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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云仙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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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门弟子见她开口承认是虞母门下,不由面面相觑,难做起来。

    近百年来,儒门四大世家与道门五大流派固守中原。西域羌族战事,自是有赖于蜀山、玄机岛、太平天等西部道门势力威慑。

    而漠北匈奴,则是以儒门四大世家在齐鲁之地,也就是青徐两州为后盾,如一柄长剑般,向北部幽州驰援大批高手,抵御魔教。

    儒门与道门互为唇齿,这才能在两大异族的攻伐下独占中原,却再无精力与其他势力争雄斗狠。

    若来人是魔教弟子也就罢了,他们自也不必顾忌什么仙林规矩,蜂拥而上一掌毙了,实乃大功一件。可对方若真是云临虞母门下,冒然得罪,恐怕中原战况将多出南蛮一道变数,自此急转直下。

    这些道理癫不闹自也清楚,他见儒门众人脸色阴晴不定,不由暗笑道:“看这情况,他们多半是打不起来了。也罢,这好戏看够了,也该让小老儿办点正事了,毕竟这娃娃可挨不了多久了。”

    他腾身背起云毅,运气哈哈大笑道:“儒门的书呆子们,这下可吃瘪了吧!”、++!已经有300万的道友选择了,各种网友经典书单!不用再担心书荒问题!xhsjyd【

第十一章 忽如一夜春风来() 
他话音远扬,背起云毅,腾身几个箭步就凑到水潭边,笑嘻嘻的看着祢衡,想起自己此行到底是有求于人,这话到嘴边的‘老疯子’急忙咽了回去。

    “东狂老弟,数十年不见风采依旧,委实可喜可贺!”

    他说这话时敛衽揖礼,却左手在内,右手在外,将行礼的顺序弄反了,偏偏慢条斯理,极是认真恭敬,惹得几名儒门弟子哑然失笑。

    儒门最重尊卑礼节,蓝袍老者怒哼一声,别过头去不予理睬。

    蔡琰浅笑道:“前辈可是西乱癫老先生,晚辈天情剑蔡文姬,在闺中时就常听前辈大闹蜀山的事迹,仰慕已久,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癫不闹见有人称赞自己,不免有些得意,却乎的摆摆手道:“些许战绩,不足挂齿,区区蜀山七子,还不放在小老儿眼里。”

    这里没有道门之人,自是无人与他理论,大多数人又素知此老秉性,莞尔一笑也就罢了。

    祢衡冷眼斜视道:“我道是谁方才一直在外面看热闹,原来是你这老不死的。”

    他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癫不闹背上的云毅,眉头微微一皱,却未再说什么。

    倒是蔡琰与蓝袍老者互望一眼,他们当然不知道远在天水城发生的事情,只是见癫不闹背后竟有名昏迷不醒的少年,不禁微微有些诧异,暗自揣测此人与癫不闹的关系。

    貂闭月面容清冷,眼皮抬也不抬,好似这突如其来之人与自己无关,转侧冲祢衡欠身道:“小女子擅闯通天峰,为先生惹来麻烦,还望先生海涵。”

    祢衡嘿嘿一笑道:“这岛上的不速之客又岂止你一人?”

    这明显是指桑骂槐,话中有话,不少人听后,都或多或少面露怒容,唯有癫不闹恍若未闻,笑嘻嘻道:“主人家都已下了逐客令了,诸位还要恬不知耻的留在这里嘛!”

    听到‘恬不知耻’几字,蓝袍老者怒哼一声,冲祢衡与貂闭月抱拳道:“祢大先生、貂仙子!今日之事说来也是误会,是我蓬莱阁疏忽,才误将貂仙子认做魔教之人,更将祢先生的通天峰卷进其中,实在抱歉至极。”

    “好在两位都是天陆久负盛名的高人,看在我等除魔卫道之心的份上,此事就此揭过如何?来日若有机缘,我蓬莱阁必扫榻相迎,恭候二位大驾,以偿今日之罪!”

    这话说的滴水不露,诚恳至极,貂闭月淡笑的摇了摇头,表示不会放在心上,倒是祢衡大笑道:“拜访就不必了!听说仁尊那老家伙这些年闭关苦修,也不知他的浩然正气诀练的有几分火候了?”

    “你替我捎个话回去,就说这老家伙这些年过得太安逸了,过些时日,老夫定寻他个晦气,好好和他干上一架。”

    蓝袍老者肃然点头道:“祢先生之话,程某必然带到。不过希望到时祢先生也不要让我家掌门师兄失望才好!”

