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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修真之掌门真绝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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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彭家的子弟,为何连彭家特有的天罡符都放不出来?彭掌门,看你年岁也不小了,修真界的水,可不是你这条怂鱼能游得起来的。别说你有彭家背景,这修真界但凡出来行走,谁又没点儿关联,你说对不对?”夏时声音本就好听,此时用了循循善诱的语气,要命的温柔,完全看不出他在威胁人。

    “我不会再为难苍梧,我保证!”彭掌门急忙道。

    “这我信,不过我觉得青极宗得付出代价。”他环顾四周,冷声道,“从今天起,修真界就没青极宗这个门派了。”

    “你要做什么!”彭掌门肝胆俱裂。

    “也没什么,废了你的道场罢了,之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散了下面的弟子,别让我看见你们。当然,你想报复,我也恭候大驾,不过我只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下一次犯我手上,废的就不是你的道场这么简单了。彭掌门,我看你资质也不错,好歹活了这么久,人要惜命……你能听懂吗?”

    “懂,我懂!”彭掌门不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丹田,虽然他看不出此人的骨龄,但金丹期便已如此厉害,此人绝对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高手,自己惹到了他,真是倒霉!

    “那个给你测算宗门气运的人,在什么地方?”

    “他是游方散修,早已离开青极宗了。”

    “修为如何?”

    “是一位元婴修士。”

    修真界已有许多法宝可以遮掩容貌修为甚至可以改变骨骼,但只有一点,高阶修士可以压低修为装扮低阶修士,但低阶修士却没办法假扮高阶修士。夏时心中有数,此人必定是个元婴或元婴以上的修士。

    他记在心上,手中掐诀,天降无数巨雷,将青极宗所在的山头轰平了一半。原本还一派繁荣的宗门,就此成为一片废墟。他将已经软成一团的彭掌门丢开,转身离开青极宗。

    夏时悠哉地往晋城的方向飞去,这会儿他还记得放慢自己的速度,免得回去太快被他们怀疑。只是他没想到,刚飞了没多久,手腕上的月刃便出言提醒道:“少主快停下,我看到曲掌门了!”

    夏时一惊。

    “他们应该回晋城,怎么会在青极宗附近?”

    他凝神看去,才发现曲笙身上挂着两张御风符,正一路向青极宗方向疾飞。

    这人怎么回事?送死吗?

    难道是去救他?

    简直愚蠢!

    夏时黑着脸,急忙掉头朝着青极宗方向飞去。

    ※※※※※※※※※※※※

    御风诀之所以筑基修士才能修炼,也是因为炼气期的修士肉身没办法承受御风诀的速度,若非搭上比自己修为高的修士顺风车,有灵力罩护体,否则炼气期修士一般不会给自己贴御风符。

    曲笙好歹是练过体的人,也被这速度弄得半死不活。

    她觉得自己到了青极宗肯定帮不上忙,也就只能成全仁义了,夏时魂飞魄散的路上,不能少了她这个将他带进坑里来的人。

    这听上去,有点像是殉情。只是曲掌门没有那般的花月心肠,她一边飞,还一边心里惦记。

    温三春好不容易答应在中秋节送她一顿席面,会不会因为她死了而反悔?担心苍梧小院会不会出事,康纣南和鲁延启会不会胡思乱想,桐姝不见了她,会难过成什么样子?还有那只刀子嘴豆腐心的元宝鼠,若是她在死前解除契约,它还会不会留在苍梧帮忙……什么都想了,就是没想她自己。

    当曲笙快接近青极宗地界时,才开始后怕起来。

    慷慨赴死,从容就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曲笙不去想,也是因为她在逃避这个问题。

    我曾经发下过那样的誓言,我背负着一个门派的道统,为一个夏时,究竟值不值得?

    然而这世间,并不是所有事都能用“值得”或是“不值得”去衡量。

    至少她的祖师逢朗真人,在守护凡人的时候,一定没想过这个问题。

    至少她的师父凌海真人,把她教成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曲笙咬紧牙关,看见青极宗那醒目的惨绿灯笼,便闷头冲了进去。

    再向虎山行!

    然而正当她给自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斗志昂扬地飞蛾扑火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曲掌门,你在做什么?”

    声音熟悉,曲笙心里一惊,她急忙停下来回头去看,却发现身后走出一个浑身是伤的青年,他扶着旁边的树,脸色苍白,微微皱着眉看着她。

    曲笙心气儿吊得太高,一时看到真人,竟回不过气来,呆在了那里。

    夏时看着月色下,为了他风尘仆仆而来的少女,心思百转,责备和说教都没能出口。

    明知死路,为什么要来?

