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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凤鸣宫阙-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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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卉一面麻利的将熏笼里的残香取出,又换了另一种味道的香进去。又用银签子拨了拨底下的炭火,一面答道:“天刚亮了没多久出的门,红螺姐让小厨房给做了一碗汤面,王爷吃了才走的。”
  陶君兰满意的点点头。这么冷的天儿不吃东西就出门,被冷风一吹又冷又饿可不好。汤面暖和,吃一碗浑身都暖了。纵然到了衙门,也不会觉得身上冷。红螺考虑得周到,当之无愧是沉香院的第一人。
  一时洗漱穿戴好,陶君兰刚用过早饭,宫里就传了消息来,说是太后让她去侍疾。又想拴儿,让带着拴儿一起去。
  陶君兰闻言倒是不意外:太后许是想叫她去交代吩咐几句,毕竟这事儿得好好善后不然一个不妥当那就让人看笑话了。
  “你回去回禀太后,就说我随后就到。”说完这话,陶君兰就转头让人去将拴儿收拾出来。既然要进宫,拴儿也是要仔细穿戴打扮的。
  考虑宫里的气氛不佳,陶君兰没敢给拴儿穿得太鲜艳,一身宝蓝色的袄子,底下红绫的裤子,再一双黑色厚底子的鹿皮小靴子,通身也就一个项圈和腰上的一个小玉佩,还有狐皮帽子上的红珊瑚雕的小麒麟。
  拴儿听说要进宫,犹豫一下问:“妹妹去吗?”
  陶君兰摇摇头:“太冷了,妹妹不去。不然会冻坏的。就咱们两个去。”
  拴儿点点头,又像模像样的去亲了亲明珠权当告别,这才依依不舍的跟着陶君兰出门了。
  陶君兰抱着拴儿坐在暖轿里,只觉得心神不宁——说实话,她是不想在这个当口进宫的。宫里气氛不好,她怕吓到了拴儿,也怕到时候自己尴尬难堪。
  只是太后召唤,她哪里有拒绝的余地?且话又说回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早点了断得好。
  一时进了宫去,因为太后心疼拴儿,所以是吩咐了人在那候着,派了自己的暖轿在那候着的。所以一路倒是也没受冻,直接就进了寿康宫的大门,太后因身子不舒服,所以就在软榻上窝着,身上还搭着棉被。陶君兰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次只怕是真闹大发了——太后的脸色很难看,整个人都恹恹的,似乎苍老了好几岁似的。
  要知道,太后已经算是十分高寿了;
  。若不是保养得好,寻常百姓哪里活得到这个岁数?如今再这么一折腾,说句实话,太后瞧着已经不大好了。
  陶君兰拉着拴儿请了安,然后推了推拴儿:“拴儿,去给曾祖母请安。”
  拴儿到底还小,见太后这般竟是有点被吓到了一般,迟疑着不敢上前了。只紧紧攥着陶君兰的衣裳不肯松手。
  陶君兰有点儿尴尬,又有点着急担心:太后看见了,心里必然也是不好受的。虽说不会将拴儿如何,可是肯定不开心不是?
  当下陶君兰又催促一声。可拴儿还是不动。
  倒是太后开了口:“别吓坏了他。叫人带他去别处玩吧。”
  陶君兰看了一眼拴儿,只能无奈的给碧蕉使了个眼色,叫她抱着拴儿去别处了。
  “太后。”待到拴儿走后,陶君兰轻唤了一声,便是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顿了顿才道:“不管如何,您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太后勉强笑了笑,“有什么要紧的,一把老骨头了,早就碍着人眼了。”
  陶君兰听了这话只觉得槮得慌,忙蹙眉反驳:“太后这是什么话?您寿元绵长,不知道多少人欢喜还来不及呢。”
  太后只是摇头:“谁高兴谁不高兴,我心里清楚着呢。今儿叫你来,是想嘱咐你几句话。”
  “太后您说,我听着。”太后都这般了,纵然她心里对太后有诸多不满和不痛快,也都烟消云散了。平心而论,她是不希望太后出事的,太后对李邺来说,不仅是疼爱他的祖母,更是他的一个靠山。就算不说做些,她也是希望太后能长寿的。
  太后叹了一口气,声音低了几分:“庄嫔的事情,你应是知道了罢。”
  陶君兰点点头:“知道了。”
  “那你打算如何应对?”太后又问。
  陶君兰将自己做的和盘托出;“我已经吩咐府中之人不许乱说。另外,府里收拾出来的院子,我和王爷商量了一下,打算让静灵带着果姐儿挪进去——毕竟那是王爷的长女,也该更体面些。”
  太后连连点头,赞许的看着陶君兰;“你做得很妥当。”这样一来,倒像是院子本就是为果姐儿收拾出来的,和顾惜就没什么关系了。对外也可宣称端亲王府本就是没打算进新人。
  太后难得夸奖一回,陶君兰却是没有半点欢喜。只勉强一笑:“太后谬赞了。”
  “庄嫔是端亲王的表亲,如今获了封也是好事。你既进宫一趟,便是也去恭喜恭喜她吧。让外人看看,咱们顾家的子孙,不管怎么着也还是一体的。”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激动了一些,便是一口气喘不上来,咳嗽了许久。
  陶君兰吓得忙上去替太后顺气,只觉得心里越发的担忧——太后这样,冬日可熬得过去?本来天热的时候太后就病了一回伤了元气,这会子又来了这么一出,怎么能叫人不担心?
