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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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经历了那件事后,我心里面也有数,我现在回家了,那些黄皮子的鬼魂一定也跟了回来,想到了这里,我望了望窗外,保不准那些想要我命的或现在就藏在附近呢。
不过我也不害怕了,这说起来很奇妙,因为一回到家,我就出奇的踏实吧,也许这正是我家有狐仙保佑的关系。
我当然没把我遇到的事情告诉我奶奶,她那么大岁数了,告诉她只会让她为我担心,我不想这样。
我只是吃完了饭后,找了个机会溜到了我家的仓库里面,在仓房的深处,我寻见了那座神龛。
虽然我奶奶很憎恨老瘸子和这些东西,但是她却依旧没有把这神龛丢掉,也许她自己也很矛盾吧,我见神龛之上依旧供着肉食酒品,便知道,老太太平时还是有上贡的,当时的我已经知道了我家与这些东西们的宿怨情仇,便先对着那神龛鞠了一躬,然后拿起抹布擦了擦神龛上的灰尘,并且拿起了三根贡香点燃,插到了香炉中。
青烟缭绕,神龛中写着‘胡家姚守信之位’红纸黑字赫然在目,我望着这红纸,心里面当真对它十分的感激,如果没有它的话,估计我们全家早就完蛋了。
于是,我双手合十(当时我也不知道应当怎么拜它),跪在了地上,诚心诚意的说道:“谢谢您,一直保佑我家,保护我奶,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说完后,我连着磕了三个头。
其实现实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我给它磕了三个头后它就会现身跟我聊几句,毕竟这是现实而不是小说。
青烟飘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当时我也知道,不是没发生的事情,就不存在,也许它现在就在这里,只不过是我看不到罢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家,除了吃就是睡,一边啃冻梨一边看电视,冻梨是东北冬天的一种水果保存方式,以前的东北冬天根本就没有水果,所以冬天年底的时候,有水果贩从外地批来鸭梨和柿子,到了这边后放到外面冰冻保存,硬的像是冰块儿极易保存,先放在水里面缓冻,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眼瞅着年根儿越来越近了,我拎着胡琴儿笤帚买了纸钱上了一次山,果然如同我想象的一样,老瘸子的坟让雪给埋了,平时根本就没人来打扫,我苦笑,拎着笤帚把它的坟打扫了一下,烧了些纸钱后,便坐在坟前拉起了胡琴儿。
借物思情,在苍凉的胡琴声中,我又想起了老瘸子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时候真好,什么烦恼都没有,只盼着自己快点长大,却不懂得珍惜宝贵的时光。
一曲之后,我叹了口气,然后望着老瘸子的坟墓,对着它说:“你为什么要死呢,为什么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却不告诉我呢?你说啊,死爷爷。”
坟墓自然不会说话,只有山风卷起积雪,呜呜之声,好似哽咽。
离过年还有一个礼拜的时候,我亲生爹娘蹦蹦哒哒的回到了家里,没错,虽然我曾经无数次的琢磨着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血缘户口本儿以及长相在这儿摆着呢,没跑儿。
我曾经也想过,我老爹不着调,可能是因为我爷爷不着调,家族遗传,那我为啥不像他们啊,难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很显然,我多虑了,我奶奶对我说过,我应该随我奶奶,她说我的性格,跟她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子,我当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上山下乡的好姑娘,我去,原来我的性格是出现了返祖现象啊!
所以,虽然他们很不着调,从小到大没怎么管过我,但的确是我的父母。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是啥人找啥人,我老爹姚东升不着调也就罢了,关键是我老娘竟然也跟着他不着调,他们回家后见到我虽然很是高兴,但却依旧没有给我一种感动的滋味,我老娘看见了我,然后笑着抱了下我,对我说:“嘿,你看我大儿子,都长这么高了,真是想死妈了,你想没想妈啊,来猜猜,妈给你买啥东西回来了?”
