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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凤鸣宫阙-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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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公主肃穆摇头:“这话可能当做儿戏?你真当我不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顾惜原本是太后要给端亲王府的人,这事儿虽说没说开了,可是又有多少人心知肚明了?”
  别说她们这些人心知肚明,就是皇帝——只怕也是心知肚明。而正是因为这份心知肚明,所以才更加叫人觉得惊讶愤怒以及难堪。
  自古以来,虽说也有过这样的例子,可是哪一个却又是被是人传颂觉得好了?无一例外都是骂名。如今唯一庆幸的,也就只有这事儿好在还没过了明路,算是保住了皇帝和李邺脸面。不然的话,这父子两个的脸面都没地方搁了。
  尤其是李邺的。夺妻之恨自然是不共戴天的,可对方偏偏却是他的父亲。这让他纵然恼怒都没地方去述说这事儿,更别谈说是报仇了。
  当然,皇帝脸面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纵然谁也不敢在明面上说什么。可是背地里谁不议论?就是后人肯定也会批判。
  陶君兰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件事情,却是又有一个疑惑冒上来:“那太后是什么反应?群臣又是什么反应?那些文臣,一个个难道都不开口了?”
  说真的,她虽然不想让顾惜进府,却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达成目的。这样一来,端亲王府的脸面,只怕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要被人踩在脚底下了。
  偏偏这人还是皇帝,他们端亲王府面对这样的屈辱,不仅不能报复,还得做出笑脸来装没事儿人一样。甚至说不得还要恭喜皇帝得了新的美人。
  陶君兰一想到这个,心里都觉得像是被人强塞了一团火进去,顿时整个人都暴躁烦闷了起来。
  八公主叹了一口气,轻声答道:“太后得了消息,当场就昏了过去。至于文臣,刚有上谏者,就被父皇以这是后宫私事,与朝政无关打了回去。又以不办实事,只知盯着宫中不知道体恤明情为由,将那文臣打了二十板子。还是脱了裤子当庭打的,当着许多大臣的面儿打的。这样一来,如何还有人敢进言?”
  陶君兰顿时也是苦笑了一回——如今朝中本来谏臣就少,不怕死的更是没有两个。皇帝来了这么一出,自然是谁也不愿意做这个要挨打的出头鸟了。
  二十板子,对于瘦弱身板的文臣来说,几乎是要了半条命了。再加上当庭扒了裤子打,更是连斯文都扫地了……
  身子疼了,面子没了,谁还愿意冒这个不讳?况且就如皇帝说的,这本是后宫的事儿,着实也与朝政无关。
  陶君兰此时想见李邺一面想得发疯。出了这样的事儿,纵然再不喜欢顾惜,李邺心里必然也不会好受。不为顾惜,只为皇帝这样的举动……
  李邺本就因为当年的事情心里多少对皇帝有些埋怨。如今再加上这事儿,只怕仅剩下的父子情分都会没了罢?
  “这事儿是昨儿下午发生的;
  。今天就传遍了。”八公主笼着眉头,将手放在炉子上烤了烤,觉得暖了才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口茶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只怕这事儿得传上一阵子了。”
  陶君兰苦笑一声;“没做好准备也得好一阵子都不消停了。”别看那些贵妇们一个个的端庄有礼,可是实质上一样是十分长舌八卦的。明面上不好说,就是拐着弯也得说上一说。
  甚至有不识趣的,说不得还要上来问一问才肯罢休。
  想想那些,陶君兰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以后碰了头,那才尴尬呢。”八公主一面说一面摇头,同情的看了陶君兰一眼。忽然又摇摇头:“太后以后看着才闹心呢。”
  皇帝这样做,算得上是忤逆不孝了。明知道太后的意思,还非要留下顾惜拢在自己后宫之中。惹了太后生气。
  只是那是皇帝,谁又敢真去指摘什么?嫌命不够长了?
  八公主忽然压低了声音,伏在陶君兰耳边道:“其实这事儿我母妃说有些蹊跷。顾惜虽说进宫一趟,可是按说却是碰不到皇帝的,可是却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小太监将顾惜领到了皇上必经之路上,一来二去的这才给碰上了。”
  陶君兰只觉得不可思议:“就算碰上了,知道顾惜是什么身份,皇上也不至于就失了理智——”
  “反正这事儿蹊跷得紧。只是当时在场服侍的人,一个个嘴巴都跟蚌壳似的紧。什么也问不出来。”八公主似乎很在意这事儿,一直疑惑的皱着眉头:“所以,我母妃便说,必然还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而且不能说出来的。”
  陶君兰点点头,“想来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了。”只是她却不欲再猜什么。这毕竟是家丑,若是可以,她是真连知道都不想。
  不过,八公主与她说这番话也是好心好意,便是又勉强笑着对八公主道谢:“今儿还要多谢你专门跑一趟来告诉我这事儿了。不然,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知道,说不得就让人看了笑话。”
  八公主摆摆手,只道:“咱们是什么关系?”
