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渣男系统-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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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玄蛇化形之后,有感申公豹的恩德,便随侍左右,久而久之渐生情谊,便与海眼之中结为了夫妻,如今有两女一子诞下,长女取名邀月,嫁给覆海大圣蛟魔王为发妻,二子取名玄蛇,随长姐邀月与蛟魔王处听差,三女怜星也在蛟魔洞天,仗着覆海大圣蛟魔王与西方教斗战胜佛孙悟空昔日的兄弟之情,也可庇佑不被阐教弟子暗下杀手。
海眼之外有光晕泛起,而后两道身影便悄无声息的闯进了海眼之中,却是邀月夫人和怜星公主,此刻面色极为惨白,眼见双亲被海眼的阵法遮蔽神识,丝毫不知如今胞弟已失了性命,便放声大哭起来。
“我儿勿要如此,何事快快与为父说来!”申公豹心中激灵灵一颤,立刻起身搀扶起邀月和怜星,急忙问道。
邀月哭泣呼道:“双亲被海眼阵法遮蔽神识,确实不知二弟已然身死道消。”
申公豹闻言勃然大怒,周身的玉清仙光恍如氤氲,厉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坏了我儿性命!”
“夫人,你去海眼之外以三灵六通之术,看看到底是何人作为!”申公豹强自压住怒火,忙开口说道。
素裙罗钗的夫人仍是惊疑不已,眼见长女邀月和幼女怜星泪流满面,心中这才悲痛之极,闻听夫君所言,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那蛟魔王自为父这里学去了许多神通,莫不是欺我申公豹出不去这海眼,便置我儿性命与不顾?”申公豹面罩寒霜,双眼杀机凛然生威,阴沉的说道。
“不应如此,我夫君对父亲向执弟子之礼,对于二弟甚为看重,此番更是亲自携其前往东海龙宫迎亲!”邀月夫人忙出声辩解说道。
申公豹见惯了尔虞我诈,对于长姐邀月的辩解却是视若无睹,面色阴沉的望着海眼的阵法,心中揣测终究无果,便等候夫人掐算的结果。
“夫君!”素裙罗钗的夫人悲痛万分,迈步上前哭泣说道:“算不出来是何人所为!”
申公豹身形一顿,面颊上露出怪异的神色,这才凝重起来,喃喃地说道:“三灵六通之术乃是三教的功法,若非遮掩了天机,断无测算不出的道理。”
“到底是何人所为,我申公豹如今身陷囹圄千年有余,为何还要赶尽杀绝!”申公豹面色狰狞,捶胸顿足之际,浑身气的发抖。
“邀月,你且回转蛟魔洞天,待蛟魔王回转问过详情,速来告知为父!”申公豹咬牙切齿的说道。
素裙罗钗的夫人却是勃然大怒,厉声说道:“任他是何人,坏了我儿性命,也要挫骨扬灰,为我儿报仇雪恨!”
申公豹冷声说道:“报仇雪恨自是理所当然,但若论神通你等皆不如蛟魔王,若是蛟魔王也护不住我儿,你等前去不过是贸然寻死,为夫心中自有计较!”
邀月夫人和怜星公主点头应允之后,便施展神通回转蛟魔洞天,而申公豹则是好言劝慰夫人,更怒不可斥的放言,必定将此人挫骨扬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海龙宫的大殿之内,李长源身穿大红色的喜服,与喜庆之中不乏儒雅的君子之风,与头顶罗盖的敖婵并肩而立,在龟丞相的贺词之中躬身拜过天地之后,已然被暂送到了婚房之中。
身穿罗裙的蚌女鱼贯而入,将龙宫的珍馐美馔呈了上来,而后恭敬的在一旁斟酒随侍左右。
第069章 忆往昔充耳不闻()
当两个女人对坐言谈,更是夹杂着唇枪舌剑之际,那么唯一的做法,就是充耳不闻,静观其变,只因无论出言说些什么,都势必会得罪其中一个,当然若是能抽身事外,尽早的借故离去,更是上上之策。
只可惜,包文正却是无法抽身离去,毕竟亲疏有别,自家娘子白素贞与这天昌仙子语笑嫣然之际,静观其变也是不能,还要去帮衬一二……
“国有国法,天有天规,明知神仙不可动**,你当面诋毁与我,所为何故?”
