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K星殖民-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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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安素回头一看,只见和婆婆与那女子站在自己身后,那右侧门上的毛毡已卷起,但依然挂着一帘薄纱,原来这话是那姑娘在右屋中说的。
罗安素先前只觉那姑娘声音娇柔妩媚,听在耳中说不出的受用,却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话,问的偏偏又是自己完全不懂的画,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嘿嘿笑了两声,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时听那姑娘道:“你们都下去吧。”这话是对那和婆婆和那女子说的,她们一齐躬身说了声“是”,退了出去。
罗安素见他们出去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又坐到椅子上。过了半晌,那姑娘也没再说话,罗安素道:“姑娘刚才吹的曲儿可真好听,不知是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道:“那首曲儿么,叫大风曲,是大汉朝的刘邦作的。”
罗安素道:“是吗,我可不知道,从来也没有人和我说过。”
那姑娘奇道:“是吗,那……那个人没跟你说过吗?”
罗安素一怔,随即明白她说得是华玉峰,摇摇头道:“没有,他的心情时常不好,常常一天也难得说上一句话。”
那姑娘幽幽叹了一口气,没说话。两人沉默了半晌,罗安素又问道:“姑娘,你先前吹的那首曲儿又叫什么名字啊?”
那姑娘道:“那首么,”说着停了停,似乎是笑了笑道“叫做‘易水歌’”
罗安素道:“易水歌,是这附近那条河么?”
那姑娘道:“对,便是那条河了。”
荆轲刺秦王的故事罗安素是听过的,但他没想倒那条著名的河就在这左近,想着故事里的荆轲,再回想那首曲儿,罗安素不禁悠然出神。
那姑娘见他没说话,问道:“那首曲儿好听么?”
罗安素道:“好听,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曲调忽然变了。”
那姑娘忽然一笑,她笑的声音很轻,要不是罗安素耳力好,几不可闻。罗安素脸上一红,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
那姑娘道:“风公子认得那些药锄门的人么?”
罗安素道:“不认得。”
那姑娘道:“那你见到他们进来之后便不再出声,被我们抓着了吗?”
罗安素道:“那倒是见到了。”要是一般人问,未免有威胁之嫌,但那姑娘这么说,罗安素听着,却没觉得有什么威胁,就好像平常说话一样。
忽然又想问问她那些人到底是怎么被她们抓住的,但想了想终于忍住。
那姑娘道:“你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被我们抓住的,对不对?”
罗安素道:“对,你们可真厉害。”
那姑娘道:“对不住,这可不能告诉你。”
罗安素道:“是吗。”不禁有些尴尬。
那姑娘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吹那首曲儿吗?”
罗安素不知道是该答‘想’还是该答‘不想’,想了想,没敢答。
那姑娘见罗安素没说话,问道:“你生气了么?”罗安素忙道:“没有,没有,我只是不知该答‘想’,还是该答‘不想’。”
那姑娘又是轻轻一笑,道:“那抓人的法儿,我以后再跟你说吧,好不好?”
罗安素听她竟似乎是在跟自己商量,忙道:“好,好,好,姑娘爱什么时候说,便什么似乎说,这本是姑娘本门内的事,在下有些唐突了。”
那姑娘似乎是微微一笑道:“你听过荆轲的故事么?”
罗安素道:“好像有些听过。”
那姑娘又是轻轻一笑道:“听过便是听过,又怎么好像、有些啦。”顿了顿道:“歌词里有句话叫做‘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你还记得吗?”
罗安素道:“记得。”
那姑娘道:“那些药锄门的兄弟,过了易水,来到这里,忽然就‘不复还’了,你说这首曲儿贴不贴切啊?”她这几句话前面那“药锄门的兄弟”几个字说得粗声粗气,罗安素听了一怔,想了想才知道她是学那‘常兄弟’说话。后来听到她说‘药锄门的兄弟过了易水就不复还了’,想着那几个人忽然被抓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好笑,笑道:“果然很是贴切,那后面的曲儿,想必就不是易水歌了吧。”
那姑娘正色道:“对,那后面的歌儿叫做是‘瓮中之鳖歌’,他们一过易水,忽然就变成瓮中之鳖啦,”那姑娘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罗安素听到‘他们一过易水,忽然就变成了瓮中之鳖’,想了想忍不住哈哈大笑。罗安素虽与药锄门并不相识,但在背后笑话人家总是不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位根本连面都没见过的姑娘面前只觉特别快意,便忍不住要笑几声。
罗安素哈哈大笑,笑声在这深夜的大屋中传开,久久回荡,显得很是突兀。罗安素不由脸上一红,住了口,耳听自己刚才的笑声兀自还在回响,那姑娘也在轻轻的笑,不知她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药锄门的人,脸上越发红了,只觉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忽然,那姑娘轻轻咳了两声,罗安素问道:“你不舒服吗?”
