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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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季家村有一房子特气派,可惜,出到四百万,还没拿下来,老东西还要揍我呢。”说话的正是之前到季家,游说他们卖房子的男人,此刻正弯头哈腰地向一通体气派的年轻男人邀功:“看看这照片,太吸引人了,古色古香啊。”
被称做陈少的,翻看着照片:“这家是不是开了间季仁堂?”
男子面带回忆之色:“没注意啊。”
“哼,你就是个猪。”陈少将一沓照片,甩在男人身上:“要是这家也搬走了,那我们都是智障,跟农民挣地盘啦?”
男子四处闪躲,还是一头雾水,无缘无故地挨顿臭骂,到底哪跟哪啊?
第81章()
新搬来的几家;将房子都推倒重建,不消半年的时间,三幢与季恬家;风格类似的建筑;就拔地而起了。
这给村民的茶余饭后又增加了一笔谈资,大家指指点点的,都纷纷猜测盖这样的房子需要花多少钱。
他们虽然不是各方面都有建树的高端人群,但大家基本都有共识,以后搬来的;要与他们做邻居的几户人家;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本能地感到敬畏,一般走路;都绕过这三家。
当然了,这些都跟季恬没关系,爱咋咋的吧,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谁要是敢算计她,以为妇孺的好欺负,她也不介意砍断他们伸过来的爪子。
反正如今,她也没太多的后顾之忧,山涧的秘密基地,也是休整得差不多,真遇到危险,随时都可以举家撤过去的。
但如今,她还真的没什么心思,无他,三胞胎快满周岁了,要准备的杂七杂八地东西,看得人头晕脑涨,太繁琐了。
最后,只好学了一把甩手掌柜,全推给元子了。
没办法,蔡元整天忙着写请柬,算人数,四处购买抓周的物品,忙得是步履生风。
家里的长辈现在是有孙万事足,万事不愁,反正有能干的女婿和女儿,他们的任务就是抱着孙子,四处溜达。
特别是三胞胎会说话以后,更是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三孩子不亏是一母同胞,连说话都齐心得紧。
才半岁的时候,就会太爷,爷爷奶奶的往外蹦,如今,又过去半年,嘴皮子更是利索了不少。
到底是季恬肚里爬出来的,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些调皮鬼绝对故意讨老人家欢心,叫人先会叫他们,倒把做父母的撇了八丈远。
季母高兴得逢人就夸:“到底一直抱手上的孩子,就是跟他们亲。”
不过,现在还真要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不可,刚学会走路那会,好像才发现自己长了两条腿似的,稀罕得不行,没一会功夫,跌跌撞撞地就溜得找不见人影了。
每到这时,季母就大呼小叫的喊闺女,因为季恬每次都能发现他们藏在哪儿,哪怕躲得再隐蔽。
季恬听到季母的呼喊后,神识一扫,自然身影暴露无疑。
但是她也不着急拖他们出来,让三孩子叽叽喳喳地,相互秘密交流一番。
他们自小就知道父母有些奇怪的能力,也天生一副七窍玲珑心,特别是观察过村里其他同龄孩子后,更是死守秘密。
知道自身也与众不同,其他的小朋友,可没有小蛇一直陪伴着。
能说会走后,更是经常性地找机会,躲避着其他人,将自己的蛇宝贝拿出来交流一番。
估摸时间差不多后,季恬会加重步伐,咳嗽一声以示提醒,然后鬼精灵们立马吩咐蛇宝贝躲好,一个个装作若无其事的,玩泥巴的玩泥巴,掏蜜蜂的掏蜜蜂。
一般这时,季母都会大惊小怪地搂着他们,好一阵嘘长问短,好似离了跟前多少年一样。
“老了,再过几年都赶不上你们了。”季母捶捶有点发酸的腿。
“奶奶漂亮。”三胞胎争先恐后的在季母脸上‘吧唧’‘吧唧’的,哄得她是眉开眼笑。
三胞胎的周岁酒,在县城最好的四星级酒店里举办,为此,还遭到季母的数落。
“又贵,又没什么吃的,上次满月酒,在家办得不挺好的嘛。”老人家舍不得花出去的钱,觉得性价比太低。
“就图个面子吧,家家都这样,咱也不好太特力独行。”季恬劝说道:“再说,下一次给孩子庆祝,最起码得九年后,你老就忍忍吧。”
“我也就发几句牢骚,酒店也就是个场地漂亮,要说饭菜,还是自家的吃得香。”
这倒确有其事,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季恬、蔡元每晚的修炼,让自家的瓜果蔬菜跟着受益不少。
一点化肥农药没打过,极大程度上保持着原汁原味,汁水十足,清脆爽口,弄点油一爆炒,撒点盐直接出锅,不比五星级饭店大厨的手艺差。
像关系不错的,秦爱芳和柳总,每次过来,都捎点应季的瓜果蔬菜回去。
特别是秦爱芳,一点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基本星期天就过来蹭饭,当然附赠品就是,打包一箩筐的甜言蜜语。
季家都是大气人,比较热情好客,对亲朋好友的蹭饭,都举双手欢迎的。反正有什么吃什么,也不特意恭维招待,就是多双筷子的事。
“元子,一切都准备妥当啦?”季恬突然想到,明儿就是周岁宴,连忙问道。
“呵呵,等你想起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放心吧,有老公我出手,你就安安心心地享福吧。”
“看来我的眼光一流嘛,绝种的好男人,也被搂在手拉?”