天昌仙子那面色逐渐冷了下来,望着身侧陪坐的许仙,淡声相询,言道:“我不请自来,或许探望许公子有失妥当,可是莫非这便是许家的待客之道?”
天昌仙子本就是聪慧绝伦的女仙,审时度势之下,便起意将这寡言少语的许仙也一并拖拽进来,也免得这白素贞纠缠不休,反而耽误了所行的正事。
“玩笑罢了,我家娘子并无恶意,还望姑娘莫要挂怀。”
若论舌灿莲花,包文正自是当仁不让,明知这天昌仙子此行定是另有心思,便当即轻描淡写的一言蔽之,而后接着说道:“姑娘所言,便是为我而下凡临尘,倒是令小生不胜惶恐,不知究竟是为何而来?”
“如尊夫人所言,天庭之上却是琼楼玉宇,美不胜收,这九天十地本就以玉帝为尊,紫薇大帝之位尊贵无比,公子为何不前往天庭为仙,着实令小女子为之不解啊?”
天昌仙子浅笑安然,望着许仙当真是疑惑不解,那发髻上的青丝与胸前微动,婉约而不失典雅,与这新雨之后,本就绝色的女仙语笑嫣然,本就别有一番风情。
“许仙本是凡夫俗子,何德何能去做那紫薇大帝之位,玉帝敕令自是不可不遵,来日定当前往天庭,拜谢玉帝!”
包文正又怎会在言词之上落人口实,更避而不谈自家娘子白素贞,便是恐受其累,此刻起身拱手朝那苍穹施礼,故作感激涕零的言道。
“天昌此行下凡,便是为公子而来,却不知公子所说的来日,又究竟是何时?”
天昌仙子一时之间也拿捏不住许仙的心思,这看似犹如翠竹新生的少年,非但是胸有丘壑,更是舌灿莲花之人,自是不敢小觑,当即言道。
“伤愈之后,需禀告师门,方能前往天庭一行!”
包文正又怎么轻易前往天庭,置身与那波谲云诡的三教纷争,但这一番话却是说的有理有据,任谁也挑不出半点不妥之处。
“公子尊师重道,小女子确实无话可说,但玉帝敕令既达,还请公子尽早返回师门金鳌岛……”
天昌仙子本就另有计较,此刻嫣然一笑更是明媚动人,接着言道:“那东海之上烟波浩渺,金鳌岛本是截教门庭,尊夫人想来是不便前往的,小女子愿护送公子前往,毕竟这相距不下万里之遥,终究不能置玉帝敕令为儿戏,耽搁了时辰若是误了返回天庭,小女子当真是吃罪不起……”
坐以待毙,眼看着事态到了无法转圜的余地,与其令自家娘子被生生幽禁在雷峰塔下,倒不如破釜沉舟,便随着这天昌仙子走上一遭,试看这满天的神仙,究竟有何等的锦绣心肠,只要未曾撕破脸,以神通和法力定生死,包文正又何惧之有!
“恐怕要令姑娘失望了,如今我重伤未愈,恐不能远行啊……”
包文正心中歉疚之余,望着身侧的娘子白素贞,故作婉言谢绝的说道。
白素贞心中却是越来越发黯然,强笑着言道:“我已然寻了千年灵芝,料想不出旬月,我家官人便可痊愈……”
虽说形势比人强,官人前往天庭已经是势在必行,但去时容易,要想回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白素贞委实不舍与其分离,虽知天昌仙子定然是有备而来,但也只能将希冀停留与这旬月之间了。
天昌仙子瞥了一眼白素贞,当即浅笑言道:“千年灵芝若无仙灵之气滋养,也只是俗世之中的药材,怎可与公子服用?”