    她一个练气后期的修士,能做什么?

    为他收尸吗?

    还是良心过意不去,想求个安心?

    但是不管为了什么——

    她来了。

    夏时叹道:“你还上去做什么?青极宗应该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有一个路过的高阶修士收拾了他们,又因青极宗所图有违天道人和,于是那人将青极宗的道场毁去……我跑了出来,正准备回晋城去找你们。”

    曲笙不敢置信,她小心翼翼地道:“青极宗……被灭了?彭掌门死了吗?”

    “人未死,只不过基业已毁了大半,怕是弟子也留不住了。”夏时仍放出那柄如意,率先飞了上去,“但这里终究是个是非之地,我们还是快点回晋城才是。”

    曲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管青极宗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毁了,只要夏时平安回来,那便不必多问。面对这样一个为苍梧出生入死的人,她也不愿刨根问底。

    于是曲笙晃晃悠悠走到如意旁边,想跃上去,但她泄了劲气,又一路奔波,竟是几次都没跃起来。

    夏时手指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心中的不忍打败了洁癖,向着曲笙伸出了手。

    曲笙笑着弯了弯眼睛,轻声道:“有劳夏道友。”

    她将手放在他掌心中,很自然地抬头看他,等着他拉她上去。

    但夏时却有点懵。

    那纤细的白皙小手,像是一块凉丝丝的上好美玉,轻巧地放在他手心中,轻轻一拢,就能摸到无比光洁的肌肤,像是握着一团软到极致的棉花。这对于一双常年握剑的手来说,完全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夏时脑子嗡了一下,识海翻涌,一片狼藉。

    其实这会儿,夏时心中没有任何绮念,单纯只是愣头青第一次摸到女人的正常反应罢了。

    曲笙还在这儿等着呢,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夏道友,跟往常不太一样,好像有什么不同。

    哦,他脸红了。

    好在剑修反应极快,那一丝恍惚也只是瞬间,夏时瞬间定了心神,手上一用力,曲笙便被他带上了如意。

    他很快放开了她的手。

    曲笙悄悄凑上前,从背后看着他红透的耳朵,突然大声道:“夏道友的脸好红,莫非……你没有拉过女孩子的手?”

    夏时后背一抖。他只知道自己的脸有些热,却不知道自己脸红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抹脸降温,却不想抹完脸之后,才发现这只手正是刚才拉曲笙的那只……夏时无比庆幸自己现在是背对着曲笙的。

    他故作镇定道:“是内伤,我受了元婴修士一击,伤及肺腑。”

    曲笙立刻收了玩闹之心,开始在后面嘀嘀咕咕地算起钱来。

    “伤及肺腑是要用什么丹药?金丹期似乎是要用复元丹,我记得一粒就九十灵石,师叔最好也吃一粒,好贵……哦对,两位师兄好像也受伤了,得服用化瘀丹,这一次符箓用了好多,遭了,灵石不够啊,要不徐师兄先挺挺……”

    曲掌门历经大劫之后就一个字,愁。

    夏时在前面一边御使法宝一边听曲笙算账,他心里叹气,该怎么接济苍梧呢……也是一个字,愁。

第22章 灯火阑珊不入梦(二)() 
夏时一走,彭掌门便什么都顾不得,基业弟子全成浮云,他立刻架起法宝,飞也似的逃走,下方一些还留存清醒的弟子看见,莫不心寒,只叹自己瞎了狗眼。

    可他们不知道,彭掌门逃命只是其一。

    其二,是向他真正的主子报信。

    元婴修士脚力不慢,他一路向东,脸上完全没有曾经在曲笙面前的狠戾和在夏时面前的软弱,他表情很严肃,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有了一番高阶修士的气度。

    彭掌门一路疾驰许久,直到进入魏楚交界之处,感受到一层薄薄的结界。

    他嗤笑了一声,这类结界只能阻拦筑基修士和那些平民,对于金丹或是更高阶的修士,它唯一的作用便是记录下穿梭者的音容,留下一个备案罢了。

    只可惜,修真界改头换面的招数层出不穷。

    他拿出一张面具,扣在脸上之后,从一个养尊处优的元婴修士,变为一名蓄着络腮胡的方脸大汉,闯出了魏国边界,进入了楚国范畴。

    他仍是一路疾行,但明显,彭掌门在楚国镜内,比在魏国镜内要放松得多。

    没用多久,他便飞到楚国都城萦都。

    同魏国都城丹平一样,萦都不止是王都,同时也是举国供奉的王室宗门“檀渊宫”的总部所在。

    他进入萦都后,竟连登记都不用,随随便便拿出一个腰牌,负责守城的修士便躬身行礼放他入城,再熟门熟路地进入一座建于皇宫附近的气派宫殿,畅行无阻地进入主殿,开启里面的机关,闪身进入一处密室中。

