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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凤鸣宫阙-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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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太医点点头,倒是心头一松,毕竟目标降低了些,难度自然也就降低了。至少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不是?
  送走了徐太医,碧蕉倒是难得开口说了一句话:“侧妃又何必为姜侧妃操心呢?她那样的人,可不会感恩半点。不过是白费功夫罢了。”而且,姜玉莲还是慎儿的生母。
  最后一句话碧蕉却是没敢说出来,不过她想陶君兰心里应该是能猜到她的心思的。
  陶君兰的确猜到了,当即便是一笑:“横竖没有她,将来也会有别人。那还不如是她呢。再说了,如今这样的情况,我和她说不得都是一个结果,那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再说了,慎儿还那么小,若没有了母亲又该多可怜?”
  姜玉莲心思不深,比起那些厉害的,她倒是更喜欢姜玉莲了。至于慎儿是否是个威胁——至少在未来十几年里,估摸着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换句话说,若将来慎儿就威胁到了拴儿,那也只能说明拴儿的确是太不争气了。
  而且,姜玉莲这种情况,难免让她有以后总兔死狐悲的伤感。毕竟,当日他们一同进了刘氏的院子,如今姜玉莲成了这般摸样,倒是叫她想到了自己。焉知明日会不会就是她自己了呢?
  “王妃今日情况如何了?”陶君兰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口气问道。此时她是真担心这一场瘟疫过后,端亲王府到底还会剩下几个人了。丫头婆子们不论,只说本就稀少的几个女主子就是。
  碧蕉摇摇头,只道:“还是那样。”不过是熬日子罢了,今日听说连神智都有些恍惚了,睡在床上不过有一两个时辰是清醒的。
  只是这话却是不敢直接同陶君兰说,怕陶君兰知晓了又头疼为难。所以也就只含糊过去。
  碧蕉纵然不说,陶君兰却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当下也没再多问,只吩咐道:“叫人将东西都提前准备好。”纵然不能留下尸身,可该准备的东西也都要准备着。下葬也直接装了衣衫和骨灰下葬就是。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许是因为白日里睡了午觉的缘故,夜里陶君兰怎么也不觉得困。闭着眼睛躺了一阵子后,到底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然后让人点了灯自己准备去书房看书。
  没法子,夜里也没什么别的能做的,除了看书练字之外,也着实想不出其他的了。
  瞅着碧蕉一脸困倦的样子,她便是笑道:“你去睡罢,横竖也没别的事儿,不用你服侍。明日你还得早起呢。”
  碧蕉犹豫了一阵,迟迟下不定主意。
  陶君兰便道:“我想一人静一静,你下去罢。”
  碧蕉这才同意了,没跟着一起去。
  陶君兰先是摸了一本书看了几页,却是发现自己着实看不进去,只得颓然的丢开了书本坐在椅子上轻叹了一声。
  她想李邺了。其实之前也是十分想的,只是却是不知道今儿到底怎么了,却是格外的想。她觉得或许是被今日姜玉莲出现瘟疫症状的情况给吓住了。她怕自己也跟姜玉莲一样,她怕再也见不到李邺,见不到拴儿和明珠。
  想了一阵子李邺和一双儿女,陶君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酸涩了起来,慌忙闭上了眼睛不敢让眼泪落下来。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感觉自己心里那些情绪又重新平复了下去。自嘲一笑,她有些看不起自己的软弱,低声提醒自己:“陶家的女儿,哪里能这样轻易就被打败?纵是死,也得死得傲气。”
  一时有恍惚想起了平反的事儿——父亲头上罪臣这个帽子,她还没来得及给摘下来呢。陶家的名声,她也没来得及重振。
  真是不甘心啊!早知如此,就算证据不足也该先将此事儿提出来。至少她也能看到一点盼头不是?也不知道陶静平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这个了。还有,陶静平和九公主也不知道和好没有,他们又什么时候才会有孩子?
  虽说心里明白陶静平和九公主的年岁都还小着呢,可是说实话她心里却是已经十分着急了——陶家的传承可就落在这两个人的身上了;。她是迫不及待的想有人叫自己姑姑了。
  正胡思乱想着,陶君兰却是听见有人敲了敲窗户。顿时心中一紧,忙喝问:“谁?”说着就想往窗边走去。她本想开窗看看的,不过想着瘟疫这回事儿,她忙又收回了手。“谁在那儿?”
  良久,窗户才传来一声异常熟悉的,温和轻柔的声音:“是我。”
  陶君兰一惊,死死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确定不是在做梦之后,这才蹙眉反问:“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敢进来!你这是胡闹!”
