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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伤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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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红为了夺得主舞那个位置,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和银子,搞得所有姐妹都讨厌她,万一她没有被太子看中,真不晓得她接下来要怎么在醉红楼活下去。”那女子来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看着楼下的排练,我微微转头看见一个大约二十岁女子的侧脸,相貌不俗,何况她的话和我的想法一样,让我在心中对她添了一份好感。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便与她的撞上了,她看见我微微一讶,然后又笑了笑,仿佛在自嘲:
  “你是新来的吧?这样的姿色,成名也是迟早的问题。”我只好点了点头,把目光又放到了楼下的排练中。
  “我都习惯了,从最高处跌落下来。”彼此静默了一会儿,她忽然感慨道。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看我,继续道:
  “我也曾是醉红楼的花魁,只是当时错信了一个男人,让人从高处拉了下来。更何况随着年岁的增长、楼里新姑娘的增多,我这些旧人自然只能退位了。”我看着她依旧美丽的侧脸,却仿佛看见了一位老人在感叹人生的沧桑。
  “你还年轻,怎么就这么绝望了?”我忍不住出声,还是希望改变她悲观的想法。
  “我还年轻?”她却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一声。
  “你不能被世俗的观念迷惑了,可能很多人觉得女孩子家二十岁还没嫁得了人家是一种耻辱;也可能很多人都认为青楼的女子低贱肮脏。可是你要知道,相对于你还有几十年的寿命,二十年不过是其中的一小段而已。和那些每天耕作每天工作的人来说,青楼的女子也是在努力为了生计而工作而已。如果你的心是洁净的,那么你的人也是洁净的,你愿意把余生都耗在这里么?你不希望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儿女么?”我平静地纠正她的观念,只见她睁大双眼看着我,惊讶之色毫不遮掩。
  “那个你错信了的男人或许有什么苦衷所以放弃了你,又或者在以后会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在等待着你,这些你都不想去了解不想去发现么?”我继续道,眼睛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内。
  “我……从没想过这些。”隔了一会儿她才说话,仿佛还没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大家也一样,所以她们才拼了命地想要嫁进东宫。”我转过头,继续看着楼下的排练,无非就是几个动作,对于我这个曾经看到过更绚丽的舞蹈的现代人来说,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她忽然问道。
  “宁霜,你呢?”我不想骗她,直觉告诉我她是可信的。
  “郭眠,我真正的名字。”她脸上绽开了一朵笑容,让她美丽的脸容添色三分,我也跟着笑了笑。
  “牡丹,你怎么还在这里,赶快下去看看那舞还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走廊的一边忽然有人朝我们喊了一声,我不是牡丹,那么自然就是在喊郭眠了。她看了看我,神色里有一丝不自然:
  “她们给我的名字很俗。”
  “哈,俗人取名自然不得高雅。”我被她的神情逗笑了,忍不住笑了一声。
  “来,跟我到楼下看看,这舞是我编的。”她一把拉过我往楼下走去,我本想拒绝,又想着干脆将计就计,便随了郭眠到了楼下。经过人群的时候不少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郭眠大概也发现了,便告诉他人我是她妹子,把那些人的目光挡了回去。
  来到了舞台前,我看见了大概是醉红楼的老鸨。她是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化着浓妆,姿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看见了郭眠便大声地呼喝了几句说什么怎么不早点下来之类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留意到我,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了好几趟,然后问:
  “她是?”
