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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凤鸣宫阙-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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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沛阳侯夫人眉头一跳,声音都有些发涩:“莫非端王也怀疑我们是这样的心思?”顿了顿忙又解释:“我虽与皇后不和,可也不敢冒险,更不会拿着自己夹在其中不是?你是不知,为了此事,皇上已经是斥责了你义父一番了。我们也是吃了大亏。若真是我们自己的手笔,我们如何会这样?”
  沛阳侯夫人这般急切的样子,叫陶君兰忍不住微微一笑:“我如何不知?王爷也是相信的,我只是怕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到时候便是我也是不好说什么了。不是我插手母亲这边的事儿,而是着实我觉得母亲该好好清理清理身边的人了。莫要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沛阳侯夫人咬咬牙:“的确是如此,原本我总想着不能撕破脸皮,可是如今看来,再这么下去,只怕人都要将我算计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了!”
  沛阳侯夫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可谓是不悲怆的。要知道,她毕竟是出自衡国公府,那是她的娘家。和自己娘家决裂,这种事情岂止是影响不好可以形容的。而被自己的娘家这么算计,也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痛快的事儿。
  陶君兰也是觉得,衡国公夫人未免是太过了。纵然是庶女,可是毕竟也是衡国公府出去的正经小姐,不但不给些体面,反而这般……也怪道沛阳侯夫人要和衡国公府离心了。
  也怪道,沛阳侯夫人纵然不喜庶女,可对两个庶女也是十分不错。
  陶君兰叹了一口气。今儿她说这番话,虽然有故意挑拨着沛阳侯夫人和娘家决裂的意思,可是无风不起浪。沛阳侯夫人心里怕也早是苦涩难言了。
  “母亲以后尽量离汾阳侯府远一些才好。”陶君兰又这般的提醒了一句:“若真是沾上了,那可是甩也甩不掉了。汾阳侯那起子人,可不是什么良婿。而且,说不得皇后那头……”也要插上一脚。到时候皇后出面做媒,谁敢拒绝?
  沛阳侯夫人闻言神色一凛:“多谢你的提醒,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
  陶君兰点了点头。接着也不再提起这些糟心事儿,岔开了话题且自是不提。
  只说这头陶君兰回了沉香院,才知道姜玉莲又在沉香院留下来用了饭。
  红螺说这事儿的时候,面上的厌恶之色怎么都掩盖不住。
  陶君兰隔空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这幅神色可不好让人看见了。”
  红螺点头应了,又蹙眉道:“侧妃也该想个法子才是;。这一天天的,叫人瞧着就心里不痛快。”
  陶君兰笑了一声:“你有什么可不痛快的。这么大的太阳,她愿意跑不怕晒也不嫌累,你只管看戏就是。”反正姜玉莲也不敢做得太明显了。而且,对于李邺来说,姜玉莲这般所作所为,也不见得不会让他觉得烦扰。
  只怕李邺心里早不知反感成了什么样儿。
  果不然,夜里李邺便是淡淡道:“既父皇赏了温泉庄子,咱们不妨过去瞧瞧。那边挨着行宫,护卫也是十分森严。况且现在天气渐热,也有不少人打算过去避暑。”
  陶君兰故意使坏,笑着问他:“咱们两人去也不热闹。不如带上府里其他人?横竖庄子也够大,不怕住不下。也好叫大家一起去看个新鲜。”
  李邺断然道:“只我们两人去就是了,带上拴儿和明珠。也足够热闹了。实在不行,也可带上静灵桃枝她们几个,不过姜氏便是留在府中照看罢。明年我再带她去。也算公平。”至于明年有没有这样的空闲,那就不得而知了。
  陶君兰只含笑不语,戏谑的看着李邺。
  李邺被看的微有些不自在,叹了一口气主动招认了:“罢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她这般总是过来,总是不像话。可她毕竟是慎儿的生母,不好太过不给脸面。”
  陶君兰点了点头,收敛了笑意:“她这般的确是不像话了。不过我和她都是侧妃,也不好说她什么。这般避开也是不错,叫她明白一些。”
  李邺亦是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
  于是去庄子避暑这事儿便是这么定了下来。陶君兰心里明白,这个关头,李邺避开一下也是十分好的计策。况且,他现在“养伤”,也该有个态度给别人看。
