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天尊-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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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斗志昂扬,即使是现在,即使是在剑气四处纵横,魔气随处肆虐的时候,即使是在黑魔口,在被偷袭的时候。
石生玉现在已经在悬崖顶上和萨哈乌站在了一起,一个是天魔之身,一个是丈二金身,都是肉搏上阵。
一个手持乌炎剑,头顶高悬逆龙镜。
一个背生双翅,六只手臂手持各种武器,锏,鞭,刀,矛不一而足。
两人斗了个半斤八两。
而郭可彷现在则被漫天的血魔和天魔包围了起来。
四周都是长矛,还有血魔凶恶的吼叫,他手持一把漆黑的拐杖,如流星般,将拐杖在周围乱点,却还是逃不过敌人渐渐地将他围拢。
他的修为比较低,只是筑基修为,此刻陷在了敌人阵营中,加上离朱童子,石生玉他们又比较远,无法策应,几若陷入了绝境。
这一切,却是源于他冲得太慢了,相反敌人却冲的比他想象的快。
第三百四十四章: 兄弟()
石生玉的视角全开,郭可彷这边的情况也看在了眼里,可是他现在被萨乌哈缠住了,脱不开身来,只能见死不救,有时候,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终于,郭可彷被天魔的长矛刺中了右脚,冷汗直冒,握着拐杖的手亦有些颤抖了。
石生玉已经在识海里面和祝剑泪元神交流,让祝剑泪向郭可彷靠拢,可是现在看样子,已经来不及了。
而在血魔的视线里面,一切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峭壁,红色的长矛。
即使在黑魔口这么幽黑的环境里面,也没有任何意外。
郭可彷就是一团血红的肉食,他们都咆哮着前行,准备吃掉这一团血肉。
这团血肉很高,被一团天魔,血魔团团包围着,也不能完全掩盖他的头,看样子分量很足,可惜就是太瘦了些,完全没有肌肉,瘦骨嶙峋。
但是能有血食就不错了,他们已经被饿红了眼了。
本来在石头城攻城的时候,血魔们就没有吃到什么‘零食’,再加上一路上从西宝州的雨林里面撤回来,沿路被蚊虫所肆虐,让他们身体里面的血更损耗了些。
先前他们还能时不时的在夜里,偷偷袭击偷食一些大罗王朝的士兵,而现在两个天魔众的首领已经将大罗王朝的士兵还回去了,他们天天埋伏在黑魔口。
黑魔口除了石头,只有罡风,现在他们嘴里面都能淡出鸟来了。
血魔们争先恐后,抢先的一只血魔跳起来,扑上来,一口就咬住了郭可彷的右肩膀。
这只血魔,面容狰狞,矮胖,矮胖的,真亏了他能脱颖而出,跳这麽高。
郭可彷发出来凄凉的嚎声!
这叫声比血魔的咆哮声更大,在黑魔口的通道里面盘旋良久,这是人临死时的最后叹息。
矮胖的血魔正贪婪的吸着鲜血,听了这哀嚎,有些耳熟,有些亲切,他不由得迟疑了片刻。
这血液的味道,和他有些血肉相连的意味。
他不由得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松了松牙齿,他仿佛记起来了什么。
在他的视线里面,一切都是红色的,他的心脏收缩了一下,不由得抬起头,他看了看这个瘦高的被自己袭击的目标。
对了,自己的兄弟就是瘦高,瘦高的,虽然他自己很胖,很矮。
他睁大了瞳孔,看了看瞳孔下痛苦的脸,这是郭可彷的脸。
没错,这么巧,这正是自己的兄弟。
他强裂开了嘴,对着郭可彷,笑了笑,面容僵硬,好久没有笑了,他的笑容有些诡异,亦有些枯涩。
然后,他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了郭可彷,将郭可彷整个身体都旋转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身体底下。
接着,就有数十枚天魔众的漆黑长矛投了过来,长矛如雨,都扎在了这头脸上还挂着僵硬笑容的血魔身上。
想不到仓促之中,竟然是这个吸食自己鲜血的矮胖血魔救了自己,郭可彷被血魔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也很有些想不通。
他还不知道这矮胖的血魔是谁。
这时候,天葬师和祝剑泪都赶了过来,两人一个手持水生剑,一个持天葬刀,顷刻便将围观的敌人杀退了。
祝剑泪已经是金丹修为,所以在敌人的茂密丛林中,很是从容。
峭壁上,石生玉和萨哈乌厮杀良久,依旧不分胜负,萨哈乌心中有些不耐,便深吸了一口气,从口中喷出来了一阵火焰。
正是:峭壁烧魔火;飞烬污铅华,这一团火将石生玉整个身体裹了个正着,裹住了他的青衫蟒衣,开始熊熊燃烧,燃烧着的是青幽的火焰。
这火正是幽冥火,亦是天魔火。
诡异的是,石生玉没有一丝惨叫声发出来,双手还在捏着剑诀,指挥乌炎剑。
他甚至脸上还挂着浅笑。
萨哈乌,心中有些诧异,忙向前几步,想要看看究竟。
没想到,这时候,从石生玉的指尖弹出来一枚细如牛毛的针。
这颗针急如流星,在黑魔口的风声中穿行。
正是火凤如意针。
火凤如意针射中了萨哈乌的胸口。
萨哈乌胸口吃痛,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问石生玉道:“这是什么法宝?”
