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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最强渣男系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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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然一声巨响。

    二楼厢房内炸响,那门窗尽数被摧毁,木屑横飞之际,一道纤弱的白影瞬息来到了桌案之前,蛾眉倒蹙,凤眼圆睁,邀月宫主眼眶中皆是晶莹的泪水,顺着面颊淌落下来。

    衣袂飘飞,披肩长发也是无风自动,苍白冷酷的面颊被悲伤和懊恼所取代,浑身凌冽的杀气萦绕,那盖世无双的女魔头又出现在了世人的面前。

    “你既然令他伤的这么重!”邀月宫主的语调从来没有这般的冷漠,这般的无情,这般的令人战栗,凤眼圆睁那杀气令人肝胆俱裂,而后那看似纤弱的柔荑却是盈盈之间,向恶赌鬼轩辕三光的头颅上按下。

    随即便再也不看一眼,弯腰将躺在血泊中的情郎抱在怀中,伸出青葱玉指,连点周身的十余处穴道,随即那被匕首扎出的伤口,血液也顿时减缓了下来。

    “文正,只是皮肉伤,不碍事的。”

    邀月宫主轻轻的说道,那语气体贴,和婉又温柔,那柔美的声音,令人心神俱醉。

028:窃芳心移花徽记() 
“移花玉撵”曾出现了两次,皆是掀起了一场杀戮,所过之处血流成河,至今仍在江湖中流传着赫赫威名,但凡是江湖世家的子弟初次行走江湖,或是宗门的弟子外出,皆需擦亮眼睛,生恐招惹了“移花玉撵”的主人。

    二十年前,“移花玉撵”第一次出现在少林寺,移花宫主手持宝剑“碧血照丹青”,百招之内将少林寺的方丈“了空神僧”斩下了首级,而后连斩达摩堂首座“了尘”,戒律堂首座“了凡”和罗汉堂首座“了缘”,令少林寺哀鸿遍野。

    十七年前,“移花玉撵”第二次出现在昆仑派,移花宫主手持宝剑“碧血照丹青”,将昆仑派的掌门,连带以剑法冠绝武林的“昆仑四剑”一股脑杀了个干干净净,几欲令昆仑派断了数百年传承,令江湖为之胆寒。

    移花宫横行江湖二十余年,绣玉谷移花宫成为武林禁地,多半是来自于这两场杀戮的威慑,其次才是移花宫侍女的辣手无情,在这腥风血雨的江湖之中,已然没人敢直呼邀月宫主,而冠以移花宫主。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四名身穿各色宫装罗裙的女子,那羸弱的肩头各自分抬着“移花玉撵”,犹如凌空虚渡的仙子,凭空与清溪镇的空中飞过,那衣袂飘飞更宛如谪落凡尘的仙女,所过之处,有片片花瓣自空中飘落。

    邀月宫主的宫装罗裙,已然被包文正身上的血液染红,即便是那青葱玉指上也血迹斑斑,依然温柔的抚摸着情郎的面颊,往昔苍白而冷酷的面颊上,早已被柔情所取代。

    “恭迎宫主!”

    “移花玉撵”与空中缓缓的落下,而后四名侍女单膝下跪,肩膀上的“移花玉撵”竟是平稳一如往昔。

    这“移花玉撵”通体由檀木雕琢而成,细腻的雕刻了奇花异草,镶嵌了名贵的珠玉其上,白色的轻纱将三侧遮掩去了视线,而那“玉撵”的正上方则是由墨玉雕琢的黑色梅花,依旧透着凌冽的肃杀之气。

    邀月宫主怀中揽着包文正,身躯便已经腾身而起,轻盈的飘落在玉撵之上,侍女如冰和如霜则分别与玉撵的两侧,而后各自施展轻功腾身而起,宛如大雁横空朝清溪镇外而去。

    “文正,你是读书人,想来也未曾有过刀剑之伤,自然是疼的。。。。。。”

    “我已将那恶赌鬼杀了,为你出气了,你莫要怪我,可好?”

