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多娇-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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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定峰看了看天色,招出了太昊剑,“回去吧,今天跟你说的这些话,你心里记着就行。”
石鸣问:“那我可以和娘亲相认么?”
石定峰道:“暂时不行!”
石鸣道:“为什么?”
石定峰想了想,“你如果跟她相认了,她心里会更加自责难受,她这会儿需要静养,不宜太费神。等她什么时候想通了,主动与你坦白,你们再相认。如今你们彼此心里都清楚对方是谁,这才是最重要的。”
石鸣点了点头:“好吧!可是,娘亲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叶师叔那么嫉恨你,又那么喜欢娘亲,他肯定不会恢复娘亲的记忆!”
石定峰这十年查过了很多资料,又去了灵界寻找秘法,总算寻到了一种方法,既能够不伤害到襄儿的神魂,又能够让襄儿的记忆恢复。
他简短地说,“等她结成元婴那一日,借用元婴之力,可以冲开柳青冥给她下的封印。她必须靠自己的意志,找回记忆,任何强迫的方式,都会对她的神魂造成伤害。这件事,强求不得,也急不得。不过到时,我会守在她身边,帮她恢复记忆。那个时候,我会把所有的事情跟她说清楚。现在即便说了,她也很难相信。是我伤了她太深,所以石鸣,你要体谅你娘亲,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石鸣御剑跟在后面,“爹,我会和你一起等娘亲!”
之前所有的不痛快全都消失了,现在他只想守在娘亲的身边,永远不和娘亲分开。(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贪恋他的温度()
洪宁襄感觉自己像躺在冰窖里,浑身冷得直哆嗦。
为什么会这么冷?
哦,想起来了,是她替儿子挡了颂雪一掌,大约是被震断了心脉,受了重伤吧。
后来,似乎是九爷赶了过来。
是九爷救了她么?
因为太冷,洪宁襄试图抱住胳膊,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忽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脚。
温暖的感觉,直达心底,令她浑身每个毛孔一颤,整个人像活过来了。
她一动也不想动,生怕那手放开了她,努力地贴着那只手。
迷糊之中,似乎又陷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熟悉的烟味,混杂着男人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扑面而来。
味道很熟悉,令人鼻子一酸。
洪宁襄努力撑开了眼皮,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七年不见,依然如石雕般俊朗,那双漆黑的眼睛,依然深不可测。
“醒了?”石定峰睡在床的外侧,一只手让她枕在臂弯,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脚心,深沉的眸子凝视着她。
“九爷……”洪宁襄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还往哪儿躲?!”石定峰箍住她的肩膀。
“这是什么地方?你,你先放开我。”洪宁襄习惯了防备他的靠近,十年来也习惯了带着儿子独自过活,陡然见面就这般亲昵,浑身非常不自在。虽然她贪恋着他的温度。
“放心,这里很安全。”石定峰语气缓和了几分,“这里是观月楼,你师父给我们安排了客房。除了相熟的人会过来,其他闲杂人等,不会打扰。你昏迷了七日,我一直用护心仙丹给你疗伤,情况好了许多,不过至少还要再养个十来天,才能完全康复。”
“鸣儿呢?琉璃呢?师父救出来了吗?徐星洲他们呢?”洪宁襄连声问。虽说这次清琼门内乱,是颂雪的野心造成的,但整件事的根源,的确和焚月剑脱不开干系。当年,如果不是因为琉璃,她去盗取焚月剑,就不会惹来颂雪的觊觎。颂雪或许会用别的方法来当上掌门,但至少不会因为焚月剑走火入魔。
“你傻不傻?!自己都伤成这样,还关心别人?!”如果不是顾虑着她还受着伤,石定峰真想像以前那样,狠狠欺负她一顿,“所有人都好得很,活蹦乱跳的,不缺胳膊,也没断腿儿。唯独你,受了重伤!你师父这几日已经平息了师门内乱,颂雪那一脉的弟子,凡是助纣为虐的,全都被关进了仙牢,后续会一一接受惩罚。至于徐星洲,我已经让他先带着道净派弟子,回仙葭岛了。”
洪宁襄闭上眼,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谢谢你,九爷。”
石定峰胸口一窒,抬起她的下巴,“事到如今,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既然当我是亲人,亲人照顾你,不是理所应当?”
