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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子修仙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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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皇帝() 
太渊身形一闪,提起花盆来到后山。

    他正要纵身跃下悬崖,身边飘过一阵清风,原来是重新化为鸟儿的邢列缺。

    邢列缺看他手上的花盆,红衣男子被团成了个球按在盆里,问道:“他不老实?”

    红衣男子闷声叫道:“放我出去!”

    太渊道:“还好,只是有些调皮。”说罢,跃入崖底。

    这悬崖底下是一处长满杂草的沼泽。

    红衣男子叫道:“好臭!我认输了,快带我上去!”

    太渊悬于空中,轻声问:“你真的服输了?”

    男子大叫:“真的!咱们快上去。”

    太渊挥手将他放出花盆。

    男子身形陡长,一身红衣艳丽鬼魅。

    他正要飘身上纵,就听见那鸟儿冷哼道:“这妖怪一身妖娆,看着就不正经。”

    男子立马怒气冲冲折身,向鸟儿张牙舞爪袭去。

    只是他还未近前,就被太渊再次压回了盆中,他怒道:“这次明明是这鸟怪的错,你为什么还打我!”

    太渊笑道:“你一身杀意,若控制不好,恐怕会反噬自身。我觉得你还是在这里静一静吧。夜深了,孤也要休息了,晚安。”说完,人去无踪。

    男子急道:“别走别走,这好臭。”

    邢列缺见太渊已经离开,小翅膀一挥,那花盆变成了透明,歪歪斜斜地压在一片杂草上,他听见盆里的妖精一声惨叫,便心满意足地抖抖翅膀回了太渊房中。心里轻嗤,那花妖真以为太渊好性子,他一来就喊打喊杀,太渊难道就不敢收拾他嘛?哼,太天真。

    鸟儿飞到太渊的屋子,见太渊正在屏风后沐浴,便化作狸花猫,先悄悄藏到了锦被里。

    等他半睡半醒,也没见太渊赶他走,便舒舒服服地和太渊一觉睡到天亮。

    转天一早,左清泉就连忙叫醒了太渊,今日陛下便会临幸行宫,就算殿下不去行宫恭迎圣驾,也不能等皇帝来了还没起身。

    一时洗漱停当,宫人端上早膳,邢列缺也不是真的猫儿,自然是太渊吃什么,他吃什么。

    一人一猫相对而坐,只不过猫儿是蹲坐在桌上。

    太渊挥退宫人,亲自给猫儿夹好,虽是清粥小菜,猫儿也吃得津津有味。太渊看了心中高兴,道:“等晌午我亲自下厨,九天可要捧场?”

    猫儿好奇抬头道:“你什么时候会做饭啦?”

    太渊愣了一下,才想到,现代的记忆都是别人的,道:“是没有做过,不过我看别人做过许多次,应该能做好吧。”

    猫儿见他也不是很确定,忙道:“那说好了,午时要做饭给我吃,不能反悔。”

    太渊笑应。

    皇帝果然在午时前到了太渊这里。他见迎驾的只有零零落落十几个宫人,急道:“太子到底如何了?”

    左清泉忙道:“回陛下,殿下正在后头给您做饭呢。”

    皇帝一时愣住,做饭?

    他之前见到回信,立刻把得力的太医都弄来行宫,结果太医为渊儿诊完脉,都回禀太子并无大碍。

    那太渊到底是怎么了?渊儿可不是会为了那点小事闹性子的人。

    “做饭?”皇帝回不过神。

    左清泉低泣道:“殿下说,如今不知还有几日……只能尽力孝顺陛下,那些繁文缛节是不能遵守了。”

    皇帝见这些宫人一时都凄凄惨惨地哭了起来,怒道:“够了!快带朕去见渊儿。”

    左清泉忙把皇帝领到灶间。

    太渊正炒完最后一个地三鲜,此时正好装盘,见到一众人,笑道:“父皇来了,尝尝孩儿的手艺。清泉,把菜端去院中那棵李树下。父皇,灶间热,咱们快出去吧。”

    蹲在灶台上的狸花猫跃进太渊怀里,不忿地抖了抖胡子,说什么给他做饭吃,原来他是捎带,皇帝才是正主。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太渊顺着猫儿的毛,引着皇帝坐到树下。

    皇帝此时方才回神,看着面前的菜,问:“渊儿何时会了这些?”

    太渊笑道:“孩儿今日也是第一次做,父皇快尝尝,不过是些清炒菜蔬,还请父皇捧场,莫要嫌弃。”

    皇帝红着眼眶道:“我儿做的菜,怎会不好。”

    太渊介绍道:“还是按照父皇平日的规矩来,只四道菜,父皇不喜喝汤,儿臣就没做,只榨了杯桃汁。”

    等小太监先试过菜,皇帝才想起来这的目的,忙放下银箸,道:“渊儿信中所言究竟是何意思?”

