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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云仙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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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明镜,自身已然到了药石罔效的地步,恐怕也撑不了几天了。

    暗暗的摇了摇头,云毅内心苦笑,说到底也是自己性子太过倔强,怨不得旁人。

    可他心中一丝悔恨也没有,毕竟人活一世,他早已受够了卑躬屈膝,看人脸色的生活,所以自己宁可在义庄与死人为伴,也不想在活人面前摇尾乞怜。

    即使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依旧不会撤走极反双生玉那些人搜查自己的‘家’。

    他见癫不闹沉吟不语,调笑道:“老头儿,莫不是你输了赌约,所以才愁眉苦脸的?”

    癫不闹显得心事重重,闻言跳脚道:“你当小老儿是乐纤纤那婆娘吗?我打赌是好玩,才乎输赢呢!”

    云毅知道乐纤纤乃是天陆九怪之一,绰‘南千’,虽是名女子,却嗜赌成性,纵横千场鲜有败绩。

    云毅呵呵一笑,正欲再调侃他几句,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剥心剧痛,似是有人拿着剪刀,将自己的神经一根根绞断,痛的直打哆嗦。

    癫不闹见状,左掌忙抵住云毅背心,百多年苦修的真气毫不吝啬的涌入云毅的奇经八脉之中。

    云毅痛楚稍减,却听癫不闹黯然道:“你中了恨苍生的勾魂令,那时幸亏徐公子半路出手,才能力保你三魂不失。”

    “可你未失魂,却丢魄。三魂七魄,眼下就剩了三魂五魄,癫某也无能为力了!”

    相传世间万灵分魂化魄。魂,神之所藏,未生而先有,未死而先去,轮回不息,历劫不坏,是故无论正魔,修仙皆是以真元凝元神,而元神就在魂中!

    魄,借血气之灵,受尽气而终,生后七七四十九天始全,死后七七四十九天始灭!是以七魄乃是稳住肉身而用。

    云毅在义庄多年,自是隐约明白这些道理。

    他如今两魄已散,除非时光倒流再次凝魄,否则七魄不全,难以稳固肉身,届时只需三五日,肉身紊乱之下,七魄纷纷散体,离死也就不远了。

    云毅父母在西凉战乱中早亡,又无姊妹兄弟,倒也孑然一身,无所牵挂。

    想到这里他爬起身,见倚月寒云,星桥银树,山川空灵毓秀,淡淡一笑道:“老天待我不薄,此地清净雅致,远离世俗纷扰,风水亦属上乘!”

    “只是要辛苦老头子你,要为我准备后事了,也罢,谁让赌约你输了呢!”

    说者淡然闻者辛酸,癫不闹双手拄着脸,哭丧着脸道:“那我岂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游戏不好玩的!”

    他说完话,见云毅许久没有回声,转头望去,云毅瘦小的身躯,在寒风中摇曳欲坠,满脸的冷汗如雨珠一般浸透全身,闭起的双眸更不时跳动,显示极力忍耐满身痛楚。

    “这娃儿中了勾魂令,阴差阳错下,双魄离体,导致剩余五魄无法稳固肉身,这才有血液败坏,气息不调的濒死之症!”

    癫不闹踱步在月夜之下,望着云毅苍白的脸庞,苦思自语道:“想救这娃娃,恐怕还需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找回他丢失的两魄,一切问题皆可迎刃而解。”

    风啸吹拂,静谧的夜只剩下云毅低沉的闷哼声,他听癫不闹喃喃自语,心知此老恐怕要想破了肠子的救治自己,心中感动难言。

    “老头,你也不必为此劳神费力了。这天地间的冤魂厉魄,怕是比人还要多,一一找来,岂不是大海捞针?”他早些年经历人世生离死别,早已看淡性命,不由劝慰道。

    癫不闹不死心,一边挠头,一边蹒跚踱步,半晌后灵光一现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救你,只是成功与否还要尽看天意!”

