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幻无尽-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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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无长暗喜,每当他放纵自己,不再以各种因由约束自我,做事不用思考,任由本心随意而为,在这之后,感应起本源法则就会更容易一些。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也更加透彻。
王宫的驼马腿长健壮,行得又快又稳,马车上也特别了减震装置,官道也比平常道路平整,在车厢里只感觉轻微的晃动,没有较大的颠簸。
无长睁开眼,看着身边倦极而眠的奚汶瑛,心里略有一些歉意。
这是一个无辜的女孩,他给不了她什么。
阿离到来之日,便是他归去之时。
现在,成为东图国国师,却可以稍作补偿,给淮家和奚家带来荣耀和势力。
也仅此而已。
但这些,对一个数十载就匆匆老去的女人来说,应该足够了。
无长有他自己更广阔的星空,不可能长期羁绊在这里。
静下心来,想这些问题,无长感到自己的心更加通明,不再有困扰。
车行辚辚。
无长突然抬头,他敏锐的直觉感应到,在他马车之上的天空之中,有人在飞行。
念士!
他正要运出虚空之眼查看,一种莫名的能力使他突然之间预感到了危险,不及细想,立即运出附念武技布满全身,同时发动肉身飞行术,就要破开车厢,飞到空中迎敌。
但他刚刚发动附念武技,就远远地一道剑光划过,将马和车一劈两半!
那匹驼马犹自向前跑了几步,才向两边分开,内脏血肉飞溅。
无长立在空中,向下望着和马儿一样下场的奚汶瑛,那个不久前刚和他亲热过的女孩,一股杀意从魂魄深处不断地云集。
他缓缓抬头,望着空中的那人。
那人皮肤更白一些,鼻子更挺一些,不似东图国人。
空中之人看起来更年长一些,神色目光充满了无比的震惊,他绝杀的一剑居然没有把敌人杀死,依旧完好无损,而且飞在空中。
情报有误!
这哪是个低级的念士,能飞空至少是三级的念士,并不比他低。
他看了看掌中的剑,又看了看散落的马车和血肉,然后盯在无长身上,似乎难以置信。
众侍卫团团将王妃车驾围住,往远处移去。
神仙打架,不是他们这些凡人可以参与的。
“来,再来一剑。”无长指着自己。
虽然杀意已经无法遏止,但他并未失去理智,就在刚才他被剑光劈中,虽然被附念武技格挡,但仍有一种莫名的东西渗入他的身体,正在炙烧他的灵魂,他需要时间化解。
那人又看了看掌中的剑,目光闪过恐惧之色,他终于明白慕白招惹了绝不该招惹的强人,难怪会自爆念魂,原来敌人是这般的强大。
他转身飞逃!
无长哪里容他逃走,扫了一眼已经离得较远的王妃车驾,一个淡淡地影子从他身上闪出,又瞬间返回。
魂魄离体!
虚空行走的速度远快过,还没有等他的身子向下坠落,魂魄已经回归。
空中那人的脑袋突然爆开,似乎被一个速度极快的重物击中一般,失去半个头颅的身子伴着空中大片的血肉白浆划过一条弧线,撞进旁边田间稻谷丛中。
无长缓缓落到地面上,神情闪过一丝落寞。
他不想杀人,却也不介意杀人,尤其是想杀他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魂魄离体杀人,用的是附念魂体,一拳将那念士头颅打爆,根本来不及有反应。
附念魂体已经与虚空绝技有相当之处,这里的念士再强,也抵御不了虚空绝技。
无长轻轻叹了口气,附身查看血泊中的奚汶瑛,但她的头被劈开,脑浆涓涓流出,已经回天乏术。
这时,王妃车驾已经停下,两个侍卫飞驰过来,查看了一下现场和农田,其中一人驰回禀报。
在众侍卫的护持下,王妃车驾驶回,另有两骑向两个方向阻止路上行人过来。
淮妃从马车上下来,行到犹自蹲在奚汶瑛尸体旁发呆的无长身前,恭敬地施礼:“先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上车先行吧,这里交给他们处理。”
无长抬头:“与你同车?”
淮妃转头看了看几个侍卫。
众侍卫都以敬畏的神色望向这里。。uuanshu
一个飞空的三级念士,轻易地灭杀,连用的什么手段都没人看清,这是何等的实力!
新国师竟然如此强大!
