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妃冷帝:王妃善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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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老妇赶忙点头,走到夏卿月身边,看了看被布裹着,灰头土脸的夏卿月,转身对屋子里的人道,“王爷,还请你们出去吧。”
王妃受伤的地方太敏感的,这里这么多男子,看到了不好。且不说王妃已经为人妇了,就算是普通女子,传出去了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萧止煜表示理解,和墨束一起走了出去。墨寒去还是坐在床边没有动。
临走之前,萧止煜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瓶给墨寒,对他道,“墨寒,你等一下把这个涂在王妃的患处,如果恢复情况好的话,差不多十天半个月就能完全康复。”
“嗯。”墨寒毫不客气的结果玉瓶,没有道一声谢。
萧止煜也习以为常,看了夏卿月一眼,然后离开。
“你怎么还不走。”夏卿月有心虚弱的瞪着墨寒。
“本王是你的夫君,该看的迟早要看,阿卿你不用这么害羞。”墨寒强调道。
老妇低笑,没想到王爷这么有情趣,看来王妃以后的日子不会差的。
老妇是过来人了,对于墨寒的话自然是脸不红心不跳有免疫力了。但是莺歌可不同了,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小丫鬟,对男女之事也懂一点半点,墨寒说的如此露骨。让她脸颊羞红不已,然后吞吞吐吐的道,“小,王妃,我先出去给你打盆水来洗脸。”
她刚才一个激动,差点又唤夏卿月小姐了。
夏卿月脸上微囧,眸子回瞪,他是从哪里看出来她害羞了。鬼才害羞了,去******害羞!
她只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让大家观看,就算是有原因的她也不习惯。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八大胡同里面的那啥来着。
莺歌走了,夏卿月并不担心。她就不相信在大夫面前他还敢对她做什么,而且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好意思对她做什么吗。
“你,出去。”墨寒瞟了一眼房里唯一剩下的一个不相干的人,指着房门赶人。
“五王爷,你未免太绝情了一点。”上官清风笑道,一出口,竟然是清脆的女声。
夏卿月歪着头,怎么还有个女的,她以为那三个人都是男的呢。没想到万花丛中还有一点红。
“上官大人,本王让你出去。”墨寒冷道。
夏卿月额头冷汗直冒,妈呀,上官大人。别告诉她这人叫上官婉儿,墨寒他妈是武则天。想想她就想笑,还蹦出一个上官大人来了。
“是是是,我出去。男的出去,就连我这个女的也要出去,让我看看都不行啊。”上官清风埋怨道,她本来还想看看夏卿月被烧伤会是什么样的柔弱反应的,可是天不如人愿啊。
夏卿月继续冒汗,她怎么听上官清风这话里面有点埋怨的味道呢。什么叫男的出去就连她这个女的也要出去,难道她还想留下来看她的那里?让她看看也不行,废话,当然不行。要是个男的她还能理解他留下来的原因,可问题是她一个女的要看什么,看自己的不就行了吗。
慢着,夏卿月无语,她怎么感觉这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还有她自己怎么也好像越变越猥琐了。
“王爷,请你让开,让老妇来为王妃娘娘看看她的伤口吧。”老妇道。
夏卿月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情愿,不过她现在也不能反抗。天大地大,大夫最大。
自从经历了桂嬷嬷的事以后,她现在对所有的老妪都有一种……嫌弃感。
墨寒默默的往床沿后面退后一点,给老妇腾出位置来。
老妇小心的掀开裹着夏卿月身上的布,夏卿月身上的布很多,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老妇对夏卿月安慰道,“王妃娘娘,您忍着点,伤口可能和布粘在一起了,会有一点痛。”
老妇慢慢的掀开布,一点一点的牵扯着夏卿月的伤口。
夏卿月咬牙,她真想爆粗,你就不能快点,给她一个快活吗!第一次被火烧,还碰上个这么胆小的大夫。
给夏卿月这种身份显著的人看病,老妇是第一次,唯恐有什么差池,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比夏卿月这个病人脸上还多。
终于把整块布都掀开了,老妇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只是皮被伤到的伤口笑着道,“王妃娘娘不用担心,不是特别严重。老妇给王妃上吊药就好了,一个月后应该就会好了,不会留疤的。”
布是弄下来了,可是夏卿月总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看的感觉。感觉自己身上突然光秃秃的,好像什么遮掩也没有了。
如果是只有老妇一个人还好,她是大夫,夏卿月倒不会有任何的尴尬。可是让她尴尬的是屋子里还有个墨寒。
而且她还能感觉到墨寒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伤口看,被一个男的盯着自己的伤口看,饶是夏卿月脸皮再厚,也觉得十分尴尬。
“王妃,老妇现在给你上药,你忍着点啊。”老妇拿起一个药瓶道。
上药,这么快就上药了。冒泡她还什么都没做吧,消毒也没有消毒就直接给她上药了,那她不直接感染死啊。
