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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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季恬知道妈又搞窃听那一套了,有点尴尬。
连蔡元脸色都有一些通红,刚才勇气,一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别这么拘谨,这孩子,实。”季母对季恬道:“闺女,考虑考虑看看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妈,有你这么说话吗?”季恬嗔怪到:“蔡元,你说了这么多信息,一时还没回不过神来,等我考虑几天,再答复你如何?”
蔡元一点也没有失望情绪,反而觉得这是个好征兆,说明对方是不厌恶他。
当天吃饭时候,蔡元没喝几杯,就被季家父子二人给放倒了。可能因为鼓起胆量,讲出内心隐藏这么多年秘密,整个人很放松缘故。
反正家里空房间多,季母就把他安排一处厢房休息。不排除这做女婿可能性,就冲闺女同学这层关系,也不能不闻不问。
季恬内心一动,也就没阻止,这也是一个送上门来机会。
深夜大概一两点,季恬结束修炼,竖耳倾听分辨,家里人平缓呼吸,说明他们正熟睡之中。
跳下床来,偷偷摸到蔡元房间,见他整个人呈大字型,睡姿豪迈,还发出惊雷般呼噜声,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从这些细节上,也能看出他一些性格来,有点豪迈,不拘小节,没什么坏心眼,大大咧咧类型。
一眨眼间,季恬手上就多出了个长尺子,正是她从珠子空间里,拿出测试灵根法宝。
将尺子放蔡元手心,然后渡入灵气,他身体里绕一圈,如果他身具灵根,尺子就会有相对应光芒,反之,则没有丝毫动静。
良久,季恬脸色有些苍白,以她炼气三层修为,去帮助他人测试灵根,显然是一件吃力之极事情。
不过,苦心总算没有白费,尺子终光芒四耀,五种颜色,相互辉映。
看着这情景,季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按理说,这社会,有灵根人,十万,百万才能有其一,被她狗屎运碰上一个,应该庆幸才对。
但是这么多颜色,明显和她一样,也是五行灵根,注定没多大出息那种。
将尺子收进珠子放好,平息下内心波涛起伏。她明白自己是太贪心了,能有灵根,共同探索大道,享受稍长远寿命,已经是得天之幸,还需要什么过多奢求呢。
站蔡元床边,仔细打量着。这人其实长得不丑,四方脸,大眼睛,浓眉毛,透过衣服,还能隐约看见几块结实小老鼠,真是英武强壮啊。
这种男人,从体型上就能给女人很多安全感,但是有些女生呢,却是钟情于书生气较多,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对季恬来说,她反而比较中意蔡元这类型,往边上一站,有人撑腰,谁敢欺负她啊。
蔡元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几声,隐约好像是念叨她季恬。
内心充满着复杂心思,接下来半夜,她就没有修炼,睁着眼睛,脑海里反复考虑着种种利弊。
刚开始得知对方暗恋她这么多年时候,内心那种震撼,还是非常强烈。
值得庆幸是,蔡元身居灵根,这就扫清了两人间,大一个障碍。就季恬本身来说,对他也有微微好感。但离什么生死相许,还有十万八千里。
就这样吧,两人处处,多给彼此一些相处机会,现决定太多,还为时过早。
像是想通了什么似,体内灵气迅速运转起来,有过好几次经历她,哪能不知道,这是进阶预兆呢。
连忙盘腿坐下,将外界灵气漩涡,指引着吸入体内,缓缓地运行。
没一会功夫,就感觉体内似开张放闸般,水流汹涌而入,第四层壁垒,瞬间消散。沿途一些穴位,根本经受不住,澎湃灵气袭击,不出一盏茶时间,就全都土崩瓦解。这预示着季恬进入了炼气中期。
等境界稳定后,天已大亮了,睁眼一瞬间,隐约有光华其内流转,一会功夫,就消失不见,恢复了季恬本来幽深眸子。
进入四层,好像踏入另一个天地一样,眼前一切清晰无比,所入目,都像拨开迷雾,回归本源似,处处充满玄奥。
季母烧饭忙碌声,爷爷打拳呼出热气声,季父拌着猪食,惹得小猪哼哼唧唧声音,安宁而又温馨。
想到后院几只小猪,季恬会心一笑,它们是她坚持下,买回来,曾遭到了季母强烈反对。到哪没有猪肉卖啊,非要养着,又脏又臭。
但后实没拗过女儿,买了几只回来。