  “估摸着回来的时候,咱们又有好处拿了。”李邺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一只正在算计的狐狸。
  陶君兰疑惑的看他,他却是不肯解释:“到时候你便是知道了。”
  如此一来,陶君兰只得作罢。想了想又笑道:“不若邀了八公主九公主一同前往。静平也要养伤,八公主刚恢复过来,换个环境说不得心情也更容易好起来。”
  李邺沉吟片刻:“就这么办罢。不过不知八驸马可否抽得出空闲来。”
  八驸马在皇帝那儿,也是挺受信任的。平日里鲜少有这样的空闲。
  李邺随后又道:“既要离开一阵子,那少不得走之前你便是替我进宫一趟,给太后请个安罢。也好叫她老人家放心我的伤势。”
  陶君兰笑着应下:“也正好带着拴儿过去,只怕太后想念拴儿。毕竟一去好些日子。”
  这么一一的商量下来,两人俱是越发的兴致勃勃起来。最后连带些什么东西都商量了一回。
  待到一切妥当了,陶君兰这才让人去通知各处——为了掩人耳目,她也的确是带上府里几个姨娘的。;
  第一卷 第390章 满意

  翌日,陶君兰便是听闻沛阳侯府因给病了的小少爷祈福,特意恩放了一批奴才。不仅消去奴籍,还给了银子。
  听了这话,陶君兰哪里还用猜?立刻便是明白,沛阳候夫人这是行动了。不过要她看来,这般清算也是十分温和了。若换成她,未必还要找个这样的理由。这样做,唯一的好处便是即便和和衡国公府决裂了,也不算太过明显和难看,更是替沛阳侯府博了个仁慈的名声。
  陶君兰与李邺说了这事儿,李邺一下子就猜出了原委;“怕是和你有关罢。”
  不过,对于沛阳侯府这样的行为,李邺也是十分满意的——以前他还要隐忍的时候,自然对沛阳侯府模棱两可两头讨好的态度无所谓。可是如今,却是不能够了。若是沛阳侯府真要和他要上一条船,那么自是要拿出肯定的态度来。至少,是不能再两头讨好了。
  所以对于沛阳侯府能站在他这边,他自是十分高兴的。沛阳侯府可谓是个得力的盟友。否则,皇后也不会一直拿捏着了不是?
  尤其是想象了一下皇后的不痛快,李邺便是觉得心情更好了。笑道:“既然是小少爷病了,我记得府里有不少好药材,你便是送些过去,关心一二也好。”
  陶君兰笑着应了。第二日便是寻出许多用得上的药材仔细包了,这才往沛阳侯府去了。
  只是她却是没想到她去得那般巧,正好就遇到了衡国公老夫人。
  衡国公老夫人一如既往的带了几分高傲和不屑。见了陶君兰只是淡淡打量了一眼,也不开口。
  陶君兰还记得当年衡国公夫人挑剔的眼神,所以对这位夫人着实喜欢不起来。而且她心知肚明,衡国公夫人这是在等着她率先开口呢。
  不过,作为晚辈,于情于理都是该她先开口,哪怕是因了皇后的缘故,她也是必须先开口的。还得给几分脸面。
  陶君兰不去看衡国公老夫人那副样人不喜的嘴脸,淡淡开口:“老夫人今儿也来看我那侄儿了?倒是真巧。天气这般热,您还来,倒是真心疼爱那孩子。”
  衡国公老夫人皱了皱眉,许是觉得陶君兰有些无礼,便是态度也有些冷:“原来陶侧妃也这般清闲。怎的不在府上伺候端王?”
  这幅大刺刺的质问和指责语气,简直就是没将陶君兰放在眼里。
  陶君兰也不去计较,淡淡一笑:“老夫人都来了,我纵是在忙也要抽出时间的。”
  衡国公夫人终于是耐不住陶君兰不温不淡的语气,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丢下一句:“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随后扬长而去。那副姿态,倒是比皇后更是有气势几分。
  陶君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衡国公老夫人看来是横行霸道惯了,倒是一点儿收敛的意思都没了;。不过,她这般眼高于顶,想必得罪了不少人罢?
  也就是皇后还在,她才能这般。若有朝一日皇后失了威信或者干脆没了,衡国公老夫人可绝对会觉得日子十分难熬的。而想必以往得罪过的那些人,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想象着那般情形,陶君兰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同时她更是衷心希望,这位老夫人寿缘长些才好,不然哪里还有好戏看?
  不过,今日衡国公老夫人前来,怕是为了兴师问罪罢?不过,不知道沛阳侯夫人会如何处理这事儿?衡国公老夫人不像是个好对付的。
  一路盘算着,陶君兰跟着衡国公老夫人后头慢慢的一路进了内宅。
  倒是红螺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主子和她计较什么?没得恶心了自己。”
  看着带路的沛阳侯府丫头也是一脸赞同的架势,陶君兰禁不住扑哧一笑:“这有什么好恶心的。我也不必巴结讨好她,倒是她觉得不痛快,何乐不为?况且,作晚辈的,总该有个晚辈样子。”只庆幸这位老夫人不是她正儿八经的外婆,她还不必非要和对方扯上关联。
  一路进了内宅,却是没见着沛阳侯夫人,接待她的,是四夫人。
  陶君兰微微有些诧异:“四嫂,怎么的不见母亲?”
