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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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恬如今重开季仁堂,也延续了爷爷作风,一天只接待五个病人,而且也需要提前预约。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等大家都习以为常,也就会自觉遵守这种规定。
她也不想把时间全耗诊所里。时间对她而言,还是很宝贵,需要修炼,需要看医书,别提当初那玉简上海量知识了。有时候,恨不得,将自己一分为五,多多汲取里面营养才好了。
学海无涯啊,忙里偷闲中还抽时间,学习西医,所谓存即是合理。
西医能大行其道,甚至有取中医而代之意思,本身肯定有值得借鉴地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正是如今季恬成长所必需。
傍晚,当天病人全走后,季恬拿着一本医书,正爱不释手呢,季革命拿着张单子进来了:“呶,这是明天预约名单。”
季恬扫过后,笑着说:“这张强好像很眼熟啊,难不成是上次那位?”
季革命摸了把胡子,说:“不错。”
“看来他对我们这规矩,摸得是门清啊,心平气和地接受啦?”季恬乐呵呵地说道。
“吃一堑长一智嘛。”季革命满不乎地道:“你还是赶紧让你妈辞职回家帮忙吧。你就给我找这活啊?整天帮着接电话,一点自由都没有。我还当有人接班子后,就能解放了呢!这下好了,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啊。”
“知道了,你先帮着顶几天,行不?咱现还忙得过来嘛,这经常性,每天名额还不满呢。等真忙不过来时候,就让妈回来接替你。到时候,是遛鸟,下棋,还是钓鱼都随你,好不好?”季恬好声好气地和爷爷商量。
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孩子,时不时地发点小脾气看,撒撒娇。
季革命一脸傲娇道:“好吧,就依你,赶紧吧。”说着,背着双手,摇头晃脑地走了。
次日,手上病人走后,看看单子,就差那张强名字后,没打勾。
这太阳都下山了,怎么还不见人影,该不会失约吧。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音,透过窗户一看,是一辆黑色帕萨特。
从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张强,另外一人看忙前忙后,帮着拎包开车门,应该是司机之流。
后一位,估计才是正主,不谈那一身不怒自威气息,就看那张强殷勤地带路模样,也应该是个大人物才对。
才进门,张强对季恬态度,可谓热情得很,跟上次相比,那是迥然不同:“小季大夫,这又麻烦你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当下也是站起来迎接道:“张主任,客气了,这是哪位要看病?”
张主任连忙给司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救心领神会地出去了,还体贴地将房门给带上。
张强将那人安排坐椅子上,说道:“是下一位好友,那什么,有点难言之隐,还请小季大夫看看。”
季恬心下不屑,还老友呢,用得着这么保密吗?
一看那狗腿模样,肯定得是顶头上司级别。本来就觉得眼前之人,很是眼熟,如今顺着思路往下猜,果然瞧出点眉目,这不就是本县副县长嘛。
以前季恬空闲,全贡络小说,电视闻,娱乐综艺这些,基本与她绝缘。
如今呢,大部分时间都花修炼上,那本地闻和报纸,是连长什么样儿,都不清楚。
这种见识下,能认出那县委书记模样,已经算是大大了不起了,何况是一不怎么露面,总站人后副县长呢。
这也就解释了张强前功后据原因了。而且又估摸等病人全走了,才现身,姗姗来迟,也算是真相大白。
这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隐疾。转念又想到,这张强带对方上门,估计看中不是自己医术,而是这里地理位置,偏僻而又人烟稀少,正适合比较注重**人上门。
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这大医院哪家不是人来人往,人山人海呢。
那些老专家也被医院高薪聘请,想避人耳目还真是难上艰难,季恬心下好笑,这季仁堂,以后说不定会演变成私人定制,谁知道呢。
仔细观察,看对方脸色发青,头发枯黄,当下问道:“你是不是时常有头昏目眩,腰膝酸软呢?”
