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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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头,太不知道好歹,缠着季恬有什么用,谁让你养了个好堵儿子。”这围观人,终于有看不下去了。
“就是,总不能为了救亲身儿子,就自私地,推不相干人下水吧。”
“让你儿子,吃个教训也好,以后才能安生过日子。”
老人抹了把眼泪,抽噎道:“我也不想这么没脸没皮啊,这实走投无路了啊。”
“你走投无路,就要陷害人啊,哪来道理?人家季大夫可是你救命恩人。要是刚才她不出手,你现早就去见阎王了。”人群中有人对他狡辩,嗤之以鼻。
“没错,做这种没下限事情,也真有脸说。”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老子太无限度宠爱,儿子才走歪路,咱们得吸取教训。”一群人说着说着,就偏离了事情轨道,讨论起育儿经来。
季恬看着老者:“老人家,看你一把年纪了,要是将幕后者说出来,我就不追究你们敲诈之罪。”
本来一道来几位妇女,见事情不妙,立马撇清关系:“我们只是亲戚,来助阵,也是受了蒙蔽。成了他们做丧良心事帮凶。事先可是一点不知情。”
“恩?考虑得怎么样?”季恬才没多余心思,应付一干小虾米呢。
男子嘟囔道:“那还不如送我去做牢呢。躲里面还安全些。”
“你们不说也没关系,相信两位警官会给我一个交待。”季恬笑嘻嘻地对等候已久两警察说道。
他们被季恬这一笑,弄得浑身直泛凉气:“当然,当然,法律是公正,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那什么,都一起到派出所吧,咱们全力还清真相。”
“这事跟我没什么大关系吧?我是受害人哎。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接受调查呢?”季恬气急反笑道。
两位警官摆出一副摆事实,讲道理面孔道:“事情因你而起,怎么没关系呢?再说这配合调查,是每位公民应义务。义务懂不?”
“你们这有点强词夺理吧,警官。应该是将人带回去,找出那幕后者,还我一个朗朗乾坤,才是正常思路吧?”
“有道理,但是我们也想从你口中,得到一些有助于破案线索啊。”
季恬总算明白,跟这帮人是没任何道理可讲,是死是活全凭他们一张嘴,怎么讲都有理。
感觉到口袋里手机震动,季恬内心一动,掏出一看,果真是夏天明来电。
“季恬,现场怎么样了?”夏天明直截了当问道。
“姐夫,事情是这样。”说着,整理了下内心思绪,一五一十地将经过说了出来。
“这帮人简直无法无天。”他暴怒道:“你不要着急,一会铁木镇派出所所长,就会过去。你把电话交给现场办案同志。”
两位警官犹疑地接过电话,没一会,就面色惨白,汗如下雨。
意料之中,又有几辆警车过来了,这看热闹都激动得不行,这种场面,难得一遇啊。
“报出你们警号?”得到情况赶来杨所长,怒气冲冲地问道。
夏县长亲自打电话,可把他吓坏了,换了另外任何一位领导,倒不至于如此惊慌失措,但现谁都清楚,这位副县长进常委呼声可相当高啊。
“杨所,我们。”两位警官被他公事公办弄懵了。
一个系统,一般都是相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来下马威,将仅存一点侥幸,也灭灭得一干二净。
“你们胆子不小,竟敢渎职。”杨所打断他们未话语:“带回去,严肃调查处理。”
他们就这样,像死狗似被带上车了。
“季大夫,让你受惊了。”杨所一眼认出谁是季恬,对这位攀上县长大夫,可不敢托大。
季恬也是客气得回应道:“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应该,人民公仆嘛。”他明人不说暗话道:“这哪里都有害群之马,回去我一定严肃处理。希望季大夫能夏县长面前美言几句。”
“一定。”她也有意卖对方一个好。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对季恬识趣,感到满意杨所长,带着一干嫌疑犯,一阵风似离去了。
相信经过这一遭,关于季恬八卦,又得村里流行一阵子了。
季母拍着胸口道:“真是吓死人,这些杀千刀,该被雷劈死。“
季恬心下好笑,这被雷劈可不定是坏事,她不就是其中一个特例嘛。
“妈,今儿你受惊了,回床上躺着吧,今天我来做饭。”季恬劝着母亲道。
“没事,哪那么娇气。倒是一会,给你爷爷泡杯安神茶去。”季母吩咐道。
又一把拉过蔡元道:“好孩子,今儿多亏你陪着恬恬。要不然,还不被一帮凶神恶煞地给生吞活剥了啊。”
蔡元腼腆道:“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季母嗔道:“你做得已经不错了。没见乡里乡亲,不少人,一见苗头不对,就立马跳出来,指手划脚,都跟先知似嘛。”
作者有话要说:这入赘和出嫁意见,基本一比一,打平啊。
蔡元做楠竹,应该不错吧?
