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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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从你们來江南这段日子里,我的观察就是,你一再伤害小手,而小手却是为了你百折而不悔。她对你情根深种,可并不曾见你为她付出什么。所以,明康,我妒忌你,我要抹了她的记忆,让她重新感觉,这世上,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谁才是真正的爱她,而不要让她为以前这十几年來的习惯所使然。”
明康惊在当场,以往身体有恙,他一次一次的拒绝小手的靠近,因为不敢给她后半生的庇护,所以想将她交给别人來照顾余生,不想,在外人的眼中看來,他竟是如此的不在意小手。
别人如何看他不在意,可他怕小手心中也是如此想法,虽然小手能原谅他病了情非得已,纵然是他强行带着她回京,与她成了亲,怕她此后的日子想起那段过往,她心中也是一根刺吧。
见他不说话,皇甫玉追问了一声:“明大人为何不敢应下这一盘赌局?是因为明大人根本不曾爱过她,只是多年來将她当成你的附属品而强行占有?”
他何曾不爱她,何曾将她当成附属品强行占有了。
“不若大家订个君子之盟,大家各凭手段追求小手,任小手最后选择?”
“好。”他终是艰难的点了下头:“你若能立下君子之约,我应了你这一局便是。”
他不仅仅是跟皇甫玉立约,他是想消了小手心中的那根刺,要让她明白,他一直是爱着她的。
小手昏天暗地的睡了半响,才是醒來,见得两个丫环守在一边,不由问道:“我这是在哪儿?你们又是谁?”
两个丫环齐福了福身,应道:“秀,我们是皇甫公子派來照顾你的。”说话之间,又有两名丫环拿了衣服过來,要侍候她穿衣。
颇不自在的在丫环的侍候下穿好衣,正按丫环的吩咐,坐在菱花镜旁边,让丫环替她绾发,明康却缓步走了进來。
“师父。”她撅着小嘴,喊了一声。
这一声师父,叫得那般顺口自然,令明康心生恍惚,这是他一惯的小徒儿,一惯的在他面前撒娇。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菱花镜中的她,轻声问道:“你记起我是你的师父了么?”语气之中,有掩饰不住的些许激动。
她却是摇了摇头:“我什么都记不起,不过你昨儿不是说是我的师父么?相公也说你是我师父,所以我便如此叫你。”
果真什么都记不得了。明康些微有些失望,只是道:“昨天的情况有些慌乱,所以许多事情,并洠в懈憬驳妹靼祝也皇悄愕氖Ω福矢τ褚膊皇悄愕南喙!
“嗯?”她站了起來,语气中的吃惊之色倒是颇重:“你不是我师父,他不是我相公,那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把我弄到这儿來了?我要回家。”
明康只得伸手扶了她的肩,示意她安稳坐好:“我之所以说我不是你师父,是因为,你自幼便于我有婚约在身,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只是在等你长大,便择日娶你。”
这下小手的吃惊之色更是意外:“你不是我师父,是我从小就订了亲的相公?可昨儿那些人,不都是证明你是我师父么?那个蔡师叔也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这会儿师父又不是师父了?”
明康微微显了尴尬之色,当初是考虑着她那么一个糯米团似的小人,确实不好介绍她的身份,某一天教她弹弓时,她问道:“你教我弹弓,便算是我师父了么?”他也就那么随口一应,哪知道这糯米团似的小人,便真的开口闭口叫他师父,他也洠в芯鲆馊ゾ勒
见他沉吟不语,那小丫头倒是一下聪明伶俐起來:“我明白了,你是愿意当我师父,不愿意当我相公是吧?”
“不是。”他急忙否认,他哪有不想当她相公这一念头,他只得实话实说:“因为那时你还小,我比你大着十來岁,你开口闭口叫我相公比较难为情。”
他真的怕难为情,这小徒儿便是叫着师父,闹的事情都是经常让他难为情。要是这小徒儿一早知道是她自小就定了婚约的丈夫,怕闹的事情,更让他难为情得紧。
“哦,”她坐在椅上,撇了撇嘴,神色极为不屑:“原來当我相公让你很难为情。”
“不是这样”他急着反驳,却更是无法自圆其说。
第二百六十章()
“哦,”她坐在椅上,撇了撇嘴,神色极为不屑:“原來当我相公让你很难为情。”
“不是这样”他急着反驳,却更是无法自圆其说。
他这才真正的省悟,这些年來,是小手一直在主动着感情的进展,是她在努力的维系着两人的情感,否则便是师父这一称谓,他也是解释不清。
怕是以他的沉稳内敛,两人最终也不过世上最普通的一对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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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是火了:“不梳了。”一把将梳子给摞倒了柜上,披散着头发便要起身,明康见着她无端发火,示意两个丫环下去,他拿了梳子,便想替她绾发。
抚摸着她柔顺青丝,不自觉的,便要依着以往那般给她随意绾个发髻,终是想着她不是以前那个毛茸茸头发仍他随意拿捏的半大丫头,他赶紧替她梳理好秀发,拿丝带替她将发尾束了起來,轻声道:“你原本就洠峁裁捶⑿停饣岫枚硕说模崾裁础!
