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妃冷帝:王妃善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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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自己的鼻子,夏卿月摆弄摆弄自己的胡子吐槽,嘴里唠道,“看来墨寒的笔除了上次那个就都是些次货了。”
没错,某人又毁了墨寒的一支笔。
夏卿月走一步,这个胡子就刷她的脸一次。
夏卿月昂扬踏步走在大街上,突然想起一个画面。
通常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些长得不赖,但是人格特别渣的好色公子走过来,然后挑起一个美女的下巴,扇扇自己看似风流的扇子,说一句,“妞,长得不赖啊,跟爷走吧,爷保证你吃好喝好不缺钱花。”
夏卿月猥琐的笑着,如果是她,她肯定会应一句,“爷,你给我点钱吧。”
夏卿月现在是特别希望有这种人出现。但是她似乎忘记了,她现在的装扮,就是个瞎子也不见得会看上她。
“小胡子,你还是长得这么丑,你就不能回娘胎重造了再出来吧。”豪迈粗狂的声音十分的嫌弃,一只带着茧子的大手搭上夏卿月的肩膀。
夏卿月的脸垮了,说好的吃好喝好不缺钱花呢,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夏卿月拍掉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过身来,满脸胡须,鬓毛虬髯,这不是之前在玲珑坊的那个人是谁!
莽汉看了她一眼,“怎么?见到本少爷很惊讶?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难不成是本少爷太帅,所以让你痴了?”
夏卿月脸一抽,她第一次见到比她还自恋的人。
大爷,我求你先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然后再说话吧。
就整一个没刮毛的孙悟空,说实话,实在是有点惨不忍睹。
莽汉见夏卿月不说话,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还真是,本少爷都帅到惨绝人寰了。竟然能够把男人都迷倒。”
夏卿月认输,此人脸皮比她还厚,曰,第一人!
“虬髯,小爷奉劝你把你脸上的毛刮一下再说话吧。”别吓坏了这满大街的小孩。
“刮什么刮!”莽汉没好气的甩甩手,“本少爷这叫健朗之姿,男人就要长得有个男人样,跟你一样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像什么,真是丑。”
“虬髯,上次见面我怎么就没有看到你的自恋。”她承认她看走眼了,没有想过这个人居然会比她还自恋。
“去去去。”莽汉瞪了他一眼,“本少爷这叫凭事实说话,本少爷从来就是长得风流倜傥。”
夏卿月很诚实的看着他,“虬髯,麻麻说过,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海满口胡话就是你的错了。”
第176章 武则天,你也来了啊()
莽汉瞪,“什么虬髯,本少爷有自己的名字,虬髯虬髯难听死了,本少爷的名字可是亮堂堂的!”
“大黄。”夏卿月挑眉,“还是旺财来福。”
莽汉大叫一声,“小胡子,你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就能吐出象牙了?”夏卿月贼贼的挑眉。
莽汉不以为然的道,“那是当然。”
“原来你不是人。”夏卿月凉凉的道。
莽汉一愣,然后回过神来,“小胡子,你权算计我。”
“人家说胸大无脑,你这是人丑无脑。”夏卿月摇摇头,“可悲,可悲。”
莽汉瞪眼,“你们这些小白脸,个个都只会在口舌之争上算计别人。”
夏卿月不以为然,“至少你还没那个智商。”
莽汉手一甩,“不跟你扯这个了,扯也是老子吃亏。”
夏卿月看了他一眼,然后朝前走去。
“小胡子,你就这么走了?”莽汉赶紧道,“别走啊,本少爷的大名你还没见识。”
夏卿月瞟了他一眼,继续摇着自己的扇子往前走。
“小胡子,你真是太不识好歹了。”莽汉低囔,却还是快步的跟上口中这个不识好歹的夏卿月。
“多谢谬赞。”夏卿月眼皮都不抬一下,这年头,又不是第一个人说她不识好歹。
正所谓,经久就********。
“小胡子,你慢点啊,看不出来你腿短走得这么快。”莽汉一句嚷嚷。
这句中听,夏卿月抬头看了他一眼。
“小胡子,你听好了。”莽汉见她停下来了,立刻挺挺自己的胸脯,得意忘形的道,“老子的名字,就叫午择天。”
午择天得意忘形,想当初,他老子给他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取中了“武”和择天。
“噗。”夏卿月瞪眼,很不厚道的捂着肚子笑了,武择天,哈哈,武择天,竟然是武则天,感情她不孤单。大闫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大地球的人啊。
夏卿月几乎要笑到飙泪,她很想知道,午择天的父母是怎么给他想到这个名字的,太有前途了。
“你笑什么?”午择天很不解,瞪了瞪他,“小胡子,老子这个名字很好笑吗?多么有文化啊!”
