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卡学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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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动作直播。
“要是禁受不住，就跪地求饶吧，赶紧去水池里凉快一下，像乌龟一样。”帕斯卡尔说话时几乎合拢嘴唇，喉头肌肉震动，将话声借着身子传入地下，也只有这样瓦特才能听到他说话。
“啊——”瓦特身上甲胄虽然导热极快，不过热气紧紧裹住他整个身子，甲胄也无处散热，渐渐发烫起来，再加上屡屡堕入算计之中更是怒火攻心，伸手一扭胸口气阀，非但气压计纸针乱颤，肩膀上螺帽也微微晃动，想来是蒸汽压力不小。伴着一声怒吼周身喷出一股股蒸汽，嗤嗤声尖锐刺耳，像是金属铁片急剧摩擦，接着一声轰然巨响纸龙炸裂，先前凝聚热气呼啦啦骤然扩散开来，底层看台上波莉等人都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比之六月暑天酷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身子瞬时就湿漉漉的。
“oh——my——god！”不知道看台上谁先喊了出来，跟着便是一阵阵附和声。
“真是精彩，比珀莱坞的大片还要精彩，这才对得起门票钱嘛！”
“就是就是，今年真是值了！哈哈，那些只能看转播的，怎会有现场观战这生动的体会！简直就像是5d电影！”
一波蒸汽散尽后，瓦特气呼呼说道：“你叫帕斯卡尔吧，没想到帕斯卡学园也不全是废柴！”
“没想到牛顿学园也不乏废柴！”帕斯卡尔冷冷回击着。
“你找死——”瓦特铁锤闪电般标向帕斯卡尔，他出击时背后、肘后同时喷出蒸汽，整个人身子前倾箭一样直扑去，不容帕斯卡尔反应铁锤闪电般到他身前，“受死吧！”瓦特显然已将帕斯卡尔当作江洋大盗对付，怎奈铁锤堪堪触及帕斯卡尔时，他身子竟如纸片般浑不受力，轻飘飘往后退开。瓦特大惊：“这是什么魔法？”
“庶民的绝技。”
第四十一章 庶民的绝技（）
“庶民的绝技？”
“你以为只有贵族才有拿手绝技吗？”帕斯卡尔冷笑道，四荒名义上隶属帝国，不过却如同城市中的垃圾桶一般，虽然存在却不曾真正映入帝国视线之中。瓦特偏不信邪，右手肘蒸汽狂喷铁钳抓向帕斯卡尔，中途铁钳攸地弹出，心想就算他反应再快也不及闪躲，哪知眼见铁钳就要扣住他肩膀，却像撞上一层无形气墙，就见他肩膀一沉身子再度往后飘去。
原来荒谷流传着飘飘道人的传说，飘飘道人偷鸡摸狗坏事做尽，却没人制得住他，原因就是别人不等碰到他身子他早已飘开，仗着这个绝技横行乡里，后来被设下陷阱用火烧死。故意本意是告诫孩子不要仗着自己有点小能耐就胡作非为，帕斯卡尔却有自己解读。小时候就觉得飘飘道人那神奇本领好玩，后来接触魔法略有小成之后，抽出几天时间琢磨出来，若是将魔力盈溢出来罩住全身，不等别人触及他身子已先撞上魔力，这一来魔力就如同海绵一样起到缓冲作用，后来不断调试魔力密度，运用得越来越纯熟，不过这样做魔力消耗太大，实战中用处不大，今天为了折辱瓦特而故意施展出来。
瓦特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右手喷气管对准帕斯卡尔狂喷出来，怎料帕斯卡尔不闪不避竟负者双手硬接下来，虽然魔力将蒸汽隔开，不过高温高压的蒸汽冷却时，却迅速吸收周围热量，再度凝成冰晶。只见帕斯卡尔肩膀一晃，就将冰晶震开裂缝，身子跟着穿出。
