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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凤鸣宫阙-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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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端王府,你纵是义女,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衡国公老夫人这话说得不客气,陶君兰却是不往心头去,只是一笑:“是,这里是沛阳侯府,却原不该是我这么一个外人能插嘴的。”说完这话,她便是似笑非笑的看住了衡国公老夫人。就差没点名问了:我是外人,你难道又是内人了?
  衡国公老夫人气得目瞪口呆,偏又反驳不了一个字。
  “那些人纵在衡国公府也是有功的,岂能一句话说打发了就打发了?”衡国公老夫人只当是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厉声斥责大夫人:“她一时糊涂,你们怎的也不劝诫着?这不是寒了人心又是什么?这般以后可还要如何服众?”
  陶君兰愕然的看着衡国公老夫人,然后侧过头去问红螺:“若是将来你有子孙,我放了你一家子的奴籍,再给你银子去安家立命,你可愿意?可会憎恨与我?”
  红螺明白陶君兰的意思,当下瞪大了眼睛,道:“若只奴婢一人也就罢了,奴婢是愿意伺候侧妃一辈子的。不过若是将来有了子孙,奴婢总是不想让子孙也跟着奴婢一样一辈子为奴为婢。若能消去奴籍,就是不给银子奴婢也是感激涕零,定要给侧妃您供长生牌位的。”
  这年头,谁愿意当奴才?一辈子都低了人一头。自己当初沦入奴籍,也是迫不得已。若是有旁的更好的选择,谁又会巴巴的想做奴才?除非是脑子有毛病的。
  陶君兰点点头,随后也不多言,只是看着衡国公老夫人笑而不言。
  衡国公老夫人再一次被打脸,整个人都是阴沉了下来,脸色更是涨红了几分。不必说,心里自是将陶君兰恨到了极点的。
  陶君兰倒是浑不在意——她也没明目张胆的和衡国公夫人杠上,衡国公老夫人纵然去皇后那儿告状,她也是不惧的。
  再说了,这事儿本就是衡国公老夫人不在理。说到哪儿,她顶多也就是个话说得不算妥当的罪过。
  在陶君兰和沛阳侯府四个儿媳妇的共同努力下,最终衡国公老夫人悻悻的一甩袖子走了。自然,是没见着沛阳侯夫人的。
  在衡国公老夫人走后,陶君兰便是过去看了看沛阳侯夫人——病是真病了,不过只是冷热交替之下有些风寒罢了;将李邺的态度委婉的透露给沛阳侯夫人之后,陶君兰也算是完成了这次前来的使命。只是想着衡国公老夫人一贯的做派,她便是又笑着道:“只怕这事儿没完。衡国公府不知会如何做。”
  沛阳侯夫人冷冷一笑,“怕什么?她既不要脸,我又何必还给她脸?”
  瞧着沛阳侯夫人这幅冷绝的样子,陶君兰微微挑眉,倒是有几分意外。只是心里对这事儿的可信度却是有些怀疑。
  毕竟沛阳候夫人是被欺压了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的,只怕想要翻身可是不容易。
  不过这事儿却不该是陶君兰操心的,所以略坐了一坐之后,陶君兰便是起身告辞了。
  待到回了府里,陶君兰换过了衣裳,便是去寻了在院子里看着拴儿玩木马的李邺,见父子两个俱是满脸笑意,便是也不由得会心一笑。站在李邺身后,看着拴儿玩疯了的样子,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发冠。
  李邺这才觉察到了她的存在,当下一笑:“回来了?”说罢举起手里捏着的一朵月季:“诺,这是拴儿刚才发现的,特特留给你戴的。”
  那一朵月季经过了拴儿的手之后,显然已经是被蹂躏得失去了娇艳。而且,这朵已是开得有些败颓了,拿来戴也是不怎么合适。
  不过既是拴儿的一片心意,陶君兰还是欣然接受了。笑着招呼拴儿:“这是拴儿给娘的?”
  拴儿一面点头,一面大声道:“戴花!好看!”
  如今园子里栽种的花开了许多,许多丫头都是去摘了戴在头上,没想到拴儿瞧见了,倒是生出了戴花就好看的心思。
  得了拴儿的肯定,陶君兰笑容更甜了几分:“那拴儿帮娘戴罢。”
  拴儿便是颠颠的从木马上下来,一把抓过那月季,笑呵呵的就往陶君兰头上凑。
  李邺怕拴儿弄坏了陶君兰的头发,便是笑着抓了拴儿的手,大手握小手的将那一朵俨然算不上好的月季给插戴在了陶君兰的头上。末了还一笑:“果是好看。”
  拴儿也拍着手掌附和。
  陶君兰顺手掐下一朵粉色的月季,笑眯眯道:“戴花好看,拴儿也给爹戴一朵罢。”
  拴儿哪里懂得这个?当下便是更加雀跃,一个劲儿的往李邺身上扑。
  陶君兰故意看了一眼李邺,坏笑道:“王爷可要戴花?”