“是,是,是。”夏卿月忍住肚子抽痛,竖起了大拇指,“太有文化了,小爷我甘拜下风。”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武择天一样那么牛逼,把唐太宗给干了。
貌似,这里也没有唐太宗吧。夏卿月笑抽,而且午择天要去哪里找一个适合他的“唐太宗”出来啊。
午择天看了她半天,也不明白她究竟是在笑什么,还笑成这样。
既然不知道,那索性也就不想了,午择天甩甩手道,“小胡子,老子不管你在笑什么。老子告诉了你老子的名字,你的名字了?难不成就叫小胡子?老子看这个名字也挺适合你的。”
夏卿月稍微喘过了气,哎呀妈呀,这种事情是会让人笑死过去的。
看着面前可亲可爱的“老乡”,夏卿月此刻有一种想要跑到皇宫去把墨念儒给叫出来的冲动。
念儒啊,你看,连伟大的武择天大大都跑到大闫来看我们了。
“虬髯,你怎么不叫本少爷了?”夏卿月笑意满脸的问道,那脸上的折痕,那是抽的!
“去去去!”午择天瞪眼,刚才他那不过是为了跟夏卿月较劲较劲那肚子里的墨水而已,哪里想到这个家伙这么穷酸,骂人不带脏字。
叫本少爷,他叫得都嫌牙酸。
午择天承认他自己就是一个粗汉子,本少爷还是留给像小胡子这样的小白脸去叫吧。
“你还没告诉老子你叫什么名字,别磨磨唧唧的。”午择天不耐烦的道。
名字?夏卿月脸又抽了一下,咳嗽了几下道,“你听好了,小爷的名字那才是亮堂堂的。这个名字你一定要终生记住!”
“听好了,小爷就叫…唐…太…宗!!”
“唐太宗?”午择天低低的念叨了一句,然后兀自道,“老子怎么听着这个名字听着怪怪的。”
直觉的,午择天觉得这个名字带着深深的不怀好意和来自社会深深的恶意。
“有什么好怪的,你都能叫午择天了,小爷怎么就不能叫唐太宗。”夏卿月一本正经的道,只是怎么也无法掩饰她那眉角的开放。
武则天,你不用谢我,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们的祖先。在这遥远的大闫,我帮你配个老公也算是报答你当初的英名。
午择天没有在意那么多,天底下无所不在,光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有什么的。
“小胡子,有意思跟爷再到玲珑坊赌一把吗?”午择天拍拍夏卿月的肩膀。
夏卿月一扇子就朝他的手拍过去,摇摇头,“没兴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在玲珑坊那里上了墨寒那么大的一个当,导致现在自己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她还去玲珑坊,又不是找死。
鬼知道等一下墨寒会不会又在她大获全胜的那一刻跳出来给她当头一棒。
所以说,她不去不去,玲珑坊就不是她的好去处。
“虬髯,你要是要去就自己去,别拉着小爷。”夏卿月叹嘘道,”小爷可是正经人。”
“正经人?”午择天瞪大眼睛,“小胡子,你跟老子说你是正经人?你是不是因为上次亏了,所以又怕栽跟头?”
夏卿月看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她不是怕栽跟头,而是不想便宜了墨寒。
“小爷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别来烦小爷。”夏卿月四周望了望,她都出来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碰到宦姬泪。
平时宦姬泪的鼻子不是最灵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夏卿月那个惆怅,她又不想去大都督府邸找他,可是他现在又急需要找到他。
“小胡子。”午择天一把搂上夏卿月的肩膀,“你烦什么烦,你就跟哥去趟,老子好久都没有去了。”
“跟你去有什么好处?”夏卿月挑眉。
“嘿嘿,你看啊。”午择天笑了笑,然后搓了搓手。
这个笑容在夏卿月看来异常的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这种笑容?