“黔驴技穷了吗？”书页托着帕斯卡尔身子浮在半空俯瞰瓦特，看台上一阵起哄声，不少人出言挑拨激将，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黑子虽然长得黑，不过却很厉害嘛！”波莉没想到帕斯卡尔能将瓦特玩弄于股掌之中，不再担心反而加油助威，“黑子使劲揍那瞎子，给瘦子报仇！”
“胡说些什么，你才是瞎子！”爱丽卡争辩道。
“他不是瞎子，干嘛换上玻璃眼？我知道了，号外号外，特大丑闻，帕斯卡学园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帕斯卡学园头号丑女勾引浪荡富家子，还想着嫁入豪门，不惜出卖自己同班同学，真不要脸啊！偏偏长得还那么丑！”
“你个肥女胡说八道！”爱丽卡俏脸刷的染上一层红霞，抽出长针就要给波莉来上一下，给爱丽丝硬生生拉住：“你别生气了，她也是为了卖报纸，先给罗素包扎下伤口吧。”眼下帕斯卡尔不在身旁，波莉也不敢太过分，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不再说话。
竞技场上瓦特再次扭动气阀，这一来气压计指针几乎已冲到末端，连气阀处四周都喷出蒸汽，肩膀上两个螺帽都不停晃动。
“老大，你弟弟动真火了呢！”欧姆说道。
麦克斯韦忍不住微微摇头叹气：“他已然输了。”
“主人的哥哥，为什么这么说主人？”妮可尔说话时依旧看着瓦特，虽然瓦特未能向往常那样势如破竹击溃帕斯卡尔，不过场面上毕竟占据上风。
“你主人的哥哥是说，你主人轻浮燥动，处处落在那个帕斯卡尔的算计中，就算这一场比试能勉强赢下，以后帕斯卡尔进境势必会超过你主人。”胡克耐心解释道。
“未必，要是他今天就死了，就不会超过队长了。”玛丽冷冷说着。
“不可造次。”麦克斯韦淡淡说着，竞技场上帕斯卡尔浑然不知，他的生死已在这一瞬反转。
瓦特身后呼地喷出大团蒸汽，身子窜上半空后一拳打出，帕斯卡尔就像断线风筝一样飘飞出去，直没入桥底阴影中。瓦特想也不想，身子前倾在蒸汽推动下，攸地飞到桥底，见帕斯卡尔果然毫发无伤站浮在半空。
“敢问一句，你为何如此鄙视庶民？”
“庶民只因为自己一无所有，就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往往为此不择手段，这就是犯罪！”
“你说的很对，只是你可曾想过，追求自己力所能及的是犯罪？那么阻拦别人追求力所能及的是不是犯罪？”
“说什么力所能及，庶民注定是庶民，就算有些天分，生在四荒没有好的教育，天分也会荒废掉！就算有些人能自己钻研成才，从小缺乏教养，也没法子好好运用这些天分，每每沦为江洋大盗。如果每个阶层的人都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做好分内之事，社会就能像金字塔那样无比稳固，就不会有那么多犯罪！”
“你所谓的教育、教养，从何而来？你贵族衣食住行所消耗的一切，是谁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难道说几句祈祷就会凭空闪耀出神圣之光，食物酒水就会出现在你脸前？”
“亚特兰蒂斯早已自给自足！”
“自给自足？那么在此之前呢？亚特兰蒂斯如何建立起来？你真以为是圣母不孕而生，并将这亚特兰蒂斯当作摇篮赐给白色教廷不成？”