  李邺却是淡定:“古时文人雅士,无不以戴花为乐事。我效仿一二,也无不可。”
  陶君兰握着拴儿的手,将那朵娇艳的月季插在了李邺鬓边。只看了一眼,倒是自己有些看花了眼——这男人戴花,倒也真不是那般可笑。许是因为生得好,这般淡淡含笑的样子又出尘,倒是叫人生出一种花比不过人的感觉来。登时就让那娇艳的月季落了俗套。;
  第一卷 第392章 变化

  不只是陶君兰看花了眼,就是周围服侍的丫头也有不少看花了眼的——陶君兰看在眼里,倒是有几分后悔,便是想伸手去摘下来。
  李邺却是一偏头避开了,笑道:“真拿下来拴儿会不高兴的。横竖不出门,无妨。”
  陶君兰想了想,心中倒是起了几分恶作剧的心思,又摘了两朵石榴花,给拴儿的揪揪上也是一边一朵的戴上了,笑道:“既如此,都要戴才好。”
  随后又偷笑,压低声音在李邺耳边道:“看看,像不像是个闺女?”
  李邺也是撑不住笑了,拴儿懵里懵懂的,也跟着傻笑。
  登时院子里一片热闹,笑声传出老远,站在院子外都听得到。
  一家三口玩闹了一阵子,直到拴儿累了,陶君兰让奶娘抱着拴儿下去睡了,自己则是推着李邺去花园子里走一圈。
  “今儿我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跋扈,”陶君兰一面走,一面和李邺说起今日的事情:“瞧着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我若是沛阳侯,怕是恨不得要拿了大扫帚赶人出去。”
  李邺闻言,不觉好笑的翘了翘唇角,随后才道:“以往衡国公府没出皇后的时候,其实衡国公老夫人也还算是中规中矩的。也是这两年,才越发的跋扈高傲起来。不过,对沛阳侯夫人,倒是一直都是如此,或者说是更变本加厉了些。”
  陶君兰嗤笑一声:“看来果然是权力使人迷失。只是皇后那般精明,怎么的也不知提醒一二?这般纵容下去,迟早都是要将人得罪光的。”
  李邺微微挑眉:“皇后毕竟在深宫之中,旁人不说,她如何知晓?就算知晓了,她总不能让人将自己的母亲关起来。”衡国公老夫人已是衡国公府辈分最高的人,想要约束她,只怕还真不容易。
  陶君兰笑笑:“且让她作去罢。倒是对我们有不少的好处。”衡国公府越是得罪了人,越是不和他们一路的人越多,他们就能拉拢更多的人过来。
  李邺也是这个意思。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不过这一次,沛阳侯府却是彻底的和衡国公府决裂了。”陶君兰言道,“皇后会不会对付沛阳侯府?”
  “皇后暂时腾不出那功夫。”李邺沉声笃定言道:“再说了,沛阳侯府敢这样做,手里也不可能真一点儿的防备都没有。”
  沛阳侯府不是傻瓜,纵然让他逼迫着立刻做出选择,可是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沛阳侯府会做这样的事儿,让自己陷入险境之中?显然不会。
  所以,沛阳侯府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借着这个机会,脱离皇后的控制。然后重获新生。
  陶君兰想了一想,不由得也是点头。一直说起这些事儿,气氛多少有点不大好,陶君兰便是转移了话题,笑道:“没想到咱们还能这样一起逛园子。不刚冒出来的荷叶?若有好的,也可摘两张,回头用来煮汤喝。”
  二人一路走一路看风景,倒是难得的悠然;
  最后两人将出发去庄子上的时间定在了三日后。
  而九公主也是一同前往。八公主回复得最迟,不过还是应了。听说八驸马为了此事特地是请了假的。虽然不多,但是好歹也能闲上几日。
  出发之前,陶君兰又见了刘恩一回。
  陶君兰嘱咐了刘恩一件事:“我们不在京里这段时间,你多留意汾阳侯府的动静。不管他们与谁议亲,都要想法子坏了那事儿才好。若遇到知情的仍是愿意的,却也不必阻拦了。另外,再多留意左显御。”
  刘恩自然是不会拒绝。
  “另外,经历若是有什么动静,也想法子尽快告知我们。”嘴上虽说是这般嘱咐着,陶君兰却是觉得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会发生的。
  嘱咐完了这些,倒是也没什么可嘱咐的。陶君兰便是让刘恩退下去了。
  刘恩走后没多久,姜玉莲倒是过来了。陶君兰知道姜玉莲为什么而来——无非是因为李邺不带她去的决定。
  所以,陶君兰很是干脆的没见姜玉莲,只让丫头转告姜玉莲一句话:“好好守着家,千万别做蠢事。”
  当然,原话并不是这样的,原话更为委婉一些。不过意思却都是一样的。
  可想而知,姜玉莲听了这番话之后心情如何。不过即便是恼怒又如何?再恼怒也不可能改变这件事情。
  最终,姜玉莲抱着慎儿痛哭了一场。什么是绝望?什么是不甘心?什么是愤怒?这一刻,姜玉莲觉得自己都尝到了。她曾经以为自己有了慎儿,她就算比不过陶君兰,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没想到,即便是有了慎儿,李邺的态度也从未有过变化。
  她只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姓陶的那个女人就能牢牢占据住李邺的宠爱?她到底差在了哪里?李邺不喜她,她改,她向那姓陶的女人学。甚至放下身段放下脸面主动上去讨好。可是结果呢?