    他说完这话,冲众人抱拳,转瞬带着儒门弟子御剑离开,走的倒也干脆。

    蔡文姬临走之前,倒是打量癫不闹背上的云毅许久,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后,化作一道水蓝色光束,亦跟着离开。

    见儒门退走,貂闭月诚恳道:“今日多谢祢大先生解围。救命之恩,小女子铭感五内!来日先生若有急难,只需稍话到南荒云临水阁,敝派必竭诚以赴,报答今日之事。”

    祢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数十年后,貂闭月果然今日之情,关山万里,智取琉璃镜,成就天陆又一段为人称道的佳话。

    眼见黑衣女子朝着南方疾驰而去,祢衡无悲无喜,冲着癫不闹淡淡道:“他们都走了。”

    癫不闹不敢对视,抬头装作赏花,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是啊,不速之客,目的既已达到,该走的还是要走的。”

    祢衡暗叹一声,癫不闹此言摆明了不达目的,定要死赖着不走的意思。

    他踱步绕到癫不闹身后,打量了几眼云毅,随口问道:“他两魄已失,是身重蜀中厉家的大搜魂手,还是生死湖恨老怪的勾魂令?”

    癫不闹素来知道祢衡脾气,若是对方一意否决,你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用。反之,若是他肯耐心问上三言两语,那此事多半有戏。

    癫不闹急忙道:“是恨苍生的勾魂令。”

    “老弟不愧是见多识广。”

    “博学通达。”

    “学富五车。”

    “包罗万象。”

    …………

    癫不闹用尽心词汇拍起马屁来。

    祢衡将手指搭在云毅脉搏上,细心诊断,听得烦了,才低喝一声道:“住嘴。”

    他闭目半晌,好奇道:“怪哉,怪哉。这娃娃身上竟有一股极为纯正的道门真气,不过因为重伤之故,气若游丝,连我也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心法?”

    癫不闹回答道:“我见到他时,他身上有天公真人的极反双生玉,料想应是太平天的心法口诀。”

    祢衡眼神闪过一丝异色,稍纵即逝,慎重道:“你将事情始末说与我听听。”

    癫不闹虽后来义庄,可见阮姝三人争的头破血流的模样,也能将事情还原个七七八八。

    “等我摆脱崇云真人,回到义庄后,就见天正剑和恨苍生火拼,我就用我师弟送我的一叶障目,略施狡计的把这娃娃救了。”

    “本来按我的意愿,是想和这孩子打个赌玩崇云老道教训教训他。正道中人,顶多杀杀他的锐气,也不至于要了这娃娃的性命。可谁曾想崇云老道一点都不上当,反倒是在门外偷听的阮红铃信以为真,这才阴差阳错的害了他。”

    提到恨苍生,癫不闹就气得牙根痒痒,忍不住骂道:“若非这老王八蛋,不顾江湖道义对个娃娃痛下毒手,老夫何苦万里迢迢赶来东海?下次见到他,我定要活剥了他那张鬼皮!”

    他越想越气,将恨苍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俨然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祢衡心中似在犹豫,起初沉默不语,也没理他,待收回思绪,见癫不闹仍在那喋喋不休,开口训斥道:“若非是你贪玩,满世界的说你有四神云气图,何苦惹上今天这个麻烦!”

    癫不闹噤若寒蝉,愁眉苦脸道:“我也知道错了!所以还请老弟你念在咱们近百年的交情上,妙手回春,救救这娃娃!小老儿当牛做马,感激不尽!”

    祢衡望着远方的天霁,默然许久,直到整整一盏茶的时间后,才似做了决断,悠悠道:“救他也不是不行。三个条件!你若能答应我自可施为,若是不答应,你便另请高明吧。”

    癫不闹见祢衡肯救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赶忙点头道:“莫说三个,老弟就是提三百个都成!”

    祢衡没有理他,开口道:“第一件事,老夫救他要耗损半个甲子的修为,即使有仙丹灵药辅助,恢复功力也至少要五年之功。这期间我恢复功力所需的灵药,你要负责!”

    癫不闹以为他的条件会多苛刻,闻言意道:“我师弟是北盗司徒才图财,天陆第一神偷,什么灵丹妙药没有,这个你只管放心!”

    祢衡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第二件事,这娃娃既然有我三十年的功力,自当入我门下,做我的弟子。”

    癫不闹一愣,旋即笑道:“这是当然,莫说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就是老弟这一身神通本事,天陆多少青年俊杰想挤破头的要拜入你门下!说来也是这娃娃的造化。”

    他拍拍肚子,老怀安慰,心中倍感舒畅!这么多天提心吊胆的事情,眼看就要解决,他哪儿能不高兴?

    癫不闹心里甚至还隐隐感觉祢衡提出的条件也并非多难。至少第一件事是自己师弟掏腰包,他无甚损失,而第二件事,那更和他没关系了,也不是让他去拜师!

