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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重生之K星殖民-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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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在唐长明等身边掠过,却连一个小指头也伸不过来。

    这时,那个使刀的胖农夫闷哼了一声,中了那中年内侍一掌,他吐了一口血,咬牙又加入战团。那几个农夫模样的人见来了帮手,精神大振,而那几个内侍原本已占了上风,此时见敌人越来越多,一声呼啸,手上加劲,竟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唐长明见此情景,越发着急,拼命催促杨奇。

    杨奇看了看场中情形,愈发从容,这时他布置已毕,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呼的一声响,在那两个使剑内侍的周围着起几堵火墙来,罗安素这时才看得恍然大悟,原来杨奇倒的是火油。

    那两个使剑的内侍剑法精妙,进退挪移,大开大阖,剑法的威力中倒有四分是仗着身法,此时火墙一起,地上又满是落叶,一时半会不易熄灭,他们再也不能跳纵了,剑法的威力登时便减弱了。

    罗安素对那杨奇大为叹服,这时那使剑的内侍中有一个一声大叫,被那个大高个在胸腹间砍了一刀,眼见是不活了。

    那大高个便腾出手来相助另外两个人共同对付那个八卦游身掌了。

    正在这时忽然身后又传来呼喝之声,罗安素回头一看,只见那两个青山弟子在官道上和一个红袍人打了起来,罗安素一看之下,便知那两个青山弟子绝非那红袍人的对手,他自学成以来,虽从未与人对敌,但胜负情势,还是看得出来的。

    正犹豫要不要去救时,只听的一声娇呼,那少女被那红袍人一把抓住,那少年抢上身去要救,却被那红袍人一脚踢出两丈之外。

    罗安素一惊,赶紧飞身上前,但他在林中离官道尚远,那红袍人身法奇快,相救已然不及。眼见两人就要遭那红袍人的毒手,但那红袍人踢飞那少年后却并不追击,挟着那少女一纵,跳上了自己的黑马,罗安素正急之间,见他这等举动不禁松了一口气。

    果然那黑马任他怎么驱使,就是不走。罗安素一声长啸,那红袍人吃了一惊,见一个满脸污泥的少年飞扑过来,一呆之下,明白了刚才这声长啸是他所发,赶紧弃马而去。沿着官道向南而行。罗安素随后追来,他见那少年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显然受伤不重。

    于是便全力向那红袍人追去。

    那红袍人当真了得,臂下挟了一个人,居然还奔走如飞,罗安素与他打了一个照面,只见他面容宛如童子,看不出多大岁数,但此时见他身法飘飘,虽然带着一个人,却丝毫不显迟滞,不由心下佩服。

    二人一前一后转眼间便奔出一盏茶的功夫。

    那红袍人越奔越快,可也甩不脱罗安素,罗安素也是追不上那红袍人,两人始终只隔得两三丈远,那少女被红袍人挟在臂下一动不动,显是被点了穴道。

    罗安素心里暗暗着急,他在青山派只有半年不到就跌落悬崖,所以他的功夫全都是跟华玉峰学的。

    当年华公子以绝顶轻功闻名天下,那青龙教围堵了他两年,使尽了阴谋诡计才在青山山上拦住了他,而罗安素已尽得华玉峰真传,虽说那悬崖峭壁上的小平台无法像平地般练习轻功,只是上纵下跃而已,但他在川中藏地练习奔跑,轻功大有长进,此时却追不上这红袍人,不禁有些焦躁。

    那红袍人也是暗暗心惊,他自出道以来便以轻功傍身,凡遇危险则鞋底抹油,逃之夭夭,人称‘鬼行太保,’称作为‘鬼’,那是鄙夷他的行事了。

    但身后这人追了自己十多里地,居然没有落下,且始终甩他不脱,不由心下骇然,登时便有放弃之意,但他看来一眼怀中的小姑娘,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又哪里舍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罗安素正奔之间,忽觉鼻头一阵甜香,眼前便有点恍惚。

    心中一惊,忙伸手入怀,摸出一粒小药丸来放入嘴中,登时便神清气爽,清凉入脑。

    那红袍人暗暗在袖中偷洒迷药,却见迷不倒罗安素,不由更是惊惧,他哪里知道华玉峰就是因为中了迷药才吃了大亏,此后专心研究此道,天下又有哪种迷药是他不能解的。

    那红袍人奔了如此之久,心中焦躁,实在远胜于罗安素,这时见道左有一个小石冈,乱石林立,便往那奔去,希望冀此乱石摆脱罗安素。

    罗安素见他往那小石冈而去,心中暗喜,他在那悬崖中的小平台上苦练七年,最擅长的实是这方丈间的闪躲腾移。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了那小石冈边,那红袍人窜到一块大石头旁,隐身不见。

