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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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叶,用针线缝补了一下,成了最最简陋的蒸发仪器,弄了一整晚,只把一大瓶的酒蒸出了一小碗的酒精,从味道看来是足够杀菌的了,用碟子盖好,我出了厨房,往大门方向看了看,便往莫阑夜的房间走去。
莫阑夜依然高烧着,可是却能一直醒着,虽然看他苍白的脸色直到这是十分勉强的。我让玲珑把包裹的纱布拿开,又拿酒精清洗了他的伤口一次,看到伤口上出现了许多泡泡,我便知道杀菌成功了。可是没有红药水之类加速愈合的药品,这样杀菌也不是长久之法,正懊恼中,莫阑夜却突然开口,声线平淡,没有因为伤痛而改变:
“我的包袱里有治外伤的药。”听了以后我只能满头黑线,这人怎么不早说。
玲珑找到瓶子,把药粉都涂到了伤口上后,我便让她用纱布给他裹上,用外面冰凉的井水擦一下他的关节还有敷一下额头,做完这些,我看了看玲珑,玲珑大概也明白我让她好好照顾莫阑夜,于是我便出了房间,看了看已经偏移了的明月,我不可自已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醒来,我梳洗完毕便到莫阑夜的房间看了看,玲珑顶着一双熊猫眼向我笑了笑,原来是莫阑夜退烧了,我还是第一回看到有人发高烧不吃退烧药就能退烧的,看来那些外伤药很有用,当然,我辛苦蒸馏出来的酒精也功不可没。
再遇
让玲珑回房间休息一下,我走到厨房帮着芍药把早餐端出去,芍药看到我出现在厨房的时候还大吃了一惊,我笑笑说:
“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这些功夫我还是做得来的。”
“说是这样说,平常还不是要我们照顾。”跟在后面的楚申留不满地出声,当然,随后他口中会接连发出因疼痛而被迫发生的尖叫。
吃过早饭,我回到房间继续研究那几双男鞋,因为古代没有质地比较硬的高密度塑胶,所以布鞋的鞋底都是软软的,万一踩到尖锐的石头或者其他什么的,绝对会被刺伤。所以我把两只草鞋的底部拆了,加在布鞋的鞋底,然后把厚实一点的粗布叠成厚厚的一叠,缝紧,再铺在草鞋底上面,然后再把平常布鞋的底部缝回,这样一来,鞋底便会显得十分的结实而且柔韧舒适。解决了鞋底,其他的部分便很容易了,一个上午我便把一对新研制的布鞋缝制了出来,只是虽然布鞋出世了,外貌却真的不能恭维。坐了一个上午脖子都酸了,我把东西随意一扔便开门出去了。
到花园拿了一根树枝当做剑,我按着封鸣决上的剑谱一照一式地舞动着,待到动作熟悉了以后,便能流畅地挥舞出整套剑法。我忽然想起武侠小说里面的把真气汇于物件上,一草一木都可以成为武器,便起了玩心,尝试了一下把丹田中的气流汇于指尖,慢慢地把指尖聚集的暖意转移到树枝上,再次挥舞起来,树枝居然真的让我挥得鸣空有声。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来到古代,总会发现一些新奇好玩的东西。
舞完了树枝时间却还早,我想起已经很久都没有到腾云阁看看员工的表现了,便回到房间,换了一套衣裙,戴好丝帕,悠悠然地出门去。满城的街道依旧的繁华,我一人默默地走着,不多久便到了腾云阁了。站在门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的事物,相对其他食肆的嘈杂,腾云阁显得比较安静,大堂坐的都是穿长袍手拿纸扇的儒雅书生,工整的吟对声隐约地飘进我的耳朵。小二也是穿着洁白的制服,行走间不见匆忙与急躁,谈吐也丢去了往日的鲁莽与不雅,腾云阁的一切,做到了我想要的。
低头微微一笑,我转身踏进了大门。
掌柜一抬头便发现了我,他走到我跟前向我作了个揖,然后把我带到了楼上的账房。还没推开门便听见楚申留在里面的嚷嚷,我一挑眉,向掌柜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便推门进去。
“你这样每天点帐管教下人,结果呢,这间酒楼的主人还不是那个女人的!”我脚还没完全踏进房内便听到这么一句让我苦笑的话语。账房的桌椅在一扇屏风后面,于是他们都没发现我的动作。
“什么那女人,那是小姐!你别忘了,你要采花这么恶劣的行为还是小姐好心放过了你而已!”原来芍药也有这么强硬的一面呢。
“她好心?!她若真的好心便应把我给放了,而不是像现在,捆绑着我的自由,像个奴隶!”听到这里,我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了,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见芍药说:
“你不喜欢留在我身边吧!我就知道!说什么你只想和我在一起,以后只想照顾我,一切都是骗人的吧!你不喜欢就走,我让小姐把解药给你,我还不稀罕呢!”芍药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在哽咽了。我轻轻地退出,掩上了门,走到了隔壁的房间。不多一会儿,便听到隔壁的房间摔门而出的声音了,轻叹一口气,没想到我平日不来巡视,一来便碰上这么个事儿。我重新走回账房,敲了敲仿佛还有余震的木门。
“谁呀!”不耐烦的声线响起。
“是我。”我推门进去,拐过屏风,看见楚申留挫败的身影。
“每次遇见你就倒霉。”他瞥了我一眼,继续窝在一边的椅子里。
“这次大概是你先倒霉再遇见我吧。”我好笑地看了看他。
“要不是你,芍药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他抱胸,鼓腮。
“哈,这也算是我的错?”我哭笑不得。
“当然!”他正如那些被冤枉的小孩子,理直气壮地嚷着。
“那么好吧,我告诉你吧。你没中什么毒,某些个能力也没有失去,那些话都是我骗你的,现在你可以去寻找你的自由了。”我装作有气地说。
“你……你说什么?!”楚申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就是你听到的。”我狠心地说,不给他一丝质疑的机会。
“但是明明我……”他却居然像不愿相信般张大了口。
“这是一种法术,只能把你一时迷倒。”我知道他是指心里暗示法,免得又要解释,我干脆捏造一个法术出来。“怎么,还不走?”
“我……”楚申留又重新挫败地低下了头。
“怎么?刚才不是说得很理直气壮吗?还把芍药气得摔门?”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楚申留被我越说越挫败。
“我不知道。”我快速地说完,看他又想反驳,便继续挡在他前面说:
“芍药更不可能知道。”他听了,更颓丧地低下了头。
良久的沉默以后,他突然抬起了头,眼眸中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我明白了!”他忽然对我吼了一声。我不禁吓了一跳,手抚了抚胸口,刚想问他明白了什么,他却一阵旋风似地冲出了房间,徒留我一人在房间张口无言。
于是芍药剩下来的工夫便由我去替她完成了,把账目都理好已经快黄昏了,摸摸肚皮,已经少吃了一顿午饭了。长长地舒一口气,我起身理了理衣裙,往外走去。腾云阁的客人已经稀少了许多,毕竟已近黄昏,小二们手脚利落地收拾着一切,掌柜熟练地打着算盘的。看着这一切,我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小二掌柜都打了招呼,我走出腾云阁,独自一人往家里走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矛盾感,一方面感觉到满足,另一方面却感觉到空荡荡的,哎,不知道楚申留哄回了芍药没有?
还没走进院子大门,我便看见了在门外徘徊的一个身影,我低眸一想,然后慢慢地朝他走去。那人看见了我,脸上依旧是那么的诧异,正如我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一样,像一张洁白的纸,干净平滑。
“你……”他只发出了这么的一个音便不能再说下去。我在丝帕后面叹了一声气,说:
“是我。”
搬迁
把沈俊翔请进了大院,我和他坐在大厅,谁也没有发话。我拿下了遮面的丝帕,他低着头眼中无数流光闪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玲珑拿了两杯茶上来,感觉到诡异的气氛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笑笑,示意她先下去。
“你……”他依旧是欲语还休。
“你想知道为什么?还是你想问我是谁?”我缓缓地开口。
“你……现在还好吗?”说话的同时,他抬头定定地看进我的双眸。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我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笑笑摇了摇头。
“很好,你看着不都知道了吗?”我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话。
“那就好。”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刻意躲避,他的声线里听出一丝落寞。
随后便又是一阵难耐的静默。
“我……”
“我……”同时不同的声线响起,混合在一起却有说不清的一种暧昧。我扯开嘴角,说:
“还是你先说吧。”
“我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他转动着浮着热气的茶杯,轻轻地说道,仿佛是对着我说,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谢谢你的关心,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的不错。”我故作轻松地道,可是我想彼此都知道,这一句话隔断了些什么。