石生玉道:“此乃火凤如意针。”
石生玉说完,有洁白的火焰从萨哈乌的胸口瞬间蓬发,将萨哈乌烧成了灰烬,尸骨无存,可惜了这么好的炼器材料。
而石生玉则袖口一收,收了幽冥火,他的肉身,被凤凰真火都煅烧过,自然不怕什么天魔火了。
牛录本来修为就在萨哈乌之下,此刻见了萨哈乌惨死的模样,便也不顾的攻击朱童子了,吓得肝胆俱裂,展开了双翅就要逃走。
石生玉见了,用手一扯头顶的逆龙镜,将逆龙镜从悬崖上打了下来。
这一扯,如同扯下一座高山,带着龙威,急速下坠,正好将逆龙镜压在了牛录的翅膀之上。
牛录惨叫了一声,从半空开始跌落,朱童子见有机可乘,便从自己的鼎身之上再祭起了一只小鼎。
正是七心鼎。
无贪,无淫毒,无忌妒,无欲障者可破七心鼎。
牛录正在道心崩溃的时候,天魔众的欲望又最多,此刻,被七心鼎的鼎光所慑,将他背后的双翅定住,顷刻他便被吸入了朱童子的鼎炉之中。
带着黑气,带着旋转着的涟漪,朱童子盛开着的鼎口,喷出来了几口黑色的火焰。
然后,带着满足的表情,打着满意的嗝,朱童子终于恢复了原身。
天魔对他的《天地熔炉功》真是大补,此刻他距离元婴修为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他拍了拍肚皮,叹了口气,对石生玉说:“哎,石头,这样的补品,要是能多来几个就好了。”
石生玉站在峭壁上,召回来逆龙鳞,回应道:“再多来几个,我们就吃不消了。”
说完他将乌炎剑高高抛起。
乌炎剑化为白色的龙,龙爪伸展,有剑气从天空中萧萧而下,四处肆虐。
这招正是祖龙之虐。
两位头领已经死了,再顽抗已经没有了意义,天魔众们这才四下逃串。
只有血魔的灵智不大够,不懂得逃跑,他们的眼中只有血食,所以他们很快就被祝剑泪和山阴子的剑光所消灭了。
这时候,瑟瑟发抖,缓过神来的郭可彷,才有机会翻开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血魔的尸体。
血魔的背后已经被长矛扎满了,成了刺猬。
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容,无憾的笑容。
而且,因为成了血魔,他面貌也变得很是狰狞了,和九州普通的面貌很是不同。
但是郭可彷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
这个人正是他的兄弟郭可守。
郭可彷的眼泪流了下来,无声的痛哭:血魔不是没有什么灵智了么?
他为什么还会保护自己?
为什么还能认出来自己?