男子矜持含蓄地点点头,可能早已习以为常了吧,这只要有些火候中医,都能看出来。
季恬又见他舌质淡,苔薄白,脉象沉思无力,也就大体有谱了,典型性功能障碍,说白了就是不举。
怪不得这么小心谨慎了,换了谁,遇到这种难以启齿疾症,也会瞒得死紧啊,男人嘛,被人嘲笑这方面不行,基本跟要了他命,没什么区别。
何况对方还是官场中人呢,一不小心,就会被沦为对手攻击利器啊。所谓官场如战场,一点来不得掉以轻心啊。
看来马强还是这人心腹呢,属于绝对可以信任班底。否则这种**之极私密,哪会轮到他陪着前来啊。
第29章()
“你这症状有多长时间了?”季恬直截了当地问道。
男子见季恬已经诊出病症;饶是官场上锻炼多年;也有些微微不自;不自觉动了动屁股;移动了身下座位。
现下他有点后悔听信张强话,走投无路,死马当活马医,找了这么个小姑娘医治。当时脑袋发热;也就没考虑全面,没料到会面临这么尴尬情形,让他有拔腿往外跑得冲动。
到底是阅历丰富,关键时刻,真绷住了。见如今已是箭弦上;不得不发,强自压下内心种种不自,回答道:“已经好几个年头了。”
季恬见对方这么惜字如金,也真是有点无奈。
一般病人,还没等到医生发问呢,就前因后果、病发状态、就医经历,包括自己猜测,那是竹筒倒豆子,有多少说多少。配合得很,生怕耽误了治疗。
“看过医生吗?吃过哪些药?”季恬想着,反正什么样病人都有,她如今也一步步地学习,完善自身不足。
“什么药都吃过,中医,西医,可是效果都不明显。”男子放松了不少,明显是习惯了这个氛围。
“你这种情况,跟心理压力过大有关。”季恬解释道,也为了给男子树立信心:“既然是张主任带过来,也是老熟人,我一定会力。”
“谢谢。”男子面色不动。
这种话,听过不是一遍两遍,耳朵都起老茧了,很难让他心起波澜了。
季恬也不意,反正手上见真章,路遥才知马力呢,她也不是光会耍嘴皮子人。
“脱裤子吧。”季恬也不罗嗦,就到一边准备施针工具了。
“啊?”男子和张强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这尴尬还后面。
“夏县长,你看?”张强见上司面色难看,诺诺地开口道:“不是说医生眼里都没有男女之分吗?”
“你这话是哄三岁小孩子?”男子怒道。
“反正都这样了,说不定有效果呢,是吧?我家老爷子,对这小季大夫医术,可是赞不绝口,要不然我也不会介绍给你啊。”张强尤自解释道。
看男子脸色青紫交加,哪能不明白自己处境啊。暗自责怪他多事,为了讨好副县长,一时冲动地落下水了。要是这小季大夫,也没能治愈他隐疾,可以想见,以后他仕途算是到头了。
谁让他考虑不周,让副县长丢这么大面子,对方不怀恨心,才怪呢。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小季大夫医术,真如自家老爷子说那么神奇。
季恬如今耳力,即使不用刻意,他们俩对话,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弄清楚原委后,暗怪自己粗枝大叶,这些细节都没有考虑清楚。对方是个上位者,**部位暴露自己这个年轻女子眼里,可以预料尴尬啊。
她摇摇头,感慨自己确实还嫩得很,没办法,只好找爷爷寻求帮助。
季革命听后,笑得是前仰后合。见孙女怒发冲冠了,也就强忍着笑得抽筋脸,陪着去了诊疗室。
也许因有胡子花白,一把年纪还精神矍铄老爷子陪着,男子神情倒是缓和不少。
季恬暗自撇嘴,看来以后要多卖相上下功夫啊,给病人树立信心,传递积极向上能量,也是治病一部分啊。
当下,也就亡羊补牢道:“刚才让你脱裤子,是为了会阴和关元两穴位针灸。没事,你也不要感到不自,这屋里都没外人。你放宽心就好,很。”
男子腹诽道,还没外人呢,你不就是。
退无可退,也就以一副慷慨就义模样,脱了裤子,睡那诊疗床上,两腿张开,并且高高抬起。
季恬摒住呼吸,施针如有神,迅速地会阴,关元处施针,那姿势,神情,让季革命看了也不由得赞许,自己孙女这两方面算是出师了。