    正当他以为第三件事亦非多难时,就听耳畔传来一句话道。

    “我也要四神云气图!”++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十二章 云林竹海道仙山() 
一缕斜阳刺破竹窗,云毅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飞流瀑布宛如九天银河。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席竹踏上,屋子里的尘设颇为典雅古朴,不少花瓶瓷器,书法字画,摆放有序的装饰在竹屋各处。

    说是竹屋,实在是整间屋子里除了这些古玩摆设,竟连桌椅板凳都是绿油油的青竹编织,连桌子上的茶杯与茶壶都是用竹筒削成的。

    云毅缓缓从竹踏上坐起,突然发现周身百骸有一股温润暖流自丹田徐徐流淌,他怔了怔道:“我这是又活了吗?这又是哪里?”

    他依稀记得癫不闹要带自己往东海求医,见窗外日阳暖照,海风和煦,心中一阵奇怪道:“我这是睡了多久,外面好像已经是夏天了。”

    其实他昏迷不过三五日,只是东海一年四季春色自浓,比起凉州天水城的清明雨分,天气要暖和许多。

    他侧耳听了下屋外动静,却好似除了瀑布流水便再无其他声音。

    云毅急忙站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坐在竹踏上,身上裹着的竟是绣着碧绿青竹的蚕丝棉被。

    他向四周张望了几眼,见竹踏旁的竹椅上摆放着一套灰色麻衣,当下跳下竹踏,敏捷迅速的套在身上。说也奇怪,这衣服好像是专门为他订制的一样,大小尺寸都分毫不差。

    云毅走到竹门口,缓缓一推,淡淡白蒙蒙的雾气清凉醒神,夹杂着无比怡人的和煦清风,透过层层云雾,隐约可见远方水天一色的海面。

    再远处因为雾气云毅便看不真切,只觉得这里不会很大,远方湛蓝的水面上,偶有几道云柱突起,乃是仙鲸喷水。

    屋子外云雾缭绕,风霞清静,好似云海仙境里一般。

    竹屋外是大片的竹林,种着各色五彩竹类,水竹、白竹、墨竹、斑竹、蓝峰竹、苦心竹、焰凌竹、金雷竹、种类之多,许多云毅竟是连看也未看见过。

    在竹屋的正对面十余丈开外的地方,是一处清澈见底水潭,水潭左右各有处小豁口,碧波流淌后,水势倏然汹涌澎湃,形成扶摇直下的云海瀑布,壮观非常。

    云毅惊叹于宛如仙境的云海竹林,再看看方才待过的竹屋,见身后错落有致的伫立着大大小小其他数间竹屋,被一团淡淡的紫气环绕,颇是神秘。

    他虽好奇这竹林紫气,可心知这里毕竟是别人家,看了眼就转过头去不再探究。

    云毅缓步行走,见这地上绿草如茵,沾着晶莹的晨露,身旁的竹林附近奇花异草遍布,灵气环绕云峰之巅。

    水潭处几只游曳戏耍的金色娃娃鱼,听见动静,鱼尾拍打出水花四溅。

    “咦?这里有字。”云毅见水潭后的山峰峭壁处,铁画银钩,笔劲苍茫,若不是边缘有银色的粉末镶嵌,这山峰与字仿若巧夺天工,浑然难觉。

    “通天峰!”云毅喃喃自语。他少时家境不错,也跟着乡间先生学过几年文墨素雅,天陆名山胜景知道不少,却从未听通天峰。

    忽然耳畔传来一阵‘滋滋嘎嘎’的锯木声,云毅循声望去,竟是从身后的竹林传来。

    他快步急行,绕过茂密的竹林,就见一名中年男子手里握着柄短刀,背朝自己,全神贯注的刻着竹简,竟好似没察觉云毅的到来一样。

    云毅稍稍抬脚,斜眼望去,竹简上刻着一列列的古怪篆文,与汉字颇有些相似,不过细致入微的地方,他却一点都看不懂。

    “这是一千多年前西周金文,天底下能认出的,不超过十人!”

    中年男子似是背后长眼,见云毅张望,冷声解释。不过说话归说话,他手中的短刀自始至终没有停下,脚下满是碧绿的竹屑。

    其时汉字发展,自七千年前贾湖刻符开始,数千年衍化至甲骨文,再到西周金文、秦朝小篆、直至今日东汉通用的汉隶。

    云毅掐指一算,果然距今已有千余年,好奇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千年前的文字?”

    中年男子蹲在地上,手上的刀停了停,低声笑道:“有人教,用心学,自然也就会了。”

    云毅见这古怪,晦涩难懂,撇撇嘴道:“要是我可不想学。”他向附近张望,见周围再无旁人,冲中年男子问道:“你认识癫不闹吗?”

