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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凤鸣宫阙-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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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
  再则,那丫头那般不知羞耻的癫狂反应,分明就不像是神志清醒的;李邺很快就冷静下来,恢复了淡然的摸样。见陶君兰还兀自恼怒,便是伸出手去,悄悄的在被子的掩盖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示意她自己一定会给他一个教导。
  陶君兰这才想起李邺还在旁边,顿时有些冷静下来:出了这样的事情,李邺怕是最面上不堪的人了。自己若是再这般神色,只怕他会更加不好受。当下便是定了定心神,对李邺微微一笑,道:“查清楚也就罢了。底下人糊涂不懂规矩,咱们犯不着生气。”
  顿了顿,她便是又问进来禀告的婆子:“那丫头是哪里的人?是本就是外院的,还是从内院过去的?”
  婆子大气不敢出一声,唯恐主子震怒之下迁怒了自己,一听陶君兰问便是忙回答道;“不是外院的。外院的丫头们一到了时辰,都去歇了。那丫头是内院的。有人认出来,是王妃院子里的彩月。”
  陶君兰便是又看了李邺一眼。
  李邺的唇抿成了一片薄薄的,锋利的弧度。彩月?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依稀仿佛还有些印象。长得一般,身段却是妖娆,好几回在他跟前献殷勤,瞧着就不像是什么安分的。怎么的,这一次又将目标换成了陶静平?不过,若只是个丫头,怕是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这么一想,事情似乎已然是昭然若揭了。李邺觉得心中更加烦躁了——这个刘氏,自己已经纵容她一回了,难道她就不能消停些,安分过日子不成?
  见了李邺的神色,陶君兰就知道李邺心中已经有所判断了。当下也不再多言,起身穿衣,道:“不管怎么说,先去看看再说。”她有些担心陶静平……况且,刘氏主动送上来的把柄,她没有理由不去放过。
  刘氏竟然还敢将手伸到陶静平身上,她若不反击,那岂不是让刘氏逍遥痛快了?
  若陶静平真和那丫头有了什么,而那丫头还又做出那般的事情,那陶静平以后只怕就是斯文扫地了。若这件事情再传出去让人知晓议论起来,那以后陶静平在外头的名声也毁了。要知道,想要入朝为官,第一个就要求名声上要清白!这当官的,哪一个不是爱惜自己的名声逾过性命的?没了名声,以后也就别想再做官了。做官了,但凡一点小错就被人抓住不放,时刻将这种事情再拿来议论一番!
  陶君兰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件事情乍一看似乎是小事儿:毕竟谁家没有几个狐媚心大的丫头?可再往细里一想,就发现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事儿!若陶静平是王府里的正经主子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来做客的!
  陶君兰一时有些懊悔,她就不该贪恋陶静平住在王府他们姐弟可以常常见面,而想着住一段时间再让陶静平出去安置!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就该在那日立刻找个宅子,让陶静平先搬过去!
  当然,此事后悔无益。陶君兰和李邺都快速的换好了衣裳,飞快的去了前院。
  至于主院那头,谁也没想着去惊动:所以此时刘氏还睡得很香。
  陶君兰和李邺到了的时候,陶静平也是穿戴整齐的等在那儿了。
  见了陶静平,陶君兰飞快的打量了一下他的面色,见他十分平静,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既这般平静,想来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情;陶君兰定了定神,又去看那丫头彩月。彩月她是在陶氏院子里见过的——不过当时不知道名字罢了。这会子看了,也是只觉得眼熟,勉强能认出的确是刘氏院子里的人不假。
  让人面红耳赤的是,即便是遮住了身子,又堵住了嘴巴,从彩月鼻子里发出的那种喘息声,以及她面上满含了春意的是神色,都让人不敢看。
  彩月这样,显然也是一时半会的问不出什么了。陶君兰一面命人用冷水泼了彩月,一面看向陶静平:“静平,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陶静平这才上前来,对着李邺一揖,后言道:“此人深夜送东西前来,说是王妃体恤我读书辛苦,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补品。大姐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些,便是搁置了。将结果这丫头却是频频劝说,更是不肯离去。我心生狐疑,便是故道我一人喝不完,就赏了她一半。为了让她不起疑心,我先假做喝了几口,实际上只是做了个样子罢了。这丫头见我喝了,她也就喝了。又等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她就成了这幅样子了。自顾自的脱掉了衣裳不说,还要凑上来……我烦不胜烦,又怕到时候分辨不清,于是只好与两个书童一起将她丢了出来。”
  顿了顿,陶静平又诚恳的朝着李邺道歉;“事情闹得这样大,全是静平的过错。还请姐夫不要恼我才是。”
  李邺顿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小舅子年纪虽轻,可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可这会子自己亲身体会了一回,还真有点不是滋味。一面觉得羞惭,一面又有些恼怒,一面吧还有点儿欣赏。最重要的是,这是自己的小舅子,被自己小舅子阴了一把,他却是连反击都不能……
  李邺心里十分清楚:陶静平分明是故意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的。不然,他有太多方法可以处里彩月,就算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却也不至于将事情闹得这般人尽皆知。可偏偏,自己这个小舅子就是闹到了人尽皆知的这个地步。
  自己这个小舅子,分明就是要他给出个公道啊!也是在试探他,到底陶君兰如何!若他为了名声偏袒了这背后的人,只怕以后这个小舅子是瞧不上自己了!可若不偏袒,这事儿自己面上又不好看!