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小命就这样没了。感觉喝住老妇道,“停。”
“王妃怎么了。”老妇以为她是在害怕,道,“王妃不用担心,眼睛一睁一闭什么事都好了。”
夏卿月满头黑线,眼睛一睁一闭就好了,她当杀猪啊,一睁一闭就好了。
夏卿月不知道的是,这个大夫是个粗人,虽然会医可是也没读过多少书,所以说话难免有点粗。
“你去把桌子上的酒拿过来。”夏卿月眯眼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暗叹一声。古代就是落后啊,连消毒都没有,得有多少人因为这个问题而死了。
这里没有消毒的,她就只能先用酒代替。虽然不如正宗的消毒水好,可是有总比没有好啊。
“王妃这是要干什么?”老妇有点好奇,难道王妃要先把自己灌醉在上药吗。
“王妃,你有伤在身,是不可以喝酒的。”老妇苦口婆心的劝阻道。
夏卿月无语,她到底是那只眼睛看出了她要喝酒的。不过眼下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老妇不会把酒拿给她了。
“你把那酒拿来倒在我的伤口上,可以消毒,防止以后感染。”夏卿月道。
消毒?这个词对于老妇来说是一个新鲜词汇,让她有点不明白。
墨寒见此,端起酒杯道,“你下去吧。本王来就好。”
墨寒虽然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不过料想她自己让这样做,就肯定不是什么坏事。
老妇弓了弓身,“那老妇告退了。”说完就蹒跚的走了出去,王爷肯定是对她不满意了,要是在不走说不定她的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喂,喂,别走啊!夏卿月在心中大声呐喊,不过她也只能眼睁睁道看着老妇离开。
“你,你要干嘛。”夏卿月戒备的看着墨寒,她总感觉,墨寒无事对她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可不认为墨寒会这么好心的来帮她处理伤口。
“然后呢。”墨寒道。
夏卿月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过她不放心让他给自己处理伤口。挣扎着要起来,“我自己来,王爷你把酒给我就好了。”
“这里没人帮你,你要怎么处理伤口。”墨寒无趣的哼了声道,“本王该看的已经看过了,放心,本王对你没意思。”
第26章 噎死得了()
夏卿月想反驳,可是却无从反驳,墨寒说的没错。她伤的地方自己不能碰到,也不能坐起来。她现在一动就痛死了。
反正已经被他看过了,被猪拱一次和被猪拱两次没什么区别。夏卿月不停的安慰自己,大不了她以后看回来就好!
夏卿月闷声闷气的趴在床上,不动。
“怎么,不动了?”墨寒提高了声气道。
夏卿月别扭的趴着,她又不是傻子,何必给自己找罪受。竟然他那么喜欢伺候她那就让她伺候,可以让一个堂堂王爷伺候自己,她还乐得高兴呢。
墨寒按住夏卿月的背,把酒杯对准夏卿月的伤处,冷静道,“别动,动了本王不负责。”
夏卿月咧嘴,谁稀罕你负责啊。
“记得全部倒完啊。”夏卿月道,这样消毒效果才明显。
墨寒平着眉,手上轻轻一抖,把整杯酒均匀的倒在夏卿月的伤口上。
酒一倒下去,夏卿月伤口就被滋得冒出白泡,夏卿月疼得直咬牙。要死,这到底是什么酒啊,怎么会这么烈。
夏卿月不知道,在大闫有身份的人成亲,用得酒是越烈越可以彰显他们的身份。
墨寒是一个王爷,虽然他不是那么喜欢夏卿月,不过用的酒也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夏卿月要的消毒效果可以说和现代的消毒水差不多了。
“疼就叫出来。”墨寒皱眉道,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想出这种方法来折磨自己。
夏卿月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她才不叫呢。她要是叫了不就是让他看笑话吗,那她以后还不被他给笑话死,所以她坚决不能叫。不就是一杯烈酒吗,她曾经被古墓里面的机关暗算,连破伤风都打过,手术都动过,这小小的烈酒还奈何不了她。
墨寒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冷冷的道,“不叫就疼死你算了。”
夏卿月开玩笑鄙视道,“我疼死了你就可以替我收尸然后好光明正大的去从新娶个王妃是不?门都没有。”
既然他今天娶了她,那她也不会让他好过。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纳什么小妾啊,门都没有。她以后就天天去折腾他,等他烦了就不会理她,她就可以跑路了。
“疼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墨寒道。
等夏卿月伤口上的白泡全部下去之后,墨寒拿出之前萧止煜给他的那瓶药粉,轻轻的朝夏卿月伤口上倒下去。
“想要老子死,你在等个五百年吧!”夏卿月道。
夏卿月感觉自己伤口上凉凉的,就像以前吃的薄荷一样。
墨寒熟练的把夏卿月的伤口包扎好,然后道,“好了。”
看墨寒包扎伤口这么熟练,夏卿月道,“王爷,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替别人包扎伤口。”
墨寒站起来睥睨着她,“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就这么熟悉,天才啊。
“真的是第一次?”夏卿月不死心的问道,这么熟练,她看不像啊。
“你是不是以前经常替别的女子包扎,你告诉我吧。你放心,我觉得不会去找你的相好报仇的。”
墨寒看着她,“看来你今天被烧得还不够啊。”
呸呸,什么叫她被烧的还不够。她就差去了半条命了,这样还不够吗!