    太渊道:“父皇,咱们先吃过再说吧。”

    皇帝道:“先说再吃,朕心得多大才能吃下饭去。”

    太渊沉吟道:“父皇在我小时候,是否时有头痛,但后来,却一日比一日身轻体健?”不待皇帝回答,又道:“孩儿小时,母后病重,太医束手无策,但是第二天下午母后突然好了起来,父皇是否奇怪?”

    皇帝被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弄得不知所以,又听太渊徐徐道:“那是因为,儿臣许愿,以我之身换母亲之命。就在当夜,有感儿臣孝心,仙人入梦,他许儿臣能以血救人,但这血也只是治得了病,救不了命。如此,母后又伴了父皇三四年,还是撒手西去。”

    那时太渊不过十一二岁,道行不深,每日又要流不少血来给皇后入药,脸色青白,皇帝还以为他是因为侍疾疲累所致。

    但杨皇后的心病无人可医。

    她最盼望的便是与皇帝恩爱两不疑,做太子妃时,她还能以打理后院安慰自己,她能让他无后顾之忧,他是离不得她的,但是等她做了皇后,慢慢开始觉得,连这后宫也是能换人打理的,好像他离了她,一样会好好的,至此,她一日比一日憔悴,大约是哀莫大于心死。

    等她去世后,太渊化了十年修为,凝成一粒无人看见的金珠,送入杨皇后魂魄中,如此,等七日后,杨皇后的转世便可一世顺遂,以补今世所憾。

    太渊轻声道:“后来,儿臣见父皇因母后去了,消瘦憔悴,便又许愿,仙人说,因着父皇是一界皇者,只要九年,便可使您得享百年安康。于是儿臣每日以血入茶中,直到如今。”

    消瘦憔悴是真,却不是因为杨皇后,皇帝那时趁着皇后之死,借机迁怒一众外戚,彻底打压下外戚的嚣张气焰,忙得又瘦又黑。

    太渊为一旁等得不耐烦的猫儿夹好了菜,道:“父皇,孩儿这身体,不遇事便罢,真遇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寻常医者如何能看得出。如今,孩儿再不清修养身,真要命不久矣了。”

    皇帝目瞪口呆半晌,道:“是了,渊儿果然是有来历的,你母后生你前,朕便梦到仙人引来一条小蛟,口中轻唤“太渊”二字。朕醒来,你正好出生,便给你起名太渊。可是……难道那仙人后来没再给你托梦吗?”

    太渊摇头道:“自那以后,从未梦到。”

    皇帝喃喃道:“渊儿何苦。”怪不得每日里那一盏的茶清香扑鼻,原来是用儿子的命来烹制的,不由落下泪来。

    太渊笑道:“父皇莫要难过,儿臣只愿我乐氏江山永固。何况,儿臣有感,只要清心寡欲,于这山间静修,还不会有什么大碍。”

    皇帝拭泪道:“渊儿想做什么就去做,父皇只恨不能替了渊儿。”

    太渊笑道:“多谢父皇。”

    临到未时,皇帝再舍不得也只能回了宫。

    狸花猫长舒了口气,道:“可算走了。你也是傻,他本来就寿命长得很,不过是得些大病,何苦给他天天喝你的血。”

    太渊道:“一个皇帝得了大病,最先遭殃的不正是年轻健康的太子吗?我医父皇,其实是在医我自己。何况每日就一滴血而已。母后那时才是真难受,一次就得流一碗底血,她有时还灰心丧气地不肯喝。”

    狸花猫用尾巴轻扫太渊手腕,道:“等历劫归位,你就不用操心这些了。”

    太渊笑道:“这本来也没什么。”

    皇后有情,只是她的情大多给了皇帝。

    皇帝也并非无情,他只是……只是一个天生的王者。于这天下百姓,他是很好的。

    况且,一世父母之恩,他也只能这样偿还了。

第八章 花齐眉() 
第八章花齐眉

    悬崖底下的花妖被迫看了一夜的杂草,正百无聊赖,转眼就到了一间书房中,他在盆中努力抬眼看去,昨夜那人正在伏案书写。他立刻嚷道:“你若立刻放了我,我花齐眉就奉你为主。”

    化为鸟儿的邢列缺嗤声笑道:“你既不会端茶倒水,也不能当个坐骑,即便你心甘情愿追随太渊,又有什么用。”

    花齐眉涨红了脸,道:“我可是奇花异草。”

    邢列缺小翅膀一挥,桌上便现出一颗熠熠生辉的珠子,他懒洋洋拨弄宝珠,道:“哦,也就能当个盆景。但是你还特别暴躁,昨天太渊好心解了禁锢你的妖术,就换来你的翻脸不认人。”

    花齐眉在盆里被挤成一团的脸更加皱了,他讪讪道:“那是我不对,但是我以为你们和乐鸿业是一伙的。”

    太渊放下笔,道:“听起来像是你的仇人。”

    花齐眉忙道:“对啊,就是他趁我化为原形时,给我下了禁制,让我没法变为人形,头还昏昏沉沉的,这才误会了你。”

    太渊笑道:“听起来花公子的理由也还能让人接受。不过,花公子认为你那仇人还会来主动放了你?”

