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大明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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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令声,顿时各船调转,进退有序,人人高昂竹筒喷水器,密不透风笼罩包不同风波恶二人。
慕容复观战,先时还瞧着包不同和风波恶奋勇杀敌,片刻就见黑旗船转动,把二人包裹在其中看不见人,大急,一面吩咐家丁队伍加快进攻,一面提足踏水,飞去援救。
到了近处,才见整个阵中强烈的刺鼻味道弥漫,灰白的水雾之气处处席卷,吵杂的哄乱声中,偶闻得内中有声音呼喊。
“风老四,没事吧!你不是轻功很高吗,快些飞出去。”
风波恶骂道:“那你斗嘴厉害,怎么不把人骂走!……”
二人既然还在斗嘴,料来没有大碍,慕容复心中一松,可耐不住怒火,抬手一引,火焰刀劲奔腾射出。
虽然学习日短,因有洪伯指点,再有参合指的底子配合,他的火焰刀已能祭出杀人。
刀劲炎烈,能焚柴木,水雾毒水卷来,也尽数被蒸干。慕容复远距离发刀,疾过暗镖,快比弓箭,
刷刷十数刀齐发,登时从侧边斩出了一条通道,此时家丁们冲到,运船插入,一边弓箭急射,惨叫连连,登时破开船阵,胜了半筹。
不过瞧着对方诡异喷水器的厉害,想要全胜只怕损失必大,慕容复心内衣转,叫道:“包三哥风四哥,擒贼擒王,拿住头儿再说!”
吼声息,也拔高身形,望中央水船飞去。
包不同风波恶缠上张顺激斗,却被张顺双手各抱一根喷水器,“塔塔塔塔”喷射,不能近前,一身武功皆无施展之地。
“这家伙倒是威猛,明明武功低,也能抵住我慕容家将!”慕容复心中暗赞,火焰刀祭出,凌空射去,“刺啦”一声,一只喷水器半腰折断。
慕容复更不停留,再发两刀,切中肩头,彻底破了喷水器。
包不同风波恶二人跳上欲拿,张顺大急,往水里扎去。
慕容复在外围里候着,怎容他走,一脚踢出,勾回了甲板下重重砸落。包不同上前踏住,长剑抵着心口,风波恶大刀架头,骂道:“你奶奶的,再跑,信不信一刀削了你的脑袋。
慕容复落在侧边,仰头大叫:“尔等听着,速速就擒,不然砍了你们老大!……”
哗啦哗啦水响,顿时黑旗水寇不少人丢了喷水器,都掉在湖里。
幕见一条船上跳出个文士青年,朝着这边大叫道:“休要伤了我大哥,我们,我们投降就是!……”
张文这般一喊,黑旗水寇全都罢手,慕容家家丁一一抢上,夺走了古里古怪的喷水器。
张顺见大势已去,气得脸色发紫,都怪自己遭擒落了大败。盯着慕容复叫道:“你便是姑苏慕容复?老子不服,你姑苏家枉为江湖望族,竟三人围攻我一个打渔汉子。”
第十四章…【毛孔呼吸】()
第十四章…【毛孔呼吸】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这不是江湖比武,管什么人多人少,胜者为王。”
风波恶道:“叫你奶奶的,暗使毒水害人,也佩指责我等,来来来,不服的放了你,我两去大战三百回合。”说着拖起他来就要单挑。
张顺目光直指慕容复,道:“慕容复,人说北乔峰南慕容都是江湖好汉,你可敢与我一战,若是某家输了,任你宰割。”
实在料不到此人还有这般气势,慕容复哈哈笑道:“瞧你倒像条汉子,我慕容复敬佩,便放你一搏,瞧你是否真汉子。”摆摆手,叫包不同风波恶放人。
之间张顺一脱了束缚,猛一跳就扎入湖中,露了个头叫道:“来呀,慕容复,某家叫你今日死在太湖里。”
包不同慌了,骂道:“非也,非也,老子上他的当了,这小子号称浪里白鱼,水下功夫太湖无二。公子爷,别和他废话,乱箭射死算了。”
风波恶抢出来道:“公子爷,包三哥说得对,不成的话,让风波恶‘风中大鸟’去会他‘水里白鱼’。”
顿时,慕家家丁,黑旗水寇,无数双眼睛盯着慕容复。
回忆起来,慕容复头一次就是在水中吃亏,险些丧了小命,多少对太湖水有些恐惧。
然而,慕容复呼啸一声,站了出来。
“好,要在水里斗吗?便让我瞧瞧你的水下功夫。”
抬手一祭,火焰刀劲飞去,人如飞凤,直插水里。