“住口——”瓦特肘后喷气，右手铁钳攥成拳头，一拳打向帕斯卡尔，冲到中途脚后跟忽地喷出一股蒸汽，右脚呼啦啦划个半圈踢向帕斯卡尔。帕斯卡尔本来缩着身子往后卸力，没想到瓦特会有此一招，百忙中身子一歪避过头颈，肩旁却重重挨了一记，身子轰然一声被踢飞出去撞上桥墩。瓦特刚要得意却见帕斯卡尔身子顺着桥墩滑落，桥墩上显出一个凹坑，裂纹蛛网般散开，他却没事人一样。原来帕斯卡尔与人交手时本就浑身贮满魔力，这次更是让魔力盈溢周身，瓦特这一击虽将他护体魔力撞散，却不曾真个伤及筋骨。
瓦特见帕斯卡尔抬头看他时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神气，更是怒不可遏，右脚扫向帕斯卡尔，中途喷出蒸汽带动他身子激转，轰然一声巨响右脚砸在地上，他有蒸汽推力相助，动作简直就像是快进一样瞬间完成，不过这一来主动出击，再加上动作太快，蓝瞳威力却发挥不出来。
帕斯卡尔眼见瓦特出腿，身子贴着桥墩滴溜一转到另一侧，虽然不曾看见却也听到瓦特脚掌摩擦桥墩最后重重砸在地上那声巨响，双手按上桥墩用力一推，桥墩咔嚓一声裂开，四五尺长一段桥墩就横飞出去。瓦特先是一愕，跟着左手铁锤连环出击将那截桥墩敲得粉碎，漫天尘土中蓝瞳分明看到一团红彤彤影子扑来，猜到帕斯卡尔要趁乱偷袭，铁钳一把抓去竟一下子将那红影捏碎：“不好，中计！”
除非帕斯卡尔身子是豆腐做的，否则不会如此轻易就被捏碎，蒸汽吹开尘土果然见眼前一片片燃着的白纸飘荡着，跟着膝弯不由自主沉了下去，想也不想回手喷出蒸汽，怎奈臂弯立时就被扭住。帕斯卡尔左手握住瓦特手腕，右手化掌为刀切在他臂弯处，生生将他胳膊折了回去。瓦特急忙一歪脑袋，左臂铁锤一挥撞上右手，蒸汽擦着耳边吹过，右臂齿轮激转要伸直胳膊，哪料帕斯卡尔手上劲道奇大，再加上扣住他手腕手肘时杠杆作用之下，力道更是放大数倍，齿轮擦出火花竟也未能伸直胳膊。帕斯卡尔手腕一翻一压，反而将瓦特胳膊扭到身后，见瓦特右脚一蹬喷出蒸汽就要强行起飞，一脚踩在他脚后跟、跟着膝盖顶在膝弯，瓦特身子就一个踉跄落地差点摔飞出去。
“摔跤！”波莉指着帕斯卡尔大喊道，“黑子不愧是我的手下！”
“还摔跤，连附骨擒拿手都不认识！”爱丽卡撇嘴道，“刚才那两下是锁手擒拿跟扭手擒拿，末了则是一招跪压腿。”
波莉脸一红：“黑子是我的人，我会不知道？”
“那你说帕斯卡尔这招是什么？”
“这是擒拿手中有名的叠罗汉！”两人说话这功夫瓦特已接连喷出蒸汽，怎奈每每被帕斯卡尔扭住关节处，只觉得有力无处使，纵然浑身都是矢量喷管却是刚要喷射就被搅乱方向，被生生困在地上，如同热锅蚂蚁般乱转。帕斯卡尔更是趁机踩着他大腿踏上他肩膀，见瓦特伸手抓来趁机扭住他手腕踩到他背上，扯动他胳膊往后扬起，将瓦特身子压得直弯下去。
“叠罗汉？”爱丽卡扑哧冷笑出来，“你家附骨擒拿手里有叠罗汉这一招！”
“闭嘴，我不和丑女说话！”波莉被驳得哑口无言，只好选择人身攻击。
“我还不和肥女说话呢！”爱丽卡得意洋洋，鼻子一哼。
“你不是说庶民永远别想踩在贵族头上吗？”帕斯卡尔踩在瓦特背上冷冷说着，见他死命挣扎一脚踩到他头上：“要不要飞起来，好让大家看个清楚？”
虽然身处桥底瓦特窘状依旧在大屏幕上显露无遗，主持人忍不住看着麦克斯韦，意在询问是否继续播报下去，毕竟她一个小小的主持人，可不敢替伊萨克家族的人拿主意。
胡克见女主持那进退两难的眼神，忍不住问道：“老大，还不发话？”
麦克斯韦摇摇头：“看下去吧，比试还没结束，我们怎好插手！”
“难道就看着瓦特当众受辱？”
“规则就是规则，如果我们都带头违反规则，如何指望别人遵守？”
胡克轻叹一声，打个手势示意主持人继续播报。