  待到太后平复下来,陶君兰便是松了一口气,又劝道:“太后好好养着身子,别太操心这些事情了才是;。毕竟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
  太后用帕子擦了擦唇,苦笑一声;“老了,不中用了。”
  顿了顿,太后又道:“说实话,这次的事儿,也是顾惜被人算计了。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算计了她。”
  陶君兰见太后这般分析,本不想插话,可最后却是摇摇头到底还是忍不住插话了:“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庄嫔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家,谁会费这样大的心思?说到底,还是冲着王爷去的。这事儿一出,王爷脸面没地搁不说,就是王爷和皇上的父子情谊说不得也是要受这事儿的影响。”
  陶君兰不知道的是,她这番话将太后的一句话却是堵在了喉咙里。
  太后的喉咙动了动,到底最后也是点点头:“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像是。”这个分析,的确是各方面都说得通了。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怀疑的人,却是要重新筛一次了。毕竟目的不同,会做出这事儿的人也不同。
  比如,只冲着顾惜去,那陶君兰就首先要被怀疑。可若是冲着李邺去的,那陶君兰立刻就被要被排除出去。
  太后久久沉吟不语,陶君兰在一旁也是心思白转。
  “我叫人给你准备了贺礼,你去庄嫔那儿一趟罢。”太后回过神来,想起时辰也不早了,便是如此言说了一句。“拴儿就留在我这里,别带过去了。”
  陶君兰没想到太后准备得如此周详,便是忙点头应了。至于拴儿,她也的确是不想带过去。
  只是少不得还要嘱咐拴儿两句。不过没想到的是,也不知道碧蕉怎么劝了拴儿,拴儿再进来的时候倒是不怕太后了,反倒是还凑上去亲热的叫了曾祖母。这个让陶君兰意外了好一阵子。
  太后也是欢喜起来——比起之前那些勉强的笑容,此时太后的笑容显得真心多了。
  张嬷嬷见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又笑着逗拴儿:“拴儿一会儿看着太后喝药可好?太后若是喝完了药,我就给拴儿拿点心吃。”
  拴儿郑重其事的应了,又提要求:“要桃花酥。”
  太后被逗得发笑,却是一口应下:“好好好,桃花酥。”
  见了这情形,陶君兰倒是松了一口气,也能放心的出去了。庄嫔虽说是临时获封,可是因为宫殿是现成的,所以倒是也是直接就有了自己的宫室。
  陶君兰走在路上,心里便是盘算一会儿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
  只是这些都想好了,她却还是只觉得忐忑。待到到了庄嫔的咸福宫,陶君兰看着巍峨精致的宫室,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太后之前以为是有人针对顾惜,那太后怀疑的人是谁?!

  第一卷 第489章 可怜

  想来想去,那个被太后怀疑的人,只能是她了。
  想明白这一点,陶君兰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了。站在咸福宫门口,她只觉得身上似有千金重,根本一步也迈不动了。
  怪不得那会儿太后在她说了那番话之后神色是那般。当时她只觉得奇怪,并未多想。可如今细细想来,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若她没说那话,太后会怎么说?大约会质问她罢?太后一直觉得她心眼儿不少,这次想来也不例外;。也是,她也的确是有理由做这样的事情的。她明确的在太后跟前表示过,她不愿意顾惜进门。虽说没反对,可的确是不欢迎。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恍然:太后这样想,才符合太后对她的一贯看法不是吗?