  陶君兰感激一笑,却是又道:“我此时得吩咐下府中众人,就不多留八公主你了。待到改日得空了,我再去寻你说话。”
  八公主也是正有此意,当下便是干脆的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八公主,陶君兰立刻让红螺去将府中的管事都叫了来,同样还有几位主子。就是病弱的姜玉莲,也是一并请来了。
  待到人齐了,陶君兰却是只吩咐了一句话:“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起顾惜小姐,还有新收拾出来的那个院子。违令者,立刻发卖出府!”
  这话一出,顿时众人都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一句大气也不敢说了。
  陶君兰毕竟鲜少有这样威严凝重的时候,如今这么一来,顿时就将这些人都给吓住了。
  最后还是姜玉莲问了出来:“这是怎么了?”
  陶君兰却是不肯仔细解释,只淡淡吩咐:“照着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至于别的,你们也不必多想。好了,除了几位主子之外,其他人都散了吧。”
  一时之间众人带着满腹疑惑散去,陶君兰这才巡视一圈,将众人的担忧和好奇以及焦虑都收在眼底后,这才缓缓开口:“顾惜被皇上封为了庄嫔。以后便是宫中之人了。和咱们端亲王府,再无什么关系!就算有,那也只是王爷的表亲这一层关系!”
  顾惜要进府的事儿,起先陶君兰也并未太瞒着,所以她心里这会子其实也是闹不准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事儿的。所以此时也只能全都敲打一遍。
  看着众人惊疑不定的样子,陶君兰再继续开口言道:“此事儿兹事体大,你等切记不可胡说什么。更不可传了出去。否则,一样得不了好果子吃!另外,更是不能提起来,叫王爷想起这回事儿!谁若不听,那可别怪我不给她留情面!”
  静灵率先开口表态:“此事儿我知道轻重,绝不敢乱说一个字。底下人我也会好好约束,绝不叫她们嚼舌头!”
  陶君兰听了这话,便是满意的点点头。嘉许的看了静灵一眼——她偏爱静灵,不是没有道理的。
  接着其他人都表了态。就是姜玉莲这次也没敢拿乔,甚至态度还十分诚恳。不过看着她那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陶君兰心知肚明只怕姜玉莲是欢喜多过担忧和惊诧。
  当下她在心里便是不由得摇摇头——就付出这么一点儿真心,只处处想着自己的利益,李邺又凭什么付出真心呢?她是李邺,她也不喜姜玉莲。
  在人散了之后,陶君兰刚闭目养了养神,随后却是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倏地坐直了身子,连声叫红螺。
  红螺忙进屋来,“侧妃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陶君兰脸色难看:“这屋子收拾出来了,总不好不住人就这么空着。叫人看了也难免乱想,我琢磨着,总要想个法子将此事儿遮掩过去才好。”
  红螺仔细的琢磨了一下陶君兰这话,也是觉得有道理。只是她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能为难道:“我却也没什么好主意。”顿了顿,又迟疑道:“而且,是否问过王爷再说?”
  陶君兰点点头:“是要问过王爷,不过王爷却也没多少工夫来考虑这些,我先想个法子,到时候与他说说,他要是觉得妥当咱们就直接办。也省的他去想。”
  这事儿本就是烦心,再让李邺考虑这些,她只觉得太不忍心。
  这头正和红螺说着话,那头王如就在外头求见了。一进来便是道:“一会儿王爷回来,侧妃还要劝劝王爷才是!”

  第一卷 第487章 不简单

  王如连行礼都顾不上张口就这么一句话,顿时就让陶君兰的心悬了起来,忙追问道:“王爷怎么样了?”