男子感觉一会功夫,小腹下就微微发热,之前怎么拨弄,都没感觉小兄弟,竟然有抬头姿势。这不由得让他对这位年纪轻轻,小季大夫有了些许期盼。
这种顽疾,要真是按照常理话,没个大半年,是不会有显著效果。当下施针时候,也就渡入一丝灵气,只要再做几个疗程,基本就能重振往日雄风了。
要不是担心外人有所怀疑,只需眼下一次针灸,加大灵气量,疏通被堵塞部分后,就能针到病除了。
十分钟后,她拔了银针,放到酒精里消毒,然后到医案前开了方子。
菟丝子15克,熟地黄15克,当归12克,肉桂8克,制附子1克,枸杞15克,仙灵脾1克,吹干墨汁,请爷爷去抓药。
“药呢,每三天一个疗程,分早中晚煎服。三日后,来抓药同时,再辅以针灸,大概五个疗程后,你就可以痊愈了。”她将抓好药,交给了男子说道。
其实他根本不需再服用药物,只要按时来针灸就可以了。但是那样就显得太神奇了,反正这个药也是固本培元,吃了也没什么坏处。
男子此时心理,跟初来时已经是千差万别,判若两人,他现对季恬可是充满信心,当然唯她说话是从。
要真能让他重做回男人,拾回尊严,那季恬对他可是有再造之恩。
为了治这个病,几年间,不知道看过多少大夫。国内,国外,出名,隐世,简直不胜枚举,但是每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心灰意冷下,听见手下推荐,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态度,来季仁堂,没想到却喜从天降,无意插柳柳成荫,给了他这个意外惊喜。
千恩万谢地上车前,和张强使了个眼色,后者则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张强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放医案上:“小季大夫,来看病是谁你知道吧?”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季恬笑笑道,这点医德她还是有。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张强满意地点点头。
看上司那神情,就知道肯定有效果 ,这步棋他也算是走对了,不枉他冒险一回。
等人离去后,季革命打开信封看那厚厚一沓人民币,故作夸张道:“哎呦,孙女比爷爷有本事啊,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啊。”
看着那厚厚印着**头像一沓,估计至少得五千块吧:“爷爷,这会不会太多了。”
“多什么啊,这应该只是前期费用,真正痊愈了,应该还会有谢礼。”老爷子显然也遇到过不少类似事情,笑着解释。
“他不过一个副县长,怎么这么大手笔,不担心我口风不紧?”季恬有点纳闷。
老爷子有意提点孙女:“没见人家后以防万一,叮嘱过嘛。而且你说出去谁信啊,有证据吗?这都滴水不漏。况且这点钱,不算什么,没听见有句话叫,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吗?这才到哪啊。”
说着,喝了口龙井茶,润着喉咙道:“以后遇到这类事多着呢,可别一身小家子气,像没见过世面似,惹人笑话。这年头,钱算什么,那些有钱有势,惜命了,捧着大把大把钞票,求医不少数,只要你有那本事拿。”
“爷爷是还没到那个火候,这以后,就看你了。”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闺女一眼,就背着手,哼着沙家浜‘这个女人不寻常,她态度不卑又不亢’这样唱词,摇头晃脑地出去了,将足够空间留给孙女思考。
自家孩子有出息,季仁堂没他手里没落,一直压心头重担,总算烟消云散,再过不久,以前期盼日子,就真来了哦。
爷爷走后,季恬就陷入深深沉思:是啊,以后凭着她医术,想赚多少钱没有啊?
