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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总裁老公有猫腻-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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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好,”许沫轻轻应着,抬眼看她,“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怎样都好。” 

如果他觉得不舒服,那就不治了,只要他们还能在一起,怎样都好。 

袁金恩架子摆的很大,第二天才给简司曜检查,秦墨寒问他结果,他说了些莫测高深的话,然后和秦墨寒关在一间屋子里讨论良久。 

秦墨寒一度拔高声音激烈反对,但最后似乎被他说服。 

又过了几天,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这位袁教授制定了一系列治疗方案,却神秘的对外保密,只有他和秦墨寒两人知道。 

这天,简司曜一人在病房,许沫照例回家给他做饭。 

她拎着保温桶从公寓回来,走到病房走廊觉得隐隐怪异。 

太安静了。 

虽然东边病房被秦墨寒包下了,专门配给了简司曜,但平日里也会有医生护士偶尔经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边空无一人,显得格外荒凉空旷。 

正值傍晚时分,天色将暗未暗,没有开灯,昏暗的走廊内有些阴冷,许沫脚下走快了几步,希望可以快点赶回病房,见到简司曜。 

距离病房几步时,她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还没等她回头,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臂紧紧桎梏住她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她吓的魂不附体,用力挣扎,被捂得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捂着她的手掌忽然一松,她恐惧的惊叫声冲口而出:“啊——”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保温桶应声落地,发出叮叮咣咣清脆刺耳的声音,病房内的简司曜听到动静,大声喊:“谁?沫沫是你吗?” 

钳制住许沫的人似是故意,一只手臂卡着许沫的脖子不放,捂着许沫嘴巴的手掌却忽紧忽松,许沫偶尔能发出救命的声音,其他时候只能发出惊恐的唔唔声。 

最开始时,隔着门板,简司曜听不真切,但当第一声“啊”字落入他的耳朵,他意识到门外的人有可能是许沫时,侧耳倾听,很快听出不对劲。 

第一个反应就是出门查看,但轮椅没在屋里,他立刻按了床头按铃,护士和医生会很快赶来查看,但他心急如焚等不得,双手撑着床下地。 

双脚刚一沾地就噗通一声狠狠摔在地上,许沫唔唔挣扎的声音透门而入,他从没像此刻这样痛恨过自己的无力。 

试了几次,腿上不能着力,根本没办法站起。 

他咬牙,双手抠地,朝门外爬去。 

双腿用不上力,只能上身和手肘用力,连爬的动作都那么艰难。 

他咬着牙爬到门前,欠起身子,打开门,看到许沫身后站着一个壮汉,正一手卡着许沫的脖子,一手捂着她的嘴巴。 

他厉声怒吼:“放开她!” 

那壮汉充耳不闻,松开了许沫的嘴巴,却勒紧了许沫的脖子。 

许沫看到努力向这边爬行过来的简司曜,恨不得自己在这一刻死掉。 

他曾那么骄傲,这一刻却如此狼狈,她宁可眼睛瞎掉,也不愿看到他这样。 

她抱住壮汉的胳膊,用力咬下去,壮汉吃痛松力,她疯了一样将壮汉推开,扑倒在简司曜身边,用力抱住他,放声大哭。 

壮汉一脸无措,扭头朝身后看去。 

他身后另一间病房的房门打开,秦墨寒和袁金恩先后走出来。 

见壮汉冲秦墨寒和袁金恩点头示意后,转身离去,许沫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墨寒:“为什么?为什么?!” 

秦墨寒脸有愧色,“这是我和袁教授安排好的,我们再三查看过司曜的检查结果,没有任何异常,我和袁教授怀疑司曜是心理障碍导致暂时失去行走能力,国外也有这样的个案,病人经受精神刺激后,会在不知不觉中恢复如常,我们想赌一赌……对不起……” 

方案是袁金恩提出来的,他曾反对过,但没坚持到底,被说服了,但从房间内的监控器看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时,他无地自容。 

惭愧难当,但不后悔。 

不试一试,总不死心。 

每时每刻,他都在期待奇迹。 

许沫气怒到发抖,但知道秦墨寒一片好意,不能苛责,只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咬出血来。 

简司曜轻笑了声,掰开她的牙齿,淡淡说:“权当是体验了把现实版穿越封锁线的匍匐前进,没什么打紧。” 

许沫看着他,脑袋嗡嗡直响,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穿越封锁线是简司曜正在玩儿的游戏,主人公一身迷彩,总在各种刁钻封锁下匍匐前进,只是玩儿游戏时,主人公的动作多么潇洒,哪像他,回想刚刚一幕,她的心疼若斧劈针扎。 

简司曜笑着拍拍她的脸,“扶我回去。” 

