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渣男系统-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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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
“常酒”入口辛而不辣,化作一股暖流涌入了腹中,若论滋味跟天庭的琼浆玉液相较乃是天壤之别,但若置身家宅之中的平静和温馨,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三碗酒饮入腹中之后,话题便不知不觉的引到了白福的身上,包文正本是心思细腻,舌灿莲花之辈,而白福却是朴实敦厚、拙口笨言之人,旁敲侧击之下便将白福的根脚盘问了出来。
“人死如灯灭,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人生百种,各不相同,包文正听闻白福在阳世的一番“恩怨情仇”之后,也无意去点拨什么,便顺着话题说了下去,言道:“便是去酆都城投胎转世,也无非还在阳世之中厮混几十载,浑浑噩噩几时才是个尽头。。。。。。”
“倒不如好生修行,来日或许另有一番际遇,也犹未可知啊!”
包文正自宝石山前与金龙如意争一龙虎玄坛真君赵公明一席话后,知晓自家在天庭之中仍是众星之主、万象宗师,天庭四御之一的中天北极紫微大帝是也,可上统诸星,中御万法,下领酆都,若想许给白福一番际遇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只不过人贵自知,仅凭一把青萍剑自此“狐假虎威”,绝非包文正的本意,是以这番话点到即止,更不曾许诺什么!
“许相公,我本是侥幸躲过黑白无常的游离鬼,现如今道行浅薄,白娘娘还能帮我遮掩阴气,若是修行下去只会多生枝节啊!”
白福摇头苦笑,又饮下了几口“常酒”之后,接着说道:“借着驱壳在人间留存,并非长久之计,只是若去了酆都城,一杯孟婆汤饮下,白福可就不是白福了。。。。。。”
那语调苍凉,却是沉浮在轮回之中的浑浑噩噩,无法解脱的无助。
“许官人,白福?”
轻灵的声音响起,庭院之中那娇艳俏丽的青衣女子惊奇的问罢,风姿绰约的身形微微一晃,身化一道流光溢彩瞬息消散不见,已然落在了屋檐之上,月色之下,她雪白的脸庞上透出红玉一般的微晕,如晨露新聚,奇花初胎,神采飞扬之中也是道不尽的清丽脱俗。
“你们在聊什么哪?”
岑碧青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包文正的身旁,言道。
“说西湖美景举世无双。。。。。。”
包文正将话题岔了过去,却是不愿将白福的酒后吐真言,说与小青姑娘知晓,便索性推了个干净,寒风习习送来了岑碧青身上如兰似麝的体香,那是秀丽雅致之中又带着淡淡江南水乡女子的气息,只可惜阅遍人间春色的包文正早已然是岿然不动。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三国、曹植君子行
“夜色已深,酒已微醺。。。。。。”
包文正不愿与岑碧青并肩而坐,却也不能当即而起,落了这泼辣女子的颜面,含笑如常的说道:“早些安歇了,明日就要去道观进香了”
神农尝百草,辨寒温之性,被尊为药材的祖师,和伏羲氏、轩辕氏,合称为三皇,而庆余堂悬壶济世,每年的正月初七日,则要前往道观进香祈福,以示不忘祖师余荫。
西湖和钱塘江之间的玉皇山上,便有一座玉龙道院(现名福星观),其内除了三皇殿之外,那偏殿之中便有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闻仲的神像。。。。。。
169:赴道观一柱清香()
佛修来世,道重今生。
佛修来世,恢弘肃穆的佛门宝刹飞檐斗拱,蛟首的雕砖也是栩栩如生,大殿中泥塑的佛陀、菩萨皆是鎏金摸彩,香火缭绕之中堪称金碧辉煌,晨钟暮鼓和呢喃的诵经声中,皈依佛门的僧人也是成百上千,而那进香礼佛的善男信女却不过是寻常百姓,尤以三餐不继、身有恶疾者更为虔诚。。。。。。
道重今生!