衣服呗,还能有啥,我叹了口气,多少年了,一直如此,过年回来的时候都是买衣服回来让我猜,以至于都快演变成一种传统了。
内向的我,望着性格开朗的爹妈,心里想着,唉,可能正是因为他们从小不在我身边,所以我才在别的孩子面前自卑吧,不过也多亏了这样,我想到,如果不是我老爹性子野跑到外省而是去省内打工的话,那估计她俩还真就危险了。
一个无心的举动就救了自己两口子性命,这运气当真不错。
过年了,村子里面年味儿很足,年前的几天,就有很多小孩子拆了鞭炮点来玩耍,有时候看着他们用炮仗炸屎的时候,我除了赶紧快步躲开怕溅自己一身之外,心中也不由感慨,我小时候也这么玩儿过,很讽刺,小时候敢玩的东西,长大以后就不敢再玩了。
有的时候,越长大反而胆小,真的没有小时候那种勇气了。
过年了,早上起来帮着奶奶熬浆糊贴对联儿,过年的时候,仿佛整个村子里面都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就是因为炮仗的关系,其实现在过年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听我奶奶说,以前过年的规矩很多,大年三十儿的时候要把所有该切的菜切好,初五之前动刀很不吉利,而且大年三十儿的时候不能吃蒜,就算是说也不行,要改称‘忌讳’,要不然家里面的老人就会拉下脸来训斥一番。
不过,改革开放以后,大家似乎光顾着赚钱,都把这些老传统看的一年比一年淡了,只有边远山村还保持着某些传统,比如‘送灶王’。
相传,除夕就是灶王爷上天汇报这一家一年情况的时候,除夕一般两顿饭,下午一顿,还有一顿是年夜饭,下午饭口时候,传说灶王爷本事不高,驾不得云,只能接着烟囱里面的冒出的烟上天,所以那顿饭,就是送灶王爷上天的仪式。
灶王爷我很熟,《帮兵诀》里面还有它的名号呢,我记得灶王爷好像姓张,叫张宙,活着的时候是个白眼儿狼兼阔绰富二代,整天仗着家里有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有一次好像在窑子,呸,是在妓院里面看上了一那啥,后来竟因为那啥的挑拨,把自己贤淑的发妻安了一个‘内心歹毒’的莫须有罪名给休了,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取了妓女之后,并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没到几年光景,祖上积攒的钱财就被败坏一空,妓女跑路之后,张宙便一股急火白内障了,然后沦落成了一乞丐,有一日,张宙行乞来到一个村落,饥寒交迫下一名妇人施舍他饭吃,还送他衣服,白内障患者张宙感恩戴德,不住夸那妇人心善美丽,可哪料到那妇人竟含着眼泪对他说,你不认识我了?
原来,那妇人竟是之前被张宙休掉的发妻,张宙在认出她后,顿时羞愧难当,一头撞在了灶台之上,一命呜呼,他死后,玉帝觉得应当惩罚与他,于是便封了这小子一个没有神力的仙职,让他终日在灶台后面享受烟熏火燎。
这就是灶王爷的由来了,由于这老小子天生心眼儿小,所以为了不让他上天后说这家的坏话,所以送他上天的时候,人们就想出了个法子,用麦芽糖粘住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开口打小报告,送灶王的仪式就来自于此。
虽然现在家里供灶王的很少了,但是村子里面却还保留着这一传统节目,下午开饭之前,每家都要放炮,我家也是如此,我奶奶和妈妈把饭做得了,我老爹便叼着小烟卷儿领我来到了院子里,他一边放炮一边嘴里面念叨着:“一个人本性张,骑个马挎个枪,好话多说点儿坏话少说点儿,要不他吗把你嘴堵上。”
我不知道送灶王的祝文里有没有‘他妈’二字,不过我老爹确实说了,说完后他点燃了鞭炮,啪啪啪啪啪啪,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没等看完春节联欢晚会,我就困了,吃了口年夜饭后,便呼呼大睡,可等我睡着了以后,竟然做了个怪梦。
我梦见,有一个年轻的女子走到了我的床边,那种感觉真奇妙,我明明知道是做梦,因为这女的我从来没见过,但是却感觉很熟悉的样子,她长着一副瓜子脸,雪白的肌肤,穿着一身红衣服,丹凤眼,眼角上弯,在梦中,我爹妈还在守岁,俩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打扑克,但是却好像看不到这女的进来,那女的笑呵呵的向我走了过来,不,说走好像有点不贴切,因为我没见她迈步,她好像是飘进来的!
这多少有点渗人,但是我却没怎么害怕,可能也是因为在做梦吧,我就没多想,我当时问她是谁,想干什么,她不说话,只是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又指了指茶几上盘子里的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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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美梦噩梦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想啊,大半夜的,你忽然见到一个身穿红衣脚底板离地好几寸的年轻女子直勾勾的飘进了你家,飘到了你的床边,你能不害怕么?
