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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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得意,别以为做了县长的情妇,就耀武扬威了。”陈晓敏恨不得上来咬下季恬的一块肉:“要是让我收集到证据,非得到纪检部门检举他去,哼,你的靠山早晚保不住。”
这姑娘真是脑子进水,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小姑娘讲话还是不要这么刻薄,凡是留点余地的好。”秦爱芳察觉到外面动静,本来想看看怎么回事的,不料,却正好听到这么肮脏龌龊地话语:“我是秦爱芳,夏县长的太太,姑娘要检举什么,说来听听。”
陈昌桂也是在社会上混日子的,哪里听不出对方的维护之言,暗道一声‘不好’。
连忙上来打圆场道:“误会,误会,小孩子家家的吵嘴呢。哈哈,我们也不是外人,内人正好是这家的老闺女。”
第61章()
气地说道:“别打花枪了;我干妹妹家不欢迎你们,哪来哪去吧。”
干妹妹?
一道晴天霹雳,直轰陈昌桂父女;怪不得他们一家近来顺风顺水呢,原来是有县长在后面保驾护航呢。
陈昌桂心里翻江倒海,他怎么没那么好命;生个可以帮衬家里的闺女呢。
这时候;潜意识里有那么一丝后悔,要是没和大舅子家闹僵关系。现在没准;也搭上了顺风车光。整个原县,谁不得给他三分薄面啊。
陈晓敏也意识到,可能季恬不是县长的情妇,否则原配怎么可能会帮小三说话呢?
一个女人;若不是靠着自身姿色,凭什么得县长的另眼相看?以她的脑容量,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这个结。
难不成她是双性恋?既勾搭县长,又攀上县长夫人?
不管各人心里如何思量,但总算明白一个道理,再耍无赖地呆下去,肯定讨不了好。
陈昌桂连忙拉着妻女出门:“爸,大舅子,嫂子,今天来得仓促,改天咱再一块喝酒。那啥,房子不房子的,都一家人,何必算得那么清楚呢。伤感情,是吧?这篇就揭过不提,啊。”
季恬气急反笑,这跟市井上的泼皮无赖,有什么区别啊。好人坏人全给他做了。
被嫉妒整得发狂的陈晓敏大吼道:“爸,这些人全瞎了不成,为什么全偏帮着她?”
天底下优秀出色的人何其多?这姑娘呢,太死心眼了,非得和自家亲戚较劲,不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自己折磨自己。
“哎,谁知道他们怎么突然时来运转呢。以前没瞧出来,后劲这么足啊。”陈昌桂的话,也是夹杂着懊悔、嫉妒、愤怒种种情绪。
之前,也是被闺女挑拨着,看看能不能分到祖宅一杯羹的?要是不走这一趟,说不定还有缓和的余地。这下倒好,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晓敏的行事作风,可是完全遗传自他。
但是此时呢,却完全想不起,其实他一直也对季家的祖宅,垂涎不已。
“如果不是和叶子豪离婚,现在她就是一家庭主妇,黄脸婆。”
想到短短的大半年,形势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还能在对方面前找到一丝优越感。现在呢,不管人脉,气质,她是拍马也赶不及。
陈晓敏眼珠一转,掏出电话,飞快地拨出一个号码:“子豪,怎么样?说话方便吗?”
那头的叶子豪揉揉眉心:“说吧,在办公室呢。”
如今他的职位已经调到采购部,算是医院里的肥差。
换从前,他一定欢天喜地的。可是如今呢,除了最初的得意外,再也找不到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取而代之的是,整天绵绵不绝地烦恼,真怀念以前跟季恬的日子啊。
“怎么,不开心啊。刘玫还跟你妈天天吵架呢?”