她温顺的任他给她打理秀发,等一切弄妥了,才回过身來,睁着一双好看的剪水秋瞳般的眸子看着他,终是问道:“那我平时是怎么弄的?”
这一说,明康又是尴尬,那些年,他是一惯让她简单的绾个发髻,穿着刑部办案人员的短衫,进进出出,虽然自己的本意,是怕她受那些罪犯猥琐眼光,可若是说出來,在她眼中,怕又是一桩恶事。
哪个忻娘,不愿意自己豆蔻年华花枝招展的。
他只得道:“就是这般,束个发带。”顺势替她将后肩上那一缕青丝理顺。
皇甫玉却是笑嘻嘻的迈了进來,一见着就叫道:“小手,你可是起床了,你半天不起,我可是担心得紧,怕你有意外。”
小手也笑嘻嘻的站起來,叫了一声:“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明康酸了牙,眉头皱得老高,他看了皇甫玉一眼,眼中满是警告之色。
皇甫玉自是明白这层意思,他摇着折扇,在小手旁边的圆椅上坐下,解释道:“小手啊,现在你不能叫我相公,我们毕竟还洠С汕茁铩2蝗缒慊故墙形宜烙惆桑冶冉习!
小手更是奇怪,看了两人一眼,一个男子温润如玉风华绝代,一个男子风流倜傥柔情无边,如此两人守在她的身边,除了令她有些吃惊外,更说不出别的。她点了点头:“哦,明白了,反正师父不是师父,相公不是相公,是这么一回事吧?”
“哎呀,我的小手好聪明啊。”皇甫玉又是大力的赞美起來。
换作以往,听着这般露骨的马屁,明康心底是不屑一顾的嗤笑,可现在,他却不敢笑了,他的眼角向小手脸上扫去,见她脸色如常,并不曾因为这一句露骨的马屁有些拘束不安,他的心才放下來了。
不管怎么样,皇甫玉那天花乱坠般的甜言蜜语,对女人都是有着强大的震撼力,纵算是洠в邪敕终嫘脑诶锩妫允橇钗奘呐右饴仪槊浴
果然,他拉了小手在菱花镜前重新坐下,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枝珠花,别在了小手的发际上:“你天生丽质,任何发饰在你身上皆是累赘,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堆在你的面前。”
此话在明康耳中听來,不过是登徒子一惯的油嘴滑舌,他心中冷嗤一声,掉转了头不想理。
可小手,却听着这话大是受用,看着皇甫玉,浅笑道:“你对我真好。”
明康听着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便能令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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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明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是讪讪的松开了手。
跟明康立的这个约定中,便有不得随便拉拉扯扯这一条,明康岂会容忍他随意拉小手。
席间皇甫玉又是巧舌如簧,不停的介绍着各个菜肴,这个菜叫什么名,有什么來历掌故,又有何特色。
明康平时跟小手都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准则,何曾一顿饭吃得这么多话,果真自己跟皇甫玉的生活习性差异这么大,小手到底会更喜欢哪一种方式呢?
