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K星殖民-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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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老三冷笑几声道:“是朝廷那些没卵子的鹰爪孙,哼,只怕还有皇帝跟前的侍卫吧。”他又吞了一口唾沫道:“我们当时见了他们,也没在意,可哪知那群鹰爪孙一见我们就扑了上来,更不打话,举刀便斫,两边就动上手了。”
“后来的事,燕子门的朋友也是知道的,要不是你们相救,我们早就死了……可惜,计长老和任长老,还有几个兄弟,他们却再也救不过来……都是这帮素水门的贼婆娘害的!”说完用手一指,指着那老妇人。
他此刻气愤难当,也不如何害怕了。
罗安素暗暗奇怪:他说打死了好几个人,但我在树林之中,只见有三个人倒在地上,这么说,他们这一仗打得甚是惨烈,从别处一直打到那树林中么。
罗安素暗暗回想,也不记得在树林中见过这个牛老三,想来定是他们在别处打了。
只见那老妇人依然是神色淡然,待他说完,便道:“你说不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我素水门,那么我现下告诉你,你曾经说过,‘华玉峰是天下第一等人物,实是大大的好人,因此才教出罗安素这等人中龙凤,少年俊杰’对不对?”
牛老三一怔,想了想道:“那是自然,这话是我说的。”
“呸呸呸……”那老妇人一改她淡然的神情,一连数十个‘呸’,脸上神色,极是愤慨。众人相顾愕然,那老妇人‘呸’完之后,又回复了她淡然的样子冷冷得道:“纯粹胡说八道之极,便只这句话,你就得罪了我们素水门。”
罗安素在院墙上听了如坠云雾:“她为何如此痛恨华玉峰和罗安素,华前辈曾说他对不住他的师妹,那么这个老婆婆,便是他的师妹吗。”在院墙上看过去,这个老妇人满脸皱纹,看上去没有七十岁,也有六十岁,着实不像是华前辈的师妹。
这时,白狗儿再也忍耐不住道:“哈哈,天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我偏要说‘罗安素人中龙凤,少年俊杰’。”罗安素脸上一红,虽知他说的不是自己,却也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
那老妇人霍然转头,冷冷的瞪视,白狗儿心中打鼓,却甚是硬气,傲然看着她。
那老妇人冷然道:“你再说一遍。”语含威胁,自是人人都听出来了。
罗安素暗暗紧张,不知自己该不该现身帮忙,这老妇人便是素水门的人,那是更无怀疑了,虽然那白狗儿口中的罗安素并非自己,但他终究是替华前辈出头,看那老妇人情势,只要白狗儿话一出口,她便要出手了,虽不知她武功如何,但眼见她眼中精光甚盛,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一想到要打架,罗安素只觉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立时便冲了出去,当下决意已定,只待那老妇人身形一动,自己便去拦在白狗儿身前,只是内心隐隐觉得,自己为了与人打架而出手,不免有些不够仗义,这么一想,心下又犹豫起来。
那白狗儿正待张口,忽然杨奇道:“你说药锄门的兄弟因为说错话而得罪了你们,那倒也罢了,又怎地勾结官府,杀了药锄门的两位长老和几个兄弟?”
那老妇人道:“我们可没有勾结官府……”
忽然一声大喝:“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做什么,既然来了,便进来吧。”这一喝中气十足,众人出其不意,都是被她吓了一大跳,齐顺着她的眼睛望过去,罗安素一惊,只道自己被她发现了,心下懊然,正欲跳下,却发现众人齐齐看的并非自己这边。
只听哈哈一声大笑,一个黑袍人从第一进的屋顶跃下,人在空中,向那老妇人抱拳道:“和婆婆果然好眼力,在下来了不到半个时辰,自以为隐藏在一个十分僻静的角落,还是被婆婆给发现了。”
他嘴上虽然夸那和婆婆,但言下之意:我都来了半个时辰,你才发觉,嘿嘿……
罗安素见那黑袍人不仅身穿黑袍,连头上也罩着一块黑布,只留两个眼睛在外面,听他说已来了半个时辰,心下一惊,不知他有没有见到自己,自己可没发现他。
那和婆婆依旧神色淡然道:“不知贵客远至,有失迎迓,还请原宥。”
那黑袍人一声不发,自行站到一个角落,负手而立,眼望别处,和婆婆向他凝视半晌,转过头继续对杨奇道:“我们有没有勾结官府,你们问这个人便知道了,”说着向那黑袍人一指,那黑袍人也不答话,‘嘿嘿’干笑两声。
