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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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上香。”唱礼人见机说道。
一个个按辈分上前敬香,先是长房,长子,最后是长孙。
长孙在宗族中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可以说是下一代族长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季恬这支排在第七,等轮到他们上香的时候,日头已经偏中了。
“礼毕,鸣炮。”
再经过个把小时的鞭炮轰炸后,整场祭祀才最终告一段落。
祠堂的大门又一次重重锁上了,等下一次开启的时,只有一年一度的祭祖日,那时,来的人也就小猫两三只,跟今儿的场面比,也就小巫见大巫。
三胞胎整个过程都不哭不闹,就连小双也是乖巧地跟随两位哥哥,这让族人再一次侧目,都说虎父无犬子,这算什么?
族长说三胞胎的成就不可限量时,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还将信将疑,但现在却是深有同感,想到有朝一日,季氏被拔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被人所知的场景时,也是不由得热血沸腾。
族人聚餐,季恬没有参加,由蔡元领着三胞胎出席。
虽说她是主角,但实在没办法,无它,主要是感觉到筑基期的屏障在蠢蠢欲动。
机会稍纵即逝,两相对比,也只能两权相较取其重了。
有人说我们无法延伸生命的长度 ,但可以拓展它的宽度。
如今的季恬,正在领悟生命的厚重。
顺顺当当,波澜不惊的人生,太过轻薄。有一天,与人谈起时,三言两语即可带过,实在说不出什么故事来。
只有经过各种磨难,大起大落,大悲大喜,才能积淀出厚重的生命,所谓最美好的生命,是在逆境中铸成的。
她此时无悲无喜,只要将这个关卡跨过,筑基期自然水到渠成。
在上古时期,一百个练气期,大概也有一个能进入筑基期,单单一个悟字,就拦住了大都数人的长生之路。
悟,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玄而又玄,各人的领悟不尽相同,不可复制。
像季恬,领悟到的是生命本源,可以说是最难领悟的几种大道之一,不得不说她的福源深厚。
也许冥冥之中,真有功德一说吧。
无私地贡献出药方,拯救数以十万计的生命出泥潭,上天有好生之德,无形中的大手,也是奖罚分明的吧?
季恬的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就是现在突破,也很有把握。
可惜玉简上说,突破筑基期,需少则个把月,长则半年,可如今家里的里里外外一团糟,事情一茬接一茬,实在不是一个最佳的时机。
等将一切安排好,她才能无牵无挂地专心突破。
“媳妇,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蔡元因为心生牵挂,也没心思应付族人,将三胞胎丢给季母他们,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了。
“有不少的领悟,等处理好手头的事儿后,就可以一举跨过炼气期了。”
“那就好,心里有理想的闭关地点吗?”
“马蹄山的秘密基地如何?”季恬反问道。
蔡元沉思片刻,肯定地说道:“也行,地点十足隐秘外,灵气也十分充足。”
“刚刚的入定,花去多长时间?看天色不早了。”
“也就五六个小时。”蔡元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季恬朝一边喝道。
躲在暗处的两人,惊疑不定,他们作为精英,出任务可重来没被发现过。
“怎么,还要我亲自请你们出来不成?两位梁上君子?”
这时,他们不再抱有侥幸,神色意味不明地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谁能想到名声鼎沸的季桑,竟然是一位不为人所知的高手。”
“日本人?”季恬的眉心一动。
“正是,天皇陛下让我们过来邀请季桑去日本做客。”
“哦?这么说,两位就是传说中的忍者?”季恬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
“跟他们啰嗦什么,全是狗娘养的杂种。”蔡元不耐烦地说道,对日本人他是深恶痛绝。
“误会,误会。”说着,一个劲九十度地鞠躬。
对付中国人,这套历来管用。
因为他们最标榜、自豪的是有五千年历史的礼仪之邦,潜意识里还保存着大国的骄傲,只要有人一直奉承,哪怕再为难的事情的,也不好意思拒绝,保管咬着牙办好。
打肿脸冲胖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亦或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日本忍者对中华文明实在是了解不深,只知道粗浅大概,反正一直都是无往不利的。
季恬不躲不闪,不避不让,有便宜不沾是王八蛋,这也没人拿刀子架他们脖子上啊。
“季桑,天皇陛下想邀请两位去日本做客。”
忍者一个劲的弯腰,实在是受不了了,再强的身体素质,也吃不消这样来回的折腾啊,自找台阶,抬起头,涨红着脸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家里的宽带断了,一直没上上去,就差两三章又能攒一朵小红花了,谁知道,哎。。。
文文还有一两章结束,三姐初九上班,会尽量找时间在这之前完结。
第100章()
“你们日本请人做客;都是到人家屋梁上去请的吗?”季恬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即使受过多年的训练,但遇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
其中一个忍者,差点控制不住身体,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他们得到的命令,可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地将人绑到日本去啊。
这种强盗的逻辑话;现在可以说出口吗?