“是啊,不回家还好。一到家,恨不得被劈成两半,叽里呱啦地逮着就是一通埋怨,谁都找我评理,说对方的不是。”叶子豪哭丧着脸道:“女人还真是不可理喻,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能吵上一天。”
“现在明白刘玫不是良配啦?”陈晓敏得意地问道。
叶子豪对野花总是抱有一千个的耐心,也许就是距离产生美吧。
就跟以前和刘玫似的,纵然其中有着对方背景雄厚的关系,但却也跟偷情的那种刺激与快感分不开的。
他现在总算悟出一个道理,野花终归是野花,一旦变为家花,滋味也就乏善可陈了。
“哎,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叶子豪长吁短叹:“要是有的话,老子倾家荡产,也得买上一颗。”
“哼,让你当初只看得到刘副院长的权势,活该。”陈晓敏痛心疾首地说:“要是娶的是我的话,定会和你妈处好关系。将你的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绝无后顾之忧。”
叶子豪也是嬉皮笑脸地讨着嘴巧:“晓敏肯定是最乖的。不要着急啊,等将刘玫的能量压干净,我就休了她,与你双宿双飞。”
陈晓敏内心甜蜜至极:“子豪哥,我会一直等你的。”
两人肉麻地你侬我侬以后,叶子豪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那表姐,听说日子过得不错?”
现在季恬的名声,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连他都听说了。
“哎。人运气来了,是挡也挡也不住。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陈晓敏愤愤不平地发着牢骚,希望能在对方这个同是天涯沦落人身上,找到共鸣。
“是啊,怎么咱就没遇到这种机遇呢?”叶子豪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可不是,今天又领结婚证了。也不知道,那种虚伪的女人,怎么还有人要的。”陈晓敏怒道。
对方顺顺利利地再嫁了,她呢,一次还没嫁出过呢。
“什么,她再婚啦?”叶子豪惊讶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陈晓敏疑惑地问道:“这么激动干嘛?你不会对她余情未了吧?”
叶子豪立马故作平静,无所谓地说道:“你们女生就爱瞎联想,现在我的一门心思可就放工作和你身上。”
“哎,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前妻再婚,我却没到场祝贺,实在有点遗憾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牙酸。
本来还想着,最近抽个时间,看看能不能约对方出来呢。
离婚时,前妻好像突然开窍,将自己收拾得简直似换了一个人,害他脑袋里一直惊艳了好几天。
以他们多年的感情基础,在琴声悠扬的咖啡馆,来个浪漫的约会。倾诉衷肠,回忆过往,还愁她不重新投入自己的怀抱,成为地下情人中的一位?
所以刚才听到陈晓敏说她结婚的消息,才有那么失态的举动。
哎,下手晚了一步啊,想想手上至今遗留着的,白嫩皮肤的触感,也是心下感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她不会将就着找了一位糟老头子吧?”叶子豪自觉在这方面优势特别明显。
离婚没多久,他可不认为对方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比他还出色的人。当时分手时,双方的名声可都不怎么好听。
“所以才会说她走了狗屎运啊。按我说,你和下任各有千秋。”陈晓敏比较一番道:“听说对方条件还不错,不比你差到哪儿去。”
叶子豪好似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虽然离婚了,但是私心里,一直将季恬当做私有财产,未来额禁脔看待的。
即使从前弃之如鞋履,乍一听,心里还是非常不得劲。
季恬是不知道两贱人的心思,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放心上的。
她将蔡元拉到房间,其实就想和他分享一下修仙的事情。两口子过日子,有些事实瞒不住的。
她先施了一个隔音咒,以防对方太大惊小怪,惊扰到他人。
喝了杯茶润润口,就将修仙历程,缓缓地一一道来。
当然了,被雷劈改成了古玩市场的奇遇。
无意中买的一幅画卷,却内有乾坤,藏有修仙功法,画卷也在传授她完后,飞灰湮灭了。反正死无对证,全凭她的一张嘴。
蔡元却深信不疑,仙家的东西,再怎么神奇,玄奥都不为过的。
尤其看到季恬做魔术似的,随手施放的火球术,甘霖术后。更是感叹不已,张大的嘴足以塞下一个鸭蛋。
随即,他也是灵机一动,恬恬将这么机密的事情和他分享难不成代表他也有仙缘?
“恬恬,你的意思是?”说着,两眼火热地看着对方。
季恬对他能这么快反应过来,也是大为满意:“没错,你跟我一样,都是五行灵根。”
“照你刚才所说,修仙能大幅度地提高寿命,假使我也能有所成就,是不是咱俩厮守的时间就能加长?”