  来的是李邺,她刚才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正因为是李邺,她才有怀疑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待到反应过来并不是什么做梦之后,她又一下紧张了。
  李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外头吗?他怎么进来的?是侍卫疏忽了,还是怎么的?关键是,纵然能进来,他怎么就这么糊涂敢进来?!难道他就不怕染上了瘟疫?
  又急又气的陶君兰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李邺之间就隔了一道窗户,忙不迭的又往后退了几步。
  “我想你。”外头传来一声轻叹,李邺带着嘶哑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的低沉,叫人心都跟着难受起来。
  陶君兰觉得自己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李邺说出这三个字之后,猛烈的跳动了一下,整个人都是止不住的雀跃了起来。当即苦笑一声:“我也想你。”不仅想,而且是十分想。
  不过,很快她又轻声责备:“纵然想我,也不该冒险。你一贯冷静,怎么的这次反而这般糊涂起来?”
  李邺也没想过要进去,他心里很清楚就算他想陶君兰也不会同意。于是索性干脆靠在了墙上,看着天上那缺了一些的明月,自嘲一笑:“我害怕。”
  李邺如此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害怕,倒是叫陶君兰一时半晌的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最后,回过神来她只能轻声道:“没什么可害怕的。我必会没事的。我就不信了,天下大夫何其多也?难道连个瘟疫都治不好?”
  最后那一句话,她故意说得轻巧俏皮。
  李邺忍不住笑了笑,不过随后心里却是更加的难受。他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更怕陶君兰等不到那个时候。
  “慎儿怎么安排的?”既然李邺都来了,怕是一时半会的也赶不走,于是陶君兰索性也不急着催他了,反倒是问起了这些琐碎的事儿来。
  “放在了太后那儿。”李邺答道,忽然又想起了姜玉莲——姜玉莲发病的事儿他是知晓的。正因为知晓,所以才更怕陶君兰也如此。
  “嗯,那倒是可以放心。”陶君兰笑着点点头,沉默片刻又道:“若是这一次姜侧妃熬不过去,以后咱们对慎儿好些罢。还有王妃的族人那头,你也去通知一声。王妃的时间,不多了。只是现在,只怕是不能给王妃办个像话的丧事了。就是尸身也——”
  “别说这个!”李邺有些微恼的出声打断了陶君兰。他不想说这些,说这些,只叫他害怕。;
  第一卷 第456章 迫切

  陶君兰心底一黯然——她其实也不想说这些,可是不知怎么的却是不由自主将话题拐过来了。当下自嘲一笑:“好,不说了。”
  可不说这些却又仿佛都没了话题,半晌李邺才轻声问了一句,打破了静默:“你这几日过得好不好?”
  陶君兰下意识便道:“好,怎么不好?除了不能出去不能见你,其他的也没什么;。毕竟家里还是我做主,谁敢给我气受不成?”
  李邺听了这话,心里却是越发疼得厉害,却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陶君兰又开了口:“你也不必太担心我。只管好好的,过希望时日咱们也就能见面了。今日也就罢了,只是以后却是不可再有这样的行为了。你这般直接过来,万一碰到了什么染了瘟疫的人,那可怎么得了?府里如今都指望你呢。”
  她虽知道这样说必然会给李邺压力,可是她不这么说,李邺说不得明儿晚上又会来。这样哪里能行呢?甚至于为了让李邺不再来,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将刘氏的事情说了:“王妃这次染染得蹊跷。怕是有人故意为之。我猜是皇后——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李邺倒是还没想到陶君兰居然已经猜到了,当下除了震怒之外,倒是还有些茫然失措。半晌他才叹了一声:“我也已是猜到了。”
  他心里也是对刘氏十分恼怒的,于是便说了一句重话:“刘氏死后,不必风光大葬,更不许入祖坟。她不配。”
  “你知道刘氏是自愿染上瘟疫的?”听他这么一说,陶君兰倒是微微一惊。
  李邺唇角嘲讽一勾:“原来还是自愿的。”他不过是觉得刘氏讨厌不愿意死了还天天见到她罢了,却没想到刘氏居然还是自愿的。
  好个刘氏!好个吃里扒外的端亲王妃!好个能干的皇后!
