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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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孙女的撒娇,显然受用无比:“傻孩子,这还用说嘛。只是提醒你嘛,咱该出手时就出手。这孩子,我一直观察呢,心思纯净,最难得的是一片痴心。可以说,眼里只有你,对其它女孩子都不假辞色的。”
季恬也是点头赞同道:“找机会,去他家里拜访一下,看看下一步该怎么走。”
见孙女明白过来,也就不说什么了,拿着新到手的宝贝,迫不及待地去屋里研究了。
几天后,柳老爷子总算能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了,这让一干儿孙都欣喜不已。
“爸,明天我们就先回去了,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呢。”柳天龙对老父亲说道:“我安排田医生还有小周,专门在这陪同你,行吗?”
柳老爷子听后,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走,这一辈子都扑在工作上,到头来,还没享什么福呢,就倒在办公桌上了,何时过过这种舒心日子啊。
虽然说话不怎么方便,但是有季老爷子陪着下棋,两人也非常聊得来,日子倒是优哉游哉。
这时,秘书打扮的人,捧着一叠厚厚的资料,走进来。
柳天龙眼睛一亮:“怎么样,有什么结果?”
“柳总,将你刮给我的一点粉末,送到旗下的化验室,得到的研究结果表明,这种名为清露丹的药丸,对人体的新陈代谢有促进作用。”
似是等老板消化完其中的信息:“还有一些成分,是以时下的科技手段,也检测不出来的。但是可以保证,这些物质对人体有百利而无一害。长期服用,绝对能有一定的几率延年益寿。”
季恬要是知道,也会感叹,这有实力的人,办事就是方便啊,虽说没分析完全,但也七七八八,相差不远了。
这席话听得柳天龙震惊不已,还好,他刚刚就将人都打发出去,屋内只剩下柳老爷子,他,还有汇报的秘书三人,否则,人多嘴杂,难免贪心之下,有人起不该有的心思。
特别是他们这种大家族,人心隔肚皮,谁没有长着一副七窍玲珑心啊。
“找老中医看过了吗?有没有人能配置出来?”
“找过不少享誉国际的大夫,他们中有的,能猜出其中的药材种类,但是如何配置,却是一头雾水,没有丝毫的头绪。想来应该是秘方之流。”秘书当下猜测道。
“哼,一帮沽名钓誉的家伙。当初父亲的病,他们可是都束手无策的,要是能配置清露丹出来,那才令人奇怪呢。”柳天龙对一帮只认识钱,却没多少真本事的家伙,话里话外多少有些不屑。
“爸,当时喂了药后,是什么感觉?”
“舒。。服,轻。。松。”老爷子回忆当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脸色浮现出享受的表情。
“哎,可惜了,这种好东西,得来不易。”他无意识地用手指敲着桌面,沉思道:“将研究资料,列为机密吧,没我的许可,任何人不许调阅。”
“你以后放下手中的事,全力收集药材。我会请季大夫出手,能得多少,咱们就听天由命吧。”不亏是商场精英,立马判断利弊,下下决断。
要说,没一点贪念,想将秘方占为己有的心思,那是自欺欺人,但他也知道,季大夫敢这样将药丸交到他手里,要是,没留点后手,他也绝不相信。
就是费尽心思,弄到药方,也不尽得就能调配出来,相比之下,却要冒着大风险,得罪一位前途无量的大夫。太不值了。想到此,心里的那点心思,也就消失无踪了。
第49章()
一晃两个月过去;如今已是寒冬腊月;再过余月;就到农历春节了。
季恬缓缓收功,就站在一边;也不打扰爷爷的锻炼。
季革命此时的一收一放间;俨然有太极拳大家的气场;呼出的热气;足足有一尺来长;周身弥漫着一股烟雾,气势十足。
柳老爷子大声地拍手叫好;他的病差不多已经基本痊愈;但还赖在季家,不肯离去,美其名曰,身体比较虚,需要再调养段时间。
季恬也不在意,家里的空房间多得很,人家也识趣,每月按时将生活费送来,有这种大好赚钱的机会,她才不会傻傻地往外推呢。
“柳兄客气了。”季革命收功后,露出受之有愧的表情。
“哎,季老弟太谦虚了,在下虽然不会打拳,但是眼睛还是有长的。我观你们爷孙二人,太极拳收放中隐约有自成一家的气象,显然火候已经入木三分了。”柳老爷子抚掌赞道。
“嘿嘿,这可不敢当,都是自家孙女的功劳。”
“季大夫确实优秀,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要不是我家没有合适的子孙,早想和你做亲家了。”这话里不无试探之意。
季革命那也是一路闯荡过来,生活阅历也是极其丰富的,对这么明显的试探,哪有不明白之理。
当下却故作不明白地说道:“你的几个子孙也是人中龙凤啊,亿力集团在他们手中,定会发扬光大的。”
两个老狐狸你称赞他的子孙,他夸奖你的后辈,好像刚才彼此间的讥锋,全无发生似的。
“爸,怎么样?季家有什么想法吗?”