“现在有这觉悟还不晚。”蔡元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啦。
“麻麻,我也要玩这个嘛。”大增看见父母准备修炼,‘咚咚咚’地拎着仿真毛毛虫,跑过来。
小增和小双,顿时眼睛一亮:“我也要,我也要。”
季恬顿时头疼不已,自从会说话后,这种要求已经提了不下十来遍了。
跟孩子说什么经脉没固定,不是对牛弹琴嘛。
“麻麻跟你们说的,都忘记啦?等到五岁的时候,就可以修炼啦。”
“五岁?”大增掰着小拳头:“二,三,四,五,还要四年?”
“大增都会算术啦?好儿子。”蔡元赞赏地摸摸大儿子的头。
他们再机灵,也不清楚四年是什么概念,只知道还要好久好久,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
“三毛它们长大了没有啊?“季恬也想孩子们能早日修炼,有自保之力,就是一夜成为武林高手,她也是欢喜得。
可惜现实毕竟是现实,当下,只好转移孩子们的视线。
提起这个,他们也算来了精神,将蛇宝贝全都唤出来献宝:“三毛现在能吃半只鸡呢。”
“五毛可以吃一只大大的老鼠。”小双也不甘落后,张着手臂做出一非常大的姿势。
“四毛长得最大。”小增最腹黑,经常支使得哥哥和妹妹团团转,像躲起来捉迷藏、玩蛇宝贝,脱离大人的视线,全是他出的主意。
大增和小双对他也是比较服气的,除了季恬夫妻,最听的就是小增的话。
“好吧,三毛和五毛也马上会长这么大的。”小增的一句话,戳破了他们的美梦。
光吃不长个有什么用啊,麻麻可说了,只有蛇宝贝快快长大,才能帮着打坏人了。
季恬觉得小孩子嘛,不能太破坏他们的积极性,召出自己的大毛道:“看,大增和小双的灵宠,已经照顾得非常好了,连麻麻这只都比不上呢。”
如今的大毛已经不是初出生时的手指长了,整整长大了一倍,有成人的手掌长短。
通体翠绿,灵气十足,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清香,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巴巴这只也是。看看二毛,瘦骨嶙峋的,一点也比不上它的弟弟妹妹呢。”蔡元也出声证明,麻麻确实所言非虚。
听见巴巴和麻麻都这么说,小人儿心里的沮丧顿时一扫而空,又叽叽喳喳地争着教导父母,自己平时是如何照顾蛇宝贝的。
只有小增,不屑地撇撇嘴,真是傻帽,骗小孩子的话也有人信。
季恬在他头上就是一个响指,威胁地瞪瞪他,小增立马露出一‘我是乖宝宝’地招牌表情,让她是哭笑不得。
这小子,将来定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货色。
第二天一早,三胞胎被洗刷干净,穿上一身大红的喜庆老虎装,被季恬拉过来耳提立命一番。
不准说太多话,不准调皮,不准捉弄人,三个‘不准’,他们早已听得耳朵生茧了,但还都装着认真听话的表情,没办法,谁让麻麻是母老虎呢。
要是惹火了她,连巴巴都护不住他们的小嫩屁股蛋子。
“麻麻,我们又不是柱子,早记得清清楚楚啦。”大增觉得自己是哥哥,有责任将弟弟妹妹脱离苦海,不怕死地开口道。
柱子是村里的一智障,小时候得了麻痹症,都二十岁了,还是三两岁孩子的智商,整天淌口水流鼻涕的。
季恬瞪了一眼出头的梭子,什么时候,小毛头才能长大,明白她的一番苦心呢。
周岁就将话说得太利索的,全世界估计也没多少,绝不符合她一向做人低调的准则啊。
“有人在吗?”前院传来敲门声,季恬神识一扫,认出是三位昨儿才入住的邻居。
季父拉开门,诧异地问道:“你们是?”
