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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帕斯卡学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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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比划着。

    “一杯拿铁。”尼禄身子高挑,有些瘦削,肤色泛黑,不过大概习惯了命令的口气,话声中带着几分威严,有些冷傲却不算倨傲。

    “快去快去!”鸡冠头使劲冲着奥斯卡摆手,接着伸手拢着两侧的头发往中间挤了挤,“海伦看这发型怎样,我昨晚收拾了好几个小时!”

    海伦点点头,跟着低头抿着咖啡。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端——你鼻子怎么了?本来长的就难看,这下更不像话了,算了,别吓着我的客人,快穿上哈比出去迎客吧!”

    “哎,那个不是以前咱们班那个什么来着斯、帕”鸡冠头说着噗嗤冷笑出来:“竟然还出来打工?没钱就乖乖呆在家里好了嘛,何必到学园里来丢脸,钱挣不到,魔法也学不好,他是分到f班去了吧?我记得才一开场就被打下擂台去了!哪像我爸,爸每天都给我100铜铢的零花钱!海伦零花钱多不多?”

    “不多。”海伦放下咖啡,问尼禄道:“你们在什么地方碰到的?”

    “半路上罗斯从后面追上来的。”尼禄淡淡说着,接过咖啡。

    “其实我正想请他们吃大餐啊哈哈,快看,那是什么东西?”罗斯站起身子,一脚踏在座位上,伸手指着一只蓝色绒猫。

    帕斯卡尔使劲低下了头,托着尾巴从边上走过,脸颊火烤一般,罗斯那拧断脖子似的尖笑声固然刺耳,不过更让他难受的是偏偏在海伦面前这副模样,她纵然不说,心里一定也会嘲笑、看不起吧!要是一开始就穿着这个,兴许能隐藏著身份不过这又怎样呢,在她眼里自己大概就像是一粒尘埃吧,纵然飘荡在她面前,又怎会映入她的眼帘。

    鸡冠头罗斯跳到座位上目送帕斯卡尔,使劲咧着嘴惊声尖笑着,用力踹着凳子:“快看,海伦快喊,真好笑,笑死我了!一个大男人穿那个,哈哈哈——不过又穷又笨,也只能做这个了吧!哈哈哈哈——”

    “也许只是站的位置不对吧!”

    罗斯鼻子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嗤的一阵声响,刚要表达下高见,见尼禄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话到嘴边吓得咽了口唾沫吞了下去。

    帕斯卡尔清清楚楚听到尼禄的话,不知为何尼禄会为他辩护,要是这话从海伦口中说出,那该多好,他忍受的这一切,就比学会世上所有的魔法还有意义,不过这样想也太过奢望,太过贪婪了吧。帕斯卡尔觉得有东西模糊了眼睛,可是现在这副装扮又不便擦拭,正站在原地使劲挤眼,就听身后奥斯卡喊道:“杵在那里干什么,是死猫吗?不知道来回走动走动!”

    海伦看着窗外,似乎隐隐传出一声轻叹。

    “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如果他命中注定要出人头地的话!”尼禄用汤匙搅着咖啡。

    “班长怎么会觉得他命中注定要出人头地呢?”罗斯堆笑问道。

    尼禄却好似没有听到,依旧出神看着杯子里咖啡化作漩涡翻滚。

    罗斯干笑两声:“对了,今天不是周二吗?要不是殿前演武的话,应该要上课吧,他竟然翘课来打工,不分轻重,怪不得殿前演武的时候被人一拳打飞出去。”

    接下来两个小时,帕斯卡尔像是跌落到火山口,身子浸泡在熔岩里一样,海伦的每个笑声、每句话声,都像针一样扎在身上,只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时间魔法,直接将这段时间快进过去,将这段记忆从海伦身上抹去。他宁愿在所有人面前出丑,被所有人讥笑,也不愿让海伦看到他这副丑态!如果他现在变成一只虫子,海伦看到了也只会尖叫着跳开,而不会打心底鄙夷吧也许自己连被她鄙夷的资格都没有吧

    “不对,明明是13银铢,怎么多出来1银铢?”