洪宁襄想到了过去十年,在仙葭岛修炼的日子,虽然没能外出历练,但是每天都能见到儿子,还能教导琉璃,自己还壮大了道净派,过得平淡而充实。
过去珍贵的十年,的确是九爷帮她争取来的。
她装作没有听到他讽刺的话语,轻轻地说,“谢谢你,给了我十年,照顾儿子和琉璃。”
石定峰下巴抵在她的发丝里。
半晌,低声说,“你知道就好。”
洪宁襄想到那日琉璃魔性发作的样子,心里还牵挂着,挣扎着想起床,却被石定峰牢牢扣在怀里。
“你要去哪儿?伤势才好一些,还不好好养着!”
洪宁襄道:“我想去看看琉璃。”
见他黑着脸,小声说,“就看一眼,好不好?求你了还不行么。”
石定峰身子一僵,这女人以为他是这么好哄的吗。
他皱着眉:“没什么可看的。那祸胎状况好得很。没想到,他天生具备那样的能力。那天,他吸了你师伯的真元,修为有突破迹象。这几日,他和鸣儿都在闭关,估计要进阶了。等你身子好些了,我自会安排他们来见你。”
洪宁襄知道这男人向来霸道,只得作罢。
至于琉璃,等她身子好些了,少不得要好好跟他说一说。
石定峰见她不再说话,也闭上了眼,淡淡地说,“我答应你,再养一些日子,就放你出去。”
洪宁襄被他滚烫的身子暖着,一时困意袭来,索性不再挣扎,安心地睡去。
不知过了几日,洪宁襄觉得不再那么冷了,趁着石定峰不在房里时,提起了力气,穿衣起身。
之前因为施展天一道净诀,耗费的神识之力也得到了恢复,她飞快内视了一番,发现丹田识海并无受损之处,只有受损的心脉还在仙丹的作用下,持续恢复着。不知石定峰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效果很好,想来过几日,应该就能复原了。
洪宁襄运功调息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娘,你醒了吗?”
“鸣儿!”洪宁襄惊喜万分,立刻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石鸣眸子盯着她,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
不过一刹那,石鸣强压住心头复杂的情绪。
他一步步踏进来,紧紧抱住她,低声喊着,“娘!”
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洪宁襄轻拍他的背:“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娘撒娇。娘已经没事了,不许哭鼻子,知道吗?”
石鸣缓缓松手,笑着说,“我才没有!要是让老爹看见了,又该罚我去闭关了。”
“怎么,你是偷偷跑出来的?”洪宁襄想到石定峰说过,儿子和琉璃在闭关一事。
石鸣点了点头,飞快关上门,还在门上打了个禁制,回身拉着洪宁襄的手坐下来,“老爹说,这次娘之所以受伤,全都是因为我们没有照顾好你。所以,他要罚我们闭关十五日。十五日之后,才可以出来。可是娘为了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怎么放得下心。不管他了,我就要来看娘!他要打要骂,我受着就是了!娘,快让我看看!”
洪宁襄微笑着,任由石鸣握着她的手,细细打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定亲?()
石鸣望着这个女人,既快乐,又心酸。
快乐的是,她真的是他的娘亲。
盼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他的心愿,竟然真的实现了。
娘亲竟然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从未分离。
心酸的是,她明明那么疼爱他,明明想和他相认,却因为满腹的苦衷,无法开口。
也罢,她是他的娘亲。
他是她的儿子。
不管她认不认,不管她对爹爹怀着怎样的感情,他都是她的儿子。
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即便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他还要做她的儿子,还要被她这般疼爱,这般照顾,永远不分离。
洪宁襄看到石鸣眼睛红了,歪头盯着他,“怎么了?说好了不许哭的!”
石鸣笑嘻嘻伸出手,“娘,小时候,都是你抱我,现在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洪宁襄点头,微笑,“我的傻儿子终于长大了!”
石鸣把面前女子揽入怀里,眼珠一转,“嗯!谁让我是娘的儿子呢。娘傻,儿子自然也是傻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
石鸣笑着说,“没什么,娘最聪明了。是我傻,我傻,真的,没哄你。”
傻傻地被你骗了那么久!
还心甘情愿地任你继续骗!