杨奇怔了怔,和金长老对望一眼,正待说话,忽然听得外面隐隐传来喊杀打斗声,众人都是微微一惊,面面相觑,不知是怎么回事。
罗安素在院墙上远远望去,只见三四里外的山脚下星星点点,两队人众举着火把相斗正酣,喊杀之声,清晰可闻。
那和婆婆依然不为所动,凛然站在堂前,那黑袍人也是负手他望,似乎并未听见,倒是院中众人惊疑不定,议论纷纷,那常兄弟挠挠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那‘呜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罗安素细细听来,吹奏之人就在这第二进屋中。
…………
众人听这乐声又起,便都不说话了。
只听得这次的曲声却十分高亢,虽然依然是‘呜呜’声响,但于这‘呜呜’声中,竟然锵锵然有金戈之音,隐隐尔有征伐之意,衬着远远传来的刀剑斫杀之声,院中人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立时便要拔刀去冲杀一番。
罗安素心中惊讶,他自是听华前辈说过,江湖上有高人能以乐声为武器,能于无形中伤人而不为人所知,他一直有些难以相信,不意竟在这偏僻山庄里见着了。
第440章 听曲()
这曲子曲调虽长,但似乎只有一句,反反复复,直吹奏了三遍,外面的杀声渐歇,这曲子也呜呜焉悄然隐没。
院中诸人忽觉茫然若失,浑没了刚才那慷慨激昂,只觉要立时趴在地上痛哭一场方才快意。
罗安素听得出了神,过了半晌,那黑袍人才抚掌朗声说道:“好一曲‘大风曲’,得闻小姐雅奏,实在是三生有幸,但这大风歌词有三句,不知小姐为何只奏一句?”罗安素这才知道这首曲子叫大风曲。
只听那屋中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将军请了,这首曲子叫大风曲么,小女子倒不知道,只是有人这么教了,小女子照着吹奏而已,至于为何只有一句,实是小女子愚钝,只会这一句,这可真正贻笑方家了。”
罗安素听那声音十足是一个少女,怎么她能吹出如此慑人心魂的曲儿来,这可真正奇了。
那黑袍人道:“哦,是什么人教的你?”
那声音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唉,不说也罢。”院中诸人听她叹了这一口气,只觉自己的心也要随她这一口气而碎了,一时之间,人人都不说话。只听那声音顿了顿又接着道:“荒野村妇,实不懂庙堂之事,江湖传言,更不足采信,万望将军不可自误。”从此再无声息。那黑袍人哈哈一笑,向外望去。
这时突然一支蓝色的焰火冲天而起,映照四野,久久不熄,那黑袍人似乎吃了一惊,对那和婆婆拱了拱手道:“改日再来拜访,万望珍重。”说完,闪身上屋而去。
院中众人见那黑袍人来的突然,去的突兀,你看我,我看你,一时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只听那个声音忽然道:“和婆婆。”和婆婆躬身应道:“是。”
那声音道:“你把他们放了吧,咱们自己的事,不要牵连无辜。”和婆婆又应了一声:“是。”
那声音道:“唉,我倦了。”从此便无声息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想要说话,又似乎怕吵醒了屋里的那位姑娘。这时金长老却忍不住说道:“我们和贵门的过节……”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大了。
那和婆婆没等他说完,忽然身形一晃,在唐长明等人的周围打了个圈,还没等众人看清,她就已回到了原位。
罗安素只见她伸手在各人手中的火把上抹了一抹,身形之快远胜于己,不禁骇然。
白狗儿惊吓之下,后退了一步,忽然手中的火把倒栽了下来,只剩手中的一截,这时唐长明等手中的火把也纷纷落地,众人目瞪口呆,刚才似乎只见她围着这么一转,却没看清她做了什么手脚,众人都想,刚才这一转,若是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怕脑袋已有些不稳。
金长老叹了一口气道:“唉,我们认栽了。”
那和婆婆手一挥,从她身后的屋中出来了几个人,正是刚才陷没的那几个,想来屋中自有人在看管他们,这时得了令,便放了。
和婆婆道:“多有得罪,我们另有要事,不便留客,恕不远送了。”话音刚落,前门‘吱呀’一声开了,众人见这一次只对方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婆便已将自己这一众人等收拾的心服口服,连对方的正主都没见到,不禁人人心下黯然。
罗安素见众人都转身走了,远远听得他们在问刚才那几个人是如何被抓的,但那几个人也是稀里糊涂的说不清楚。
于是转身跳下院墙要走,忽然一个声音道:“贵客既然来了,为何不见主人一面就要走呢。”话音刚落,和婆婆已在面前。