那日他被自己的师父救走了,郭可守落在了修罗公主手里,想不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血魔。
赶走了敌人,大家都很雀跃,郭可彷却一点庆祝的力量都没有了,他只有坐在角落,搂住了自己的兄弟,默默擦着眼泪。
现在他终于可以确定,自己的兄弟真的是死了,变成了血魔,为了救自己,被扎成了刺猬,就死在了自己的怀里。
大家的士气都很高,都欢笑着,恨不得现在就去攻打黑魔崖,但是郭可彷却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黑魔崖是伤心地,他不想回去了,此刻他只想回觉尚克尔宫,回到自己的师父扈道人身边,好好地哭一场。
石生玉很是理解他,拍了拍他的肩头,默默的和他道别。
他一人拄着拐杖,一拐一拐的,背上了郭可守,萧然的孤身一人回到了觉尚克尔寺庙,而郭可守则再也回不去了。
兄弟和兄弟相差很大。
何无意和三心真人这种也算是兄弟。
伍旨真人和陆旨真人这种也算是兄弟。
而郭可守和郭可彷这种也是兄弟。
血魔的识海中都有修罗血契,所以一路上石生玉他们剿灭血魔,修罗公主应该都能感应得到。。。
只是一路上,她的心思都在无序身上,对血魔的生死,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况且血魔的一身精气已经早就被她吸取光了。
她对血魔的生死毫不在意,对济州她亦不在意,跟着无序师兄走就对了。
石生玉一路很轻易的就杀上了黑魔崖。沿路又诛灭了很多血魔,亦用‘阴阳二气决’将很多血魔炼制成了傀儡。
现在他洞天里面的傀儡已经堆积成山了,几若可以组成一支军队。
黑魔崖已经不是原来的黑魔崖了。
血草萋萋,修罗血手们纷纷争先恐后的攀爬上了巍峨的黑魔崖顶,黑魔崖变成了血魔崖。
到处都是血魔。
只是已经没有什么修为高深的敌人能够对石生玉他们有什么威胁了。
石生玉都没有出手,任凭山阴子和天葬师,祝剑泪三个人大开杀戒。
大家洗劫了很多洞府,得到了很多灵石,丹药,魔宝,功法之类的。
石生玉对这些都不是很在意,将灵石胡乱的堆积在了自己的洞天镜湖里面,搅动逆龙镜,将灵石都练成了氤氲之气,弥漫在自己的洞天里面。
第三百四十五章:高兴的时候就约,不高兴就不约()
最后,石生玉他们终于到了幽冥之眼。
罡风依旧凌冽,四周的监牢却已经不翼而空了,连一个血魔也没有了。
此处空空荡荡。
石生玉看着脚下的幽幽血水,不由得有一瞬间的失神。
昔日,伍旨道人曾经带他来到这里,他将神识托于血海中,还得到了李代桃僵之术。
修罗公主入侵场景似乎也就在眼前,想不到自己终于又杀回来了。
而,杜文轩,伍旨道人都已经死了。
祝剑泪,辛红湘她们从没有来过这里,她们也极为兴奋,因为这里对于魔宗修士来说乃是圣地。
他们好像是来观光旅游般,兴奋的叽叽喳喳,却也不敢离幽冥血海太近,以免为凌厉的罡风所伤。
石生玉又在空中大叫了三声:牛九师叔,牛九师叔…
奇怪的是却没有回应。
难道牛九师叔爽约了么,石生玉想。
在旁边的朱童子,弱弱的说:“他不是只要你喊三声牛九么,没有要你喊师叔。”
朱童子的肉身亦很强悍,所以他倒是和石生玉并肩而立,几乎就站在幽冥血海的边上。
但是他们两人踮脚向下观看,只是看到云雾淼淼,并无血海涛涛,血修罗的踪迹。
若不是石生玉再三肯定,他还不相信这里就是幽冥之眼。
石生玉无奈的笑了笑,又例行公事般的喊了三声:牛九,牛九…
没想到,刚喊完,牛九真的现身了。
这次牛九却是从烟雾淼淼的幽冥血海下升上来的,头上的一双犄角依然高昂着。
莫非他去了一次修罗血界?
石生玉很好奇,但也不好意思问他。
牛九亦一脸的冷峻,也不问石生玉他们是怎么杀到这里的。
他手上持了一尊金铃铛,在方台之上不停的乱摇,石生玉看了看这铃铛,看着很眼熟,似乎就是他常年挂在脖子上的那个铃铛。
这铃铛的声音很是低沉,似乎是某种动物在压抑着嗓子低吟,全然不像是金属之音,石生玉听得不禁有神识晃动之感,忙默念《观自在咒》来平静道心。
他这咒语只是在朱童子,祝剑泪,辛红湘,天葬师,山阴子他们的识海里面默念,故倒也没有影响到牛九。
牛九脚踩着类似七星步的步伐,将金色铃铛摇了很久,然后便双臂一展,石生玉慧眼观瞧,似乎这方空间,被他的手臂亦挪动了一般。
奇怪的是脚底下的岩石却是很稳,而且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异样感觉。
只有石生玉有地动山摇之感,应该和他修炼了《大空间术》有关,他现在对空间的感觉异于常人。
然后,众人就在峭壁底下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似乎有巨浪在幽冥血海中溅起,又似乎有巨龙在九幽之底咆哮,似乎有巨山崩塌…
然而这些景象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只是感觉脚下的云雾似乎更浓了些,变化莫测,堆成一团一团的,几乎就要溢到石生玉和牛九的脚下了。
悬崖下的一切,愈发看不分明了。
似乎牛九这双臂一展,真的丢下了什么法宝下去,或者丢下了一个巨大的洞天法宝也说不定,石生玉想:不然不会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好了,终于搞定了,可以收工了。”牛九并不轻松的拍了拍双手说。
他的额头也都是淋淋的汗水。
这就搞定了,朱童子满是怀疑的眼光看了看牛九一眼。
这是个高大的牛头人。
“不要质疑我,年轻人,我的年纪比你想象的苍老的多,而我的本领比我的年纪更大。”牛九微微的笑道。
这是一句装逼的话,但是牛九笑眯眯的讲来,并不违和,也并不惹人反感。
起码祝剑泪没有反感,祝剑泪歪着脖子,问道:“牛九师叔,你确定?”