桥底下瓦特气得嘴唇发抖，面皮更是涨得血红：“你”帕斯卡尔短打擒拿功夫真个如同附骨之疽，他蒸汽甲胄动作大开大阖，如同高射炮打蚊子般无处用力，的确打算仗着矢量喷管将他甩下身子，一被叫破更是恼羞成怒，双脚站定用力转动身子，右手铁钳攸地弹出，摇晃胳膊甩动气管要去盘绕帕斯卡尔身子。帕斯卡尔右手松开瓦特手腕，从左袖一抽纸刀迎风展开迎向铁钳，一声脆响就将喷管斩断，与此同时右脚下探勾住瓦特右臂往上拉扯，单脚站定在他头顶，魔力凝聚脚踝压得他颈椎骨节噼啪作响。
“所谓贵族，不过尔尔！”
“区区庶民，不要小瞧贵族荣誉感！”瓦特怒喝声中齿轮反转，咔咔两声胳膊竟然从后面翘起，左臂铁锤往上捣去。帕斯卡尔没想到瓦特如此性烈，竟强行用齿轮卸脱关节后由甲胄接管身子，惊诧之余念头才动左脚已然发力，脚底踮劲身子凌空一转飘到丈许开外。不过瓦特此举太过超乎意料，左手铁锤咣当一声探出，饶是他应变神速胸口也挨上一记，好在下意识将胸口一缩卸掉几分力道，呼嗵一声撞在桥墩上，直撞得浑身欲裂；见瓦特发狂一般浑身喷着白气直扑过来，双手往下一拍魔力反挫之下身子贴着桥墩直往上滑，瓦特右臂擦着脚底没入桥墩，齿轮转动下将混凝土搅得四下乱飞。
帕斯卡尔也被逼出狠劲，沉肩拔背脚底灌注魔力往瓦特头上踩去，孰料瓦特不闪不避迎头撞来，立时将被撞飞出去。此时瓦特身上蒸汽狂喷，火箭般往上急窜，帕斯卡尔再不迟疑，双手一拍桥墩一个筋斗跃出丈余，袖中书页自行飞出拖住他身子，就听身后轰隆一声巨响，瓦特竟生生撞破路面冲了上去，抬头看时见头顶公路沿着缺口处塌落下来，磨盘大小的混凝土块连着钢筋往下砸落，自然是瓦特在上面用铁锤敲打，身子一晃往边上荡开三丈。瓦特一见帕斯卡尔露面，周身蒸汽炸开，身子炮弹般射向帕斯卡尔。
帕斯卡尔见瓦特右眼隐隐照出红光，待他冲到身前攸地往左边一挪，哪知瓦特右腿竟在咔咔声响中几乎反折着扑面扫来，急忙运劲于臂伸手搭上他脚踝，未等使出擒拿手，手肘、肩膀关节已在重压之下传出脆响。眼见瓦特调转身子左脚秋风扫落叶般狂扫过来，帕斯卡尔身子后仰，书页也直直坠落；他见瓦特反应竟快了一个档次，略一寻思就想出关窍，之前他是用身子操纵蒸汽甲胄，神经、肌肉反应再快也比不上电子眼，不过眼下蒸汽甲胄接管身子，就像是用计算机操纵反应自然迅疾，再加上关节都被扭脱臼动作更加自如。
帕斯卡尔双脚吸住书页，身子如同钟表指针般转了一圈，晃到瓦特身后，扬手挥出纸刀，扫过瓦特腰眼：“破天荒——”
第四十二章 破天荒（）
瓦特正要追击，忽然间身子失衡滴溜溜打着转撞向路面。帕斯卡尔知道机不可失，猱身追上，四尺长纸刀觑准瓦特身上喷管劈去。瓦特蒸汽甲胄上满布蒸汽喷管，并且这些喷管都是能调整角度的矢量喷管，为此进退腾挪随心所欲。帕斯卡尔骤然砍掉一个喷管，使得瓦特一时间失去平衡，刚调整过来纸刀接二连三劈空而来，喷管锯断之后蒸汽嗤嗤泄露出来，赶紧一个个关掉，身子也直直坠落辖区。
大屏幕上瓦特身子如同被击落的飞艇，冒着白烟一头栽落；帕斯卡尔脚踏书页，脚下蒸汽缭，倒显得好似腾云驾雾，正绕着瓦特身子乱转乱劈。瓦特呼嗵一声重重落在地上，此刻没了蒸汽缓冲脚底石板立时就被踩得粉碎，双脚直没到脚踝；刚一抬头恰恰见半空中帕斯卡尔身子遮住太阳自空而降，眼前一花纸刀已毒蛇般盘住脖颈。就见帕斯卡尔呼啦啦一抽纸刀，瓦特闷哼一声身子像是被抽去骨头，呼嗵一声仰面摔倒。瓦特靠神经线控制蒸汽甲胄，将电子眼观察与指令反馈给甲胄，连线一旦被帕斯卡尔斩断，四肢关节又已脱臼，顿时不支倒地。
帕斯卡尔上前一脚踏上瓦特胸口，面无表情看着瓦特，简直像是复读机一样说着：“我是来践踏你的！”
