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宫阙-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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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莲则是含笑在一旁帮腔:“正是这个道理。不过,陶姐姐一向大度,想必是不会真恼你的。”
好话都让她们二人说尽了。陶君兰还能说什么?况且当着这么多的人面,纵然不想搭理也只能扬起笑容客气一笑:“这是什么话,说什么恼不恼的?咱们如今也没几时见面,自然也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不痛快。”
话她说得不算太好听,隐隐的点出了疏离的态度。毕竟,对于袁琼华陶君兰也着实喜欢不起来——不仅对袁琼华,对袁家她也是瞧不上的。
袁琼华却像是根本没听出来她话里的疏淡,反而是凑上来笑道:“陶侧妃果真是大度的性子。这杯酒我敬姐姐,聊表我的一番钦佩。”
陶君兰自不想喝的——当下便是淡淡一笑,端起旁边的茶盅道:“袁侧妃的一番心意我却是只能心领了。便是以茶代酒与你喝了这杯罢。”
袁琼华挑了挑眉,“姐姐莫不是看不上我?”
陶君兰腼腆一笑,垂下目光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护住。随后陶芯兰便是在一旁插话笑道:“我姐姐怀孕了,怕是不能喝酒。袁侧妃你想多了。”
陶芯兰这话说得脆生生的,带着欢喜和笑意,可却是让袁琼华面色一僵。
袁琼华的目光落在了陶君兰的肚子上,眼睛里情绪翻滚得厉害:嫉妒,羡慕,伤感,愤恨……复杂得紧。
不过,陶君兰却是不在意袁琼华的态度,让她在意的,还是姜玉莲的反应:姜玉莲虽说愣了一下之后还是露出了明显的错愕惊讶之色,可是却总让她觉得有些太假了。倒不像是袁琼华那样来得真实,更像是明明一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可偏偏却是这会装作才知道。
姜玉莲在错愕之后,半晌才扬起笑容道:“这可是好消息,恭喜陶姐姐了;。”
袁琼华也缓过神来,收敛了神色情绪不明的淡淡道了一声“恭喜”。至于这一声“恭喜”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那就有待考量了。
可这样的反应,比起姜玉莲的满面“欢喜”,陶君兰倒是觉得看得更加顺眼一些。唇角一勾,陶君兰冲着姜玉莲一笑,目光往下落在姜玉莲的小腹上,道:“同喜同喜。说起来,倒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了。”
“可不是?待到王爷回来,那就是三喜临门了。”姜玉莲笑容更甚,“也不枉我日日在佛前祈祷了。”
听听这话,这么一说将来若是李邺得胜归来,倒是该将功劳算在姜玉莲头上似的。可不是么?那可是姜玉莲在佛前日日祷告的成效。
陶君兰唇角忍不住又往上挑了几分:“想必王爷回来得知你这份心意,一定很动容。”
姜玉莲贤淑一笑:“那也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话题就没再继续下去,毕竟这么多宾客在,可不是说这些话的好时候。所以,陶君兰说起别的事情将话题岔开了。
待到筵席散了,丫头们便是迅速的残羹冷炙都撤了下去。又重新泡了香茗端了点心上来,让各位夫人继续消遣玩耍。
凑了几桌叶子牌,又有几个坐在栏杆边上钓鱼,再加上凑在一处闲聊的,倒也算都各得其乐了。
陶君兰借口更衣,便是从湖心阁离开来。不过走之前,却是又笑着嘱托了姜玉莲和陶芯兰:“你们两个好好招呼着客人,我去去便回。”
陶君兰一路回了沉香院,路上就让人去请林嬷嬷。所以,待到她更衣整理完毕,林嬷嬷便是已经过来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陶君兰也不待林嬷嬷行礼,便是急忙问道。
林嬷嬷倒是不着急,慢条斯理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遇到一点小状况罢了。侧妃放心,果姐儿那头没什么事儿,出事的是红蕖姨娘。”
“红蕖?”陶君兰微微一怔。可红蕖不是还在湖心阁么?