    中年男子缓缓放下短刀,站起身伸个懒腰道:“倒也认识,就是不熟,你找他有事?”

    云毅环视了眼四周,绿色的竹影晃的他脑海昏沉,心中没来由的躁动,不耐道:“是他把我送到这里的吧,他人哪去了?”

    青竹遮天,树荫清凉,中年男子转身,答非所问道:“你想离开?”

    云毅见这名中年男子两鬓斑白,神色孤傲,眼中精光闪露,仿佛俨然已将自己看透一般,浑身不自在的说道:“当然,这里又不是我家!”

    想到此处,他不由惦念起自己的义庄,俭葬生意虽受人白眼,可好歹是自己糊口活命的生计,自己离开数日,也不知义庄现在如何了。

    中年男子拿起刚刚刻好的竹简,朝着云毅的脸上比划了几下,好似在拿一张画,对比到底画得像不像,一边比照,一边笑盈盈的点头。

    云毅见他笑的古怪,汗毛倒竖,不安道:“你笑什么?”

    中年男子将竹简收起,手中的短刀塞到云毅手里,道:“今后这就是你的活儿了!”

    云毅一愣,手中的短刀似是绑了铅球一样,双手朝下一沉,几乎下意识道:“哪来的老疯子,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胡话?”

    他手中短刀随手一扔,被中年男子接住。

    中年男子悠然的把玩着手中的短刀,道:“癫不闹苦苦求我,老夫才大发慈悲的救了你,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做些事情补偿我难道不应该吗?”

    云毅被呛的说不出话来。他绝非知恩不报之人,可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让人卖了不说,又见对方一副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模样,忍不住抬头倔强道:“那又怎样,我又没求你。”

    他自知理亏,说话声比之前小了两分,可中年男子却好似赞赏的笑道:“好小子,果然是个倔脾气,合老夫的胃口!”

    “你若肯拜我为师,老夫必将一生所学倾囊相授,到时候莫说区区恨苍生,就是儒门六尊九剑,你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云毅见中年男子口气大得吓人,内心一跳道:“这老家伙莫不是疯了不成?”可旋即见他目光湛然,气息内敛,委实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若是平常人,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遇,巴不得立马磕头拜师,可云毅却摇头道:“我不想学,我要回家!”

    中年男子神情一愣,想不到云毅会拒绝自己,徐徐道:“小子,你可知老夫名东狂?放眼神州,有多少人想拜入我的门下!”

    云毅见他是天陆九怪之首的东狂祢衡,心中震惊,可却看不惯他骄傲自大的语气。

    云毅有意气气对方,嘿嘿一笑道:“如此正好,既然有那么多人想当你徒弟,你去挑个中意的便是。咱们好聚好散,送我回天水城吧!”

    祢衡实在没想到云毅竟丝毫不想拜在他的门下,可眼前的少年,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手段过激恐怕又会适得其反。

    好在他早已人老成精,目光一转,计上心头道:“送你离开也不是不行。不过先不提老夫救你一命,就是你这身衣裳,也是老夫送的!”

    “老夫救你自是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这衣服却是你自己穿上去的!”

    云毅一怔,他本想问自己的衣服哪去了,可马上想到祢衡会全推到癫不闹身上。而自己又不能光着身子回天水城,不由气恼道:“卑鄙!”

    祢衡哈哈大笑道:“放心,老夫还不至于小气到让你脱了衣服回天水城。只是这衣服到底是真金白银买来的,老夫也不能白送你!”

    “这样吧,这通天峰的水潭有几尾金色娃娃鱼,你帮我抓上来一条,算是抵衣服钱,完事老夫就送你回天水城如何?”

    云毅想不到对方提出的条件竟是让自己抓鱼,迟疑道:“只是抓鱼?你不反悔?”

    祢衡正色道:“老夫活了一百四十余年,杀过人,放过火,却从来重信守诺,绝不食言!可我有言在先,若是你抓不到鱼,就要留下来帮我刻竹简,直到你哪日抓到了,哪日可以离开!”

    云毅好歹也学过好几年的仙术道法,莫说抓一两条鱼,就是一整条河的鱼也话下,当即与祢衡击掌道:“一言为定”【器器同时在线、,爱好者的。看zuopingshuji!

第十三章 心如止水静寒潭() 
水潭碧波,清澈见底,足足一丈深的幽潭深水,几尾金色娃娃鱼游曳玩耍,黄金色的鳞片在日阳照耀下,波光粼粼,刺的云毅睁不开眼。

    云毅见金色娃娃鱼径自游闹,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稍怒,当即脱了衣裳,只留条内裤的准备下水抓鱼。

    脚下刚沾潭水,云毅全身好像在寒冬中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连忙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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