但是我就没害怕,见到她反而觉得挺亲切的,我问她是谁,她也不答话,只是指了指茶几上的灶糖,又指了指自己的小嘴。
可能是在梦里的关系,我就没有多想,我见她生的美丽,心里竟浮现出一阵亲近之意,她好像对那灶糖很感兴趣,于是我便起身去拿了一把,然后塞到了她的手中。
她笑着接过,然后也没说话,只是对着我点了点头,喷着灶糖转身飘到了门口,在门口处,她停了下来,背对着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过了大概几秒钟,她转头对我笑了笑,然后伸手示意让我跟着她走。
都说鬼迷心窍鬼迷心窍,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迷迷糊糊的就跟她走了,而我的父母还有奶奶,竟一点都没有反应,好像我们是透明的一般。
等我回过了神儿来的时候,已经在院子里了,我回头望了望,门是锁着的,我俩刚才好像是穿门而过,当真稀奇!
那女子在我身前,始终在笑,她笑的真甜,她又对我摆了摆手,于是我迷迷糊糊的就跟着她走了,走出了院子后,又走了老远,来到了村口,她对我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我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我迷迷糊糊的坐在了,刚等我坐下,那女子竟然毫不避嫌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并且伸出两条好像玉藕般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顿时浑身一荡,直感觉面红耳赤,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那女子在我怀中,可能发现了我的异样,竟痴痴的笑了笑,她拿起了一块儿灶糖,放在了口中,仿佛此糖滋味甚美,咀嚼了几下后,将糖咽进腹中。
我见她吃糖的样子美丽,不由得口内生涎,咽了口吐沫,她见我这幅德行,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拿起一枚灶糖放在我的手上,搂着我的脖子对着我娇笑着说:“你喂我吃,好不好?”
我靠!春梦!!!
她的声音好生甜腻,听在耳朵里面最少三个加号儿,说老实话,当时美人在怀,对我说出如此挑逗的言语后,我的状态瞬间从‘一’变成了‘1’,虽然都是一,但此1非彼一,大家应该都懂,就不仔细说明了。
我当时一颗心不断的狂跳,心想着太好了,吗的最近老是做恶梦,终于做了一回美梦啊!这当真是新年新气象,看来老子这一年要转运了!!
于是,我仿佛生怕这梦要醒似的,接过了她手中长条状的灶糖,哆里哆嗦的就朝着她嘴捅去。
哪成想这女子摇了摇头,然后对我娇嗔道:“我要你拿嘴喂我吃。”
正合我意!!当时我听她这么说后,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脉络都酥酥发麻,万分激动之时,不由得在心中狂喊道:太他吗有情调了,我怎么就这么有才,能做出这么有情调有档次的春梦!!姚远啊姚远,我爱你,你太有才了!!
就在我愣神儿的那时,那美女娇滴滴的将我手中灶糖塞到了我的嘴里,我直感觉一阵甘甜,快意传来,当真是从嗓子眼儿甜到了十二指肠。
一颗心不住的狂跳,只见怀中美女已经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只等我跟她来个深层次的对火儿,美色当前,哪里还容我想的许多。
来就来吧,老子可不是吃素的!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
于是,我心一横,叼着灶糖恬不知耻的朝着她那性感的小嘴儿送去。
眼瞅着我马上就要亲到她的嘴巴,可哪料到就在这时,春梦竟然化作了噩梦,就在我即将要亲到她那半点朱唇的一刹那,忽然那美女‘啊呀’一声,然后我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竟然被她推飞了出去。
咣的一声!!!
当然,这不是她推我发出的声音,而是那块儿石头上发出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那块儿石头上。
我竟然被推飞了,可是却没跌在地上,还没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我直感觉身子被一柔软之物接住,就在我龇牙咧嘴的睁开眼睛的时候,顿时愣住了,只见我被一女子抱在了怀中,这女子,竟然还是刚才要我喂她糖吃跟她亲嘴儿的那个!!
我当时心里一阵纳闷儿,心想着不是你要我亲你的么,那为啥还要揍我?我靠,劲儿真大,那一推的力道竟然让我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就在这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冰凉难听的声音:“嘿嘿,这小子命真大,算你回来的及时。”
啥玩意儿?我愣了,便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只见那大石旁边,竟又立着一个红衣女子,和抱着我的这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双胞胎?!靠,我做的这是什么梦啊!!!