    邀月宫主白皙的面颊上浮现了丝丝温婉的神采,那语调体贴和婉又温柔,哪里还瞧得出昔日的风采,宛若寻常的女子在含情脉脉的瞧着心上人。

    当侍女如霜前来禀报,包文正与徐家渡外的河面上,唱起诗经蒹葭的时候,邀月宫主就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愫了,但念起怜星宫主先对其生了情愫,勉强得以自制。

    当侍女如霜说道,与云来客栈中,包文正醉眼惺忪的与墙壁上写下“浣溪沙”的时候,邀月宫主将“玉郎江枫”的血衣撕了粉碎,而后又以金疮药首次将手腕涂抹,而后迟疑包文正情深几何?

    当包文正在那首“浣溪沙”的下首写上清溪念月郎的时候,邀月宫主彻底将怜星宫主的情愫抛之脑后,当包文正宁愿以匕首连刺大腿三下,倒与血泊之中仍是紧紧拽着包裹的时候,邀月宫主便再也按耐不住,腾身而起将恶赌鬼轩辕三光一掌击毙,而后将包文正揽在了怀里。

    邀月宫主要杀的人,普天之下没有人能阻拦的住。

    邀月宫主的情郎,普天之下也没有人能抢走,除非如江枫一般,甘愿身死。

    泗水流域的河面之上,玉女舫调转了方向,返回绣玉谷移花宫。

    朗月阁内,那袅袅的檀香依旧遮掩不住血腥味道,面色惨白几无一点血色的包文正,一袭白色的寝衣也是上好的丝绸缝制而成,躺在邀月宫主的床榻之上,那被匕首刺破的创口早已被包扎起来。

    邀月宫主柔荑中握着香帕,不时的为其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而后以汤勺将熬制的汤药送上,又温柔的为其擦拭了唇边的药渍。

    “包裹。。。。。。邀月。。。。。。。。”

    “邀月。。。。。。邀。。。。。。。。”

    即便是大腿被匕首连扎了三下,血流如注也是不假,但那皆是外伤,经过数个时辰的昏睡之后,早已恢复了一些神智,此刻勉强睁开了双眼,便瞧见了邀月宫主那近在咫尺的面颊,于是便轻声的呢喃。

    “文正,你可是好些了?”邀月宫主轻声问道,用香帕为其擦拭去脖颈上的汗水。

    “原来。。。。。。是梦。。。。。。啊,邀。。。。。。。月姑。。。。。。娘。。。。又怎么。。。。。会在我身边哪?”包文正凄凉的说道,而后继续呢喃说道:“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已经动了真情的邀月宫主,既然愿以闺房的床榻与情郎,又怎会忍心见包文正如此伤感和落寞,伸出的柔荑握住了包文正的手掌,温柔的说道:“文正,这不是梦,邀月就在你身侧。”

    “真的。。。。是你吗?邀月。。。。姑娘?”包文正用力握住邀月宫主的柔荑,面颊上浮现了惊喜的神色,眼神中浮现了希冀的光芒,声音仍是颤抖的问道。

    “是我!”邀月宫主百感交集,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淌落下来,而后以香帕为自己擦拭去。

    “邀月,莫哭,你的眼。。。泪。。。。。让我好心疼。”包文正伸出了手,抚摸在邀月宫主的面颊之上,那颤抖的手又充满了温柔,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和痛楚。

    邀月宫主本就是心神激荡,闻言心中更是懊恼和悔恨,望着情郎那柔情而痛楚的眼神,面颊上依旧残留着凄凉的余采,本已经扼制的眼泪,再次顺着白皙的面颊淌落下去。

    “不要。。。。赶我走。。。。了,没有你,我。。。。。不知道。。。。。去哪里。。。。。。”包文正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挚的深情,仿若这一生如果没有邀月宫主,便是行尸走肉,活着也再无生趣。