  李邺再看向陶静平的时候,总觉得陶静平那副平静有礼的面容下,隐藏着一丝得意狡黠的微笑。他顿时就有些郁闷了:以往只有他这样对人的份儿,如今倒是颠倒过来了!
  至于李邺想的这些,陶君兰也是同样能想到。她瞪了陶静平一眼,心里却也欣慰:弟弟果然是长大了不少。若是以前的陶静平,只怕不会想这么多。而且心地善良的弟弟肯定会选择息事宁人,而不是这般试探,这般果断。
  不过陶君兰同时也有些头疼:事情闹得这样大,该怎么处置?
  最终,陶君兰看向了李邺,决定这件事情自己还是少说话,只让李邺处置就行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异议就是了。因为她心里明白,李邺就算最后息事宁人,也绝不是因为为了替刘氏遮掩什么。
  李邺沉吟片刻,最终抓起陶君兰的手,轻轻的用手指写字:请太医。
  陶君兰一怔,看了一眼李邺。虽然心里有些糊涂,不过还是按照他的吩咐扬声道:“去,派车去请个太医来。”;
  第一卷 第229章 失望

  太医来得很快,只是等到看见了端王府的情景之后,却是一愣——看来的人那般心急火燎的样子,他只当是出了急症,却没想到原来竟然不是。不过,这样的情形,比起急症更让人觉得有些不妙啊……
  尤其是再看见了一脸春意的彩月之后,太医更是有一种转身告辞的冲动。其实做太医的,遇到这样内宅隐晦事情的时候极多,而这样的情况也是他们最不想的:许多太医就是因为知道的阴私太多,所以不得不提前告老还乡。更何况,这样的情况,双方都不会觉得自在。一个怕对方灭口,一个怕对方四处宣扬。
  只是来都来了,断然就没有这样回去的道理。就是太医愿意,李邺也不会愿意。
  陶君兰这么半晌自是隐约猜到了李邺的意思,当下便是上前道:“还请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清醒过来。”
  太医上前去捏着彩月的手腕感觉了一下脉象,点点头:“应是可以。”心中却是有些心惊:好猛烈的药性!
  太医取出银针,在几处穴道上扎了一番,又用银刀小心翼翼的割破彩月的手腕,挤出一些发乌的血。彩月的神智便是慢慢的回归了。
  看到彩月眼里的光芒渐渐退去那种迷蒙,回归了清明,陶君兰微微吐出一口气。又道:“还有一样东西,想请太医帮着检验一二。”
  太医自是应了,陶君兰便是示意下人将剩下的那一碗补品端了出来,连汤盅也是一并拿了出来。
  太医仔细的闻了闻,又品了品,许久有了判断后才慢慢解释:“这个方子十分高明,几乎没有什么异色和异味,用料虽然复杂,可药性却也是异常猛烈。服用此药后,人几乎失去神智,只剩下浓厚的欲望,一切行为皆是服从欲望。几乎能克制住。不过这药太过刚猛,有些伤身。服用之后,只怕人的精元亏损过度,好一阵子都会缓不过来。若是身子不好的,甚至有可能落下什么隐疾。”
  陶君兰有些后怕的看了一眼汤盅,只觉得无比的庆幸:幸好陶静平没喝。不然只怕伤身不说,万一运气不好……
  庆幸之后,便是震怒:这样阴狠的手段就不说了!竟然还敢用这样猛烈的药物!这人的心肠,未免也太歹毒了一些。
  陶君兰冷冷的看向额上已经冒出冷汗的彩月,寒声问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太医见状,不等彩月回答,便是抢先道:“老朽还有些事儿,不知端王爷方便派人送我回去么?”
