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之士-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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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囧恩。洛斯林一行人来到有名的香草丘陵，凭着精神力触角，他侦查到丘陵的最高处有一座残破的城堡，里面有浓度较低的负能量盘踞，估计是骷髅、僵尸之类的低级不死生物，心里就打定了借宿的主意。
暮日的余晖有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绚烂的火光照映在遍布丘陵的香草上，尽管深秋时节草茎泛黄枯萎，却在轻风的吹拂下，宛如金黄的流苏，缓缓地轻歌曼舞。
囧恩。洛斯林看了一眼，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忍不住叹道：“如此多姿多彩的大自然，怎么能让恶魔崇拜者的堕落之力污染毁掉？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眼尖的奴隶角斗士听见贵族魔法师主人的感慨，心里颇有不以为然的想法，习惯卑微的生活，用生命和血腥取悦观众，现在的他们只想斩获许多，获得足以赎身的功勋和战利品，其余的不用多想。
于是，囧恩。洛斯林一行人转头向残破城堡行进而去。越往前走，负能量盘踞的恶果就越发明显，郁郁葱葱的树林早已被侵蚀地枯萎衰败，即便常青的松树，也落尽了碧绿的针叶，留下指爪嶙峋的枯枝。
通往城堡的砾石小道没有人打扫，早已铺满松脆的落叶，普通人踩踏上去就会发嗦唦嗦唦的声音。
所幸的是，低级不死生物如骷髅、僵尸没有听觉，都是捱打了才知道还手的亡灵，个别僵尸或许还保留了部分视力，却也蜕化成高度近视。
这一些知识都是源自巨岩法师塔图书室的收藏，囧恩。洛斯林也是通读了本杰明。巴顿大师的所有藏书，才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一定的认识。
囧恩。洛斯林抬头仰望残破的城堡，坍塌的部位都是大地震的威力波及所致，城堡的主人应该是圣光教廷高阶圣职人员的家族，估计都是没有任何防备，被崩溃的墙壁、石板压死的倒霉鬼。
“幸运没有加点的人，死起来真的不要太快！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高官厚禄，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嗯……就连继承旧神血脉的贵族，也难以避免死亡，真是一个公平无比的世界。”
囧恩。洛斯林想起北国科学魔导士的“概念”，顿时冷笑一声：“你们能创造科学，我也能传播仙道！还不是传统仙道，而是功业革命后成功实践的可持续发展仙道！”
第五百五十七章 清扫（）
在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徘徊游荡的不死生物，以骨骼疏松的仆人为主，由于生前没有拥有任何力量，因为死亡而吸引过来的负能量浸润后重新站起来，普通人的血肉早已被侵蚀殆尽，剩下褐黄色的骨头架子，在三点一线规定好的路线走来走去。
至于信奉圣光的圣职人员及其家人，在停止呼吸灵魂离开身体后，圣光就随着生命悄然地消散一空，只剩下被负能量改造的僵尸躯体。