虽然每个男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武侠梦,但是那些诱惑,都没有和季恬厮守百年来得诱人。
“理论上是的。”季恬也不敢打包票:“修炼过程中,有各种意料不到的风险。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遭遇好几次了。所以,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学。”蔡元毫不犹豫地说道。
季恬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们夫妻俩就一起探索大道吧。”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结同心契?”说着,将同心契的优点与缺点一一点明。
这方面,她倒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实事求是。
万一,一不小心,引来心魔,就得不偿失了。
“我愿意。”蔡元更加欣喜地表示道。
除非他死,否则绝对不会和恬恬分开的,既然这样,那同心契的好处就不言而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3973797,ladybugzzzz两位朋友的打赏,感谢。
第62章()
咬破手指后;挤出精血,两人紧紧相握,嘴里同时念着咒语。渐渐,一层光圈,如蚕茧似的将他们包围在内。
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焦急抱孙子的季母;时不时看着手表;算元子在闺女屋里呆了多长时间。
听到外面突如其来的天象,边检查门户边嘀咕;都说六月天小孩的脸。现在可是寒冬腊月,怎么也是说变就变啊,真是吓人。
天地法则降临,玄妙的符号隐入两人的眉心,这一刻,同心契算是完成了。
蔡元直呼奇妙,隐隐约约能通过契约感觉彼此的情绪,甚至地理位置。
“恬恬,咱们以后算不算真的应了那句‘生亦同巢,死亦同穴’?”
“呵呵,没错。现在反悔也没用了,包括七年之痒什么的,都与你无缘了。而且啊,就算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同心契的威力可不是说着玩的。”
蔡元这才露出轻松的笑容:“这下心总算踏实了,你这么优秀,总担心有人来撬我墙角。”
“那啥,咱们如今也是夫妻了,是不是可以行那周公之礼啦?”他一脸坏笑道。
说着,不由分说地一把将惊呼的季恬抱上床,微微颤抖的手,哆嗦着解衣服,哪有一点刚刚的气势啊。
季恬肚子都快笑痛了,这分明是一纸老虎啊。
等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蔡元被眼前的美景给惊呆了。
雪白细腻的皮肤,傲然挺立的胸部,上面的两点凸起,好似冬日里雪地上的寒梅,诱人之极。
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有力的大腿,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热血沸腾。
最后,目光似胶一样,黏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蓄势待发的昂扬,让季恬有一瞬间的退缩,这尺寸也大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蔡元睁着涨血的双眼,如捧珍宝似的,在季恬身上种下朵朵娇艳的玫瑰,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没放过,好似圣徒在朝拜,虔诚至极。
最后,实在经不住小兄弟的叫嚣与催促,一个j□j,深入那早已魂牵梦绕的温柔穴中。
湿热紧致的快感,让他几乎把持不住,有一泻千里的感觉。
使劲压下那种药宣泄的感觉,耸动几下,却季恬的痉挛收缩,一瞬间给破功了。
“恬恬。”蔡元似小狗般摇着尾巴求安慰。
季恬压下内心翻滚的笑意:“没事,初哥都这样,慢慢就会好的。”
听到初哥两个字,蔡元的脸瞬间涨红了,不过强自逞强地辩驳:“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一定要对人家负责。”
“对,对,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两人说说笑笑,j□j相见的尴尬也就烟消云散,紧紧相拥着进入睡眠。
季恬也没有急着修炼,放松几天,正好指点蔡元口诀。
她当时可谓是无师自通,摸着石头过河。如今已经一路顺畅地达到炼气五层,算积累了一些经验。
对比蔡元这个菜鸟中的嫩瓜来说,也算是前辈高人了。
季母一直干等到夜里十二点,才算确定新出炉的女婿得手了,上了闺女的床,总算心满意足地回去暖被窝了。
第二天,好多人串门议论昨日的天气突变呢。
“你们是没看到,天好像被开了个窟窿似的,闪电足足有小孩的手臂粗呢。”
“真奇怪啊,其它村都风平浪静的,好像围绕着咱季家村,在打雷闪电呢。”
