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灵志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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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作为一抹孤魂,她哪里能感觉得到饭食的美味!
饭菜未上先在前厅满满的摆了四个圆桌。
“我说叶倾绝,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啊,我怎么数也数不清。”
饭菜正一碟一碟的往桌上送,众嫔刚刚入座,灵硕就附在叶倾绝耳边悄声的问起,她好奇叶倾绝老婆的人数已经很久了。
“嫔妾三十又一。”叶倾绝笑着看着身旁的灵硕,拎起面前景泰蓝酒壶,为自己倒着杏花酒,
“还有其他侍妾歌姬算不得老婆”。他回答的坦诚。
“哇,那岂不是一天宠幸一个,一个月都轮不过来!”
灵硕迸发出感慨,虽说声音不大,可叶倾绝却听的真切,一口酒还未下肚,就被灵硕的话呛到了嗓子眼里。
他为着灵硕的字眼而惊奇,眼前的灵硕怎么看都只是个未开化的小娃,怎会了解这之中的含义。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宠幸’二字,可知何意?”
“宠幸啊,不就是行男女之事!”
她灵硕可是饱读医书遍览群经,这点知识还是有的,何况故事里像叶倾绝这种佳丽三千,那就叫后宫,宠幸,恩,书上是用的这个字眼没错。
叶倾绝呆住,片刻才回过神来——“灵硕,你今年多大?”
他若是没有判断错,这娃儿应当不足千岁,也没有什么性别意识。“六百七十。”哇,好吃的都快上齐了,灵硕随手拿起眼前的桂花糕,头也不抬的回答着叶倾城,顾自吃的满嘴含糊。
叶倾绝见她吃的欢心也便没有再追问什么,脚边的末影发出几声嚎叫。
叶倾绝拾起它来,抱在怀里,捻起一块肉喂它,末影却只是闻闻并不下口。
“它只吃有灵力的食材,普通的食物它是不会吃的。”灵硕在咀嚼的间隙侧过头来。
她在身后的包裹里扒拉出已经有些干巴的魔芝,递给叶倾绝。
果然,小兽嗅到魔芝这才大口大口的撕吞起来。
末影吃的居然是灵力,叶倾绝暗想,他早就觉得末影不是一般的杂兽,走兽生羽,本已是稀奇,若在以灵力为食,那当真是稀奇中的稀奇,一等一的灵兽。
他对小兽好奇起来,立刻差人拿来可以补充灵力的药食和体积小于末影的灵兽幼崽,想要看看末影的反应。
末影面对一桌子灵力大餐果然兴奋,兴奋的嗅来嗅去,又狼吞虎咽的将够得着的灵物吃了个精光。
而摆上来的幼兽,看到末影在笼外嗅来嗅去,已经吓得直打哆嗦。
“哇,玄芝参,七色桑,你这里好东西真多!”灵硕看着眼前未被末影吞食的一堆东西,边不住的赞叹,边不停嘴的咀嚼。
“硕儿如何认得这是何物?”这些都是寻常难见的灵物,市井之中很少得见。
灵硕张大着眼睛鼓着满嘴的吃食,侧身看着叶倾绝。
“我说过了呀,我在云都是开医馆的,这些药材当然认得。”
看着灵硕一张俏丽的面孔却吃的满嘴流油,叶倾绝随手拿起桌案上的手帕,给她擦了下去。
怪不得,他说灵硕是怎地知晓‘宠幸’的,原来是自己忘了人家的来路。
灵硕眼睛眯成了月牙,她冲叶倾绝笑笑便扭过头去继续和一桌子的食物鏖战开来,从头到尾没讲过什么餐桌礼仪。
私耳密语不说,吃相这般无礼,叶倾绝居然还帮她擦嘴,瞧两人那眉目传情!真是煞人!
她的放浪自若以及与叶倾城的百般亲昵,都尽数落到了厅中众女人的眼里。
“看看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今天我在前厅就已经看到了!”
与叶倾绝不在一张桌的粉意与身旁众女人正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少年哩,没想到是妹妹。”粉意眉飞色舞的补充着。
“哼,我看这妹妹来路不正!”一旁鹅黄纱裙的月祭嫣撇着嘴说道。
紫绸缎和着同色轻纱挽在袖间,罄绥淡淡的加入了讨论:“来路正不正的哪里关的了咱们的事?”
“哦,姐姐难道不想搞清楚?”似有星光的绿珠佩了满前胸,窍萼抬起头来问道。
“你们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不就得了。”
罄绥收敛袖口夹起一口菜,表示漠不关心。
“姐姐,我的好姐姐,咱们哪里敢去问啊!,城主都说了不叫打扰她,除了罄绥姐姐,谁有本事打探的到?你可得帮着姐妹们!”