失去大量的水分而枯瘦的血肉，多出来的皮肤软软地垂落挂下，筋脉却有如弹簧，紧紧地绷住骨头，令它们变得力气很大，相对的也付出了动作变得更加迟缓的代价。
僵尸能在残破不堪的城堡里到处游荡，只要有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它们就能慢慢地翻越过去。久而久之，竟然真的开辟出简易的通道，串联城堡里的各个房间。
由于这里只有负能量和尸体，就连崇拜恶魔的堕落者，也因为没有价值而懒得光顾此处。虽说可能有贵重的财物，黄金、白银或者珍珠宝石等，却远远比不上生者的血肉和灵魂，更容易取悦来自九重地狱的恶魔。
正因为如此，笼罩在夕阳目光中的残破城堡，依旧伫立在香草丘陵的高处，直到囧恩。洛斯林为了借宿过夜，前来叨扰一二。
一行五人有惊无险地来到城堡前的护城河，特意从附近的山间小溪引流而来的天然防护，由于地震震塌了岩层，令溪流改道其它方向，空荡荡的护城河底部，只有落叶沤烂的淤泥，发出鱼虾腐烂的恶臭，令人闻到都忍不住想要呕吐。
囧恩。洛斯林用精神力触角来回扫描，没过多久残破城堡的内部情况就尽在掌握之中。他动作轻快地翻身下马，令奴隶角斗士放下战场上收刮到的战利品，野外露宿的简易帐篷等装备，带上各自熟稔掌握的武器，按照他的指点在前面探路。
由于先前村落遭遇堕落者的一战，囧恩。洛斯林用自己的头脑和掌握的法术格杀了所有敌人，奴隶角斗士对他的信心很足，知道贵族魔法师花了大价钱买下他们，绝对不是用来随便牺牲的炮灰。
奴隶角斗士转头再想起囧恩。洛斯林说过的话，战功和战利品可以换取自由身，一个个态度变得无比端正，积极地向前查探，而不是顿足不前。
目送四个部下合力搬来原木，铺设简易的木桥渡过护城河，攀援着震开缝隙的墙壁，走进毫不设防的残破城堡里，囧恩。洛斯林忍不住轻轻点头。
“希望，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我只是大发慈悲地施与一点点重获自由的希望，在奴隶角斗士昏暗无光，看不见明天的悲惨人生上打开一扇窗，哪怕是一条细小的缝隙，他们就会变得无比勇敢，并且奋不顾身。我该说，卑微如尘土的人，即使沉沦在地狱，也有仰望天堂的自由，还是应该说，没有谁会安于现状，哪怕是失去自由，生命也不属于自己的奴隶。”
囧恩。洛斯林想起北国工场里，受到工场主剥削血汗，活不过三年的工人，忍不住轻轻摇头：“这是一个比烂的世界！南方各国推行的奴隶制固然不好，无法解放生产力，提高生产效率，不过北国也不见得就是自由的天堂。”
就在这时，残破城堡的吊桥，被四个奴隶角斗士转动机纽缓缓地放下来，轻微生锈的部件缺少润滑油的缘故，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若不是低级不死生物没有听觉，此举早已被徘徊在城堡前庭的骷髅、僵尸发现，进而发起不顾生死的战斗。
直到吊桥放平在地上，囧恩。洛斯林骑着小马驹走进残破城堡，里面的不死生物还是没有动静。只不过，由于生人的进入，沉郁在城堡地下室的负能量受到刺激，竟然开始活跃起来。
囧恩。洛斯林察觉到这股异动，立即以全领域元素共鸣的天赋，轻易平息了即将沸腾起来的负能量。
可惜，如此一来却惊动了所有不死生物，不止是前庭的骷髅仆人，连僵尸卫兵都转头过来，尽管空洞的眼珠只有混浊，看着毫无神彩，牢牢地粘在手中的武器，却令奴隶角斗士都开始皱眉。
“见亡灵了！洛斯林阁下，城堡里的骷髅、僵尸，我们相信可以勉强应付，请给予我们一次证明自身实力的机会。”
囧恩。洛斯林没有犹豫地轻轻点头：“你们办事，我放心！尽管放手一搏吧，我会站在安全的地带，为你们压阵的。”