林嬷嬷面色有些阴沉:“有人趁着红蕖姨娘不在的功夫,悄悄的将红蕖姨娘药里一味药换了。换成了大寒之物。”
陶君兰顿时面上一冷。红蕖刚生产完,又难产伤了身子,此时最适宜的便是温补。若是此时服用了大寒之物,只怕伤了根本不说,以后还会造成宫寒症状。到时候,可就不是简单两个“调理”二字能补回来了。
可见,对方心思着实是毒辣。
“可为何却是要对红蕖下手——”陶君兰刚说了一半,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其中的根由。按照常理来说,红蕖既是替李邺诞下子嗣,那么日后不管是什么情况,李邺总是要高看红蕖几分的,甚至为了长女的脸面,少不得也是要多给红蕖几分宠爱。而给了宠爱,红蕖就很有可能再度怀孕……
对方下这样的毒手,目的就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红蕖彻底没了再怀孕的指望;。毕竟,宫寒严重的调理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一日没调理好,怀孕便是可能性极其渺茫,甚至就算怀上了,也可能有流产的是迹象。
而且,显然对方是十分聪明的。甚至于预料到了她们布了局在请君入瓮一般。
陶君兰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那红蕖没喝那药罢?若是喝了,只怕我少不得又要背上一个黑锅了。”
林嬷嬷摇摇头:“已经喝下去了。不过好在阻拦得及时,只喝了几口。虽然喝得少,不过只怕也是有影响的。”
陶君兰微微一呆,随后苦笑摇头。红蕖这运气……“那红蕖自己可知道?”
“并不知。”林嬷嬷似乎明白了陶君兰的意思,回答得十分干脆。
陶君兰点了点头,沉吟片刻便是下定了决心:“既她不知,那就先瞒着罢。这件事情不必闹大。若是换要的人没觉察,那也不必声张,慢慢查就是了。”
林嬷嬷也并无异议,当下便是应了。
陶君兰也就没再多说:“果姐儿那头还是让人好好盯着。我现在得回湖心阁了。”
一路回了湖心阁,一切都仿佛和离开之前没什么变化,不过陶君兰却是看了一眼红蕖——红蕖正和庄王和武王的姨娘说着话。毕竟身份都差不多,也算是有共同语言,倒是说得很热闹的样子。
陶君兰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到自己的位置跟前坐下了,环顾一圈却是没瞧见姜玉莲,便是问陶芯兰:“姜侧妃去哪里了?怎的不见人?”
“姜侧妃说是要回去喝保胎药,便是先走了一步。”陶芯兰笑着言道,可是若仔细回味,倒是也不难听出她话语里的那一点并不明显的讥讽。
很显然,陶芯兰觉得姜玉莲是在找借口炫耀她的肚子罢了。
陶君兰也不在意,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是转过头去看沛阳侯夫人手里的叶子牌。
沛阳侯夫人对手是陈夫人,陈夫人冲着陶芯兰招手:“来,芯兰来帮我看看牌。赢了她们的银子,我们好分红呢。”
陶芯兰略有些腼腆,不过却还是大方的走了过去,在陈夫人身边坐下了。
陈夫人顿时笑逐颜开,不但让陶芯兰帮着看牌,更是时不时的说几句话:“如今我就两个媳妇,等什么时候再多个儿媳妇,我们婆媳四个倒是能凑一桌牌了。”
光武侯夫人听了,倒是一下子笑起来:“我们家倒是能凑一桌了,还多一个倒茶添水的。你羡慕不羡慕?你那第三个儿媳妇,可还要等到明年呢。今年估摸着是不行了,人家姑娘得准备嫁妆呢。”
陈夫人狠狠的白了光武侯夫人一眼,嗔怪:“你这人可真是讨厌得紧。”
光武侯夫人却只是“吃吃”笑,顺手打出去一张牌。
陶芯兰扫了一眼,忙推陈夫人:“糊了。”;
第一卷 第311章 做主
陈夫人定睛一看,顿时笑逐颜开。
光武侯夫人却是看了一眼陶芯兰笑得意味深长,直将陶芯兰笑得满面通红的低下头去。
陶君兰明白光武侯是什么意思,又怕陶芯兰受不住这般的调侃,便是笑着调和气氛:“陈夫人手气可是真好。母亲,看来您那一袋银锞子,怕是不够呀。”
光武侯夫人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可不是?人家可是有女财神庇佑着呢。”
这话说得,顿时让同桌的另外两个夫人也是看了一眼陶芯兰笑起来,就差没直接说出来了。陶芯兰面皮薄受不住,便是起身寻了个借口躲开了:“我去端点瓜子花生来。”
陈夫人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光武侯夫人,不过看着似乎恼怒,实际上也是玩笑成分更多罢了。
光武侯夫人却是故意得意一笑,更是轻笑了一声,爽快的摸出银子给了牌钱。
陶君兰看了一阵子,又去别的桌坐了一会儿,几乎是将每个客人都照应到了,这才作罢。不过,这头刚又重新坐回了沛阳侯夫人身边捧了茶准备喝一口润润喉,却是猛然瞧见红螺一脸焦灼的过来了。
红螺这些日子是跟着林嬷嬷的,所以这会子陡然看见红螺,而且还是那么一脸焦灼的神色,陶君兰几乎是立刻就觉得出事了。而且,只怕还是大事儿。否则的话,红螺一向沉稳,轻易是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的。
陶君兰几乎是克制不住的攥紧了手指,连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红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心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几欲断裂。
然而不等红螺走到了陶君兰跟前,后头姜玉莲的大丫头绫香便是冲了进来,飞快的越过了红螺,一面跑一面大声哭道:“不好了!”