那姑娘叹了一口气道:“我受伤啦。”
罗安素一惊,站了起来问道:“怎么……怎么受的伤?”他本来想问‘是谁伤了你?’又觉这么问似乎不妥,于是问怎么受的伤。
那姑娘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罗安素缓缓的坐了回去。忽然心中一动,忍不住大声道:“姑娘,我……我其实不是罗安素……但,但,我又是罗安素。”
那姑娘扑哧一笑道:“你总爱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怎么又是、又不是啦?”
罗安素心中激动,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要告诉这位姑娘自己才是真正的罗安素,他这时可忘了,自己几个月来就是要别人认不出自己。罗安素站起来道:“我本来是罗安素,可是几年前……嗯,我去了一个地方,这几个月才回来,可等我回来,江湖中忽然已有了一个罗安素,我还是几天前才知道的。我到现在也没见着他,也不知他是谁,为什么要冒我的名字,还是‘人中龙凤,少年俊杰’呢,嘿嘿,我可不是。”
那姑娘‘嗯’了一声,幽幽的道:“我也觉得你不像。”
罗安素听了一怔:“你也觉得我不像‘人中龙凤。少年俊杰’么。”不由心下忽然有些难过。
那姑娘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道:“我可不是说你不是‘人中龙凤,少年俊杰’,我是说,如果你是那个‘罗安素’,早就不会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罗安素一怔:“那他会做什么?”
那姑娘道:“那‘罗安素’出现在江湖已经好几个月了,你为什么现在才知道?”
罗安素自然是老老实实道:“我奉华前辈的命,在川中找素水门和他师妹水中君。”
那姑娘轻轻“喔’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
罗安素暗暗奇怪,要说她们素水门也是照过明面了,而且自己还拿出了玉佩,要说双方应该已经确认过身份,这时候不管是爱是恨,岂不是应该说明了么,为什么会毫无声息?
等了等,忍不住问:“姑娘是姓水吗?”
那姑娘似乎呆了一呆,轻轻说道:“我叫玉蝶。”
罗安素一愣:这姑娘姓玉,想了想又道:“玉姑娘,玉蝶姑娘,不知你受了什么伤,可要紧么?”
玉蝶道:“唉,也没什么,被朝廷的内侍打伤了。”
罗安素“啊”了一声,站了起来。
这时忽然那和婆婆从外面进来,看来一眼罗安素,径自冲进玉蝶房中,罗安素听到她轻声对玉蝶说道:“小姐,那些人又来了,咱们只怕又要搬家了。”声音虽轻却很是焦急,玉蝶轻轻‘嗯’了一声问:“刘叔叔和蝉儿回来没有?”那和婆婆道:“还没有,不过现下可不是管他们的时候。”玉蝶道:“他们来了多少人?难道白水堂和黑水堂挡不住他们么?”
那和婆婆道:“对方这次有备而来,黑水堂的暗器很快被他们破了,白水堂的阵法只怕也撑不了多久。”玉蝶‘啊’了一声,这才有些着急,问道:“那我们伤了很多人吗?”和婆婆道:“那倒没有,我让他们不可与敌人正面接触,毕竟这只是小事,若然我们因小失大教敌人有了防备,反倒不利于我们以后的计策了。”玉蝶‘嗯’了一声。
罗安素听她们说起什么‘计策’,心想这是人家门派内的事务,自己一个外人只怕不便在旁窥听,但听她们说话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大敌,又觉这时候走不合适,一时犹豫不决,站在当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听那和婆婆又道:“小姐,我们现在就走,这屋中机关重重,哼,待得他们攻进来发现这是一座空屋,我们已经走远了。”玉蝶道:“只好如此了。”又问:“那些朝廷的内侍走了么?”和婆婆道:“黑水堂昊标说,李将军带来的人把他们打跑了,可李将军他们自己似乎也有了麻烦。”玉蝶叹了口气道:“唉,煦煦攘攘,纷纷扰扰,不如我们把这个给了他们吧。”
那和婆婆道:“那怎么可以,我们为了它们可费尽心机了,何况现在……”何况现在什么,和婆婆没有说下去,罗安素也没有听到,因为罗安素看见刚才那个给自己奉茶的女子从第一进大屋里跑过来,刚跑了两步,便摔在院中,一动不动。罗安素一惊:“敌人怎么快就来了?”赶紧跃身而起,冲出去查看,口中叫道:“出事了。”
只见那女子背上一个创口,似乎是刀剑所伤,鲜血‘泊泊’流出,罗安素赶紧点了她伤口周围的穴道,虽然止了血,但见她气息微弱,只怕已危在旦夕。
那女子睁开了眼睛,见到罗安素似乎一怔,开口道:“敌人已经来了,叫小姐快走。”
和婆婆听到罗安素叫了一声之后就随后出来了,所以这句话她也听到了,急问道:“莲儿,敌人到哪里了,白水堂的人呢?”但那莲儿已经晕了过去,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时院门外响起一片沙沙的声音,这声音已替她答了:敌人来了。
和婆婆大吃一惊,想不到敌人来的如此迅速,她来不及看莲儿的伤势,匆匆奔回屋中,罗安素听得她道:“小姐,敌人来得好快,我们现在就要走了。”她说得很快,显然很是焦急。玉蝶问道:“那是莲儿吗?她怎么样了?”