说完，他就双腿轻夹马腹，颇具灵性的小马驹立即迈开步子，迳自上了有四个普通人身高的城墙，不时地打着响鼻，想来是被不死生物身上的腐臭熏到了。
先前对战堕落者时竖起的排枪早已被奴隶角斗士回收，集中在擅长远程攻击的投矛手身上。
他伸手轻轻掂了掂一支短矛的份量，找到合适的握手位置后，右手抓住意定的部位就往身后拉伸，双脚一前一后站住，随即瞄准一个目标，用力地甩了出去。
由于出手前的一瞬间，投矛手的手指加了个转动的手势，因此出手后的短矛往前抛飞的时候，还有缓缓自旋的现象，令整只短矛在飞行时更加稳定，误差也会变得更小。
三息过后，短矛正中五十步远的一头僵尸卫兵，不仅贯穿它的胸膛，还将其牢牢地钉在夯泥地面。
尽管受创的不死生物几次挣扎，都无法顺利站起身，很明显是维持身躯平衡的脊骨折断的缘故。如果没有人帮忙，它是绝对无法重获自由身，更别说伤害到奴隶角斗士等人了。
囧恩。洛斯林伫在马背上看见这一幕，忍不住轻轻点了点头：“还不错！掌握了投矛的要领，威力也相当不俗。”
对于有本事的追随者，囧恩。洛斯林向来不吝啬鼓励，啪啪啪地双手鼓掌声传开，听到看见这一幕的奴隶角斗士顿时大受鼓舞，建功立业就在眼前，重获自由的那一天，相信也在不远。
按照以往的战斗默契，远处漫步走来的僵尸卫兵，交给投矛手对付。近距离的骷髅仆人，先是抛网缠住手脚，剑盾手小心翼翼地防护在前，用剑脊拍打不死生物的关节。身后的长枪手则瞅准机会，双手握持长枪，从网眼里戳进去，联手将一头骨质疏松的骷髅仆人拆成零碎骨头。
囧恩。洛斯林看见满地乱滚的骷髅头骨，还有零碎的指骨、趾骨，忽然脑子里灵光闪现，想起一环魔法里还有“唤起死灵”这个法术。
“我想试试！没准还能多出一个抗怪的肉盾，为麾下的追随者分担压力！”
第五百五十八章 死灵（）
残破城堡的前庭空地，四个奴隶角斗士借助地形的掩护，捕杀并彻底摧毁一头又一头不死生物，到处都是开裂的骨头，滚来滚去的头骨，至于被从天而降的长矛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僵尸，则留在最后由众人联手分尸。
囧恩。洛斯林听见追随者气喘吁吁的呼吸声，粗重地就像一头累坏了的老牛，立即明白他们的体力快要到达极限了，不慌不忙地收起好热闹的心情，脑子里仔细回想一下，记起一环魔法。唤起死灵的模型。
呼地一声，掌心朝上的右手喷发出苍白的魔法灵光，凭空绘制成拳头大的球体，里面纵横交错的维管超过二十条。
“看上去就像是人体的奇经八脉加十二正经！又有点像是幻想乡的魔法回路！这个魔法模型的用意……根据我的推测，应该是构筑出让死灵活动的机关……魔法傀儡……木偶……牵丝戏！对对对，就是这个，半自主化可遥控魔法木偶，只不过是以尸体为基础材料。因为相对与石傀儡、钢铁傀儡来说，尸体来源广泛，最容易获得，实在是一种最经济的来源。”
既然用另一个角度破解出一环魔法。唤起死灵的原理，囧恩。洛斯林也就不客气了，吸取周围游离的负能量，充填进入魔法模型里，视线锁定目标，随后激发化光疾射出去。
转眼间，一具破破烂烂快被拆成零碎的骷髅仆人，浑身上下泛起苍白的魔法灵光，随即挣扎着站起身，由于缺少了几节骨头，骷髅身躯重心不稳，走起路来竟然左右摇晃，站都站不稳。
奴隶角斗士们看见如此诡异的一幕，还以为这头不死生物发生突变，准备舍弃到嘴的僵尸卫兵，打算先将重新站起来的骷髅彻底拆成零碎。
