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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凤鸣宫阙-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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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君兰摇摇头:“若八公主犹豫,便是告诉她,若此事儿成了,英嫔必为妃。将来不必殉葬。八驸马也能再升一级。”
  九公主瞪大眼睛,有点儿不可置信:陶君兰哪里来的自信和笃定,竟敢许下这么大的诺言?
  不过,看着陶君兰镇定从容以及毫无虚假之意的作态,九公主到底还是下意识的便是转身就往外头走。准备去寻八公主。
  而陶君兰则也是匆忙的往沛阳侯府去了。路上,她不住催促车夫将马车赶得更快些——这事儿不能等。一旦时机错过,那就真没半点机会了。
  当然,她不知道李邺会做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也来不及去问了。她必须立刻将这些能做的,都做了。她不能容许此事儿有遗憾。;
  第一卷 第523章 请求

  许久不曾见过沛阳侯夫人,如今突然见面,双方倒是都有点儿不大熟悉了。
  说起来上一次见到沛阳侯夫人,还是在老衡国公夫人的丧礼之上。那时候,她也刚痊愈不久。自从那一次,衡国公府算是彻底的失去了沛阳侯府的掌控。
  倒是沛阳侯夫人先反应过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可是有事儿?”
  “登闻鼓被敲响的事儿想必母亲也是知道了。”陶君兰叹了一口气,捧起茶盏喝了一口润润喉之后,便是将来意说明了:“其实我今儿是来请您帮忙的。”
  “帮忙?”沛阳侯夫人自然是一头雾水,“和登闻鼓被敲响有关系?若是这个事儿,我又如何帮得上忙?”顿了顿,沛阳侯夫人倏地大惊失色,忙问:“你别说这事儿和你有关系。”
  看着沛阳侯夫人眼底的关切之色,陶君兰摇摇头:“和我关系不大,可和王府有关系,和天下百姓也有关系。”
  因了这事儿也不好说得太仔细,而且也没功夫去说得太仔细,所以陶君兰言简意赅:“今日敲响登闻鼓的人,是为了揭发贪官污吏,官官相护而来。那些赈灾银子,被中饱私囊,如今百姓已是民不聊生活不下去了。所以,这才有了这个事儿。”
  “这是好事儿,怎么?”沛阳侯夫人越发的一头雾水了。
  陶君兰抿抿唇:“太子去视察了,如今折子必然在路上。更巧的是,那些中饱私囊的官员里头,就有与太子交好的。我猜,太子必不会以实情上报,必然帮着遮掩。若是这折子能原封原样的呈给皇上,想来太子一定会被苛责。”
  沛阳侯夫人沉吟片刻就明白了陶君兰的心思:“你这是害怕皇后因了这事儿也想到太子可能隐瞒,所以改了折子。替太子掩护将这事儿揭过去。”
  陶君兰点点头:“您比我更了解皇后的心思。”
  “以皇后的行事风格来说,这事儿只怕是必然的。若我没猜错,只怕这会子皇后都派人前往,要截取折子了。”沛阳侯夫人拢着眉头言道,有点儿担忧:“就算去追,未必也能追上。”
  “不会有那么快。”陶君兰摇摇头,随后又道:“况且我也请了人看着动静。如今,咱们拼的就是时间。不说别的,只要能阻拦了皇后的人就行。哪怕折子内容咱们也不知道,我也愿意博一回。”
  “你是想让我们派人去追。”沛阳侯夫人明白陶君兰的意思。
  “是,我想请几位哥哥亲自出马。兵分几路,务必拦截皇后之人,务必护着那折子原封原样的到达皇上手中。”陶君兰站起身来,深深的朝着沛阳侯夫人一拜:“这次之事有危险,可我着实却也找不到其他能托付的人,而且其他人也没有这样的能耐;。所以我只能腆着脸皮开这个口。还请母亲帮我一回。”
  沛阳侯夫人看着陶君兰,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的确是有危险。路上就不说了,只怕皇后知道了这事儿,是要狠下心来对付皇后了。这不仅是你那几个哥哥危险,更是整个沛阳侯府的危险。”
  陶君兰只是不起身,听了这话也不反驳不再多说,只静静等着。
  “这事儿太大,我却是不敢答应你。这样,我将这事儿告诉侯爷,他若肯也自然好,他若不肯,我却也是没有什么法子了。”沛阳侯夫人最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实话,这样的回答极不干脆,可是却也是最为谨慎最为稳妥的法子。
  陶君兰自然不可能逼这沛阳侯夫人答应此事,纵然有些失望和着急。她还是忍住了,朝着沛阳侯夫人一拜:“多谢母亲。”
  不管怎么说,沛阳侯夫人总算是没直接一口拒绝她不是?
