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管理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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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要什么赶快说,我还要收拾行李。”秃顶的大叔催促道。
“知道了,我要一把,恩,亚摩斯大叔,你说我用刀还是用剑好?”拜伦舔着脸询问起专业人士。
“你不是一直用剑吗?虽然你那剑术可以让人笑掉大牙。”
“那我要一把长剑,一个袋子,还有披风,还有绳子,羊毛,火油,还有”拜伦掰着手指头数到。
秃顶大叔的细眉毛就竖起来了:“直接说装备都丢了不行吗?还死要面子,怎么,这次出去,被抢了?”
“嘿嘿。”拜伦讪笑着将自己在哥布林洞穴的事讲了一遍。
“山姆那个蠢货也在那里啊,我还以为他早被杀了。”大叔摇摇头:“你们不该回来的。”
拜伦一挑眉,重头戏来了。
大叔继续说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男爵应该被囚禁了。”
拜伦点点头,这是理所当然的。
“那群幸运之友的家伙不过是一群下三滥的流氓,不过。”大叔用自己的三角眼看了一眼拜伦,看他打起了精神,然后继续道:“最近来了一个巫师。”
拜伦将身子坐直了。
“那个巫师好像在庄园里找什么东西,不过这都不是我关心的。”大叔将眼睛眯了起来:“那些幸运之友的混账东西竟敢打艾莉儿的注意,真是不知死活。”
“那些恶霸?”拜伦朝着后方挥挥手,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子睁着蓝眼睛躲在木楼梯上,隔着围栏正在给拜伦打招呼。
亚摩斯回头,女孩调皮的伸了伸舌头,躲回楼上去了。
“哼,看什么看,我的女儿是不可能嫁给你这种落魄的冒险者的。”大叔鼻子都气歪了,两个家伙竟敢当着自己的面眉目传情!
拜伦哭笑不得的说道:“亚摩斯大叔,在我的家乡,这样打招呼是很正常的事。”
大叔气哼哼的将麻绳、水袋等塞进冒险者专用的背包。
“对了,大叔,这次,我找你是想问问,潜行的技巧。”
亚摩斯眼神渐渐转冷,盯着拜伦看了两秒:“潜行并不是你想得那么容易,而且,你这是去找死。”
“你太小看我了吧。”
“应该是你高看自己了,你看到贴在公告板冒险者大厅上的那个墓地骷髅的任务了吧?”
“你是说那个巫师是?”
亚摩斯点点头,冷笑着说道:“没错,是亡灵巫师,而且他的袖口有两个骷髅头。”
拜伦吓得一个哆嗦,那是2环法师的标志。他现在只是可怜的,法师学徒。
更重要的是,对方是专精亡灵系的巫师,而像拜伦这样的巫师,虽然能使用每一个法术派系的法术,没有成长起来,却是最弱的。亡灵法师还有最克制潜行的召唤生物不死亡灵,在这些可以直视生命之火的家伙面前,潜行无异于送死。
拜伦很快做出了决定逃跑。这个小镇完全没有可以与那个亡灵法师相抗衡的力量,即使是神殿的两个神官一起出手,也在对方手下撑不过几轮。
再没有心情聊天,两人沉默的完成交易,不过拜伦又加了一点东西,毕竟要离开这里了,远行可要做好准备。
他很快出门,打算回酒馆找夏布利拿点新鲜食物,背包里的干粮比黑面包还硬,这是亚摩斯捣鼓出来的黑暗料理。
拜伦顺着小路到了夏布利酒馆,酒馆的木门敞开着,而一个年轻人正靠在门口的空酒桶上,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拜伦立即从他胳膊上用烙铁印下的红色幸运草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幸运之友的那群流氓、恶霸。
镇上的有少部分年轻人已经加入了幸运之友,毕竟在他们看来,能够让人感到害怕,敬畏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
酒馆里隐约传来了夏布利的惨叫声,拜伦脸色微变,伸出了右手。
第三十三章 遗忘()
拜伦轻轻的蹲下,伸出右手,摊开掌心,那滩银白色的液体流动起来,顺着他的修长的手指攀沿而上,不稳定的液态慢慢定性,聚合成了一把短剑。