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永远陪着你。
抱着娘亲的身体,他心底还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难怪爹爹那么疼爱娘亲,这个女人实在太娇弱了,只是这么抱着她,就连他也生出了满满的怜惜之情。
可这样娇弱的她,却想要独自一人,为他和琉璃撑起一个家,还把所有的苦楚一个人咽下,从来不说什么。
石鸣端详着洪宁襄的手,轻声说,“看看娘,这些年,为了照顾我和琉璃,吃了那么多苦。我知道,娘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门派里的那些勾心斗角,也不喜欢打打杀杀,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下去,必须去当那个掌门,必须回来解决清琼门的争端。这一次,是儿子不孝,没有保护好娘,反而连累了娘,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知道,都是我太弱了。所以,我决定,以后一定发奋图强,更加努力地修炼,成为娘的依靠!”
洪宁襄嗔道:“傻小子!只是嘴上说说可不行,要行动起来才算数。”
她反握着石鸣的手,方才惊觉儿子的手这么大,都可以把她的手包住了。
她柔声说着,“不过,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我哪里需要你来保护,你还是照顾好自己,不要惹事,少让我操心,我就感激不尽了。”
石鸣并起两指,“不会的,我发誓,我一定乖乖听话,不惹是生非。娘,咱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跟你讲讲,这一次,咱们道净派,是如何帮助清琼门平息叛乱的吧。真的很有意思。”
洪宁襄知道他是想逗自己开心,点头说,“好啊,正好我闷得慌,不妨说说。”
石鸣就挑了两件趣事说了。
一件自然是他放火烧了花清峰的后山,结果害得颂雪一脉的弟子们为了救火,手忙脚乱,石鸣还提前让人在后山埋了很多陷阱法阵,那些女弟子急着救火,一不留心落入了法阵里,折损了不少女弟子,为道净派众弟子的镇压行动,开了方便之门。
另一件,则是石鸣让人假传颂雪的命令,命那些看守玄月宫的弟子放人,那些弟子一开始不信,后来元玫和两名执事弟子威胁恐吓,那些弟子才战战兢兢地放了人,等她们发现被骗时,已经迟了,徐星洲带人来救场,很快就把这拨人给镇压了。
母子两人说说笑笑,直到外面隐隐传来一阵脚步声。
石鸣一看天色,才发现竟然到傍晚了。
洪宁襄知道石定峰走路向来没有声音,这般故意发出声响,只怕是有意提醒了,连忙催促,“好了,娘已经笑够了。你快回去闭关吧。等会让你爹抓住了,肯定不会放过你。”
石鸣飞快往外面窜,笑着说,“娘,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嗯,快去吧。”
洪宁襄神识追着他的背影,看到他溜进了后方的庭院,方才松了口气。
真是奇怪,石鸣这小子今天有点儿不正常,哪里不正常,她一时又说不出来。
算了,也许是因为她替他挨了一掌,他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突然这么粘糊吧。
石定峰和溶月谈完一些事情,回来的路上,神识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那个兔崽子又去叨饶洪宁襄了。
不过他也知道,儿子现在知道了洪宁襄的身份,怎可能还按耐得住,必然要趁他不在的时候,偷溜出来,好好跟娘亲说说话。也就由着他去了。
在殿楼后面等了片刻,一直等到日落西山,石定峰才慢悠悠地走回来。
洪宁襄已回到床上睡下,听到石定峰关上房门,赶忙闭上了眼睛。
身后猛然一重,石定峰伸手把她揽入怀里。
“别装了,我都听到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鸣儿来看我怎么了。你怎么这么霸道。”洪宁襄没好气地说,“就许你守在这儿,别人都不能来?”
“不能!你还在养伤,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随便探视。”石定峰搂着她坐在床头,点上了一根忘忧烟,开始吞云吐雾。
“你居然还没戒掉!”洪宁襄快被他气死了。这都过去十年了,还没改掉这个恶习!
“戒不掉了。”石定峰淡淡地说,“这东西就和你一样,沾上了,很难放手。”
洪宁襄抿唇不语。
现在说这些甜言蜜语有什么用,以前干嘛去了。
不对,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把她比作东西?!