    “你们来之前,海伦就点了一杯咖啡!”奥斯卡见海伦已走出去,在门口低头发着消息,昂头挺胸正义凛然道,“请转告海伦,还请多多光临,下次一定给她打个折扣!”

    “下次我请客,咱们去超高档大富豪咖啡厅!”罗斯摸着鸡冠头尖声叫着。

    “择日不如撞日,你何不把这次的账先结了?”奥斯卡冷冷道。

    “我我刚请十几二十几个人吃过大餐,身上的钱都花光了!花了600多银铢!不过我爸爸一天就给我100多银铢,这种小地方根本不屑来!”

    “那你干嘛要来?”奥斯卡明察秋毫,上下打量着罗斯,见他除了鸡冠头之外,身上好像也没啥特异之处,更不见什么值钱的东西,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我、我、我是冲着海伦的面子!烂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

    “不送!”奥斯卡也挺起胸膛,试图展现出作为一个咖啡店老板应有的尊严。

    尼禄却不多话,早已会了账转身离去,见帕斯卡尔正在东面游荡,同海伦朝西走去。

第四章 与影为伍() 
经历炼狱一般的折磨,帕斯卡尔卸下那嘴角上翘的蓝猫绒装,之前翘课打工的负罪感、被呼来喝去的羞愧、动不动就被克扣工钱的恼火,和今天下午比起来,简直像是炎夏中洋溢冷气的空调房一样舒适。

    “好好拿着衣服,不要弄脏了!”奥斯卡喊着,虽然帕斯卡尔连猫尾巴都拿在手上,“明天早点过来,不要再迟到了!”每当听到这句吼声的时候,帕斯卡尔都想顶回去:“我什么时候迟到过!”不过今天却不像平时那样怒火几欲从胸口喷出,反而像是泥淖一样激不起丝毫波澜。

    帕斯卡尔拖曳着步子走着,伸手攥着电话卡,他看书上说曾经有段时间手机已经普及,不知为何,现在手机的价钱却是高高在上,像富家小姐一样不肯屈尊到庶民手里,尤其是帕斯卡学园这样的庶民学园,拥有手机者更是寥寥无几。图书馆门前一左一右竖着两座ic电话,像是哼哈二将似的,不过东面那尊在某次修缮图书馆外墙的时候给搬运工砸得歪了,自那之后只剩下西面一尊还咬牙挺在那里。这时一个女生在那里闲聊,又是说体重减了一斤,又是说头发长了一寸,要是平时,帕斯卡尔肯定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为何如此倒霉,打个电话都被话痨撞在头里,这次却像是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直过了一个多小时,那女孩才意兴阑珊挂掉电话,噔噔噔踩着高跟鞋从帕斯卡尔身边擦过,脑袋一扬,鼻子不轻不重一声冷哼。帕斯卡尔却没正眼看她一眼,赶紧走过去拨了号码,村子里只有两处电话,都是约定好时间用的,他既怕等了这么久,那边早已回去,心里又盼着这样,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交待,难道要说他翘了课打工,然后晚上回去自己修行,然后在第一回合就被人打下擂台,被分到垃圾桶一样的f班,告诉他们这就是他们在村里人面前夸耀的好儿子?

