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掌门真绝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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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叹道:“是小姝带它回来的吗?它在哪?”
桐姝又低下头,玩着腰带上的流苏道:“偷,偷偷的……小姝不坏,它,很可怜。”
“它能听懂咱们说话吗?小姐姐想见见它。”
桐姝对曲笙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曲笙甚至不用说什么,桐姝只略微犹豫了下,就拉着曲笙的手,眼睛戒备地看着夏时和严琮道:“小姐姐,你来,你来。”
这是只让她一个人去了。
桐姝不会害她,但是难保不被人欺瞒,曲笙下意识地看向夏时的方向,见他没阻拦的意思,便知道那妖兽大概没什么危害性,就算有,她和六文钱也足够应付。
曲笙拍了拍桐姝的手:“好,小姐姐单独跟你去见它。”
桐姝的院子离曲笙很近,里面收拾得很整洁,纵然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摆设,也都规规矩矩地放好,桐姝的生活习惯相当好,甚至比大多普通人还一丝不苟。
曲笙被她带着走进屋子,关上门后,桐姝爬上床,在床板那里鼓捣了一阵子,怯生生地回头看了曲笙一眼,然后从里面捞出一只灰扑扑的禽类。
此禽大约有一尺高,浑身羽毛灰色带着些许斑纹,脑袋耷拉在桐姝的胳膊上,上方没有冠子,它半眯眼睛,不像妖兽,反而像是一只生了病的家鸡。
虽然知道家鸡成不了妖兽,但是曲笙还是惊叹了一番,她凑过去问道:“这是成了精的鹌鹑吗?”
第33章 妖无格(三)()
桐姝还没开口,那妖兽却像是听得明白,眼睛骤然睁开,朝着曲笙凶狠地叫了起来:“咕!咕咕——”
桐姝一下子把大鹌鹑按了回去,急忙道:“不是的。”
“我知道,只不过试试它能不能听懂人话罢了,既然开了灵智,能听懂话,就好办了。”曲笙一边说道,一边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我问你几个问题,叫一声是‘对’,叫两声是‘错’,本座奉劝你最好配合,看你不过是二阶妖兽,这里可是人修的城池,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懂吗?”
那像极了鹌鹑的大鸟盯了她半响,才“咕”地叫了一声。
“你是自己来晋城的吗?”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大鸟眼中闪过光芒,它从桐姝的手臂上跳了下来,扇着翅膀扑腾到曲笙身边的桌子上,大声道:“咕咕!”
“晋城里的那三十名修士,是你杀的吗?”
“咕咕!”
“很好,我们可以继续谈下去了。”曲笙一拍灵兽袋,将六文钱招了出来,“妖兽有通用语言,六文钱,我来问,你来翻译给我听。”
六文钱被放出来后,鼻尖轻轻一嗅,颇为戒惧地后退了两步道:“你有异兽血统?”
此话一出,曲笙也不禁正眼打量了一眼这大鹌鹑,若真是异兽血统……
这天下之兽,分妖兽、灵兽、异兽三类。
其中灵兽天性与人类亲和,可直接引天地灵气入体修炼,是最纯净灵透的兽类,如上古时期的神兽,便是灵兽的最高等级;
妖兽则需要将灵气修成妖气之后才能修炼,它们崇尚自由,野性难驯,因此与人类并不亲近,却也不算敌对;
还有一种异兽,其神通不在三界内,跳出五行外,极难遇到,但战力却是直逼神兽的存在。
妖兽之间对血脉极其敏感,六文钱既然如此说,就一定有确凿的把握,曲笙曾听说过修真界有一本名为《异兽志》的典籍,其中记载人间界异兽共三百七十九只,其中筑基卷对应二阶到三阶的异兽,共二十六只,皆得天地赐名。
那大鹌鹑被六文钱道破,非但不惊慌,反而充满骄傲地看着她。
曲笙便从善如流地问道:“你真的有异兽血统吗?”
“咕!”骄傲挺。
曲笙:“……”好想卖钱。
桐姝走过去牵住曲笙的衣袖道:“它很好,小姐姐,救救它。”
曲笙拍了拍她的手,对六文钱道:“去将来龙去脉问清楚。”
六文钱这才慢悠悠爬过去,叽叽咕咕对那只大鹌鹑嘀咕了一通。
曲笙这边也没闲着,她问道:“小姝,那一次你跟我说‘它来了’,是指这只鸟吗?”
桐姝捂住胸口道:“能感应到,它很悲伤,小姝,很害怕。”
曲笙思索了一番,把这段话翻译过来:“我闭关前,你就感应到了它的气息,却无法确定它的方位,而且小姝知道这只鸟很有可能在遭受苦难,所以小姝很难过很害怕,对不对?”