“哎,我看悬,完全不为所动啊。”刚吃过早饭,躺在摇椅上休闲的柳老爷子,正和儿子通着电话:“这一家里品行都很端正,完全没有攀龙附凤,跃上枝头当凤凰的心思。”
“这就难办了,只有季大夫掌握了清露丹的配置,这个药丸的价值有多大,完全不可估计啊。要是能成为一家人,她能不为柳家的商业帝国,添砖加瓦?”柳天龙自从打听到,季恬离异后,立马动了心思。
挑来挑去,家族中,还真有几位年轻有为的后生,配她,面上也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这才让父亲趁着还在季家的间隙,多加试探,反正也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他们已经看好一个后生。那小子除了对季大夫一片痴心,其余的哪能和咱家的孩子相比啊?”柳老爷子的话语中,也有微微的不平,见过不择手段,向上攀爬的,却没见过遇到大好机会,拱手推让,如避洪水野兽似的的。
“那清露丹?”
“哼,用钱买吧。只要有富余的,不管花多大代价,定要收购到手。”柳老爷子略带无奈地说道。
那药丸的功效,可是他亲身体验过的,心里自然比旁人更心知肚明。
他不是没想过动点歪心思,安排个把出众的孙子辈,前来季恬这,大肆追求,猛献殷勤什么的。
奈何儿大不由爹啊,这孙子辈的翅膀硬了,一听要放□段,去哄一位内地的离异的乡巴佬,个个滑溜得跟猴子似的,面都见不着了。
为此真的大伤脑筋啊,又不能明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透露内情,让他们为家族的利益牺牲云云。
剩下的一些歪瓜裂枣,连他都瞧不上眼,哪能有希望将才貌出众的季大夫娶回家呢。
“暂时只能先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柳天龙疲惫地按按眉心,不甘心地问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吗?比如说明着摊牌,嫁到柳家,给多少集团股份之类的?”
“哎,别人那百试不爽的招数,在他们这完全行不通。”柳老爷子也略显无奈:“所以说,这配方当嫁妆的把戏,算是夭折了。而且,依我观察,他们对元小子满意得紧啊,都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他们正群策群力和议,如何将季恬这摇钱树,捆绑到亿力这艘大船上呢。那头,蔡元正似热锅似的蚂蚁,坐卧不宁,翘首以盼呢。
却原来,今儿是季恬说好上蔡家拜访的日子。
“恬恬,这东西等会都不要落下了。到了那要守礼,嘴甜,多点眼力劲啊。”季母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清点,要带到蔡家的礼品。
“妈,这又不是第一次经历了,轻车熟路了都。”季恬调皮地说道。
“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啊。”季母连忙四处搓手道:“丫头哎,千万别提以前,啊?一想到那畜生,我这脑门突突地疼。”
“行啦,妈,都过去了啊。你也准备太多东西了,这么多怎么拿啊?”季恬见妈有滔滔不绝控诉地架势,连忙打断,转移话题道。
季母果然中招:“多什么多啊!俗话说,礼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脸人,咱得给对方留下好印象。”
“而且啊,元子哪次到家里来,不是大包小包的?咱怎么着,也得给他撑点面子,表明自家看重他,喜欢他,明白吗?”季母不失时机地炫耀道:“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闺女,你且有得学呢。”
季恬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敷衍着,一边神游天外,心思早不知道溜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她虽然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但心下还是有点紧张忐忑的。
对方家里会不会喜欢她?会不会嫌弃她是个离异的?这次是否会如前次般,失败告场?总之,事到临头,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深吸一口气,试着将杂念甩出脑后,招呼蔡元进来,搬东西上车。
见到蔡元忙前忙后,间隙还用担忧的眼神扫过她,不知怎的,那点忧虑,突然消失无踪。哪怕情况再遭,对方定会在她需要时,提供一个踏实臂膀的。
蔡家祖籍也在乡村,但是随着大儿子的发达,老两口早就随着他,落根城里,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