    电话嘟嘟响着,帕斯卡尔默默数着,要是响了六下还没人接,就干脆挂断,第五声响起的时候,一声清脆欢呼从听筒传来。

    “刚才有人一直在用电话妈妈呢你怎么不回去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还好,哥哥挣了个22,分到c班去了我怎忍心教你们失望”说到这里帕斯卡尔眼泪决堤般狂涌出来,左手用力攥紧电话亭撑住身子。

    “你也要听话,不要惹妈妈生气收到了,收到了,你喜欢什么衣服,等下次哥哥发了钱给你买,你也不小了,改打扮打扮了打扮一下更漂亮没事,你说吧,电话卡也快没钱了,等着它挂断吧嘟嘟嘟——”

    电话终于挂断,帕斯卡尔像是囚犯被释放一样,忍不住用脑袋撞着电话,恨不得干脆撞得粉碎,就此了账,一下下撞着,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身子像被抽空瘫倒在地上,抱头痛哭。

    挣扎了这么多年,这就是结果吗?

    这就是我应得吗?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帕斯卡尔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选择自尽,也许对有些人来说,比起死亡,活着,更让他们厌恶痛恨吧!帕斯卡尔像是被抽掉力气、精力还有希望,只剩下一具空壳蜷缩在地上。就这样直到晚上,一人蹬着高跟鞋噔噔噔又来到这里,抱着电话来回走着,忽然间脚跟一软,伸脚踢了一下,见一团黑影随之蠕动,死命尖叫着甩腿飞跑,一分钟后帕斯卡学园里就传出流言:有人垂涎某女子花容月貌,竟半夜三更埋伏在ic电话边上,伺机意图不轨,幸得该女子英勇拼搏,终于抱住名节云云,数十上百张该女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照片打包流传开来。

    帕斯卡尔本就一身黑衣,夜色之中,真个如一片黑影,被那女生惊醒,飘飘忽忽回到宿舍。过了一会一阵急促脚步声响,像是雨点落地般密集,罗素砰的一下撞开门进来,一见帕斯卡尔坐在床沿,正对着窗户发愣,长舒口气:“你哪里去了?害得我好找。”帕斯卡尔依旧怔怔对准窗户出神。“吃饭了没?没吃的话我们一块去吃吧!”罗素说着去拉帕斯卡尔,帕斯卡尔这才摇了摇头:“不用了。”

    “还在想殿前演武的事?”罗素在对面坐下:“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申请调到f班去了,以后我们还能继续在一起啦!”

    帕斯卡尔摇了摇头:“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难道你不想一块玩了?别再想演武的事了,你也不过是”罗素见帕斯卡尔面色不悦,转而道:“床单上怎么这么多血,我帮你洗下吧。”

    “不用了。”帕斯卡尔摆手道。

    “跟我还客气啥!”罗素说着去抽床单。

    “够了!我说不用了!我不用你安慰我可怜我!”帕斯卡尔再也按捺不住,嘶吼出来。

    罗素顿时怔住:“我不是安慰你,更不是可怜你”

    “那又是什么?”

    “我们是朋友——”

    “我不配做你的朋友!你做的比我好,我非但不为你开心,反而心里都是嫉妒,嫉妒你买得起兵器,嫉妒你生下来就一双飞毛腿,嫉妒你没有首轮就撞上奥莉维娅!非但如此,我还盼着我永远比你强,然后可以高高在上的安慰你!你为我做的这些我非但没有一丝感动,反而觉得是种羞辱!”帕斯卡尔几乎尖叫出来,“你知道吗?这就是我现在心里想的,这就是你的发小、你的挚友心里想的,你愿意跟这样的人做朋友吗?”

    罗素愣在那里,像是在朋友生日庆典上满心欢喜捧着蛋糕祝寿,却被“朋友”扔在地下还不住用脚碾着。

    两个人都像夜一样静,过了一会,罗素才点点头:“你不这么想,我们是朋友;你这么想了,我们还是朋友。”说着转身出去,到门口时,见帕斯卡尔正对着窗户上有着模糊的人影发愣,轻叹一声:“你要是不甘心,就好好准备后面的选秀吧,不要自暴自弃。”

