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天尊-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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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变得粗糙了,又混淆了一些淤泥。
他忍不住叫道:“石头,你的《血胎》寻人真的很灵啊,前面的环境真的变了。”
他在几乎一模一样的画面里面漫行了很久,几乎都要崩溃了,所以现在场景稍稍变了些,他就冲动了。
其实石生玉前面在神游天外,后面又在和灵犀仙子暧昧,只是断断续续的给朱童子传了几次方向信息,所以朱童子的这句话纯粹是为了打破尴尬。
不过,先天仙墓上的风景的确变了。
听了朱童子的话,石生玉忙收拢了心情,开始感知外界,在数十里开外的地方,陆陆续续有十数个,不明生物,脚步蹒跚的,向朱童子靠拢了过来。
石生玉忙示意朱童子待在原地不要动。
继而,在地上突然升腾起来了一阵阵迷雾,目不见人。
迷雾中,这些不明生物,渐渐的将一方胖胖的鼎围住了。
这鼎圆圆的,肚子上刻有铭文,两只鼎脚立在泥泞的沙地里面,不动,不敢动。
这鼎正是朱童子。
石生玉和灵犀仙子躲在鼎身里面,亦在默默的观察着鼎外的来客。
这些人奇装异服,有的还手持各种法宝,有的三头六臂,如同天魔。
石生玉知道他们不是天魔,他曾经听杜文轩说过,原始魔宗有一种天魔炼体功,修炼之后,便如同天魔,想来这位不明来客一定修炼过天魔炼体功了。
来的什么奇形怪状的人都有,但都是一张扑克脸,头上都顶着元婴,皮肤都是僵硬的,动作亦很迟钝。
从这些服饰来看,这些人应该是生活在九州的不同年代。
石生玉和灵犀仙子对望了一眼,心中均吸了一口凉气,这些观察他们的人,应该就是魂归先天仙墓的真人们了。
现在看来,他们的灵魂并没有得到安息,他们的身体里面的灵力一步一步的在先天仙墓被消耗。
先天仙墓漏斗如同一个磨盘,缓缓的榨干他们的每一滴灵气。
就如同天机道人变成了旱魃一般。
这些人大多数都还有元婴修为,只是肉身已经不腐,而且完全适应了先天仙墓的环境了。
这充裕的灵气对他们已经不是毒药了。
但他们还是日渐衰弱,死而不腐。
石生玉和灵犀仙子在观察着他们,他们亦在观察着眼前的这座鼎。
朱童子已经将自己的鼎盖都关闭了起来。
这些‘前辈’们虽然已经‘死’了,可是好奇心还是很强烈,几个胆子大的,甚至拿着手中的法宝来敲击朱童子这座胖鼎。
鼎身被敲得瓮瓮响,灵犀仙子在鼎里面吓得花颜失色,不顾一切的抱住石生玉发抖。
石生玉胸前贴住两团柔软,身体亦僵硬了,开始充血,只得轻抚了灵犀仙子的后背,缓缓安慰。
第三百五十章: 姜继志的喝彩()
何无意这几日心情很是不愉快。
修罗公主一直对他不理不睬,无序更是把他当成了一个透明人。
而和那几个天魔首领之间,更是没有办法交流了,大家本来就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不禁有些怀疑在修罗公主榻上的那一夜了,那一夜虽然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被修罗公主踢下了床。
但是事后回忆起来,他不禁还有了一丝丝甜蜜,那个时候起码修罗公主是器重自己的,那一夜后自己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而现在…
现在何无意被金龙子,阴黑练两个人围攻在了孔雀城下。
经过了几日的攻城,孔雀城的外城终于破了,孔雀仙子和有朋真人都撤到了内城里面。
但他们还在坚持。
修罗公主则充满了信心,正在裸着黝黑的身体,缓缓的向孔雀城的内城走来。
血胎在她的头顶慢慢席转,修罗血手垂下,吸取了不知道多少妖怪的精血。
这时候,突然,从天空降下来了一片祥云,氤氲阵阵,却是玄都子带着牛九来了。
牛九这次,刻意保持低调,现了黄牛的原身,老神在在的立在玄都子旁边,目光悠闲,并不管事。
见了玄都子,修罗公主的气势瞬间就软了几分,连头顶的血胎也不好意思继续向前席转了。
其实在石头城下,她就破坏了和玄都子的约定,只不过没有被玄都子亲自抓到。
而这次,她就有点躲不掉了,她用眼神瞥了瞥玄都子,并没有和玄都子叙话。
而玄都子身前的黄牛,根据血气感应,她亦知道这就是牛九,那个捏碎了她手指骨的牛头人。
她也不敢和牛九打招呼,虽然无序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
无序则双手交叉,将修长的手指藏在白色的长袍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玄都子。
对修罗公主的窘态,无论是无序,还是玄都子两个人都不是很在意。
攻陷孔雀城,也许是嫌弃这座城太过于土气,也许是觉得这里没有大自在术的气息,他本身又是妖族,一直到现在,无序都没有出手。
他还没有找到出手的理由。
玄都子亦没有出手,也没有怪罪修罗公主,只是微微闭了眼,老气横秋的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冷眼旁观这场战斗。