    罗安素不敢托大,绕到另一边,只见那红袍人趁此已去的远了,但那石冈上毕竟大石少之又少,其余半人多高的石头却不能藏人,罗安素奋起直追。

    此时他的轻功方始显现出威力来,片刻便已追上,那红袍人大骇,原本指望就此摆脱了他,没想到却被他追上了。

    罗安素几个起落,已拦在那红袍人的前面。那红袍了眼见无可逃避,哈哈一笑,停住了,问道:“你这小子,为何要追我?”罗安素问道:“你为何要抓那少女?”那红袍人哈哈一笑道:“哈,我明白了,这女娃子是你的相好,对不对?”罗安素脸上一红道:“不是的……”一句话没说完,那红袍人道:“给了你吧。”

    把手中少女向罗安素一抛,罗安素一怔,忙伸手去接,那红袍人身影闪动,只听“蓬”的一声,那红袍人趁罗安素双手接人,中门大开,右掌击在罗安素左胸上,他一击既中,便翩然退后。

    罗安素毫无临敌经验,此掌实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那红袍人好生厉害,这一掌直击得罗安素‘腾腾腾’倒退三步才立定身子,半晌才缓过气来,只觉喉头发甜,抑制不住,一口鲜血哇地吐了出来,此时他尚抱着那少女,所以一口鲜血全吐在了那少女身上,于是便道:“对,对不住。”那少女虽然被红袍人点了穴,但于当时经过却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少年是来救自己的,眼见他受伤吐血,不由关切的问道:“你,你不要紧吧。”

    罗安素把她放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虽然胸腹内翻涌如沸,却还是强笑道:“不要紧,姑娘想将在下煮了来吃,只怕此刻还不能如愿。”

    他与华玉峰久居一处,华玉峰有时心绪稍平,便会和他讲起以前自己的得意潇洒之事,因此罗安素不知不觉间,也受了他活泼跳脱性格的影响。

第437章 救回() 
那少女知道他是说酒楼上自己和师兄出言恫吓之事,不由脸上一红。

    那红袍人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命在旦夕,居然还有心调情,真是我辈中人哪。”他一击之下,侥幸得手,也是大出意料之外,他见罗安素轻功远比自己为高,心下骇然,原本只是想趁此机会阻得一阻,便从大石后逃了,不料一掌居然得手。

    眼见罗安素受伤不轻,便不想逃了:这少年轻功不弱,假以时日,必将远胜于己,此刻他受了重伤,正可就此轻易除去。

    但他依然不敢托大,远远看着,见罗安素将那少女放下,虽然脸色苍白,但行动未见迟滞,心下暗惊:寻常人受了自己这一掌必是肋骨折断,内脏碎裂,死在当场,没想到这人却只是吐了口血,眼见他直起身子站立未定,赶紧又纵身向前,‘呼呼’两掌,左掌击向罗安素面门,右掌却按向罗安素小腹,打法之奇,见所未见。

    罗安素经验不足吃了一掌,心下又惊又怒,运起内功,只觉内息流转,到了左胸,便有些阻窒,这时见那红袍人又扑将过来,一时有些惧怕,不知如何应付,拔腿便逃,那红袍人在这石冈中轻功不及他,又如何追得上,只是在背后骂:“小子,你不是逞英雄吗,怎么这会儿只知逃跑了,你师父是谁,赶紧回家去吧,别辱没了师门。”

    罗安素不去理他,一心只是在乱石间纵跃,边跑边运气,但一口气到了左胸总是过不去,自知这下受伤不轻。

    他自学成之后,从未与人动过手,华玉峰身受重伤,在那悬崖平台之上,也只是教他如何运气,如何出拳,又如何使剑,却从未与他对打,须知这武功击技之术,不与人对打,便是练一百年,也是无用,当下罗安素边与那红袍人周旋,边在心中急想,华玉峰教他的招数在脑中一一闪过,但从未用过,也不知灵或不灵。

    那红袍人老也追不上他道:“老子不陪你玩了。”回身向那少女走去,罗安素大急,知道只要一出这乱石岗,自己便追不上他了,于是一闪身,拦在那少女身前,心下计议已定:说不得,无论如何都要和这红袍人打上一架了。

    那红袍人原本就是要激得他回身,此时见他拦在身前,更不打话,呼地便是一拳。

    罗安素凝神避过,此时不能再逃,只好打起了精神与他周旋,但他从未与人打过架,虽然华玉峰教他的都是上乘功夫,可没有对比,又怎知功夫是上乘,还是末流呢。

    那红袍人的武功极为怪异,出掌收臂完全不在情理之中,再加上他宽大的袍袖之内暗含迷药,许多高手,都因此而折在他手下。须知高手比拼,不仅得知己,还得知彼,而他的对手见他招数怪异,完全不在情理之中,心下已自怯了三分,待得凝神看他的招式,不知不觉却中了迷药。所以,他虽然坏事做尽,却从未逢敌手。