  王如苦笑:“王爷倒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只是我和周意瞧着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斗胆过来提醒侧妃一回。”
  陶君兰跟了李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李邺?她此时倒是真宁愿李邺发火也好迁怒也好,只要能将情绪发泄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就好。
  李邺最擅的便是隐忍和隐藏。越是愤怒在意,他就越是藏得深沉。可越是这样,就叫她越是担心——作为一直跟着李邺的内侍,想来王如和周意也是了解李邺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担心。
  陶君兰点点头,将此事儿放在心里:“我知道了。”
  王如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丫头,见只有红螺在旁边服侍,这才放心的将剩下的话禀告了:“顾小姐被皇上宠幸,封为了庄嫔。”
  王如只当陶君兰不知道此事儿,可是殊不知陶君兰却已经从八公主那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不过陶君兰也没细细解释,只颔首道:“我知晓了。”
  因李邺就在后头,王如也不敢久留,忙又告退出去。只装作从未来过。
  陶君兰又在心里细细的思量了一番,想着如何劝慰李邺,又该如何提出自己先前考虑的事儿。正思绪复杂呢,就听见外头丫头禀告李邺回来了。
  陶君兰忙起身往门口迎了过去。刚到门口正好李邺就掀开了帘子进来,带着外头的寒气铺面而来。登时就叫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噤。
  李邺看在眼里,忙站着不敢动了,又蹙眉责备:“快去炭盆跟前烤烤火。待我脱了外衣也去烤一烤。”虽说陶君兰看着没大碍了,可是到底是身子弱了许多,得处处小心着才好。不然寒气入体,因此伤寒了又怎么办?”
  陶君兰却是不肯,执意笑着伸出手去帮他除披风:“好了,又不是纸糊的没人灯,这样小心作甚?不过是一时没防备才如此。哪里就真打紧了?”
  李邺却是不肯,“小心驶得万年船。”
  两人说着话,李邺倒是自己将披风脱下来了,随手扔给了红螺。他又牵着陶君兰去炭盆跟前烤火。只看着那动作神态,倒是和平日里并无什么不同之处的。
  陶君兰心里却是越发的担心:寻常人遇到这样的事儿,哪里可能这样平静?李邺毕竟也是凡人,可并不是圣人。所以他只会是将这些情绪都埋在了心里,藏在了面具之下。
  心里微微有些发疼,让她一下子就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本想说几句,却是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笑:“我替你暖暖手罢。”一面又使了眼色示意红螺带着人退下去。毕竟,说私房话的时候,丫头们在一旁杵着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邺的手并不凉,反倒是比起陶君兰的手更暖一些;。李邺当即便是笑起来,反握住她的手拢在手掌里:“怎的你是这样冰?还是我替你暖罢。”
  被李邺的手包着,陶君兰只觉得暖得厉害,甚至那股热气似乎都能一直到了她心底。轻叹了一声,她忍不住问李邺:“你在我面前,也要这样藏着掖着,拼命忍着吗?”
  李邺的表情顿了顿,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微微的停顿了那么一下。待到再恢复的时候,却是显得僵硬多了:“说什么呢?”
  “我都知道了。”陶君兰轻声言道,用力握住李邺的手指:“你还想瞒着我不曾?”
  李邺的手指紧了紧,随后将却是一下子又颓然的松开了。接着连双肩都垮了下去,面上的温和笑容也逐渐变成了一个苦涩僵硬的表情,就连声音也似比平日更低沉嘶哑几分:“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陶君兰知道李邺说的是什么,当下叹了一口气:“是很可笑。”
  做父亲的和儿子抢女人,说真的这样的事儿是真不多见。也的确是可笑到了一定程度了。她当然不是不想安慰李邺,只是面对李邺这样的问话,她却是陡然发现,她连一句违心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能说皇帝并不是不顾念父子之情,只是太喜欢顾惜了,只是情不自禁?
  自然是不能的。再怎么情不自禁,可也不是皇帝这么不给李邺脸面的理由。更不能抹平这个事实。而事实上,她最后说出来的,只能是她的心里话。
  李邺忽然也是笑起来;“是啊,可笑可笑,真可笑!”最后一句,李邺却是几乎嘶吼一般的从喉咙里逼了出来。也正是这一句,一下子便是显露了李邺的情绪。
  果然并不是不生气不恼怒,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罢了。
  “好了好了。总会过去的。”陶君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邺,最后只能索性像是哄拴儿那样将李邺揽住,将他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肩上,又拍着他的肩膀轻声言道。
  李邺并没再说话,只是靠在陶君兰的肩上一动不动许久。待到许久再起身,却是眼圈儿都有点儿发红了。
  陶君兰心中震撼惊讶,却又更加心疼。不过又顾着怕李邺不好意思,就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只是说起别的:“你也别老放在心上。只能说人各有命罢了。顾惜不进咱们府其实未必也不是好事儿。与其蹉跎了她的青春,倒不如让她另谋幸福。你说是不是?”