    花齐眉没精打采道:“我本来以为他后悔了呢。”

    邢列缺转头不看他,扭身去看太渊刚才写了什么。

    太渊问道:“你那仇人是国姓,他可是皇亲国戚?”

    花齐眉问:“国姓是什么?”

    太渊道:“国姓正是当今圣上的姓。”

    花齐眉道:“哦,他才不是皇帝亲戚。我和他相生相伴,他是伴花妖,我是伴妖花。本来没化形时说好将来结成道侣,结果化形后,他见我是男子身,就不愿意了。”花齐眉好不容易找到人吐苦水,又道,“他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是他转头就为了荣华富贵去引诱静槐。静槐是我化形渡劫时的恩人,我的名字还是她取的,我当然不能让他去骗静槐,就想去告诉静槐,乐鸿业没安好心……”

    太渊皱眉道:“结果,乐鸿业就给你下了禁制。并且,因为你二人相生相伴,你死了对他没有好处,所以他并没有取你性命。可对?”

    花齐眉在盆中努力点头,道:“嗯,我死了他修为也会受损的。对了,我得去提醒静槐不要被骗,还要报仇。你若放了我,我必定奉你为主。”

    太渊摇头道:“我并不缺侍从。”

    花齐眉灵光一闪,道:“我还会种地!我可以给你当佃户,你肯定有好多地吧?”

    太渊笑道:“哦?你会种小麦稻谷,还是会种花?”

    花齐眉得意道:“什么都行,我天生就会这一行。去年我为了报答静槐的恩情,去帮她家管理田地,麦子收成时比平时多了一成呢。”当下又说了一通种地经。

    太渊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当真是有经验的,道:“花公子可真是厉害。不如这样,我是这间书院的山长,你若愿一心向善,在此教书育人,我们定下契约,我便放你出来。”

    花齐眉一听,当书院先生比佃户更称心如意,当下痛快道:“好,我花齐眉立誓……你叫什么?”

    太渊道:“我姓乐,名太渊。”

    花齐眉道:“你也姓乐啊。我花齐眉立誓在此地为山长乐太渊教书育人,一心向善。”有红色的花纹在他周身涌动,随着话音落下,渐渐消散。

    立完誓,太渊便放出他,让花齐眉先去寻静槐。

    邢列缺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太渊,指着书桌上写有“九天书院”的大字,问:“这是按我的名字命名书院吗?”

    太渊道:“喜欢吗?”

    邢列缺乐道:“那我也要当先生。”

    太渊道:“可以。”

    邢列缺又问:“那我们教谁啊?”

    太渊道:“先让花齐眉做你的学生,我看他字都认不全。你先多教教他诗书礼乐。”

    邢列缺想了想道:“看来那花齐眉要想当先生可早得很呢,这诗书礼乐学下来,怎么也得好几年了。”

    太渊笑道:“怎么会,我打算让他一面向京郊百姓传授农耕技巧,一面同你学些文化。”

    邢列缺道:“那到时候我和他一起下乡,他教农经,我教那些小孩子学写字。”

    正说着,青灵来报,三皇子来探望太渊。

    邢列缺问:“用不用我变成猫?”

    太渊道:“不用,三弟可不是外人。”

    三皇子第一眼便看见那从未见过的艳丽鸟儿,和桌上一颗同样未曾见过的宝珠。

    太渊道:“三弟来了。”

    三皇子才躬身道:“见过太子,今日父皇命我来看望太子。”顿了顿,又道,“父皇因为一件琐事,让二皇兄在宫中反思,所以他今日未能前来。”

    太渊并未问是什么“琐事”,无非是皇帝见大儿子命不久矣,觉得先时二皇子与苏秀霜的事有些过分而已,只道:“三弟快坐。”

    三皇子说了些客气话,二人便静了下来,只因实在无话可说。

    三皇子抬手喝茶,又看到了那艳丽非凡的鸟儿,道:“皇兄这鸟儿倒是金贵,竟给它玩这三弟都未曾见过的宝珠。”

    太渊笑道:“那宝珠是它自己的,可与皇兄无关。”

    邢列缺淡淡扫了三皇子一眼,扭身叼着珠子飞出窗外。

    三皇子一时心里气闷,这一人一禽真是配合得令人生怒,当下面上平静道:“时候不早,弟弟便先告辞了。”

    太渊道:“三弟把这封信交与父皇。”

    三皇子接了信一言不发地回了宫。

    皇帝问他:“你大哥气色可好?”