桐姝连连点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曲笙用力道:“嗯!”
可曲笙看着她的目光却有点担心:“小姝,你为什么会感觉到这些?你……能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桐姝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小姐姐,不知道……”她喃喃地退到了一边。
兽族之间的交流很快,不一会儿,六文钱便砸吧砸吧嘴,对曲笙道:“这事儿不好办呐。”
“说来听听。”
六文钱介绍道:“这位是瑜蓝,它是被人从黑崎州带到中陆州来的。”
曲笙若有所思。
修真界有十万余年的历史,前九个纪年虽然动荡,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在跟魔修打架,妖兽一直保持中立,直到第八个纪年函古纪,爆发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兽潮,修士和兽族大战数千年,牺牲了无数同仁,最后更是陨落了两位渡劫期道尊,当时的兽族青丘狐王胥君也死于大战之中。
直到天元纪年的开启,青丘狐王凉君重现人间,将隐匿的兽族旧部重整于人间七州之一的黑崎州,除王城外,建立下属九座兽族主城,如今正是风生水起,与人修相处融洽,怎么会有人敢在黑崎州挟持妖兽,而且还有异兽血脉。
虽然这只大个鹌鹑怎么看都看不出异兽血统就是了。
“兽族主城戒备森严,能将它带出黑崎州的,想必修为很高?”她问道。
六文钱乜斜着看了一眼大鹌鹑瑜蓝,慢悠悠道:“它正在主城外修炼,被人半路打晕捉了去,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灵兽袋里,一天前被人弄晕丢了出来,一睁开眼就已身在晋城,跟一堆尸体作伴,而那个捉它的人已经不在。晋城的护城大阵它破不了,留在城中肯定会被抓到,于是这位仁兄情急之下,激出了血脉之力,一路逃进了苍梧,被桐姝收留下来。”
曲笙手指敲了敲桌子,她这护宅大阵,居然被一只妖兽随随便便闯了进来,而她这个掌门却不知道,看来确实该换一换阵法了。
她一手放在桌子上,凑上前对瑜蓝语重心长的道:“其实吧……我本来不该相信你的,但是本座没办法想象一只鹌鹑手撕修士的场面,姑且就算信了你吧。”
瑜蓝愣了半响,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被挤兑了,它疯狂跳起来要啄曲笙,却被在一边守护小姐姐的桐姝捞起来抱住。
它一看桐姝便不挣扎了,蹬了两下腿,含恨地叫了一声:“咕咕!”
曲笙对桐姝道:“看好它,我去安排一下。”
“好。”桐姝乖乖点头。
曲笙起身向外走去,六文钱窜到她肩膀上,用灵兽与主人之间特有的传音道:“你真的就这么相信那只鸟了?”
“我不信它,但是我信小姝。”
一只有异兽血统的二阶鹌鹑,万里迢迢飞来晋城杀了三十个筑基期都不到的小混混,这是什么精神?这只鸟若是没疯,应该如桐姝感受到的那样,被人挟持到此地,身带悲愤,才会被桐姝感受到气息,而那个带它来晋城的人却不知在布什么局,竟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杀人,意图很明显是想栽赃嫁祸苍梧,但为什么要在杀人现场留下瑜蓝的羽毛?
那么瑜蓝会躲入苍梧,是否也在那人的算计内?这人难道会是青极宗的人?
曲笙将这些告诉夏时,他将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细细地思考着。
“这个布局之人,修为不会在元婴之下,他很聪明,杀的人身份也很巧妙,却不能说一定就是冲我们来的,因为桐姝能感应到妖兽的事,连你也刚刚知道,至于瑜蓝会不会躲入苍梧,会不会被人发现,它有什么举动,都是人无法预料的。”夏时垂眸低声道,“但我们还得慎重处理,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几方势力,每一方,都会对苍梧带来危险。”
借题发挥的城主府。
被煽动情绪的晋城百姓。
那个窥伺在一旁,不知身份和目的的始作俑者。
甚至还有远在北方的黑崎州兽族。
曲笙:“城主府要的是打压苍梧,百姓要的是凶手,只要保住瑜蓝,黑崎州的兽族就不会有问题,最难解决的是那个始作俑者。”
“十日期限,太短了,不过我大致想好了几个方案,具体还需要检查过城中情况才能动手,这件事壬江真人不用参与,最好将徐鼓、封笛还有关瑟都叫回来。对了,慈禄宫的修士与城主府关系如何?”
