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灵志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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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倾绝在屋子里来回的跳脚,灵硕和麟儿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叶倾绝瞅准机会,一个箭步来到麟儿身边将麟儿扛在了肩头,扛着她就要往楼上走,心里寻思着小丫头就是欠收拾。
灵硕见状紧紧的追向叶倾绝不过她哪里有叶倾绝步子大,自然追不上。
被扛在肩头的麟儿大喊着,放我下来放下来!
然而却已经被叶倾绝扛着跑上了楼梯。
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在嬉戏打闹而已,所以心思里没什么芥蒂。
然而这番景象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成了另一番样子,何况麟儿和灵硕一直嚷嚷着叫叶倾绝放下人,场景一副紧张的样子。
一道黑影突然地出现,拦在了叶倾绝的面前似乎还带着掌风,直接的袭向叶倾绝的胸口,然而,刹那之间看到叶倾绝的相貌,那黑影生生将掌风,转向劈到了一旁的楼梯扶手上。
木头的扶手应声而碎。
“叶倾绝?”
“左寒!”
第六十七章 红娘香公子()
“左寒你怎么会在这里?”叶倾绝吃惊。左寒看上去可不像是这种人哦,怎么也和自己一样,需要来这种地方来排遣?
“叶君,我们还是到个清净的地方再聊吧。”左寒看了一眼灵硕又又看了看麟儿欲言又止。
脑袋朝后被扛住的麟儿,听到前面说话的动静,表情和心思都不淡定了起来。
是左寒真是左寒么,她可劲儿地扭着身子想要回头看。
叶倾绝察将麟儿放在地面,刚刚闹的兴奋,麟儿的脸颊有些红扑扑的。
真是左寒呀!麟儿站在楼梯上向上抬眼,看了一眼左寒。
她没有忍住的问出声来,
“左寒你也会来这里?”麟儿尽力的保持着语言上的平静,然而内心已是五味杂陈。
这边的打斗引起了厅中众人的注意,大家都看向叶倾绝等人所在的方向,受到那些如芒的目光,也是为了打消眼下的尴尬。
叶倾绝,笑着请大家去自己在天香阁卧房叙事,
叶倾绝这一打断,左寒也就没回答麟儿的询问。
去卧房的路上,大家各有心事,于是都保持着沉默。
只有叶倾绝还在尽力的调节着气氛,喋喋不休着讲着自己在天香阁的事情,他的待遇的确是好。毕竟像他这样基本上常住的大金猪,等于是天香阁的财神爷!天香阁给他的各方面的服务那必然是周到妥当。
上好的羊绒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粉色的墙纸贴在所有的墙面上,屏风是半透明的琉璃,卧榻宽敞,光线充足,客厅、卧房、浴室、书房、琴室,所有的生活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四个人收敛心神,进到叶倾绝套房的客厅里。
叶倾绝叫奴仆端上茶点,敬左寒一杯酒,调侃的说道。
“没想到上次在海璃大殿中聚会的四个人,今天居然在天香阁又碰了头。说吧左寒,来这里是不是来找自己的老相好?”
他放下了酒杯,问的直截了当。因着麟儿一直低着头,而灵硕的眼光又在两人之间来回的闪烁,叶青觉得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猫腻人,怪不得,这气氛这样的古怪,他说平日里都嘻嘻哈哈的人怎么今天突然得沉默了。
“叶君莫要开玩笑,我哪里有什么相好?来这天香阁不过是放了奧王的命令,一路跟着硕儿姑娘和麟儿姑娘,保护他俩的周全。”
左寒的神色十分平稳,两只眼睛专注的看着叶倾绝,没有察觉到麟儿,似乎暗暗的舒了一口气。
此时的麟儿在左寒的眼中,不过是个顺趟打酱油的小丫头,他自然体会不到她的情绪。
灵硕和麟儿刚进入天香阁时,左寒在楼顶上纠结了好久。要不要出现把两人拦住,最后当然没有什么动作。想着毕竟自己没啥理由限制灵硕和麟儿去哪里。然而他谨慎地听着天香楼里的风吹草动,天香阁人员杂乱,这样个嘈杂的地方,他听得并不真切,于是直到灵硕大声地呼喊麟儿,叶倾绝和她们天香阁里闹作了一团,他才听闻到灵硕那边可能出事儿了。
原来如此,她就说嘛,左寒怎么怎么会是喜好风月的人,灵硕听了左寒的话,心中窃喜。
当然不是为自己而高兴,而是为自己的姐妹麟儿,刚刚麟儿和自己走在一起,脸色别提有多古怪了。红着一张脸低着个脑袋,两个手都藏在袖子里,也不理自己,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看麟儿听到左寒这样的回答,刚刚对着茶点一动不动的她,终于肯伸出手来拈了一块桂花糕吃。
麟儿现在的神态,叫灵硕倏忽想起牛二婶家的大女儿喜欢隔壁三哥时的状态,她见到三哥只是低着头红着脸,平时多么大大咧咧的姑娘啊!没少赏给自己鞋底板吃。
“我刚刚在外面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知道是硕儿姑娘遇上了麻烦,便即刻的进来,没想到是叶君。”
其实淇奧根本用不着派左寒跟着灵硕和麟儿,灵硕有极天灵石护体,左寒又有诸多事宜要忙,他已是身居要职日事务缠身。
然而他却养成了时刻跟随淇奧左右的习惯。
他是淇奧最为信任的人,所以当得知灵儿和灵硕窜出宫的消息后,奇遇不作其他思考,很自然的叫身边的左寒,跟了出去。
铛!铛!铛!