  “我妹子。”郭眠依旧用那个答案,也没有怀疑我的身份,让我心里添了一分感激。
  “那她以后……?”老鸨已经开始用审视货物的眼光看向我了。
  “当然是要离开的,她只是过来看望我。”郭眠迅速地答道,拉住我的手紧了紧。
  “哦,这样,你还是赶快过来看看这舞还有什么问题。”老鸨意犹未尽地再看多了我一眼才把目光放回到舞台上。所有在舞台上的人便都重整了队伍,重新开始演练一次。郭眠拉了我坐在了一张桌子旁,我刚想开口向她解释,她却先发了话:
  “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女子不可能是青楼姑娘,没关系的,有我在她们强留不了你。”听了郭眠的话,一丝感动涌上了我的心头,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她却如此助我。
  “谢谢你,既然你帮了我,礼尚往来,我也应当帮你的。”我看了看她,道。
  “帮我?”她疑惑地看了看我。
  “你还希望夺回曾经的盛名么?”我朝她眨了眨眼,她皱眉看着我,我凑近她的耳边说出了我的计划。

  良机(二)

  “这……这能行么?”郭眠听后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然后让人拿来了纸笔墨写下了曲谱,让郭眠交给那些乐师。然后又趁老鸨不注意把她拉到了一间无人的房间,把几个我曾经看到过的舞蹈动作跳给她看。
  “你……这……这些动作我从没见过。”郭眠看了以后,随即按照我的动作舞了起来。她既然能把一套舞编出来,舞艺自然也是上乘的。我跳得生硬的动作她却能一下子模仿过来,并且跳得流畅动人。我忍不住鼓起了掌,她停了停,看了我一眼又道:
  “你再跳几个给我看看,我已经想好应该怎么改编那支舞了。”声音里带有兴奋与激动。我笑了笑,再回想了几个动作,跳给她看。每一个动作无论是芭蕾的还是现代舞的,在郭眠身上都能绽放出它们原有的光彩,我不禁在心底里佩服她,她是一个天生的舞者。直到再也想不出来其他的动作,我便坐在了房间的一张椅子上,看着郭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起舞,不由得想象起来,当她穿上了绚丽的舞艺在舞台上翩跹起舞的时候,会是如何的美丽。
  “来!我们去跟老鸨说,让她把嫣红给换下来。”郭眠眼里闪烁着兴奋得光芒,让我一瞬间以为自己正和一名现代成功的女子谈话。
  “好!”我笑了笑,随她去了。
  老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拒绝了,可是当郭眠把她拉走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老鸨便当机立断地把台上的主舞换了下来。郭眠走到台上,聚集起其他的舞女,在安排着她们新的位置和动作,我走到一旁一个弹古琴的乐师旁,询问他能不能明白我刚才写的曲谱,他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跟我讨论起那支曲子,到最后他不住地点头恍然大悟,然后转身告诉其他乐师曲子的改变。
  我看着台上忙碌地排演着的郭眠,她脸上的光彩让她比在场任何的一名女子都美丽,这大概就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时候的魔力吧。握了握拳头,这次天赐的良机,我绝对要好好利用。
  过了两个时辰,郭眠便已经把新的舞给编好了。大家都休息的时候,她下了舞台,拉过我的手,语带兴奋的说:
  “今天晚上他应该也会出席。”我疑惑了一瞬那个“他”是谁,然后便明白了,大概是那个郭眠曾经错信的男人。
  “所以你要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呈现出来。”我笑了笑,拿来丝帕帮她擦去了额上的汗水。
  “眠姐,今天晚上能让我弹琴么?”我放下了丝帕,递给她一杯茶。
  “谱子也是你写的,让你来弹也很正常。”郭眠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我道。
  “我是想……是想在舞台上弹琴。”丝竹队伍本来都是在舞台后面奏乐的,可是如果我不能露
  面,那一切就显得没有意义了。
  “对不起,我有我的苦衷……”看见郭眠疑惑的眼光,我心里忽然生起了一丝愧疚。其实教她舞蹈,让她重回那个舞台,与其说我在帮她,更不如说我在利用她。
  “好了,大家都是女子,我明白的。如今这支舞都是我在编,谁能上台自然也是我说的。哈哈,你不知道老鸨看了你教我的那些动作后神情是多么的激动。”郭眠却没有再多问,她握了握我的手,朝我笑笑。
  “谢谢你。”我只能说这么一句。
  再过了一个时辰,大家便都从醉红楼里的舞台散去,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开始装扮,为今天晚上的表演作准备。我跟随郭眠来到她的房间,她吩咐了下人烧水,然后便把我拉到了衣柜前挑选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
  “这套好看不好看?是我曾经花了重金买下的镶了金丝线的舞衣,跳起来耀眼夺目。”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鲜艳的舞衣,裙摆和袖中都绣了金线,的确是耀眼夺目。我看了看她衣柜里的其他衣服,看见一套淡绿色的素衣,一个念头忽然升了上来。