  其实她心里有八成把握,觉得沛阳侯是不会拒绝的。要知道她们本来就是一条战线的,不帮端亲王府难道还能去帮皇后?那自然是不可能,沛阳候府和皇后撕破了脸。纵然再和好也有裂痕在,双方心里都会再有芥蒂。
  而原本皇后就没将沛阳侯府放在眼里,不过视为一条走狗罢了。所以,沛阳侯府如今纵然回头再去找皇后合作,那将来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倒是跟着李邺行事,将来一旦李邺登基,那便是有从龙之功。再加上沛阳侯府与她的这曾干系,那么更是不必多说,就该得几分厚待的。
  其实,她也可以对沛阳侯府像是对八公主那样许诺给好处,只是这样一来却是显得有些太过功利了。而且,更犯不着。沛阳侯府要什么有什么,她能许诺的东西也是十分少。换句话说,现在纵然许诺也不过是画饼充饥,有些骗人的意思。让沛阳侯府多想了,反倒是十分不美。
  所以,倒不如诚恳的请对方帮忙。她亲自来跑一趟也是这个意思——否则,她也大可叫人传话就是。
  从沛阳候府出来,陶君兰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轻声叹了一口气:天是真要变了。
  果不其然,还没到了王府,天上就开始落雪了。一片片鹅毛一般,飞飞扬扬将人视线都挡住许多。待到陶君兰回了府中,马车顶子上都已经积出了一层雪来。
  叹了一口气,想着只怕那些百姓更是受苦,陶君兰便是又觉得心里有些难受。纵然知道即便那日立刻将这个情况禀告下去,如今那些百姓还是一样的不可能改善情况,可是她心里还是觉得愧疚。
  想了想,她便是侧头吩咐总管:“去,准备一辆不惹人注意的小马车,我要去一趟九公主的私宅见一个人。”
  不管怎么样,她觉得去一趟的话,她心里是会好受许多的。所以,她便是也顾不得许多了,冲动的便是下了这个决定。
  碧蕉闻言倒是猜到了几分陶君兰的心思,可看了看天色忙又劝道:“天都成这样了,要不明日雪停了咱们再去罢?”
  在碧蕉看来,自家侧妃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哪里就能纡尊降贵亲自去看一个流民?倒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那人一则是男子,二则如今也是落魄得很,怕污了自家侧妃的眼睛;“现在就去把,明儿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去。”陶君兰摇摇头,将这事儿定了下来。
  于是一辆乌蓬马车悄悄的从端亲王府侧门出来,然后悄悄的往九公主的私宅去了。里头坐的便是陶君兰。
  马车十分小,尚且不及她平日乘坐那个一半大。里头更是简陋。软垫什么的一应俱无,就是透气的也不过是个小帘子,门也是只用了个帘子就算完事儿。自然不像是她往日那个,马车上门是门,窗是窗,就像是个精致的小房间。
  九公主的私宅坐落在京城里的城东,这一片多是平头百姓,或是商贾之家在居住的。这一处不管是街道还是屋子都和城南那边完全不同。处处透着一股子的小家碧玉般的味道。紧凑,普通,却也温馨。
  陶君兰想起了当年自己住的小宅子。然后又想起了当年李邺悄悄的替她做的那些事儿,不由得轻轻笑了笑:不管什么时候,想起这些事情来,她心里总觉得十分温暖好受,更是能感觉到李邺对她的在意和付出。
  当日她那般身份,也只李邺一人尊重了她的意愿。至于其他人,却是从来没有将她当成过人来看,只当成是一个玩物或是一个低贱的宫人罢了。
  就比如孔玉辉那样的人,都会觉得,她不过是个宫女,就算强纳了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看上了她,那还是给她脸面。她不愿意那便是给脸不要脸。
  那个时候,她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和李邺在一起,更从未想过,她还会有如今这样的身份,还会有觊觎那个最高位置的可能。
  一晃这么些年过去,连她和李邺的孩子都有了一双,更是都这般大了。可是有时候她看着李邺,却还总觉得时间其实一直都没变似的。当然,她心里其实还是很清楚,其实有许多事情都变了。李邺有变化,她也有变化。
  比如,她这会子就不如那会儿单纯了,更不那么执拗了,更是有点儿野心勃勃了。
  想起太后对自己的评价,陶君兰又是一笑:或许最开始的时候,她是真被冤枉了。可是现在,太后却是真没冤枉她。她的确是有野心,的确是处心积虑。
  一路上陶君兰想起许多往事,待到听见外头车夫禀告说是到了,她这才回过神来。撩开车帘一看,便是看见了一所半新不旧的宅子。看样子,宅子应该也不大,格局也一般。九公主自己来住显然不可能,不过用来安顿一两个人却也是正合适。
  车夫已经将门环扣响了。
  陶君兰也就在碧蕉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车,然后站在门边等着。
  足足过了许久才有人过来开门,门似乎该修了,一开便是吱呀一声,叫人牙酸得厉害。
  陶君兰看着这名老仆,心里盘算该怎么说。就听得车夫说了两句话,随后那老仆就放行了。顿时她便是有些讶然:这是暗语啊。
  也没心思去追究车夫怎么会知道暗语,当下陶君兰便是直接往里头去了。她想见那人一面,甚至是有些迫切。;
  第一卷 第524章 利用

  那人被带过来的时候,面上的神色还有些拘谨。尤其是见陶君兰是个女子的时候,这份拘谨也就更加的明显了。那副小心翼翼连眼睛都不敢乱转的样子,更是显得有些不安。
  陶君兰柔声道;“你也不必害怕,我只是来与你说一件事儿的。我是端王侧妃陶氏,你可叫我一声陶侧妃。端亲王你之前是见过了,那是我夫君。”
  一听她自己表明了身份,那人倒是抬起头来了,有些激动:“您就是陶侧妃?”