  李邺只哭笑不得,却也慢慢的平复下来。“倒也是这么个道理。”
  陶君兰便是笑着将自己的打算说了:“既然院子收拾出来了,咱们若是就这么偃旗息鼓了到底不妥,不如还是选个人进来罢。太后身子不好,许知道了这个事儿,心情也会高兴些。只是,咱们可先说好,就算新人进府了,你也不许过去。”
  这话本就是玩笑。不过李邺听了却是又好笑又得意,道:“既然收拾出来了,就叫静灵搬过去罢。她带着果姐儿,换个大点儿的地方住着也合适。至于新人——暂时却是不必要;。他给的烂摊子,他自会收拾。”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皇帝了。
  陶君兰想了想,倒是也觉得在理,便是点点头:“也好,静灵跟了你这么些年,又养着果姐儿,就算如此也能占得住理。不去算唐突了。”
  此事商定了,李邺忽然又摇头道:“八公主如今越发的和你要好了。这样的事情也拿出来与你说。”
  陶君兰怕他觉得八公主太过成长舌,便是道:“她也是怕我不知道,到时候闹了笑话,这才过来好心提醒一句。说起来倒是该感谢她才是。”
  李邺觉察到陶君兰的心思,当下好笑:“我是那起子不知好歹的人吗?”
  陶君兰讪讪的一笑,忙挽回:“我哪里有那个意思。”
  “八公主可有和你说细节?”李邺忽然又问了这么一句:“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陶君兰一怔,有点儿不明白李邺这话的意思。随后却也是将八公主的那些话都了。
  李邺点点头;“英嫔倒是个消息灵通的。”听那语气,倒是有几分赞许的意思。
  瞧着李邺心情书彻底平复下来,陶君兰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便是斗胆问道:“那事情真和八公主说的一样了?真是顾惜遭了人算计?”
  若真如此,太后必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就是皇帝,也未必愿意被人这么算计。只怕宫里又是一番腥风血雨了。甚至说不得会波及到了朝堂之上。
  说句不好听的,谁和顾惜有仇?至于这么陷害顾惜?好女不嫁二夫,若是顾惜气性大些,只怕都是要自裁了。说白了,顾惜此番出事,陶君兰觉得还是冲着李邺来的。为的就是叫李邺难堪——若非如此,又何必对一个小姑娘费这样的心机?
  毕竟出了这样的事儿,李邺对皇帝心里肯定有怨言,而皇帝看着李邺也未必还会觉得自在。这样的情况下,父子两人的关系能好得了?既然父子不睦,那么李邺失宠也就迫在眉睫了。
  想来想去,最后陶君兰还是将目标锁定在了皇后身上。在宫里,皇后想动点手脚,也是再简单容易不过了。
  李邺素来和陶君兰便是默契,当下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陶君兰心里的想法。点点头又却是又摇摇头,最后只道:“事情并不只是这样简单。若只是相遇,他也未必就会失了理智。”
  皇帝不是什么糊涂人。凭着一张脸就能迷惑住皇帝,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儿。李邺心里是很清楚这一点的。毕竟,这些女人其实在皇帝眼里,更多的不过是个物件儿一样的存在。连皇后也不例外,又何况一个顾惜?
  顾惜长得再像,终归也不是。当年就是自己母妃还在,也未必就有了例外。所以,顾惜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李邺的心里还是依旧不得劲儿。依旧是觉得跨不过这个坎儿。
  而陶君兰此时也是因为了李邺一句话想明白过来,脸色都有些微变了:“是了,只怕是没这么简单。”;
  第一卷 第488章 不安

  见陶君兰心里不安,李邺反倒是转过头来安慰她:“你也不用怕,这事儿咱们端亲王府横竖是吃亏的。既然吃了亏,谁也不会拿咱们撒气。反倒是说不得还要有什么补偿呢。”
  陶君兰见李邺这样说,也就点点头不再提起这事儿,只说别的琐事儿将话题岔开;当然,她也清楚不提就不代表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事儿的影响只怕还得好几日呢。待到夜里,李邺从梦里惊醒一回,呆坐半晌不言的情况出现后,她心里更是越发的明白,就是李邺心里这个坎,也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虽说安慰并不是半点作用也没有,可是却还是不代表李邺就真不在意这事儿了。
  陶君兰也不说话,陪着李邺枯坐半夜,二人互相依靠着,等着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最后陶君兰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只知道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上被子盖得好好的,李邺也不见人了。
  叫了人进来服侍了自己洗漱穿衣,陶君兰又问春卉:“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春卉一面麻利的将熏笼里的残香取出,又换了另一种味道的香进去。又用银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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