  李邺看了一眼太医,却是没点头,反而忽然抓住陶君兰的手,写道:借一步说话;陶君兰意外的看了一眼李邺,到底还是转达了这个意思。
  太医微微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无奈的答应了:没办法,对方是端王。这端王的意思,他一个太医还是不要违背得好。况且,他本就知道了不少私密,此时再说点什么,也是无关紧要了。
  可让陶君兰有些在意的是,李邺最终却是单独和太医进了屋子。并未曾带上她。自然,她也就无从知道李邺到底和太医说了些什么话。
  过了约莫有一刻钟,李邺和太医出来。陶君兰便是立刻看了过去:李邺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她有些讶异,却更多的是担心,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借着袖子的掩盖悄悄的主动握住他的手,又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李邺勉强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陶君兰定定的看着李邺,见他的确是没有要告诉自己的意思,心中一阵失望,顿时说不出的难受——比起之前的愤怒,她觉得这样的失望更让人难受。她没想到李邺竟是会瞒着她不肯说。
  她以为,李邺不会瞒着她的。她以为她和李邺之间,已然亲密如一体。
  可没想到……
  巨大的失落在心里横冲直撞,却是越发的让人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那种没有着落的,没有边际的空,几乎让人忍受不住。
  陶君兰生生压下了这股强烈的失落,冲着李邺微微一笑,甚至出声安慰:“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什么都没发生么?”
  李邺沉默的点点头,神情却是慢慢恢复成了以往那样:看上去温和又从容,仿若谪仙。
  陶君兰侧头看着李邺这般,只觉得有些无奈,只觉得那种疏离感有冒了出来。这一刻,她竟是觉得有些讨厌,讨厌李邺这幅样子,讨厌他以这幅形容来伪装自己,讨厌这一层看着亲切实际却是有着不可逾越距离的壳子。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就站在对面,可你伸出手去,却始终无法触摸到他一样。很讨厌。很让人绝望。
  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周围还有这么多的人——陶君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眼下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她努力的扬起笑容来,让自己看上去从容又端庄。温和的吩咐人将太医送回去,又让不相干的人都先回避了。
  末了,想了想,她又道:“去知会王妃一声,毕竟彩月是王妃院子里的人。”
  事实上,她是想要让刘氏过来,然后发泄心中的怒气。当然,也很可能是因为李邺的态度,让她突然迁怒了起来。
  吩咐完这一句,陶君兰便是看了一眼彩月,缓缓出声:“彩月,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彩月眼里一片惊慌失措,同时更有羞愤,她甚至连脸都不敢抬,也不敢正眼看人,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很显然,此时彩月已然是心虚了——这几乎是被捉贼拿赃了;。还有什么可分辨的?
  自己会是怎么样一个下场?彩月惊惶的想着这个问题,身子簌簌的发抖,就是牙齿的敲击声也几乎连成了一片。昔日妖娆魅惑的身段,如今看起来竟是那么的可怜。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心里,却都不会对彩月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同情:自作自受的事情,如何去同情?
  陶君兰叹了一口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彩月,声音冰冷:“彩月,若我是你,绝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陶静平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客居在此的穷小子罢了,你是怎么会想到要在他身上动手脚的?他能给你什么呢?金钱?地位?事实上,作为我的亲弟弟,他怎么也不可能娶一个丫头做正室。你就算成功了,最多也就是一个小妾罢了。是,或许他将来能出人头地,可在那之前,你要陪着他吃多少苦?而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仍旧只是一个小妾,上头有正室夫人,你依旧不会过上想要的日子。”
  彩月被陶君兰这番话说得眼中浮现出一片茫然来,甚至于连害怕都忘记了。
  “所以,你真是蠢啊。花了这么大的功夫,难道就为了和他去吃苦?”陶君兰“呵呵”笑了,“可即便是你愿意。你有没有想过,但凡他有点儿血性,你这样算计他,他是绝不会接受你的。说不定,最后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呢?你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到底能得到什么呢?”
  彩月的眼中更迷茫了,浑身却是越发激烈的颤抖起来了。一丝丝的恍然和懊恼,悄然浮现在了她的面上。
  陶君兰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干脆再添加了一把火:“彩月,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想想你现在,你真的觉得值得?你不仅没得到想要的,甚至连现在有的都要失去了。”
  巨大的恐慌笼罩了彩月,彩月艰难的嘶吼:“不,不会的,王妃会救我的!”
