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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凤鸣宫阙-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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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她便是准备往外走了——既然刘氏已经知晓了,她又何必再继续待下去?就算不怕被染上瘟疫,也要顾虑一下自己看着闹心不闹心罢?
  说实话,她是真怕自己再待下去,一个不小心倒是会忍不住打刘氏了。别看她语气平静,可是这会子心里却是有一团怒火在烧的。
  刘氏那话她的确是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正因为想明白了,所以才更加愤怒。
  刘氏笑出声来,听着像是心情十分舒畅:“陶氏,这一次你是在劫难逃了!”
  陶君兰蓦然住了脚,回转过头去,幽幽反问一句:“李邺到底是欠了你什么了?你竟是要这样害他?”她也不提自己了,她心里明白得很,自从刘氏的儿子去了之后,刘氏是一直将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的;刘氏想也不想便是冷笑一声:“他是不欠我什么,他还欠我欠得少了吗?他毁了我姻缘不说,还处处瞧不上我,不将我当妻子看,还害死了我儿子!他该死!”
  陶君兰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毁了你姻缘?你们之间的婚事是皇上亲口定下,他如何又有选择的余地了?他瞧不上你?为何瞧不上你?他那般和气的人都会对你如此,你怎的不想想到底是为什么?你又何曾将他当做过是你丈夫?你因了他不能说话,不能给你荣耀你便是瞧不上他,怎的翻到了最后还埋怨起他来?!还有,难道你儿子不是他的儿子?若非你自己用了药,那孩子如何又会夭折?”
  刘氏厉声斥道:“狡辩!他若是将我当妻子看,为何不肯一早告诉我他根本不是哑巴?为什么还要装模做样?他若将我当妻子,如何会偏宠你?难道我不曾给他纳妾不成?他为何偏偏还要高调的接了你入府?!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们在宫中时候便是相好了!你当我真不知道,他留着我不过是为了给你占位置!我是用了药,可是若他在意我一些,替我寻了名医调养,又叫人好好照顾我儿子,他如何会夭折!他满心满眼里,不过只有你肚子里那个野种罢了!”
  刘氏可谓是口不择言了。
  陶君兰也动了真火,一阵见血道:“你当你是凤凰不成,若他一直是能说话的,凭着你的身份,如何又能做王妃?!而且,你们刚成亲那两年,我和他根本连面也没见过!是你自己一手将他推开的!就算如此,他难道有亏待你了?他依旧让你做你的端王妃!依旧让你享有你该享有的待遇!何曾亏待过你半点!那孩子就算有名医调养,可胎里带来的不足,难道又能好了?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刘氏,说句不好听的话,凭着你的身份,凭着你们败落的刘家,你又以为你能有什么好姻缘?”
  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就是了。刘氏但凡知足一些,有自知之明一些,又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
  “他就算偏爱我一些,可扪心自问,他却是没亏过你的。更从未在你没做错事儿的时候,宠妾灭妻!”陶君兰几乎是咆哮一般的说出这句话来。说真的,她是打心眼的替李邺觉得不平。她就不明白了,刘氏怎么能将这些话说得理直气壮的。
  刘氏冷笑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嫁不出去了,非要给人做妾?若不是他横插一脚,如今我便是太子妃了!而且,怕是满世界里也只有你一人觉得他是个好的!他那样冷血无情的人,连自己儿子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支配下地狱!就他还想和太子争!我呸!”
  刘氏猛烈的咳嗽起来,剧烈程度叫人怀疑她是不是还能缓得过气来。
  陶君兰则是全然愣住了。她没想到刘氏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刘氏居然险些成了太子妃?
  “不可能。”陶君兰下意识的出声否定了:“以皇后的性格来说,又怎么会给太子定一个家世不显的太子妃?而且,衡国公府是她的娘家,哪怕是为了提拔自己娘家,太子妃也只会出自她的娘家,出自衡国公府。”
  所以,怎么想也不可能轮到刘氏。绝不可能。
  最关键的是,太后当时根本就是反对刘氏做端王妃。而是皇帝定下了此事。关键是,皇后根本没拦着。中了刘氏,皇后岂会不拦着?就算不再给太子了,也不会让李邺得了去的;这一点,陶君兰几乎可以肯定。所以,她觉得刘氏必然是弄错了。
  再来就是后头那句话——她也没想到,李邺在刘氏心里的形象,竟是那样的。冷血无情?呵,李邺若是那样的人,她难道还看走眼了?虽说温和淡然的形象多少算是伪装,可他也绝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
  光是想想李邺替她做的那些事情,她便是无法将李邺和冷血无情这四个字挂上钩。
  “是谁告诉你你能做太子妃的?”陶君兰冷静下来,微微挑眉徐徐问道:“还有,莫非你喜欢太子?还有,你又如何会染上瘟疫的?是因为采鸢吗?是皇后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刘氏缓过气儿来,只是还有些喘。不过看她的神色,却是明显的能感觉到她的兴奋和激动。
  只是刘氏只是盯着陶君兰嘲讽的笑,却是不肯在说话了。
  陶君兰心知肚明这是刘氏故意在卖关子吊胃口,当下也不以为意,只继续自言自语:“是了,你能做太子妃,必然是皇后透出的意思。若不是如此,你又怎么会恨李邺呢?不然,凭着你的能干和手段,若真和李邺蜜里调油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对太子来说,那可就威胁大了。她又怎么会让端王府发展起来呢?”