在他挟了一撮菜在小手的碗中时,皇甫玉也适时的挟了一块鱼肉到小手的碗中,他甚至还体贴细致到连那鱼肉上的刺也给剔除。
“小手,多吃一点,真怀疑你师父以前是不是虐待了你,让你长得如此纤弱。”在替小手不停挟菜之时,皇甫玉不忘扇风点火。
明康静静看着他。在他眼中,皇甫玉的这些动作举止既轻佻又幼稚,根本无法入眼。可是,他却又怕小手现在却是喜欢这种调调。
他何曾虐待过小手,怕她挑食,他对菜谱也作了一些调整,吩咐杨妈,每日的饭菜,既要做小手爱吃的,她不爱吃的也得准备,哪怕强迫,他也得强迫她吃一些不喜欢的蔬菜。只是他自己那时每日公务繁忙,许多时候,都是自己在书房随意打发,哪有功夫天天來陪着她吃饭。
只是小手的骨架,一向是属于纤巧匀称型的,无论怎么吃,她都是一副纤纤玲珑的身子,让人一见就心生怜意,恨不得将她喂胖一点点。
小手看着碗里堆得如小山般的菜,她望了望左边那不是师父的师父,又看看右边那不是相公的相公,终是一口肉來一口菜,两边都是给足了面子。
等她摸着发滚的小肚肚,皇甫玉便是以要消食为名,要去湖上泛舟。
一整天的功夫,都在他的安排下度过。
皇甫玉不愧是个风月浪子,各种花样百出的玩法着实新鲜,每日便是拉着小手东游西逛,充当着十全大玩伴,在此期间,不停的卖弄着他的风情,卖弄着他的甜言蜜语。明康自幼少年老成,处处都是老成稳重的模样,如何能跟这风流浪子比这些帮衬手段,他只有一边跟着看着的份。
第二百六十一章 撩拨得如此不成样()
皇甫玉不愧是个风月浪子,各种花样百出的玩法着实新鲜,每日便是拉着小手东游西逛,充当着十全大玩伴,在此期间,不停的卖弄着他的风情,卖弄着他的甜言蜜语。明康自幼少年老成,处处都是老成稳重的模样,如何能跟这风流浪子比这些帮衬手段,他只有一边跟着看着的份。
难得跟皇甫玉比这些花俏手段,他只有拉了小手,对她道:“小手,我们來下一盘棋。”以往他洠в卸啻蟮墓Ψ蚺阈∈郑ㄓ械阆邢荆闶墙辛诵∈窒缕澹∈郑盟鞫阕约海彩瞧ǖ咂ǖ叩纳跷咝恕
可此时,小手捻着棋子,分明有些心不在焉。
他提醒道:“小手,下棋要专心,不可一心两用。”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她果然便弃了子,道:“确实一心两用不好玩。我不要下棋了,老是坐着不自在,我去找死鱼了,他说今儿要给我个惊喜呢。”
看着她轻易的就抛开自己去找皇甫玉,明康只有独自收拾那盘残棋;心中却极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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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自己,难道自己确实不够爱小手,所以她的记忆里根本记不得自己分毫。他自问不是,他爱她是爱到骨子里。
只是,他的爱,一惯深沉,并不流于言表,更洠嵋赘倒裁疵婧於嗟奶鹧悦塾铩
听得悠扬的琴声响起,明康步出房门,遁声而去,却见竹林清溪边,皇甫玉坐在林下弹琴,琴声铮铮,倒给那个俗世佳公子添了几份底韵。
直到一曲终了,小手才回过神來,刚才只顾着发花痴去了,连明康走近都不曾察觉。
明康懂韵律,所谓棋琴书画,以他的天份,自是可以样样精通,只是他心怀天下,太多的精力都用在了公务上,琴艺画艺,倒极少涉猎,所以小手跟着他时,只知道他存天只是看案卷,根本不知道自己师父也能弹琴。
刚才皇甫玉弹的是高山流水,曲调直穿云宵,倒也磅礴大气。可此时他双手搁置琴弦之上,曲调再响起,却是缠绵悱恻,又热情奔放。明康细细的听着音律,却发现心思有些走偏,微微侧了眸,偷瞧了一边的小手,但见她满脸红晕,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敢情都是受了这曲调影响,心思走偏的并不是他一人。
只是他收敛心神极快,不如小手这般,轻易就被这琴声左右了心思,一颗思春求偶的心砰砰心动。明康于是隐隐有了怒气,食指轻弹,已一下震断了琴弦。
琴弦蹦的一声,断了开去,小手和皇甫玉都抬头望了过來。
“明康,不就弹了支曲子么?你动怒做什么?”皇甫玉懒洋洋的问了一声,却并洠е竿骺祷卮穑汛懦枘绲目谖嵌孕∈值溃骸靶∈郑阆不短矗恳窍不叮鞫一涣饲傧遥绦闾!
小手却似乎仍在意乱情迷中,一双秋水含情的眸子只是看着皇甫玉,眼神如蜜似的竟挪不开去。
“好啊,我从洠г獍愫锰那幽兀院竽闾焯斓姨!毙∈职胂熘帐侨砻嗝嗟挠α艘痪洌锏魅词晴诅骨榕ǎ坪跞允浅两诜讲拍且饩持小
明康额上青筋露起,一曲琴声,竟能将她撩拨得如此不成样,再过三五日,怕是所有世事将有所改变。
他欺身过去,伸手一把拉了小手,便向外面急走。
“喂,,师父,你这么拉着我走做什么。”小手想挣扎,却被明康拽着出了门。
小手被明康强行抱上了马车,虽然不大明白怎么回事,可看神情,也是显得明康极为生气,于是端了小心问他:“师父,你在生什么气啊?”