  陶君兰微讶:“你知道我?”
  那人倏地跪下了,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若不是陶侧妃您,小的老母亲和兄弟一家早就都饿死病死了!他们正是因为被安排去了您的庄子上,这才都活了下来!”
  陶君兰自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当下更加讶然。不过反应过来后却是又摇头:“你也别这般,我也是做了我该做的罢了。再说,拿出庄子收容你们的人,也不只是我一个。”
  “小的知道这个法子是陶侧妃您提出来的。”那人跪伏在地上,许是太过激动声音都有些哽咽:“还有后头您施药给粮,更是救了多少人?小的替那些乡亲们,给您叩头了~”说着,果然又再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
  陶君兰忙叫人将她扶起来了。其实,越是知道这些她心里也就越是愧疚:那会救人,她也不全是为了做好事,更多的还是想给李邺赚一个好名声。就像是这一次,救人的时候她出了不少力,可是如今她为了私念也可以狠心不去理会那些可怜的百姓。
  所以,她当不起。
  “王爷是与你怎么说的?”陶君兰具体却是不知道李邺到底和这人怎么说的,所以也不好贸然开口,反而先问了这么一句。
  那人自从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态度倒是完全不同了。不仅热络恭敬了许多,而且不安和拘谨也少了。只是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尊敬,更叫她不习惯了:“王爷只告诉小的,叫我在这儿先住两日,待到时机合适了,他便是带我去敲登闻鼓。”
  说起登闻鼓的时候,那人神色都微微有些凛然,更有些紧张——普通百姓,谁敢随便提起这个话题?更别说还要去真的敲鼓了。
  陶君兰点点头:“如今却是也不必你去了。今日已经有人敲响了登闻鼓,目的和你一样。想来却是你的乡亲——我来是想问问,你如今打算如何?是继续在京城避难,还是想早日回去家乡。”
  那人呆了一呆,随后大喜过望,再然后却又想起身来,小心翼翼看了陶君兰一眼:“可王爷不说时机不到?”