“哈哈,老孙,我说有点冒昧吧。”说话的正是龚家不出山的老辈龚军山:“我们是新邻居,听说今儿是令孙的周岁,特意相约过来讨杯水酒。”
“欢迎,欢迎啊。”季父推开门,侧过身子,请三位一身上位者气息的老者先进屋。
季恬心里也明白个大概,这些人肯定是特意为她而来,否则干嘛特意挑昨儿,急急忙忙地,兴师动众地搬进来?恐怕早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第82章()
“这是我们的贺礼;不成敬意。”三人约好似的;一人拿出一件挂着长命锁的纯银项圈来。
季父看礼物不是特别贵重,也不推辞;道谢收下了。
季恬和蔡元抱着孩子出来,故作讶异道,“这几位是,”
“鄙人姓孙,叫我孙老就好。”说着又介绍着旁边两位,“这是龚老,钱老。”
“都是新搬来的邻居,正好今天是大增三孩子的周岁酒,他们也过来喝杯酒。”季父介绍道。
“太客气了。”季恬笑笑道;“宴席在高尔夫大酒店;要不咱一阵过去?”
“不用,我们跟着你们的车就行。”孙老摆摆手道。
季母和老爷子已经先一步被蔡元送过去招呼客人了,这一趟就是带孩子和季父过去。
季恬从倒后镜看着后面的京a牌照,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真看不出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娃,能闯出这么大的名声。”后面车上的孙老,看着前面带路得车子,面上一片复杂。
“是啊,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本人比照片漂亮。可惜啊,消息来晚一步,否则从家族中挑一出色的后生,如今的三胞胎,也会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三胞胎连我都眼馋得紧啊。”钱老眼里的羡慕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也就是跟着凑个热闹,攒一份香火情。”龚老笑笑道:“还别说,这地儿啊,真不错,费的那些功夫也算值了。我呢,也不回京了,就在这片啊养老。”
孙老,钱老面上都带着赞同,其实心里暗骂不已,老狐狸,要信你才怪。
他们之所以兴师动众地搬到季家村来,不就为了抢先一步和季大夫处好关系吗?将来遇着事,也好近水楼台,其中的弯弯绕绕可深着呢。
他们其中的哪一位都是家族的定海神针,要是有个万一,说不定能动摇家族根本,就和之前的夏老一样。
如今有一位医术高明,堪称神医的大夫在跟前,自然要费一番心思,好好结交结交,期盼着对方,在将来的有一天能够施展援手。
延续生命,这种传说中的事情就不想了,只要生病时,能治好,自然而然地,无病无灾地在生命终结之时离世,那就是天大的福气了。
高尔夫大酒店的老板,早早地亲自站在门口迎宾,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一土生土长的酒店呢。
听说季家村有家孩子办满月酒,竟然惹得夏县长亲自打招呼,周大发是惊得一身冷汗。
夏天明是谁啊,原县的县委常委,实权县长,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现任的县委书记干完这一届,基本到年龄退居二线了,这位夏县长可是呼声最高的人物。
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平时能受人尊敬,称一声周总。但在一方掌权人眼里,还真不算个什么。自古以来,都讲究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一方父母官呢。
只要夏县长含蓄地表示个不满,有的是人落井下石。
工商、税务、卫生这些权利部门,就不要说了,保准第一个冲锋陷阵地来找麻烦。
虽然他做的是正经生意,合法经营,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权利机关最擅长的是什么?鸡蛋里面挑骨头。
有道是阎王叫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天明,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到时候,自家酒店还能有活路嘛。
想到这,周大发更是挺直了腰杆,心里暗暗祈祷县长能满意,也就不枉他昨儿三更半夜,就亲自把关宴会现场了。
机遇伴随着风险,要是县长满意了,他这高尔夫大酒店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等季恬他们车子到的时候,周大发更是屁颠颠地,亲自帮着开车门。
县长边上的位置,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但不代表边上亲近的人没机会啊。
办宴会主人的车牌号,他是铭记于心,熟得不能再熟,能得到县长亲自下达指示的,关系能一般嘛。
有道是堡垒是从内部攻克的,他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也不是没一点心得。
季恬看着一位胖子,热情地帮着倒车,拉车门,也是微微错愕。
“我是高尔夫酒店的老板,周大发,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请多关照。”等一行人下车,周大发热情地上去递上名片。
季恬内心失笑,这些做生意的也个个都是人精啊。
花轿子众人抬嘛,看对方浓眉大眼,一看就不是内心狡诈之人。
季恬也是掏出一张贵宾卡来:“谢谢了,周总,今天费心思了,这是我们季仁堂的贵宾卡,也请你笑纳。”
孙老他们,听见这话后,立马凑过来:“季大夫,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们大家以后都算邻居,远亲不如近邻的,是不是也见者有份啊?”