显然不能啊,只好一个劲地鞠躬:“请相信天皇陛下的诚意。”
“哦?什么诚意?”蔡元戏谑地说道。
也许只有最熟悉和亲近的人;才能明白他话里猫逗老鼠的意味。
可惜忍者不知道啊,还以为对方是动了心思。
也难怪;以往他们也执行过很多任务,无一不是从刚开始的拒绝、抵抗,到最后的服从和惟命是从。
兢兢业业地,任随政府榨取身上的剩余价值。
无非是许之名誉和地位,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对方的惺惺作态,不过是为了狮子大开口而已,低等民族就是低等民族。
眼里露出自以为看透一切的嘲讽,垂下眼帘,嘴里滔滔不绝地诱惑道:“ 天皇陛下承诺,只要季桑落户日本,将享受与他同等的地位,并且许以‘国士’的称号。”
“国士啊,媳妇。”蔡元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夸张面孔,随即又两手一摊:“不稀罕。”
“如果季桑能对日本国做出更大的贡献,一定还另有厚赐,我们国家对待人家向来是不吝啬的。”忍者连忙补充道,可惜说的这话,连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管他呢,只要人到了日本,就跟笼中困兽似的,生死都由他们说了算。
“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季恬也不生气:“都在逗咱们玩呢。”
“季桑,陛下除了许以高位外,还将配备三十余人的武装护卫,专门保护你的人生安全,可以使你一心一意地钻研医药事业。”
“简直是变相的囚禁啊。”
蔡元快人快语地嘀咕:“狗日的鬼子,难怪都是一群矮冬瓜,都是心眼太多给压的。”
“续计划确实挺诱人,看来你们想来这出,不是一天两天了。”季恬沉思地说道:“不跟你们走都不行?”
“请相信陛下的诚意。”忍者低头鞠躬道。
他们得到的终结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地将人绑到日本,即使有失误,也做好了随时献身帝国的准备。
当然,在切腹自杀前,最好尽一切努力地解决掉目标人士。
日本大帝国得不到的,其它国家也休想得到。
反正曲解后的意思,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要说了,给你们机会动手吧。”季恬看出对方的破釜沉舟,也不再啰嗦,对元子使了个眼色。
一忍者抽出随身的弯月刀,叫嚣着上前,另一个则配合着,跳到蔡元的背后,打算来个里外合击,腹背受敌。
在他们眼里,危险的警报,来自于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只要解决了他,季桑一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只能毫无悬念地乖乖配合。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还没等他们近身,恍惚间,人影一闪,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两人就被利落地解决掉了。
死不瞑目啊,憋屈啊,忍者的各种技能,还没机会发挥呢。
‘咔嚓’两声脆响,让季恬有点不忍直视,寒毛直竖。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如杀鸡子?”