    其实剩下的话他没说出来,委实是因为这个办法比起前者的寻魄,不会强上多少。

    话说天陆数百家仙道流派,无论是中原的四族五道,还是外域的三邪一凶,但凡修仙人士,无一例外皆要凝结元神,以摆脱肉身轮回之苦。

    是而如癫不闹、恨苍生这等仙林高手,皆已到了铸魂化魄的境界,即使哪日肉身坏死,也可以借助元神之力转体再生。说到底也无非是强魂退魄的过程!

    这说起来简单,可想要救治云毅,却需要寻找一名已经尽化七魄的绝顶高手,且不惜以半个甲子的功力倾囊相助,灌顶凝魂。

    可莫说他人凭什么要将苦修三十年的功力,无缘无故的传授给别人,就是能达到尽化七魄这种修为的高手,整个天陆也堪称是凤毛麟角。

    这些难处癫不闹自是没有点明,他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回这名少年的性命。

    癫不闹避重就轻道:“能救你的那名高人,远在东海通天峰。我带你御风前去,三日之内已是够了,只是那高人性情古怪,又时常外出,就怕咱们千里迢迢的赶过去,扑了空就糟了!”

    云毅淡淡笑道:“生死有命,尽由天数,又何必强求呢!”

    他话未说完,体内真气紊乱窜行,全身筋骨有如爆豆一般,撕心裂肺的痛楚愈来愈重。

    癫不闹手指轻轻点中云毅玉枕穴,将云毅的身躯缓缓放下,只望他睡梦中疼痛稍减。

    “小子,你可别死啊!老夫只玩游戏,却从来不害人性命的。”癫不闹望着无尽的星空,喃喃叹息道。、;;,,!!

第六章 自笑狂父老更狂() 
蓬莱易走,通天难行。

    说起东海通天峰的大名,隐然与北海蓬莱阁齐名。

    相传儒门有四大世家,曲阜孔家、峄山孟家、兰陵荀家与广川董家。四大世家雄踞齐鲁之地,便在青州北海郡兴建蓬莱阁,以此儒门大半精英。

    百多年来,蓬莱阁高手如云,超然物外,年轻一辈诸如儒门九剑,委实在天陆闯下不薄的名声。

    可若提及东海通天峰,却是儒门许多高手烙在心头的疤。甚至半个甲子以来,儒门弟子不得擅入东海,素有‘蓬莱易走,通天难行’之说。

    通天峰地处徐州东南的深海小岛之中,占地不过数十亩,远远望去,山峰高耸入云,宛如仙山福地。

    小岛附近礁石暗藏,水路崎岖,寻常渔家刚一靠近,就会卷起惊涛骇浪,久而久之不少慕名仙岛之人望而退步。

    说起通天峰,儒门忌惮如此,倒也不是因为什么仙道大宗在此驻留。委实是一名狂士虎踞于此,三十年来,无一人敢轻捋虎须,是故通天峰俨然成为东海诸多岛屿中的一处禁地。

    海天湛蓝,波涛汹涌,澎湃的海潮一浪高过一浪。

    距离水面十余丈的低空中,癫不闹背着早已昏迷不醒的云毅,疾驰在海面上。

    他多年隐居西域,已有二十余年未踏足中原,究竟通天峰坐落在东海何处确是忘了。如此一路打听,不免又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在第三日黎明堪堪赶到。

    “前面那座小岛仙气萦绕,孤峰入云,应就是通天峰了!”

    癫不闹擦了擦额头的汗,两日两夜万里奔波,即使他身负不俗修为,亦感觉疲惫不堪。

    可是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冲着孤峰傲立的山峦,他鼓气扬声道:“西乱癫不闹,有事求见东狂老弟!不期而至,事有唐突,还请东狂老弟不要见怪!”