当看着蔡元带着一陌生女孩前来拜访,都错愕不已。
他们事先也得到通知,今儿会有蔡元的女朋友过来认门,但都没当回事,以为是开玩笑的呢,因为之前可没一点苗头,这对象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伯父,伯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喜欢。”季恬放下东西说道。
“呦,快坐下,闺女是哪人啦?多大啦?做什么工作的?”蔡母客气地打探着。
这面上虽热情招呼,但好像总缺少什么似的,季恬内心感慨着,希望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伯母,我今年二十六,会点医术,如今接爷爷的班,看点病,挣点生活费吧。”
“哦?那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蔡母眼里的热情微不可见地淡了下来。
“我父母都退休了。”季恬觉得初次见面,没必要讲得太细致。
“不错,不错。来,吃水果。”蔡父似是看出什么,连忙打着圆场。
得到通知的蔡元大哥,带着老婆孩子也回来了。
小孩一进屋,鞋子也不脱,就飞奔跳上沙发,抢过遥控器,看喜洋洋与灰太狼。而烫着卷发,穿着套装,扎着丝巾的年轻少妇,则跟在后面,帮着收拾,对季恬也是不冷不热的。
倒是蔡元的大哥蔡纪,坐在沙发上和她寒暄起来:“别拘谨,这都马上一家人了。我弟弟可真瞒得紧啊,多少年没动静,一上来就惊天动地,炸得我们脑袋发懵。”
“他是口风紧,保密工作做的到位。”蔡母阴不阴阳不阳地说:“长这么大,跟我们也不亲,一个人住外面,混沌着过日子。我以为就是有好消息,也不会知会咱们呢。”
“这是说什么呢?”蔡父扯了扯她的衣服,暗示着少说几句。
“本来就是嘛,咋的啦,有本事你捂住我的嘴。”蔡母朝他眼睛一瞪道:“我们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还不兴得发几句牢骚?”
“这有外人在呢,你也分点场合。”蔡父小声地劝道。
“哼,没外人在,我还懒得叽歪呢。”
“好了,爸妈,弟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带着未来弟妹,都少说几句吧。”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包含着莫大的权威,让本来还在打讥锋的两老的,立马噤若寒蝉。
季恬心里也就有数了,看来这家里说一不二,真正作主的,不是咋咋呼呼的蔡母,却是这位其貌不扬的蔡纪。
“我就叫你小季,可以吧?”蔡纪客气地问道,也不等季恬的回答,径顾子的说道:“和元子认识多久了?”
“认识蛮久了,我和他是初中同学,但真正谈对象,也就前两个月。”她实事求是地说道。
“两个月啊?时间太短了,说明相互间的了解还不够啊。这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啊,容不得半点马虎。草草决定,可是对彼此的不负责任啊。”
他的话确实语重心长,但季恬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这中间不会有什么事吧?她略带怀疑地看着蔡元。
第50章()
蔡元生怕心上人误会;立马说道:“哥,你误会了;恬恬到现在还没同意呢;是我一直赖着她。”
“呵呵,知道了,你是帮着小季长面子。”蔡纪带着一副自以为什么都了解的面孔:“这也没说不同意啊;只说要多加了解;看你着急的。”
看情形,好像这一家子都不怎么欢迎她似的;何必呆着自讨没趣呢。
“伯父,伯母;哥,嫂子;我今儿就是来认认门的,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几位。”
蔡元见季恬要走,也连忙跟着,准备送她回去,刚站起来,却被蔡母一把拉住:“元子,我这有话跟你说。”
“蔡元,你就不要送了,多陪伯母聊聊,我打车回去就行。”
他被蔡母拉着,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恬出了家门。
“元子,你摸摸良心说说看,从小到大,我们对你怎么样?”蔡母开门见山地说道。
“爸妈对我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上,一刻也不敢忘。”
蔡母得了想听的回答,面色也柔和不少:“还算没忘本。当年,弟妹他们出了车祸,你才六七岁,要不是做叔婶的收养你,你能有今天?”
“之前,将你嫂子的亲妹妹介绍给你,也就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亲上加亲,这个家里以后都没外人。你说,是不是为你好?”