  李邺只觉得胸臆之间那团刚被压下去的火焰又腾了上来,燃烧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时辰不早了。”听着外头街上传来的梆子声,陶君兰忍不住轻声提醒:“你该回去歇了。”
  “你开窗,我远远的看你一眼。”李邺却是不肯走,反而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来。随后不等陶君兰出声拒绝,便是又道:“你放心,如今大夫已经研制出了如何防止被传染的法子,见一面不碍事的。而且,我也不进去,就隔着窗看一看。”
  不看看陶君兰,他不甘心,也不放心。
  陶君兰本是不愿意的,不过听了他这话,倒是动摇了几分:“真的?”
  “真的。”李邺断然的语气叫人心安。
  陶君兰又犹豫了一阵子,到底还是同意了——不仅是李邺想见她,她也是想见李邺的。
  “你退后些,我开窗了。”轻声说了这么一句后,陶君兰便是推开窗户。
  果然李邺就站在三步开外的的地方,直勾勾的往窗户里头看。
  屋里的灯光从窗户里倾泻出去,正好照在了李邺的身上,倒是叫陶君兰一下子看清楚了李邺的样子。月色下,李邺一身青衣。虽说不甚齐整有几处都皱着,可是也并不影响李邺身上那股气质。他那么浅笑着站在那儿,登时就给人一种几欲飞升的错觉。
  主要也是风有些大了,一吹起来他身上的衣袂翩飞,这才叫人产生了这般恍惚的感觉;“这才几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看着那明显有些空荡了的衣裳,陶君兰便是忍不住皱眉责备起来:“必是你没好好吃饭。”
  李邺像是做错事儿了个孩子,站在那儿有些心虚的承认了:“嗯。”顿了顿却又道:“你这般,我如何吃得下?真不受半点影响,那岂不是太没心没肺了一些?”
  听着李邺理直气壮的替他自己辩驳,陶君兰哭笑不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谁说没心没肺了?你这般看着难道叫我好受了?好不容易养得胖了些,你倒是全然不珍惜。白费了我的功夫。你若真为了我,更该好好吃饭才是。不管何时,只有身子强健了才行不是?”
  被陶君兰这么责备了一番,可李邺却是反而唇角微勾,带了笑意。
  陶君兰见了,顿时也是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只得瞪他。
  李邺亦是不言,二人这般对视半晌,只听秋虫子微鸣,只见月光流淌,一时静谧无两。
  最后还是陶君兰狠心先开了口:“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李邺此番心愿达成,倒是也是心满意足了。当下也没再有什么不情愿,爽快的应了一声:“好。”
  陶君兰浅笑道:“那你走,我看着你。”
  李邺走之前,却是定定的看了陶君兰一番,仿佛是将之前和之后的不能相见都要在这次弥补回来一般。末了他还留下一句;“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儿。”
  “嗯。”面对李邺的郑重其事,陶君兰也是浅笑着应了,同样郑重道:“我不会有事儿。你放心。”两人却是都不约而同的让对方放心。
  只是到底能不能真放下心来,却又只有他们自己才知晓了。
  看着李邺的背影消失在了夜幕里,陶君兰又怅然的站在窗口看了一阵,这才关了窗户。
  其实方才,她是极想开口挽留李邺的。哪怕什么都不能做,哪怕只能这样隔着老远说说话,看一眼,她也觉得十分满足和安心。
  只是她更清楚,她是不能开这个口的。开了口李邺是会留下来,可之后呢?而且,现在李邺根本就不适合留在府里。
  不过能在这个时候见李邺一面,与他说了这半天的话,她却已是十分满足和意外了。
  时辰不早了,陶君兰也就没再继续在书房待下去,吹了灯回去床上躺下了。
  陶君兰却是不知道,她这头刚书房熄了灯,李邺才从隐身的树后出来,定定的看了一阵子已经暗下去的窗户,随后才悄悄的离开了。
  李邺却也不是翻墙出去的,而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出去的,末了又从府里一个隐蔽的角门出去。然后扔给了那禁卫军一包银子:“拿去给弟兄们打酒买肉吃罢。好好护着王府。”
  那禁卫军接了银子,却并不见笑意,反而低声劝道:“王爷还是别再来了;。倒不是小的怕担风险,而是……”
  李邺瞅了那人一眼,顿时就将那人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不过他也没去为难谁,淡淡的点点头:“我心里有数。”
  这话一出,不只是那禁卫军,就是跟着李邺的其他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气——虽说太医研究出了避免传染的法子,可是到底也不是百分之百不是?一次也就罢了,再来几次,他们光是担惊受怕都承受不住。
  李邺当然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也的确是没打算再胡来。一次可为之,二次三次就说不过去了。到时候别说陶君兰不肯再见他,就是身边的人,也不知道会怎么劝说他。
  回陶家的马车上,李邺玩味的把玩一只夜光杯,面上却是一片清冷。刘氏……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是不记得刘氏到底长什么样了。不过,刘氏做的那些事儿他却是还记得的。
  冷笑了一下,李邺微微眯起眼睛想:父皇给自己找的这个王妃,简直就像是个讨债鬼。简直就像是专门来祸害他一样。
  如今看来,他之前留着刘氏的行为,简直就是愚蠢之极。他以为刘氏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心态,更是愚蠢之极。
  若是他早将刘氏处理了,今日之事又怎么会发生?