如果说先前瓦特听到这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经过刚才一番激战，处处被帕斯卡尔算计，斗智斗勇尽数落在下风，一时意气之争最后落得个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折辱践踏的下场；通过直播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到这一幕，高高在上的伊萨克少爷、御庭番副队长，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民小子踏住胸膛却无能为力，非但御庭番地位难保，想必哥哥也会嫌弃他辱没家族命运。一重重压力如同浪潮，终于将瓦特心里那名为自尊的堤坝冲垮，觉得周围黑漆漆的，四面八方尽是嘲笑声，似乎之前抓捕的那些逃犯都一个个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尽情奚落：“什么贵族，还不是被庶民踩在脚下！”
“什么贵族——”
“什么贵族——”
“什么贵族——”
瓦特躺在地上，别说挣扎，连呐喊的力气都被抽尽，直如干瘪的气囊。帕斯卡尔看到瓦特万念俱灰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做得太过火有些内疚，可是转念一想他之前不一样折辱罗素，若无彼因，何来此果？
“虽然他有些轻狂、不会说话、不懂得看眼色行事，不过他终究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帕斯卡尔神色渐渐平淡，他知道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踏入牛顿学园之路再也休提，不过若是就此任由瓦特蹂躏罗素后扬长而去他却坐视不理，只怕这辈子见罗素时都会抬不起头来吧；盛怒之下也浑然忘了去权衡后果。
看台上波莉兴奋地在座位上乱跳，用力跺着脚哈哈大笑：“号外号外，庶民脚踏贵族，黑子欺负瞎子，真是破天荒破地荒呢！黑子虽然长得黑，却很给帕斯卡学园争光呐！”
“肥女虽然长得肥，却很是多嘴多舌呐！”爱丽卡学着波莉的嗓子说到。
“闭嘴，你这个叛徒！我要代表帕斯卡学园消灭你！”波莉虽然大喊大叫，却也不敢真个动手。看台上已经炸开了锅，众人七嘴八舌已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主持人慌慌张张看着麦克斯韦，见麦克斯韦点点头，喊出结果：“第四场比试，帕斯卡尔胜。”
麦克斯韦走到评委席前面，问道：“请问选秀比武赛程在哪里？能否借阅一下，或者让我下场出战！”
那些个评委赶紧起身，躬身朝麦克斯韦打招呼，满脸堆笑：“伊萨克少爷言重了，少爷但请自便。”
本来各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们，素日里一个个狂妄自大，哪里会将区区几个牛顿学园的教工放在眼里；麦克斯韦平时待人接物就很客气，这次请战他们哪敢说不，此举简直让他们受宠若惊。
麦克斯韦点头道谢，走到奥卡姆身前：“大奥，帮我个忙吧！”说着扫了一眼他手上红彤彤的扳指。
“你不愿占他便宜？”奥卡姆下午本来不打算过来，收到安培的消息说这一届选秀比武还算精彩才移步过来，没想到岂止是还算精彩，简直称得上是精彩纷呈，竟然能看到失传多年的擒拿手；虽然帕斯卡尔手上功夫还嫌生疏，不过即便是四荒之中，也极少有人懂这门绝技了。这时麦克斯韦开口相求，自然猜到他是想让自己用生辰石替帕斯卡尔疗伤好公平一战。主持人赶紧调来一只飞碟，这种飞碟同飞艇相反，底下是气囊、四面各有一个矢量喷管，由处理器根据飞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