那美目之中有诸般景象流转,仔细的凝望了许仙一眼,这才凝重的言道:“公子的伤势着实不轻,还好小女子下凡之时,曾与姐妹处求来兜率宫的灵丹妙药……”
“今夜若无阴雨绵绵,公子当着紫薇大帝的衮服与冠冕,得诸天星辰照耀其身,料想明日金乌横空之时,便可痊愈!”
此情此景,落座者三人也,心境之别,各不相同……
与包文正而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既然玉帝敕令已下,前往天庭更是势在必行,未雨绸缪,便在当下!
与白素贞而言,在青城山下潜心修道几近两千载,那无尽的岁月流转何等的寂寥,与自家官人这这短短的时日,便要眼睁睁的看着官人前往天庭,那天庭之中琼楼玉宇,紫薇大帝更是与日月齐辉,和天地同寿,当真是去时容易,可是还会回来吗?
纵使明知此行,早已是势在必行,但终究是希冀这一日,来的迟一些,再迟一些……
而对于那娴静犹如花照水的天昌仙子而言,心中的欢喜则是无以复加!
此行前往烟波浩渺的东海之上,虽说腾云驾雾应是朝夕可至,但却能暂时摆脱白素贞的如影随形,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腾云驾雾之际免不了肌肤之亲,只消许仙意动,此行下凡便当尽全功!
谁又曾想到,玉帝敕令乃是暗授,为了迎紫薇大帝重返天庭,可尽一切手段,包括触犯天条,擅动情愫……
“姑娘思虑周全,那这一切就有劳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故而包文正思虑清楚之下,便起身含笑而言,定下了这明日的行程。
天昌仙子也是含笑起身,皓腕翻转之时,那晶莹剔透的玉瓶便突兀呈现,且萦绕着淡淡的金光,言道:“此物乃是兜率宫太上老君炼制的丹药,可起死人,肉白骨,名为太元金丹!”
“凡人只要服下这太元金丹,便是将死弥留之际,也可再添阳寿三十载……”
天昌仙子将玉瓶轻轻的放在了许仙的面前,语笑嫣然之际自是神采飞扬,接着拂袖一挥之间,镂空的檀木匣子便当即呈现与那桌案之上,更有更篆刻着一道符咒,将其内的光晕封住……
“今夜若是无雨,公子只要得诸天星辰照耀其身,再加上这太元金丹之助,明日必可痊愈!”
天昌仙子侧身踱步,侧身当即再施一礼,那言词之中另有所指,言道:“凡间有句话,叫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九天十地,当以玉帝为尊!”
那语重心长的一言落下之后,天昌仙子抬头遥望了这苍穹之上,依旧是阴云随风而动,那绵绵细雨依旧笼罩着钱塘县,更是有意无意的说道:“雨水皆有定量,魏征斩泾河龙王,天条岂容亵渎!”
这一言,更是将唯一的纰漏给堵上,往日也就罢了,如今天昌仙子奉玉帝敕令,恭迎紫薇大帝重返天庭之际,若是白素贞胆敢与法术令阴雨绵绵,遮掩去诸天星辰的璀璨星光,这魏征斩泾河龙王,便当是前车之鉴!
“许公子,告辞了……”
天昌仙子也心知过犹不及,白素贞与许仙乃是新婚燕尔,若是一再的咄咄逼人,反而令许仙为之不悦,故而便刻意将“太元金丹”和紫薇大帝的衮服及冠冕留下,便起身告辞了。
那娴静犹如花照水的绝色女子轻启莲步,与烟雨濛濛之中渐行渐远,那曼妙的身姿摇曳,不媚不俗,反而与清雅之中,风情万种……
“官人,你真的要去金鳌岛吗?”