  失望虽然有,却好在不多。毕竟她也没想过太后会如何相信她。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罢了。她还没想过,自己会被认为有这种可能呢。
  一旁的宫女看陶君兰呆愣愣的看着咸福宫不挪脚了,心中虽然纳罕,却也不敢贸然开口。只是却是频频抬头偷偷看陶君兰。
  陶君兰回过神来,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将手掩在里头。就愣神了这么一小会,她觉得手脚已是冰凉了许多。当下也不敢再耽搁了,继续抬脚往咸福宫里去了。
  到了宫门口,守门的小宫女问了几句,便是有人立刻进去禀告了。而陶君兰则是缓缓的往里行去。
  咸福宫看着很不错,草木繁盛有序,布局也是十分精心。整个宫室看起来既华美宽敞又不失秀丽。
  陶君兰心道:纵然是被算计了,可皇帝对顾惜还是十分宠爱的。只是不知这份宠爱到底是源自太后,还是源自顾惜本身。
  这两种可能,她更倾向于后一种:否则的话,李邺也未必会那样在意难过。
  到了屋门口,陶君兰就看见一个体面的大宫女迎了出来,笑吟吟的冲着她请安:“陶侧妃快请进。”
  待到进了屋子,陶君兰越发觉得皇帝对顾惜的态度的确是如同猜想的那般——虽说没看过其他妃子的屋子是什么样,可是皇后那儿比起这里,也不见得就真好到哪里去了。
  当然,这些她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今日来的目的,是在顾惜身上,可不是去看东西的。
  环视一圈,她却是没看见庄嫔。当下疑惑的看向了出来迎接自己的那宫女。
  “庄嫔娘娘病了,正静养着呢。请侧妃随我来。”仔细解释两句之后,那宫女便是示意陶君兰跟去内室。
  陶君兰想起庄嫔那身子,倒是也不觉得奇怪——其实就算身子好,突然遇到这样的事儿,怕也要不好了。
  一时之间,她倒是有些同情顾惜起来了。说起来,顾惜也是无辜。被牵扯到了这个事情里头,无端端的就做了炮灰。
  待到进了内室,陶君兰一眼就看见了病恹恹歪在床榻上的顾惜,也就是庄嫔。
  陶君兰上前去率先见礼:“庄嫔娘娘。”
  顾惜的眸子都因为这个称呼微微暗了暗,最后才苦笑道:“陶侧妃这样多礼,却是见外了。”一时又吩咐其他宫人:“你们都出去罢,我和陶侧妃说说话。”
  这就是要说些私房话了。
  待到人都退了出去,顾惜的眼泪也是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更是扑进了陶君兰的怀里:“表嫂,我该怎么办?”
  顾惜的声音里透着迷茫和无助,叫人听着便是忍不住心酸;陶君兰下意识的搂住顾惜,轻轻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你只管好好的就是了。别的不用管。这不是你的错。”
  顾惜的眼泪一下子流得更凶,也更委屈了:“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明明是想出宫,可却……”
  陶君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一下下的轻轻安抚拍着顾惜的肩膀。
  哭了一阵子,顾惜总算平复下来。可却叹了一口气苦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表哥是不是特别没脸?表嫂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要脸?”
  陶君兰忙摇头:“怎么会?我都说了,这些并不是你的错。你也别一味的往自己身上揽。”
  顾惜呜呜的哭着,说不出的伤心委屈:“之前我就说过不想嫁给表哥,可太后和父亲都说必须如此。可早知如此,我倒是不如早嫁个普通人了事!”
  从顾惜这些话里不难听顾惜的无奈和懊悔怨恨。怎么能不怨?换做是谁也会觉得怨恨。自己的命运自己不能做主也就罢了,偏还遇到这样的事情。
  可陶君兰除了几句苍白的安慰之外,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她甚至不得不提醒了顾惜一句:“这些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既然如今已经是庄嫔了,那就要为以后考虑。你以后非但不能提起险些进了端亲王府的事儿,反而还要当成你一开始就打算进宫一般。唯有如此,才能将脸面彻底的圆上。而顾家,也才不会被牵连。你记住了。”
  顾惜瑟瑟的颤,却又乖巧的应了:“记住了。我不会连累表哥和顾家。”
  陶君兰叹息一声摸了摸顾惜的头发,除了怜惜之外还是怜惜。
  “多谢表嫂提醒我这些话。”顾惜擦了擦泪,含笑道谢。只是那笑容,到底是带着泪意,看着就叫人心里发苦。
  “这是太后叫我提醒你的。”陶君兰想了想还是将太后拉出来做了挡箭牌:“我哪里又能想到这些呢?太后如今病着,你倒是该快些好起来,好去太后跟前,让太后开心开心,也早日好起来。”
  太后如今,是顾惜在宫中唯一的靠山了。若是顾惜聪明,最好就要在太后山陵崩之前站稳脚跟,否则在顾家不够强势的情况下,那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当然这话陶君兰也不可能直接说出来,只能这般隐晦的提点一二也就作罢。至于顾惜到底听懂没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陪着顾惜说了一阵子话,陶君兰便是捉摸着该告辞了。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将告辞的话说出口,顾惜却是忽然幽幽的问出了一句:“表嫂,你说我到底是得罪了谁,竟是让她这样害我?”