麟儿他们个人吃酒喝茶正欢,客厅的门扉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一个女人的身影,透过外面的灯光,照在了门上。
“奴家雪娥,花姐姐叫我来这边弹琴,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雪儿的嗓子里似乎有个簧片,她的声音清脆婉转的如同夜莺啼叫,好听且绕梁3日能给人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竟然是她来了!灵硕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那叫花姐姐的人物,居然还想着帮自己操办这事儿,而发生了这么一堆闹剧,她自己早将雪娥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灵硕向叶倾绝点了点头,示意叫雪娥进来。
依旧是那身朴素的白衣,雪娥的脸上蒙着面纱,她的脚步十分轻缓,稳健地走到客厅屏风后,盘腿而坐,调整气息。
“诸位公子要听何曲。”雪儿垂着脑袋,轻轻问出声来。
“弹一曲姑娘擅长的便好。”叶倾绝应声。
轻轻的琴曲,舒缓得如同三月的春风,似乎无尽春色的呢喃。那燕子的低飞,深巷的石板,屋檐的雨水,都被这琴声包裹,在声音之中得到融合得到升华。
雪娥唱歌用的是海璃的古语,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得懂,然而就算只从她的声音和琴乐里,大家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种,清新唯美的质感。
一曲唱罢,叶倾绝率先的鼓起掌来,灵硕和麟儿也将巴掌拍得响亮,左寒则是缓缓的鼓掌。
“我在天香阁呆了这么久,怎么都没注意到你呢!”叶倾绝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手肘抵在桌面上,神态若有所思,他呆呆望着屏风暗自思索着一些事情。
这雪娥的长相虽称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她也的确是美人儿一个。但是她的打扮,实在简单朴实无华。在天香阁一群的莺莺燕燕当中,实在是太不显眼了,所以,叶倾绝自然不会注意到她,也就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听她弹琴。
“奴婢刚来天香阁时日不多,还未能有缘分与公子结识。”
她被卖入这天香阁,不过个把月的时间,若不是家中那些变故,她何必这样抛头露面,在这种污秽之地,给人弹琴图口饭吃。
“姑娘自何处来?”叶倾绝追问。
叶倾绝是懂音律的人,在这种俗气的地方,最讨巧的是琵琶和古筝,这位女子演奏的却是古琴,就比那些俗物要雅致,他还纳闷天香阁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她显得太过清冷了却没有孤高者的傲气,不像是天香阁生长出女子。
“家道中落,兄弟流亡,为图温饱,被卖到了天香阁。”可是她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地方,心态上无法像其他女子那样自若,又不是个善人脸色,所以日子过的虽说清闲,却又苦闷。
叶倾绝倒是想把雪娥当歌姬收走,收到到自己的后宫里。养个闲人,他还是养的起,可转念又想起自己早已没有了潞州的老窝,自己都回不去了又如何安顿这姑娘?自己当下就等于是住在天香阁了,要是叫雪娥姑娘继续呆在天香阁里,那不就违背了他的意愿。
“我说,左兄弟,你觉得这位姑娘弹奏的如何?”
