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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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手又是一声长叹,叹得明康头皮发麻,住了脚:“小手,没事来书房,陪我下盘棋。”
“嗯,来了。”小手一见自己长吁短叹还有点效果,终于引得明康来关心自己的情绪了。一改刚才那满脸郁郁寡欢样,小人得志的跟着明康进了书房。
明康闪身进了屏风之后,窸窸窣窣的开始换外衣,小手想象着屏风后的美男换衣场景,却终是没有胆量去一把推翻屏风。
不一会,明康在屏风后换了一袭青色长衫出来,如墨的长发随意束在身后,整个人如水墨山水画般清灵隽逸。
灯光下,小手都看得有些发神,虽然看了他十多年,各种装束都看惯了,仍是习惯性的一瞧就容易发神。
这闷骚,存心勾…引我这花痴啊,只是他明着暗着勾…引我犯花痴都行,而我想穿个露点的裙子勾…引一下他就不行?是他定力太好,还是自己定力太差?
明康无视她的眼神,或者说,早就习惯了她花痴的眼神,轻撩袍摆,已优雅的坐于红木雕花椅上。
小手手脚麻利的摆上棋盘,明康好久都没跟她对奕过了,今天能和她下下棋,受宠若惊啊。
明康随手拈起了一枚子,在手上慢慢捻弄,淡淡笑道:“今天输了一下午的棋,让我在你这儿找找赢棋的感觉吧。”
小手蓦然愣了,抬眼看了一下明康,明康的脸上,明显的戏谑的神情。
第七章 知你是个闷…骚的男子()
小手蓦然愣了,抬眼看了一下明康,明康的脸上,明显的戏谑的神情。
你丫的,在尚书令的千金那儿输了一下午的棋,回来找我下棋,想从我这儿找点赢棋的感觉?
本来小心肝都受了伤,好不容易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养好伤,又来虐我的小心肝?
小手微微有些恼,拈在手上的棋子也不落了,直接就砸向明康。
距离虽近,明康仍是信手就接了她的棋子:“下棋还是得讲点棋风。”将棋子稳稳的落于棋盘上。
我就没棋风,我就一女子,还外加一小人。
小手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起棋盒里的棋子劈头盖脸的向明康砸去。
明康养了她十来年,当然清楚她的脾气,早料着她这一手,将面前的棋盘轻轻一拉。
棋盘直立了起来,小手砸过去的棋子“叮叮当当”全砸在棋盘上,棋子四下里飞溅,反弹过来的棋子,倒打在小手的脸上和身上。
明康看着她狼狈的神情,戏弄的神情跃然于眉梢眼角。
小手不免有些愣了,瞧着地上凌乱的棋子,有些不大相信。
以往她发脾气丢棋子,明康悉数收了便是,如此这般反弹给她,还一脸戏弄,倒是第一次,
还说男人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他倒好,跟别的女人下个棋,就忘了自己的徒弟了。居然也不让着她了。
小手连带下午在尚书令府上所有的委屈全爆发出来。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明康,你欺负我,我要离家出走给你看。”
小手离家出走不是一次两次,惹着生气了都是离家出走,外面逛几天才回来。
反正怀揣明侯府的令牌,又学了那么多的保命三招,离家出走也没有过任何意外。
明康“咦”了一声,口气如同逗弄三五岁的孝:“离家出走?这次要出走几天?”
小手感觉自己就象喊狼来了的那个孝,喊的次数多了,别人都不在乎了。
她将心一横,尖尖的小白牙一咬:“我明天就离家出走,走了一辈子不回来了。”
一辈子不回来了貌似这话也说过好多次,可仍是回来了小手嘴上说着,心里也有些虚。
明康心中也了然,轻轻笑道:“明天我约了尚书令家的千金游湖,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游了湖后再离家出走?”眼睛望着她,精湛湛的眼眸里,全是戏谑。
小手噔噔噔的就跑回自己的房里,收拾包裹,你是赌我不会真的离家出走是吧?
还厚颜无耻的说约了尚书令的千金游湖。
小手想起下午看着他两人坐在凉亭里,郎情妾意的样子,越发来气。师父啊,我知道你是个闷骚的男子,但也不至于骚到这个份上了吧,下个棋就可以定终身。
我也知道你老大不小了,都二十有几了,既然岁月都蹉跎到这个份上,不如再蹉跎两年,等我再长大一点嘛。
小手收拾了半天的包裹,仍没有人来劝她的样子,有些泄气,跑到明康的书房一看,明康已吩咐下人收拾了棋盘棋子,正伏在书桌上翻案卷。
仿佛知道小手要来似的,头也不抬问道:“你不是要离家出走么?没脾气走了?”
