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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伤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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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稳定下来,也不会有今天。
  决定不再偷听,我悠悠地走进饭厅,一边走一边说:
  “别忘了芍药煮的珍馐除了让我这个不是什么官宦世家的千金,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儿的女人吃以外,还要让你这个不是什么官员,也不是什么商人,甚至也不是什么好人的人吃。”
  楚申留听了,明显地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我。玲珑和芍药呵呵地笑了起来,莫阑夜的嘴角也扬了扬,整个大厅的气氛明显温暖起来,坐在饭桌旁,我夹了一筷子的菜,感觉不到身旁的暖意,心中暗自叹了一声气。
  吃过了晚饭,拉过玲珑和芍药陪我逛花园,跟她们讨论起花园的布置,嬉闹了一会儿,我忽然想抚琴,便让她们回去休息,自己走到一间放杂物的客房,看见那把焦尾静静地躺在那里,心中顿生愧疚:
  “对不起了呢,最近都把你忽略了。”上前,我拿起琴,往房间走去。
  把琴放在面前,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我伸手勾了勾弦,一个低沉的颤音跃出,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下去,只静静地坐着听着这个音消失在夜里。刚抬手想奏一曲,却嗅到一阵血腥之气,我
  “噌”地站起来,右手触到袖子里的封鸣,嘴一抿,我破门而出。
  整个大院安静之极,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二、知道发生事情的人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杀了。鼻间血腥之气在门打开了以后越加浓重,我忍住恶心的感觉,和都静静地站在房间的门口等候敌人出现的玲珑、夜、芍药和楚申留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知道来者不善。
  我握紧手中的封鸣,冰冷之气稍稍压下了我心中的恐惧,夜风袭来,明月高挂,一切都那么的宁静,一如曾经的夜晚,除却了那股让人发怵的血腥味,这一切都那么的平常。
  可是越是这样就让我越胆战心惊!
  在这座大宅里除却看门的武夫,还有玲珑他们都是懂武的人,可是来者却在无声无息中把侵入了,甚至还可能杀了人,这些人的水平,已经不能和白天的白衣人相比了。等待,在寂静中等待,敌不动,我不动。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忽的出现了一声破空之音,然后我看见了从远处以飞速袭来的一个物体“嘭”地落在了我的面前,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厨房老五的人头,张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我,明显地死不瞑目,头骨因重重落地而变形,血和脑浆从耳朵鼻子喷出,溅到了我的裙角。我胃部一阵的痉挛,酸水泛滥在口中,刚撇过头去便被玲珑一把拉过:
  “小姐,敌人的诡计,不需要害怕,还有我们在!”我看见玲珑坚定的眼神还有握着我的手的力量,强压下恶心感,我点了点头,努力拉出一个笑容,也不知道看起来是怎样的扭曲。
  “今天晚上,在这间大宅里面的人下场都一样。”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大宅的屋顶无声息地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蒙面,背着长刀,这样的装扮却让我想起了日本的忍者——一群被洗脑的杀人机器!
  “好笑!你凭什么!”玲珑大叱一声,身影和莫阑夜的一起已经迅速跃了出去。我看见十多个黑衣人呼呼地从屋顶上跳下来,落地无声。我提气,抽出封鸣,往最近的一人刺去。那人一个飞脚欲提走我的武器,我弯下身子避过反手给了他一剑,他却踮起脚尖一跃,后退了一丈远,我飞身过去追击,他出掌往我胸前攻来,我心中一凛,到如今仍不拔刀,想表示不用刀都可以把我解决掉吗?我冷哼一声,想到我大宅里几十条无辜性命,杀意尽现。
  封鸣仿佛感觉到我的怒气,忽地散发出一阵寒气,我凝气于脚尖,轻跃离地,往眼前的黑衣人飞速攻去。感到夜晚刺骨的空气扑面而来,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黑衣人看见我剑指他右方往左边一躲,我冷笑一声,中计了。