“放心吧,他们都是死士,忠诚不二。”淮妃道:“而且,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二弟,姐弟同车,并无妨碍。”
无长站起身,一言不发走向马车。
他已经将侵入的不适消解,却需要时间反思刚才的危机。
淮妃扫了一眼地面和田间,秀眉一皱,吩咐道:“传讯我王,再把这里打扫干净,不要留下痕迹,查一下那刺客的身份。”
“是!”众侍卫应道。
淮妃想了想,又道:“火速派人到奚家镇把奚汶欣接到王宫,以最高礼遇。”
“是!”众侍卫开始分派人手。
驼马车辚辚,前行,速度加快,八个侍卫留下一半执行任务,一半随车护持,个个打起精神,目光凶厉了许多。
车厢内,无长盘膝而坐,作修炼状。
淮妃与他对面而坐,并不打扰。
车厢很宽敞。
只有急促的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传来。
无长细细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回想了一遍,暗自警醒:“这里的念士还是有威胁的,刚才如果不是那莫名的预感能力,我可能已经被重伤,行事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同时,他有些疑惑:“那剑光中有什么东西,能突破我的附念?那似乎是一种精神力量,与梦舟念士那声能震慑灵魂的大喝有些相似,这种力量很有潜力,只是他们似乎还不太懂如何应用。”
第一百八十七章 0()
无长虽然对那人的身份有些疑问,却也并意,无非是别国的念士想在他认证前将他扼杀。
他正胡思乱想,车厢旁传来女骑侍的声音,低声禀报:“王妃,已经查实,刺客不是前园星人,是后海星上的念士。”
“后海星?慕家!”淮妃低声叱道:“国师正在修炼,以后没有我吩咐,不许再来打扰。”
无长睁开眼,淡淡地道:“无碍,修炼也这几日。”
同时,他心中杀机暗生:“这阴魂不散的慕家,不将他们杀尽杀绝,看来没完没了。”
淮妃担忧地道:“先生,我们需尽快认证,以得到大帝的保护,这样,慕家就不敢再行此事,这里毕竟是前园星。”
无长想了想,问道:“念士飞船从后海星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
“至少需要三个月。”淮妃道:“先生不用担心,刚才那人应该是驻留在我前园星的念士,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况且,就算有,也不敢再来打扰先生。”
“三个月。”无长点点头,看来这段时间要尽快提高实力,尤其要想出应付那精神力量的手段。
他盯着淮妃,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奚汶欣接来?”
淮妃叹道:“汶瑛已去,先生独自一人,需要照顾。”
“可她才十二岁!”
“汶欣也是你的未婚妻!”淮妃道:“有的穷苦人家十二岁就已经出嫁!”
“不行,她太小,我不需要她侍奉。”
“先生,我是让她来,是照顾你的起居生活,这样也方便些。”淮妃坚持道。
她越发坚实了让奚汶欣前来的决定,国师越这样说,说明对小奚汶欣是在意的。
“我不需要人照顾。”无长摇了摇头。
“我让汶欣来,是因为她有名份。”淮妃解释道:“如果先生嫌她小,我可以再为先生另寻先生随意挑选。”
三日后,王妃车驾到达东图王城。
东图国王竟公酉亲自出迎三十里,仪仗千乘。
竟公酉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却很宽大,是个大胖子,他的性格也象他的一样很宽容,很随和,一双小眼睛却炯炯有神,仿佛能洞悉人的内心深处。
王妃的车驾远远地就驻足,无长的车乘却直到二十步外才停下。
这是从中途驿站另行准备的一辆马车,虽然不如原来的那辆,更不如淮妃的车,但无长却并没有挑剔,就算他的身份是淮妃的亲弟,但长时间同乘一车也多为不便。
无长下车,远远地向竟公酉施礼。
身在此乡,总是要按当地的规矩。
“国师免礼。”竟公酉的声音很宏亮,“本王日夜期盼国师,今日国师到来,实是东图之幸。”
无长暗暗点头,这东图国王对他还是很礼遇的,他上前几步,长声道:“陛下,我还没有通过念士认证,不敢妄称国师。”
竟公酉也上前几步,向无长一礼,道:“国师不用自谦,我已传讯给大帝,大帝正闭门修炼,不便前来,但大帝言道,既然能战胜三级念士莫雷,已是念士,无需认证。”
无长一怔,原来那个倒霉枉死的三级念士名叫莫雷,这可长书的耳朵好长,这么快就探得明白。
他早已想好托词道:“我本来一心修炼,不想出面,可莫心姐力劝我为国效劳,我只好领命前来,既如此,我也不便推辞。”
淮妃曾嘱咐他隐瞒附身之事,只说得名师指导,
暗中修炼有成,这样会免去众多麻烦,无长也欣然接受。
淮妃言道她的两个女侍卫只忠心于她,不会向国王禀报,更不会外传,此事不会再有他人知晓。
“王妃为东图献一国师,立一大功,本王记在心里。”竟公酉道:“来,国师,我与你同车回王城我子民瞻仰国师风采。”
无长也不推辞,与竟公酉一同登上的王驾,王驾比王妃的车驾更宽了数倍,由前后两排八匹高大驼马牵引,王驾就象一个高高的亭台,上面有两个靠椅。
竟公酉与无长二人扶梯而上,分主宾落坐。
马车缓缓启动,稳稳得几乎没有晃动。
王城的马路极宽,可容百人并行,道路两旁堆积了无数的民众,昂首引颈看向王驾,一队队全副盔甲的士兵维持着秩序。
似乎因无长长相太过年轻,起初民众都只是愣愣地看着,并小声地议论,待行了十余里,高大的城门在望的时候,欢呼声渐渐响起,逐渐高涨。
“国师,国师!”