    “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去。”邀月宫主握住包文正的手,心酸的哽咽道。

    “只要有。。。。有你在。。。。。的。。。地方,哪里。。。。。都一样。”包文正面颊上浮现了神采,流露着丝丝笑意,轻声说道。

    “待你伤好了,我随你游遍这锦绣河山,在移花宫中跟你相伴一生。”邀月宫主轻柔的声音,充溢着令人心醉的温柔。

    “好。。。。好。。。。。好!”包文正轻声的呢喃着,而后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不多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邀月宫主将被褥为其遮掩了身躯,而后将面颊上的清泪擦拭掉,又痴痴的望着情郎的面颊片刻,这才脚步轻盈的走了出去。

    “如冰,令铁杖姥姥告知玉女舫上的弟子,不可大声喧哗,若有违背者,毙于掌下。”邀月宫主走出了朗月阁,依旧是那高高在上,冷漠,无情,令人战栗的移花宫主,适才面颊上的温柔再也瞧不出半点。

    包文正一边轻微的发出鼾声,一边心中暗自思索。

    自从与徐家渡与邀月宫主飞身下了玉女舫后,但凡是言词无不小心揣摩,为了配合言词还要做出各种面颊的神采,而后一步一步的先从湖面上唱起了诗经。蒹葭,又与清溪镇的云来客栈中,故作愁苦借酒浇愁,最后写了那首“浣溪沙”引出侍女,为了令邀月宫主动情,不惜扎了自己三刀,演了一出苦肉计。

    终于令邀月宫主动了真情,着实不容易。

    可是接下来,就更难了。

    系统的任务,是虏获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的芳心,这虏获的意思,便是让这两个女子在知情的前提下,依旧对自己有难以遮掩的真情。

    这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皆是一般的绝代风华,皆是武功冠绝天下的女子,皆是一般的才智过人,皆是一般的杀人如麻,心狠手辣,也因此皆是一般的目高于顶。

    这两个女子之间玩弄情愫,那就是火中取栗,若是一个不留神便要烫伤了手,稍有疏忽便会引火烧身,若是处理不好其中的细节和奥妙,那就是引火**。

    腿上的三刀,就是刻骨铭心的记忆,一定要深以为戒,否则就不用等到三年了,直接就是被毙命于掌下,横死当场。

    一哄,二瞒,三雅达。

    唯有如此了。

    先哄着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令这姐妹不至于大打出手。

    再瞒着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而后暗通款曲,只是这姐妹俩皆是武功高深,耳聪目明可辨百丈外的飞花落叶,这便是一个难处,需要想办法化解,当今唯一可用的法子,就是跟其中一人独处的时候,避开另一人百丈之外。

    待拖延过去数月之后,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都已然情根深种,而后再以姐妹之情,令其不至于翻脸无情,非要逼迫自己做出抉择。

    包文正在朗月阁的床榻之上装睡,冥思苦想着如何完成系统交付的任务,最后也只能先梳理出来个大致的脉络,至于其中调整和操作,就要根据事态转缓而采取不同的应对策略了。

    玉女舫望月厅上,邀月宫主驻足其间,负手而立,遥望着远处河面上的渔船,沉默不语,苍白冷酷的面颊一如往昔,衣袂在风中随之摇曳,更增添了几分摄人的魔力。

    “如冰,如霜!”邀月宫主冷漠的开口呼道。

    “奴婢在!”

    “我不许有人接近他,尤其是怜星宫主!”邀月宫主一双明亮的眼睛,犹如利刃锋芒,逼视着侍女说道。

    “奴婢领命!”

    一枚黑色的梅花徽记浮现在邀月宫主的掌中,而后叮嘱说道:“你们知道该如何做了?”

    侍女如冰和如霜骤见这黑色梅花徽记,立刻双膝跪倒在地,更为恭敬近乎与虔诚,面色也随之肃穆了下来,开口答道:“奴婢知道!”

    移花宫中有三物,各自用不同的象征意义。

    “碧血照丹青”长剑所指,移花宫弟子不斩仇敌,不得后退半步,违令者死!