张顺识得厉害,未等刀劲到达,入水不见。慕容复落入水里,瞧着他消失的地方翻掌连拍,“嗤嗤嗤”十多道火焰刀劲穿插水中,射往深海。
张顺终是走得慢了,一道刀劲在后背化出血口,火辣辣疼。忍着疼痛直往湖底钻,片刻去无踪影。
慕容复不敢追入深水,闭眼凝心,细耳聆听水中动静。
忽然,右前方传来水波震动,抬手一记刀劲飞去。
“嘭”的声响,击在实处,闻水中轻爆,大浪翻天直冲而起,在湖面跳起老高,却是一条大鱼被斩做两截给抛了出来,肠肚碎裂,鲜血横流,洋洋洒洒的落将下来。
船上看着的各人还以为是有人受伤流血,看清了才松一口气。
慕容复知道杀错,继续闭眼凝心等候。后方前方突然同时传来水波动荡,两记刀劲杀去,依旧还是大鱼。
“不好,哪会正巧有这些大鱼游来附近,定是那斯的计谋。”
慕容复反应过来,心急下,旋掌连劈数刀。但都落到空处,就在这时,四面水波动,赶紧抽掌发刀。
哪知道才杀了两条大鱼,就觉得脚上一紧,被一只大手抓了个正着,力量其大,拖着直往水底而去。
慕容复旋掌祭刀,才发出一刀,张顺拼力游上,双手猛地扣上,竟从后面箍住双手把他抱了个严严实实,双手箍紧,再难发刀。
张顺脚下蹬水,拉着他沉水要淹死。
慕容复此时正到了需要换气的时候,胸肺间憋得难受,心想若被他这样拖入水底,非死不可,运起两座丹田的真气在身,拼力欲挣脱出来浮出水面换气。
哪知道张顺咬牙支撑,便是咬出了血,也紧紧箍着。
不过慕容复虽然内功未复,但有两座丹田之力,强运气之下,轰然一爆,顿把张顺挣开了。张顺被内力震伤,口鼻喷血。
慕容复已到换气之时,无瑕旋刀斩他,急向湖面游去。
张顺也真个了得,重伤不顾,旋即又扑上,紧紧箍死,拖往水下。
慕容复被他再困一次,换气不及,猛呛了一大口水,登时头脑一昏,一瞬间里全无反抗之力。
张顺拖着他,往湖底深处钻入。
慕容复再灌一口水,激得清醒过来。闭了气,强力支撑。此时哪里还能祭刀杀人,只想奋力脱离游走,但,张顺铁臂箍紧,转来呃他的脖子。
慕容复无法换气,便要到了缺氧濒临死亡的境地。
一旦没有氧气供应,真气哪里还能调用。
莫非他慕容复命犯着水劫,终究要死在水里。
谁知便在这危机关头,突然之间,他体内多出来的那座丹田真气一跳,竟顺着筋脉皮肤毛孔冲将出来。慕容复骤敢全身一松,似发觉真气冲开毛孔,便连毛孔也在水中如鱼儿般呼吸,全无半点缺氧之感。
如此,他气力渐生,毛孔一开一合,呼吸更畅。
实难料到,在此等危机关头,竟激发他第二丹田真气冲体,达到了武道传说中以毛孔呼吸的地步。
慕容复猛地一挣,巨力反震,张顺再次脱手。他既得毛孔呼吸之法,哪里还怕张顺,也不祭刀杀他,倒是要看看这人能在水里待到几时。窜去伸手拿住脉门,拉着拖入水底。
张顺大惊,心想适才我拖他入水,这会他怎么反拉我入水,莫非他也懂闭气功夫。但是脉门被制,他武功低微,挣扎不开,水里又不能说话,就被慕容复拉着沉到了湖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湖面上平静无波,围看的众人都着急了。
包不同道:“风老四,你水性比我好,快去看看公子,怎么这会儿还不上来!”
事情紧要,风波恶也不扯嘴,入水去看。但他潜到了能力所及处,根本不见任何人影,于是游了上来,拖刀去架着张文的脖子,冷冷道:“我家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把你们通通砍碎了喂鱼。”
这边包不同着急无比,吩咐一批批的人下水去探,无人能见踪迹。
张文知晓大哥的水性,初时还认为大哥无恙,随着时间渐长,连他也担忧起来,同样派了水寇入水去探。
却不知就在这个时候,水底下,张顺正跪在慕容复面前磕头,意为求饶。只见慕容复淡淡坐在水底一块大石上,便似坐在平地一样。
这人凶悍无比,险些害自己淹死,慕容复本欲杀了,但是这也算是间接助自己突破毛孔呼吸之法,瞧他又是条汉子,起了收复之心。见他跪地磕头,才点点头拉起来,窜上湖面。
二人一旦在湖面惊现,瞧慕容复提着张顺飞上来,顿时无尽的惊呼声响若雷霆,直冲云天。
包不同风波恶焦急奔去,喜上心头,风波恶高呼道:“公子爷,是公子爷,未想到公子爷竟能在水底伏这么多时候。”
包不同道:“向闻武道高手有毛孔呼吸之法,定是公子练成了此法,当真是可喜可贺。”
慕容复淡淡笑道:“劳你们挂心了!”