和婆婆道:“她受了伤……”玉蝶‘啊’了一声,和婆婆继续说道:“这次青龙教有备而来,我们再不走,可就走不脱了。”
罗安素一听‘青龙教’,不禁一凛,当年就是青龙教把他和华玉峰逼入悬崖,想不到现在又来找素水门的麻烦,罗安素虽和华玉峰一起跌落悬崖,也习得了华玉峰的一身武功,但华玉峰和青龙教的过节,华玉峰却从未和罗安素说起过。因此,这个青龙教的来历,罗安素一直是不甚清楚。
那玉蝶不知是受了多重的伤,一直也没见她出来,这时忽然有一个声音大声笑道:“水师叔,小侄韩杜,前来看望您老人家了,哈哈。”笑声充满得意。
罗安素一怔:怎么他叫‘水师叔’,难道是叫水中君前辈吗,怎么又是‘师叔’了,那他也是华前辈的弟子吗?心下知道这绝无可能。
第442章 敌人()
那韩杜只是在外面大声说话,却没有进来,只听四周院墙外脚步沙沙直响,想来青龙教已把这座大屋包围了,罗安素惊疑不定,他原以为这大屋之中隐藏着许多的高手,但眼下情况如此危急,那些高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见有一个人出来,难道他们躲在暗处操控机关?
罗安素先前听到和婆婆说这屋中充满了机关,是以虽然这座大屋已被敌人团团包围,罗安素倒也不如何惊慌。
这时,忽然听到玉蝶低声叫道:“洛公子,有劳你进来一下。”
罗安素闻言进了堂屋,问道:“玉姑娘有何吩咐?”玉蝶又道:“你请进来。”
罗安素此刻已进来堂屋,玉蝶叫他进来,那是叫他进右侧那间屋子了,罗安素见那屋门依然垂着薄纱,心下犹豫,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
和婆婆和道:“小姐叫你进来你便进来,怎么婆婆妈妈的?”罗安素一怔,依言走进了那间屋中。
罗安素掀起门上的薄纱,只觉心中‘通通’直跳。只见这屋中点着五个大炭火盆,暖烘烘的,和婆婆立在一旁,屋中一张大床,床边一个小几上摆着一盆盛开的兰花。
玉蝶盘膝坐在床上,一张猩红大氅将她全身都裹住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红氅上,只能见到她的脸,只见她虽然脸色极是苍白,但容貌秀丽绝伦,令人不敢逼视。
玉蝶一笑道:“风公子,对不住了我受了伤,不能见礼。”
罗安素见她脸色在红氅和炭火的映衬下,苍白的怕人,但这一笑,却又说不出的美艳娇媚,不禁一呆,随即定了定神问道:“玉蝶姑娘是受了阴寒掌力所伤么?”玉蝶道:“是啊,可惜我功力尚浅,和婆婆她们的武功与我又不是一路,所以久伤不愈。”罗安素急道:“呀,这怎么行,中了阴寒掌力,倘若不运功逼出,只怕会……于身体有碍。”他原想说,只怕会武功全失,终身残废。
玉蝶笑道:“这个我如何不知,只是……”
罗安素忽然心中一动,走到玉蝶身前,那和婆婆吃了一惊,欲待拦阻,玉蝶对她微微一笑,示意不必,罗安素道:“能不能请玉蝶姑娘伸出手来?”玉蝶依言伸出了手。罗安素见她素手如玉,鼻中闻着阵阵幽香,也不知是兰花的香气,还是玉蝶身上的香气,只觉心神一荡。
罗安素先前听她说与和婆婆等的武功不是一路,又听和婆婆叫她‘小姐’,心下猜测她必与水中君前辈又极深的关系,心想说不定她的武功倒与自己是一路。但水中君的武功与华玉峰是不是一路,他也不知道,既然他们是师兄妹,那也八九不离十了。
罗安素只是心中一时冲动,才走到玉蝶身前,这时见她睫毛长长,脸上肌肤就好似透明一般,虽然受伤之后,没有血色,但实是娇美不可方物,不禁呆了,见她把手往自己面前送了送,脸上一红,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她脉门上,兀自心中‘咚咚’直跳,忙收慑心神。
只觉玉蝶体内果然有股阴寒内力,但她运功相抗,一直压制着,只是这阴寒之气若不散去,她的内功有时而绝,到时必遭反噬。
和婆婆自玉蝶受伤以来,时刻心急如焚,只是自己的武功与她全然不合,只有干瞪眼的份,而且她们所谋之事又关重大,不可稍离,眼见玉蝶一日不如一日,心下直欲自己和她相换,来受那阴寒之苦。她此刻细观罗安素的脸色,见他亦喜亦忧,不禁心急问道:“怎么样?”