  说到这里,陶君兰看了一眼刘氏,见刘氏神色微变,更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是知道自己该继续说下去:“至于染上瘟疫,想来不是采鸢也没别的可能了。你这里长年累月的连个陌生人影也见不着,就是刘家人也不来了,你又怎么会有机会染上瘟疫?至于计划是谁定的。想来也不是你的主意了。皇后想必对于废弃的弃子是从不怜惜的。她是不是叫人传话给你说,你横竖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拉了我做垫背的?这样一来,你也算是报了仇,雪了恨是不是?你恨我,也恨李邺。我若死了,李邺必定伤心,虽说手段迂回了一些,不过你却是觉得很快意的,是不是?”
  陶君兰说了这么一大堆话下来,早让刘氏面上那一点笑容消失殆尽了。
  取而代之的全是若有所思。
  刘氏的唇渐渐抿得紧了,手指紧紧的扣住了绣花的缎面被子,关节泛着不正常的白。
  陶君兰微微一笑,插上最后一刀:“当初是谁蛊惑你用那药的?也是皇后罢?皇后提醒你,说让你在我之前怀孕,才能巩固地位。而且,也是皇后在一开始帮你找的太医调养身子保胎的罢?可是后来,那太医怎的就没告诉你,你的孩子根本活不了呢?相反的,又是谁提醒你,若不是李邺对你不上心,你的孩子就不会死的呢?你仔细想想,里头可都有皇后的影子?”
  顿了顿,她又自嘲一笑:“是,我死了李邺是会伤心不假。可惜,你死了连个替你伤心的人都没有呢。皇后不会伤心,太子更不会伤心,就是你父母——怕也早忘了你这个女儿吧。他们更会埋怨你,好好的王妃不做,自己作死!”
  事实上,刘家的人自从刘氏不再接济刘家之后,就已是埋怨丛生了。到了刘氏彻底被禁足之后,刘氏一族更是只当刘氏从未曾存在过一般。或许是自顾不暇,或许是根本不在意,反正刘氏一族的人,却是再没来看过刘氏了。倒是每逢年节的时候,就抢先派人来送节礼,借此来提醒端亲王府该给他们送东西了。;
  第一卷 第452章 愤怒

  陶君兰这些话,无异于是在刘氏的伤口上洒盐。虽说她心里也觉得自己不该和一个都快死的人过不去,只是若不如此,她心里的愤怒又该如何宣泄?
  总不能因为刘氏自己作死,自己心里不满意,就要拉着她乃至整个端亲王府陪葬吧?一想到这个,她是真觉得让刘氏安安静静的死去简直是让刘氏享福了。
  对于刘氏这种人,简直就不能有半点的仁慈之心。因为她只会一次次的害你,将你推入更深更巨大的深渊去!
  陶君兰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明白刘氏的想法。
  刘氏此时已经全然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里,面上的表情显得狰狞而扭曲。只是却是不知刘氏心里在想什么。
  陶君兰却是能猜到七八分,冷笑一声:“你也不必再想了,事已至此,你纵是后悔愤怒,却也无法亲自报仇了。真是可惜,你心心念念的仇不但没报了,反倒是替你的仇人又赚了一些好处和机会。”
  刘氏终于是忍不住的嘶吼出声:“不许再说了!”
  陶君兰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些许,便是冷冷一笑:“方子太医开了,效果也不知有没有。你爱喝不喝。要我说,你既是一心求死,倒不如干脆死得痛快些好了,也不必再浪费那些好药!”
  这话刻薄又尖酸,根本就不该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能说出口的。可是陶君兰却是根本控制不住——她心里的那些汹涌情绪和熊熊怒火,如今只能通过这话方式发泄。刘氏是罪魁祸首,不冲着她去,难道冲着那些什么都没做的无辜之人去?