正当我心里面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抱着我的红衣女子双目圆瞪,也没说话,而那石头边的红衣女子则冷冷的笑了一下,就好像水面涟漪闪烁,瞬间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看在我眼里,惊在我膀胱,差一点儿就尿了出来!!
只见那石头旁边的女子,竟然变成了一副好似死尸般的样貌,怎么形容呢?嗯,就好像是一个烂土豆,丢到了火里烧了二十多分钟,拿出来以后外焦里嫩的,大概就是这样了,满脸溃烂,黑漆漆的,左一块儿右一块儿的伤疤,好像腐烂化脓了一般。
吗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吓的啊哇一声,又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而那个身着黑衣好像刚从火堆里面的人蹬着我,对我说道:“算你命大,咱们走着瞧。”
说罢,它一转身,蹭的一下就蹦出了老远,过了一堆柴火垛,便失去了踪影。
就在我神不附体的时候,忽然,听到抱着我的女子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气之声,这让我浑身又是一紧。
我惊恐的望着这女子,心里想着,不带这样儿的吧,这什么梦啊这是?她等会儿不会也会变成那副德行吧!?
不会吧!天啊,大过年的我就做这种梦,太晦气了吧也!!
我满脸的恐惧,可是那女子望着我却笑了,她的笑容,跟‘刚才’的一样,很甜,给人感觉很亲切,但是我当时却怎么也亲切不起来了,只能对着她说:“大姐,不带你这样的吧,我这做的是什么梦啊喂!!”
那红衣女子对我笑了笑,也没说话,只是抱着我,又飘到了那大石头旁,我这才发现,那大石头上,竟然不知道被何物砸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坑洞,由于害怕,所以当她把我抱在那大石头上坐下的时候,我愣是没敢动。
那女子把我放下之后,便弯下腰捡起了什么,那是一块儿拴着线绳的玉佩,很明显,这石头上的坑洞就是被这玉佩砸出来的,真没想到她一抛之力竟然如此之大,不过想想这是梦,我也就没太纠结,只是望着她,觉得她有些恐怖,但是想害怕,却也害怕不起来,该死,那股亲切之意竟然再次出现,我心里面不由苦笑道:吗的,照这尿性来看,别一会儿她又要重演刚才拿一幕啊!
只见她捡起那块儿玉佩的时候,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我低头望去,只见地上零零散散的散落了五六块儿灶糖,红衣女子眼睛一亮,然后小心翼翼的拾起那些糖,双手捧着,笑着递给了我。
我当时哪儿敢接啊,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住的摇头。
她见我摇头,似乎有些失望,柳叶细眉微微的皱了一下,当真美的不可方物,当时我心里一愣,天啊,太可爱了,不带这样儿的吧,一会儿春梦一会儿噩梦一会儿又他吗春梦,我这是要闹哪样啊喂!姚远啊姚远,你脑袋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啊!亏我刚才开夸你,我呸!!
就在我在心里骂着自己的时候,只见那女子又对着我笑了笑,然后望了望手里捧着的灶糖,喉咙轻微的动了一下,分明是在咽吐沫,她有些歉意的看了看我,但依旧没有动,看的出来,她很想吃那糖,但是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表情着实让人生怜,而且看上去似乎不想要吓唬我的样子,我一想反正是做梦,所以便稍稍定了定神儿,然后对着她说道:“你想吃糖?”
那女子睁着大眼睛,对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于是我便对她说:“那你就吃啊。”
她见我同意了,顿时十分开心的样子,坐在了我的身边,拿起了一块儿灶糖放在了嘴中,却好像不舍得咀嚼,只是含着,好像很美味的样子。
她含了一会儿灶糖,这才发现我正直勾勾的看着她,这才对我笑了笑,然后张嘴对我说道:“真是对不住,小远,我刚赶回来,太累了。”
嗯?她叫我小远?
我望着这神秘的红衣女子,真想不通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不过见她好像有些歉意的对我说出这话后,我便问她:“你叫我小远?你是谁……刚才是……?”
那红衣女子似乎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笑,她笑了笑,然后对我有些歉意的说:“刚才那个是黄家哥哥的鬼魂,它们趁着没放鞭炮我又不在的空挡,想要来害你。”
什么?黄家哥哥的鬼魂?黄家……我靠!我忽然想起来了,莫不成那个勾引我想跟我亲嘴儿的家伙就是那群死黄皮子么?!
想到了这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冷颤,然后随着望着这个吃着灶糖满脸幸福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那你是……?”
那红衣女子又放了块儿灶糖在嘴中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