    但罗安素从未与人对敌,见他招式怪异,也不以为意,还以为凡是高手,定当如此,再加上那红袍人刚才在官道上已放了一次迷药,但见罗安素毫无反应,这时也不敢再放。因此不知不觉间,那红袍人的武功威力,已去了一小半。

    当下罗安素凝神对招,拳脚来往间已过了二十多招,罗安素这时心下方始渐渐安定,华玉峰所教如流水般在心中闪过,便照此应用,只是那华玉峰聪明绝顶,各门各派,均有涉猎,一时招数太多,反令罗安素无所适从。

    比如对方一脚踢来,既可以闪身避过,同时攻他下盘;又可以中宫直进,以攻为守;还可就此点他腿上穴道,另对方半身麻痹;更可绕到他身后击他背上要穴。

    但往往罗安素还没想明白,对方一脚已然踢来,于是只好又赶紧逃开,因此狼狈万状,招招遇险,只把那少女看得娇呼连连,一颗心似乎要蹦出来。

    拆到五十多招后,罗安素渐渐有些明白,不似开始那般手忙脚乱,但那红袍人却有些焦躁,手上加劲,怪招连连,数度抢攻。

    但不论怎么抢攻,罗安素总是有办法逃开,攻到一百多招,罗安素已渐渐得心应手,虽然左胸受伤,累得左手有些不便,但华玉峰的武功何等了得,虽然受伤,却渐渐已占上风。

    那红袍人心下渐生怯意,慢慢边打边往那小石冈的外边逃去,罗安素觉出了他的用意,又哪里肯放,渐渐的又把他逼回了石冈之中。

    罗安素自学成以来从未出过手,这时与红袍人对打,渐渐领悟到了自己武功中的妙处,欣喜难捺,只盼那红袍人越战越勇,怪招迭出,就此战下去。此时的罗安素就像一个孩童得了一件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有好几次他都能把那红袍人立毙掌下,但都手下留情,反而故意脚下踉跄,惹得那红袍人出掌来击。

    那少女不知就里,兀自替他担心。红袍人越打越怕,一心只要逃跑,心念电转,见那少女关切的眼神,心生一计,撇下罗安素,直奔那少女而去。罗安素只道他要逃跑,忙伸手去阻,一瞥眼间,见到了那少女,不由暗道了声‘惭愧’,自己只顾打架,倒险些把救人的事给忘了。

    那红袍人手一扬,只见一阵红雾从他袖中射出,直奔那少女而去,罗安素一惊,忙飞身去拦,他在那红袍人右肩上轻轻一拍,那红袍人一个踉跄,这毒雾便失了准头。

    但那红袍人原本就是要声东击西以便伺机逃跑,此时见毒雾射偏了,双手又从怀中掏出两样暗器来,双手一扬向那少女激射而去。

    罗安素忙从怀中掏出两枚铜钱,‘叮叮’两声响,铜钱后发先至,打落了那红袍人的两枚暗器,这暗器原是他的拿手好戏,在那悬崖中的小平台上,不会暗器可没鸟肉吃了。

    但就这么阻得一阻,那红袍人已趁机远遁,顷刻间去得远了。

    罗安素看着他的背影,虽然有些不舍,但想到救人要紧,便不想再追,过得片刻,那红袍人逃上了官道,那是再也追不上了。

    罗安素走到那少女身边问道:“他点了你的什么穴道?”那少女道:“好像是,好像是云门、尺泽还有风市、环跳。”

    原本罗安素的内功已有小成,只须在她身上轻轻一拍,内力到处,自然可解。

    但他知道自己的内功与青山派的内功颇有渊源,怕被那少女觉出,只得老老实实的替她推宫活血。那是死功夫,便是不会武功之人,只须认得穴道,也是能做的。

    那少女见他受了那红袍人一掌,居然若无其事,显然内功远在自己之上,但还如此解穴,不禁脸上一红,还道罗安素有心如此,想要说话,却低下了头,脸上更红了。

    幸而那红袍人点的穴并不难解,罗安素虽不敢用内力,却也很快解开了,那少女慢慢站起身来,罗安素见她秀发蓬松,衣衫凌乱,沾满了自己的血迹,样子狼狈不堪,不由心起怜惜之意,脱口而出问道:“你是谁的……嗯,你叫什么名字?”他原本想问:你是谁的弟子。幸而见机的快,改了口。

    那少女脸上一红道:“我叫云丽雅。”

    罗安素点点头,他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见她比自己还小了一两岁,不禁心下暗暗好笑,青山派门下弟子何止数千,难道自己个个认识啦,就算她说了自己师父是谁,自己也未必认识。