“嘿嘿,对小日本客气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蔡元的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显然是对某个岛国深恶痛绝。
“估计这事没完,忍者平白无故地失踪,对自大狂妄地民族来说,绝对是难以接受的。”
“他们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吗?别逗了,最多就是再派一批过来查探虚实。”
蔡元对只敢在暗处活动的老鼠,实在不屑得很。
季恬为某些不打眼的家伙默哀一分钟,明晃晃地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将遗落的武士军刀收进珠子空间,人嘛,直接一个火球术,毁尸灭迹。
就算有怀疑又怎么样,得摆事实、讲道理,拿出证据,才算事啊。无辜找茬,不是无理取闹嘛。他们这招,就叫做死无对证。
果然不出蔡元所料,一批又一批的忍者,接二连三地光顾季仁堂,招数也陈旧得很,无一不是偷偷摸摸地潜伏进来。
这些人的下场,也就没有任何悬念了。
一两个月过去,日本方面就损失了大概二十来名忍者。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清净了,忍者们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在季仁堂过。
这是被打疼了,再也不敢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伸出狗爪。
还没见着敌人的面,打探出一点虚实,就损失了如此多的人手,在现代这种和平年代,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要是被公诸于众,天皇陛下别无他法,只能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切腹自杀,以死谢罪了。
季仁堂成了天皇陛下的一根刺,也是一个不可触摸的雷区。
不是有高人保护,就是华国政府,早料到日本的打算,将计就计地设了埋伏圈,请君入瓮?
不管哪一种可能,这一手都玩得漂亮啊。
再大的屈辱,只能他自己含牙吞血地咽下去。
这一天,龚老,钱老又如约而至,不同于以前的忘年交的闲聊姿态,这一次,明显慎重了很多。
“恬丫头,最近有不少外交大使来接触你吧?”
“没有。“季恬回答得毫不拖泥带水。
“还跟咱打马虎眼呢,没有切实的证据,哪需要我们俩老骨头来走这一趟?”
季恬对他的试探无动于衷,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稳坐钓鱼台,相信现在着急的又不是她。
“好了,老头子我认输,还不行吗?”钱老故意做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的悲凉神情。
“钱老,这话从何说起啊?”
“丫头,不瞒你说,我们这趟是带了任务来的,主席的嘱托。”
“你是说?”季恬不敢置信地问道。
虽然心有所感,但得到确定答复后,还是露出一丝少有的激动来。
钱老见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小年轻就该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老是板着脸,古井不波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也太打击人了,好像他们这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似的。
“主席有什么吩咐?”季恬郑重其事地问道。
钱老避重就轻地说道:“丫头,主席对你可是赞誉有加啊,民族的瑰宝,当之无愧。”
“谢谢主席的赞誉。”季恬此时已经从激动中恢复过来了。
“为了表彰你的功劳,他特意为季仁堂题字,来,抬上来。”钱老朝外面招招手道。
四人合抬着一匾额进来,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季仁堂三个大字,底下有主席的落款和私章。
尽管没有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但一丝的激动,还是在所难免。
这份荣誉送得太对胃口了,绝对了却爷爷的一桩心事。
她也算不负老人家的重托,将药铺发扬光大了。
现有的那副牌匾虽然不是名人所赠,但是经历的风风雨雨,倾注了几代人的心血,有着特有的历史沉淀感等等,不管哪一种,都让季恬对它难以割舍。
是所以,说什么,她也不会将它替换下来的,只能委屈主席的牌匾,屈尊于内室了。
“恬丫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国家领导人的保健医生?”钱老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抛出另一馅饼。
“保健医生?另一个名字是不是叫御医?”
钱老抚掌赞道:“果然是了解的。”
国家领导人的医生,无一不是根正苗红,医术首屈一指的一群。
他们的地位毋庸置疑,掌握着权利最顶端一群的命脉呢。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少还被破格授予将领军衔呢。
这份礼遇确实不小,可惜,季恬志不在此。
她缓缓而又坚定地摇摇头:“谢谢钱老,我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
“哎,可惜了,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份约束。”
经过这么几年的交往,他对季恬不说多么了解,但这点还是心知肚明的,也不见着急:“如果不要坐班,只需定期帮着检查一下呢?”
“钱老,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乡村丫头,哪能担得起这种重任?”
季恬的话语虽温和,但其中的拒绝却不容置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真是不适合我。”
“钱老你就不要为难小辈了,这样吧,如果哪天主席真用得上我,随时召唤就是。”季恬适时地抛出一颗爱国之心。
第101章()
得到这样的回答;钱老的内心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恬丫头;不要打老头子打哑谜了;今天我们俩的来意,你们早就心知肚明吧?”