“你你是构装骑士!”男子吓得趴在地上,不断求饶,结结巴巴的喊叫起来。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胆敢威胁一名构装骑士。
拜伦皱了皱眉头,构装骑士是圣奥尔索在签订了千年盟约的后一年组建的。也就是,光辉重返之年居住在银色联邦北方巨人山脉的符文矮人和山丘巨人被地底不断涌现的灰矮人驱离了自己的家园。
由于符文矮人文化里对堕落灰矮人的憎恶之情驱使着狂怒的符文矮人死战不退,直到矮人国王在前线战死,这些白银之民才开始溃退。
而银色联邦本身并不能给予他们应有的庇护,整个联邦都处于乔根底冈的攻击下,已经无暇他顾。一支符文矮人前往光辉南方,依托于千塔之城的庇护。一支符文矮人则进入了天定之国。
符文魔法的秘密因此流传开来,符文矮人与圣奥尔索的魔法工匠们制作了第一批灵魂构装,不稳定的技术打造出来的铠甲并不优秀,帝国因此也不重视这些新型的铠甲。
直到灰岩骑士,里约克以白银阶的实力击杀了一只接近传奇实力的亡眼暴君后。天定之国才将数不清的资金投入到研究构装铠甲上。
近千年过去,圣奥尔索的构装骑士早已经成为了大陆上最顶尖的四级编制,每一位骑士本身就拥有黄金阶的实力,构装铠甲更是让他们如虎添翼。
拜伦摇摇头,面前的男子显然产生了一个巨大的误会,自己若拥有黄金阶的实力,直接就掰开铁栅栏,慢悠悠的走出去了。
男子也从最初的惊慌中稳定了情绪,开始偷偷的打量起拜伦,心里也犹疑起来,那些骑士老爷,可没有这么年轻。在希瑞尔大陆,想拥有强大的实力,时间的沉淀显然是最为稳妥的方式。
拜伦稚嫩的面孔让男子稍稍松了口气,似乎,自己判断错误了?
地牢的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拜伦轻轻甩手,短剑化为液态,像一条蛇般扭动着钻到了衣服下面。揭开了面罩的莱德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你可以出来了!”莱德粗鲁的拉了拉拜伦所在的囚室的铁门,然后才厌烦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狱卒,地牢里的狱卒大都是警备队的成员。
中年狱卒摸了摸头上的微汗,在莱德极度不爽的目光中慌忙的从用铁环串在一起的大串钥匙中找到一把锈迹斑斑的黄铜钥匙。
狱卒脸上刚浮现出喜色,手里的钥匙就被莱德一把抢了过去。他欲哭无泪的站在一边,也不敢得罪这些治安队的卫兵。虽然他是警备队的一员,但是真正有潜力的年轻人都在外面训练,他已经三十几岁了,想在力量上更进一步实在太难了,只能缩在这样的阴暗角落里,混吃等死。
他微微喘口气,静静的站在一边,刚才跟着莱德这个大个子一路疯跑几乎要累死他了。
“我可以走了?”拜伦舒了一口气,看来德里安神官速度还挺快。被他念叨的德里安此时正眯着眼,靠在背椅上,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脸颊,然后嘟囔了几句,换了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走?”莱德伸出手,一把抓住拜伦的肩膀。
“你涉嫌谋杀尼拉女士,现在是带你闻讯,跟我走吧。”莱德手上一用力,拜伦立即惨叫起来。
拜伦几乎是被莱德一路拖着往上,走出了地牢。沿途经过的人都慌慌忙忙的躲开了他们,年轻人甚至看见有警备队的年轻人满头大汗的站在一边,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两人进了一间木屋,漆黑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一扇窗户,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小木桌,木凳。
“坐在凳子上。”莱德双拳放在一起,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后,这个年轻人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听着闻讯室里传来的阵阵惨叫,两个警备队的少年快走了几步,不敢在附近多待。
“这次是谁?”