许沫如梦初醒,秦墨寒也过来帮忙,一起将他架回床上。 

他掩饰的很好,但秦墨寒好歹也是学过两年心理学的人,招呼许沫:“沫沫,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和我出来一下。” 

许沫不放心的盯着简司曜。 

她现在哪儿都不想去,只想用力抱住他,抱很久很久,永远不要分开才好。 

秦墨寒不容分说,开门出去,站在门口等她。 

许沫无奈,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简司曜,恋恋不舍的出门。 

门关上,简司曜脸上浅浅的笑容逐渐消失,沉默了会儿,他自嘲的摸摸嘴角,双掌用力捂住脸。 


338我看起来很好骗?



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还是在最喜欢的女生面前。

他用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可以给许沫幸福,现实戳破他的幻想,却如此简单……她遇到危险时,他再没办法保护她。

他用力搓脸,又用力抓了几把头发,自虐一样将双手的力气全都发泄在自己的脸上和脑袋上,折腾出一身汗才觉得舒服了。

许沫推门进来时,他已经懒洋洋的倚靠在墙上玩游戏,见她进来,抬眼懒懒的笑,“回来了,墨寒那小又和你嘀咕什么?”

许沫见他笑容如常,来回撕扯的一颗心好过了些,也浅笑着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他说他联系上他同了,他说他同的祖父当年是出名的国医圣手,他同尽得真传,很厉害,既然西医不行,我们就试试中医,他说这次再不行,他就不拦我们了,让我们回家。”

简司曜将游戏机丢在一边,漫应着,“行,听他的。”

许沫抱住他,“我就准你试这最后一次了,再不行,我们就回家,谁劝我们我们也不要听了,你就这样挺好的,只要让我像现在这样,想抱你时,能一下将你抱在怀里,我就很知足了。”

简司曜微笑着,轻轻拍她,“嗯,好,我也挺知足。”

虽然没了两条腿,但终究留了一条命,做人不能贪心,知足惜福。

“司曜。”她在他怀中抬头看他,双手仍旧紧紧抓着他后腰的衣服。

“嗯?”

他温柔的目光在她脸上描画,她整颗心都烫了,胸膛里满溢着满满的感动与幸福,“我们去登记吧,好不好?”

简司曜轻笑,抬头在她额上轻轻摩挲,淡淡慵懒的说:“结婚证不过就是两张纸而已,只要我们想和彼此在一起,有没有那两张纸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想要,”许沫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中满含乞求,“我特别特别想要,只要想想我们肩并肩的照一张合照,然后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可以摆在一起,我就觉得我好想要,司曜……”

她物欲低,很少有渴求的东西,可这一刻她真的特别特别想要他们两个的结婚证。

她想和他在一起,以最光明正大的身份。

她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喜欢的心都疼了,她想成为他的妻,发了疯的想。

简司曜温柔笑着用手指梳理她柔软的发,哄她:“那等过了这阵好不好?等我们情况再稳定些,你看现在每天鸡飞狗跳的,你怎么也得等我腾出功夫好好策划策划,求个婚什么的,我们再去领证。”

她偎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我等着,每天都等着,你不能反悔,反正我就赖着你,赖定你了。”

简司曜又应了声,轻轻拍她。

他不是圣人,没表面看起来那么洒脱。

他得为她着想。

现在两个人劫后重生,刚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还没从生死相许的爱情里回过神来,有感情也有感动和感恩。

现在就算让他们彼此为对方付出生命他们也是肯的,可现实的庸庸碌碌、蝇营狗苟,在日积月累下可以渐渐抹杀掉任何轰轰烈烈。

他不能确定在以后无数个平凡的日里,他是否能如许沉期待的那般保持初心,和许沫像现在这样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他是男人,离几次婚都没关系。

许沫是女人,已经离过一次婚,不能再把结婚证变离婚证。

再好的女人,手里拿着两本离婚证,也没办法好好面对自己以后的人生。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在确定自己可以以这样残缺的自己完全接受许沫之前,他不会和她去领证。(不知道有没有赚到大家的眼泪,反正我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我这人就是泪窝浅,没办法,对着电脑哭的像个傻瓜)

把袁金恩整套方案全都实施了一遍后,简司曜的双腿依然没有任何知觉,袁金恩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施施然离开,秦墨寒脸色难看的像吃了苍蝇,低声咒骂:“亏我以前那么推崇他,原来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

简司曜倚靠在床头,后脑枕着双手懒洋洋看他,“这人说话的语气虽然讨厌点儿,但人家是真用心了,治不好是因为不在人家能力范围之内,你总不能掰着柳树要枣吃不是?”