    在那里等待他的,是一名端坐主位上的清俊青年,细一看,竟是一名化神后期修士,他身边端坐着一位穿着华美长裙的艳丽女修,也有化神初期修为,正小心翼翼地用手心上的真火为他温酒。

    酒色兼得,郎俊女俏。

    然而那女修四肢及脖颈,皆被金色的锁链拴着,上面还有一圈细细的刺芒,竟像是刑具一般。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平静,仿佛他们本该如此相处。

    那青年见彭掌门进来,面带慵懒地侧过头,低声道:“彭罡,你像一条丧家之犬般滚回萦都,还有脸来见本座?”

    彭罡立刻跪倒:“属下失利,晋城来了另外一方势力,属下不敢轻举妄动,因此回萦都求宫主下一步指示。”

    “一个小小的晋城都定不下来,还被人毁了青极宗,你叫本座说什么好,再派你出去丢人现眼一次?或是将把柄直接送到魏国眼皮子底下不成?”青年仍旧是懒洋洋的,脸上一副悠闲相,看不出心情如何,但言辞却极锋利。

    彭罡被训斥,心中惶恐忐忑,目露恐惧之色,他连颤抖都不敢,因为他知道,若是在主子面前唯唯诺诺,怕是死得更快。可他也不敢辩驳,青极宗有主子的阵法,那里发生的一切,主子应该早就知晓。

    青年身边那名温酒美人将杯盏送到他嘴边,动作撩人,举手投足间,尽是烟视媚行。

    她柔声道:“宫主大人莫要动气,彭罡可是打小长在宫主面前的,能力和忠心都极好,想必这次也并非他不尽力,修真界藏龙卧虎,世家子弟横行,他那青极宗脚步太快了些,招了人家的眼也是有的。”

    青年笑道:“小东西,你倒是惯会做好人,谁准你的,嗯?”

    他手一收,那女修身上的锁链立刻泛起光芒,从里生出长长的倒刺,立刻剜进血肉,好好个肤如凝脂,艳若桃光的美人,被他弄得个血肉模糊。

    彭罡不敢看,但额头已开始流汗了。

    那女修几乎被锁链绞杀,可她手中的杯盏却还是稳当当的,断断续续道:“……那个雷灵根的修士不简单,很可能是身怀异宝,才隐藏了自己的一切信息,此人对付彭罡时游刃有余,甚至未曾祭出过法宝……就算是天极金丹榜第一名,虚妙山庄小舟也不见得比他强,此人不是隐世高手教出来行走天下的入室弟子,便是五大山门的亲传弟子,咱们暂时不招惹这些人……方为上策……”

    青年一手撑着脸庞,一手掐着诀,看着她逐渐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容颜,渐渐失去了兴趣。他取过那盏酒,对彭罡道:“追求宗门扩张本没有错,你可知道你错在哪么?太莽撞。鼠目寸光的东西,你以为苍梧不过是个小门派,只看到了他们气数将近,却轻视了那一点生机,因为你的大意和愚蠢,本座损失了一个在魏国的暗桩。稍后你自己去领罚,彭罡,你可有怨言?”

    “属下不敢!”只要不死,彭罡就算是行了大运,他连连叩首。

    “必要的时候,本座还会派你回魏国进行任务,跟彭家的线不要断,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属下定不会再让宫主失望!”

    “退下吧。”

    彭罡没有起身,跪着蹭了出去,然后关上了密室的门。

    那女修还在受刑,青年像是忘了她一般,修长的手指按在自己眉心,然后缓缓划过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紧绷的下颌……随着手指的动作,他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手指在喉结处停了下来,他突然问道:“晋城真的那么重要?”