月祭嫣开始游说罄绥,她知道在这叶府里也只有罄绥有对叶倾绝刺探一二的本事。
罄绥停下动作侧目看向月祭嫣:“真想知道?”她表情里满是探问。
月祭嫣立即的点点头:“当然想知道,姐们们都想知道!”众女人连忙点头纷纷说是。
“不光要知道来历还要不惹到她,那便只有拉拢她这一条路能走了。”罄绥对身旁众人说道。
“姐姐这便是答应了!咱们姐们们要怎么拉拢她,姐姐您快说啊!”月祭嫣的表情活泼起来。
罄绥笑笑贴上她的耳朵。之后的言语听的月祭嫣,满脸的笑意。
坐的离叶倾绝灵硕远的是直接的交头接耳,坐的近的不好张口却也能用眼色互通有无,你看看我我颐指你,忙不迭的递着眼色。
要说这一顿饭有谁是真心的吃的欢喜,除了灵硕怕是也没有别的人了。
“叶倾绝,你怎么也不吃啊?”灵硕看叶倾绝只顾抱着小兽玩,还老是盯着自己看,也不吃东西,好心的提醒着他。
“不是该叫哥哥么,怎么还叫我叶倾绝?”叶倾绝抱着末影呆呆看着灵硕,温柔的诘责着。
“嘿嘿,大哥!”灵硕眉眼弯弯。
大哥?这称呼恍惚的让叶倾绝觉得自己老了十万岁。
“硕儿还是叫我倾绝吧,要么就叫倾绝哥哥如何?”叶倾绝循循善诱,英俊的面孔淡淡微笑着,表情声音里满是蛊惑。
“恩?倾绝,倾绝哥哥?”灵硕夹起一口菜,满不在意的自行念叨着,脆生生的声音舒服极了。
“好啊!”灵硕点点头看向叶倾绝,不自觉的嬉笑着。
第九章 嘘!你知道的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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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硕吃的肚皮浑圆,到了叶倾绝带她去后院的时候,依然在路上不住的打嗝。
这叶府可真大啊,简直是把整片山林都围了起来建庭院,从前厅出来走了半天,还只是一片花树百草,还有湖泊呢,灵硕远远的看到湖岸边有两架秋千,心痒的叫出声来。
“是秋千啊!倾绝哥哥,秋千能玩吗?”她欢心的问着。
叶倾绝停住脚步,低头看向身旁的灵硕。
“当然能啦;我也陪硕儿过去吧!”不知怎地,灵硕的声音落到叶倾绝耳朵里,总是让他觉得万分顺耳,舒心的很。
灵硕蹦跳去秋千,叶倾绝紧随其后。
荡啊荡啊荡,灵硕坐在秋千上不住的来回摇摆,叶倾绝却只是坐在上面怀抱吃饱了睡得正酣的末影看着灵硕玩儿。
“硕儿喜欢玩秋千,我叫人在你院子里支一架如何?”叶倾绝看她玩的如此欢乐,想必是爱玩秋千。
“好啊。”灵硕回答,“不过倾绝哥哥,你是喜欢收集美女么?”
一列十多个粉衣的曼妙女子手执各色乐器远远从湖对岸飘过,灵硕看见了便随口的问了出来,这人不光宅院大的吓人,院子里的美女也是多的吓人哩!
叶倾绝顺着灵硕眼光的方向望去,也看到了自家的歌姬。
“食、色,性也,小硕儿不也是爱玩爱吃,我偏爱收集美女不也一样?”叶倾绝笑笑回答,并不觉得自己是多么放浪之人,辩解的颇为有理。
士族的奢华的生活灵硕只是略有耳闻,看叶倾绝这仙境宅院和如云的美女都是士族生活的真实场景,此刻若不探个究竟更待何时。“你都是怎么收集来的,是不是以城主的身份征召上山的?”
“府中下人自是有征召上来的,可我的嫔妾,却没有一个如此。”叶倾绝向来不是只喜色相之徒。
“比如粉意,她本是锦城萧崖边的一株桃花,我因喜欢萧崖的景色便常常在崖边静坐抚琴,
谁想这桃花听我琴声天长日久顿悟化形,便有了粉意,她自是对我一片真心,我于是将她带回潞州,如此才成了嫔妾。”
叶倾绝说与灵硕粉意的故事,并无半分隐藏。
真的会有兽灵顿悟化形么?灵硕暗自思量。
“这倒像是画本上的故事啊!”灵硕感叹,她还以为像叶倾绝讲的这般故事都是人们瞎编出来的呢!
“那其他嫔妾呢?又是怎么被收集来的?”叶倾绝讲的虽简短,可故事内容却和画本的一样精彩,灵硕兴起了听故事的心思。
叶倾绝看灵硕若有所思的样子,试探的问道:“当然都有由来,硕儿想听?”