    “移花玉撵”所过之处,皆需长剑归鞘,若有对移花宫不敬之人,皆斩!

    为这“黑色梅花徽记”则是邀月宫主的令牌,移花宫中弟子若持有此物,便可遣“风花雪月”四苑管事姥姥做任何事,包括令其自裁谢罪,乃是移花宫至高无上的象征。

    甚至,也包括怜星宫主。

029:听雨阁霓裳剑舞() 
乌云密布乍起银蛇夭绕,与那苍穹中转瞬即逝,而后轰隆作响的雷声滚滚而来,伴随着筛豆子般的雨滴往下直掉,玉女舫在风雨之中也随着略微有些颠簸,但却比平日更增添了几分迅捷,朝绣玉谷移花宫方向而去。

    朗月阁内,邀月宫主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那宛若羊脂白玉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为其增添了几分雅致中的妩媚,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勾勒出身段窈窕。

    包文正因腿伤较重,以寒光闪闪的匕首连扎了三刀,故依旧是面色惨白,斜躺在竹椅之上,面颊之上尽是柔情,痴痴的张开嘴,任由邀月宫主将汤药以汤勺送上。

    “你为何一直瞧我?”邀月宫主将汤勺送于情郎口中,终究是承受不住那炙热的眼神,败下阵来,绝顶美丽的容颜上浮现了丝丝羞涩,开口询道。

    包文正演绎的“角色”乃是温良俭让的秀才,因此故作略有尴尬之意,而后逼视着邀月宫主,双眼中的炙热又胜了三分,轻声说道:“因为欢喜,只想这一生都能瞧着你。”

    “睁开眼,就能瞧见你。”

    “入睡前,最后一眼也是瞧着你。”

    “一生一世都能瞧着你。”

    邀月宫主几曾听过这等涓涓细流的情话,不由自主的顿住了手中的汤勺,那明亮的双眼中因为欢喜而浮现了异样的神采,而后面颊的羞涩顿时消散,化作了柔情似水,那手持汤勺的柔荑,更轻柔了几分,颇有几分落落大方。

    “待回到移花宫好生调养后,这一生不论你想去何处,邀月都陪着你。”邀月宫主用香帕为包文正擦拭了唇边,本就未曾有的药渍,语气依旧是体贴和婉又柔美,却又透着一股清雅的魅力。

    包文正握住了邀月宫主的柔荑,只觉触手之间柔弱无骨,那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萦绕在鼻间,如兰似麝,诚挚的说道:“只要与你为伴,去哪里都不重要。”

    邀月宫主将情郎的手掌双手捧起,而后温柔的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这一刻那冠绝天下的武功不再重要,明玉功第九重修炼与否也不再重要,朗月阁外雨声依旧,却仿若随着这场雨水,将那往昔的那高高在上的移花宫主,洗涤成了一个被情郎满满占据芳心的女子。

    轻风从门窗的缝隙中透了过来,吹拂起邀月宫主的拖地烟笼梅花百水群,泛起犹如涟漪一般的风情。

    此时无声胜有声。

    包文正却是轻“咦”了一声,面颊上浮现了几分痛楚,仿若腿上又传来了难忍的痛楚,将这份“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给打破了。

    邀月宫主也松开了包文正的手掌,面颊上浮现了关切的神色,娥眉微微蹙起,怜惜的望着眼前行动不便的情郎,却也无可奈何,这若是内伤倒还好办,邀月宫主一身浩若烟海明玉功,自然可竭尽全力的为其疗伤。

    但这外伤,却只能以金疮药包裹,而后慢慢的恢复。

    包文正之所以故作痛楚,将这份静谧给打破,就是眼看这邀月宫主已然是情根深种,若是再顺着节奏持续下去,恐这邀月宫主乃是横行江湖的“女魔头”,性子孤傲,甚至有些冷漠礼法,若是直接说出一句“成亲”,又该如何作辩。