“极好。”左寒只以两字作评价,心中自然也觉得这姑娘琴艺了的,然而并未做其他过多的思考。
所以当叶倾绝向他说出接下来的一句话时,他被喝了一半的茶呛住了嗓子。
“那么左兄弟就将这姑娘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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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寒不见雪()
“叶君万万不可!”咳嗽结束左寒立即地说出了这句话。
单就左寒的反应来讲,仿佛是视雪娥如草芥,弃之如破鞋,唯恐避之而不及。
这种拒绝是他下意识的反应,没有考虑屏风后姑娘的自尊。
“公子不必替雪儿为难,雪儿自知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屏风后的雪娥说道。
“姑娘误会了姑娘我,”左寒抬起一只手,急忙的想要解释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要说啥了。
“公子何必解释?雪儿也不是那样无耻纠缠之人,公子大可放心。”
和淇奧一样做左寒也是个工作狂似的人物。一心一意想着的都是事业上的事儿,情感方面却色彩平平,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也不是个依赖女色的人,从不觉得养一些戏子伶人是必须的事情。
“只是我所居住的地方并不适合女眷出入。”
左寒觉得自己还未成家,所以从未为自己置办过什么宅院。现在一直居住在海璃宫城近旁的驻守营地,那里条件极其艰苦,稍有官职的都不愿在那里居住。
左寒留在那里,一个是离皇城比较近,还有一个就是,他比较喜欢待在那里的感觉,他早已是王侯等级的人物,却从不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怎样优异的待遇,何况那里有他熟悉那群人,所以一直还是过着这样朴素的生活。
“不过,左寒倒是可以为姑娘赎身,叫姑娘远离这烟柳之地,也可为姑娘寻一个差事或者寻个人家,叫姑娘下半辈子的生活可以有所依靠。”
心意冷清的雪儿,听到左寒这般温热的语言,心里似乎有那么一根弦被轻轻撩了一下。而更多的则是感激,她倏忽的抬起头来,隔着屏风倒是能看见左寒大致的形容相貌,然而看不真切。
“小女子可否看公子一眼当面给公子道个谢。”雪娥将自己的古琴放在一旁,缓缓地站起了身来。
“当然!”叶倾绝不知何时从手中变幻出一柄折扇,他激动地向屏风一指,身形随意面带笑容。
雪娥点头走到屏风的侧旁,她未敢抬眼看厅中众人,便匆匆地跪下,此刻的雪娥,心里只有感激二字,也庆幸上天的垂怜,让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得以脱离这般是非之地。
“诸位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我无以为报,谁将我从这烟柳之地赎出,雪儿便是谁的人了。”
雪儿缓缓摘下了面纱,抬起头来,凝着墨玉一样的眸子,泪眼汪汪地看向左寒。
她不曾有几回被感动的时候,也不曾有几回落泪,雪娥是个平静的人,性子虽然冷清可也知道知恩图报。
何况左寒,是这样俊貌的后生,叫人不能不多想,他能来天香阁**宴饮,身份也自然非富即贵。
雪娥看向左寒缓缓对视上左寒的眼睛。
左寒盘腿坐在沓子上的,放在膝盖的拳头,不自觉地舒张开来。
两人的视线汇到了一起,似乎有些奇异的情愫闪烁其间。
“咳咳!咳咳!咳咳!”
吃着糕点的麟儿突然的咳嗽了起来,她用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敲击着木头桌子。“快给我水,咳咳咳咳!”麟儿好像是糕饼吃得太多被噎住了。
麟儿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全屋人的注意,这动静打断了左寒和雪儿的对视。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麟儿。
灵硕拿起水杯急忙端给了麟儿。
“怎么呛得这么厉害。”她用一只手拍着麟儿的后背。
麟儿拿着水杯,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又咳嗽了两声,方才顺过气儿来。
“我吃的太急了。”她说着低着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乖乖,幸好自己机智,她暗自思索着。
麟儿哪里是被吃的给噎住了呀!谢家大小姐什么样的精致糕点没有吃过,怎么会对天香阁的糕饼厚爱到狼吞虎咽的地步。
只是看着眼前的情形,那左寒的模样,那雪儿的模样,要是这两个人勾搭上了,自己不是又要落了单,左寒是自己的!半路杀出来个狗屁雪儿,哼!狗屁!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麟儿的身上,因此没有人看到叶倾绝脸上那老狐狸一般阴谋得逞的微笑,他摇着折扇遮住自己的半个脸,很是清闲的用手肘撑着脑袋半躺了下去。
这麟儿还真是有趣啊。小丫头片子还怪有心思。他当然知道麟儿不是真的被噎到了,刚刚就察觉出她对左寒有些心思。但是叶倾绝实在没想到,这灵儿居然敢作出动作来,这么小的丫头片子哪里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啊!叶倾绝活着的一大乐趣便是有戏可看,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他一边叹息一边摇头,一边微笑,老狐狸一般的惬意。
雪儿还跪在原地,因为事情突然,所以被冷落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做如何的举动。
就在雪娥尴尬的时候,顺过气儿来的麟儿却突然将脑袋转向了她。
“姑娘,让你去谢文丞的府上做琴师你可愿意?”她一定要把这雪娥和左寒隔的远远的!一定要远远的!放在自己家里,被自己监控一举一动,这样的打算简直是天衣无缝!的选择。
“麟儿的这个提议不错,叶倾绝双眼冒光,却故作沉思,他淡淡地插话进来。心里却直赞叹着有趣,有趣有趣太有趣了!