  刘氏……李邺眸子里暗沉一片,唇角也是抿紧了几分。刘家人享福了这么久,看来是该好好反省反省了。而且,看来他们的确是教女无方。
  “周意。”李邺扬声唤道。
  周意就在外头赶车,闻言忙应了一声;“奴才在。”
  “你明儿去一趟刘家。”李邺吩咐道:“将刘氏的情况与刘家说说。问问他们,这刘氏死后,他们打算如何。”
  “王爷的意思是——”周意毕竟服侍李邺许久,多少摸清了李邺的脾性,知道肯定这不是目的。
  “我不想再看见刘家人在京城蹦跶。”李邺微微眯起眼睛:“若他们识趣,我可给些银子盘缠。若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给脸。”
  刘家人虽说没什么大用,可是毕竟名义上还是他的岳家,也不好太过轻慢了。而且万一刘家人被人挑唆了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儿,他也懒得去处理那个麻烦,还是总走得好。眼不见心不烦。
  周意点头:“奴才明白了。”
  待到回去陶家,李邺却是遇到了陶静平。看那架势,倒像是在等他似的。
  “静平。”李邺点点头,“这般晚了还不睡?”
  陶静平定定的看着李邺:“王爷是去端亲王府了罢?我也想见姐姐一面。”这几日陶静平同样也是吃不香睡不好,心一直悬着。别提多难受了。而且,他也是迫切的想见一见陶君兰。
  陶君兰如今的情况,陶静平一直悬着心。他是真的怕再见不着陶君兰了。只是碍着别人还在,他也不敢太过显露,更不敢道出这个迫切的想法。;
  第一卷 第457章 要死了

  李邺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更不敢答应陶静平。若是他敢带着陶静平去,陶君兰会是个什么态度,不用想他也知道;所以,当下他也就敷衍过去,只道:“如今情况还好,你不用担心。大夫那头也在加紧研究方子。”
  陶静平纵然知道李邺这是不肯,却也没法子,只得气鼓鼓的走了。李邺也不在意,只摇摇头回了自己如今住的屋子准备歇下。
  因见了一面的缘故,这日夜里陶君兰和李邺都是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只是第二日刚起床,陶君兰就听到了一个破坏心情的消息:府里又出现了两个染上瘟疫的人。而刘氏则已完全是弥留了。之前还能勉强喝药吃些流食,如今却是连药都灌不下去了。
  正吃着早饭,外头便是送进来了一些丸药。说是服用了之后可以防止感染瘟疫的。
  陶君兰昨儿和李邺谈过,倒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虽说不怎么惊讶,却也是十分高兴:“这么说来,城外的百姓也是有救了。”若能减少人染上瘟疫的可能,那瘟疫传播起来自然也就艰难了。这是好事儿。
  红螺在门外苦笑着回话:“这药用料珍贵,却也是无法大量制造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给平头百姓用。就是咱们府上这么多人,也不过只送来两匣子,根本不够用。”
  陶君兰一听这话,顿时也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着匣子里的丸药,无端端的就有些难过起来。想了想,她问红螺:“都是怎么分派的?”
  “除了几个主子之外,其余的我打算分给那些有头脸的婆子丫头。”红螺回道,又叹了一声:“饶是如此,还有些捉襟见肘呢。”
  陶君兰想了想,摇头道:“不,没和王妃和服侍王妃的人接触过的不必用这丸药。已经有了瘟疫症状的也不必服用。主要是王妃院子里,我们自己院子里和秋宜苑那边。”
  红螺犹豫片刻:“若真不给,那两个姨娘那边——”
  “她们已经避开了,染上的几率很小。可咱们这三个院子里的人,却都是可能性极大的。与其给了那边浪费,倒不如用在刀刃上。”陶君兰心知肚明怨言肯定是有的,可是她还是这般决定了。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去死。
  所以,纵有怨言那也是以后的事儿,横竖现在她也听不见。
  不得不说,这丸药的效果还是十分显著的——且不说到底有没有用,只说这改善了气氛便是一等一管用了。之前还都垂头丧气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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