玉皇山,毗邻西湖和钱塘江之间,松柏常青山幽林密,斑驳的青石小路蜿蜒到了山脚,“隐”与玉皇山山腰处的玉龙道观清净庄严,常年香火寥寥,除却正月初四的子夜,还有些财运亨通的商贾前来进香祈福之外,也就只有正月初六的子夜,临安府的达官贵胄前来此处进香祈福了。。。。。。
寅时三刻,万籁俱静,钱塘县毗邻西湖之滨处,早已有乌篷船在夜色中等候,寒风袭来,那湖中的明月泛起了涟漪,群星当空,西湖水涌向了岸边,也晃动了这等候多时的乌篷船。
“汉文啊,我托牙侩在清波门寻了几个铺面。。。。。。”
夜色寒风之中,一行五六人缓步而行,提着灯笼前面引路的下人,在黑暗中寻着西湖岸边乌篷船的踪影,庆余堂的两位东家,包文正与王凤山并肩踱步而行,按照民间习俗“七上八下”讨个吉利,前往玉皇山玉龙道观的三皇殿进香祈福。
“王老爷,那牙侩可曾说过,清波门双茶巷附近可有铺面?”
那娇艳俏丽的小青姑娘本是心直口快之人,听闻王凤山说起了在清波门开设庆余堂分号,便想起了走水之后未曾修葺的双茶巷白府,毕竟钱塘县许家旧居略显简朴且居住不便,是以插口问道。
王凤山蒙祖上余荫,经营庆余堂十余年,家中的下人为数不少,今日前往玉龙道观进香祈福,白素贞不愿自家官人独自前去,而白福道行浅薄不能踏足道观,这才特意吩咐妹妹小青同行前去。
“倒是有一处。。。。。。”
王凤山悬壶济世本就心胸宽广,念及这丫鬟娇艳俏丽、天真灿漫,也不以为意,但这开药铺坐堂问诊并非儿戏,只能含糊的说上一句应付过去,接着将话题引向了别处,问道:“汉文啊,你对苏州城的三皇祖师会,可有相熟之人?”
包文正哪有闲情逸致去琢磨这庆余堂的生意,对于苏州城的三皇祖师会更是一无所知,但既然王凤山问起,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想必还是姐夫李公甫曾找王凤山打听过治愈肾俞受损的稀少草药一事,故而这番话也留有余地,言道:“昔日曾有一同窗好友,如今在苏州的永济堂做学徒,往年还有书信往来!”
开药铺坐堂问诊,除却医术高明之外,这药材的优劣也是治病救人的关键,宋金两国连年交战,而这药材的产地又是天南海北,苏州城的三皇祖师会却有能人,北至金国,西至大理,寻常患者所需的药材几乎是一应俱全。
“老爷,许相公,船在那边!”
那提着灯笼的下人在黑暗之中瞧见了乌篷船的踪影,适时插口转开了话题,略微放低了灯笼照亮了脚下的道路,引领着众人前往湖边而行。
厚重的帘幔悬挂在乌篷船的两端,阻拦了湖面上的寒风,乌篷内早已升起了炭火供人取暖,灯笼斜插在乌篷的缝隙之中,昏暗之中倒也勉强可以辨物,四五人落座的乌篷船虽不拥挤,却也绝不宽敞,是以那小青姑娘便落落大方的坐在了“许仙”的身侧。
“王员外,诸位,坐稳了啊!”