“襄儿,我已经向你师父提了定亲的事。再过几天,等你完全恢复了,到时,玄月宫会办一桌定亲宴席。让清琼门的长老,你的师父,你的师姐妹们都做个见证。”石定峰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定亲?”洪宁襄觉得这事太突然了,“九爷,你在想什么?!我都成了你的侍妾,你还需要多此一举?还有,你问过我的意见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是我的妻()
“紧张什么?!”石定峰强行把她按回怀里,“定亲,是预备结为夫妻的意思。反正迟早都会嫁给我,不如先定下来。怎么,你想一直做个侍妾?还是说,你怕定亲的事,传出去了,让那个混账听到,怕他伤心,难过?”
洪宁襄沉默了片刻,“你还在介意冥哥哥当年提亲一事。你又想报复他?”
石定峰怒火上涌,翻身抵住她的额头,“是!我介意!我怎能不介意?!我真是没想到,当年那个混账那么低的修为,居然有胆量提亲!既然他要作死,那我就奉陪到底!”
洪宁襄平静地说,“这些年,我把冥哥哥和琉璃分开,为了找琉璃,冥哥哥定然吃了很多苦。不用报复,他就已经够痛苦了。你没必要这样。”
石定峰道:“怎么,心疼了?”挑起她的下巴,“十年不见,想他吗?”
洪宁襄反问:“我说不想,你信吗?”
石定峰哑口无言。
想想这女人把柳青冥当作亲哥哥一般对待,又养大了琉璃,要她彻底与他断掉关系,短时间内是很困难的事。
就算她挂念着那个混账,也是情理之中。
他这么问她,真是废话。
石定峰用力吸了几口忘忧烟。
半晌,没什么表情地说:“不用想了。那个混账现在过得逍遥自在。”
洪宁襄想到前些日子,琉璃听到的那些话,不由问道,“你知道冥哥哥的情况?”
石定峰冷哼:“知道又如何?你最好祈祷,他不要来找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我杀不了他,就慢慢折磨他。”
洪宁襄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依照九爷的个性,这些年,如果柳青冥到处寻找她,他必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拦柳青冥,不知他会怎么对付柳青冥。
这个男人怕她去找柳青冥,肯定不会说出他的下落。
但是自己带走了琉璃,迟早要给柳青冥一个交代,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儿。
等她找个时机,解开重琉璃的封印,问问柳青冥在哪儿。
或者找师父,师父一定也知道柳青冥的一些消息。
石定峰见她沉默不语,几乎猜到她在想什么,淡淡地说,“你也不用想着,把琉璃还给柳青冥了。当年,我和蔺夷约定的十年之期,快要到了。我已经帮琉璃联系好了,过一阵子,就送他去菩提修界,跟着蔺夷修佛。蔺夷是无相宗少主,而且修习的是正统的禅宗,由他带着,相信琉璃不至于走上歧途。琉璃也不是蠢笨的人,这些年你已经把他教到了那般地步,让他学着控制魔性,他也做得很好。我想,他有这样的根底,日后即便遇上什么劫难,也不至于轻易丧失心智,祸害世间。最重要的是,琉璃不能再跟着你,否则,迟早出大事。”
洪宁襄知道他说的,是这一次,琉璃吸食别人真元的事。
现在想想,琉璃拥有这样的本能,并不奇怪,毕竟他是天生魔性。
或许,这一步,是琉璃必经之路,也是她要根除他魔性,必须渡过的一道难关。
在这个时候,若是和琉璃分开,她不敢想,琉璃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又替我自作主张!”洪宁襄毫不客气地捶了他一下,“我还没跟琉璃说呢,要是琉璃不愿意怎么办。”
“由不得他了。就他现在的情况,修佛是最好的出路。”石定峰掐灭了烟,“还有,定亲的事,你师父说,只要你同意,她没意见。”
洪宁襄吃惊地望着他,“师父真的这么说?”
毕竟九爷是魔宗领袖,一旦她和他定亲,牵扯到了正魔结交,要是被联盟知道了,不知道从此会不会把清琼门归为了魔道。
石定峰淡淡地说:“她敢不答应吗?!也就是你傻!总是替别人想,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洪宁襄垂下眼:“一直都是我在连累别人,不管是冥哥哥,还是你,还是师父,我知道,我欠了你们太多太多。”
石定峰心底一痛:“清琼门那么多人都说你是我的侍妾,背后议论你,你不在乎吗?”
洪宁襄道:“当初我答应你时,就想过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都不会后悔。”
石定峰最心痛她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你不在乎,我在乎!定亲的事,你没得选择,必须答应!”
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我就是要让清琼门所有人知道,你不是我的妾,你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