第45章()
因为身后站了夏县长这尊大佛;派出所办案的效率出奇之高;隔天就传来消息。
没想到竟涉及到家事;只好先问问季家的打算再做处理。
早早得到消息的季兴翠,吓得是七魂少了三魄;紧赶慢赶地到哥嫂家求情。
“哥;肯定是派出所弄错了,我亲身的孩子;自己清楚,虽说小错不断,但这种伤阴德的事,她还没这个胆子。”
“妹子,你所想象的闺女;估计还是小时候的她吧。如今她已经二十六七了;不是那个整天跟你屁股后头,吵着要糖吃的丫头了。”季兴国提醒道。
“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就非就认定了晓敏?她还没结婚生子,这种官司要扯在身上,一辈子就毁了啊?你还是他嫡亲舅舅吗,怎么这么狠心?”季兴翠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我也有点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老季家的基因,忒狠毒,忒凉薄。”季父昨儿下班回来,听到白日的惊心动魄,简直不敢置信。
做出这种缺德事,可不是相逢一下泯恩仇,就能化解的。
季兴翠听后,哭得更大声了:“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也说不定啊。反正绝对不会是我家晓敏。她连个工作都没有,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这根本站不住脚,栽赃陷害也不是这么做的。”
季恬暗暗叹了口气,看来她对陈晓敏的所作所为是一无所知了。
“小姑子,派出所不是说了嘛,她背后还有人指使。”季母耐心地解释道。
“对,对,我们家晓敏是受了蒙蔽了。她缺心眼,哪是老狐狸的对手,人家挖了个圈,她就傻乎乎地往里跳啊。”季兴翠哭诉道。
“哥,嫂子,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这一回。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派出所的同志可说了,只要你们这边撤案,他们完全可以当做不知情的。”她抹了把眼泪,眼含希冀:“爸,你也说说话啊,季恬是孙女,晓敏也是你的亲外孙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不会插手的。随便兴国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季革命弹了弹烟斗说道。
“妹子,上次还特意打电话叮嘱,让你一定要好好管教她。可你当做耳旁风,现在好了,闯下这弥天大祸,你竟还在这护着。”季兴国心下叹了口气:“你能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一世啊。”
“哥,你们就高抬贵手,她还不懂事,这次过后,一定能吸取教训。”感觉到对方话里的松动,急忙保证道。
“她懂不懂事,跟我们没干系了。小时候她和恬恬一起吃住,从来没有厚此薄彼。没沾到一点光不说,竟然这么回报我们,这还算人吗?”季母可不管大姑子小姑子的,谁想害她闺女,就是亲妈,也不行。
“她还小,受人蒙蔽。”季兴翠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红着脸,翻来覆去地就这几句。
“还受人蒙蔽呢,后面是有疯狗追,还是被人拿枪指着啊?”季母直接扒下了那遮羞布。
“对啊,妹子,你嫂子说的没错。听说钱是幕后人的,但是直接行动的,却是晓敏啊。而且还打了借条,就是事情败露,人家一个不知情,就撇得一干二净啊。要说晓敏能傻成这样,没一点坏心思,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相信。”
季恬在听到派出所的回信时,就猜到背后之人,定是那个什么黄太阳的老总,是他的怂恿,还是两人一拍即合,现在还不得为知。
难道对方担心上次事情败露,会牵扯到他?还是对她贼心未死?
她是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这人算是上了黑名单了,总有一天,会还回去的。
“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想大义灭亲?”季兴翠看哥哥嫂子,口风咬得如此之紧,也是陌生得紧,这还是从小疼爱,对她有求必应的哥哥吗?