说着,把张顺摔在地上,瞧他回过气来,冷冷问道:“你服不服?”
张顺跪在甲板上磕头,脑门一片嫣红,道:“服,我服了,张顺自号水下无二,原来公子才是第一。得公子饶我一命,日后张顺的小命就是公子的,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那也不多说什么,我敬佩你是条汉子,若是愿意跟我,带着你属下投我慕容家,日后潜心做事,自然叫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第十五章…【黑袍老汉】()
第十五章…【黑袍老汉】
张顺跪谢过,又把兄弟张文拉来磕头。
于是,便在这一日之间,太湖水寇杀的杀,降的降,全都归于慕容家掌控。各处水寇寨子,慕容复立即清点得力家丁亲自去控制,再交由风波恶张顺操练教化。
然而,对于张家兄弟来说,明明是大好局势,自己兄弟就要一统太湖在教中博得名头,不想转瞬间变成了慕容家的仆人。
张顺心悦诚服毋庸置疑,张文则心有不依,只想着等师傅来了再扳回局势,故而明面里降服,暗自却联络师傅继续赶来相助。
一统水寇之后,慕容复清闲了两天,白天去寻洪伯指点练武,夜里和阿碧颠鸾倒凤,倒是潇洒快乐。
过了这么些时候,皆不闻木婉清师徒前往曼陀山庄刺杀,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日离别后二人迷失在纵横交错的太湖水道里,耽误了行程。
当然,慕容复不敢大意,吩咐包不同去曼陀山庄瞧着,时刻不离。
这日里,表妹王语嫣叫人传话,说这两天新学了几首诗词,唤他过去共研。慕容复无奈苦笑,自嘲道:“哎!都怪我,那日和表妹说了那么些话儿,这回她不爱瞧武功秘籍,却天天苦读诗书,我不是就要变成她诗歌朗诵的观众了。”
苦笑着,心里却乐呵呵,赶忙去应约。
这回没叫阿朱阿碧陪着,就自个儿往岸边行船。
到了岸边,正巧碰见张顺驾船前来,远远就叫道:“公子爷,小人张顺来给你请罪了!”
说着,不等小舟靠岸,提着个人从舟上跃起,落在岸上,按住手里的人儿,抬腿就跪,顺手把后背插着的铁杆鱼叉呈在慕容复面前,道:“公子爷,小人教导无方,我着弟弟张文竟勾结师傅,意图对公子不轨,特地抓来,请公子发落。”
慕容复瞧去,张文满脸鼓肿,处处淤青,显是才被揍过一顿,这会儿也不敢说话,低头瞧着地上。
慕容复不接那鱼叉,上去扶了起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张文也是你的兄弟,怎么把他打成这样?”
张顺不敢起来,气呼呼道:“我们兄弟二人自小没了父母,长兄为父,教导他便是我的责任。以前送他去学堂念书,中不了举人也罢,考得个秀才我也欢喜,奈何自恃有些文化,竟不忠不义,这会儿要害公子来着。”
“公子爷,你一叉杀了他就是,我张顺全当没有这个弟弟。”
“秀才?这还是个文化人啊!”慕容复叹一声,问道:“到底他要怎样害我,仔细说来!……”
张顺把事情前后说了,原来张文暗中联络师徒要杀慕容复,被张顺瞧见了书信,大怒,就暴打一顿提了来。
慕容复细问身份,才知二人之师乃是明教护教法王,他二人本来也是明教之人,一时大喜,也无暇追责什么,惊道:“你二人竟是明教之人?我久慕明教之名,早想去寻之,不想竟早就结识了明教中的好汉。”
张顺全没想到他有这反应,道:“明教中故而都是好汉子,也有些卑鄙之徒,我本原属明教五行旗洪水旗的副旗主,不过认了公子为主,以后便是公子的人,与明教再无瓜葛。”
正在这时,忽闻湖面上一个声音冷冷传来,骂道:“大胆逆徒,私自转投外人不说,竟敢兀自脱离圣教,你把教中的法条忘记了还是把你授业恩师忘记了。”
慕容复寻声看去,湖面上一个黑袍老汉单舟穿来,走船不用船桨,挥掌拍水,行如穿梭,破浪而进,来得好不飞快。
距离还远,他就黑袍一展,踏浪飞行,悠忽之间,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到了近前,上前一抓一提,拿了跪在地上的张顺张文就摔在一侧。
冷瞧着慕容复,斥道:“你这小儿白面皮儿,像个娘们,莫非就是那慕容家的小儿,胆敢妖言蛊惑,框我教中弟子转投与你,当真大胆。”
此人来势威猛,一观就知武功早破了后天一流达到先天第一境之上,慕容复如今内功未复,还在后天一流间徘徊,可有些忐忑。
不过,或许不敌,但也有自信能够走脱,况且现在乃是自家庄子的岛屿上,家有洪伯这等高手在,哪里害怕,上前叫道:“没错,在下就是慕容复,你谁啊?大惊小怪的干嘛!”