又来了一个叫师叔的,两人虽然在石头城外已经见过了,但是当时祝剑泪并没有和牛九说话。
牛九也没有太注意她,此刻见是一个小姑娘,又看到了她有些似是而非的‘大自在术’的气息,便往自己怀里摸了摸,想摸出来点法宝来做见面礼。
可惜摸了半天,他怀里却并没有摸出什么来,似乎送什么东西也不大合适,他只得喃喃的笑了,尴尬的说:“你确定,我是你师叔么?”
石生玉在一旁补刀道:“她是我师妹,确实是雉道人的徒弟,我师父亲口承认了的。”
…
无序无精打采的看着前面的孔雀城无语。
孔雀城比和西宝州密林的石头城相比要繁华很多,也要大很多,可是他却偏偏提不起兴趣来。
孔雀城没有大自在术的气息,亦没有逆龙鳞。
他当年背叛了祖龙,心中羞愧难当,便发下了宏愿,自创了《天魔种蛊》。
他用天魔种蛊,将自己的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斩掉了,化为蛊种,可以在有情众生中随意挥洒。
当然,所谓的‘负面情绪’,只是他自认为的负面情绪,实际上,他现在的性情愈发的不可控了,所以冥河道祖才给他命名为‘无序’。
石生玉识海中的‘蠪侄’,就是他的‘负面情绪’之一,所以当日‘蠪侄’在夔牛宫见了祖龙的雕像,才会内心惭愧不已,大呼‘自己有罪’。
而真正的‘无序’大人见了石头城上高悬的‘逆龙镜’却是‘大怒’,他认为自己被侮辱了,不能忍受的是他的龙族自尊,而所谓的自责心,羞愧心,已经被他割舍的一干二净了。
无序不会再祖龙面前说自己有罪的。
而现在,他对这妖族的孔雀城毫无兴趣。
孔雀仙子见了城外一字排开的浩浩然天魔大军,不禁有些心里害怕,便看了看旁边的有朋真人。
有朋真人亦宠媚的看了孔雀仙子一眼,见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又现出来了几分愁态,便不由得鼓励她道:“怕什么,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再旁边站着的是带来洞主,他亦见了孔雀仙子那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
这忧虑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带来洞主心中一荡,一时间有些神不守舍,亦喃喃道:“就是,就是,有朋道兄说的在理。”
听了二位高士所言,孔雀仙子惶恐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双手在圆蒲团一样的胸前交叉,口诵着法诀,开启了九曜星空阵。
在大白天,在艳阳高照的九,十月,天空中闪现了点点繁星。
繁星和艳阳并立,这当然只是幻象,不过这并不妨碍孔雀城头的妖修们士气大振,齐齐高呼着:威武,威武;不停。
修罗血女看着这稀稀拉拉的场景有些不奈,皱了皱眉头,问旁边的无序道:“师兄,怎么办,我们下令进攻吧。”
无序见修罗公主手有些痒痒,便忍不住调笑道:“师妹莫不是要自己亲自上场么?”
修罗公主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黝黑的皮肤,配上盛臀,看起来很有诱惑力,偏偏无序视而不见。
此刻,见无序终于肯调笑自己了,她心中一阵甜蜜,忍不住就凑到了无序的胳膊上面,用一双椒胸来摩擦无序,笑道:“这样可以么,我们不是和玄都子有过约定么。”
无序有些不耐烦,因为他有洁癖,就轻轻的拨开了修罗公主的我身体,道:“什么约定不约定的,高兴的时候就约,不高兴的时候不约就是了。”
他又补充道:“有我在,怕什么。”
后面的一句话,很霸气,修罗公主听了很开心,便勉强把他拨开自己双峰的不愉快忘记了。
她见无序双手背在身后,长身玉立,白衣垂垂,并没有出手的意思,便又问道:“怎么,师兄不出手么?”
无序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