  左腿迅速抬起,集所有的力气往那人脸上一提。“嘣”地一声,他猛地被我踢飞,撞在旁边的墙壁上,留下一条血痕。我走到他跟前,举起封鸣运气一割,一把揪起那人的人头,往那个仍高高在上看着下面混战的领头黑衣人一扔,人头一如刚才扔在我跟下的一样,砸在那领头的黑衣人跟前,我脸上溅了血,缓缓地流落,我用手轻轻一抹,对他咧开了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哈哈,做得好,这些黑乎乎的喽啰根本就不配沾污我们的眼睛!一个个砍了头扔回给他,让他带他们回去好好装扮再出来见人!”楚申留看见我的动作,高声为我助威,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多嘴还是有好处的。
  感到后方传来的压力,我不用转身把封鸣一伸便听到后面那人的一声呜咽。眼睛始终盯着那仍做看客的黑衣人,我知道他才是这场血腥剧场的主角。仿佛就隔了一瞬,那人大概是看着黑衣人一个个被我们解决了,终于飞身下来扑向在这里武功造诣最高的莫阑夜。
  我赶紧移身到玲珑身边,助她把眼前的黑衣人解决了,然后示意她去帮莫阑夜,毕竟是五年的搭档,默契在这种恶战的环境是最有用的东西了。再往芍药那边赶去,楚申留用的是软剑帮助芍药挡回了许多的攻击,但来者毕竟不同于早上的白衣人,芍药应付起来还是有点吃力,我起脚把旁边的一人踹开,伸手一划,欲用封鸣的剑气把他逼开,那人勉强一避还是被剑气划到了手臂,我乘胜追击,一下子往他的死穴刺了许多剑。这是封鸣决里面很高明的一招,当时我看到这招式的时候曾暗自为那创作的人喝彩。
  封鸣在我手上越用越顺手,真气也运行得越来越顺畅,我长臂一伸把封鸣狠狠地□了那人的胸膛,并不锋利的封鸣捣碎了胸骨直捣心脏的余震传到了我的手中,却没有勾起我一丝的怜悯,我若怜悯了这些人,谁来怜悯我大宅中的一众人群?!
  把封鸣抽出,一股鲜血喷薄而出,溅污了我胸前的衣裳,我看见面前的黑衣人眼中呈现出仿佛看见鬼魅的恐惧而缓缓倒下,转身,继续帮助芍药挡开那些人。楚申留平日看着嘻嘻哈哈的不正经,真正御敌却十分地狠决,一刀封喉。我们合力,三两下便把最后一个黑衣喽啰杀了,然后目光都聚集在了仍然在恶斗中的莫阑夜和玲珑身上。
  那黑衣人的确是最厉害的人,身形极快,配上他黑色的斗篷便犹如鬼魅一般。他拔出长刀对应莫阑夜的剑,两器偶尔相交,发出刺耳的声音。玲珑在一旁专挑那人的空缺攻去,只是那人毕竟不是小喽啰,总能及时躲开。观看了一会儿,我心中渐渐浮现出那黑衣人的弱点,拿住封鸣的手一紧,飞身往黑衣人的背后袭去。
  我本想用封鸣攻击他的后背,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这里然后让莫阑夜有机会攻击他的死穴,可是没想到黑衣人居然能以一敌三,躲开了我的攻击的同时向我甩出了一掌,我看他身影转移得不多,以我的速度把剑的方向改变还来得及,只是可能要生生地受下他这一掌,看了看已经满头大汗的玲珑,一瞬间我下定决心,手腕一拐继续往他背后刺去。黑衣人大概以为我会因为他那一掌而放弃攻击,对我的注意力松懈了一些,当我的手感觉到他滚烫的血液流了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因为生生受下他那一掌而觉得右肩剧痛无比,差点要松开了握住封鸣的手了。玲珑和芍药惊呼了一声,我本想让玲珑继续应战把黑衣人解决掉,可是一开口便吐出了一口血。
  费了全身的力气把封鸣□,莫阑夜乘势起剑在黑衣人身上划了几刀,然后再一剑了结了他的性命。我无力地倒地,感觉力气迅速流失掉,好想咳嗽却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黑暗来临以前,我看见玲珑还有芍药焦急的脸,还有听到那一声声急切的“小姐,小姐……”,我真想给她们一个安慰的笑容……

  芊芊

  再次醒来,我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刚动了一下右手便感觉胸前的肌肉都痛了起来,忍不住轻轻地喊了一声,床头忽然有东西动了起来。
  “小姐,你醒了?”是芍药。芍药起身把灯点亮了,我慢慢适应了光线,看到芍药有点浮肿的眼睛,不禁心里一暖。
  “傻丫头,哭了呢?”我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却又被剧痛逼得放下了手。
  “小姐,你别动,大夫说你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好好地静养几个月才会好起来。”芍药看见我的动作连忙过来制止。
  “静养几个月就好已经算是小伤了,别担心。”我扯出一个笑容,感觉嘴唇的皮肤都干裂掉了。
  “我睡了很久吗?”声音嘶哑不已。
  “三天了,小姐要喝水吗?”芍药边说边起身去斟茶,她拿着茶杯把我扶了起来,就这几个动作便把我痛得冷汗直出,没想到那个黑衣人的一掌这么厉害。芍药喂完我喝茶,眼圈便又红了起来。
  “傻丫头,哭什么呢?我不是还好好的。”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忽然想起了芊芊,那次吐血的时候,她也是哭得不成人样。