罗安素怔住,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她发现了。
罗安素眼见这和婆婆武功高强,心下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赶紧逃,但他脚步刚动,便即醒悟,这和婆婆轻功远在自己之上,只怕不容易逃。
心念急转,此前还想和她打上一架,但现在面对这高手,罗安素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此外还有些兴奋,忽然想到,这和婆婆平地的轻功胜于我,林间腾挪的轻功未必便胜得了我。
心下稍定,但这墙边离山林还有两三丈远,只怕自己还没逃到山林中,便已被这和婆婆抓了,正无法可想之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计较。
他心中转了这许多念头,其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那和婆婆见他呆立不动,便欺身上前,伸手去抓他。
罗安素哈哈一笑道:“见便见,主人有请,客人可不能推辞。”说着长身而起,越过墙头。那和婆婆先前见他抬腿想逃,因此一直留心,此时见他往院内而去,倒是一呆,随即飞身跟入。
她人在半空,忽然罗安素又从院内纵身而起,堪堪擦着脚底而过,她心下一惊:“这小贼,当真狡猾,居然着了他的道儿。”她只道罗安素躲在墙内趁她上跃力道已尽,突施暗算,不禁心下冷笑道:“小贼想暗算我,只怕没这么容易。”当下内息流转,气运全身,暗暗戒备。
哪知罗安素贴着院墙翻身而过,去得远了。
那和婆婆一怔,随即醒悟罗安素原是要逃,不禁越发生气,一跺脚,追了上去。
但此刻罗安素已进了山林,她要追上却不那么容易了。罗安素见那和婆婆兀自在身后提气直追,不敢怠慢,围着那些树只是绕圈子,果然不出罗安素所料,那和婆婆虽然轻功卓绝,但在这林中绕得几绕,已离罗安素越来越远了。
罗安素暗道了声惭愧:若不是自己学那红袍人的声东击西之法,只怕此刻已束手就擒了。忽然一怔:若是那和婆婆当时并不跟着自己跃进院中,那该怎么办?随即一笑:那还不好,自己不会从另一边跑么?
这时眼见那和婆婆在身后越追越远,心下轻松,头脑也灵光起来,忽然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原本的心意就是要寻找素水门,此刻找到了,却为何要走呢?
越想越对,越觉自己不必要逃走,见那和婆婆还在后面追,于是回身向她而去。
那和婆婆见罗安素轻功高明,却又突然回返,不敢托大,于是退了几步到了林边,她也知自己在林中万万不是罗安素的对手,于是退到林边,那是可进可退了。
罗安素既然打定主意不逃,那也不必怕了,径自走到那和婆婆跟前道:“我要见你们小姐。”那和婆婆冷笑道:“无耻小贼,我们小姐岂是你能见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阁下自己的尊容。”
罗安素脸上一红:一来此时深更半夜,确实没有深夜要见人家小姐的道理,二来刚才听那小姐吹奏、说话,便觉直似是位仙子一般,不免暗暗自惭形秽。
但听她如此说话,却心中有气,也冷冷的道:“是我失礼了,我要见你们的掌门水中君水前辈。”
那和婆婆一呆,道:“什么?”罗安素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丢给和婆婆道:“你去对你们掌门说:‘有故人来访,请赐一见。’”那和婆婆接过东西看了看,半晌没说话。
罗安素有些奇怪,他刚才给和婆婆的东西是一块玉佩,当时华玉峰前辈给他的玉佩的时候曾对他说道:“你见了水中君便把这个玉佩给她,她自然就明白了。”
罗安素当时不敢多问,这时见那和婆婆久不出声,心下更加奇怪,这到底是件什么玉佩,如此紧要。
罗安素忽然心中有些懊悔,华前辈原是叫自己替他向水中君前辈道歉的,但此刻自己居然深更半夜而来,又与她的门下弄得如此之僵,确实有违初衷。
忽然,罗安素心中一惊:眼前这个人不会就是水前辈吧,一想又似乎不是。
凝神向她看去,此时斜月稀星,院中的火光虽然很亮,但她背对着院子,面容看不真切,只见摇曳的火光映得她佝偻的身形忽明忽暗,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站了一会儿,忽然那和婆婆厉声道:“你就是罗安素是不是?”罗安素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罗安素,但他这几天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罗安素’,当下也不知道和婆婆说的是自己呢,还是另一个自己未曾谋面的‘罗安素’,怔了怔,没回答。