“难不成是山里哪个狐狸精修炼成人,在渡劫?”一位小丫头插嘴道。
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玄幻小说,每每网上有新书出来,都是欲罢不能的。
“小丫头家家的魔怔啦,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有那看闲书的时间,不如多做几道练习题,要是来年考不上重点高中,小心你的皮。”她妈严厉的训斥道。
小丫头被无缘无故地训了一通,嘴角高高鼓起,都能挂油瓶了。嘟囔着回房道:“嗤,本来就是嘛,大人真没想象力。”
蔡元早上一柱擎天,又缠着季恬,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回鱼水之欢后,才意犹未尽地起床。
今天他得好好表现表现,扫地,煮早饭,擦桌子,全包了,勤快得不行。
为了讨老爷子欢心,还装模作样地跟后面打太极拳。人高马大,临阵磨枪,手舞足蹈的,活脱脱一出猴戏。
“好了,有时间跟爷爷后面学习几天再说。”季恬实在看不下去了,惨不忍睹啊,他没将自己绊倒,也算奇迹了。
“是啊,元子,这以后都是一家人,来日方长。”季父也是发话道:“今天你俩去县里批发一些巧克力,喜糖回来,到村里分分,也算过个明路。”
看着季恬将买好的巧克力,平空收进珠子空间后,他羡慕得就差流口水了。
“你以后修炼到筑基后,可以学习画符。有一种储物符,跟我这个效果一模一样。”季恬笑道:“珠子空间除了我,谁也用不起来,所以你口水流干了也没用。”
蔡元心生向往:“真恨不得立马筑基成功啊,有储物符,就相当于随身携带一仓库,想想,都觉得潇洒无限。”
“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切忌急中冒进,这是修炼的大忌。”季恬板着脸道。
蔡元听了媳妇的当头棒喝,控制着情绪,直至最后的平静无波,不知不觉中,心性更上一层楼,也算迈出了跨越性的一步。
“老婆,既然以后都住在季家村,你陪我去房子里,将东西收拾收拾,正好放在空间里,一并带回去。”
蔡元的家是一套两居室,长时间没回来,到处都积上了一层灰尘。
季恬施了一个除尘术,立马清爽起来。
没一会功夫,衣服鞋袜,书籍唱片,需要带过去的行李,全收拾妥当了。
“老婆,给你。”蔡元拿着银行卡,房产证,土地证递给她道。
“房产证,土地证我帮你收着,银行卡就放自己身上吧,男人兜子不装点钱哪行啊。”
“平时在老家,也没有用钱的地方。”蔡元回绝道:“这个卡里应该还有十几万,你全收好。”
季恬是实在拗不过对方,还真没见过把钱往外推的男人。
为了藏点私房钱,跟老婆斗智斗勇的,可大有人在的。
要是个个男人都似蔡元这样,家庭得少多少矛盾啊。
分到喜糖的村民,无一例外地对这对新人,表示了由衷的祝福。
“季大夫,麻烦你救救政政啊。”
季恬正跟大家寒暄呢,突然有人抱着孩子,边跑边嚷道。
如今已经很好有人直接叫季恬名字了,都是季大夫季大夫的,这种超越辈分,年龄的称呼,代表着对她的认同与尊重。
“怎么回事,泉哥?”来人也姓季,但却是出了五服。
他和媳妇常年在外打工,孩子留给父母照看,年关将近,才大包小包地赶回来。
“爷爷奶奶做了牛肉丸,他心急,嘴馋,趁大家不注意,捞起一个,扔到嘴里,哪知道天从祸降,一下给呛住了。”
才五六岁的孩子,此时已经脸色青紫了,就是现在赶到医院去,没个二三十分钟,估计上不了手术台。
救人如救火,当下,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
假装从口袋里掏出银针,在小孩的照海,列缺就给扎下去,然后让泉哥,托起孩子的头部,她照着胸脯就是一阵挤压。
两分钟过后,一声咳嗽声传来,那罪魁祸首的牛肉丸,被喷出老远,总算逃过一劫。
孩子的面色瞬间恢复红润,刚才六神无主,神智全无的泉嫂这才反应过来,搂住失而复得地儿子,哇哇大哭起来。
季泉感激得是五体投地,孩子是全家人的命根子啊,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后果,简直不寒而栗啊。
“季大夫,大恩不言谢,要是有用得着老哥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季恬实在不怎么懂得怎么应付这些场面,当下也就笑笑,带着蔡元回家了。
村民却没因她的离去,而四下散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阵势。
“季大夫真是高风亮节啊。”
“是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季大夫的德算是积大了。”
“小政政也是有福气的,季仁堂的规矩可是铁律,每天预约看诊五名病人,就连大官都不破例的。”
“可不是,要不是季大夫仁心仁术,小政政绝对是凶多吉少啊。”
“哎,就是命好,被救回来,也得吃上一些苦头。割气管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还得一大笔医药费呢。手术费,住院费等等,哪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