午择天带着猥琐的笑容,指了指大街左侧的前面,“在那里,有一个是男人都喜欢去的地方。上次老子赚了你的钱,这次给你补上行不。看你这样子。”
午择天瞄了瞄夏卿月搜小的身板,有些嫌弃,“这么瘦小,办事肯定不行。算给算了,就当老子做做好事,带你去长长见识。”
夏卿月记得不错的话,左侧前面,就是倚红楼。俗称妓院。
夏卿月很意外的看了午择天一眼,“武则天”上妓院,这可是个新鲜事。可惜这里午择天不出名,不然爆料得赚多少钱。
“小胡子,走不走。不要你出钱。”午择天非常豪迈的道。
“走吧。”夏卿月悠悠的把扇子合起来,倚红楼,她曾经把宦姬泪卖掉的地方,她还没去看过。
现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宦姬泪,去看看也无妨。
午择天立刻眉开眼笑,朝着夏卿月挤眉弄眼,“小胡子,老子就还怕你不开窍。”
夏卿月道,“别把小爷跟那些只会咬文嚼字的穷酸秀才相比,爷可是有文化有理想有抱负的走在社会主义大道上的开放青年!怎么可能会和其他人一样的腐竹死板!”
午择天皱眉,夏卿月说了半天,他就听懂了一句。他不反对****!
夏卿月斜眼秃秃,这个午择天,她还真是没有想到表面如此豪爽的他,内心是如此的猥琐。真不知道唐太宗知道了会怎么想。
倚红楼。
夏卿月悠哉悠哉的抬头看了一眼招牌,然后想也没想就踏了进去。
“哎呦,这位小爷生的真俊朗啊。看得奴家好害羞。”夏卿月刚走进去,一个涂满脂粉,身着薄纱的女子就娇羞的迎上来,声音嗲得不行。转身就准备朝夏卿月怀里扑过去。
夏卿月十分大方的让女子扑倒了自己怀里,色咪咪的道,“这是谁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地可滑了,要是摔倒了小爷我可是会心疼的。”
同为女同志,只是抱一下而已,她怕个肾啊!
“真是讨厌!”女子抛给了夏卿月一个媚眼。
午择天站在门口,一向嬉皮笑脸的脸上眼神深沉,看了一眼夏卿月搂着女子的背影,眼底划过的是让人看不透的光芒。
“虬髯?夏卿月调戏了一番女子后,搂着女子的腰朝后面看来,“怎么还不进来,难不成,你就只空长了一副好看的身板?”
午择天进去,大大咧咧的道,“小胡子,你还来担心老子,你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你这小身板可比不上我。”
“虬髯。”夏卿月随手拉过一把太妃椅,一屁股坐下去,怀里的女子也娇羞着坐下来。
夏卿月翘起一个二郎腿,拿过旁边备的小吃,“虬髯,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就赌今天咱们谁能夺到这花魁。”
“赌就赌,难不成老子还怕你这个小白脸?”午择天不在意的道,“你要赌什么赌注?”
第177章 花魁()
“赌注嘛。”夏卿月捻了捻手上的糕点,“小爷我别的爱好没有,就爱钱,咱们就赌钱。”
“赌就赌!”午择天道,“我虽然是穷了点,但是跟你这个小胡子赌,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要赌多少?”午择天开门见山道,“告诉你啊,大了老子可不陪你。”
夏卿月i闻言翻白眼,刚才是谁大言不惭的说跟她赌绝对绰绰有余,现在就后悔了啊。
午择天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太没面子了,立刻解释道,“老子是怕你拿不出来,那样老子不就亏了嘛。”
夏卿月白了他一眼,不想赌大就算了,你给我继续掰啊。
“就赌一千两。输的那人把今天在这倚红楼的花费全部包了。”夏卿月自认要求也不高,看了看午择天,“你认为怎么样?”
“一千两。”午择天低哝呱,“老子一年的积蓄了。”
一年的积蓄?夏卿月只是笑着看着他。
一个莽汉一年有一千两的积蓄,别告诉她这是因为现在是太平年间,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夏卿月平静的看着午择天,带着笑意,不语。
“赌!”午择天咬咬牙,“不就是一千两嘛!老子赌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他赌这一把!
“好,既然你肯赌,那咱们就开始。”
“先说好了。”午择天好忙挥了挥手,“小胡子,咱们还得先讲个条件。”
“什么条件?”夏卿月看了他一眼,丫丫的就抢个花魁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午择天道,“你不能用****。”
虽然他对小胡子的容貌有信心,但是还是要防着的,毕竟小胡子长得还算可以。
夏卿月翻白眼,“虬髯,你这到底是什么眼神啊。”就她这样,****有个屁用。
“你不是一直都自认为很帅的吗?”夏卿月戏虐的道。
“老子不跟你个小胡子勾心斗角了,快快快,赶快开始。”
“两位爷。”怀里的娇客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手绢一甩,然后掩唇轻笑,“可能是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们蒹葭的初夜,可是在几个月前就拍出去了呢。两位爷打的赌,可是一场空呢!”