年迈的船夫受过庆余堂的恩惠,是以在这寅时初就来到了西湖岸边,此刻吆喝一声之后撑槁划桨,乌篷船迎着凌冽的寒风慢悠悠的朝玉皇山而去。
山幽林静之处的玉龙道院飞檐斗拱,有大殿四座,凌霄宝殿内供奉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三清殿内供奉太清道德天尊、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四御殿内供奉北极紫薇大帝、勾陈上宫天皇大帝、后土皇地祗、南极长生大帝,三皇殿内除却神农氏、伏羲氏和轩辕氏之外,还有有神像若干,如四值功曹、五方揭谛、六丁六甲。。。。。。
蜿蜒的石阶崎岖难行,与常人而言,灯笼那黯淡的光芒也只能勉强辨认道路,但是以包文正和岑碧青的道行而言则是清晰可辨,且二人先行一步有意避开了王凤山。
“小青姑娘,今日前来进香不过是讨个吉利,且那三皇殿中的神仙也当不起我这一拜。。。。。。”
包文正与岑碧青并肩而行,遥望那玉龙道院萦绕这斑驳的香火愿力,寻了个借口说道:“还请你扮作我的模样,随着王员外前去进香如何?”
有教无类,万仙来朝,金鳌岛碧游宫的截教首徒,手掌通天圣人的随身佩剑青萍,那是何等的尊贵不凡,除却三清之外,便是那凌霄宝殿的玉皇大帝,包文正也仅是拱手施礼即可,这九天十地的诸天神佛,谁又承受得起他这大礼参拜!
“想不到这玉龙道院香火寥寥,还能有神仙眷顾。。。。。。”
岑碧青得“人参果”那精纯的草木灵气,如今几近千年的修为,得白素贞的耳提面授也以逐渐走上了修行之道,那双眸之中瞧见这玉龙道院的神异之处,答非所问之后,这才醒悟过来,忙言道:“那。。。。。。”
“我们回去的时候就不要和王员外一起了,直接飞回去吧?”
对于包文正而言,随意寻个借口和王凤山暂别,本是轻而易举之事,于是侧目注视着那娇艳俏丽的脸庞,颔首笑道:“依你便是!”
岑碧青本就心思灵动,此刻见“许仙”有求必应,便起了调侃之意,抿嘴笑道:“那我们现在就变成对方的样子?”
她,情窦初开之际,还不曾知晓已然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这个少年郎君,当醒悟过来的时候,许仙已经成了姐姐的相公,这番情愫也就只能埋藏在心底,如今也只能偷偷的喜欢了。。。。。。
“不必这么麻烦,等会儿到了玉龙道院前,你变作我的模样就是!”
包文正得截教至高典籍上清大洞真经,又曾以大罗神仙的道行坐镇三十三重天其一的大罗天紫薇天宫,上统诸星、中御万法、下领酆都,又怎会在这香火愿力缭绕的玉龙道院中变作女子的模样,若是被天庭之中千里眼高明和顺风耳高觉看到,岂不是惹人耻笑,于是轻飘飘的一语揭过,言道。
一言言罢,包文正回首看了那不远处依旧在下人的引领下举步维艰的王凤山,便径自施展出轻功一跃而起,与山幽林密之处消失不见。
明月西移,群星业已黯淡,寒风摇曳了这玉皇山的苍松翠柏,发出瑟瑟的响动之声,那一袭直綴长衫的少年当空飘去犹如仙鹤翱翔,瞬息之间便来到了这玉龙道观侧门之外的空地上。。。。。。
“惊蛰之日,天雷助我,今日因起,他日果偿!”
包文正自衣袖之中取出一柱拈香,屈指一点便已燃起黯淡的火光,随着那淡淡的轻烟在风中扩散,催动上清大洞真经之中记载的上清仙光,将这一句话打入了香火之中。
金山寺的法海即便是道行高深,能与自家娘子白素贞不相伯仲,但现如今毕竟是肉体凡胎,只要那曾在南天门外对青萍剑行参拜大礼的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闻仲,还顾念金鳌岛碧游宫的同门之谊,这惊蛰之日的第一道天雷劈下,就足以将法海化为齑粉!
若是他侥幸重伤未死,以乾坤借法牵引来浩渺的天地灵气化为浩瀚如烟海的法力,催动得自兜率宫太上老君的灵宝“金刚琢”,也足以令这法海化为齑粉!