囧恩。洛斯林不慌不忙地呵斥一声：“停下！这只骷髅已经被魔法驯服，成为我最忠诚的仆人。你们的目标，在其它不死生物身上！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贵族魔法师的话令奴隶角斗士们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囧恩。洛斯林除了贵族特有的阴险狡诈，还有魔法师掌控一切的神奇手段，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将一堆零碎垃圾转化成骷髅战士。
习惯服从的奴隶角斗士很快调整心态，再次用目光审视这头骷髅时，惊讶地发现它的身上泛起魔法的苍白灵光，显然与其它来自残破城堡的不死生物截然不同。
剑盾手的脑子最好使，看了一眼心里就明白过来，他向丢去一个熟悉的眼神，下巴朝“骷髅战士”轻轻一抬，其余奴隶角斗士也不是蠢人，轻轻地哦了一声，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看地囧恩。洛斯林心里暗暗发笑。
由于缺少骨头，导致唤起的死灵行动有点不便，囧恩。洛斯林就控制着骷髅战士在周围搜寻起来，遇上合适地就安装在自己身上的残缺部位。
由于魔法持续生效，一旦有骨头接驳上来，转眼间就会变成神体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彼此，旁人也看不出来，反正都是骨质疏松，没有多大的差别。
“看上去骨龄不大，骨质疏松却开始了。究竟是缺少必须的营养，还是骨质流逝地太快？我有点弄不懂了！”
囧恩。洛斯林发现骷髅战士彻底成形后，自己的一部分精神游离出去，直接操控着唤起的死灵，让它往东不能往西，让它前进无法后退，顿时玩心大起。
只不过，一具骷髅战士还是太少了，多几只不死生物用来玩耍，肯定很过瘾。再说了，唤起死灵的魔法刚刚控制了骷髅，僵尸还没有尝试过，总得真的实践过，才能有一个明显的对照罢。
于是，骷髅战士遵照囧恩。洛斯林的命令，随手捡起一根脊椎骨，漫步来到一头被长矛钉在地上的僵尸身边，精神力触角化作鞭索，直接灭杀了维持僵尸活动的负能量核心。
紧接着，长矛就被骷髅战士拔起，僵尸卫兵失去最后的支撑，软软地倒在地上。随后，骷髅战士将僵尸卫兵翻了个身，掏出碎粉的脊柱骨节，找到合适的代替，重新安装回原位。
转眼间，又是一环魔法。唤起死灵，被囧恩。洛斯林扬手激发出去，正好落在这头修复一新的僵尸卫兵身上，苍白的魔法灵光瞬间泛起，在夜色渐浓的傍晚显得格外刺眼。
不死生物原本枯瘦如柴的身躯，被负能量进一步侵蚀后，很明显地再次缩水了，变成皮包骨头似的干尸。
不过，如此一来，它好歹可以站起身，修复过的骨节近乎完美地融入体内。这一幕令囧恩。洛斯林忍不住开始怀疑，不死生物可否作为一种标准化生体武器。
“不成的！有太多手段可以克制这群行动迟缓的不死生物了，就算发动骷髅海都没用，重装骑兵一次集群冲锋，什么人海战术都得跪！”
囧恩。洛斯林摇摇头，甩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心思重新回到现场，有根本不怕死的骷髅战士和僵尸卫兵加入，奴隶角斗士受到的压力减轻了许多，毕竟有免费的肉盾可以用，不用白不用嘛。
没过多久，残破城堡的偌大前庭，所有不死生物都被奴隶角斗士们联手斩杀了，至于内墙围困住的残余部分……看在奴隶角斗士疲累的份上，囧恩。洛斯林决定自己亲自收拾。
只不过，经历连场大战下来，无论是骷髅战士，还是僵尸卫兵，身上都是伤痕累累。再则，一环魔法。唤起死灵的时间够长了，长到负能量都沉淀进入不死生物的体内，成为其活动的能量来源，再也无法发挥修复的作用了。