再坐了一会儿,沈俊翔便离去了。我站在大厅目送着他修长的身影穿过大门,最后在“嘭”地一声关门声中完全地消失不见。有一股淡淡的惆怅在心中发酵,我抚了抚胸口,仿佛这样做便能让自己觉得舒服些。
第二天的早上,满城便飘起了雪花,虽然没有到了银装素裹的地步,却也让我眼前一亮。我在去饭厅的路上伸手接过几片雪花,玲珑好听的声线在一旁响起:
“这样下着,过不了几天便能打雪仗呢!”我听着,也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
在餐桌上,楚申留和芍药依旧打闹着,可是在我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却有了什么变化,变得更亲热了些呢。莫阑夜依然不能下床,所以他的早饭都是玲珑剩好拿到房间去的,吃着吃着,楚申留忽然把注意力放到我这里:
“那个男人好像很久没有出现了?”虽然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却有着肯定的神情,我也不由得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姑爷是去做生意,当然不会每天都有空,你懂什么?只会吃喝睡!”芍药呵斥道,同时对楚申留打了一记眼色。看着我也不禁苦笑?怎么,难道我的怨妇行为有那么的明显吗?连芍药都能感觉得到了。
的确,想他了呢。
吃过早饭,我回到房间,拿出昨天做好的一双丑陋的鞋,看了好久,我打开房间的一扇窗户,一用力便把它们扔了出去。
戴好丝帕,我走在大街上,一直漫无目的地走,脚步却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茗香居门前。刚想嘲笑自己,转身准备离去,一个白色的身影便从里面出来了。
“宁……”仿佛觉得措辞不当,这个“宁”字被硬生生地打断,“姑娘,既然来了,何不到里面一坐?”我听了不禁觉得好笑,姑娘?他不知道我已嫁作他人妇?
随着他的安排,我来到了自己一手设计的雅间,直到坐下了的那一刻,我才感到无比的唏嘘。他把随伺的人屏退,没有看我,径自泡起茶来。
“唔,顶级的毛尖。”我深吸一口飘逸的茶香,在如此寒冷的雪天,这抹香气仿佛带着暖意般充斥我的心头。沈俊翔微微一笑,并不答话,看着他微微翘起的嘴角,我发现他居然和祺有点相像,只是五官没有他出彩罢了。
他把一杯泛着浅绿涟漪的茶放到我面前,自己拿起一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我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冰冷的手,拿下覆面的丝帕,握着上好的陶瓷传来的暖意,朝他一笑。他一怔,然后有点自嘲地也一笑,问:
“如此大寒天,你一个人出来做什么呢?”
“就是因为下雪了才出来走走。”我笑答,顺便抿了一口茶,口腔里充斥着香气。
“不冷么?”他眉头一皱,似有不解。
“冷呀,只是雪对我的诱惑更大。”我笑得更欢了。
“原来如此。”他也勾起了嘴角。
“茗香居一切还好吧?”我问。
“都好,”他答,看了我一眼后继续道“是你一手创建的。”我听了,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吗?”他不解地看着我。
“如果我告诉你茗香居只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你还会这样说吗?”我止住笑意,双眼看进他的眼眸,问。
一阵静默,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忽然又说:
“会。”这会儿轮到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我看了看窗外飘飞着的雪花,几不可闻地叹了叹气。手上忽然传来一阵暖意,我讶异地看见他的手紧握着我的,一时忘记了把手收回。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他看着我,眼神坚定,一如手背上源源传来的暖意。我笑笑,摇了摇头,道出了连我自己也觉得残忍的话语:
“沈公子不知道民妇已经成亲了吗?”话毕的同时,我抽回了冰冷的双手。
“今日多谢公子的款待了。”说完,我把丝帕戴上,慢慢地走出了包间,慢慢地走出了茗香居,没有也不敢再看他一眼。
走回大院的时候,雪渐渐地大了起来,到了门口的时候,我的头上还有身上已经批了薄薄的一层雪。刚推门,身体便被搂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短暂的惊讶后,更多的是窝心的暖意还有舒心。
“你回来了?”我轻轻地问,鼻间充斥着好闻的香气。
“我回来了。”
唤来下人烧来了热水,我和祺进了放着一大桶热水的房间,我一边帮他宽衣,一边问:
“最近很忙吧?小心身体不要累坏了。”