  “眠姐,你的舞有两部分吧?前一部分是采莲女后一部分是凤求凰,对不对?”这也是我刚才在观察他们排舞时候听到的两个名词。郭眠点了点头,然后等待着我说下面的话:
  “我们把你这件金缕衣做一个小小的改变,楼里有女红厉害的人吗?”我问。
  “小红,小红的针线活是一绝的。绿儿,帮我唤小红过来。”郭眠也是个行动派。不多一会儿,一个和芍药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便来到了郭眠的房间。
  “牡丹姐,有什么能帮忙的吗?”小红看了看郭眠,又看了看我问。我拿了那套素衣和那套艳丽的舞裙到她面前,然后开始告诉她我的想法。其实这也是舞台剧的一个技巧,把两套衣服缝制在一起,到一定的时候挣开了前面的衣服,显露出穿在里面的衣服,这原本是用来节省时间的,可是我却是要制造一个惊艳的效果。
  “小红明白了,只要把衣服从这里剪开,加上一些缎带装饰就能有姑娘你说的那种效果了。”小红也真的是善女红的人,只过了一刻便把加工过的衣裙交给了我。刚好郭眠也沐浴完毕,我便让她换了衣裙试试效果。微微调整过后,郭眠笑意盎然地对我说:
  “妹子,我今天遇着你大概是上天给我的运气。你是从哪里来这么多新奇的想法,总能让我大吃一惊。”
  “眠姐,我只是想帮你,同时也在帮我自己。”我诚实地道。
  “你说的对,我总不能把我余下的时间都耗费在这个地方,如果能走出去看看这个世界,我一定会抓住那个机会的。”郭眠语气里带有自信与坚定,然后我们彼此都笑了。这时门敲响了,我疑惑地看了门一眼,在这种大家都在忙的时候谁会来找我们?然后走了过去开门。却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把剪刀,我闪身避开了,然后一把抓住来人的手,一用力,她便吃痛地松开了剪刀,我把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她嘴里却还疯喊着:
  “牡丹!你这个贱人!把主舞的位置还给我!”是嫣红,姣好的脸容在此时显得狰狞。
  “嫣红,当你在姹紫的酒里下毒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她可是你结拜的姐妹啊,你可能不知道她可是曾经来求过我让你去当主舞的,只是我没有答应罢了。当你把那个恶心的王员外硬推给星辉的时候,当他正妻带着一大群人把星辉拉走最后只把她布满伤痕的尸体送回来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有报应的?”郭眠穿戴整齐,慢慢地走到了嫣红的跟前,声音平静无波。
  “你住嘴!住嘴!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嫣红的泪水溶落了她的妆容,在她竭斯底里的脸孔上更显狰狞。
  “嫣红,今天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就只能是有能者居之,而不是靠耍一些手段得回来的。你今天杀了我又怎么样?难道以后就不会有人比你出色了么?还是你要把那些人都害死?”郭眠用手抬起了嫣红的下巴,低垂的眼眸让我看不清楚她的神色,只是她说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郭眠其实一直都很清楚所有的事情,包括嫣红会报复。
  “牡丹姐……啊!妈妈,妈妈……”绿儿想从门口进来,却看见了这样的情景,冲了出去把老鸨唤来了。很快,楼里的佣人便把一直在絮絮叨叨的嫣红拉了下去,老鸨安慰了郭眠一会儿便被她请了出去。当房间只剩下我和郭眠的时候,她一下子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哽咽了起来:
  “其实嫣红没说错,都是我的错……”我上前坐下,拉过她另一只手紧紧握着。
  “当初嫣红耍的这些手段我都知道,可是我却选择了沉默,其实我是不是也很愿意看到她们被害?”郭眠絮絮地低诉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如果你真如嫣红般恶毒,嫣红不可能能当得了主舞,你也不会被人从高处拉下来不是?眠姐,你选择沉默不是你的错,难道这楼里除了你一人沉默其他人就没有么?沉默对那些受害的人来说可能是残忍,对嫣红却是仁慈,其实你还是从心底里相信嫣红会改过的,所以才选择沉默,是不是?”我安慰道。
  “她原来不是这样的,她刚来的时候很善良……”郭眠抬起头看着我,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轻轻搂过她,伸手轻拍着她的背。
  虽然经过了这样一场闹剧,晚上的表演却还是要进行的。我告诉郭眠要打起精神好好表演给那男人看,她点了点头,朝我一笑。
  我从郭眠的衣柜里挑了一套很普通的白色衣裙换上。本来不想化妆,却还是被郭眠拉去画了眉贴了花钿。
  “我只是在后面弹琴而已,眠姐这又何须多此一举呢?”在她仔细地帮我画眉的时候,我好笑地道。
  “还是得让人看见的呀,可不能让人觉得醉红楼的女子连妆都懒化了。”郭眠伸手摆了摆我的脸,离远了看画得如何。
  “眠姐……”我有点哭笑不得。
  “好了,别动,我要贴花钿了。”郭眠用手捻起一朵小小的花钿,仔细地印在了我的额间。当她递给我一块铜镜让我看看自己的时候,我却忽然发现镜里的人不是记忆里那个我了。镜子里的人梳着髻,头上戴着金钗珠饰,额间的有一朵梅状花钿,再也找不到现代的气息了,我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一股惆怅忽然涌上了心头。
  “妹子,妹子?”郭眠伸手拍了拍我。
  “嗯?怎么?”