  顾惜的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乌黑的眼珠却是定定的看着陶君兰,无端端生出了一股倔强和执拗。
  陶君兰摇摇头:“我也不知;
  。”她本想实话实说,可是一旦顾惜知道了真相,那又会不会怨恨李邺怨恨端亲王府?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也并没有真凭实据不是吗?
  所以,她并不敢直接将实话说出口。
  顾惜一脸失望,那神态叫陶君兰看着更加的不忍心。随后干脆陶君兰便是起身告辞道:“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出宫了。”
  顾惜垂着头更是失望;“表嫂多陪陪我可好?”
  陶君兰只得又坐下,陪着顾惜坐了一阵子。只是顾惜不开口,陶君兰也不知说什么好,倒是颇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最后,陶君兰是在是耐不住了,只得再次告辞。好在这次顾惜却是没再挽留,放了陶君兰出来。
  出了咸福宫,陶君兰吐出一口气来——和顾惜在一处呆着着实是有些憋闷了。她虽然同情顾惜,可是毕竟说实话却是和顾惜也没太深的感情,安慰几句之后着实也是没什么话说了。
  待到去接了拴儿,陶君兰便是没敢多呆就出宫了。好在一路是坐暖轿,加上冬日里也没什么人在外头闲逛,倒是也没再遇到什么人。
  一路回了端亲王府,陶君兰就叫了静灵过来说起搬迁的事儿。
  静灵自然是惊讶得不行;“我搬过去?这不妥当罢?我这样的身份——”一个姨娘住那样大的院子,和两个侧妃都平起平坐了,怎么看也不妥当。
  陶君兰苦笑一声:“这个时候你还推辞什么?放眼整个府中,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样的资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为什么急着让人搬进去住着。”
  这话一说,静灵也就沉默下来了。半晌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搬罢。”顿了顿又嘲讽一笑:“不过只怕府里又该有人心里不痛快了。”
  陶君兰知道静灵说的是桃枝,当下微哼了一声;“且让她不痛快去。再说了,她敢将你如何?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静灵微微挑眉,一副傲然的样子:“我怕她?不过是觉得不耐烦罢了。”
  “且不去理她就是了。”陶君兰直接言道。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桃枝的情绪?当然,话又说回来,就算没有这档子事儿,也犯不着去顾桃枝的情绪。
  “尽快搬过去,眼看着就要落雪了,待到落了雪可就不好搬了。”陶君兰反又吩咐一句,心里倒是恨不得明日静灵就能搬过去。
  静灵也知道这事儿越快越好,当下也应了。
  夜里李邺回来的时候,陶君兰却是发现有些不对劲——李邺这幅样子,是不高兴了?
  “怎么了这是?”一面替李邺换上常服,陶君兰一面玩笑的问道:“可是掉了银子了?”
  “从明日起,我便是开始装病罢。”李邺却是淡淡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装病?!陶君兰的心登时就沉了下去:好好的,为什么装病?;
  第一卷 第490章 心寒

  陶君兰到底没问李邺为什么装病,只笑着说道:“好,正好这几日天儿冷,你在家里陪我和拴儿明珠,果姐儿也都快记不得你了。咱们一家子好好团圆团圆。”
  其实不问她心里也是有数:无非也就是因为庄嫔那件事情罢了。不管是皇帝觉得尴尬让李邺先避一避,还是李邺自己觉得尴尬,又或者是因为旁人的冷嘲热讽,都是想象得到的事儿。
  许是因为她的态度平淡,所以李邺倒是也觉得放松,甚至微微露出一个笑意来:“好。”
  陶君兰也就只当李邺是休沐,每日拉着他做这做那,倒是也真有那么几分惬意了。
  而李邺的心情,倒是也在这样的情景下越发的自如起来。而那些不痛快,也是基本都忘了个干净。
  趁着这个功夫,静灵也是搬去了新院子。
  一转眼到了立冬这日——因了最近府中气氛多少也有些低沉,所以陶君兰和李邺商量好好的过一过这个节气。因而早早就准备了起来,鸡鸭鱼羊等物早早便是从外头送了进府,再有做好的新的冬袄,陶君兰也叫人在这日发放下去。
  不仅是陶君兰与府中人赐下新棉衣,就是皇帝也是在这日要与群臣赐下袄子皮裘的。皇后则是赐给了内外命妇。
  皇帝似乎格外厚待李邺一些,除却该有的那一份,皇帝又额外的将自己早年穿的一条水貂皮里鹤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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