“慈禄宫眼高于顶,而且每隔五十年慈禄宫便会在各地换一批修士,所以他们交集不会太多,我记得师父当年进驻晋城,那位城主大人颇为高兴,曾有意拉拢,想用苍梧来制衡慈禄宫。”
“那就好,咱们分头行动,我出去查探城内消息,你去寻人手。”
“好。”
两人都是做事果断利落之人,商量妥当后立刻分开,前后离开内堂,出了主屋一路向院门而去。然而在路过小院之时,曲笙意外地发现桐姝没有抱着那只大鹌鹑。
“瑜蓝回屋了?”她顺嘴问了一句,连脚步都没停。
结果桐姝的一句话差点把她腿吓软。
“它,走了。”
“什么?”曲笙惊道。
不光是曲笙,连夏时都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也急了。
桐姝茫然地摇摇头:“刚才,它说,要离开。”
“不可能,就算它能穿过苍梧阵法,难道能轻易出安尘布下的结界?”曲笙心中闪过无数阴谋论,她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夏时反应比她更快,曲笙话音刚落,他便冲出了苍梧小院,直接破了安尘的结界,铺开神识,如离弦之箭,一路向前冲去。
曲笙也跟了出去。
这妖兽怎么回事?它既然主动躲进苍梧,必定知道外面有危险,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但凡她有一点察觉,也不会让它出去!
有异兽血统的妖兽、黑崎州、杀人、嫁祸、民怨……似乎某种真相正要呼之欲出。
她心里一阵阵发紧,若这妖兽能逃出晋城还好,若是逃不出……她只希望城主府的人不要太糊涂!
但是出了角子街后,曲笙便知道——
事情已经无法收场了。
第34章 妖无格(四)()
刚刚撤出角子街的人还没完全散去,有些人嘴上骂骂咧咧,有些人惦记着苍梧派许诺的额外抚恤银子,还有一部分人觉得气没撒够,聚在一起嚼舌头,尤其那个被薛大婶子指名道姓骂过的刘二刁,对着一群人口沫横飞地编着不堪的小话儿,一个劲儿地往曲笙身上抹黑。
他们肆无忌惮,自然是因为角子街的人有角子街的道义,只要你不在街里闹事,出了街他们是不管的。
“……屁大点儿年纪的小丫头片子,居然就是掌门了?门派里还有那么多男子,哪像是好人家的闺女,哼,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见过,我可不信修士就那么清水白菜,说不定呐……”
正当刘二刁起劲的时候,角子街里突然飞出一只家鸡大小的灰色大鸟来,扑楞楞冲散了人群,灌得那老婆子一嘴鸟毛。
那鸟飞得很慢,跌跌撞撞,一直也飞不高。
有人捡起抖落在地上的羽毛,看了半响,脸色大变,失声道:“这,这不是尘管事手上的……哎呀亲娘,这是凶手掉的羽毛!”
人群瞬间炸锅了。
“什么?妖兽?”
“救命啊,有妖兽!”
“快来人啊,凶手又要吃人啦!”
整个东市都乱了起来。
此时安尘也没有走远,他正陪着安三公子在旁边的茶楼里小憩,一见乱象,立刻飞出茶楼,手中连连拍出符箓捉那妖兽,又祭出一张传音符通知城主府。
妖兽像是受了重伤,在符箓的包围中并不挣扎,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脖子上似乎有一圈极细的光芒,像是一个锁链。
路上行人混乱,大家四散奔逃,安鹤云也被来带的随从护在身后,安尘一人站在它面前,已祭出了手中法宝。
他双目凝神,开始掐诀念诵法咒。
低阶法术耗费灵力少,攻击低,发动时间也相对漫长,就在安尘念咒其间,那妖兽突然暴起,它冲破符咒牢笼,抓住了一个因为恐惧而半瘫地上的中年男子,用爪尖钩进男子的肩膀,长长鸣叫一声,双翅张开足有五尺长,挥舞着半飞了起来。
“啊!救命啊啊!”男子吓得魂飞魄散。
妖兽双爪用力一蹬,男子便被甩出几丈远,落在没收起的菜筐里,一头晕了过去。
“孽畜,敢在晋城当街伤人!”安尘暴喝一声,终于将法术放了出去。
那是一道低阶水系法术,安尘也是丹药催生的修仆,法术的准头和力度不够,对于一只二阶妖兽来说,并不难躲过去。
可它偏偏没有躲,任由安尘的法术击中自己的腹部,“咕”地一声,从空中坠了下来。
它没有用妖力护体,竟然就这样将身体暴露在修士的攻击之下,虽然腹部伤口不大,却已血流如注。安尘正想掐诀将它活捉,然而此时,原本困在它附近的一张符箓不知为何突然爆裂,化作一道利光,竟将整只大鸟于半空中开膛破肚!