  换句话说,刘氏根本就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陶君兰吐出这么一番话之后,便是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她是真怀疑,若是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亲手将刘氏掐死——这样的祸害留着做什么?不过是浪费粮食!
  出了屋子,陶君兰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扫了一眼当值丫头愁眉苦脸的样子,她便是忍不住皱了眉头,训斥道:“如今还没怎么着呢,就这般垂头丧气作甚?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谁说咱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是她没事儿找事,只是看着丫头们这般摸样,她心里也焦躁得很——事实上她也怕,她也觉得烦躁。可是她又哪里能表现出一星半点来?
  上一回只是她自己关在沉香院也就罢了,身边只有一个红螺,也不怕人看笑话。更不怕影响了水。可是现在呢?她若是也消沉下去,露出自己的害怕来,只怕当即这府里就要乱了套。
  “王爷出府没有?”陶君兰用力揉了揉眉心,在石凳子上坐下侧头问碧蕉。
  碧蕉倒是还算镇定,并没有太明显的担忧和恐惧:“已是带着慎儿公子出府去了。还给侧妃留了一封信。”
  陶君兰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
  。随后道:“出府了就好。”至于信——这会子她也不急着看:“待到今儿回了沉香院再说罢。”
  虽说是要隔离,可是她和姜玉莲显然都是不能在刘氏这里的。一则是容不下,二则也是为了不互相影响了情绪。
  姜玉莲那副样子,是真不适合与大家呆在一处的。
  所以,陶君兰已经吩咐下去,叫沉香院和秋宜院的人都暂时挪出去,只留下几个身体强健的人也就行了。而且,贴身伺候的也只能是跟着她和姜玉莲进了正院的丫头。
  当然,暂时她还回不去沉香院——毕竟还得等沉香院那边都安置妥当再说。而且,还要将这一路上的人都遣散开才好。不然,万一不小心碰上了,岂不是多余的事儿,多连累人了?
  其实她现在还忧心一件事儿:那就刘氏真去了之后,这丧事怎么办?按说刘氏贵为亲王妃,肯定是要大办的。至少也得符合身份才是。别的不说,停灵七日,水陆大会,再有下葬这些,都是必须讲究的。
  可是现在只怕端亲王府还得关门闭户一段日子,丧事儿根本就不好办。
  甚至于这个停灵就不可能了——按照朝廷定下来的规矩,但凡是感染瘟疫死去的人,尸身必须烧毁,决不能直接下葬。这是为了防止传染上更多的人。
  所以,刘氏若真一旦去了,这尸身留还是烧,就是个难题。
  她这也是一时半会的没想起自己来:事实上,她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了,一样也是留不下尸身的。
  也亏得是没想起来,否则的话,她心里还真是不是滋味,少不得更是要难受一阵了。
  上一回她在沉香院隔离,外头一切事宜好歹还有姜玉莲支应。这一次却是连姜玉莲都只能隔离,府里就剩下了两个姨娘。若是静灵陶君兰还能放心,可是如今府里这两个,她却是都不放心。
  所以,她只得将管家权力继续自己捏着。自然这每天如何处理事情便是让人头疼了。毕竟,她也不好和外界接触太多了不是?
  碧蕉倒是个沉稳的,见陶君兰沉吟不言了,便是站在旁边耐心的等着。和素日并无什么不同。
  陶君兰看在眼里,倒是忍不住笑了笑:“碧蕉,你怕不怕?”
  “怕。”碧蕉的回答爽脆迅速。只是看她那样子,倒是完全像是个不怕的。
  陶君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虽说带了几分涩意,却到底还是笑了不是:“你这样,哪里像是个怕的?倒是比我都要淡然镇定了。”
  碧蕉低下头去,抿唇浅淡一笑,声音总算是听出了几分情绪来:“怕也无用啊。倒不如做好该做的事儿,不去胡思乱想才好。否则真到了要死的时候,回想这最后的一段日子,倒是全都在害怕里糊里糊涂就过去了。岂不是可惜?”
  陶君兰却是完全被碧蕉这段话给镇住了。她真没想到碧蕉有这份见地和豁达。相比她的强忍和装腔作势,碧蕉却是完全是豁达了。这一点,她是自愧不如;而且,碧蕉这段话,给她带来的震动也是非同小可。是啊,比起装模作样的。倒不如这几日好好过,这样真到了最后一刻,才会无愧于心,才不会觉得后悔不是么?