罗安素摇摇头,没说话,他把手指搭在玉蝶手上时,就已觉她有些瑟瑟发抖,显见是功力已有所不济了,只怕顷刻便有危险;但又觉她的内功与自己的道一心法却是颇为相似,如若自己运功相救,想必无碍。
只是此刻敌人来袭,又哪有余暇来运功疗伤呢,不由大是踌躇,一时彷徨无计,罗安素原本宽厚,实在殊无应变之才,因此在他七岁那年与邓正锋同游青山后山,撞见青龙教一干人等围攻华玉峰,心中不忿,便上前理论,反不及邓正锋机灵,及时走脱,因此才坠入悬崖。
加之后来久居山间绝地,平素相对的,也只华玉峰一人,那华玉峰原是智绝于人,又所历者丰,聪明机变,自是不在话下,但他罹遭大变之后,性子已颇有不同。罗安素与他沉默相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武功自是大有长进,但玲珑诡变,却未见得如何灵光。
这时,大门外那个韩杜又在大声叫道:“水师叔,你数月来几次派人来访,情意绵绵,青龙教上下不胜感激,以礼相待,怎的今日我们回访,水师叔却大门紧闭,拒人于千里之外啊,哈哈。”言语间甚是得意。
罗安素暗暗着急,不知这韩杜到底是什么来路,听他言语中的意思,似乎素水门也找过他们的麻烦。
此刻大屋被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只怕素水门今日已不能幸免,想到这里,不自禁的向玉蝶看去,心想:“我无论如何也要保得她周全。”这时玉蝶也正看着他,满脸焦急之色,向和婆婆指了指。罗安素知她心下焦急,内力不济,已不能说话。
当下向和婆婆看去,只见她手中捧着一件叠好的白袍,白袍上还放了一把折扇,不明所以,和婆婆道:“眼下情况紧急,那青龙教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连闯我们三道关卡,小姐有伤在身,唉,其实就算是没受伤,只怕也不易抵挡,所以小姐的意思,我们想请公子帮个忙,穿上这件衣服扮一个人。”说着向玉蝶看了一眼。
罗安素也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点点头,罗安素有些奇怪:扮一个人便能将他们吓退吗?问道:“扮谁呀?”和婆婆道:“罗安素。”
罗安素一怔:“扮我自己?”随即明白,这个罗安素可不是自己,心下不禁好笑,难道自己这个真的罗安素居然要借假罗安素的名头来脱难,眼见这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玉蝶见情势危急,便叫自己穿上这衣服,那定然是与‘罗安素’颇为熟识了,否则,又怎会有这衣服呢,不禁心下直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脱口而出道:“我可不穿。”
玉蝶见他神情决绝,忍不住道:“那假罗安素事事只学华玉峰,这衣服物什,原是华玉峰留下的。”她一说话,气息已泄,寒毒攻身,吐了一口血,登时便晕了,向后便倒。
和婆婆抢上扶住向罗安素说了句:“你,你……”心下着急担忧,再也说不下去了。
罗安素一惊,扣住了玉蝶的脉门,一摸之下,知她此时情形已危在旦夕,当下不再犹豫,一手抵住她命门要穴,一手握住她右手,运起内功助她抵抗寒毒。
本来这运功疗伤须得一手在前按关元穴,一手在后按命门穴方是正策,但那关元穴位于人小腹间,却是十分不便,幸而人手上也有六条经脉,虽是权宜,难免有碍行功,但罗安素却不敢失礼。
只是他此时鼻中闻到玉蝶身上幽幽暗香,又见她为了说明那衣物是华玉峰的,竟而受伤吐血,不由心念起伏,一时又如何静得下来。
耳听外面青龙教似乎已然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