    声音竟压过波涛汹涌的海浪,缓缓递进通天峰中。

    癫不闹暗自别扭。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实在不符合他的性子,只是如今有求于人,一些过过场面的话总还是要的。

    声音回荡在通天峰中,许久之后,海面上两道金光御风而出,在距离癫不闹十余丈外的海面上,遥遥的望着二人。

    癫不闹双眼一眯,发现竟是两个云生木制成的灵儡娃娃,足有自己拇指大小,在远处摇摇晃晃的浮空飞舞。

    “咦?这不是汝南神兵谷的灵儡术吗,那老疯子何时学会的?”癫不闹暗自惊讶,忽然瞥见那两个灵儡娃娃飞到自己身边,捅了捅自己腰间,又指了指云毅,咿咿呀呀不停。

    癫不闹腰间麻痒,哈哈笑道:“别捅了…哈哈…小老儿怕…哈哈…怕痒痒。”

    话音未落,孤峰之中猛然传来几声吟啸剑音,划破碧海蓝空,直入九霄。

    两道灵儡娃娃互望了一眼,竟不顾癫不闹二人,转身飞了回去,癫不闹心惊道:“这剑音稚嫩尖锐,功力却稍显不足,应是儒门的后辈弟子。可为何会出现在通天峰?”

    他腾身背起云毅,风驰电掣间已然登上小岛,此时正值人间槐序,四月春色盎然,小岛上樱花盛开,宛如世外仙境。

    中间一处高耸入云的险峰直达百丈,接天瀑布飞流而下,四面石壁悬崖陡峭,怕是连猿猴也难攀登上去。

    忽然几道争吵声传来,癫不乱右耳动了动,循声透过树林望去,见一处瀑布水潭畔,隐约有人影晃动。

    “祢先生,您是天陆德高望重的仙林泰斗,和我儒门也算是隔海近邻。这半个甲子我儒门对通天峰礼遇有加,门下几个弟子的小事,原也不该如此冒昧登门。”

    癫不闹听那声音雄浑苍劲,应是儒门一流高手。

    忍不住偷偷望去,见水潭旁,八名身着白衣的儒门弟子负剑而立,各个精神抖擞,修为不弱,却都满脸怒容,冷眉对峙。

    为首的一名儒生老者,五十多岁的年纪,身着宝蓝色长衣,三缕长须,不苟言笑,瞧模样倒是有些像山里的教书先生。他背后负着狭长的布裹,想必里面应是一柄仙剑。

    这老者却是癫不闹旧识,位列儒门九剑之一的天肃剑程昱。出身兰陵荀家,一身修为堪称九剑翘楚,功力犹在天正剑徐公子之上。

    癫不闹暗暗咋舌道:“我的乖乖,那老疯子莫不是抢了儒门的浩气长歌诀,竟连蓬莱阁执法堂的人都惊动了!”

    他一边感慨,一边顺着目光看去,透过层层密林,隐约间能望到儒门九大高手将名灰衣男子围困在水潭边。

    灰衣男子貌不惊人。他瘦小,相面冷峻严肃,两鬓斑白却梳的整整齐齐,一身粗布麻衣干净整洁,双眼闭合之间目光湛然,神色却满是孤傲,望着一众儒门高手,负手于后,满是不屑。

    癫不闹内心道:“这老疯子二十余年不见,还是这幅‘老子天下第一’的德行。也罢,小老儿就端起板凳看大戏,瞧瞧这老怪物修为精进多少。”

    他打定主意,身形悄然隐匿,眼睛却死死盯住水潭,生怕错过了一场好戏。

    若说天陆九怪,东狂西乱南千北盗,四人是各有举世无双的古怪嗜好。

    西乱癫不闹好玩,唯恐天下不乱;南千乐千千好赌,骗术出神入化;北盗司徒才好偷,见宝心痒难耐。

    这三人与其他五怪各有癖好不同,修为亦是参差不齐,可若说九怪之中执牛耳者,却首推眼前的灰衣男子,东狂祢衡。

    传说三十多年前,祢衡游行天陆,途经蓬莱。

    那时汉灵帝刚刚荣登大宝,常言道母凭子贵,其母董太后被封为‘永乐皇后’。董太后未出阁之时,乃是广川董家之人,其兄董太师又位列儒门六尊之一的掌尊,可谓权倾朝野。

    是而那一年北海蓬莱阁门庭若市,多少达官显贵想要挤破头的登门拜访。蓬莱阁便定下‘绣衣之规’,非世家大夫、官宦名流,不得入内。

    祢衡身着寻常麻衣布鞋,自是没有资格步入蓬莱,可他非说自己仙衣避尘,身穿的乃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宝物,直言不讳的说儒门之人有眼无珠,更狂言要指点一二。