  四夫人压低了声音:“快别问了,前头那位老祖宗在呢。我带你去别处转转。娘为了躲她,这不也病了。”
  陶君兰挑了挑眉,不禁一笑:这沛阳候夫人居然被逼到了装病这个份上?
  像是看出陶君兰的心思,四夫人低声叹了一口气:“那毕竟是娘的嫡母,总不好不敬。唯有这样,才能避开一二。不然,岂不是要被人骂做不孝?”
  不孝,这可是大罪。哪怕是沛阳候夫人现在都是做祖母的人了,仍是受不了这样的指责的。
  “那母亲既是病了,如今又是谁在接待呢?”陶君兰想,怕是换做谁去都会招架不住。
  四夫人笑了笑,带了几许同情:“还能有谁,大嫂呗。二嫂和三嫂也在旁边掠阵。她们让着我,才让我躲了出来。”
  陶君兰心中一动,微微发痒。便是拖着四夫人:“走,咱们也去瞧瞧去。”
  四夫人自是不情愿,只不肯动,口中央告:“哎哟我的小姑子,你可别为难我了。那老祖宗难伺候着呢。”
  “怕什么?我也是客,她还能为难我不成?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拿捏的。”虽说衡国公老夫人是皇后的生母,是该给几分尊敬。可是她也是正儿八经的王爷侧妃,论品级来说,也差不到哪里去。衡国公夫人再怎么厉害,也管不到她头上来的。若她再占了理,那是更不必说了。
  纵然做小辈的要敬重长辈,可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架子不是?
  衡国公夫人那样的,瞧着可不像是个什么值得人敬重的长辈。不过是面子情罢了,又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了,你也不怕三个嫂子应付不了;
  。有我们在,好歹也能帮衬着。”陶君兰又如此添上一句。非要说动四夫人不可。
  四夫人动摇了一回,到底还是担心,二人便是折返了回去。
  这还没进门呢。就听见衡国公老夫人发怒的声音:“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个做母亲的来了,竟是连女儿一面都不能见了?”
  陶君兰和四夫人对视一眼,随后一步就跨了进去,高声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的老远就听见动静了?”
  衡国公老夫人一脸怒容的坐在椅子上,见了陶君兰,便是嫌恶的冷哼一声,又扭开了头。
  陶君兰只当没瞧见,只看向大夫人:“大嫂,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怎么惹了老夫人生气?让母亲知道了,看不罚你。”
  大夫人苦笑一声,柔声解释:“母亲病了,老夫人想去瞧瞧。可我怕过了病气,着实不敢让老夫人过去。”
  陶君兰点点头,高声道赞许:“的确该是如此。老夫人年事已高,身子骨可不如年轻人硬朗。的确是该时时刻刻的注意留心。”顿了顿,见衡国公老夫人要开口说话,却是故意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又说了下去;“不过,母亲的病情果真如此严重?竟是见人都不敢了?”
  大夫人叹了一口气,,面上露出愁容:“原本不过是大哥儿病了,母亲不过是去看了两回,谁知也是倒下了。情况虽说算不得多严重,可是也不轻省。正是因为如此,才更不敢让老夫人过去看的。”
  陶君兰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既是这样,的确是不敢让老夫人过去。这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谁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衡国公老夫人听着这二人口口声声都是在咒自己身子不好,一不小心就要送了命,只气得不轻。当下再按捺不住,冷冷开口:“我竟是不知人都是纸糊的,一阵风都要吹倒了不成?是故意躲着我,还是真病了,你们心里自己清楚。”
  陶君兰沉了脸,蹙眉有些不赞同:“老夫人这是什么话?这哪有人自己咒自己,非要说自己病了的?不让您去,也是关心您,怕您有个什么,哪里就是您说的那样?”
  衡国公老夫人不作理会,只强硬道:“今儿我便是在这儿等着,什么时候见着了人,什么时候我再走!”