“好像是一个外乡人,真是倒霉。”队员摇了摇头,隐隐有些惋惜的神情。
“啊!”凄厉的惨叫远远的传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心有戚戚的疾走起来。
当拜伦被两个狱卒抬回来扔在地面的时候,他已经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那个叫莱德的卫兵根本就什么都没问,分明就只是想折磨自己。
拜伦有些不明白,两人本身并没有什么矛盾,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蠕动着往角落里靠过去,隔壁的男子异样的眼神让他感觉极为别扭。
第二日
拜伦整天都靠在墙角一动不动,隔壁的男子挑衅了好几次,他都不理不睬。
第三日
德里安神官终于将他捞了出来。
两人沉默的穿过小巷,在民居间弯弯绕绕的泥地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我可以去看看尼拉牧师吗?”拜伦虚弱的张开嘴,黏在一起的嘴皮扯得他直皱眉头。
德里安神官疑惑的看了看拜伦越来越顺眼的外貌,点点头:“等下你就能看到了,她的遗体停放在神殿。”
尼拉牧师的遗体静静的躺在洁白的被单上,小小的木床边,花团锦簇。老太太面容安详的合着眼,双手交叠在身前。
朱利安缩在墙角,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干净,只是抿着嘴,死死的盯着靠坐在另一边的拜伦,微微凸起的门牙将下嘴唇咬出了丝丝血迹。
拜伦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老太太,端着碗喝了一口水。他的内心虽然满是哀伤但同样充满了不安。他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悼念老人的。
“果然如此。”拜伦细细的品味着内心的哀伤,舔了舔嘴唇,然后又皱起眉头,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坏习惯了。
他伸出白皙的双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
拜伦拿起放在一边几张纸,用羽毛笔沾了点墨,在洁白的纸上用通用语书写了起来,这张纸被他小心的放进了银白色的液体中。
而后他在另一张纸上,轻轻的画了一横。
“这个字念做一,不要忘了,拜伦。”他喃喃着,眼眶微微红了起来。随后他又自嘲的笑了起来,自己以前绝没有这么软弱。
:这章写得太匆忙,明天早上改,现在先睡觉,搬砖好累
第三十四章 不眠之夜()
低矮的风徐徐的漫过树冠,层叠的深绿树叶互相击打着发出哗哗的响声,稀稀落落的山毛榉静静的竖立在平整狭窄的小径两旁,潺潺流动的小溪在沉闷的空气中发出叮咚的脆响。
当午后的沉寂被打破,沉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两匹高大俊美的卡迈德战马黑色的毛发下,强壮的肌肉韵律的摆动,铁裹的马掌在泥地上一掠而过。斥候神色疲惫,棕色的皮甲满是豁口,胸前的铃兰纹章也扭曲变形。
索丹城内科林堡高耸的尖塔已近在眼前。
傍晚时分,第一批难民穿着破烂的衣裤,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林子,趟过尖石遍布的河滩,索丹城门前的火光吸引着他们摇摇晃晃的不断靠近。
城墙上,一排排士兵石雕般举着火把,年轻的科林男爵双手撑着垛口,眉头深锁。两个亲卫静静的站立在他的身侧,悬挂在身侧的剑柄上都紧紧的按着一只手。
贺拉斯和塔隆男爵将难民中的工匠、士兵挑选完后,恶意的驱赶着老弱病残的难民往索丹而来。科林男爵本打算将他们都收留起来,男爵领也确实需要这些人口。但斥候在下午传来的消息让他改变了这个主意。
前去接引的士兵遭到了难民的袭击,菲利亚尔骑士也重伤逃遁进了黑森林。真正的难民可没勇气攻击地方领主的骑士,更没有能力击伤拥有白银上位实力的菲利亚尔。他身上的构装甲虽然传承了3代,但还没有到不堪使用的地步。作为天国武装系列的构装铠甲,防守、进攻的能力都毋庸置疑。能将他重伤的人,绝对不是难民那么简单。
“情况有些不对,科林阁下。”
男爵偏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边的老神官,微微张开下颚,露出诧异的表情。哈鲁神官手持水晶权杖,身上是白色的绣金神官袍,两只手上都戴上了华丽的宝石戒指。平时散乱的灰白长发也梳理整齐,用一个铁环束在脑后。
年轻的领主记得只有自己正式接管索丹的仪式上,老神官才穿过这样华丽的服饰。
哈鲁神官轻轻一摆权杖,双眼立即闪着微微的辉光,金色的竖瞳让人不寒而栗,这是鹏羽天之眼可以让人看得更加仔细、清晰。
“那些难民里没有小孩也没有伤员,只有老人和健壮的年轻人。”
科林点点头,城门口布置的骑兵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箭塔里也有随时待命的弓箭手。
“能看出来他们是什么人吗?”
老神官摇了摇头,对方都穿着长袖的亚麻衣裤,双方的距离也太远了,即使有神术的帮助,他也只能看到一个大概。
这时,城墙边的楼梯上又走上来一个老头,两人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哈鲁神官更是狠狠地往下挥舞着水晶权杖,将老头伸过来的手打开,怒气勃发的吼道:“德里安,你敢用脏手碰我衣服试试!”
“我这是表示亲近的意思,真是越老越没意思,你说对吧,男爵大人。”德里安翻了个白眼,转身给了科林男爵一个大大的拥抱。
年轻人脸色古怪的不敢乱动,又不好发作,只能用眼神向两个亲卫示意。身着铁铠的亲卫各自僵硬的转过头,假装没看到眼前的一幕。
油腻的双手在领主大人华丽的披风上留下两个手印后,德里安神官终于正经了起来,喃喃道:“总感觉这些家伙的味道很熟悉。”
哈鲁神官冷着脸询问起来:“你能看出什么吗?”