红螺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是要去拉住绫香。不过绫香却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幕,当下只是狠狠一甩手便是将红螺避开了。甚至还被绫香的这股力道带得一个趔趄。
红螺见自己没抓住绫香,面上几乎是瞬间变了颜色,越发的焦灼起来,巴巴的看住了陶君兰,使劲的眨了眨眼睛使了个眼色过来。
陶君兰自是不明白红螺到底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不过却也是立刻做出了反应:不管如何,红螺做这样的动作,明显是想提醒她的。所以她即便是什么都不知道,心里也是立刻有了准备。
定了定神,陶君兰看向绫香,大声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
绫香眼泪糊了满脸,看上去让人就有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效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是哭成这样?
面对陶君兰的责问,绫香却是丝毫不畏惧,不仅不行礼,连目光也不曾低垂下去表示恭敬,直直的和陶君兰对视着,末了竟是脚下发力,径直就要冲着陶君兰冲过来,神色更是愤怒;陶君兰被唬了一跳——绫香这幅架势,看上去倒是想要和她拼命似的。不过,她虽然不怕绫香,却也不得不闪躲。如今她是双身子的人,胎气本来就不稳,如何经得起冲撞?
陶君兰躲闪的同时,便是听见红螺高声斥道;“拦住她!”
湖心阁里既是待客场所,自然是少不了丫头婆子的服侍。不仅有端王府的,更有各位夫人带来的。红螺这一声高呼,倒是一下子让怔住的人都回过神来。离陶君兰最近的几个丫头下意识的便是靠了过来,伸手拦住绫香,用身子挡住了陶君兰,免得她被冲撞到了。
绫香虽然勇悍,可到底是一个人,又是平日里几乎不干重活的。自然一下子也就被拦了下来,扭住了几乎动惮不得。
陶君兰缓过劲儿来,却是不急着去看绫香,而是四下环顾了一圈。随后心里就是一沉:这么多人的眼睛看着,待到她们离了端王府,又会如何说这件事情?到时候这一幕丑剧,只怕是要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她是不愿意端王府出这样的丑的。所以,自是恼怒异常——绫香这是什么意思?姜氏又是个什么意思?她们难道就不能分一分场合?想想今儿是什么日子?都有什么人在?纵然天塌下来的事情,难道就不能缓一缓,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揭出来?
陶君兰气得够呛,脸色自是好看不到哪里去,语气更是不必说了。不过,她虽生气,却还是留着一丝清醒,当下深吸一口气将满腔怒火压下去,只冷冷的看了一眼绫香,强势道:“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罢。如今这么多夫人在这里,你闹腾什么?”等着让人看笑话不成?
在陶君兰看来,绫香听了这话也该是清醒过来了。不过,事情却是显然出乎了她的意料——绫香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高声叫喊起来:“我就是当着这么多夫人的面儿,揭露你的真面目,请人给我家侧妃做主!”
陶君兰气笑了。什么叫做她的真面目?什么叫请人给姜玉莲做主?
之前没想到绫香会是这么一个反应,所以自然谁也没有生出阻拦的意思。此时再听见这句话,纵然心有懊恼却也是没有办法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而这句话的效果,不亚于是往平静的湖面上丢下去一个卧牛石来,几乎是立刻就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陶君兰深吸一口气,头疼的想该将这件事情怎么妥善的解决。只是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出一个好的法子来——事实上,到了这个地步,要么就是立刻将人赶走不许再听这些话,要么就是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儿将事情说清楚。
前者显然是不行的——赶人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而且就算她真做了,后果是什么?这件事情只会被添加更多的揣测和胡诌,到处散播。而她,也算是彻底的将人得罪了。
所以,陶君兰无可奈何的发现自己只能选择第二种法子了;。不过,即便是如此,她多少也是不情愿的。当下甚至有点儿故意磨蹭的意思。
绫香此时却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满面悲怆里偏又带上了几许得意之色,虽然掩藏得十分深,可是仔细看到底也是能看得清楚的。
陶君兰就属于看了个一清二楚的。当下心头越发的冷笑一声。
而这样的场合,显然也是没有人敢去捂住绫香的嘴的。所以绫香此时依旧能开口说话:“陶侧妃,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陶君兰听了这话,心里高涨的怒火倒是一下子退下去了。反而沉静了起来——到了这个地步,生气显是没有半点用的。倒不如见招拆招。横竖不过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罢了。
心思一下子就豁达起来,心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也是一下子松开,就是之前还僵硬着的身子,此时也是完全放松下来。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了,背脊挺直,双手自然交叠在腿上,微微扬起下巴,仪态端庄的看住了绫香,冷笑了一声:“我却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不然绫香你解释给我听听?”