与王同乘的当然是国师,国王不可能欺骗的臣民。
国师不只是一个称,还是国家稳定的保证,更是民众的精神支柱。
有国师在,东图国就国固民安。
有国师在,就能风调雨顺。
国师在民众心中近于神明。
无长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上,望着一个个陌生的脸孔,听着他们近乎狂热的高呼,似乎感到一种莫名的力量在他灵魂中堆积。
信力?
一个词悄然从他似乎早已遗忘的内心深处涌出。
难道这就是信力?
王驾离城门已经越来越近,一旁微笑端坐的东图国王竟公酉突然开口道:“听闻国师可以飞空,能否让我子民一睹国师风姿?”
无长一皱眉,还要演戏?
竟公酉忙解释道:“自古多愚民,他们更相信亲眼所见,他们认为能够飞到空中的才是真正的强者,才是普通人不可望及的神仙。”
无长明白了,东图国王是想让他展示力量,以安民心。
他略想了一下,既然答应成为国师,只是展示一下实力,并无大碍,反正他只是个过客,所作所为将来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无长点点头,纵身从王驾上飞起,飞到空中,迅速来回飞了一圈,四下抱拳以示谢意,然后飞回。
起初,四下突然安静下来,接着欢呼声如山崩海啸一般。
不只是民众,连士兵也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新国师能够飞空,至少是三级念士,不弱于原来的梦舟念士,而且如此年轻,前途不可限量!
近日来东图臣民饱尝失去国师的忧患,今日得见新国师不仅能飞行,而且飞行之姿顺畅无比,没有丝毫勉强,可见实力之高,自然是发自肺腑的欢喜。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远远地传入王城,整个王城百万民众一起欢呼,震得大地都发着轻微的颤动。
东图国王竟公酉兴奋地发抖,他向无长重重地施了一礼,然后吩咐一旁的侍官:“传旨,大休三日,与国同庆,日不限酒,夜不限行。”
因饮酒多误事,东图国规定,白天不许饮酒,一旦发现,杖手三十。
东图国民众富足,余粮大多用来酿酒,饮酒之风盛行,此旨一出,自是众多酒虫之福。
防止盗贼,东图国巡城士兵会对夜晚行人严加盘问,这道旨意是方便人们呼朋唤友,通宵欢庆。
无长并没有在意什么旨意,他端坐在王驾御座之上,面含微笑,其实心里却无比的震惊。
这信力竟然如此之强,直撑得他灵魂有些发涨,薰薰然,如被酒水浸泡。
他缓缓运转念力区域,以图化解这些不请自来的信力。
但信力与念力并不相同,运转念力区域根本无法消解信力。
无长头昏脑涨地随王驾来到王宫,东图王竟公酉见他神不守舍,便不再向他引见诸大臣,派护卫将他送到王宫西侧的念士塔上。
念士塔共十七层,比十九层的念师塔少两层,每一层都有数丈高,直插云霄,因为诸国一般只有一个念士,都是该国的国师,因此念士塔又被称作国师塔。
国师塔戒备森严,除了侍奉念士起居的念侍,对其他人都是禁区,包括这些侍卫,人不得国师允许擅闯国师塔杀无郝,就连东图王来这里前都要先与国师约好。
给无长安排的念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名叫竟千千,是东图王竟公酉从本族中精心挑选出来的,进行过专职培训,不仅玲珑剔透,更是绝对忠诚。
侍卫将无长交给竟千千便即离开。
竟千千扶着神智晃乎的无长念士塔。
念士塔的一层很宽阔,地面上铺着软绒的地毯,周边有一些起居室,是师侍居住和休息的地方,有一个扶梯拾阶而上。
念士塔一楼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着的,除非念士已人世。