    他连败数名儒门弟子,心法剑招说的有模有样,无一不中不少往来宾客为之骇然。

    后来更是惊动当时身自在蓬莱的儒门双剑,并以五十招为限,连败天直剑徐庶与天行剑陶谦,连坐镇仙阁的明尊萧让也不得不破关而出。

    萧让祖上乃是开朝丞相文终侯萧何,家学渊源,与董太师等人并列为儒门六尊,闭关十余年自悟出绝学碧穹仙曲,厉害非常。

    哪知二人尚未交手,祢衡就大笑萧让拾人牙慧,所谓碧穹仙曲,不过是前人遗泽,且早为人所破,扬言自己一式剑招便可破仙曲。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正欲擦亮眼睛好好看清楚时,祢衡只轻道一声“留神”,竟真以一式剑诀战败萧让满座宾客瞠目结舌。

    自那之后,祢衡隐居东海通天峰,东狂之亦从此传响天陆。++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七章 樱花落尽阶前剑() 
碧波清潭,寂静的只剩下潺潺流水声,风吹拂过,涟漪泛起风雨欲来之势。

    箭弩拔张中,儒门弟子各依方位,九宫变卦结成阵势,为首的蓝袍老者泰然自若,抱拳一礼道:“天肃剑与诸位同门冒昧打扰,还请祢先生海涵”

    祢衡瘦小的身躯傲然伫立,拂袖冷笑道:“不请自来,料有所图,程仙友何妨直言来意?”

    几名儒门弟子或多或少面露怒容,蓝袍老者却不以为意,颔首道:“祢先生快人快语!即是如此,程某也不拐弯抹角了。”

    “数日之前,我兰陵荀家有数名弟子,深入东海黄龙岛寻宝。也算是他们造化不小,竟无意之中在凌水珊瑚偶得一株洹仙草。这本是高兴之事,可不曾想却因为此草,与一名邪道妖女发生争执。”

    蓝袍老者顿了顿道:“这等天地灵物,原也是有缘者居之。敝门弟子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可这妖女先是羞辱敝门在前,后又不知悔过,以卑鄙手段连伤数人在后。其凶顽可见一斑。”

    “我儒门为防止此妖女为祸天陆,这才感怀惶惶天道之心,悠悠众生之德,尽起本门精锐,唯盼能不惜代价,靖平东海狼烟,为苍生造福。”

    癫不闹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小声道:“冠冕堂皇,居然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祢衡似是司空见惯,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反问道:“你是说……这事和老夫有关系?”

    蓝袍老者暗骂了句揣着明白装糊涂,呵呵笑道:“好在敝门垂名天陆,亦非浪得虚名,就在昨日,我们几名弟子将妖女围堵在通天峰附近,一番激战,妖女负伤而逃,敝门弟子曾亲眼看见妖女遁入通天峰中。”

    祢衡‘啊’了一声,反问道:“那程仙友的意思是?”

    蓝袍老者轻咳几声,道:“还望先生看在数十年近邻之交的情分上,允许我等将妖女擒回复命。否则程某如何向一众受伤的弟子交代?为此老夫今日也只得厚着脸皮冒昧打扰了。”

    这话说得礼让三分,客客气气。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祢衡沉吟片刻,反问道:“不知贵门的几名弟子伤势如何?”