    “选秀!”帕斯卡尔何曾不想,先前还想着殿前演武秋风扫落叶般横扫对手,凭着高高在上的战绩,让海伦也不得不侧目,之后一齐参与选秀,一路险死还生挫败对手,两人神仙眷侣一样,比肩踏入柏拉图学园,阳光也献媚似的,着意为他们铺就前路,就这样沐浴着荣光,享受着众人的艳羡。如此美好的一幕,从他自演武擂台上摔下来的那一刻起,就被撕得粉碎。听着罗素脚步声远去,帕斯卡尔泪水又好似从裂缝中渗出,自己只有这一个朋友竟这样对他,这还在其次,更令人作呕的是,他说的字字是真,句句属实。纵然一万个不愿承认,可是他的心底就是这么阴暗可鄙。这么多年了,一直以为自己每一天都在变好,这就是所谓的变好吗?帕斯卡尔握紧拳头,呆望着窗户上有些模糊的影子,一拳打了出去,到一半时仅剩的一点力气也四溢逃窜,胳膊像是被抽掉骨头似的,软蹋蹋地耷拉下来。帕斯卡尔看着地上影子,好一会,才喃喃道道:“我终于想通了,也许我这样的人,注定要与影为伍吧!”帕斯卡尔晃动着身子,地上影子也随之飘忽着:“你要是能动起来,那就好了”

    罗素迈着步子,脑海中一片茫然,像是走在大雾天里,看不清四周的东西,不过却也没什么细想下去,毕竟他既不喜欢爱钻牛角尖,也不像帕斯卡尔那九曲回肠,就这样踮着脚步下楼,见楼梯上三人品字形走着,后面两人手里拎着满满的东西,前面一人马尾摇晃个不停,不过黑色长发从中截断,中间用玉环勾连起来,略一纳闷才认出来:“咦,你怎么在这?”

    “我”奥莉维娅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合适的措辞,她本来买了些东西来向帕斯卡尔致歉,结果却撞上刚才帕斯卡尔向罗素发作那一幕,觉得大大不妥,赶紧抽身走开。

    “女王陛下是来巡查一下!”富尔顿说道,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还跟我们带了许多好东西呢!”

    “对,就是这样。”奥莉维娅赶紧点头,看了富尔顿一眼,没想到这废物还有点用处。

    “哦,那你怎么往下走?”

    “女王陛下做什么,要你多嘴?”史蒂芬刚才被富尔顿抢了风头,心里正急躁着,赶紧试着扳回一城。

    “你住口!”奥莉维娅斥道,史蒂芬吓了一跳,赶紧跳开。

    “你们去吧,只是别去扰帕斯卡尔。”罗素说着从奥莉维娅身旁走过。

    “你们先上去吧。”

    “女王陛下,小的说错了话情愿受罚,女王陛下不能就这样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小的啊——”史蒂芬话声已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去。

    “女王陛下有话要问罗素,这都看不出来!”富尔顿拉着史蒂芬走开,“你这么不机灵,以后有什么资格追随女王陛下左右?”

    “啊,还请富大哥多多指点!”史蒂芬赶紧冲着富尔顿躬身行礼。

    “你先把东西拿着,我们边走边说。”

    “你有事?”罗素见奥莉维娅追了上来,扭头问道。

    奥莉维娅先想了想,才问道:“他没事吧?”其实她来致歉,一则是帕斯卡尔手下留情,她却有些“恩将仇报”,二来是觉得以帕斯卡尔身手,若不是首轮遇上她实在不该出局,为此害得人家沦落到f班,若是就此一蹶不振,也许一辈子的命运都会为之改变,自暴自弃沦为江洋大盗,某年之后九九重阳秋后问斩时,帕斯卡尔拖着乌七八黑的身子,行刑之时仰天长呼:“奥莉维娅,我诅咒你,这一切都怪你,是你害死我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想到这一幕奥莉维娅身子就一个激灵。