“嗯,我知道的。霜儿呢?最近做了些什么?”他的目光温柔似水,紧紧地锁住我,在雾气氤氲的房间里显得更迷蒙。
“做了一个贤妻应该做的事情。”我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
“哦,是吗?那么一个良母的事情呢?”祺的眼中盈满笑意,一把抱起我,欲把我压在床上,我轻槌他的胸膛,挣开了:
“快洗澡,一股汗臭味。”
“这大冬天的哪会出汗?”祺无奈地松开了手,哭笑不得地说。
“就是有,没洗干净别靠近我。”我伸出一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然后打开门出了房间,关上门前仍能听见祺低低的笑声。
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的笑容却瞬间消失了。
我走到莫阑夜的房间敲了敲门,低沉平稳的声线应了一声,我推门进去,看见玲珑在一旁喂着莫阑夜吃饭,她看见了我,欲放下碗筷上前,我示意让她继续。走到圆桌旁坐了下来,我径自斟了一杯茶喝。
“啊!小姐,那茶已经凉了……”玲珑看见了,欲阻止我。
“无妨,冷茶自有它的香气。”我低头,把和冰水无异的茶送进了口中,也把玲珑疑惑的眼光给挡住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我从前从来不喝冷茶不吃冷菜,可是现在不同了。
耐心地等到莫阑夜把饭菜都吃完,我轻咳一声,玲珑明白,捧着碗碟出了房间。一丝寒风夹杂着雪花吹了进来,我轻叹了下,呼出了一阵白汽。
“宁小姐需要在下的帮忙?”明明是疑问的句子,却用了肯定的语气。莫阑夜坐在床上,眼并没有看我,只是直视着前方的布帘。
“只是你的伤……”我看了看他胸前的白布,一丝难堪浮现在心中。
“如果不是要刺杀谁,大概也不成问题。”他微微转头看了看我,脸上平静无波,一如初见他的时候。
“帮我跟着他,我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刺痛着我的心。
“好。”简单的一个字,盖去了我所有的难受与难堪。
“如此,谢谢了。”
“不用。”
从莫阑夜的房间出来,我缓缓踱回房间,一推开门便看见祺埋头在一本账本面前。听见我进房,他抬头,微微的一笑,然后走过来把我搂住,轻轻地放了一个吻在我的耳边。
“霜儿寂寞了吗?”
“有一点,怎么补偿我?”我抚上他搂着的双手,轻轻地磨蹭着。
“以后我会尽量把时间空出来的,最近遇到了些麻烦事。”他用下巴轻蹭着我的脸庞。
“说到要做到才好,不然不放过你。”我作势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臂,他轻笑,胸膛震动的频率从我背上传递过来,忽如其来地让我安心。
厮磨了一会儿,祺把我的身体转过去,让我看着他,我眨了眨无辜的双眼,引得他无奈的一笑。
“霜儿,我们搬去洛城吧。他敛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道。
“为什么?”我不解。
“我在洛城找到了一间愿意和我合作的丝织作坊,搬到那边去我就不用奔波,可以天天都见到你了。”他的大掌抚上了我的脸蛋。
“你是说,你最近去了洛城?”我诧异道。虽然洛城和满城是相邻的两个大城镇,可是一来一回,少说也需要一个月。
“我是快马加鞭地日以继夜地赶回来的。”他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鼻子道。“洛城自有一翻新的景象,霜儿应该会想去看的。”
“什么意思?”我颦眉,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霜儿忘了当初说的,食肆完成了以后的目标了吗?”他扬起了嘴角,仿佛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形。我略一思索便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这么说,你去过了?”我暗中一运内力,离开了他的怀抱,可是脸上的笑意不减。
“是去过。”他及时拉回我的手,拇指却习惯性地在我的手掌中打着转,眼中点点的流光闪过,狡黠不已。
“好,那今晚你就睡客房吧。”我挣开他的手,脸色一沉,想起他回来时候身上的那股香气,他这样坦白的承认,反倒让我觉得有点无法忍受。
“霜儿……”他起身拉过我,一个转身便把我压在了床上,“我是去过,只是为了生意应酬而已,为夫可是清白得很。何况那些庸脂俗粉,如何比得上我家中的美娇娘。”他说话间的气息喷在了我的耳畔,惹得我浑身不自在。
“说这话没有昧着良心?”若是清白,怀里的那阵香气又如何解释?
“我说过不会骗霜儿你的,不是吗?不过如果霜儿不在我的身边,那些不知轻重的女子便会乘机占你相公的便宜了。”他脸上浮过一丝小媳妇的羞赧,邪气的双眸映着我的影子,让我不由得沉醉了下去。
“你的演技都可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