季恬想,不说外面卖猪肉,都是吃瘦肉精长大,就是那些注水肉,想想都反胃。这对无肉不含她来说,该是多么大痛苦折磨啊。
后来才暗骂自己蠢笨,放着好好资源不用,浪费可耻啊。
边缘地带,收拾间屋子,抓几只奶猪回来,有她修炼时灵气眷顾着,保准长成真正无污染,绿色壮猪。
吃到嘴,该是怎样美味呢,季恬暗自吞了吞口水,想到。
蔡元随后起床,伸了伸懒腰,深吸一口气,对季革命说道:“季爷爷,这不亏是山脚下,空气就是比城里清啊。”
季恬听后,嘴角闪过若有若无地笑意,这其中可是有她大部分功劳呢,可以说不亏是身带灵根吗?对灵气敏感度就是高啊。
“喜欢啊,那就这常住。”季革命话里有话地说道。
蔡元此时脑袋瓜子机灵得很,两手一摊,状似无奈道:“那要看你孙女意思了。”
第43章()
吃过早饭季恬;正小山头上;移栽发芽药材呢;远远地被季母叫喊声,给惊着了。
她神识一扫,发现自家大门前;围了不少人;绝对是闹事前兆。
季恬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啊,家里都是老人;哪经得住一群人推搡围攻啊。
拿起锄头;就大步流星往山脚下跑。
蔡元也是听到季家有动静,二话没说;就跟着季恬季恬就下山了。
“你们干嘛;想讹诈啊?”季恬一把推过;正用手指指着季母大骂男子。
那男子粹不及防,被季恬使了几分力气一推,脚步踉跄地狼狈后退几步后,才稳稳止住身形。
被一个女人差点推到,还这么多人面前,感觉有点挂不住面子,面露凶光怒骂道:“吆喝,小娘皮,力气不小啊。”
“哼,你这出人命了,知道吧。我老父亲前儿你这看病,好家伙。回家没两天,就不省人事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等着吃一辈子牢饭吧,你。”说着,看着季恬身后,气势雄伟老宅子,眼里闪过一丝贪婪:“房子不错啊,嘿嘿,不久后,就得归我了。”
“还真是来敲诈,光天化日之下,胆子不小。“蔡元挡季恬身前说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住我一拳头。”
男子看看对方握成拳头大手,又比划着自己身板,面上露出了丝惧意,但口上还犹自逞强道:“都死到临头了,还成匹夫之勇,傻比一个。”
季恬拉住要暴起蔡元道:“你帮把爷爷和妈,拖到屋里,以防被波及道,这边我来应付就行。”
看到被人团团围住季母和老爷子,蔡元听从季恬话,过去施以援手。
见家人安然无恙地,被保护进屋子,才松了一口气,感觉无后顾之忧了,可以专心应付眼前来砸场子。
“你说你老父亲,如今这个样子,是由于我误诊,属于医疗事故,是吧?”
“那还用说,好好一个人,回家就变成这样子,不是你还有谁?”男子眼里凶光闪烁。
“那麻烦你们都让让,我亲自诊治一番再说。”
其余一起来几人,因为没有骚扰对象了,矛头都一致对准了季恬。
“你想得美,之前就是你这看,才变成这样半死不活。”一头卷发中年妇女,说起话来,面上肥肉直颤,义愤填膺,说起话来竟有几分道理:“现谁还敢将人再交你手上?”
“你们就这样堵着,不让我上前,不会有什么猫腻吧?”季恬眼珠一转,转眼话题道。
果然,那男子受不起激将,跳起来道:“好个黄毛丫头,不承认错误便罢,反而倒打一耙。大家说说看,这是什么道理?”
得到消息赶来村民,听这人一句,还都感觉有几分道理。
人群中响起不少尖酸附和声,这些人都是以前讲过季恬酸话:“让你们抱大腿,放着李鬼当李逵。”
“没错,我就说,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高本事?现原形毕露了吧?”
“这种离过婚女人,品行肯定不行。看城里混不下去了,就回村子里来招摇撞骗,以为咱们农民,好糊弄呢。”
季恬眼神直射几位聊得起劲妇女,将她们样貌全记下来:“几位婶子,你们放心,以后侄女绝不会祸害不到你们头上。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几位妇女本来眉飞色舞地,得意得不行,一听这话,立马蔫了,被家里男人,连拖带扯地,骂骂咧咧地拉回去了。
村长心里暗叹一声,这些女人,真是败家娘们,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落井下石,头发长见识短啊。
他可是知道七叔脾气,想来一手教出来孙女,也大差不离,以后她们真遇到什么难事,大侄女绝对有可能袖手旁观。
他想了想,出来说道:“作为村长,我来说几句。你们也不要吵吵闹闹。这吵闹解决不了问题。现你们老父亲躺那,生死不知,这个心情。我绝对可以理解。但是人命关天,救人如救火,你放着好好大夫不看,这其中。。?”