若是他侥幸未曾魂飞魄散,为了消弭这一段又起的因果,无非是再燃起一柱清香,以中天北极紫微大帝的尊贵不凡,强令阴曹地府的十殿阎罗将法海的魂魄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170:瑶池宴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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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巅之上,皎洁的皓月依旧冷冷清清,而浩渺的云海随着罡风聚散无常,身穿紫绶仙衣的清癯老道鹤发童颜,足踏祥云手持镂空玉柄拂尘更是超然物外,俯视着下界西湖之滨的玉皇山玉龙道院
福德真仙太白金星莅临尘世已然多日了,奉玉皇大帝敕令临凡相助天昌仙子,恭迎中天北极紫微大帝重返大罗天紫微天宫,岂料与瑶池蟠桃宴上竟是擦肩而过,太白金星如今又未得玉帝敕令不敢回天,只能在这钱塘县中仗着大罗神仙的道行隔岸观火,寻个合适的契机劝说中天北极紫微大帝重返天庭!
“惊蛰之日,天雷助我,今日因起,他日果偿”
太白金星晃动手中的玉柄镂空浮尘,将玉龙道院外升起的一缕香火愿力招来身前,深邃的双眸仅是一扫而过,便拂袖将这一缕香火愿力送去了远处,而后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言道:“因起果偿帝君究竟为何要如此的郑重其事?居然要借助惊蛰之日闻仲的天雷?”
错愕之余,太白金星却是越发的糊涂和迷茫,甚至隐隐的生出了一种不安,只因涉及天庭四御,兹事体大,不可不慎!
那花果山的孙猴子,只是西天如来佛祖为了保护唐三藏去西天取经,钦定的西游之人而已,太白金星可以无伤大雅的随意糊弄,最终那泼猴也无非得了一个斗战胜佛的虚名而已。
而这“许仙”则不然!
不但是金鳌岛碧游宫的截教首徒,更手掌通天圣人的随身佩剑青萍,那灌江口的二郎神杨戬仗着师承麒麟崖玉虚宫玉鼎真人门下,对玉帝的敕令听调不听宣那是何等的倨傲,在瑶池蟠桃宴前面对这“许仙”的轻贱谩骂,也不敢“忤逆犯上”!
青萍剑在手,他即便是肉体凡胎,即便是对玉帝和王母不敬,这九天十地的诸天神佛,绝无人敢去动他一根头发!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封神一战后,谁还会去触怒那依旧在紫霄宫“闭门思过”的通天圣人!
“罢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福德真仙太白金星手捻胡须思索片刻,面色逐渐的凝重下来,最终叹息一声后,言道:“兹事体大,还是回禀玉帝吧!”
伸手之间自有白光骤现,通体乳白色的笏板一尺有余,奥妙的纹路之中且镌刻莫测的符文,太白金星手持笏板向南天门的方向躬身施礼,口中亦是念念有词,与这凡尘一行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的悉数回禀玉帝
有道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烟霞凝祥霭,日月吐祥光,时闻黄鹤鸣皋,每见青鸾翔舞。
瑶池之内仙乐飘飘,蟠桃会更不曾因中天北极紫微大帝的拂袖而去生出半点冷清之意,上有玉皇大帝和王母想娘含笑相待,下有诸天神佛其乐融融,琴弦拨弄,琵琶声动,清秀雅致的一众女仙翩翩起舞
“今日众仙家齐聚瑶池,为王母贺寿而来,朕和王母与众仙家满饮此杯!”
冕旒微动,那高居在上首的玉皇大帝待起舞的众仙女施礼退下之后,这才举起桌案上的觥盏,同王母娘娘相视而笑后共同起身,言道。
“谢陛下,谢娘娘!”
“谢陛下,谢娘娘!”
“谢陛下,谢娘娘!”