秦墨寒气笑了,“你倒是想的开!”

“想不开又怎样?”简司曜依旧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懒散样,瞥了他一眼,“想不开每天哭丧着脸,哭天抹泪,哭天嚎地就能好了?要是那样真能好,我天天抱着你哭!”

秦墨寒看了他一会儿,用难得认真的语气说:“司曜,我很少服气过什么人,但这回,我服你。”

简司曜咂咂嘴巴,“这话听着耳熟,好像前些日听谁说过。”

秦墨寒笑着捶他一拳,“你该不是为了赚个好名声,每天跟我们这儿死撑吧?”

简司曜撩他一眼,“能死撑也是本事,不信你撑给我看看!”

秦墨寒还要说什么,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了眼,立刻喜形于色,飞步走到隔间接电话。

片刻后回来,秦墨寒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我同后天能到!”

他内心的激动远比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要多,只是失望那么多次,他提醒自己要稳住,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简司曜松了口气,“终于要来了。”

再折腾这最后一次,终于盼到头了。

第天是周末,沐暖晴起的很早,做了一些甜点送到医院来看望简司曜,顺便看看许沫有事需要出去没,她可以帮忙照看一天。

赶到病房时,许沉也在,病房里的气氛很轻松,像是刚刚有人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个人都在笑。

沐暖晴将糕点盒打开,顿时一阵清香扑鼻,“我新的糕点,有没有人捧场?”

许沫照顾简司曜洗了手,简司曜挑了块最好看的咬了一口,嚼烂吞下,啧啧称赞:“好吃!小嫂,你这样不行,天天往这儿送好吃的喂我,我光吃不动,早晚胖成猪。”

“光吃不动?你想的倒美!墨寒没告诉你吗?他和莫君清在你家给你弄了一间复健室,连复健医生都找好了,你尽管吃,不管你现在胖多少,复健的时候都能给你减掉,”见他手中那块吃光了,沐暖晴又给他挑了一块,“尝尝这个,薄荷味儿的,特别爽口,你肯定喜欢。”

许沫问沐暖晴:“暖暖姐,墨寒和姐夫在哪里给司曜弄了复健室?”

“哦,”沐暖晴这才想起许沫不知道这回事,解释道:“不是在你住的那间公寓,你那间公寓小了,很多器械放不下,是在简家叔叔留给司曜的别墅里。”

许沫迷茫的看着沐暖晴,表示听不懂。

沐暖晴只得继续解释:“简家叔叔身体不好,临去前,给简家大哥和司曜每人留了一套别墅,相隔不远,不过别墅分别写了简家大哥和司曜的名字,弄复建室的那套是司曜名下的别墅。”

身在豪门,简司曜的父亲见过多因为公司家产继承权兄弟阋墙,手足反目的事,他一生只有这两个儿,是他与心爱妻爱情的结晶,他爱这两个儿,胜过一切。

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时,他拖着病体将公司和财产尽量公平的悉数给两个儿分开,并再询问两个儿对财产分配是否满意。

其实他是多虑了,简司曜固然是轻钱财重情义的人,简家大哥对这个弟弟更是疼逾性命,兄弟两个感情好的没话说,绝对不会因为公司钱财产生矛盾。

许沫听懂了,想了会儿继续问:“离开医院司曜还要做复健吗?”

那不是还要折腾?

许沫脸上露出心疼不忍的神色,沐暖晴安慰她:“就是一些力所能及的运动而已,司曜平时也喜欢动,总让他闷在床上还不把他闷坏了?你先别有心理负担,到时候复健医生会把复健课程安排的很好,不会让他负荷不了。”

许沫去看简司曜,简司曜冲她懒洋洋的笑,依旧万事无所谓,不管什么事都打不倒他的样。

她开口正想说些什么,秦墨寒推门进来,满脸笑意的让到一边,“我同来了。”

一个妙龄女踩着高跟鞋进来,高挑纤细,利落的短发,素净的脸孔,细细的柳眉,尖削的下巴,瑶鼻樱唇,富古典美的秀气脸孔,却透着股冰冷,是个冰玉雕成般的冷美人。

妙龄女踏进屋里,一眼看到了站在窗边的许沉,短暂愣怔后,她冰冷犀利的目光直直望进许沉的眼睛里,唇角缓缓挑起抹冷笑,转身就走。

“镜涵,”秦墨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付镜涵回眸看他一会儿,转回身看许沉,“病人是他什么人?”

秦墨寒看看付镜涵,又看看许沉,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犹豫了下,“是朋友。”

付镜涵冷笑,侧眼看他,“我长的看起来很好骗?”