见气度不凡的三个老家伙,都眼馋得盯着他手里的那张卡片,周大发虽然一时不能揣度出其中的奥妙,但也知道这肯定是好东西,赶紧忙不迭地塞进钱夹子了。
季恬失笑:“呵呵,几位能看得起季仁堂,是我的荣幸。”说着,也分了三张过去。
没想到事儿能这么顺利,本来还打定主意,用钱买一张呢,三人都是乐呵呵地,笑颜逐开。
周大发有眼色地带着几人到宴会厅,这时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已经来了不少人。
秦爱芳看见季恬过来了,连忙抱怨道:“哪有做主家的,却姗姗来迟?累得我是腰酸背痛,帮着招呼客人,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上。”
“谢谢姐姐了,明儿都到家里,我亲自下厨总行了吧?”季恬一眼听出她话里的邀功。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见目的达成,秦爱芳顿时眉开眼笑,干妹妹家的饭菜实在是香啊:“那你们先聊着,我再去招呼客人去。”
孙老几人对视一眼,看来资料里说夏家的一旁系,和季大夫的关系特别好,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可惜如今只有眼馋的份,谁让人家先下手为强呢。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蓝本,以后和季大夫相处的模式,就照这个来呗。
而且,季大夫也确实是个值得相交的人,他们也不亏就是了。
马晓燕也蹭过来:“行啊,老同学,现在都成名医啦!现同学中,也就数你混得最好,以后可记得提携咱一把?”
“别打趣了,你那口子呢,怎么没见着人?”
马晓燕将儿子抱上手上,抱怨道:“哎,别提了,整天忙得不着家,也不知道忙什么。来天天,叫恬姨。”
小男孩乖巧地喊季恬:“恬姨。”
随即,羞涩地转过头,靠在妈妈的肩上。
“天天长得太可爱了,瞧那一对小酒窝。”季恬从包里掏出一木头挂件来:“来,这是恬姨的见面礼。”
挂件是季恬和蔡元两口子预先准备的,他们早已料到这情况,采集深山的树木,自己抽空雕刻而成的。
虽然手艺有些粗糙,但经过一些阵法的加持,好歹能起到一定的辟邪作用。做见面礼,也算拿得出手。
“可爱什么啊?哪有三胞胎惹人爱啊。”
虽然三胞胎确实惹人眼红,但谁的孩子谁疼,在马晓燕的眼里,还是自家儿子天天乖巧,但场面话还是得说的。
“谢谢恬姨。”天天拿着小兔子的挂件,稀罕得露出一刚冒出点头的小米牙。
“姐夫,谢谢你啦。”应酬完晓燕,季恬特意跟夏天明道谢。
“不值当什么,你对我的帮助,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还得清了,我也是债多了不愁,能还一点是一点。”夏天明笑笑道。
“什么债不债的,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吧。”季恬说道。
“可不是,还没喝酒呢,就说醉话了。”夏天明先是一愣,努力压下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地说道。
这时,见边上一直陪着的周大发,难得心情不错地,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这次办得不错。”
周大发顿时激动得不能自已,觉得自己的努力终于有回报了。
本来他还打算清场的,后来还是助手提醒,官场中的人最忌出风头,还是一切照旧比较好,省得传出夏县长以势压人的风声。
考虑再三,还是听从了助手的意见,现在看来,果然押对筹码了。
“你是老夏家的明小子?”孙老上前问道。
夏天明先是迷茫,能这么喊他的人着实不多啊。
仔细看清楚面前的三位,随后一脸骇然:“你们是?”
孙老几人都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