灵硕点点头:“先讲那个红衣服的再讲白衣服。”除了粉意,她只记得在前厅发过言的的那二人。
“你是说裘醉和卿鸢?”叶倾绝大约的猜测着灵硕所指。
应该是这二人吧,她模糊的记着这两个名字有人叫过,灵硕点点头。
“裘醉本是蜀山后的一只红狐精,是我第二个带回潞州的,我于孤雏山脚下放歌饮酒,在深林中喝醉过去,裘醉路过便拿走了我身上的折扇玉佩,那可都是绝无仅有的灵通宝贝。
醒后我用灵识搜寻扇子找到裘醉洞穴。
却发现她因与其他兽灵交锋而伤的昏迷过去。我医醒了她,她却并不感激,不还我扇子玉佩不说还对我大打出手,两下被我制服,我搜出扇子就要走人。
她却哭了出来。说有山中的几只狼妖要抢她做夫人,她交战不过便负伤逃走,我替她灭了那群宵小,带她回了潞州,她于是成了我的二夫人。”
哇哦,英雄救美这也是画本中才有的故事。
“然后呢,然后呢!”灵硕眼中闪烁着好奇,“卿鸢是怎么来的?”她催促叶倾绝快些讲。
“卿鸢是我的大夫人,她是我收集这一大屋子女人的伊始,那年去雪城赴宴小住了几日,她是雪城的二千金,弹琴论诗讲经相处的甚是愉快。
可我离开雪城后她也跟了出来说是要和我私奔,她当时并不知道我是潞州城主,只当我是云游侠客,我将她送回雪城又向她说明身份,她却向雪城城主说要嫁我。
我叶倾绝放荡惯了,不以为这世间有何女子能独占我真心,所以我向她说不能保证只恋她一人,她却说无妨,此生只愿嫁我一人,坚决的跟我回了潞州。”
“佳人爱才子,画本上也有相似的故事啊!”灵硕听的认真,不知何时已停下了秋千。
“那么其他嫔妾的故事也是这般精彩么?”她侧着脑袋问向叶倾城。
“那是自然。”叶倾绝点头。
“不过除了这三个我还认不清她们哪个是哪个,要么,等我问清了名字,你再讲给我听!”
这叶倾绝的经历丰富多彩的像画本一样实在好玩,若是不听个周全,多对不起自己的好奇!
叶倾绝爽朗的答应:“只要小硕儿想知道,我便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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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硕与叶倾绝在湖边玩耍够了秋千,又跟着他来到了自己的住地,是离叶倾绝最近的一栋庭院,叶倾绝有事送她进屋便先走了。
灵硕在屋子里刚站定,就有仆人迎了上来,要替她更衣,灵硕可是不习惯有人伺候的人,也不习惯穿女装那繁琐的襦裙。
便叫仆人再给她送回来合身的男款衣服,和果子蜜饯,穿着新衣服和熟睡的末影卧在宽大华丽的绸布床单的卧榻上,跟魔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我说,魔头啊,你看人家叶倾绝都那么大方的跟我讲起了他的故事。你成日在我耳边,却半个多余的字都不说给我听。要么,你也讲讲你的故事。”
灵硕含着一颗梅子对着床顶的纱幔自言自语。
“你要我讲什么。”淇奧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恩。”灵硕寻思了一会儿。
“讲讲海璃,哎,你是不是也有叶倾绝这样好玩的后宫?你是海璃的国王,可是怎么会和永辉的城主关系那么好?”
灵硕边说着边在舒服的床上不安分的滚来滚去。
“啊呀!”
滚到最里侧了的灵硕向床对面一看,却惊觉自己床边多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竟是淇奧!正站在她的床边!她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又赶忙爬行过去,伸手去拽淇奧的衣角,想要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咦!什么也没抓到,她的手径直的穿过了淇奧的衣服。灵硕怔怔的望着淇奧,这人竟以魂体现身!
淇奧在灵硕眼前倏地消失掉:“海璃与永辉十分不同。”
灵硕扭头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淇奧的魂体正在靠墙的床边,盘腿而坐,她随即面向淇奧躺在床上单手撑住脸颊,等着听他讲海璃。
“海璃没有城主亦没有城池结界,妖众法力高出永辉许多,妖众的数目比永辉少,面积有二十个郡都与永辉相当。”
淇奧的讲述平静无波,一言蔽之,陷入了停顿。
灵硕看淇奧停顿,问询道:“然后呢?”
“我可没有叶倾城这般好玩的后宫。”他面目平静的看着灵硕。
“那你的后宫是什么样子的?”灵硕吐出胡来,又塞进嘴里一颗梅子
淇奧面目平静:“我没有后宫。”
“什么?怎么可能!”她听了淇奧的话坐起身子,惊奇的瞪大眼珠,叫嚷出声,他可是海璃的国王怎么可能没有后宫呢!