  “小姐痛得脸色都白了。我真的好担心。”芍药说着,泪水便掉了下来。
  “傻芍药,你哭了,我便想帮你擦一下泪水,可是一动我便会痛,你是希望我被痛死吗?”我故作伤心地说。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哭了,不哭。”芍药一边说一把把脸上的泪水擦去,可是却怎么擦都擦不完。大概后来她真的害怕我会为她擦泪水而伤到伤口,她说了一句“我去把他们叫过来”便匆匆地从房门出去了。我轻轻摇了摇头,静静地坐在房中,等了一会儿便看见玲珑急切地赶了进来:
  “小姐,你感觉怎样?”她一下子跪在我的床头,重复着刚才芍药的起码,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
  “死不了,所以别哭了。”我无奈地道。
  “大夫本来是说……他是说小姐如果三天内醒不来就……就不会再醒来的了。”玲珑哽咽着说出了她们哭原因。
  “但是我不是醒来了吗?”我忍住痛楚,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小姐……”玲珑的泪水还是滴落了。
  “蠢蛋,以后这样的事就别做了。”从来不吐出好话的人开了声。我瞥了瞥在门口站着的莫阑夜还有楚申留,再拉出一个笑容。
  “别笑,深夜来恐吓人。”某人还真的不体谅我这个病人啊。
  再聊了这几天的情况,知道没有人再来袭击我们了,玲珑把上次白衣人的事告诉了莫阑夜,莫阑夜去查了一下,那些白衣人是北方的一个小组织的人,名气不大。而这次这帮黑衣人,倒是有点名气的血泣门的人,是东方赢国的一个组织。我颦眉,两次来杀我们的人没有一点的联系,那么就是说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聊了一会儿他们便出了房间,留下芍药一个喂我吃了一碗药粥。芍药离开后,我静下来想了一会儿事由,便也闭上了眼睛。黑暗里心中感到一阵寂寞,三天了,连我受伤了他都回不来吗?真的有那么忙吗?
  这一觉一睡再醒来便又是一个黄昏了,我动了动右手,依旧是牵连到肌肉的剧痛,这次我看到了床头的人是玲珑,她撑着腮头一点一点地睡着,我轻唤了一声:
  “玲珑。”
  “唔……小姐你醒来了?我去让芍药把粥拿过来!”说着还没等我回答,便【炫】飞【书】快【网】地出门去了。我笑了笑,留意起身上的伤来。
  那个黑衣人的一掌是拍在我的右肩上,可是因为肌肉连带的关系连右胸前的肌肉都会痛,我用左手掀开衣裳,看了看,果然是一大片的淤青。没有像电视剧里面的一个黑色的掌印我已经是觉得庆幸了。
  芍药和玲珑不一会儿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进来了,一阵香气惹得我食指大动,我三两下解决了那碗粥,便问芍药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吃?芍药眉开眼笑地出了房间,我不解,看向玲珑,玲珑也笑笑答:
  “小姐想吃东西,其实也是身体在好转的一个证明。”
  “大夫不是说静养几个月就好了嘛。”我嗔怪他们的过分担心。
  “但是我们还是吓坏了呀。小姐你昏迷的时候的脸色就像白纸一样,呼吸也很微弱。”玲珑仿佛想起什么可怕的东西,眼圈又红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已经开始吃东西了,就别再提过去的事了。”我怕她又会掉眼泪,连忙说。
  “小姐以后切记不能做如此危险的事!”玲珑又叮嘱了一遍。我应了声便问芍药怎么那么久还没来呀,成功把玲珑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自受伤以后,第一周我简直是不能下床,除非是吃东西,不然也懒得起来了。祺他整整七天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托人带个口信,我一人在床上的时候,总是禁不住生出许多的想法。第二周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我掂量了自己的情况,开始下床活动。双腿在躺了一周以后有些不灵活,走着走着也好了。现在只要不动右上半身,我还是像个健康的人一样。
  每天我都要调息一大半天,自从被拍了一掌后,我体内的真气流失了许多,只能慢慢静息调回来了。吃饭的时候芍药和玲珑会轮流喂我,其实我用左手拿勺子还是可以的,只是她们硬是要喂我,结果某只乌龟又开始嚷嚷了。
  第一天:“受个伤待遇怎么那么好,那我也去受伤好了。”芍药叱了他一声。
  第二天:“休息了一天大概能自己拿筷子了吧?还让人家喂,你好意思吗?”芍药白了他一眼。
  第三天:“都一周加三天了,什么奇难杂症都好了吧?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在装。”说着作势要打过来,芍药继续喂着我吃饭,看都没看他一眼。
  第四天:“怎么有些人什么都有人服侍,我就那么命苦。”哭腔,我用左手拿起手绢擦了擦嘴准备起身回房,芍药开始收起碗筷,玲珑开始收拾碗碟,莫阑夜起身走了出去,只剩某个人在大厅了嚷着。