  姜玉莲撕心裂肺的哭着,外头守着门的丫头噤若寒蝉,心中都道最近要小心些了,千万别惹怒了姜侧妃才好,不然只怕又有皮肉之苦了。
  好半晌,姜玉莲缓缓止住了眼泪,眼底却是只留下了狠辣——既打动不了李邺,那么倒是不妨尝试一下别的法子。就像是当年她赶走那个勾引父亲的贱女人一样!
  姜玉莲桀桀的笑起来,那副样子只让人觉得森寒。
  慎儿或许是被吓住,陡然哭出声来。
  姜玉莲忙柔声哄道:“乖,好孩子别哭,别哭。娘一定会给你最好的,一定不会让别人压在你头上。你乖啊。”
  慎儿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最终终于又沉沉睡去。姜玉莲爱怜的看着慎儿柔嫩的小脸,冷冷一笑,全是狠戾之色。
  自然,秋宜院的这一幕却是无人知晓。陶君兰正和李邺开开心心的收拾东西准备出发。除开沉香院,其他的几处院子也是都带了几分喜气;。毕竟,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就算出去了也不见得能和李邺亲近,可是好歹也能出门散散心不是?
  要知道,这年头女子想要出门,尤其是出远门,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所以突然有了这样的机会,倒是让所有人都是十分高兴。
  待到出发的时候,姜玉莲前来送别,脸上敷了一层厚厚的粉。不过饶是如此也未能掩盖住憔悴的面容就是了。
  姜玉莲幽怨的看了一眼李邺,倒是也并未有什么明显的怨怼之色,反倒是幽幽开口:“王爷一路上千万小心,去了别院便是好好享受几日松快的时光。不过,也注意着伤势才好。府里的一切事宜便是交给妾,妾会打理好的。”
  陶君兰在一旁看着,倒是微微有些诧异。末了忍不住想:难不成今日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不成?
  也不怪她觉得诧异——毕竟换做是谁肯定也是心情不好的,这样的事情又打了脸,哪怕是她,若是遇到这事儿肯定也不愿意再露面。而姜玉莲竟是转变如此之快,一下子就想通了,怎的不叫人惊讶?
  而且看姜玉莲这幅样子,也明显是昨儿没睡好,甚至狠狠哭过的。所以,才会更加显得让人惊讶不是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姜玉莲不闹腾也是好事儿。短暂的惊讶之后,她便是冲着姜玉莲一笑,接过了话头:“既是如此,府里便是交给姜侧妃你了。王爷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就是。”
  这话不亚于是在姜玉莲的心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陶君兰是故意的。说完了这话,她还特特的盯着姜玉莲看了许久。
  姜玉莲却像是根本没听出里头的挑衅和炫耀,反倒是笑了笑,情真意切道:“那就麻烦陶侧妃了。”
  这下,不仅仅是陶君兰觉得别扭了,李邺也是十分不自在起来。姜玉莲这样的语气,是个什么意思?那架势,倒像是他是个物件,或是根本只是个孩子。而姜玉莲自己则是个大度贤惠的。
  陶君兰便是让姜玉莲回去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就不耽搁了。姜侧妃且先回去罢。”
  姜玉莲的脸皮抽动了一下,最终到底还是没能挤出笑容来。
  倒是这是桃枝却是突然上前来,主动开口道:“妾还是留下来帮衬姜侧妃罢。只怕姜侧妃一人在家中,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陶君兰微微挑眉——这话说得,难道丫头婆子们都不是人?实在是无聊了,还可以从外头叫了女先生进来说书呢!哪里就到了那个地步?