无长戮力化解越来越涨的不适,却毫无作用,只觉越来越烦燥,念士塔,略感阴凉,头脑稍清醒了些,转头看向纤细的少女,微微一怔,想要挣开,ww。ukasu。nt但少女贴身扶着他,该大的地方也并不小,软软地挨在他身上,有一种温腻的舒适感,一时竟有些舍不得。
很快,烦燥感再次淹没了他,无长使劲抓挠自己的发髻,撕扯自己的衣服。
竟千千略一凝眉,将无长带到她自己的起居室,将他放倒在自己的床上,为他解下身上的外衣,拉过丝被给他盖上,这时一只大手将她拉倒在床上,而后被紧紧地搂在怀里,紧得她几乎窒息。
竟千千没有挣扎,服侍念士是她的本职。
在狂热的求索中,她艰难地为主人和自己解下身上的衣物,而后被野蛮地压在身下,粗暴地。
剧痛如将她撕裂了一般,她紧咬着牙,强忍着泪,颤抖着强迫自己适应凶猛的冲击。
异样的愉悦感传来,无长神智一清,停下来,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娇嫩少女,有些歉意地想退出来,但少女却反抱住他,使他脱身不得。
无长大约明白了少女的身份,停了一会儿,俯下身刚才被打断的动作,只是轻柔了许多。
竟千千毕竟经过专门的培训,知道如何舒缓自己,她轻轻配合无长的动作,慢慢地苦尽甘来。
无长也感到了身上少女的变化,逐渐加快,最后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中尽情地爆发。
之后,竟千千拖着疲倦欲死的身子,为主人擦拭身上的汗迹,而后用被单将自己裹住,走进旁边的沐浴室。
无长闭着眼,任由她施为,他在努力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激情的时候,信力的充涨感会得到很大的缓解?”
第一百八十八章 顺应之道()
他并没有因为对这陌生少女的所做所为感到歉疚,因为他已经知道这少女就是专门服侍他的,作为国师,这是可以享受到的福利。
“是因为施放吗?”无长立即摇头:“可是,在施放之前,信力的充涨感已经减轻了许多。”
他左思右想,想不通。
这时,信力仍在不停地增强,新国师的消息仍在向四外疯传。
那种缓缓上涨的不适感再次涌上来。
“怎么办?”无长苦恼起来,“难道要辞去国师之职,远远地避开?”
这时,竟千千裹着浴巾走出沐浴室,见无长望向她,羞涩地一笑,向他轻轻弯身施礼。
看着清丽少女的容颜,无长眼前一亮,那信力的充涨感也似乎大减。
他向竟千千招手:“来。”
竟千千略微一愣,前行几步,解开身上的浴巾,轻轻投入无长的怀抱。
无长抚摸着光滑的身子,问:“你叫什么?”
“主人,我叫竟千千,你叫我千千就行。”
“千千,你知道梦舟国师的修炼心得在哪儿吗?”
无长想从修炼心得谋得削减信力充涨的方法。
梦舟念士的修炼心得并不厚,只有薄薄的一册。
上面记录得也很零散,大部分都是只言片语,与修炼功法相差很多,更像是一些即兴的想法。
无长慢慢地翻看,看得很仔细。
因为他从中得到了他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从中挑出了他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
“万物之间皆有联系。
念力是对事物之间内在联系的感应。
念力是一种想象之力,能影响事物间的内在联系,向所希望的方向改变。
念力才是自己的根本。
信力是信仰之力,是他人的力量,是对你本人的认可。
信力中包含愿力,是他人的想象之力和希望之力,想通过你来实现他们的愿望。
顺应愿力,就可以借用这种力量,引导这种力量,更容易实现共同的愿望。
违逆愿力,就会受到愿力的阻碍,很可能受到愿力的反噬。
信力不是自己的力量,不可能化成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