  “王妃?”陶君兰玩味的重复一句,随后嗤笑出声;“是吗,王妃凭什么救你?她又怎么救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连王妃的名声都带累了。若换成是我院里的丫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比谁都罚得重!”
  彩月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牙齿发出一声巨大的磕碰声。说出来的话,却是丝毫底气也没有:“不,不会的——”
  “不会么?”陶君兰不屑的笑了,可眼神却是意外的温和;“那咱们就来好好瞧瞧。到底会不会吧。不如我们打赌。若王妃替你求情,我便是既往不咎,且将事情压下去。若是王妃不替你求情,你就说出背后指使的人,如何?”
  彩月咬咬牙,几乎是孤注一掷:“好!侧妃您说话算数!”
  “自是算数。”陶君兰微微一笑,恬淡温柔,带着笃定和一股让人信服的气势。这一刻,彩月不由自主的相信了陶君兰,甚至在无意识中,觉得陶君兰比起刘氏更有威严,更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就是李邺在一旁看着,也微微有些讶然: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陶君兰。这样的自信,这样的生动,这样的……煜煜生辉。嬉笑怒骂,皆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让人情不自禁的便是将目光投注在了她的身上,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她的确能做到她所说的。
  唯独陶静平却是一脸平静和自然,甚至是欢喜:这样的陶君兰,才是他记忆里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姐。;
  第一卷 第230章 闹剧

  刘氏可谓来得十分及时。
  只是一见了还五花大绑的彩月,刘氏的面色就一下子阴沉起来了,双眸凌厉的看向了陶君兰,张口便是质问:“陶氏,这是怎么回事?”
  “如王妃所见,彩月做了些很不好的事情。”陶君兰先是这么说了一句,随后便是简短明了的将彩月做的事情都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可见府中是管教不严。所幸也没发生更严重的事情,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是有几点我却是不甚明白:这样的药,彩月一个天天在内宅的丫头怎么会弄到的?而且,她说是奉了王妃的吩咐才来送东西的。王妃,这话是真的么?”
  陶君兰静静的看着刘氏,面色平淡。可却无端端的让刘氏觉得陡然生出压力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刘氏便是冷哼一声道;“东西是我吩咐送的,可那药却不是我吩咐下的。陶氏,你难道还想含血喷人?”
  说这话的时候,刘氏自是没看彩月一眼。可彩月却是瞪大了眼睛看住了刘氏,满面的不可置信。
  陶君兰微微一笑:“我也不过是问问罢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小事儿,不问清楚怎能下论断?不过,照着王妃这样说,那便是彩月一人做出来的事情了。”
  刘氏不耐烦的冷哼;“怎么,不然还有同谋不成?”
  陶君兰看了彩月一眼,彩月已经整个人都有些懵了。她缓缓重新转头看向刘氏;“那依照王妃的意思,彩月该如何处置呢?毕竟是王妃院子的人,我也不好越主代庖。”
  刘氏听了这话,似有些讶然,不大相信一般的看了陶君兰一眼,见陶君兰似乎并不是开玩笑,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和缓了不少:“彩月是我院子里的人,的确是该我来处置。”
  彩月听了这话,便是满含希望的看住了刘氏,那目光几乎都要实质化了一般。
  陶君兰却是看向了彩月。她想,一会儿彩月面上的变化,一定很好看。
  刘氏只是沉吟了片刻,便是已经有了主意,当下看也不看彩月,声音威严道:“彩月做出这般事情,有辱王府体面。更是不守妇道,若人人如此,那以后王府便是再无规矩可言。再加之以这种手段地达成目的,更是落了下乘。为了以儆效尤,就打五十个板子,再赶出京城去罢。”
  五十个板子,以彩月这个身段来说,肯定是挨不过去的。到时候丢出府的,肯定就是一具尸体了。
  彩月在听完这话之后,面上的神色变化已经不能用精彩两个字来形容了。那种绝望和怨恨,即便是不用言语,也能让人深刻的感受到;如果彩月的目光有毒,那么刘氏肯定已经是已经毒发生亡了。若彩月的目光有实质,能伤人,此刻刘氏必然已被千刀万剐。
  陶君兰唇角一翘,望着彩月缓缓笑了,目光有些得意,仿佛无声的再说:瞧,我赢了。
  彩月在看到陶君兰的目光时,登时脸色灰败,也不去看刘氏了,缓缓低下头去,身体筛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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