明康确实生气,自从小手失忆以來,他的眉间都不曾舒展过。听着皇甫玉情意绵绵弹凤求凰给她听,他心中就有无名火,他如何好回答自己现在是吃醋了,只得沉声吩咐赶车的,去最近的艺馆。
以往他对这小丫头的心思,一向是掌握得死死的,也知道她终究是他的,从來不曾怕她要离开,可这一失忆,他心中不确定了,自打从小手醒來后,听闻皇甫玉是她的相公,就明显的偏袒皇甫玉了。
他得有所表示。
江南一带一惯盛产才子佳人,各种馆所也是四处林立。
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处所寻了一处艺馆,明康讲明了來意,要找一位最好的老师,教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琴艺。
馆长捻着山羊胡,打量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这般风流人物,早就该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可此时才想着來学艺。
再看他身边跟着的姑娘,一脸笑逐颜开混不在意的模样,似乎只是來此走走。
“这琴艺一道,既要讲天赋,也要下苦功,洠Ц龀て诹废埃乱皇逼陶莆詹蛔【琛!蹦枪莩と绱怂怠
明康只管快速的塞了一锭银子过去:“我不需要精髓,你只需要找个最好的老师,教我最基本的就是。”
他多年未曾操琴,想从最基本的入手,省得贻笑大方。
这要求倒是不难,果然馆长替他找了一位最好的老师,明康拉着小手坐在他的旁边,专心听老师传授琴艺。
“原來师父是带我來此处学琴啊。”小手看着明康正襟危坐,一副潜心向学的模样,不由笑容如花。
“你喜欢听,我总得学,要尽快学会。”他的视线,停留在弦上,洠в刑稹
其实想想也颇为汗颜,这算是他第一次目标这么明确的为小手做件事吧。以往他护着小手,就象母鸡护着笑崽,时时刻刻操着闲心就盼她平安。
小手闻听此言,笑得娇羞无比,这般饱读诗书的男子,为了她肯來求学,倒也着实令人欢喜。
明康虽然他懂音律,可他倒是极少操作,小手既然喜欢听弹琴,他总得学了去,弹给她听,省得她一天到晚在那儿听皇甫玉弹凤求凰,他想在终是想起皇甫玉刚才弹的那首曲子是早已失传的凤求凰,他极小的时候,倒曾是听过一次。
第二百六十二章 袒护得如此明目张胆()
明康虽然他懂音律,可他倒是极少操作,小手既然喜欢听弹琴,他总得学了去,弹给她听,省得她一天到晚在那儿听皇甫玉弹凤求凰,他想在终是想起皇甫玉刚才弹的那首曲子是早已失传的凤求凰,他极小的时候,倒曾是听过一次。
那早已失传的凤求凰,挑逗情思倒是极为强烈,他怕小手只是因为听琴听着听着,便对皇甫玉倾心相爱,他又岂可输在一个琴艺上。
他抬起头來,小手那娇羞无比的笑容,恰恰落入他的眼中,他不由一怔,,他这么主动,她竟如此开心,想必不是因为要听弹琴,而是因为他肯为了她的喜好而努力。
课业倒是繁琐沉闷,以小手的习性,哪又听得进去,看着明康孜孜不倦的学习模样,她只是百无聊赖的趴在琴边,一根一根的拨着琴弦玩。
老师常常被她突如其來的声音给打断,每每要训斥她时,明康总是恰到好处的道:“她这一打断,倒令我有了一些领悟,倒是打断得好。”
袒护得如此明目张胆,老师也是无可奈何,除了略有愠意的瞪小手几眼,洠П鸬幕八怠C骺蹈哦孕∈忠脖б砸桓鑫蘅赡魏蔚男θ荩鹗χ亟瘫氐玫钠犯瘛
只是心中有意见的,不仅仅是老师,别处的学生听着那东一下西一下的杂音,也纷纷过來投诉,只是见着这么一个娇美任性的姑娘,趴在桌边,剪水秋瞳般的眼眸满含着委屈,便也不再多说,一起围了学馆來学琴。
小手如何不委屈,怎么明康來学琴,倒成了她跟着來学堂受管束。
她只得眨巴着那剪水秋瞳般的双眼,无限委屈的望向明康:“师父,你來学琴,可不可以放过我,不要带我一起?我只想听琴,而不想学琴。”
“不行。”明康抚着琴弦,回话是轻描淡写却又不容反驳。他岂会将她独自留在皇甫玉的身边。
于是她闷闷的鼓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