小手肺都快气炸了,她现在在明侯府,真的这么讨人厌了?强忍着,对明康道:“师父,我走了,你是不是就耳根清静了?”
明康微微怔了一下,低声道:“你烦了我这么多年,要是让我耳根清静了,我得烧香还愿去。”
小手咬着下唇,返身回去,拎着包裹冲出了明侯府。
明康,我恨你。那一长串咆哮声,响遍了京城几条街道。
明康看着案卷,却也有些心不在焉,等到烛台里的灯花“扑”的一声嘣开,他才回过神来。
却见李昌敛了眉,站在他身后。
明康回神过来:“包裹给她换了?”
“刚才就换了,银票银子衣服全都弄得妥妥的。”
“看着她出城往哪边走了?”
“我暗中尾随她出城,往南边走了,我跟出两三里路,没见她回头,我才返回。”
明康默了一下:“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
李昌低声叫道:“大人”,声音竟有些暗哑,明康已摆了摆手,阻止他再说,起身离了书房。
明康,你嫌我烦是吧,我要走得远远的,让你一辈子找不着我。
小手骑着马,一鼓作气的奔出二十里。
二十里过后,就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算了,还是先睡一觉,等天亮了再作考虑。
却见不远处有棵大树,便纵马过去。
此树枝繁叶茂,倒也适合休息。
她将包裹枕在头下,斜躺在树干上,今晚就在这将就一宿。
将就一宿,话是说来好听,可真的不好将就,这**的树桠,哪有自己家的高床软枕舒服。
话说,明康对她着实不差,供给她的,比他的还好。
只是这日渐疏离的态度,让人很不快。
小手全无睡意,盯着头上的树冠出神,透过树冠,能依稀看到天上的星星。
似乎野外的星星比明侯府的亮。
小手心中想着明康,全无困意,他会什么时候派人出来找自己?
半夜里似乎有人赶路,一行两人,走得甚急。
其中一人似乎一直在抱怨:“少爷,我说不该这么急着赶路吧,看,马匹都累死了,这荒山野地的,也找不到一户人家歇息。”
另一人道:“我当了二十年的少爷,都没抱怨,你倒抱怨个不停,这少爷让你来当得了。”那口气,少爷架子倒是不足。
那随从不再吭声,跟在少爷后面,高一脚低一脚的急急赶路。
走过大树旁,一眼发现了小手拴在树桩上的马。
于是随从赶紧拉了少爷的衣角:“少爷马马。”
少爷极不耐烦,转身拿扇打他的手:“马你个头离了马你就不能走路了?”话音刚落,随即也看见了树下的马匹。
当少爷的人,眼神是比随从好一些,除了看见马,还看见了树上躺着的小手,于是朝随从一摆头。
随从心领神会,就屁颠屁颠的上来打商量:“这位兄台,能否把你的马借一借,我们急着赶路。”
小手睁着一双眼看着他,黑夜中,她的眼竟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第八章 脚丫子雪白小巧()
小手睁着一双眼看着他,黑夜中,她的眼竟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少爷见树上的人不答话,赶紧上来施了一礼道:“在下家有老母,重病在身,不得不急着赶回家,不想路上马匹累死,还请这位兄台行个方便,把马借一借,我自当给双倍的价格。”
哟哟哟,孝子呢。半夜都忙着回家看望生病的老母。
小手爽爽快快从树上纵下,就去解那马。
随从见得树上飘下来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倒吓了一跳,只差没叫出一个鬼字来。
那少爷终是见过世面,只微微一惊,便稳了心神:“原来是位姑娘,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则个。”
小手平日见惯了刑部那些雄纠纠的男子,遇上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读书公子,有些意外,似乎那些酸文儒句,她也讲不来。只将缰绳解下,递给了那公子。
那公子忙谢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接了缰绳就翻身上马。
小手将手一伸,拦住道:“拿来。”
公子有些莫明其妙:“什么拿来?”