  陶君兰苦笑一声:“对我们来说时机不到罢了。这事儿你也不必担心,如今既然有人替你做了这事儿,你也正好就不必再冒险了;。只是,不管你此时想留下还是想回乡。我都有个不情之请。”
  “陶侧妃请说。”陶君兰郑重其事的语气让那人受宠若惊,忙就答应了。
  “还请你将碰到过我们的事儿忘记罢。别再对人说起,只说你来得晚了,那人比你先到先敲响了登闻鼓就好。其他的,一并都忘记才好。”陶君兰起身来,深深一拜:“这是我的一点私心,是为了不生更多的事端来。还请你答应我才好。”
  不让这人将这几日的事情说出去,方法有很多。第一种就是最为省时省力的杀人灭口,第二种是用利益诱惑,第三种是威胁,第四种是诚意相求,也是最不讨好最冒险的一种。
  但是陶君兰还是选了第四种——她觉得这个人既然肯为了乡亲冒险上京来告状,那么必然是个品格高贵的人。用其他的法子,却是侮辱了对方。
  那人沉默片刻,郑重的应下:“小的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请陶侧妃放心。”
  陶君兰再一拜:“那就多谢您了。”
  “不瞒陶侧妃说,我家老母亲在天灾是捡回了一条性命,曾对我说,这都是陶侧妃您赐的。叫我们兄弟日后务必供奉您的长生牌位才行。”那人笑了笑,声音有些哽咽:“别说我母亲,就是其他许多人也是一样,对您不知多感激。只要您吩咐一声,小的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滴水之恩,当以泉涌相报。这个道理虽然简单,可做到的人却是极少。但是今儿显然这人就是这么一个意思。陶君兰看着,心里越的难受愧疚起来。
  “你回去之后,提我向你母亲问个好。多谢她老人家惦记着我,更为我祝祷。”陶君兰这话说得再诚恳不过,事实上,她也没办法不诚恳。说真的,听到有人这般感激,甚至为她立长生牌位,她心里的触动不可谓不小。
  然而那人却是苦笑一声;“家母已是去世了。天冷,老人家经不住这样的严寒,已经去了。”
  陶君兰一怔,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
  “和官员克扣了赈灾银子有关?”陶君兰轻声问。
  那人点头又摇头:“有关系,但是关系不算太大。我们家之前毕竟殷实,家中有余量和棉衣,再加上从京城往回走的时候,庄子上也是给了不少东西。只是因屋子垮了,所以没个住处只能依靠朝廷,这才……不过也和家母年迈有关。今年冬天太冷,又无避寒的屋子,不少老人都是早就去了。如今剩下的,也都是情况好不到哪里去。这些也就罢了,可怜那些穷困的,好些孩子都快冻死了。身上全是冻疮。”
  顿了顿,那人叹了一口气:“天冷也就罢了,可关键也没多少木炭取暖,如今烧的全是雪里刨出来的枯柴。饶是如此,官吏也不许,怕有个不甚将盆棚子给烧了。有些人一家人能分一间草棚子已经不错了。还有好些,连草棚子都分不到。只能缩在残垣断壁里避寒。最关键是的,冷也就罢了,也没几口吃食,还没什么热乎气。如何受得住?”
  陶君兰越发默然——她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人手上全是冻疮,就是脸上也有些痕迹。原以为是赶路所致,可如今看来只怕留在那儿的人也是比这个好不到哪里去。
  她心里便是生出一股愤怒来——这些个贪官污吏,竟是真拿百姓当成了草芥一般;!毫不在意!这样的官吏,朝廷要来何用?本是要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强。可是如今看来,这些人恰恰相反:剥削民脂民膏,欺骗朝廷,腐蚀国家根基!
  再说太子若真包庇了这些贪官污吏,即是李邺不曾想过要争什么,她也同样不认为太子真的能做一国之君。
  太子这般,固然是为了笼络群臣,为自己增加势力。可却也是默许了这些中饱私囊,以百姓为草芥的行为!这岂是一国之君所能为之事?
  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没有国便没有君。可若无百姓,又何来的国?国以民为本,为君者,自当为民。
  太子做不到这一点,自然无以为君!更不配为君!
  “之所以说时机不到,是因为皇上派遣太子前往调查。而太子的折子就这两日会到。我们想看看,到底太子是会如实描述,还是包庇隐瞒。”陶君兰沉默片刻后,最终开口解释了这么一句:“不过私底下,我们已开始筹措棉衣木炭,与商家联系。到时候只要朝廷一同意拨银子,便是可以立刻运去赈灾。”
  说完这一句,陶君兰没再多说什么,也不管对方听了这话到底是明白自己的意思没有,只道:“时辰不早了,我便是先行一步。你考虑考虑打算下一步如何,不管是要走还是要留,我们都可安排。”
  说完这话,陶君兰便是大步匆匆走了出来。甚至显得有些无礼。不过此时,她却是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再一次卑劣的利用了别人。
  她更知道,纵然对方一时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可仔细琢磨后,就算是连蒙带猜也是能够明白了。
  不过她也没多少后悔——当然其实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一路疾行回了府中,陶君兰这才知道八公主已经给了自己回信。八公主同意了这件事情。
  陶君兰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想起叫人去给李邺报信——她做了这么多决定,还是应该早些告诉李邺的。不然一面李邺的决定与她的决定冲突,不及时阻拦会造成不好的后果。
  然而,她派去的人却是没见到李邺。因为李邺从登闻鼓被敲响后便是就叫皇帝召唤到了跟前,至今还没出来。
  当然,如此一来李邺自然也没功夫吩咐下来太多的事情。事实上,李邺只来得及吩咐一句,回府通知侧妃便是匆匆进宫了。
  陶君兰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顿时不由得微微一笑:李邺竟如此信任她,甚至将这么大的事儿都托付与她。
  当然,她也并不曾辜负了这份信任。她自问她做的那些决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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