“爸妈,什么时候,我都是你们儿子,用不着什么亲上加亲。我对季恬是真心的,这辈子除了她,我谁都不会娶。”
“那我们就先不说其它,就论条件本身。这个女孩子,跟子怡也是没可比性的。你要是有骨气,起码也得找个比她条件好的啊。”蔡母不屑地说道:“子怡是人民教师,品貌大方,又是你嫂子的亲妹妹,配你还委屈了,咋的?”
“她呢,说得难听点,就是个连工作都没有的无业游民。还帮人看病,挣点小钱呢?不会吃了这顿没下顿吧?”蔡母翻着季恬带来的东西:“还花这么多的钱,买这些东西装门面。她哪里来的钱,都花的你的吧?”
蔡元好气又好笑:“这确实是她的心意。”
蔡母一听,立马又挑理:“那更不能谈,太不会过日子了,这大手大脚的。我刚才没听错吧,说要打车回家,是吧?她挣几个钱啊,这花钱如流水似的?”
蔡元实在听不下去了:“妈,季恬要真像你说的,我也认了。哪怕她把我的积蓄花得一分不剩,我也心甘情愿。”
看见蔡元头也不回地走了,蔡母是气得心肝肺都疼:“到底不是亲身的,怎么养也养不熟的白眼狼啊。当年,要不是看他可怜收养着,早死早投胎了。”
蔡父连忙帮着舒气:“孩子既然喜欢,就随他吧。”
“你懂什么?”蔡母一把推开男人的手:“元子什么性格,咱们能不一清二楚?这些年被我们用情分套着,才勉强听话。若是跟子怡凑一对,才算无后顾之忧。”
“不就是担心他翅膀硬了吗?依我看,元子可不是这样的孩子。”蔡父不太赞同婆娘的话。
蔡母还想辩驳什么,就被大儿子打断了:“咱们内部先不争论了,等我出去打听情况后再议。要是这女孩家里有点背景,能沾上光,扩大人脉,咱也就顺水推舟,随了他的心愿。”
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其中的未尽之言,谁都一清二楚,没必要讲得太透彻。
蔡元刚到季家,就被季母拉住:“元子,怎么回事啊?听说你家里人不喜欢恬恬啊?”
“是谁,估计他们都不会喜欢,我这也就走个过场,没想会得到双手支持什么的。”蔡元下着保证:“这辈子我就认定季恬,一定会加倍对她好,补偿她的。”
“哎,照这情况,有点悬啊。季恬以前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们怎能忍心她才离了虎窝又进狼窝啊?”
蔡元听季母有退却的意思,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元子,你也别怪我们不讲情面。这哪有当父母的,明知孩子未来的生活不顺心,还不加阻拦的?”季母也是抹着眼泪。无奈之下,才产生的棒打鸳鸯的主意。
蔡元愣了半响,不知想通了什么:“婶子,恬恬呢。我有话想对你们说。”
季父连忙进房间将季恬叫出来,听听看,他这么慎重其事的,究竟要说什么。
“有些事,本来想一直闷在心里的,没想到却引起了爷爷,叔,婶子的误会。”蔡元苦涩地说道:“其实现在的爸妈应该是我的伯父伯娘才对。”
“啊?怎么回事?”季母惊讶地问道。
“当年我父母进城赶集,却双双遇上车祸。那年,我才六七岁,只有模糊的一点印象。”他语气中带着点悲怆:“刚开始头两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但是后来他们也相继去世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包括舅舅们都不愿意收养我。说是命太硬了,谁抱回去,都会被克死,惨遭厄运。”
大家都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内情,一时相对无言。
“还是奶奶临死前,不知道和大伯说了什么,他才勉为其难的点头了。”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道伤心处啊,蔡元的眼里隐约有泪珠翻滚,只是强忍着,不让它们掉落下来:“只是从那时起,老家的房子,还有父母去世的补偿金,全归他们所有了。”
“那些年月,日子真的很压抑,一回家就要抢着干活,否则定会被大伯娘指桑骂槐。对还是孩子的我来说,周遭一片黑暗,看不到前路。”
“苦挨几年后,我突然遇到了恬恬,她就像生命中的阳光,带来了一丝希望。每天想着只要能去学校见到她,就浑身充满力气。可以说那时,恬恬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受了多大罪哦,夭寿啊。”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悲惨的遭遇,最能激发她们的母性,此时的季母恨不得将蔡元搂在怀里,好好的稀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