说完这话,陶君兰便是又朝着四下里看了一眼:“事已至此,各位夫人也不必回避,倒是索性留下来与我做个见证罢。也省得事后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
事实上,也并没有一个人是打算走的。喜欢看热闹的觉得这事儿比戏文还精彩,而和陶君兰交好的人,自然也是想留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儿。也算是给陶君兰添几分底气。
陶君兰冷冷的看住了绫香,等着绫香给出回答。
没想到绫香倒是不怯场,反而冷笑道:“陶侧妃快别装模作样了。你真敢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给众人瞧瞧?事后别赖账罢!”
陶君兰微微一笑,保持住自己的威严和端庄,语气淡淡平和:“你且说说看。我没做的,我自是不承认。可若我做了,诸位夫人谁也不是糊涂人,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绫香摔开了抓着她的那些手,噗通一声就朝着陈夫人跪下了,哭道:“我家侧妃常说我陈大人是朝中最公正的人,今儿我便是求陈夫人替我家侧妃做个主,别让她被人欺负了去,还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陈夫人脸色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的手指,虽然有心回绝,可到底最后还是只能无奈道:“你说罢,我定不偏袒谁。”
别看陈夫人面上似乎和和气气的,此时心里却是都快气炸了:她哪里不明白,自己这是被人架了起来下不来台了?她倒是有心拒绝呢,那岂不是让人觉得她是故意偏袒陶君兰?别说对陈家名声不利,就是对陶君兰也是不利的。所以,这个哑巴亏,她还只能认了。
陈夫人心里只觉晦气,同时将绫香和姜玉莲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而绫香得了这话,面上却是立刻显出了几分欢喜来。甚至磕头道:“来世奴婢愿给陈夫人做牛做马!只要陈夫人能替我家侧妃做主!”
陈夫人心头冷笑一声,手无意识的捏着自己腕上的一串翡翠手串,声音也淡了下来;“你先说说看,我才能评判不是?”;
第一卷 第312章 做主
光武侯夫人同样是看住了绫香,不过光武侯夫人心里盘算的是——该怎么替陶君兰出头。她也不是真对端王府里的争斗一点不清楚的,可之前斗倒了刘氏,陶君兰居大,她觉得陶君兰算是熬出了头。可如今这突然冒出来的姜氏……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至于别人,那基本上就是完全的看戏神色了。毕竟,虽说和陶君兰交好,也就不代表不喜欢看这样的热闹不是?纵然身份再怎么高贵,可是本性里女人的八卦心思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看着绫香喜悦的样子,陶君兰便是笑着催促一声:“怎么的还不说说我到底怎么人神共愤了?”
不得不说,陶君兰这幅淡然浅笑语气和缓的态度,让绫香心里有点儿发虚。不过为了掩盖住这股心虚,她面上的神情便是越发的夸张起来——盯着陶君兰双目灼灼,更是拔高了声音质问:“方才我们侧妃回去喝安胎药,可是喝了两口就觉得味道不对,拿了药渣一看,才知道里头有一样药材被换成了寒性药材!那药材剂量很大,性寒无比。若是真喝下去了,只怕我们侧妃腹中孩子不保!以后想要再怀孕都是艰难。陶侧妃难道不知此事?难道这事儿不是陶侧妃你做的?”
说着说着,绫香又哭了:“我们侧妃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陶侧妃您?您竟是这样不愿意容了我们侧妃?”
陶君兰再一次的被气笑了。而这一次,他也的确是笑出了声音来,她看住了绫香:“你这话说得好不奇怪。什么叫我容不了姜侧妃?同样是侧妃,难道我还能比姜侧妃地位高了不成?再说了,你又如何认定了这事儿是我做的?可有证据。”
顿了顿,陶君兰声音渐渐冷下去:“今日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来,我却是要好好问问你们侧妃,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我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情了,她竟是要这样给我泼污水!”
这般反将一军,登时就让绫香的面色变得不敢再那么咄咄逼人了。
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