海璃与永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他怕是没法给生来便在永辉的灵硕讲个明白。
“海璃与永辉多有不同,等你到了海璃自然就明白了。”
“你可知叶倾绝那妖孽如今多少岁数?”
淇奧转移开话题,改为谈论灵硕容易理解且可拆人真面目的话题。
灵硕摇摇头。“应该超不过五六万年。”她猜测的说道。
士族能活大约十万年,从最后的一万年才开始容貌衰老,看叶倾绝的容貌和作态,应该不大不小取中间值五六万年该是有的。
“五六万年甚至不及他年岁的十分之一。”
祸害遗万年,说的就是叶倾绝这种老妖孽,叫灵硕喊他哥哥淇奧听来着实别扭。
“他留在府中的这些美人,也不过是他浩瀚情史的冰山一角。”
“魔头,你不会在骗我吧!”不可思议到连传说都无法比拟的秘密,瞬间颠覆了灵硕的内心世界。
“百万年前,创界元祖创界之初,他便已存在,由于早已遗失了当时的记忆,于是成了现在这般放浪模样。
我当初遇见他时,是在永辉之外的化外之地,那可不是以城主之力能够到达的地方,这妖孽却能如入无人之境的自由出入,永辉、海璃、云雀、世外方人独居之所哪里他都到过。”
“那么叶倾绝是‘高人’咯!”灵硕总结道,创界元祖便有他,叶倾绝岂不是活化石!
“可是。”
灵硕想起来叶倾绝那张俊美的脸和戏谑的做派,
“怎么也看不出来他有那么厉害!”灵硕盯着淇奧神情恍惚的发着呆,口中喃喃。
“那么,他比你这个海璃国王,或者屠涅帝还要厉害吗?”
她眨巴眨巴吧眼睛继续追问,“叶倾绝只是个城主不是吗?”
“那要看如何论了,我、叶倾绝、屠涅,修炼法能并不相同,若是较量开来很难说会是谁输谁赢。”
灵硕皱着眉头叫嚷:“那他为何只是一个城主!”淇奧的话让灵硕有些困惑。
“心性所致,他百万年来都在寻找自己创界之前的记忆,还有游山玩水,作为一城之主,他所属的种族却只有他一个还活着。解不开这个秘密哪里有心思再做别的。”
淇奧看着不知不觉已经挪坐到自己近旁,正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灵硕,似乎有些特别的气氛氤氲在了两人之间。
“硕儿。”他柔缓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平静的脸孔上眸子却紫的通透。
“嗯?”灵硕终于应声,她还在消化着淇奧讲给她的话,因而刚刚没有说话神情也有些呆滞。
淇奧倏的穿梭进灵硕的躯壳,灵硕只觉眼前模糊的晃过人影,周身一阵寒凉。
“咦?魔头你跑到哪里去了?”见眼前无人,她转身四处探看。
然而却找不到淇奧在哪儿,她的眼角氤氲着紫雾。
叶倾绝是百万岁的老妖怪,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云游四海,灵硕在心里总结着。
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灵硕被淇奧的讲说吸引去了心神。
“哎呀,魔头听你这么一讲,我可实在是坐不住了!”
灵硕将零食盘子放到一边,翻身下床,她要去找叶倾绝聊聊,魔头的话实在是把她满腹的好奇心都勾了出来!
灵硕即刻来到了一旁叶倾绝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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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被掩映中的宽敞别院,院门虚掩,前后敞着大门的房屋正厅里只有屏风坐榻鼓乐棋盘,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她从屏风的一侧进入起居室,临湖通透的卧房里床榻座椅也是空的,灵硕从偏门进入书房,找遍了所有书架的前后也没有看到叶倾城的身影。
这人跑到哪里去了?
搜遍了院子前后不见半个人影;她于是顺着沿湖的长廊向前方的桃花林里找寻。
可她还没靠近林子就叫魔头的灵识控制了身体,只得化为无力的小魂静静呆在自己的躯壳里。
“魔头你为啥不要我过去?”
灵硕不知道淇奧为啥突然抢去自己的躯壳。
而淇奧只是往回走,不理灵硕。差一点就叫灵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幸好他用灵识搜索了一下,前面有叶倾绝还有粉意,别人在谈恋爱所以他们不便打扰。
第十章 看戏就是比读书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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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城主怕是许久没有邀过什么客人回来了吧?”
傍晚的时刻,叶倾绝携着酒菜施施然的来到了灵硕的住处,刚一落座淇奧便直白的开了口。
从两个时辰以前他占了灵硕的身体,就没有再换给她,任她如何作弄吵闹,他都不交还与她——谁知道她又会到哪里乱跑。
“好酒好菜怎还堵不住你的嘴。”叶倾城笑笑,堵回老友的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