  大雪一连下了四天,我在走廊上,看着灰色沉重的天空,呵了一口气。玲珑和芍药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祺,我知道他们是怕我伤心,受伤了那么久了他就没有回来过。只不过我还是在一次想去厨房告诉芍药我晚饭想吃些什么的时候,听到了她们对祺的不满。我再呵出一口气,大概谁都会身不由己的吧,我还是相信祺是有苦衷的。
  平静地过了几天,到了受伤后的第三周,我已经能稍微动一下右手了,虽然还是会有酸痛,可是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大宅的花园里已经覆盖了一片齐踝的雪,我总喜欢走在上面,听着雪被踩发出“吱吱”的声响。再隔了几天,我趁着楚申留走过不注意向他扔了一大颗雪球,从此拉开了大宅里雪战的序幕。
  所有的佣人都已经重新雇佣过,以前因为我们而死去的那些,我让楚申留和莫阑夜把他们集起来一并烧了,然后把他们的骨灰撒在了附近的一条河流中,希望他们流进大海,然后随着水汽的蒸发早日升天。大宅里也有了许多的改变,例如下人们的房间翻新了一遍,厨房加大了一倍,我和玲珑芍药的房间都重新装修了一遍等等,所有的东西都随着新年的来临而有了新的面貌。
  我再次站在走廊,看向越来越光亮的天空,这场雪也该快下完了吧,呵出一口气,我低头笑了笑,回到了房间。
  那晚的梦中,我仿佛感到了祺温暖的气息包围着我,可是一早醒来却还是孤身一人在床上,不免自嘲地笑了笑。披上了披风,我走到妆奁台前,拿出了他送给我的那盒香粉,打开来嗅了嗅,仿佛还能想起当时的情景。他到底在干什么呢?怎么完全没有了消息了呢?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了呢?来到古代这么久,我感觉自己第一次有了古人的心态,成了那些日日盼君归的闺阁妇人。
  再过了一周,我的伤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右肩上的淤青也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会好得这么快,大概是因为封鸣决的关系,当丹田里的真气汇集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已经大好了。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的时候,大家都开心地笑了,只有楚申留大声地嚷着我肯定是早好了到现在才告诉他们。再过三周便是新年了,我好久都没有出去逛街了,便想拉着芍药和玲珑到外面购置年货,只是这时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进来吧,外面风大。”我对着站在大门外的沈俊翔说。他看了看我,跟着近了屋里。他依旧是一身的白衣,只是因为下雪批了一件浅灰色的大衣。我看见他头上还有大衣上都撒满了雪,便让他把外衣脱了,然后让丫鬟拿去烘干。随后,客厅里就剩下我和他,气氛一时又有些尴尬。
  “你……”
  “你……”我看了看他,笑了笑,示意他先说。
  “你看上去起色不太好,也瘦了。”他总是会说一些让我措手不及的话题,我只能不偏不倚地回答说是因为我不喜欢天气冷的关系。他听了,再看了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仿佛在思考我这句话是真是假。我拿起茶,喝了一口,等待他的下一句。
  “我打算去赴考。”他却忽然低低地说了这一句。我微讶,却想起当初招聘他的时候他说的一番话。勾起嘴角,我道:
  “那很好啊,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明国有科举制度,每年都在新年后的一个月开考。
  “你对做官的人,有什么看法?”他看了我一眼,忽然问了一句。我心中有点无奈,却还是淡淡地道:
  “我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看法。”
  “我只是想知道。”他抬起头,俊秀的脸容上有一丝坚定。
  “为官者应该清廉自洁,上忠君,下爱民,不与奸邪同流合污。”我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又是一阵难耐的静默,他拿过手边的茶,抿了一口,放下。
  “我会当一个好官的。”他清晰地道。
  “我相信你。”对于一个欲赴考的人,这样的信任大概是最好的鼓励吧。
  沈俊翔离开后,过了一会儿,玲珑便来到我的身边,问:
  “小姐,你怎么以女装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认出小姐了吗?”玲珑在帮我打理茗香居的时候见过沈俊翔,自然也知道他是茗香居的掌柜。
  “认出了,上次便已经认出了。”我叹了一声道。
  “那么……”玲珑想说些什么,我知道,打断她,我道:
  “他不会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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