男子犹疑一会,拉着几人就聚到一边,嘀咕半天,好像商量什么对策似。
看到这场景,季恬心里大概有数了,这鬼才相信其中没有猫腻呢。
来闹事男子,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难缠,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都吓得腿软,任由他们狮子大张口,说什么做什么,只为息事宁人吗?
蔡元也悄悄来到季恬身边,征询道:“要不要报警?”
“哼,到现报警还有用吗?”季恬冷笑道:“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呢。”
“你别担心,我一定会保护你。”说着,将关节捏得啪啪响。
季恬笑笑,朝那些还商量几人,大声地说道:“你们有个主意没有?再拖下去,有个意外,可别想赖我头上。”
“好,再给你后机会,要是父亲有个三长两短,后果知道吧?”男子考虑半天,终于说道。
眼前情况,已经超出预料,光靠阻拦是不行了,现只能寄希望于,这小丫头片子,真是个李鬼了。
老者确实前些天她这看过病,这点倒是确认无疑。
她翻翻对方眼皮,再听听平稳呼吸,一摸脉搏顿时大吃一惊,这哪里是误诊,分明是被灌了太多安眠药,沉睡不醒样子。
她连忙进屋开方子,这老头再不进行催吐,就是救回来,也会损害到神经中枢,沦为痴呆。
男子见她离开,当事情没败露,女孩是要溜,顺势就要阻挡,但被先一步蔡元,一把挤到边上去了。
“想畏罪潜逃?没那么容易。”
“蔡元报警,现看谁跑不掉。”
刚拿起电话,就听到‘呜呜’声音 ,却是警车到了。
季恬用疑问地眼光询问蔡元,蔡元则摇头表示,他没有自作主张。
警车里下来两位小年轻,一下车,就问:“谁是季恬?”
季恬上前道:“我就是。两位警官有事吗?”
“还有事吗?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举报你无证行医,还闹出了人命。”其中一警官拿起警棍,季恬面前挥武几下。
他们没想到大夫竟然是个女,还是个气质容貌不俗年轻女人。觉得此趟差事 ,是十拿九稳。
想到对方所承诺好处,心里一片火热,那可是相当于几年工资,只要过来走个过场,压压场面,这钱得来太轻松了。
“两位警官弄错了吧。我行医资格证,可诊所里挂得好好。”季恬心中已有不妙感觉:“如果说闹出人命,那是无中生有。相信一会,就会真相大白。”
“得了,当着真人还说假话呢,胆儿不小啊。我们俩警官跟前,还敢胡扯白赖,红口白牙。”两人根本没把一个女人当回事:“不需要看,就知道那是假证。要不然能出这种人命关天大事。”
“别辩解了,没用,还是跟我们回所里慢慢掰扯吧。”
村长这时候也有点拿不住主意,都牵扯上公家人了,孰是孰非,真不好判断。
但考虑半天,还是决定站侄女这边:“两位警官,鄙人是季家村村长。咱有话到屋里慢慢说吧。”
“有什么好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位年轻警官威胁道。
警察农村地区,对绝大多数老实巴交农民来说,还是有很大敬畏心。
自古民不与官斗,对他们来说,这种理念已经根深蒂固。
季恬现已经知道有人为了陷害她,特意闹出这场连环计了。
先找人假装出了医疗事故,再买通两警察,来个逼供,一环套一环。
只是她实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有这神通人。
“这老者病,绝对不能再拖延了。要不,我先治好他,再跟你们走,行吗?”季恬考虑了一下说道。
两名警察犹豫片刻,终同意了季恬提议,他们也只是求财而已。
“那你赶紧着,不要耽误我们时间。”说完,还加上一句:“别耍心眼。”
季恬心里苦笑不已,坐到椅子上,考虑半天,还是决定麻烦夏县长一回,否则凭她一个平头老百姓,估计很难过这一关。
就是能完好无损地从派出所出来,她好不容易积累信誉,经过这一遭,也要毁于一旦了。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信誉攒起来困难,但毁誉,也只是一瞬间。
“姐,有个事要麻烦你。”说着,将发生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秦爱芳。
秦爱芳对季恬这个干妹妹,是十分相信,搞虚假瞒报这套,她根本做不来。要说医术误诊,那是荒谬。
而且内心还有些小激动,妹妹有事,第一个想到就是他们,相信以后双方用心维护下,关系定能加亲密。
作者有话要说:求个主意,是入赘好,还是出嫁好?