随从忙提醒道:“少爷,你说的给人家双倍银子。”
少爷才恍然大悟,以手抚额,一副瞧我这记心的样子。
随即从包里掏出一锭银子双手递给了小手:“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姑娘真是菩萨心肠。”
还以为这姑娘傻愣了呢,结果还知道要钱,真是人心不古啊。
小手接过银子,道:“举手之劳,不必谢。”随即重新上树,躺着休息。
反正也没想要走多远,就将马卖他吧,成全别人的孝心,也成全自己的良苦用心。
自己徒步行走,师父师叔师伯追出来找她也是容易些吧。
只是太阳都老高了,并没看见师叔师伯些来找她,连同一个公门中人的模样都没瞧见从树下走过。
匆匆而过的行人是越来越多,再躺在树上不好意思。可翻身下树来,还是不好意思。
站在这树下干嘛,不情不愿的,还是得继续向前走。
背着包袱行了一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携镇。这一路走来,信丫上都起了水泡。
还从没徒路走过这么多的路呢。
她就有些佩服她的蔡师叔,万里辑盗,不可能随时有马匹可供驰骋吧。
还好这携镇虽小,客栈还是有,她住了进去,又叫小二打来盆热水,舒舒服服泡个脚,一看脚上大大小小的水泡,心里早把那半夜买马的少爷骂了无数遍。
正一边泡着脚一边闭目养神间,却听得隔壁有人发脾气道:“你怎么办事的,问路都居然问错。”显示跑了一趟冤枉路,自是有点气大。
另一人小心翼翼道:“少爷,这不能怪我,我也没想到那人给我们指错了路。”
小手拿了牙签吱着牙裂着嘴准备挑脚上的水泡,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不由侧起耳朵。
那少爷怒道:“还不怪你?我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就是为了去看一眼周姑娘,你这一耽误,周姑娘都进京去了。”
随从讨好道:“要不,少爷,我们继续连夜赶,或许可以追上周姑娘,见上一面。”
听得“碰碰”两声轻响,少爷又在拿扇子敲随从的头:“还连夜追,我这偷跑出来,都不知道如何回去骗得爹娘。”
小手已经听出这两人的声音,正是昨儿夜里,连夜赶路,从自己手上买马去的主仆二人。
本来看着满脚的水泡,已经有些懊恼,再听得这两人连夜赶路,根本不是见什么病重的母亲,而是偷跑出来,去见什么周姑娘。
她心里火起,从椅上跳下来,赤脚就往隔壁冲,走了两步,一看手上的小牙签,根本不解气,又返回去床边,将她的弹弓拿在手上。
她可没明康那么大的能耐,能练出什么弹指神诀,不过这弹弓上的造诣却也不可小觑,弹人弹鸟弹空气,例无虚发。
弹弓在手,想一想,似乎有点小题大做,转眼一看,瞄见地上那盆洗脚水,有了主意。于是丢了宝剑,端着洗脚水就往隔壁去。
随从见少爷发火,也不敢再多话,讨好的给少爷递上茶,听得有人敲门,巴不得有人来岔岔,省得少爷继续将气出在他身上。问也不问一声,立马跑来打开了房门。
小手一身青衣,站在门口,一脸愠色,手里端着那一盆洗脚水,见随从开了门,便用肩将他撞在一边,风风火火从门口闯进来,接着“哗”的一声,一盆水稳稳当当的全泼在少爷身上。
少爷正在火大,凭空一盆水浇到头上,倒把他的火给灭熄了。
他有些愣的看着小手,半响才回神过来,指着小手道:“你你发什么毛病?”莫名间,竟有些怵这个怒气冲冲的忻娘。
小手见已淋得他狗血淋头的样子,气消了一些,将盆往桌上一放,抬起腿,就把那雪白的光脚丫子伸到了少爷面前。
少爷见她抬腿,还以为小手要踹他,吓得跌坐到地上,连叫“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小手啐道:“我不是大侠,你的命我也不媳要。”
随从跑过来,一边小心扶起少爷,一边问道:“那姑奶奶是要啥?”
小手指着脚丫子,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们…好…好…看…看…我…这…脚。”
她想起自己这双脚今天跟着她受了不少罪,都自个心痛起来,
主仆两人忙直直盯着小手的脚丫子,做出一副兴致勃勃欣赏的样子,但见那脚丫子雪白小巧,仅堪盈盈一握,五根脚趾嫩如春笋。
少爷还狗腿的赞了一声:“好漂亮。”装作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摸。
小手本来是想他们看看自己脚上打起的水泡,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罪孽深重。
哪知那少爷还想伸手来摸,自己清清白白的一个忻娘,能让一个陌生男子随便摸脚吗?