    “他不像没事的样子,不过既然是他,应该会没事吧!”罗素见过许多次帕斯卡尔被折磨的样子,却从没有见过帕斯卡尔如此失控,看去几近发疯,故而口气中也有些动摇。

    “都怪我不好,害得他分到f班,我想办法”

    罗素摇摇头:“其实我猜这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再说他把这个看得太重,若说殿前演武对别人来说像是走独木桥,他却像是走钢丝,把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上面,希望靠这次演武来翻转命运,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唉,我怕他再也振作不起来。”

    “以他的道行,如果不是遇上我”

    “可是他为什么为遇上你呢?”罗素反问道,“我见过许多次了,不是一次,不是两次,是许多次,帕斯卡尔每每在紧要关头,遇上最倒霉的事情,一次可以接受,两次可以忍受,每次都是这样呢?偶然不断重复,也就成了必然。”

    “偶然不断重复,也就成了必然?”奥莉维娅重复着。

    “我怕他会觉得,无论怎么挣扎,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罗素顿了顿,“困难也好,挫折也好,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就怕是这如宿命般的厄运,会耗尽他最后一丝坚强。”

    “所以他才会如此失态”奥莉维娅话说出口才发觉不对,这岂不坐实了自己偷听。

    罗素摇摇头:“如果是你,不见得会比他坚强多少!”

    “我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反而佩服得很,”奥莉维娅说着,“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勇气说出心里话”

    “我只是不明白,命运为何要如此折磨一个人?”

    “也许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好!”

    “如果他为此堕落了呢?谁应该负责呢?”

    奥莉维娅顿时怔住,心想多少恶人,一开始并非恶人,命运的摆布让他们堕落,却将罪名安插在他们头上,这公平吗?“他是不是喜欢海伦,也许我们可以请海伦”奥莉维娅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其实我觉得与其说他喜欢海伦,倒不如说他把海伦当成一个符号。我是知道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一天天苦行似的,不管是为了所谓理想也好、使命也罢,日子里几乎没什么快乐可言。直到遇上海伦,让他看到生活其实还有另一种色彩,也许他心里不知不觉把所有的快乐、幸福这一类的东西都系在海伦身上了吧,所以才会一厢情愿的去爱慕。”

    奥莉维娅这次真的怔住了:“我从未想过原来帕斯卡尔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是不是庶民就不应当有理想,不应当有使命?是不是庶民的生活就应当像纸一样,苍白单薄?”

    “不是”奥莉维娅反驳着,却发觉自己心里其实就是这么想的,印象中的庶民就是朝九晚五的做事,一天一天像是复印出来的一样,没什么不同,更没什么值得铭记的地方。

    “即便是再寻常不过的纸,一样能写出与众不同的东西。”罗素说着走开,“我去给他买饭了。”

    奥莉维娅扭头回望,似乎看到另一个世界。

第五章 髑髅VS翁仲() 
帕斯卡尔闭上眼睛,回想着演武那一幕,其实就算被奥莉维娅打飞出去,他本可以折回擂台,不知为何当时却瞄向海伦,隐隐约约看到海伦身影,真个如明珠熠熠生光,结果一瞬间身子落地。若非如此,又会怎样

    帕斯卡尔纸刀点地,刀身微微一屈,身子接力反弹,一个筋斗落回擂台。

    奥莉维娅颊生红晕,扭捏道:“不好意思。”

    “没事。”帕斯卡尔左手在鼻子上一抹,用纸团塞住鼻子,“你不必手下留情。”

    “谁说要手下留情了?”奥莉维娅这时手上石棍闪过光霞,变得像是珊瑚一样。

    “石之花?”帕斯卡尔在老家见过,有些石头看如宛如珊瑚,被称作石之花,奥莉维娅只怕是用魔法强化了石棍吧。帕斯卡尔脚底踮劲,整个人豹子般扑出,中途扬手出刀。奥莉维娅横棍相迎,刀棍相接,锯齿交错擦出一串火花,却不见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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