那和婆婆接着又道:“好,就让你去见水欣君。”说完‘呼’地一掌,直逼罗安素面门而来。罗安素一惊,开始他见那和婆婆语气不对,已暗暗戒备,但他还是没想到这和婆婆出其不意,居然说打便打,赶紧侧身,堪堪躲过这一掌,和婆婆一掌落空,劈在一株碗口粗的树上,喀喇一声,那树应声而断,断处十分齐整。
罗安素暗暗心惊,想不到她一个女流之辈,外家功夫居然如此了得。
只听得‘呼呼’声连响,罗安素一一躲过,幸而那和婆婆似乎只为泄愤,掌力虽然猛烈,却没什么准头,只听得树木喀拉拉连响,却一掌也没打到罗安素身上。
这时,一个女子翻墙而出,站在墙边道:“和婆婆,小姐吩咐,让他进去。”
和婆婆一呆,收了掌,默然半晌道:“好吧。”向罗安素一瞪眼道:“进去吧。”
说着当先而行,再也不理会他。
罗安素见了那些被和婆婆打折的树,心中暗暗咂舌,心想一个和婆婆就已如此厉害,不知这素水门藏龙卧虎还有多少高手,只是想到他们刚才装神弄鬼,心中还是不免有些芥蒂,但转念一想,华前辈不也被人称作是大魔头吗,想来不仅世人的看法未可尽信,就算自己亲见也未必便是真相,罗安素只觉仅凭那位姑娘的曲声,便知素水门非妖邪之类。
罗安素心作此想,和婆婆已当先回到了院中,那女子却等罗安素跃上墙头,才跟在后面进来。
和婆婆拿着那块玉佩直接进去了,想是拿去了给那位小姐看。
罗安素到了门前便即止步,那女子道:“公子请进吧。”说着侧立在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罗安素犹豫半晌便进去了。
经过那女子身边的时候,他侧眼相睨,只见这女子约莫二十多岁,脸上白里透红,模样甚是俊俏,比自己矮了一个半头,但见她刚才飞跃墙头的身形,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不知她是不是便是那个削了药锄门几个人的耳朵的那位。
罗安素走进了堂屋,只见这屋中甚是简洁,只有四把椅子,两张小几。厅上头一张长桌上摆了一个青铜香炉,青烟袅袅,如兰如麝,甚是清雅。罗安素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刚才那个女子奉上茶来,罗安素见她神色木然,毫无表情,奉上茶后自行退开了,也不去理会她。
他四处一望,见这屋中干净整齐,也不知刚才那药锄门的六个人是押在哪里,罗安素只觉这屋中除了那个吹曲的姑娘,处处都透着古怪。
见这堂屋左右各有两扇门,罗安素知道刚才那个吹曲的姑娘就在这右侧的门后,眼见这门上垂了一张厚厚的毛毡,也不知和婆婆与那姑娘在门后说些什么。
忽然,罗安素心中大叫不妙:那药锄门的几个人只是因为说了一句‘华玉峰是好人’便即遭割耳,现下自己这个正主到了,不知他们要如何对付。
自己来了半个多时辰,从头到尾也只见了她们三个人,其中一个姑娘还只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自己在院墙上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这大屋前后有三进之多,更何况他们擒人,点灯,又岂是两三个人能做的?
罗安素这么一想,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唉,自己怎么老是受骗上当,但随即又想到,这次可不是人家骗自己来的。
他心中怔忡不安,眼光一扫,只见刚才那女子垂手站在一旁,低头垂目,向自己一眼也不瞧。
这倘大的一个厅中,就好像只有自己这个人,想起华前辈曾说过的那些潇洒往事,不禁心中暗道:罗安素啊,罗安素,你可别丢了华前辈的脸,既来之,则安之,管他们埋伏了十个人也罢,一百个人也罢,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到这里,豪情顿生,见对面壁上挂了一张画,便起身观看。
第441章 夜谈()
只见这张画上画了一座山,罗安素细看这山,只觉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川中见过的,但山前是一马平川,万里覆雪,却又不像。
山脚下一个凉亭,凉亭边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着貂裘,甚是清雅,画角写着‘西山观雪图’五个字,此外更无任何落款,罗安素虽然是官宦人家出身,但幼遭大变,从小就没怎么读过书,也看不出这画有何妙处,只觉这画寥寥数笔,泼洒点滴,就把这山河画的甚是雄伟,不禁叹服,又觉得那画中女子于一大片山河中只她一人,未免显得茕茕孑立,我见犹怜。
正看间,忽然背后一个声音道:“贱妾涂鸦,让罗公子见笑了。”听声音正是那位小姐。
罗安素回头一看,只见和婆婆与那女子站在自己身后,那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