鲜血喷射出来,扬洒一地,随着大鸟的身体,一颗小如豌豆的兽丹也掉了下来。
夏时已用最快的速度从苍梧赶到东市,他刚铺开神识,便察觉到了符箓爆炸,当他抵达东市,看到的便是倒在血泊中的瑜蓝。
他闪身到瑜蓝面前,立刻取出一枚丹药给它服下。
但丹药无法被身体吸收,再好的丹药也是回天乏术。
瑜蓝已经死透了。
夏时捧着鸟身的手瞬间被血染遍,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知道自己……还是失算了。
※※※※※※※※※※※※
曲笙冲出角子街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安尘阴沉着脸,对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金丹修士很是戒备,他查过晋城进出记录,知道这位是苍梧客人,只要夏时不伤人,安尘是不会轻易得罪金丹修士的。
因此直到曲笙出现,安尘才对她道:“这只妖兽应当就是藏匿在角子街的凶手,它刚才冲出来意图伤人,已被我击毙。”
曲笙看到瑜蓝倒在血泊中,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那个人根本不是冲着苍梧来的,他的目标,是晋城。”
瑜蓝是逃进苍梧的,它不可能自寻死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对方留着它这步棋,只等关键的时候放出来。为什么要让它死在晋城?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一只有着异兽血统的妖兽,它的死亡,必定带来黑崎州某只异兽的雷霆之怒。
晋城……
安尘皱眉道:“曲掌门此话何意?哼,虽然你们已经洗脱了嫌疑,但此妖兽终归是藏匿角子街,还望曲掌门以后好生照看门户,届时城主府判定此案后,苍梧放可在晋城行走。”他转身欲走。
“尘管事,”夏时叫住了他,“我想请教一个问题,这只妖兽伏诛之时,可有什么异状?”
安尘本不想回答,但这只妖兽死得确实有点蹊跷,他答道:“这只妖兽身上并无妖力护体,除了暴起伤人之外,它似乎没有任何反抗动作,连我的法术也不曾躲,至于它的致命伤,并非是因为我的法术所至,而是它身边被突然激发的刃法符。”
“这符箓可是你所有?”
“自是我所有,但刃法符只是二品符箓,做工没那么细致,只要有轻微灵力波动便有可能被激发。”所以突然走火也不稀奇。
“多谢尘管事解惑。”夏时看着他,“我有一忠告,你最好尽快回城主府,用尽一切办法藏起来,藏得越深越好。”
安尘对这个容貌俊美的修士没什么恶感,他曾听说元婴修士能感知天命,修为越高,越是懂得趋吉避凶。安尘好歹也活了百多年,懂得谨慎保命的的道理,他立刻上茶楼接下腿软的安鹤云,周围民众都来不及安置,便急忙赶回城主府。
夏时捧起瑜蓝的身体,他注意到了滚落在地的兽丹,伸手拾了起来,握在了手心。
“沾上了因果,便逃不掉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曲笙听懂了。
“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手,谁带瑜蓝来晋城,谁就是真正凶手。”曲笙心凉了半截,“苍梧难道就因为收容过瑜蓝,便又要迎来一场大劫吗?”
“现在我们只能希望那异兽能听进去解释,”他低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大概要来了。”
兽族的血脉感应比人类强烈许多,瑜蓝身死之时,它的长辈定有感应。
夏时不准备回苍梧,他安静地端坐在东市的街中心,于是周围的百姓渐渐胆子大了起来,跑的跑,关门的关门……他们都没注意到,夏时看他们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悲悯。
曲笙也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天空上不知何时聚起了乌云,风,渐渐地大了起来。
一刻钟后,天空已变得血红,人们因异象而奔走,一部分惊慌的晋城百姓围住了城主府,求慈禄宫的仙师出来作法。
凡人不知道,但修士看得分明,这血红色分明是妖气将至的征兆,城主府禁闭大门,几处阵法亮起了光芒。
这些变故不过发生在一盏茶的时间里,只有曲笙和夏时还在东市,夏时守着那一具鸟尸,而曲掌门则在掐诀奋力布阵。
阵法七零八落,看上去没有什么章法,却内含两仪八卦,正是那鲁家村外立功的天穴阵。
曲笙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可以死,却绝不会束手就擒。
想尽一切办法拼命,负隅顽抗到底——大概就是曲掌门的真实写照。值得庆幸的是,被夏时打通八大灵窍后,画阵法的速度明显变快了。
夏时是阵法行家,不时还提点一二,但两个人交流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