    “我没关系,身上的疼痛,又怎及得上与你分离的不舍。”

    “徐家渡,当你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仿若整个天地都失去了色彩。”

    “天不再蓝,云不再白,花不再红。”

    “仿若行尸走肉一般,了无生趣。”

    邀月宫主闻言,却是什么都没有说,轻轻的站了起来,低眉颔首的凑了过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包文正的面颊,而后委婉含蓄的说道:“得成比目何辞死。”

    “愿作鸳鸯不羡仙。”包文正深情款款的接了这句诗词,乃是唐代诗人卢照邻的长安古意。

    而后双手怜惜的捧起邀月宫主的面颊,吻了上去。

    包文正“笨拙”的吻着邀月宫主。

    (重点圈起来!听过不少朋友说,当他单手解开初恋女友的内衣,换来的却是一嘴巴子,我只能说事事留心皆学问,我两只手都有这个本事,我会用吗?)

    (以后,为了便于女看官识破这种伎俩,也会说上一说反侦察。)

    绣玉谷移花宫常年被氤氲雾气所笼罩,气候宜人且栽种奇花异草,暗合阵法之秒,而移花宫便处于绣玉谷的深处,移花宫内湖泊星罗棋布,雕梁画柱更显气势恢宏,即便是路径上的离地云龙烛台也镶嵌了珠玉,身穿宫装的婀娜女子游走其间,那随着轻风摇曳的衣袂更显得风姿绰约,真可谓是人间仙境。

    “移花玉撵”一直到了朗月宫前,邀月宫主这才搀扶着包文正腾空而起,轻盈的飘落在早已备好的长椅旁,扶着包文正坐了上去,而后侍女如冰和如霜将长椅抬起,步入了朗月宫内。

    “拜见宫主!”花无缺一袭白色长衫,潇洒出尘,偏偏风采如若谪仙的绝世美少年,除却相貌与其父“玉郎江枫”八分相似之外,在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的调教下,武功,气质,风度,学识,人品,胸怀,智慧,手段,一切皆是完美无缺,无与伦比,独一无二,故取名“花无缺”。

    邀月宫主顿住了身形,那与生俱来的慑人魔力异峰凸起,身躯上又浮现了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的气质,面颊依旧是苍白而冷酷,语调依旧是冷漠,无情,令人战栗,在众人面前,依旧是那移花宫主。

    “何事?”邀月宫主未曾转身,似乎对于花无缺并不屑一顾,冷漠的问道。

    花无缺眼神中泛起一丝落寞的神采,而后恭声回道:“无缺已经炼成了明玉功第六层,特来禀告宫主。”

    邀月宫主转过身来望着花无缺,面颊上泛起了一丝笑意,而后淡声说道:“好,总算不负我多年的调教,你如今武功已成,可以去江湖上行走了。”

    “莫要失了我移花宫的颜面!”

    花无缺眼见邀月宫主浮现了笑意,心中也顿时为之欢喜,恭声说道:“无缺谨遵宫主的教诲!”

    邀月宫主依旧是笑意不衰,叮嘱说道:“你行走江湖之际,倘若遇上了“铜先生”和“木夫人”,需遵从这二人的吩咐。”

    “无缺谨记!”花无缺拱手施礼,恭敬的回道。

    “去吧!”邀月宫主拂袖,示意花无缺退下。

    花无缺拱手施礼,而后退下几步,这才转身而去。

    “这一天终于来了。。。。。。”邀月宫主遥望着花无缺远去的身形,眼神中浮现了怨毒的色彩,仿若那远去的就是“玉郎江枫”,并非是一手调养的移花宫少宫主。

    邀月宫主沉吟了片刻,而后转身朝朗月宫走去,当轻转莲步跨过朗月宫的门槛,那苍白而冷酷的面色变尽数收敛了起来,换做了一副少有的温婉模样,远胜“星眸”的明亮眼睛中泛起了一剪秋水,“春山”不及的婉约秀眉也灵动了许多。

    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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