这瑶池蟠桃宴的诸天神佛当以天庭四御之二南极长生大帝、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为首,此刻当即起身躬身行礼,而后五方五老中的南方南极观音、东方崇恩圣帝、北方北极玄灵、中央黄极黄角大仙随即起身施礼,随即西方佛教的文殊菩萨、普贤菩萨以及天庭的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等名列封神榜上的正神,这才齐齐躬身行礼
拨开冠冕垂落的冕旒,那得鸿均道祖赐“昊天镜”,掌三千世界生灭轮回的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这才将觥盏之中的琼浆玉液饮胜。
“众位仙家,今日非但是王母的寿诞,也是朕奉鸿均道祖敕令,执掌天庭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之期!”
玉皇大帝饮胜觥盏之中的琼浆玉液后,环视这蟠桃宴上的诸天神佛,沉吟少许之后,这才继续言道:“忆往昔”
“不周山倒,洪荒破碎,自此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女娲娘娘斩鳌足以立四极,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成就历万劫而不灭、染因果而不沾的圣人之尊,而女娲娘娘泥土所造人族,却被掌天的洪荒妖族当做果腹之物!”
执掌三千世界生灭轮转的玉皇大帝面色肃穆庄严,语调虽是平缓,却是谴责洪荒巫族倒行逆施,不思盘古身化天地之德,斥责洪荒妖族数典忘宗,以导致气运殆尽!
“朕,有赖众仙家之助,人间日升月落更替不休,四季轮回周而复始,值此蟠桃盛会,朕谨以一杯琼浆玉液相敬,还望众路仙家恪尽职守,早令下界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积三十年为一世,积十二世为一运,积三十运为一会,积十二会为一元!
玉皇大帝坐镇凌霄宝殿已然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了,而王母娘娘亲手在蟠桃园栽种先天壬水蟠桃,在这蟠桃宴上宴请诸天神佛也已然数十次了,这番话倒是首次从玉皇大帝的口中道来。
“谨遵陛下谕旨,我等定当恪尽职守!”
“谨遵陛下谕旨,我等定当恪尽职守!”
这蟠桃宴上的诸天神佛,除却西方佛教的观音菩萨、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外,余下者皆是天庭四御、五老、六司、七元、八极、九耀、十都之列,躬身行礼之际更是异口同声的呼道。
其乐融融,似是宾尽主欢,诸天神佛遵从玉帝之意,将这一杯琼浆玉液饮胜之后,那方又奏起了琴弦拨弄,琵琶声动,仙乐飘飘之中又一群清秀雅致的仙子碎步走来,与这蟠桃盛宴之上翩翩起舞
玉皇大帝缓缓落下亦是捻须而笑,仿若自此一言之后,这诸天神佛便当真能恪尽职守,人间自此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一般。
他是诸天之长,纵有封神榜在手,这天庭几近三百六十路正神却皆是出自三教门下,如灌江口二郎神杨戬这般堂而皇之的听调不听宣者,虽是寥寥无几;但尸位素餐者却比比皆是!
为偿还昔日四圣齐聚破诛仙剑阵的因果,佛门当兴已成定局,兜率宫太上老君将那花果山的孙猴子炼制金刚不坏之身,这撒野的泼猴一直打到了通明殿前,满天神佛皆是装聋作哑
通明殿的佐使王灵官,不过是北极四圣真君之一灵应佑圣真君的麾下而已,却能在通明殿前跟孙猴子战的难分难解,除却托塔天王李靖和三坛海会大神哪吒之外,竟是无人维护天庭的威严,七曜星君闭门闭户,四大天王更是无影无形
偌大的天庭,竟是无朕可用之人!
人间尚有喜怒不形于色之说,尚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谈,这昔日在紫霄宫中迎来送往的童子,今日高坐凌霄宝殿之上,手握三千世界生灭轮回的玉皇大帝,本也无人知晓他到底能隐忍到几时
直到他罢免了伯邑考那形同虚设的紫薇星君之位,许以天庭四御之一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