“不说就算了,我这么大方,你就算告诉我我也不会去欺负你相好的。”夏卿月信誓旦旦的道。
“你这是在吃醋吗?”墨寒微扬嘴唇揶揄道。
夏卿月哼了一声,“王爷你想多了。”想让她为他吃醋,觉得不可能。
墨寒看着夏卿月灰头土脸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嫌弃道,“真丑。”
夏卿月怒了,她又没有要他看!他不愿意看有的是人愿意看。
“我又没让你看,你不愿意看有的是人愿意看。”他还嫌弃她,她没有嫌弃她就不错了,他也不想想她这是拜谁所赐的。
“你还想给谁看?!”墨寒的脸黑了下来。
夏卿月甩头,“反正不是你。”
“真是丑女!”墨寒道。
“你以为你就长得很好看啊!”夏卿月龇牙咧嘴的道,“连阎王爷都长得比你好看!我认为就是刚才那个太监也比你好看得多!”
“来人,带王妃去沐浴,记住不要碰到伤口。把她身上给我洗干净,真是脏死了。”墨寒冷声道。
“是。”两个丫鬟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抱着夏卿月朝浴室走去。
夏卿月没好气的看了墨寒一眼,她身上哪里脏了,顶多就是有点灰而已。你是处女座的吗,这么有洁癖!夏卿月越想越气。
“啊!好痛!”夏卿月不小心碰到门,大叫一声。
呜呜,她好惨啊。果然是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啊!
看着她脸上痛得皱成一个柿子的脸色,墨寒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大堂里,夏卿月坐在软软的垫子上气呼呼的看着自己碗里的食物和自己面前的那些菜。
“王妃,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夹。”莺歌在一旁道。
夏卿月看了看桌子上其他几人碗里的食物,在看看自己碗里清淡得让人发酸。她恨恨的磨牙,凭什么墨寒就可以大鱼大肉,她就只可以吃这些连尼姑都不吃的东西。
“不用了。”夏卿月气炸,她看看都已经饱了!她想吃肉!吃肉!她才不想吃碗里的这些东西!夏卿月几欲抓狂!
“王妃,您忍着点吧。大夫说十天之内您只可以吃素,一点荤的都不可以碰。”莺歌是最了解自家小姐的性子的,直接打断她的念头。
什么?!夏卿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她真想掏掏自己的耳朵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听错了。十天不可以吃肉!你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
“莺歌。”夏卿月可怜兮兮的看着莺歌,她碗里的这些东西,真的让她食之无味啊。
莺歌假装没有看见,小姐你死心吧。为了你着想,她是觉得不会给夏卿月吃肉的!
夏卿月眼泪汪汪的把头转向墨寒,“王爷,我错了,你是最帅的。”
墨寒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看都不看夏卿月一眼,“如果你不想吃的话,就倒了吧。”
夏卿月泪奔,哪里是她不想吃啊,是她真的吃不下这些东西。
低头看了看碗里,青菜,她平生最恨这种东西了。豆腐,她又不是西施。苦瓜,她今天吃的苦还不够吗。
夏卿月口水汪汪的看着其他三个人,看他们碗里的那些鸡啊鸭啊,一看那皇澄澄的色泽,夏卿月就知道肯定会好吃!就差让她口水直下三千尺了。
她要无语仰望苍天,敢问天底下还有比她更悲催的新娘子的吗!竟然连肉都吃不到!