    三皇子笑道:“大哥看起来很好。不知父皇见过大哥养的那只艳丽小鸟没有?”

    皇帝打开信,道:“什么鸟儿,朕只见渊儿养了一只狸花猫。”

    三皇子道:“是一只蓝色身子,银色尾羽的鸟儿,漂亮得很,儿臣从未见过,那鸟儿还玩了一颗不知是什么的宝珠。大哥还玩笑说,那珠子是鸟儿的。”

    皇帝开始还是笑着的,谁知看完信后,沉了脸,打量着三皇子,道:“少跟你二哥学,心里多惦记些正事。”说罢,摆摆手,让他退下。

    三皇子心里不忿,他如今既未成家,也不能上朝立业,整日里能有什么正事。定然是太子信中说了什么。

    皇帝一人静静地盯着那封信。

    有些事他原来不想计较,都是他的儿子,既然太渊是太子,得了其他兄弟没有的东西,自然就应该大度些。但是,如今……如今不同了。

第九章 谁是凶手() 
第九章谁是凶手

    “你在信里写了什么?”邢列缺问。

    “仙人入梦,赠我道法,得以延寿,只是要斩断尘缘。”太渊道。

    邢列缺高兴道:“这样你就能不娶太子妃啦?”

    太渊道:“最重要的是,我再不能继位为帝,我让父皇重新考虑太子人选。”

    邢列缺不开心道:“就那几个皇子?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太渊笑道:“自然不会是他们。父皇才知道自己会长命百岁,他的权利生涯几乎刚刚开始,他是不会这么快就换一个太子的。因为这根本没有意义。何况,我还未曾见过除我以外的有储君命格的人。有帝王相的就更不曾遇到。我只担心,这天下会妖风四起。”

    另立太子?

    不!

    或许最好的选择,是立太孙。

    端坐太极宫中的帝王这样想到。

    如此,才能保全太渊与诸多子孙。只要挑选一个合格称心的皇孙,将他过继给太渊,再放于宫中教养,一切会比另立太子来得更好。

    当务之急,是立刻给成年的儿子选妃。

    想到这,皇帝缓缓露出了一丝笑影,轻吁了口气。

    书院中的太渊已经将此事抛到一边,他问鸟儿:“九天,那入父皇梦中的是你吗?”

    邢列缺大方承认:“是啊,为了让他对你好点,我就来了个蛟龙入怀。”

    太渊忍俊不禁:“好像梦到某物入怀的大多是女子吧。”

    邢列缺道:“我觉得还是托梦给皇帝比较合适。谁知道你那母后会不会对皇帝说这梦,皇帝听了又会不会信呢?”

    太渊一时沉默不语。

    一道红光忽然入室。

    太渊抬眸看去,正是花齐眉。

    花齐眉面色惨白,失魂落魄道:“静槐死了!怎么办?定是花子实害了她!山长,怎么办?”

    太渊皱眉道:“事情已经发生,你先别急。若是静槐尸身完好,福德深厚,又是枉死,我倒是有办法让她还魂。”

    花齐眉控制不住留出两行热泪,一时间室内香气四溢,他狠狠擦了泪,道:“不行,静槐已经去了半个月了,如今正是三伏天,身体早就……”他一时说不下去。

    邢列缺道:“那就去报仇啊,先找那个花子实问清楚。”

    花齐眉道:“对,我这就去杀了他。”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太渊叹气道:“九天,你也太性急了,若事情不是那花子实所为,又当如何。”他抬手端起邢列缺的鸟爪,身形一闪,循着香气追花齐眉而去。

    这是一间寺庙,座上的金身菩萨正低眉浅笑。

    花齐眉捏着一个人的脖子,目眦欲裂:“除了你,还有谁整日想着静槐家的家财,你还不认。”

    太渊挥袖关上了门,道:“他快昏过去了,你让他如何说话。”

    邢列缺道:“你也太莽撞了,幸亏这里没人。”

    花齐眉扔下那人,道:“这寺庙今日被花家包了,不会有别人。”

    那人蜷缩在地上,发出一阵干呕,奋力喊道:“是乐鸿业!是他……他一时失手杀了堂妹!”

    邢列缺道:“这就是花子实?”

    花齐眉道;“就是他。乐鸿业喜欢静槐,才不会害她!”

    花子实嘶声喊道:“我没说谎!乐鸿业欲对堂妹行不轨之事,表妹不从,才失手杀了她。”

    邢列缺抬起翅膀道:“等等,花齐眉你先来说,你们这怎么这么乱,是乐鸿业和花子实都喜欢静槐,然后二男争一女,弄出了人命?”

    花子实忙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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