。。。

…………2015/1/31 8:51:00|11695261…………

339八卦(完结倒计时)



秦墨寒无奈,“……兼未来妹夫。”

付镜涵唇角冷冷的笑意逐渐扩散,看着许沉,“你想让我治他?”

许沉淡淡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付镜涵冷笑了声,收回目光看秦墨寒,“按照我说的,马上做全套检查。”

秦墨寒松口气,一阵鸡飞狗跳般的忙碌后,付镜涵拿到了想要的检查结果,把自己关在一间屋里半个小时后,她走出来,看着许沉说:“我能治好他……”

短短五个字,让满屋的人振奋不已。

“但是……”她又说了两个字,又让满屋的人把心都悬在了半空。

她看着许沉,冷缓的说:“你要答应我个条件,我才肯治。”

许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说。”

她盯着许沉,唇角勾着冷漠的弧,“第一,追求我。”

秦墨寒惊讶。

简司曜皱眉。

沐暖晴一头雾水。

许沫目瞪口呆。

付镜涵坚定的迎视着许沉犀利的目光,“第二,打动我!”

房间内,一片静默,落针可闻。

“第,”她继续说:“向我求婚!”

又是一阵静默后,简司曜咂了下嘴巴,“这什么情况?我残废已经够可怜了,怎么又成了要挟人的筹码?真***讨厌,这么多毛病不治也罢,愿意滚就滚吧!”

付镜涵不为所动,只是看着许沉。

许沉微微勾唇,“成交!”

简司曜伸手将身边的东西洒落一地,“我说了不治,滚!”

自相识以来,许沫从没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时呆住。

许沉蹙眉看他,“司曜,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

“和我没关系?”简司曜咬牙,额上青筋跳起,“难道她不是在拿我要挟你?我是人,不是东西,更不是筹码,现在请你们统统给我出去!”

他已经力在隐忍自己的怒气,但胸膛里翻涌的怒气还是几乎将他的胸口涨破。

他可以允许自己成为残废,但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别人拖累。

他明白许沉有多骄傲,如果许沉因为他被别人要挟羞辱,他宁可一辈站不起来。

追求她、打动她、向她求婚!

难道为了他的腿,要让许沉搭上一辈?

“司曜……”许沫跑过去抱住他,力控制着,不让眼眶中摇摇欲坠的眼泪落下来。

她不想哭。

眼泪只能给简司曜增加负担。

她想让他看到她每天都在笑,她曾告诉自己以后再不在他眼前落泪。

可这一刻,她心里被一把刀横一道竖一道的划着。

她不可能牺牲哥哥的终身幸福,让哥哥为了简司曜向付镜涵妥协。

但自简司曜受伤到今天,试了这么多次,这是唯一一个肯定的对他们说,她可以治好简司曜的人,她是那么那么的不想放弃,不想放弃!

“沫沫。”许沉缓缓叫妹妹的名字。

许沫扭头,泪眼朦胧的看他。

许沉冲她倾了倾唇角,“还记得吗?我曾和你说过,我曾爱过一个聪明的女孩儿,可是后来分开了。”

许沫点头。

许沉看着她,“那女孩儿叫付镜涵。”

“啊!”许沫轻呼一声,眼睛瞬间亮起来。

秦墨寒睁大眼睛,要托住自己的下巴,以防下巴掉下来。

沐暖晴想起那晚许沫曾和她说过的话,日久生情,许沉和那个坏男人的女儿相爱了,可坏男人在坦诚自己的卑鄙后去世,许沉和坏男人的女儿平静分手。

付镜涵。

原来那女孩儿叫付镜涵。

她轻叹,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果然冥冥之中自有上天注定,兜兜转转,许沉和付镜涵终究又站在了彼此的对面。

而付镜涵,脸上冰冷一片,心中的浩瀚起伏,只有她自己知道。

原来,他也并非如当年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绝情。

最起码,他曾和他最心爱的妹妹说过,他曾爱过一个聪明的女孩儿,那女孩儿,是她付镜涵!

许沫紧紧握住简司曜的手,凑到他耳边耳语:“司曜,她和哥哥是青梅竹马,曾经是很相爱很相爱的恋人,我知道,哥哥仍旧喜欢她,只是因为发生一些让他们暂时无法接受的事,他们才分开了,我觉得很可惜,你别拗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真的和我们没关系。”

简司曜抿了抿唇,还想说话,许沫攥紧他的手,继续说:“司曜,那是我亲哥哥,我最重要的人,难道我会害他?这次你听我的,一定听我的,以后我好好和你解释,好不好?”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秦墨寒招呼付镜涵:“镜涵,你一奔波也累了,我先安排你去休息。”

他带付镜涵离开了,简司曜看许沉:“沉哥,你知道我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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