对于对方的直接挑破;季恬早有心里准备;微微一笑道:“钱老这是何意啊?难不成之前的好处;都还只是开胃菜?”
“哎,丫头啊。”钱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龚老点点头;闭目养神了。
龚老喝了杯茶,享受性地品味一番;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之前有不少国家都派了代表前来接洽,想引渡你到他们国家生活,不错吧?”
“是有这回事。”季恬也不打官腔,点头承认道。
“果然。”龚老叹了口气道:“丫头啊,你也知道,华国如今,虽然表面看上去花团锦簇,一派欣欣向荣。但是底子终究远远比不上欧美等国啊。”
季恬捧着茶杯,静静地倾听。
“对于顶尖人才,主席特批,一定给予最丰厚的福利待遇。尽管这样,与经济强国比起来,肯定还存在不少的差距。”
龚老厚厚镜片后的深邃目光,扫射在季恬脸上,想从中看出一丝端倪,但终究还是失望了,入目的仅是一派宁静。
关系到切身利益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老头子他是彻底服了。
其实季恬哪有他们想得那么妖孽啊,只不过应了那句无欲则刚而已。
美妙的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
“华国养育了你们,是你们的根基所在。希望能看在这份情面上,留在华国,造福十几亿的同胞。”龚老终于道出了终极来意。
“当然了,为了让你安心的工作、生活,免受打扰,政府将派遣,特别行动组二组的部分人员驻扎原县,替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季恬听后,眉毛一挑,看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啊。
还好,她也根本从没想过离乡背井,去他国讨生活,驻扎就驻扎吧,正好,可以对一些宵小分子威慑一二。
“坚决服从安排。”季恬表态道。
龚老、钱老彼此相视一眼,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总算不辜负主席所托,圆满完成任务。
“好啊,恬丫头果然深明大义。”钱老抚掌赞道。
季恬撇撇嘴,就会带高帽子,还是来点实际的,比较好。
随即,有人拎着个箱子送进来。
钱老将箱子推到季恬面前:“里面是马蹄山的使用权文书,后面那片就归你了。”
“马蹄山,全部?”
“哈哈,没错,以后方圆十里,将不对外招标,归你全权使用,换句话说,马蹄山从此往后改姓季了。怎么样?丫头,满意这份大礼吧?”
“你应该问,主席没亏待她吧?”龚老也跟着打趣。
“多谢,多谢。”
蔡元好笑地看着媳妇露出一双星星眼。
他可是清楚得很媳妇的土地婆情结的,可想而知,现在的她该有多欢喜。
“主席真是个大方人啊,钱老,龚老,都留下来吃饭。“季恬热情地招呼道。
这变脸可真够快的,两老头颇有点哭笑不得之感。
“好,那就蹭顿饭再回去。”
“元子,你亲自去请孙老过来用饭,好好的喝一顿。”
钱老微不可见地,赞赏地点点头,拿得起放得下,是个成事的大人物啊。
“妈妈,我要带三毛去基地玩。”大增‘咚’‘咚’地跑过来说道。
这孩子走路跑步下脚都特别重,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声音,做贼是不行了。
“你小子,就晓得玩,也不知道做个好榜样。”蔡元随手在儿子脑门上来了个毛栗子。
“他们做我的榜样还差不多。”大增不满地嘀咕道。
不是他不努力啊,实在是弟弟妹妹太优秀出色了,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有力不从心之感。
半年前,三孩子就正式随着季恬出诊。
为了锻炼他们,季仁堂也大开方便之门,每日的名额由五位增加到十位。
还有一些慕名而来求医的,只要是小病,也一般不会拒之门外,在征得患者的同意下,让三胞胎练手。
对于病患来说,季仁堂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尽管大夫是五岁的毛孩子,他们也不会有太多的担忧,还能治坏了咋的?再不济背后还有一尊大佛呢。
她是谁?全国公认医术第一位的大夫。在这能排上号,就算运气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