她自从走上修炼这条路后,已经注定了,俗世财务,对她而言,是再轻松不过事情。如果还抱着老眼光,反而容易陷入执着,产生魔障,对修行有害。
如今经过爷爷无意中点拨,总算是拨开云雾,彻底想透彻了,也算福大命大,为以后减少了一大心魔。
该她得,她收得心安理得,问心无愧。
而且治病救人,本身就是大功德事情,等自己有能力后,对落魄贫苦,可以减免部分医药费,或者免收。
对富人嘛,也不矫情,他们心意,也切勿推辞,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样也算达到一个平衡。
‘天有余而补不足’,万事万物皆讲究一个制衡,她今后行事手法,完全符合大道规则。
第30章()
本来差一线就可以突破壁垒;顿时土崩瓦解;灵气季恬小心引导下;沿着炼气三层通道,缓缓运转。
每一次进阶都伴随着洗筋伐髓;这一次;也不例外;□外皮肤上;有肉眼可见薄薄斑斑点点;全是黑黄色杂质。
墙上闹钟;时针已经指向六了;季恬暗暗咋舌,没想到一次进阶;竟然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
还好;家人都以为她学习,没有打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提醒自己,以后这方面一定要多加注意,就刚刚那种情况,要是被人打断话,她这条小命基本就玩完了。
洗过澡后,季母晚饭也准备好了,她就帮着端菜,摆碗筷。
季革命见孙女神清气爽,目光清正,就知道她是悟透了自己话语,当下,也不由得感叹其悟性之高。
做任何事都要讲究个悟性和资质。
就拿医学来说,儿子就不是学医料,机械零件他手里能玩得顺溜,再复杂问题也难倒不住。但是让他看个医书,估计穷其一生,也入不了那个门。
有些女孩子,刺绣,做针线,打毛衣,纳鞋底,十字绣,样样精通,看个花样,就能照图织得**不离十,很是心灵手巧。
但有些呢,事业上面很成功,但让她们拿根针,就和拿筷子似,缝个纽扣,打个补丁,都弄得歪七八钮。
这和智商没关系,任何方面悟性都是与生俱来,强求不得。
他孙女医术上如今造诣,已经比他这个,行了一辈子医老家伙都强了。真可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比一代强。
有他这个多活了几十年长辈边上,经常性地灌输一些经验,和为人处世道理,也能帮着少走一些弯路。
万幸孙女不是那种固步自封,自命不凡家伙。那种类型人,再好医术手,也成不了大气候。他们往往认准了一件事,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头撞南墙不可。有甚者,就是撞得头破血流,还不知悔改。
所以说,听得见人劝品质,实是孙女身上一个非常大优点。
一家人院子里,边纳凉边吃饭,真是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送走后一个病人后,就抓紧时间捯饬着自己,晚上要去参加初中同学会,太邋遢可不行。
像这些初中,高中,大学同学会,她鲜少参加,倒不是不想去,而是叶子豪不愿意她过多地和同学们来往。如今想来,这些做法,好像是要将她与社会脱节,圈养家意思。
邻村马晓燕已经早早地守候着了,就是她来约季恬一阵过去。
“季恬,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马上都不敢跟你站一起了,跟你一比,我们都成黄脸婆了。”马晓燕打趣道。
“你还叫黄脸婆?等我生过孩子后,能有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瞧你小嘴甜,涂点唇彩吧,说不定今儿能遇到你真命天子呢。”马晓燕边上催促道。
季恬有点哭笑不得,这都当妈人了,还这么有童心,爱幻想,也真是难得。
“只是同学聚会而已,可别瞎说,容易让人误会,以为我就这么想男人呢。”
旧时同窗之谊,说说笑笑中,很恢复了熟稔,消除了一丝好久不见间隙。
“你那表妹今儿过去吗?”马晓燕问道。
“不清楚,她没跟我联系,要不是你来通知我,我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对方说表妹就是陈晓敏,因为那时候姑姑工作很忙,又没有长辈帮着接送孩子,就把她送到季恬所学校,请嫂子帮忙照顾着。
想来,陈晓敏对她怨念,大概也就是那三年里形成。
“你啊,也真是,好多人都关心呢。之前几次同学会,你都不见人影,是不是把他们都忘了?”马晓燕不满地抱怨着。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情况。说出来也不怕人笑,就我之前生活,哪有什么闲情逸致啊?”季恬苦笑道。
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任何风吹草动,能瞒住谁啊,所以季恬也不担心自爆其短。
“好啦 ,好啦,不提了,咱一切朝前看,k不过我话可放这了,要是你以后还敢无故出席,哼哼。”说着故作威胁地挥挥拳头。
“知道了,再也不敢了。”两人说笑着,就到了聚会地点。
约一个大饭店里聚会,吃吃喝喝,吹吹牛,聊聊家常。
进了包间,里面已经聚了不少老同学,有还拖家带口。
季恬不由得有些感慨,逝水流年啊,十几年过去了,不少人已为人父为人母了。
看见来人,大家都围上来打招呼,季恬一律笑脸相迎,这谁是谁,已经有些印象模糊了,依稀只看出当年轮廓。
马晓燕倒还好,大家基本年年都能见到,所以重点都放季恬身上。
“是季恬吧?多少年没见你了,哪高就呢。”
季恬笑着打着哈哈:“呵呵,随便混混。”
“咦,季恬,叶子豪呢?怎么没一块来。”这位是初中高中同学,蛮清楚季恬底细。
这厢季恬正想着该怎么回话呢,她总不能遇见个人,都要上前解释一通,她离婚事吧。
“哼,她早被叶子豪甩了。”
一个刺耳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