  含笑看了姜玉莲一眼,陶君兰心道:既然桃枝不愿意去,那她也犯不着勉强。于是便是道:“既是如此,那你便是留下吧。难为你一片赤诚之心。”
  桃枝笑了笑,主动走到了姜玉莲身边站定了。
  姜玉莲侧头看了一眼桃枝,神色微微有了几分沉吟。
  陶君兰却是没有功夫理会这些,当即与李邺一同出了门,然后各自上了马车便是往城门口去——她们三家人,要在城门口会和呢。去晚了只怕让人久等了。;
  第一卷 第393章 家事

  在去往庄子的路上,陶君兰一直在想姜玉莲那会子的反应——她是故意说那话刺激姜玉莲的;。毕竟今儿姜玉莲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反常了。她觉得着实诡异。
  换做以往的姜玉莲,在听见她说那话之后,纵然不会勃然大怒,也肯定会觉得难堪和不痛快,说不得还会看着李邺等着李邺给她做主。
  可是今日的姜玉莲,非但没有勃然大怒,没有难堪和委屈,反倒是视若无睹,甚至仍能微笑待之。着实反常。
  是出反常既为妖。陶君兰忍不住想:莫不是这一次不带姜玉莲去着实是将对方刺激得狠了?以至于整个人都有些不在常态了?
  可是这样的年头也不过是一闪而逝。姜玉莲那副样子,不像是假装的。倒像是真看开了,又或者说根本就不在意了。
  陶君兰只觉得隐隐有些不安稳,心道:看来日后是要好好防备着姜玉莲了。就冲着今日姜玉莲这般反应,就不像是个心思简单的。
  李邺见陶君兰一脸的若有所思,便是有意无意道:“怕什么,她纵然有翻天的本事,也是翻不出端王府的。”
  一听这话,陶君兰倒是顿时就释然了——可不是这个道理么?就算是姜玉莲有翻天的本事,可是姜玉莲也始终在端王府里蹦跶。可端王府,如今却是她的天下。
  她一手掌控着整个端王府,又怎么会还需要害怕一个女人?
  因想通了这事儿,陶君兰倒是整个人都霍然开朗了。又觉得无聊,再看李邺也是一直闭目养神似乎没什么趣味的样子,便是笑着提议:“不如我去寻八公主九公主说话,你们男人也好说说话。”
  李邺点头应了。一时之间马车便是停下来,几人换了马车——这次出游,他们俱是用的各自的专用车驾,气派不说,空间是足够大的。至少,三个男人或是三个女人在一辆车里,那是绝对不会拥挤的。
  而且各自马车里准备了美酒点心,也有小炉子可以煮茶,十分方便。
  八公主提议打叶子牌。
  九公主道:“人还差一个呢。”
  陶君兰便是又将静灵拉了过来。静灵和八公主九公主俱是相识的,当下倒是也都不觉得不自在,正好就凑够了四个人打牌。
  四人一面打牌一面说些京城里的八卦。八公主虽说前些日子都在府里养着,可是消息着实灵通,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
  这不,八公主便是说了一件旁人极少知道的事情:“你们想必不知道,前些日子康王府里有个小妾险些闹出人命来。”
  陶君兰和九公主都是讶然:“还有这样的事儿?”不过讶异之后,却又不约而同的觉得是她们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康王府是什么地方?发生这种事情也不奇怪。
  “可出事的却是一个怀孕八月的孕妇。若不是那人命大,只怕连着肚子里的孩子都要没命。”八公主冷笑了一声,顺手摸了一张牌上去:“那个弄出这事儿的人你们也认识,是以前在宜妃跟前服侍过的那个宫女,叫做什么来着?最后反正是成了康王侧妃那个;。”
  八公主这样尊贵的身份,不将袁琼华这么个人放在眼里是正常的。不过,陶君兰还是讶然了一回。当然不是因为八公主不记得袁琼华的名字。而是因为八公主说袁琼华当初在宫里时,服侍的人是宜妃。
  微微诧异过后,陶君兰倒是也一下子想了起来:是了,当时她偶遇绿柳那一回,绿柳的还在还没失去那一回,袁琼华的确是跟在绿柳和宜妃的宫人队伍里。
  这件事情,只是时隔多年,她已是忘得差不多了的缘故。
  当下她不禁哂笑一回:这里头的关系倒是挺复杂的。
  九公主倒是抓住了关键:“我记得那个袁氏也是怀孕了罢?最后怎么处置的?”
  八公主盈盈一笑,很乐意的替九公主解惑:“袁氏有身孕,自然谁也不会将她如何。如今只是关在了院子里禁足罢了。至于惩罚,想必是要等到袁氏生产之后了。不过,不管生了什么,那孩子都会记在康王妃名下。”
  “康王也是同意了?”陶君兰微微挑眉:“这事是谁提出来的?”
  “康王哪里会在意袁氏这么一个女人?不过是随口应下罢了。这话,自然是康王妃提起的,不过其他人也未尝没有推波助澜。”八公主说着,一面看自己的牌,一面神色却是越发的冷了几分:“可惜那袁氏,辛苦一回倒是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可不是为他做了嫁衣裳?陶君兰也笑了一笑:辛苦怀孕十月,到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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