    “宫主……七国霸业,始于晋城。”她依旧保持着敬酒的姿势,胸脯高低剧烈起伏,身体因为疼痛不住发抖,像是一株历经风霜的枯花。

    “既然如此……”青年运灵力在食指上,凌空画下一道符箓,而后手指轻轻一挥,那符箓便自密室消失不见,“我再令亭远去探一探,顺便把那个小宗门收拾干净。”

    “宫主……啊……英明……”那女修越来越受不了,她身体显现出重影,看上去连元神都要离体了。

    青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他眼中没有怜惜,也没有痛恨,只像是看一件物品,直到女修双目突出,连舌头都已经伸了出来,他才撤了法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在他眼中,红颜不过是枯骨。已经狰狞扭曲的美色,不过是下酒菜罢了。

    女修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身华裳被血浸染,整个人活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鬼。

    她的手仍然在离青年唇边不远的地方,手腕还在滴着血。

    “叶红,再为本座温上一杯。”青年摇了摇手中空杯,放在她的手上,“若是温得好了,我疼你。”

    叶红一听,抖得更厉害了,鲜血滴落,点点殷红。

    青年朗声大笑,挥手将她拂开,大步走出了密室,没有一丝留恋。

    只剩叶红一人,垂着头跪在地上。

    她的眼眸在难以察觉的角度微微显露出一丝异色。

    而唇角,挂的却是充满恶意的微笑。

    ※※※※※※※※※※※※

    夏时的那柄如意未来得及炼化,仍是筑基期法宝,因此两人返程的时间比来时慢了许多,但好在路上也没出什么事,顺顺利利回到晋城,

    到晋城的时候,夜已暗沉,但东市的商铺都还在营业,灯火夺目,搭了戏台子,正是饭后消食的好时候。

    曲笙一嗅到俗世的气息,整个人便鲜活了起来。只有经历过劫后余生的人,才知道这样的平淡生活有多么可贵。她到底是年轻女孩儿,就算是一路风尘,也掩盖不了青春的朝气,身也轻了,满身的伤也轻了,几乎是蹦跳着回到角子街。

    夏时脚步也不自觉地轻快起来,被她所感染,唇角微微上扬,带出一股鲜衣怒马少年郎的神采。其实他不过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又何况因为常年修炼,据说修士们的青春期总来得有些晚……

    两个人都是春风得意,笑入长街。

    然而一经过艳阳楼,那酒铺前的公鸭嗓少年又瞅成了对眼,他缓缓张开了嘴,充满魔性的公鸭嗓再次响彻在角子街的上空。

    “夭寿啦,曲掌门家的耗子成精啦!”

    曲笙一愣,回头看夏时。

    夏时:“六文钱……”

    曲笙一下子惊醒,得意的劲头被浇个彻底,飞快往苍梧小院跑去。她一边跑,还一边听着周围街坊的数落。

    “曲掌门,不是我说你,女孩子家家的,养什么耗子啊?”

    “哎呦呦,成精了,好大个的耗子,吓死阿婆了哎呦呦……”

    “卖猫啦!卖猫!”

    “曲掌门,你得给老娘陪钱!我家的腊肉一定是你们家的耗子偷的,还有一只老三家养了十多年的老母鸡!”

    “阿娘,我做个小鼠皮围巾给你好不好……”

    曲笙最后已进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

    当她快接近苍梧小院时,看到那里三层外三层,将小院子团团围住的一大群老鼠之后,还是深深地震惊了。

    这是全晋城的耗子吧?

    “六文钱!”曲掌门嗷的一声。

    在角子街的陋巷中,在不夜之街的灯火中,一只金色的身影如闪电般跳上了苍梧小院的大门上。

    身上,是如血的披风。

    脚下,是悍勇的臣民。

    “吱!”发出一声号令。

    “吱吱!”群鼠相和,而后如暗潮一般,顺着墙角,沉默退去。

    不留一根毛。

    六文钱一见曲笙,两眼如豆,含着泪花。

    “幸不辱命,吱,苍梧,我给你守下来了。”

    曲掌门阴沉着脸,招手。

    “你先下来,咱们好好谈谈,关于腊肉,还有老母鸡。”

第23章 灯火阑珊不入梦(三)() 
六文钱一脸无辜,但是身形不易察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胆子小,叫弟兄们来陪陪我,怎么啦,你凶什么?人类就是没良心,你还欠我两成红利呢!”

    “要是我不回来,你怕是要占城为王了吧?”曲笙张手一握,小小的元宝鼠便飞到她手心里。

    六文钱挣扎道:“你居然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女人,老子算是记住你了……”

    “苍梧数千年风雅,如今成了耗子窝,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曲笙觉得自己一回家就跟灵兽掐架,简直不能更操心,不过她还记得身后的夏时,正扭过头招呼他,却发现夏时脸色有些不好。

    “夏道友?”

    夏时一看到那么多脏兮兮的老鼠,头皮都要炸了,其实要是没看见也就过去了,偏生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小洁癖连带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右手接了一个极繁复的法诀,一股强大的灵力带着一股清流,将苍梧小院从里洗到外,连那砖缝的青苔都洗了个干净,方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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