    于是问道:“你能走吗?”那少女红着脸点了点头,她见罗安素听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嘴角含笑,不知在想些什么,芳心辗转,脸却更红了。

    罗安素见她脸红,还道是因刚刚解穴,气血运行所致,当下也不以为意。

    忽然,罗安素‘咦’了一声,只见地上有两样东西,他捡起来一看,一件似乎是女子的发簪,另一件形制古朴,青铜材质,不知是什么东西。他想了想,记起来是那红袍人从怀中掏出来的暗器,原来并非暗器。只见方方正正的寸来长,甚有份量,一时不知是什么东西。想是那红袍人急切间掏出来当暗器给打了,见它好看,想着多半能在城内当铺换点银钱,便不客气的揣入怀中。

    罗安素见云丽雅已经站了起来,于是当先便行。

    不想他刚走了两步后面便‘啊’的一声,他回头一看,云丽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那红袍人的点穴手法甚是霸道,虽然解开了,但一时半会,气血还不能运行如常。

    罗安素原本当先而行,此时见她不能行走,便停了下来,伸手扶住了她。

    罗安素记挂唐长明等的激斗,此时足已过了小半个时辰,不知结果怎么样了,这时见她不能行走,不禁心下暗急,于情于理,自然是不能将她独自留在这荒野之中了,罗安素稍一犹豫,伸手到她膝弯之后,打横抱起道:“我抱了你走吧。”说到这个‘抱’字,不禁脸上一红。

    云丽雅羞涩难当,想要拒绝,却已经被拦腰抱了起来,当下只来得及闭上眼睛,瞬时,只觉耳边呼呼风声而过,全身僵硬,紧张无比,也不知是因为慑于这少年的轻功高明,还是被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所熏染。

    罗安素抱着云丽雅奔下了那小石冈,回头望了一眼,想起适才的激斗,心中犹自兴奋不已,不由细细回想刚才的每招每式,对错得失。他的武功传自华玉峰,而华玉峰为人放荡不羁,武功之中,往往多是不合常理而任意妄为的招数。

    但他仗着绝顶聪明,化不可能为可能,于死地中求生,于败境中取胜,竟然自成一门。只是这门功夫纷繁复杂,变化多端,不是一般人能练得。再加上华玉峰教授的时候往往不加讲解,罗安素要问时,他一通“笨蛋、傻瓜、木鱼脑袋”骂将过来,罗安素也不敢再问,华玉峰自己聪明,便觉自己武功的传人也是聪明的。

    罗安素经此一战,对自己所学武功的了解,自是加深了不少。想着自己刚才的出手与招架,罗安素在心中暗暗思量,就好似再打了一遍一般,对自己的得处暗暗得意,对自己的失处更是扼腕不已,只不过得的少,失的多。

    这一番奔跑自然不比刚才追敌时出尽全力,再者捧了一个人,罗安素也是自然而然的只求平稳,不求速度。因此云丽雅躺在他怀中甚是舒适,初时还觉有些害羞,但后来见罗安素眼望前方,一张涂抹泥污的脸上忽而微笑,忽而摇头叹息,又忽而若有所思,表情甚是丰富滑稽,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罗安素听见笑声,低头一看,心道:“她为什么要笑?”忽然‘啊’的一声放开了手,原来他接着想:“我怀里为什么有个姑娘?”他一时出神,倒忘了眼前之事。

    罗安素很快醒觉,忙伸手去抄,此时云丽雅已堪堪便要落地,幸得罗安素身手敏捷,才不至摔在地上,但他也是向前冲出几步才稳住了身形,这一下尴尬狼狈,罗安素脸上一红,不禁大窘,正想说些什么,忽听得一声嘶鸣,原来是那匹黑马找来了。

    罗安素也呼啸一声,那黑马摇首跳跃,甚是高兴。罗安素抚了抚它,对云丽雅道:“你坐马儿吧。”把她扶上了马背。自己跟在马下快步而行。

    云丽雅看了看罗安素,心下感激,忽然记起一件事,道:“洛,洛大哥。”她在酒楼上听过罗安素说自己的名字,罗安素倒是一惊:她怎么知道我是罗安素,随即释然:自己的现下的名字是洛城,于是‘嗯’了一声,看着她。

    云丽雅忽然满脸通红,原来她是想问罗安素昨天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但想了想,又问不出来。

    想着自己昨天因为被他跟在后面,当时不知他是何用意,自己和师兄初入江湖心下着慌,为了安全起见便只要了一间屋子,这些自然是让他看到了。

    斜眼睨他,一颗芳心就像在云里雾里,飘飘荡荡,也不知是喜是忧。

第438章 夜探() 
正在这时,官道上一人纵马而来,远远的便叫:“师妹!”正是那青山弟子,云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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