囧恩。洛斯林脑子里将学会的魔法仔细回顾，三息过后，终于找到合适的法术，一环魔法。负能量射线，对付普通人不吝是要命的毒刀，倘若落在不死生物身上，那就是一剂治疗轻微伤的药水。
可惜，前庭不死生物被砍翻在地，散逸游离出来的负能量，浓度稍微有所提升，因此囧恩。洛斯林用精神力描绘出魔法模型后，转眼间就魔力充填完毕，在他的双手食指指尖，凝聚出两发负能量射线。
“我发现，我有转职成死灵法师的潜质……嗯！《太阴真经》里的记载，秽土重生秘术，太阴炼形术！”
囧恩。洛斯林脑子里灵光闪现，终于找到仙道进入这个世界的突破口了，尽管有些污秽难堪，不过在圣光和旧神都无法注视的大地深处，正是仙道的种子孕育的好地方。
“据我所知，新大陆可以说是一块没有完全开发的处女地，形成仙道扎根需要的福地洞天，我有很大的把握！”
第五百五十九章 复苏（）
“毕竟，旧神都准备重建圣山，祂们的目标肯定是位于新大陆西部，南北走向的世界之脊！”
“可是，想要重建圣山并不容易，没有血祭是不可能成功的！伟大之鹰的位格更高，不会牺牲有如大家庭般的神系成员，换句话说，献上祭坛的神祇只会来自欧丁的九大王国，主神里面可以舍弃的，唯有堕向混沌邪恶的洛基了！”
“洛基的神躯为基材重塑的圣山……洛基山！有点意思了。我感觉，无意中触碰到隐藏在南方各国幕后的旧神的企图了。”
“不得不说，旧神们选了一个好时机，在圣光教廷的新大陆分支拜奥占庭彻底覆灭的当下，重建圣山简直就是一个美妙绝顶的好主意，将会使一盘散沙的旧神统合起来，甚至进一步凝聚继承祂们血脉的贵族的人心。”
“此举若是成功，无论是对抗旧大陆的圣光教廷，还是威胁性日益提高的科学魔导士，都将是一锤定音的王牌！”
囧恩。洛斯林的心思瞬息间发散到遥远的天际，尽管有些环节过于想当然，显得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同是身为隐藏在历史背光处的幕后黑手，相同的处境和思路，没准刚好切中要害。
负能量射线同时命中骷髅战士和僵尸卫兵，它们的体表再度泛起苍白的魔法灵光，尤其是前者，细密的裂纹和松脆的骨骼，竟然开始主动吸收附近的骨质，开始增强自身的“体质”。
“效果相当于一环魔法。骨质增强术罢！只不过，与正统的使用负能量的魔法完全不同，这属于不死生物自身的特质或者应该说是同源相吸的天赋。”
囧恩。洛斯林轻叹一声，发现这个世界的魔法尽管很粗糙，体系却极为庞大、深邃，似乎有很多值得挖掘的地方。
举个例子，七环魔法。任意门，不仅可以让施法者撕开空间壁障，出现在自己想要尽快前往的地方，还能维持住任意门的存在，容许部分人、物进出。
“道法里面也有咫尺天涯、一步登天这般的法术，袖里乾坤也可以带人带物。倒不是说道法逊色，而是在这个世界，魔法显然占据着主流。我想要传播仙道，并非贪图便利，也不是一日一时之功！”
囧恩。洛斯林恍然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心里开始回顾过往的经历，不过本体删除了很多记忆，免得影响了分身的成长，倒也没有多少可以回味。
奴隶角斗士看着魔法师主人走进残破城堡的内墙，尽管有些心不在焉，随手甩出的魔法飞弹，却一发一个准，命中一头又一头不死生物，将它们打地粉身碎骨，再也不能上演行尸走肉的吓人场面。
没过多久，囧恩。洛斯林回过神来，看着骷髅战士和僵尸卫兵动作迟缓，忍不住扔了一个一环魔法。加速术，属于塑能学派风系基础法术，招来旋风缠绕着目标人物，令其体重减轻，动作变得更加灵活轻快。
不得不说，不死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