“五嫂,你想不想吃这个?”墨束笑眯眯的夹起一个鸡腿对她道。
夏卿月猛点头,只要给她吃肉,他就是她亲爹亲妈!
“看你这么可怜,那我就把这个给你吧。”墨束叹了一口气道,把鸡腿夹给夏卿月。
夏卿月两眼放光,要看鸡腿就要到了自己碗里,却被一双横空出世的筷子给拦了下来。
夏卿月两眼喷火的顺着筷子向它的主人看上去。
墨寒夹住墨束的筷子,冷声道,“你要是觉得本王府里的膳食不好吃,那你就给本王出去!”
见墨寒下了逐客令,墨束怯怯的收回了手,然后递给夏卿月一个他无能为力的眼神,低头吃起自己的饭。
看似墨束是在低头吃饭,实则他已经喷笑不已了。他皇兄,哈哈。
上官清风淡淡的瞥了墨束一眼,真是愚蠢!
墨寒!夏卿月用一种不共戴天的眼神看向墨寒,她和他没完!今天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王爷,来,吃个豆腐脑吧。”夏卿月笑眯眯的舀了一勺子豆腐脑给墨寒,不由分说的倒在了他的碗里,然后用一双无比希冀的眼神望着他。
之前她就听说过,墨寒对豆腐过敏!所以之前莺歌就警告过她,说千万不要给墨寒吃豆腐!
今天他不让她吃肉,她也不让他好过。
墨寒放下筷子,道,“本王已经吃饱了。”
阴谋得逞,夏卿月眉头笑得弯弯的,不过语气中满是委屈,“怎么,王爷不喜欢吃豆腐脑吗,还是不喜欢卿月。”
墨寒很直接的道,“本王都不喜欢,本王喜欢吃肉。”
“……”
夏卿月贼囧,可恶!竟然拿她的话来赌她!她就是喜欢吃肉咋滴,不爽咬她啊。
“肉吃多了不好。”萧止煜温和的道。
墨束贼贼的看着墨寒道,“皇兄,你喜欢吃肉不错,可是千万别一口气吃太多啊,特别是有着还没熟的肉,当心吞不下。”
“吞不下就噎死。”夏卿月没好气的道。
最好能把他给噎死!噎死了活该!
墨束大笑了起来,暧昧的赞同道,“没错,噎死,噎死也不错。”美人夜下宿,做鬼也风流啊!
萧止煜只笑不语,上官清风瞪着墨束,莺歌一脸茫然。夏卿月望着墨寒一脸愤恨。
第27章 自作自受()
“你要是不吃,就撤下去吧。”墨寒淡淡的道。
“撤吧。”夏卿月道,反正她也吃不下,只要看到他们吃的东西,然后在反观她自己吃的东西,她就没胃口!什么也吃不下了!
“莺歌,扶我回房。”夏卿月气呼呼的道,只能看不能吃,她还不如趁早走。
“是。”莺歌赶忙过来扶着夏卿月。
夏卿月走到墨寒身边,幸灾乐祸的道,“王爷,豆腐脑好吃吗!”说完扬长而去。
墨束不怀好意的看着墨寒,啧啧,真是有趣啊。
走到房里,夏卿月可怜兮兮的对莺歌道,“莺歌,我好饿啊。怎么办,我好像吃肉啊。”
莺歌坚决维护自己的立场,“不行,王妃,大夫说过养病期间你不可以吃荤的,只可以吃清淡的。”
“莺歌,你有见过比我更可怜的吗?你看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我却连肉都不能吃,我是有多悲哀啊。”夏卿月悲伤的道。她觉得她的悲可以写一部三部曲来阐述了,让这本书流传千古!
莺歌依旧摇头,“王妃,还是不行。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不可以给你吃荤的,你别说了。”
“莺歌。”夏卿月可怜的喊着。
“王妃,我还有事,先下去了。你有事就叫门外的丫鬟吧。”莺歌唯恐自己心软让夏卿月吃了荤,立马找了一个理由走了。
“莺歌,你回来,回来陪我说话。”夏卿月坐在床上使劲甩手,可是莺歌已经走了。
夏卿月悲戚的仰天,她现在要干什么?睡觉吗,难道她接下来的半个月都要睡觉吗,不要啊……她不是属猪的啊。
夏卿月悲愤的看了看房间周围,最终把目光定格在桌子上的一个包袱上。其实那也不能算是包袱,那是莺歌之前收拾的床上的东西。
夏卿月使劲的朝桌子上爬去,她爬,她爬。半柱香之后,她终于爬到了整张床离桌子最近的地方。
夏卿月一把扯过那个包袱,把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