第44章()
得到应承;季恬心里也有底了,开了些藜芦,煎好端出去。
还好对方基本吞咽功能还维持着,一碗药总算有惊无险地灌下去了。
“一个毛丫头;还跟男人抢饭碗;看你呆会怎么收场?”男子见灌了药,老父也没醒过来;就放心大胆讥讽起来。
只是话还没说完;老者嘴角就开始冒泡沫,接着大口大口地抽筋呕吐。
季恬见状;又脐中上插了根针;帮助催吐。要是不一次性全吐干净;保不齐到医院还得洗一次胃。就是铁打汉子,都承受不住两次折磨,何况是一年老体衰呢。
等安眠药差不多全吐出来后,季恬又用山楂,党参熬了点粥,给他喂下去。
终归还是太心软啊,对处心积虑要陷害她人,终究还没能硬起心肠。罢了,就当做日行一善吧。
“强娃子,还赌债钱到手了吗?”老者缓过来后,说第一句话,带着点石破天惊。
“爸,你糊涂啦?”男子话音有点发抖。
老者眼睛微闭着,以为难关过去了,这是医院呢,心下松了一口气,劝着儿子:“这种事,爹也只能帮你这一次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赌了,咱不是猫,有九条命。”
“爸,爸,你说什么啊?梦魇啦?”男子腿肚都直打颤。
“这次咱对不起季大夫,以后多行善积德,作为补偿吧。”老者有气无力地说道:“钱凑齐后,赶紧将赌债还了,咱踏踏实实过日子。”
季恬听到这,大体来龙去脉,也就一清二楚了,相信场大部分人,都可以给她作证。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为了孩子,竟然还要样发挥余热,也真够可以。
“两位警官,这算真相大白了吧?”季恬笑笑道:“该带回去问话应该不是我了。”
两位警官也被这突如其来峰回路转给弄懵了,现也有预感,这到嘴鸭子要飞了:“这老头刚醒过来,神志不清,这时候说话,能全部可信?”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这个罪过是减轻不少,起码把人给救回来了,我们会酌情考虑。”他们话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了。
想着只要把人哄到派出所,关个几天,让她吃吃苦头,也就能交差了。
男子好似才听到警官委婉,立马反应过来:“对,对,爸是老糊涂了,中风,不对,是老年痴呆。”
“我看你才是痴呆。”蔡元指着他骂道:“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哼,反正我爸你们这看病,这就别想抵赖,推卸责任。”男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你脑袋还清楚不?语无伦次。“蔡元不屑地说道:“两位警官,不是公差繁忙吗,把这几人带回去一审,保管水落石出。”
季恬又端来一碗粥,喂着老者,看他脸色缓和不少:“老人家,你能睁开眼吗?”
老人眼皮跳动了几下,浑浊双眼终于睁开条缝:“你是季大夫?”
“没错。老人家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是我手头上,正好还剩些藜芦,今天就出大纰漏了。”
“我,我。”老人看看周边环境,顿时反应过来,脸色涨得如猪肝般:“季大夫,我儿子好赌,欠了高利贷,人家要砍他胳膊腿啊。正好前儿有人来找他,说只要能弄到证据陷害到你,就能得到一笔钱,还清赌债。”
“季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说着,就要挣扎着爬起来,给季恬磕头:“依我看,他们也不是要怎么着,只想让你尝点教训,不会有什么损失。但是我儿子可就得救了,季大夫,你好人有好报。”
“老人家,你想过没有?这事若真按你说走,我会怎么样吗?”季恬心冷成一团。
蔡元似是感觉到季恬内心苦楚,连忙站到她身边,做无声支持。
“可我就这一根独苗啊。”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季恬话,翻来覆去,就会念叨这一句。
“季大夫,你是好人,求求你,我不能看着儿子白白送死啊。”老人拉着季恬裤腿道。
“你这老头,太不知道好歹,缠着季恬有什么用,谁让你养了个好堵儿子。”这围观人,终于有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