不同于财富女士的信徒,致力于增加整个世界的经济流通,妄图让所有文明都更进一步。
晨曦之主的信徒显然更容易和邪恶之徒打交道,哈鲁认识德里安几十年了,虽然很头疼他时不时的恶趣味,但仍然相信对方的判断。
“你们闻到了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刺鼻味。”德里安闭着眼,抽了抽鼻子,空气中弥漫的古怪味道有些刺鼻,他轻轻的吸了一口,辛辣的感觉立即充塞鼻腔。
就好像,地下火山喷发出热腾腾沸水中翻腾而出的味道硫磺臭。
男爵嗅了嗅,并没有感觉到很大不同,非要说什么地方不一样的话,空气显得有些沉闷。
哈鲁神官则盯着德里安,他知道对方拥有非同寻常的嗅觉,直到老头睁开眼,对着他说道:“我们麻烦大了,老伙计。”
年轻的男爵也望了过来,德里安沉重的叹了口气:“是那些堕落的猎魔人。”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科林更是直接吼道:“去把瓦尔辛叫来!”
守在城墙下的治安队副官很快就气喘如牛的冲了上来:“领主大人,你找我?”
“最近那些地下的老鼠有什么动静?”科林紧握着拳头,内心的不安让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副官抬起右手,摸了摸光滑的头盔,讪讪的放下手来:“大人,那些老鼠最近都很老实,最近很难逮到他们了。”
两个老神官对视一眼,最近神殿的武装力量几乎都在平民窟干活,那些老鼠活动更加谨慎、小心。他们还以为对方摄于神殿的威势,暂时消停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这些该死的渣滓!”科林的脸色涨得通红,然后大吼:“快去敲响警钟!是那群该死的神火教徒!”
副官吓了一跳,冷汗就流了下来,他赶紧回头,急急忙忙的跑掉了。
还好城门在下午时分就关了起来,他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把城里的老鼠抓出来。
“把那些民兵都叫回来。”
德里安嗅了嗅空气中越来越浓厚的味道,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气味,给新进成员举行的召唤仪式已经开始了,这需要新鲜的血肉和灵魂,才能打动那些下界的魔鬼。
城外,民兵正举着火把引着难民往搭在河滩边的营地走去,城门处的呼喊声随着微风远远飘了过去。
“他们在鬼叫什么?”卢迪亚疑惑的侧耳聆听,可惜相隔太远,飘渺的呼喊声难以辨析。
这名民兵偏头看向走在身边的大个子青年,对方是道格拉斯的治安队员,拥有黑铁上位的实力,超凡的体质赋予了他们更强大的听觉。于是卢迪亚满脸崇拜的看着他,问道:“伯曼大哥,你能听到他们在喊什么吗?”
伯曼友善的朝他笑笑,伸手拍着卢迪亚的肩膀,轻声说道:“他们,在叫你逃命。”
“啊?”
卢迪亚一愣,伯曼的右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巨大的力量将他提了起来。
年轻的民兵痛苦的挣扎起来,手脚胡乱的击打在伯曼的身上,他冷哼一声,右手有力一握,民兵脆弱的脖颈处咔嚓的一声后,失去了力气,手脚都软了下来,自然的垂在身侧。
昏暗的油灯下,拜伦趴在木桌上,认真的记录着过往的琐事,巨大的钟声在冷清的神殿里回荡起来。拜伦将半开的窗户推开,黑沉沉的街道上,举着火把的一队士兵踏着整齐、沉闷的步子从神殿前一晃而过。远处墨黑的夜色中,一盏盏油灯被点亮,沉寂的城市喧闹了起来。
“拜伦哥哥,是维卡嬷嬷么?”蒂娜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女孩拥有成为牧师的潜质,瓦尔克瓦尔克欣喜若狂的将小女孩留在了神殿跟随维卡嬷嬷学习基础的礼仪、常识。
小女孩撅着嘴,苦着脸不满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拜伦笑着摇了摇头,两个小时前,维卡嬷嬷才痛心疾首的把小女孩从他的房间拽了出去,还深恶痛绝的警告了拜伦,要他远离小女孩。
虽然不喜欢那名年老的女士用异样的眼光死死的盯着他,不过,拜伦还是让小女孩乖乖听修女的话,不要深夜随便闯入陌生人的房间。
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小女孩又轻手轻脚的摸到了拜伦的门口,好不容易把她哄睡了,外面竟然吵闹了起来。
不过,这钟声是什么意思呢?
“咚咚。”木门被人敲了叩响了。
房门其实是开着的,油灯的烟气不太好闻,拜伦于是将门窗都半开着。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