老汉不答他,道:“老夫先去教训弟子,容你多活半会,站着别动,敢挪一下步子,立刻叫你躺尸当场。”
说着,过去一脚把张顺踢翻,骂道:“你兄弟张文还心向教里,你不和他一心,反倒拿他来打,是人还不是人?”
慕容复倒想瞧瞧这里的事儿再做定夺,站定了观瞧。
师尊如父,张顺好重义气,不敢和师傅斗嘴,但有自己的理儿,跪在地上,道:“徒弟自然是人,正因为是人,就该这般做。如今徒弟这条命儿就是慕容公子的,自要与他效命。”
老汉早得过张文的书信说了事情经过,知道徒弟和慕容复相斗投诚的事儿,倒是一时无法驳他,素知这名徒弟只认死理,当下气呼呼哼一声,也就不再去说这事儿,道:“好,即便是这样,你便不该脱离圣教,私自离教,教里的刀山火海你敢走不敢?”
原来教中有明令,若想脱离明教,从刀山火海走过,便可不记罪责。那刀山火海就是连先天第一境以上的高手都难以无恙通过,张顺去走,无疑一死。却听他高昂叫道:“若要责罚,徒弟去走刀山火海就是!不过我跟了慕容公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永远跟到底!……”
慕容复心头一动,当真对这张顺又佩服了几分。
幕见张顺突然跳起,一下抱住师傅,扭头就叫:“公子快走,我给你拖住师傅!”
老汉抬掌就要拍死徒弟,张文大骇,过去拉住他手,求道:“师傅,万万不可杀了大哥!……”
慕容复拍手大笑,“好,好,今日可叫我慕容复见识了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张顺,我慕容复绝不为难你。现下你重新做个选择,若是还愿跟我,我慕容复当你兄弟,同生共死。若是要重回明教,便随你师傅认罪吧!”
张顺坚定点头,道:“师傅,对不住了,我的命儿归了慕容公子,永世要跟着他。”
“我去!……”老汉突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脚踢开张顺,转目望向慕容复,“好啊!让我先杀了这小子!”
说着,甩手一震,披在后背的黑袍激荡而起,似翅膀一般,带着他蓬地飞起,大拳掏出,只取慕容复胸膛。
张顺惊慌大吼:“师傅,快住手,不然我死也不告诉你圣火令的下落。”
老汉飞到半途悠忽折返,又回至张顺跟前,问道:“总算你还记着教里,圣火令在哪里?”
第十六章…【明教往事】()
第十六章…【明教往事】
(谢谢“书友150708124632825”的打赏,改签约了,下周开始爆发,一定多多更新,小十七谢谢大家的支持。)
刚才老汉一恍之间拳威尽现,慕容复本已备好架势御敌。这会儿闻得这话,更关注这事儿,心中疑惑,忖道:“什么?莫非张顺识得圣火令在我身上?此是洪伯让我亲自交给明教圣女的,绝不能被夺了去。”又想到:“或许不是,想那张顺如此忠心,八九是骗他师傅离开罢了。”这才心中一松。
张顺道:“你先同意不与公子为难,我就告诉给你!”
老汉骂道:“你这小子,犟牛脾气我还不识得,好,我便不与他为难就是,你说,圣火令在哪里?”
张顺知道师傅言出必行,欢喜不已,才凑近耳边细声说了。
老汉闻之哈哈大笑,撇开三人不顾,黑袍展动如翅,悠忽飞回船上,击掌推波,架着小舟往远方穿去。
满以为师傅来了定会替他夺回水寨,不想他只关心着圣火令,这般就走了,张文大失所望,抬目望着大哥,心中惶恐。
张顺瞧他来气,一掌刮翻在地,捉起铁杆鱼叉便要将他刺死。
慕容复叫道:“慢来!张顺兄弟,你弟弟年幼,不知道事理,饶他这一回,我慕容家正值用人之际,日后若能忠心效命,今日的事儿全当没有发生过。”
张顺心中感动,赶紧拉着兄弟磕头:“小人,小人谢公子爷!”
慕容复逼视张文,道:“你呢?可还愿意入我慕容家,愿意的好生留着,你通识文章,日后必有大用,不愿的自行离去,我也不留你。”
张文瞧瞧大哥,瞧瞧慕容复,跪倒哭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