白素贞那美目之中尽是落寞与不舍,轻风抚动那发髻的青丝,雾鬓风鬟中满是哀伤,轻言轻语则是万念俱灰……
“娘子,金鳌岛在哪里?我是信口开河的……”
包文正眼见天昌仙子的曼妙身躯渐行渐远,这才示意自家娘子白素贞附耳上前,以弱不可闻的微弱声音,轻笑着言道。
“官人,那金鳌岛正是截教的门庭,就在烟波浩渺的东海之上……”
“就算你不识路,天昌仙子又怎会不识得……”
白素贞缓缓坐直了身躯,望着自家的官人,想起明日便要分离,自此官人便要高居四御之一,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也是强颜欢笑的轻声说道:“官人,这荣登天庭为仙,可是莫大的造化,只可惜……”
“娘子,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包文正望着白素贞这凄凉的笑容,忙伸手握住了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缓缓的说道:“我不会去做神仙,我舍不得和你分离……”
第070章 缠绵话一叙衷肠()
(盗版太严重,20分钟后更新正文)
敖摩昂久战不下,心中便生出了一计,将三棱锏的神通催动了极致,而后故作心浮气躁的模样,两条五爪金龙流光更速,而后眼见这方圆数丈之内仅剩一处空间,便流光其势更是增添了几分迅捷,径自朝这处空间扑杀上去。
“好胆!”包文正神识洞察到两条金龙已然近在咫尺,多番忍让之下,这敖摩昂依旧是不依不饶,虽能以“水一式”的空间至秒避让开去,却是不愿再给这敖摩昂留下颜面,随即右手握住了青萍剑,将其抽了出来。
“吟”声随即响起,只见一朵青色的莲花随其乍现出来,一股沛然莫能御之的无上神威随即显露峥嵘,青萍剑已然出鞘。
那是铺天盖地青色的光芒,比湛蓝的天空更加深邃,比蔚蓝的大海更令人沉醉,那青色的光芒中更有一朵硕大的莲花凭空乍现,这莲花之中更有四朵莲叶分外醒目,分别代表着“地。火。风。水”四色,这四片莲叶的光晕看似径向分明,却又相互流转,萦绕在一处。
这莲花停驻在空中滴溜溜的打转,一股神秘的气息随之浮现,似乎蕴含着天地的至理,三千大道尽数敛于其内,这龙宫的上至管辖天下水域的四海龙王,中至桀骜不驯的覆海大圣蛟魔王以及龙宫太子和龙女,下至剑戟林立,刀兵四起,身穿甲胄的虾兵蟹将,尽数在这一刻被束缚。
有无尽的威严伴随着青萍剑出现,龙宫之内所有人皆是不能喘息,更有万钧之势从四周压迫过来,修为较弱的虾兵蟹将,在这一刻顿时身躯炸裂开来,泛起铺天盖地的血浪,蛟魔王运转毕生的功力,仍是周身骨骼脆响连连,这威压正在迫使他俯首称臣,西海龙宫的敖摩昂半跪着身躯犹有不甘,东海龙宫的敖孪和龟丞相已然不支化出了本体,在玉石镶嵌的地面上颤抖不已。
四海龙王此刻身躯上萦绕着金黄色的光芒,那是天庭册封掌管天下水域的敕令在抵御着青萍剑的威严,只是那金黄色的光芒瞬息便黯淡下来,眼见便要如气泡一般炸裂开来。
敖摩昂手中的“三棱锏”,全名为“三宝太虚海棱逍遥锏”,乃是四海龙宫有名的宝物,其内更有龙凤初劫时陨落的祖龙的一丝精魄,敖摩昂仗此宝物历来难逢对手。
青萍剑剑锋所指,本是化作两条金龙正泛起滔天凶威的“三棱锏”,立时间便化为了齑粉,通天圣人随身的佩剑又岂是寻常。
余威更是不减分毫,青萍剑的青光势如破竹的便要席卷到敖摩昂身上,眼看着西海龙宫的大太子敖摩昂就此便要身死道消。
“上仙手下留情!”东海龙王敖广骇然无比,惊声呼道。
西海龙王敖闰更是关心则乱,此刻已然失了方寸,情急之下喝道道:“休伤我儿!”