    蓝袍老者一怔,心下好奇祢衡怎么会关心起儒门弟子来,不过还是实话实说道:“有劳先生关心!敝门董师弟妙手回春,那几名弟子现下已经无大碍了。”

    癫不闹知道他口中的董师弟乃是世尊董太师的儿子,天澜剑董平,称‘杏林春暖’,是儒门第一神医。

    祢衡口是心非的点点头,良久道:“那就好!贵门弟子即无性命之忧,那诸位就请回吧。”

    话甫说完,蓝袍老者笑容一敛,身后几名儒门弟子更是勃然色变。

    癫不闹暗笑道:“这老疯子的臭脾气倒是一点没变,这下有好戏了。”

    蓝袍老者低头半晌,许久之后,冷光隐然,沉声道:“敝门与先生素无冤仇,先生又何必个邪道妖女引火上身。要知道得罪我儒门四大世家,未必会有好果子吃!”

    这话说的强硬,可连癫不闹都听出隐隐有怯战之意。

    祢衡轻蔑的看了眼一众儒门弟子,冷笑道:“若非是看在儒门四大世家的面子上,单凭你们几个擅闯通天峰,不卸掉几条胳膊也想离开?”

    “趁老夫现在心情好,你们几个赶紧滚蛋,否则惹恼了我,一会儿通通送你们见阎王!”

    “放肆!”四名儒门弟子忍无可忍,腾身一起,樱花灿烂中,银白剑光陡然射向祢衡。

    祢衡冷笑一声,左掌顺势扭转,遍地樱花如遇龙卷风一般,形成一道粉红色花柱,掌劲轻柔向前一推,樱花如雨,顿时化为四道花团激射。

    那四名儒门弟子只感觉花雨倾洒中,一股股罡风呼啸的喘不过气来。

    手中仙剑更是在触碰花团的刹那,顺着剑身透过一道无匹真气,转瞬将胳膊震的酸麻,连手中的仙剑也险些脱手。

    好在这四名儒门弟子修为尚可,当即运气丹田,将窜入体内的真气化开,不过剑式却因此缓了缓,不复先前凌厉。

    “砰砰砰砰”剑刃与花团互击,樱花如雨当空飘散。四名儒家弟子亦受巨力震退。

    蓝袍老者侧目望向四名儒家弟子,本想关心他们是否受伤,可不经意一瞥,却骇然发现,他们几人脚下泥印深沉,回落之处竟都是方才腾身而起的地方,连脚印都完全重合在一起,不差一厘一毫。

    “十多年不见,这老怪物修为竟精进到如此地步!”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几名儒门弟子虽不能称为同辈精英,可修为在儒门二三代弟子中已属中上之流,即便是对阵儒门九剑这种层次的高手,亦不会轻易言败。

    尽管这四名儒门弟子仍有再战之力,可蓝袍老者也不得不承认,仅仅一个照面,这四人已身处下风。

    就在他沉吟之际,剩余四名儒家弟子仙剑颤鸣,旋即与先前的四名弟子互为犄角,遥相呼应。却是惧于方才祢衡掌势之威,不敢贸然上前。

    祢衡见一众儒门弟子如临大敌的模样,低头弹了弹指甲,叹息道:“朽木不可雕也!”

    蓝袍老者肃容正色,凛然道:“先生既然执意与我等为难,天肃剑也断无怯战之理!只是程某自知不是先生对手,此战又关乎我儒门百年声威,说不得也只好道声得罪了!”

    癫不闹在旁看的津津有味,兴奋点评道:“攒鸡毛,凑掸子!程老怪是打算群殴了。”

    果不其然,蓝袍老者背后剑鸣轻响,狭长的布裹自动散开,露出一柄四尺长剑。剑身通体亮银,寒光如刃,一股肃杀之意缓缓流出,自是儒门至宝天肃剑。

    天肃剑颤鸣吟啸,其余八名儒门弟子剑音回应,‘嗡嗡’之音震得树木抖然,樱花纷落。

    祢衡见九名儒门高手气势冲天,收起轻蔑之心,低声自语道:“好言难劝想死的鬼啊!”的,、、,,、、

第八章 应天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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