  不得不说,衡国公老夫人这幅孩子气的样子的确是叫人发笑的。陶君兰叹了一口气,柔声劝慰:“老夫人您别急,我也知道您是关心母亲。这样罢,您就在这里住下来,待到母亲好了再亲自送您回去?横竖四个嫂子都是能干的,肯定能照顾好您。”
  大夫人虽不知就里,可还是点头道:“老夫人就在这里住下。想必有您坐镇,母亲也好得快些。”
  “是啊,想必父亲知道了这事儿,也觉得欢喜。四个哥哥肯定也是一样。”陶君兰含笑盈盈道:“一个女婿半个儿,四个哥哥更是您的外孙,他们必会好好伺候老夫人。”
  衡国公老夫人一口血险些没喷出来——别以为她不知这话的意思。听着像是不错,可是暗地里在提醒她这是她女婿家,不是衡国公府!而且,还是庶女婿!;
  第一卷 第391章 吃瘪

  就算是嫡亲的女婿,也没有做丈母娘的在女婿家里闹腾称霸的道理;。更何况是庶女婿?而且,真要这么做了,不仅衡国公府面子上过不去,就是皇后知道了,必然也是觉得丢人。
  况且,女婿都是贵客,女儿出嫁之后更是娇客。哪怕做姑娘的时候你天天打骂呢,那毕竟是是你家里的人,别人也管不着。可嫁出去的姑娘,那可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你再像是以前那样,那就说不过去了。
  衡国公老夫人虽说蛮横一些,可也不算傻。该明白的道理她都是明白的。之所以之前一直横行霸道,也只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罢了。当然,关键还是在于沛阳侯肯买账。
  如今眼看着沛阳侯府不肯买账了,这么闹下去倒是有些无理取闹了。衡国公老夫人便是果断的闭了嘴。
  大夫人还在柔声的劝:“老夫人别恼,待到母亲好了,一定会亲自过去给您请安的。”
  二夫人也是一笑:“是啊,若是老夫人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我们四个外孙媳妇,我们一定给您办得妥妥的。”
  这话却是一下子捅了篓子。大夫人知道不好,无奈的瞪了一眼二夫人。不过不管二夫人是有心还是无意,这话已经说出了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陶君兰借着喝茶的功夫打量了一番二夫人。二夫人瞧着有几分精明的样子,这会子虽然笑的憨厚,可是眼里却是依稀能看出几分算计的味道。
  很显然,这位二夫人,显然并不是无心的。
  不过沛阳侯府妯娌不和,也和她没关系。所以只是探究了一番之后,陶君兰便是重新将目光落在了衡国公老夫人身上。
  衡国公老夫人已然是抓住了二夫人这句话,当下开口道:“我倒是真有一件事情想问问。”
  不用猜,陶君兰就知道衡国公老夫人的下文是什么了。无非就是关于沛阳侯府突然放了奴才出去的事情。当然,最关键的是,其中不少都是沛阳侯夫人从衡国公府带过来的陪房。
  果不其然,衡国公老夫人问道:“听说前两日你们府中放出去不少人?”
  大夫人早有预料,所以半点不见慌乱,有条不紊的回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大哥儿病了,母亲担忧之下,为了给大哥儿祈福积德,便是生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来。还没说,倒是真有几分效果。”
  这话这么一说,倒是叫衡国公老夫人不好再说什么。她本想训斥几句的。气哼哼的将话咽下去,她不甚痛快的抬了抬眼皮子,凌厉的看住大夫人:“怎么放出了那么多你们母亲的陪房?他们可是哪里做得不好了?”
  大夫人连忙喊冤:“老夫人,哪里是嫌弃他们做得不好?母亲正是心疼他们辛苦了这么些年,这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要知道,消了奴籍,他们子孙便是能科举了,焉知将来不会出个状元探花的?这是为了他们着想才会如此啊!”
  老夫人冷笑一声,只是不相信:“这话说得轻巧。那怎的沛阳侯府家生的奴才都不放,单单就放了从衡国公府跟过来的?”
  这话就是带着明显的质问味道了。大夫人神色微冷,语气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和顺,“老夫人这话说得;。老夫人您又没一个个看,怎么知道我们只放了母亲的那些陪房?”
  可不是这个话?衡国公老夫人不管是了如指掌,还是心口胡诌,显然都不是什么好的事儿,更不能拿来这般咄咄逼人的质问。
  沛阳侯府纵然要依仗衡国公府,仰仗皇后,可是到底也不真是条没有尊严的狗。至少,在沛阳侯府里,谁是主子谁是客,还是要泾渭分明的。
  陶君兰忍不住心道:衡国公老夫人这般,也怪道人家沛阳侯府不乐意。也怪不得沛阳侯和沛阳侯夫人心生不满,从而想要摆脱了。
  “老夫人不知是从何得知了此事?莫不是被人欺瞒了?”陶君兰微微一笑,适时开口:“母亲这是为了做善事积德,又不是做旁的什么。为何老夫人这般恼怒?”
  衡国公夫人皱了皱眉,早就觉得心里不痛快了。此时见陶君兰又插话进来,便是出声训斥:“这是沛阳侯府,可不是端王府,你纵是义女,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衡国公老夫人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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