“碧游宫,青萍剑!”覆海大圣蛟魔王失言呼道,此刻眼见这青萍剑凶威滔天,这东海之上除却昔年万仙来朝的金鳌岛截教门庭,还有何人有福缘可持此法宝,若不是通天圣人的坐下弟子,谁有敢剑指西海龙宫的大太子敖摩昂。
青萍剑的剑锋在敖摩昂的脖颈之间停下,包文正凝望着半跪在地面上的敖摩昂,冷声问道:“如今,你还觉得你龙族高贵,我人族可欺吗?”
敖摩昂本是犹有不甘,但此刻四海龙宫的至宝“三棱锏”已化为齑粉,又听闻蛟魔王道破这法宝的名号,心中顿时惊骇之极,正所谓“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本是一家,莫说已然衰弱的龙族,便是昔年的巫妖二族掌天管地之时,那妖族的东皇太一和帝俊,巫族的十二祖巫,谁有敢触犯有圣人在侧的三教威严。
这一剑便是斩落下来,莫说四海龙宫不能为其报仇雪恨,便是告上天庭凌霄宝殿,满天神仙也无人会出言诉说半点不公。
敖摩昂虽是豪气干云的西海龙宫大太子,却并不是愚笨之人,顿时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淌落下来,性命均在对方一念之间,禁不住也有些惧怕。
“玄蛇已死,婚事就此作罢,上仙自可带敖婵离去便是!”东海龙王敖广急忙开口说道,随即在覆海大圣蛟魔王身上扫了一眼,而后望着北海龙王敖顺说道。
北海龙王敖顺撇了一眼蛟魔王,沉默不语。
覆海大圣蛟魔王虽曾经号称花果山七圣,也算是翻云覆雨的绝世妖王,但却与北海龙王敖顺有无法言明的渊源,本就不愿招惹这碧游宫的道人,此刻眼见北海龙王不悦的眼神,立刻颔首说道:“七公主既然早已私定终身,如今玄蛇已死,婚约理应就此作罢。”
包文正将青萍剑归鞘,而后面颊上浮现笑意,弯腰将敖摩昂搀扶起来,歉意的说道:“折损了大太子的兵刃实属不该,还望勿要介怀。”
适才长剑横与敖摩昂脖颈之间,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那满面歉意的笑容,令东海龙王敖广余光望着地面上残破尸身,血流如潮水一般淌落,禁不住心中一寒,心中更是忌惮非常。
敖摩昂惊犹未定,闻言自是开口说道:“是小龙咎由自取,倒是怪不得上仙。”
包文正满面春风,开口赞叹道:“太子一身神通果非寻常,令文正敬佩不已,若非仗着宝剑之威,恐非太子的敌手啊!”
东海龙王敖广此刻已然平静下来,含笑上前说道:“上仙法力无边,便是不依仗宝剑,摩昂也绝非敌手啊!”
包文正含笑拱手施礼,说道:“我金鳌岛本就在东海之上,龙宫和我截教乃是毗邻,今日确实在下多有冒犯,还望诸位勿要见怪!”
“只因我与李长源甚是投缘,眼见其为了敖婵公主黯然神伤,情急之下这才冒昧前来。”
这话着实令敖广心中狐疑不已,随即回想起截教门下多是急公好义之辈,这才信了几分,神色不变的含笑说道:“竟是毗邻,日后还要常走动才是,只因贵教有阵法护佑,小神有心前往,却是不得而入啊。”
包文正闻言自是知晓敖广欲一游金鳌岛,故意避而不答,叹息说道:“龙王莫怪,日后在下自当多来走动。”
敖广也不以为意,随即望着七公主敖婵说道:“既有上仙为你而来,那你与李长源私定终身一事,父王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