看来是关心则乱啊,姑姑对陈晓敏是一片慈母之情,甚至有跟哥哥嫂子一言不合,就要翻脸的架势。
“姑,你这是强人所难啊。当时的情况多危急,你可以在村里打听打听。不说我要吃官司,就是季仁堂,几代的名声也毁了啊。”见两方要闹崩,季恬连忙出来打圆场。
“而且,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我们也不打算立案起诉什么的。只是希望拘留她几天,让她稍微受受罪,吃点苦头,懂点事而已。”
对侄女说话,季兴翠可没有那么客气:“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关的不是你,幸灾乐祸是吧?晓敏要是被拘留,消息传出去,她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啊?”
“恬恬,没看出来啊,上次晓敏跟我说,还半信不疑的,现在看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晓敏送进去,我总算相信了。”季兴翠盯着侄女,面色铁青:“晓敏碍着你什么事了,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
这话说的季恬莫名其妙,连季父季母都是一头雾水。
但是转念间,她就估摸着,肯定是上次那事,被陈晓敏倒打一耙了。
“哥,嫂子,咱们做个交易吧。上次季恬害过晓敏一回,这次也定是孩子心里抹不直,想出口恶气,报复回来,才闹出的事。咱们双方扯平,一笔勾销,行不行?”被逼无奈下,季兴翠才用出这杀手锏。
本来不想提及的,一旦说破,双方的脸面都不好看,以后还想若无其事的做亲戚,定是难上加难了。
但此时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哥哥和闺女之间,她只能选择亲身孩子。
“恬恬害晓敏?这从何说起啊。好几次,晓敏的有意针对,恬恬都看在你这个亲姑姑的面子上,没有多加计较。”季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点也不慌。
“行吧,只要你说出确有其事来,我们就做这个交易。”季母对闺女信心十足,当面打包票说道。
“哼,上次,季恬给晓敏下那种见不得人的药,要不是我特意嘱托孩子瞒下来。现在恬恬的名声早臭三条街了。谁还敢找这种品德败坏的人看病啊?”
在场的人听后,顿时面面相觑,这都哪跟哪啊,典型的贼喊捉贼啊。
“恬恬自己做人情妇不算,还帮着拉皮条。因为孩子的誓死不从,就起坏心思,下药,忒歹毒啊。我看要被关进派出所,受教育的,是季恬才对。”季兴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全给抖搂出来。
这要不是知道当初的真相,还真可能被她糊弄过去。
“姑妈,看在爷爷的面上,我就说一次。你被亲闺女给误解了,事情完全颠倒。是陈晓敏跟个叫什么peter的狼狈为奸,想拖我下水,才是真的。”季恬面无表情地说道:“至于你信不信,或者愿不愿意相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空口白牙的,骗谁呢。”季兴翠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还是强自逞强辩解道,这种事,如今这种处境,她是万万不能承认的,打死都不能认。
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季恬也无意在和她辩解,这过去的事,已经说不清了。
而且她这承受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再弄点什么雪上加霜的,非得崩溃不可。
“我来说说吧。恬恬,你去给派出所的同志,打个电话,请他们把晓敏放出来吧。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季兴翠本来听到父亲的话,还喜上眉头的,以为他是向着自己的,哪知道接下来,却一瞬间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以后你们也不要登季家门了。古时候都讲,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季革命看着唯一的女儿问道。
本来还颇有微词的季母,见到事情峰回路转,刚要出口的申讨,立马咽下去了。
“爸,你说什么呢?”
“我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你闺女搅出多少事来,咱们心知肚明。”季革命理了理花白的胡须:“我还想过几年安生日子。孰是孰非,每人心里都有一本帐。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父亲,就照我的话做吧。”
半响,季兴翠看了看季家宅院的大门,失魂落魄地去派出所接闺女了。
“你们不会怪我自作主张,老糊涂吧?”季革命环顾屋内的三人问道。
“年纪大了,容易心软,就跟兴翠说那样,陈晓敏要是被关上个几天,以后除非瘸子瘫子傻子,否则还真不容易嫁出去。再给她一次机会吧。这以后断绝来往了,也祸害不上咱们。”
季恬能理解爷爷的心情,但是想法还是太过乐观了。
陈晓敏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哪这么容易罢手啊,暂时的偃旗息鼓倒是真的。
“丫头,这次委屈你了。”老爷子拉着孙女的手,说道。
第46章()
… …
“恬丫头;你这一手针灸,真是令人吃惊啊。”
第一次针灸过后;整个腿都维持着酸酸麻麻的感觉,就跟热水沸腾似的。平时呢,照季恬的吩咐;用热毛巾敷着,总算坚持到第二次针灸了;时间卡得正正好。
“呵呵,谢谢四爷爷夸奖。”季恬一边挑选着银针,一边跟他唠着嗑。
“四爷爷,我这就施针了;你准备好没?”