“不过左寒公子已经说了要为雪娥姑娘赎身,麟儿你的意思是?”
“我是这么想的,我们谢家书香门第,向来喜好舞文弄墨弹琴作赋,一位优秀的琴师,可称家中一宝,来谢府,姑娘的本事尽可得到施展,待遇自然也是优厚,有我照应也没人敢欺负!谢家门房众多,适合的俊后生也不在少数。所以雪儿姑娘去我们谢家,是最恰当的选择,我这可都是为了雪儿姑娘好啊!”“你们要是没有更好的安排那就听我的!”麟儿的话说的有理有据,叫左寒和叶倾绝听了都禁不住赞同的点头。
“那么等我赎出了雪儿姑娘就让雪儿姑娘到谢府作琴师。”左寒边说边点头,他刚刚还发愁要怎样安置雪儿妥当,现在似乎找到了最好的方案。
雪儿的心里涌现出复杂的情绪,其实她早已经看出那名叫麟儿的公子是个姑娘。
她的思绪飘的有些远,然而又清醒的警告自己,如果能去谢府做琴师已经是自己莫大的荣幸,又何必再去思考那些。不过,那个叫左寒的公子,她记下了,如果有缘,
第六十九章 风尘逝去()
“雪儿谢过麟儿公子!”
她伏在地上看起来感激涕零地向着麟儿道谢。
几个人商量好了便将花姐姐叫了进来,讨论要给雪儿赎身的事宜。左寒和叶倾绝来回的推让,最后雪儿赎身的钱他俩一人付了一半。
收了赎金,花姐姐立即从腰间掏出雪儿的卖身契递给了叶倾绝,因为是叶倾绝要给赎身。
花姐姐当然是尽量能多要就多要,反正他也不会还价。雪儿被卖了个好价钱,花姐姐出了屋门表情都带着喜气。
然而屋里的叶倾绝和左寒,却对着雪儿的卖身契,感到惊奇,站在原地,两个人同时抬头互相看了一眼。
是叶倾绝先开的口。
“雪儿姑娘,原来你的名字是敖雪。你姓敖?”敖姓在海璃十分罕见,如果叶倾绝没记错,那曾经陷害左寒的武丞,便是姓敖。
“是的小女子原本姓敖名敖雪。”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姓氏?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姓氏在海里本就少见些吧,雪儿心想。
“姑娘与那叛变的武丞敖包可有关联?”
“是我远房的表亲,因为敖包的罪过我们敖氏一族均被打压流放,父亲原本是琨媤城中的掌管调度的小官,却因为敖包的事情被关入狱我的母亲因气郁而去,我的几个哥哥又没有一技之长,失去了宗族庇佑难以在这世间立足,他们于是将我贩卖至此,我也因此落到这步田地。”
雪儿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奈与叹息,她并不恨,并不恨朝堂上的争斗,并不恨敖包狂妄的行为。她只是心中有太多不甘又有太多无奈,过去的岁月,她为从未曾担心过温饱未曾考虑过奔波,没有为什么问题操心过,她活得云淡风轻,所以当自己失去了宗族庇佑,便失去了一切,她无法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在这世间立足,又能怪得了谁。
左寒并不知道敖氏一族受到如此严重的打压,对敖包施以惩罚的并不是他,而是淇奧。
敖包受到惩罚是应该的,可是庞大的族群都为他一人的行径而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实在是叫做左寒心生不忍。
“敖姑娘可恨?可有怨气?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你若是有什么委屈不妨说与我们听。”看着左寒古怪的神色叶倾绝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先说开了比较好。
雪儿闻言看向叶倾绝,对着他摇了摇头。
“我只恨自己没有活下去的能力,只怨自己过去活的太清闲,但凡我有一点儿准备今日都不会沦落到此等地步。何必怨天尤人呢!这世上犯错的人如此之多,然而我但只要能做对一件,便弥补了前人的过错我也不会如此”雪儿摇摇头有些说不下去。
这可真是命运奇诡啊!看来自己是做对了事情,虽然离得极远,但是麟儿依然可以听见门口处那三人的交谈。谁能意想的到,萱儿就是傲视一族的后裔,而敖包对左寒做过的那些事情,在海璃人尽皆知,幸好自家爹爹是个中庸的角色,什么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