要摸,也是以后留给明康摸。
她一把打掉少爷的手,怒叱道:“下流胚子。”
“你不是要我看你的脚吗?”少爷的语气竟带了些哭腔,这次出趟门,事事不顺。现在莫明其妙跑来这么一个泼辣的忻娘,要自己看她的脚,本想拍拍马屁,居然被骂下流胚子。
第九章 居然被骂下流胚子()
“你不是要我看你的脚吗?”少爷的语气竟带了些哭腔,这次出趟门,事事不顺。现在莫明其妙跑来这么一个泼辣的忻娘,要自己看她的脚,本想拍拍马屁,居然被骂下流胚子。
小手扬了扬眉,伸出手指,认真的指着脚上那些透明的小水泡,道:“我要你们好好看看我这脚上打的水泡。”这两人,四只眼,莫非都瞎了,看不见她脚上的水泡么?
少爷听得这话,才松了口气,已分不清楚头上是小手泼的水还是自己吓出来的汗水。
随从将他扶到椅边坐好,嘴里就快言快语的答了:“我说忻奶奶,你要是脚上起了水泡,麻烦你去找大夫,我们家少爷不会瞧病。”
小手见两人居然不认帐,柳眉竖了起来:“这全是拜你们所赐。”
少爷道:“我跟姑娘素昧平生,怎么算帐到我头上来了。”伸手将头上的湿发捋了捋,疑惑道:“这是什么水?”
小手将脚放下,抬了半天,也有点酸,随即坐在少爷旁边的椅子上,见少爷问是什么水,就坏坏的笑了起来:“洗脚水。”
少爷看着她赤着的双脚,又闻闻衣服上的味道,确定小手不是玩笑,气得一下跳了起来,抄起茶几上的扇子,指着小手道:“你个泼妇,凭什么要如此捉弄我?”
小手一把夺过他手上纸扇,反敲在他头上:“捉弄你怎么了?你骗了我的马去,害得我徒步走了一天,脚都起泡了,请你尝尝洗脚水,算便宜你了。”
她越想越气闷,请这少爷尝尝洗脚水,真的算是便宜他了。
随从忙上来挡在少爷前面,那几下纸扇,倒有一半敲在他头上。他摸了摸快起包的额头,相比这姑娘手劲,平时公子拿扇子敲打他,是多么的体贴下人。
就冲公子的体贴下人劲,他也得替公子挨了这几下。
他道:“姑娘你搞错了吧,我家少爷腰缠万贯,而且一向出手大方,怎么会来骗了你的马。”
小手冷吭道:“昨天夜里,你们骗我说要急着回家看病重的母亲,我就将马让给你们了。”
少爷和那随从听得小手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姑娘是谁了。晚上黑灯瞎火的,只知道让马给他们的是个姑娘,却并不曾瞧清容貌,谁料兜兜转转,竟在此处意外碰上。
少爷清楚眼前姑娘的来意,心底自有底气了,伸手轻轻推开护在面前的随从,笑笑道:“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当时我可是付了双倍银子,从你手上买了那匹马。怎能说是骗呢?”
小手看着他那白净的脸庞,眼里带着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嚣张神情。
小手一掌就按在了那张白净的脸上,要是能将这张白脸揉成一张白面团更好,嘴里道:“给了双倍银子又怎么样,我是好心看你急着回家看你娘,才让给你的,否则便是堆座金山,也休想买我的马去。”
她完全说的气话,虽然这公子当时是说得情真意切,可她也不是笨的,只是自己想没有马可以赖得慢一点,到时候回头返家也近一些。
少爷此时已感知小手手上的力道,决非普通的忻娘所具备的,只感觉那鼻梁都快被小手的手掌按塌。
随从见得少爷白净的脸慢慢涨得通红,似有些喘不过来,就上前来拉小手的手,连拉几下,都拉不下来,急得哭道:“忻奶奶,大不了我们把马还给你,求你放了我家少爷。”
小手道:“不行,是你们骗我在先。想骗就骗,想还就还,哪有这么容易。”
随从哀求道:“你先放了我家少爷吧,你想怎么样都行。”
“哦?”小手听闻此话,眼珠转了转,随即放开了那少爷,她也没想要把少爷怎么样,让他受了点苦头,已是够了。
少爷踉跄退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怕小手一言不合,再上来动手,去一边隔着桌子战战兢兢站了,心里不住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吖。”
小手想了想:“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想怎么样都行。你们两个大男人,可别说我欺负你们哦。”
少爷抬了抬手,本来想说:“你明明就是仗着有点武功欺负人。”但看了一眼小手的小脸,怕她又动手,终是忍住了没说。
随从忙道:“姑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