“没事,尽管来;这点疼痛还难不倒我这把老骨头。”他爽朗地说道。
一次疗程下来,出了一身汗,浑身乏力,好像整个人一下懈下劲来似的,软瘫瘫地倒在轮椅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军叔,回去给四爷爷多吃点活血的东西,辅助调养下。”
陪着来的季兴军,此时哪看得见初次见面时不满啊,他也是聪明人,否则也撑不起一家古董店。
这也说明了,有能力的人,到哪都能受到人的尊敬。哪怕一开始有点误会,时间啊总会证明一切。
“恬丫头,按理说,四爷爷不应该开这个口。”他缓过劲来后,踌躇地说道。
上次,大儿子不开心,就是因为季恬的不给面子。
想着在一个村子住着,都不提供上门服务,那自己的这要求,大概就更为人所难了吧。
可是这但凡能想到办法,他也不会舍下这张老脸了。
“我老闺女的上司,就是你春姑姑的老板,好像得了什么病症,整个人昏迷不醒的。这不,不知从哪听说了你的情况。就拜托她,请你去香港帮着看一看。”
“爸,还不是春子嘴快,到办公室炫耀。这谁不知道你这多少年的风湿啊,咋一听,有这么大的起色,个个都惊奇不已,传说去也就不足为奇了。”
“是啊,也难怪,她也是替我高兴。”四爷爷感同身受地说道:“恬丫头,你看能不能帮帮忙?对方可承诺了,不仅报销来回的车费,事后,还有丰厚的诊金。”
季恬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四爷爷,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还是我的长辈,又住一个村子,就几步路,我都没上门诊治。现在反而跋山涉水地去香港,替一不相干的人费心思。你这心里能抹得直?而且这是规矩,它不能破啊。”
四爷爷听到季恬这么说,连忙否认道:“没事,我就当出来透透气,上不上门斗无所谓的。这也确实为难你了。可是你春姑姑,都打包票了,死赖着缠着我,请着帮忙说和说和。”
“四爷爷,麻烦你和春姑姑说,请她见谅,我这实在走不开。”季恬苦笑道:“要不,将病人挪到这来,我给他夹个塞,行吗?”
“这?”四爷爷和他儿子面面相觑,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真没缓和的余地了。
“那行,我就把话带到,来不来,就看对方的意思了。”
“不好意思啊,四爷爷。”估摸着对方心里肯定有点情绪,陪着小心道。
这也没办法,规矩就是用来遵守的,有一就有二,以后,她季仁堂也不用开了,就整天跑来跑去得了。
其实呢,最主要的是,她对如今的生活非常满意,感受着周遭的宁静,以往有些浮躁的心情,都渐渐平静下来,特别适合修身养性。
当然了,她也不会将自己圈在这个山村村里,永远不走出去,外面的大好河山,她还是非常向往的,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丫头,你应该答应你四爷爷的。正好借着机会,出去玩玩,就当公费旅游。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季革命笑呵呵地打趣着孙女,显然也是得知了消息。
不过更让他开心的是,孙女的名声渐渐传出去了,连香港同胞都找上门来了。
“没错,等你将来有了孩子,想玩都没时间了。”季母也是赞同道。
“我和你父亲刚结婚的时候,他还说要带我到首都去的呢。可是实际情况呢,都到这年岁了,首都的影儿还没见着了。”说着,还透露自己的切身事例,来佐证自己的观点。
季恬真有点哭笑不得:“行了,妈,你就别诉苦了,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行吧?”
“你能走得开?”显然闺女的马屁,拍到她心坎上了。
“咱家不是还有一门老将吗?”季恬笑嘻嘻地将爷爷推上前。
没过几天,香港那边就传来答复,说会将昏迷的老者,运到内地来,给季恬医治。
对此,季恬可冷静得很,她才不信,人家只凭春姑姑的几句话,就这么兴师动众的呢,保不齐,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居多。
这一天,心想事成,刚上任的县长夏天明,带着一干政府人员,等候在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