蒹葭,就是倚红楼的花魁了。
“别给老子墨迹。”午择天爆出一个更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脸色还有些绞红,“你们这里不是来了个叫宦儿的吗,就定她!”
宦儿?夏卿月怪异的看了午择天一眼,这个宦儿说的是哪个?
莫名的,夏卿月想到了之前被卖过来的宦姬泪,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女子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位爷,真是不好意思,宦儿她只是在我们倚红楼卖艺而已,不是我们倚红楼的人,我们也不能左右他。前些天,他正好走了。”
夏卿月抬头,前几天走的,不会这么巧吧。
“什么都没有?”午择天只有干瞪眼,“老子今天就是为了他来的,你跟老子说他是个卖艺不卖身的。”
夏卿月也觉得顿时不高兴了,好不容易她来逛个青楼,花魁没有也就算了,现在连随便要个人也没有。
“汾儿,你今天要是不给虬髯找个宦儿出来,他说不定就会把这倚红楼给拆了。”夏卿月懒洋洋的往后一趟,贵妃椅立刻就往后一倾。
汾儿立刻惊呼一声,然后拍着自己的胸脯,嗔道,“爷,你就是来看宦儿和蒹葭的,奴家也不比她们差,奴家不依哦。”
夏卿月笑,无奈的道,“这可不是小爷我的主意,小爷我是很看好你的。只是你看这位虬髯大爷,他偏要你们家花魁和宦儿姑娘。”
女子闻言有些愤愤不平,继续撒娇,“爷,我们倚红楼这么多姑娘,不一定要蒹葭啊。你这样,可是把奴家的心都伤透了。”
女子捂住心口,好像真的是伤心了一般。
夏卿月摇头,“把你们蒹葭叫出来,这事不就结了吗。今天小爷做主,不需要蒹葭的初红,但是,得把人给小爷叫出来。不然小爷跟虬髯的赌局怎么办。”
午择天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看在小胡子的面子上,你把蒹葭叫出来就好了,其余的不用你操心。”
汾儿脸上做为难之色,“爷,不是汾儿不愿意去叫,而是蒹葭她。”
“她什么她!”心心念念的宦儿姑娘见不到,午择天气得就差翻桌子了,“难不成你还怕老子欠你钱吗!”
“当然不是。”汾儿立刻带上笑意解释,整个人又如蛇一样想缠在夏卿月身上,娇滴滴的道,“不是奴家不愿意,而是蒹葭今天已经有客人点了,她正忙着。要不就让奴家去叫几个姐妹来陪爷?”
夏卿月不语,眼神幽转的看着午择天。我没无所谓,就靠你。
午择天想了想,最后也没有说话,只是心里还是十分的不好,“小胡子,你做主吧!”
汾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胜劵在握的看着夏卿月,撒娇,“爷,就让汾儿叫上几个好姐妹,保准让你们舒舒服服的不虚此行。好不好?”
夏卿月从进门开始给汾儿的映像就是好驾驭的男人,没有午择天那么挑剔和暴躁。这让汾儿很是满意。
汾儿预料夏卿月会答应,却没想到夏卿月平静的打开了扇子,长如扇羽的睫毛颤了颤,“你打算叫几个姐妹,比得上蒹葭的身价吗?小爷今天来就是为了玩蒹葭的,你跟小爷说她有客人就结了?”
汾儿勉强一笑,她没有想到夏卿月会临时变卦这样对她,她的身价的确没有蒹葭高,可是也不低啊!
“爷,蒹葭哪里好了,她只不过是长得狐媚一点而已。”汾儿趴在夏卿月肩头气若幽兰,企图让她回心转意,“除了那张脸,她的功夫可没有一点能比得上奴家的。”
美人在怀,夏卿月觉得很是享受。嘴上却一点都不含糊,“至少她有这张脸就够了,你还没有。”
“爷。”汾儿发嗔,“蒹葭她是真的有人定了。”
就算是倚红楼,也得有个先来后到,相信夏卿月不会这么的不讲道理。
“定了?”夏卿月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午择天,“虬髯,人被定了,你想怎么办?”
“什么被定了!”午择天瞪了一眼,“别想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倚红楼的头牌没有到那个点是不接客的,现在都还差几柱香的时间。”
夏卿月头一歪,“虬髯,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是个粗汉子,干嘛这么斤斤计较,搞得好像别人欠你钱没还一样。做人要大度一点,能不为难别人就不要去为难别人,说了你怎么就不听呢!”
面对夏卿月的淳淳教导,午择天十分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