  “怎么发呆了?不会被自己美貌吓到了吧?”郭眠笑着道。
  “当然不会,眠姐才是,待会儿别把所有男人的魂儿都勾去了。”
  “说什么呢,小丫头。”郭眠的脸红了红,叱了我一句。
  当晚霞褪去,天色开始昏暗,醉红楼里便亮起了灯,走廊里都是人们急速走动的声音,不时还会传来姑娘们嬉笑打闹的欢声笑语。我替郭眠整理了一下衣裳,又帮她画了眉点了唇,她试了几次衣裳的变换后,朝我点了点头,我和她便一同下楼到了后院。
  后院摆起了许多桌椅,一旁的柱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十分的光亮。佣人们都忙着把桌椅摆整齐,还有一些在捧着鲜花摆放在舞台还有院子旁边。几个年轻一点的姑娘在跟戏团的男子眉来眼去,看见了郭眠便都嘻嘻哈哈地喊了声“牡丹姐”后,匆匆离去。
  郭眠带我来到舞台前,看了看舞台的地板还有一些装饰摆设,都检查不出问题后,她才把我带回了醉红楼的大厅。下午不点灯时的醉红楼和如今灯火通明的醉红楼完全不同,各色莺燕在招呼着不同的客人,有一看便知道是财大气粗的,也有一些穿得普普通通的,看来“销金窟”并不只是销有钱人的金呀。
  往一楼的厢房走去的时候,我也感到不少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毕竟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裙在妓院这样的地方还是很异类的。郭眠大概也注意到了,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厢房门前,推门进去,顺便吩咐了佣人送上酒菜。
  “待会儿我们从后面出去,那些人的眼光你很不习惯吧?”郭眠斟了杯热茶递给我,眼神里流露出关切。
  “都还好。”我接过了茶,摇了摇头。
  吃过了晚饭,老鸨便派人来集合起待会儿要上台表演的姑娘,一番“慷慨陈词”后,我们便被带到了后院,郭眠告诉我我们的表演是在最后一个,让贵人们一边吃晚饭一边欣赏的。我点了点头,然后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大约过了一刻便陆陆续续地有人入场了,不到半个时辰醉红楼的后院除了一张桌子,便座无虚席了。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喧哗,我沿着声音方向看去,发现在醉红楼附近的几家酒楼的走廊都站满了人,都在等着看表演。看了看在场满肚肠肥的商人官员,像管家说的什么平民也可以来观看,其实都是夸大其词。这样的情况,哪怕是要站在那些酒楼上,也必定要花不少的金钱吧?
  入夜后的气温下降了许多,后院都放了许多碳炉取暖,我不禁奇怪,怎么和我曾经在凌辉允院子里看到的暖炉不一样?我问了郭眠觉不觉得冷,毕竟她穿的舞衣布料都很少,外面又只披了一件披风,她却向我摇了摇头,眼里似有泪光。我刚想询问,她却看往了靠近舞台的一张桌子,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那张桌子上坐着许多看上去都是武夫的人。而里面却有一个人,身形较其他人瘦削,上半脸带着面具,在静静地喝着酒。我看了看郭眠既兴奋又害怕的神情,瞬间便明白过来,那个男人大概就是她曾经错信的人。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她看了看我,然后激动道:
  “哪怕是戴着面具,我还是能认出他来。是他,真的是他……”
  “嗯,是他,所以今晚要让他看见最美丽的你。”我安慰道,却忽然觉得这些安慰的说话都显得好无力。刚还想说些其他的,便被老鸨的一声叫嚷给分散了注意力,紧接着便看见一位中年男子从楼中走出,他步伐平稳,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官员,刚在猜想他可能是谁,郭眠便在我耳边低语道:
  “樊丞相,如今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樊丞相?樊敖?这个名字忽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正想深思的时候,楼里又传出一阵喧哗,这一次是一位高瘦的中年男子出现,只见樊丞相脚步一停,往身后的人看了一眼,然后朝那人作了个揖:
  “想不到郭尚书也会现身这次宴会。”
  “这是太子与民同乐的一次宴会,臣自是要参加的。”被称作郭尚书的男子也微微作了个揖,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然后他们一同走向全场唯一一张空着的桌子,在场的其余官员都起身向他们作揖道:
  “樊丞相,郭尚书。”我不禁头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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