  陶君兰灿然一笑,夸赞了碧蕉一句;“好,不愧有我沉香院大丫头的气势。”
  说着便是起身来,道:“吩咐下去,让红螺每日替我传话处理府中的一切事宜。叫那些婆子们有事儿都找红螺回话。”
  反正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也不必考虑什么闲话了。
  碧蕉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倒是真笑起来;“侧妃也别累了自己,好好保养才是正经的。这京城那么多大夫,研究出方子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只要咱们等到了那时候,自然也就不怕了。”
  陶君兰看了一眼碧蕉,含笑应了一声;“你说得对。”她心里十分明白,这是碧蕉看出了她心中的软弱,故意安慰她罢了。
  不过,碧蕉这番话也说得没错就是了。京城能人辈出,又有太医院倾全院之力研究瘟疫的方子。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就是历史上那么多回瘟疫,哪一回最后不是都克制住了瘟疫?
  所以说,只要等得到那个时候,的确是一切都能迎刃而解的。且不管等得到等不到,反正那也算是有希望不是?至少,她不该那般绝望的。
  “姜侧妃真该听听你这番话。”陶君兰笑着叹了一口气:“她倒是不如你。”
  碧蕉被夸得红了脸,“我哪里敢和姜侧妃比。”
  陶君兰也没再说,不过心里却是道:姜玉莲又如何比得上碧蕉?怕是连碧蕉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至少在这个时候,姜玉莲就只会帮倒忙给她添堵,可碧蕉却是她的左右手。
  傍晚时分,趁着晚霞的时候,陶君兰和姜玉莲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太医也暂时安置去了前院——太医如今是走不了了,可也不好呆在后院。虽说麻烦一点,却也只能去前院。不过陶君兰特地挑了一处离后院最近的客房,为的就是方便太医每日过来看诊。
  回了沉香院,看着熟悉的布置,闻着熟悉的熏香,陶君兰只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几分。待到热腾腾的用了一碗粥之后,更是人都精神了不少。
  厨房这次熬的也全是清热去毒的药膳粥。听说还炖着药膳汤,准备做宵夜的。
  陶君兰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到底是有过一次经验了,这次倒是不觉得抓瞎了。”药膳这个也还是上一次太医给的建议。
  红螺站在门外也是听见了,虽说心里还十分难过,却也是忍不住一笑。心里更是放心了一些——上一次陶君兰如何害怕恐惧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重蹈覆辙,她是真怕陶君兰崩溃了。结果没想到非但没有出现上一回的情况,倒是更豁达了一些。
  这头刚用过晚膳,那头刘氏的丫头哭着哭过来了:“不好了,王妃不肯吃东西也不肯喝药!”
  陶君兰正在喝茶,闻言手上一顿。慢慢搁下了茶盏后心里怒气“腾”的一下便是蹿了上来——刘氏这是真要寻死!;
  第一卷 第453章 珍宝

  随手将茶盏往桌上一搁,陶君兰忍住怒气缓缓道:“她不吃东西不喝药,找我作甚?难道我说话就管用了?”
  若不是顾虑着影响不好,她倒是很想说一句:她自己作死,旁人又怎么管得着?而且,寻死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儿,与旁人又有什么相干?
  前来报信的丫头跪在屋外一怔,下意识的便是道:“可王妃是下午和陶侧妃您说了话之后,才不吃不喝也不肯说话了的……”
  陶君兰顿时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当即冷笑一声:“这么说,倒是我惹出来的祸事了;。”顿了顿,她十分不客气的言道:“你回去替我转告王妃一句话,就说若是真要寻死,那可得想好了。如今去了,可是连个整尸也是留不下的。按照规矩,染上瘟疫的人死后是必须焚化的。”
  顿了顿,陶君兰又一笑:“在替我问问她,她难道就真愿意这么死了?没有什么遗憾了?”
  报信的那小丫头已是完全被这几句话给镇住了,看着陶君兰的目光里都带着几分恐惧的味道。显然,她是听了这番话之后觉得陶君兰实在是太过冷酷无情了。
  只是殊不知,刘氏何尝又是一个值得人仁慈和善的人?
  而且对于此时的刘氏,不是这般的重话,又如何能起到效果?当然,陶君兰也不是真非要在意刘氏的死活,只是她却也不希望此时刘氏就这么死了。
  李邺留着刘氏的意思,她也明白。当然,她也未尝没有那样的奢望。所以若是可以,她当然还是希望刘氏再坚持一些时日。另外也就是刘氏这个时候去了,的确是非常麻烦的事儿。而且又会带来多大的恐慌和影响?
  至于这些话是不是会被传出去,她也顾不上了。就算真传出去了,她也可以解释为激将法。倒是也不怕什么。
  待到那丫头回去传话,陶君兰却是淡淡吩咐:“时辰不早了,差不多就歇下了罢。”
  一时洗漱上床歇息,倒是再无别话。只靠在床头的时候,陶君兰忍不住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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