修罗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看玄都子身边的黄牛,摸了摸自己软弱无骨的手指,继续攻城。
孔雀仙子和带来城主,有朋真人等立在城头,看见了城下突然氤氲之气缭绕,青气如伞盖,直冲斗牛,妙音阵阵,便知道是玄都子来了。
来了监督之人,孔雀仙子她们和修罗公主的心情正好相反,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修罗公主心怀畏惧的时候,继而,从北面又冲来一座方舟,如同离弦之箭,直往孔雀城而来。
这方舟扰动了孔雀城上空的灵气流动,惊扰的城外攻城的天魔们,也一起抬头看天,并齐齐抛了手中长矛,向方舟便刺。
长矛如雨,齐齐射向半空中,轻绿色的方舟,方舟通体发出来微弱的阵阵虹光,将长矛荡开,长矛在离方舟还有几尺远的地方跌了下来。
这方舟通体由蜃海的歌鲸鱼骨骼制成,很是华贵,而且方舟上还刻有护体的符箓阵法,不然这些飞矛也不会坠落了。
见了这方舟,玄都子身边的黄牛笑道:“师兄,这是谁啊,出场比我们还要贵气。”
玄都子微微笑了道:“想来应该是你们妖族的圣女到了。”
来的正是佘念竹,姜九阴,金龙子等人。
正义盟收到了孔雀仙子的求援之信几乎倾巢而动,因为有朋真人就在这里。
祝剑泪也在这方舟里面,石生玉不带她入先天仙墓,她到底一个人在正道盟闷得慌,会火灵宗也没有意思,就到了夔牛宫找佘念竹了。
而这次佘念竹来支援孔雀城,她自然也就来了。
无序微微抬了眼,看了看高空中的方舟,眉毛皱了一下,手指亦动了一下,他想伸手将天上的方舟撤下来。
但考虑到玄都子和牛九的感受,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到底没有动手。
这方舟从他头顶飞过,未免没有考虑他的感受,也太不敬重他了。
佘念竹倒是和玄都子打了个招呼,微微顿首,口称师兄,神情清灵而寡淡。
随后,她便一声白衣,从方舟上走了下来,走入了云端,手持曼陀飞华玲,和修罗公主战在一起。
她就赤脚站在修罗公主的血胎之上。
修罗公主忙停止了前进,一边抵御九曜星空阵刷下来的浩然星力,一边调动修罗血手和佘念竹的曼陀铃纠缠。
两人一时间战了个旗鼓相当。一来佘念竹过了情劫,修为增长迅速,一来修罗公主失掉了心头血,两人修为现在倒真是差不多了。
孔雀城里面的妖怪们,日日都受修罗公主和城外天魔的欺负,只敢龟缩在城内守城,今日见了佘念竹这么威风,才感觉心头的一口闷气吐了出来。
他们都是血勇之辈,佘念竹又是他们的圣女,当下妖怪们都齐齐叫好,祝剑泪尤其叫的响亮。
修为高的妖怪已经冲出城来和血魔,天魔们站在一起,包括祝剑泪,包括阴黑练。
修为低的妖怪,则互相手挽着手,眼中含着热泪,站在孔雀城内,高喊着妖族的预言:
“圣女已经降临,在浩劫中,她会指引我们免于灭亡,她会带领我们走向复兴。”
妖怪们压抑很久的激情终于爆发,他们奋勇冲锋,他们无惧恐怖,他们几若癫狂。
佘念竹一身白衣飘飘,赤足如玉,走在苍穹星瀚之下,走在妖怪们的头顶之上,这飘然若仙的形象,也值得他们癫狂。
方舟已经停在了孔雀城头,方舟内的姜九阴,纪真人也走了下来,和有朋真人站在一起,一起沟通天上的星力,来打击城外的天魔。
一时间,星力如同暴雪神雷,如同银蛇条条垂落,又带有爆裂之气,将天空都炸出来了片片涟漪,将城下的天魔打的皮开肉绽,死伤遍野,即使是天魔首领,也开始抱头鼠串了。
纪平和金龙子一时间热血涌头,便也从城门上跳了下来,开始追击天魔众。
金龙子虽然身为元始魔宗的人,但是因缘巧合,入了正义盟,倒也是如鱼得水,他和何无意有旧怨,所以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何无意。
这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这一幕,他和阴黑练两个人将何无意围攻在了孔雀城下。
而纪平则虎咆了一声,幻化成了虎型,来追击天魔中的伊干玛。
他其实并不是虎妖,只是因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位虎族前辈的功法传承,不想这门功法和他极为契合,于是他便弃了自己父亲纪真人的家门绝学,来修炼虎族功法了。
这一声虎咆,惊天动地,有罡音直冲伊干玛的识海,伊干玛忙手持一面黑色的盾牌,死死的抵御这咆哮声,一步一步的后退。
这面黑色的盾牌亦长在他的手臂之上。
金龙子拿出来了阴阳极乐鞭,幻化成一红一绿两道光华,将何无意笼罩了起来。
何无意无心缠斗,忙用手召了离情别意环,在自己华盖之上盘旋,抵御极乐鞭的元神攻击。
阴黑练则手持着蟒衣法网,等待着何无意露出来破绽,好伺机偷袭。
在何无意的周围,又不时的坠落下来一些白色的星辰之力,将他周遭的土地刷的纷纷陷落,让他不得不四下逃串。
金龙子见了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心中开心,不由得喝道:“何无意,你这狗贼,背叛我原始圣宗,想不到也有今日!”
何无意的全部精力并没有放在金龙子身上,还在关注半空中佘念竹和修罗公主的斗法呢,这时候听得金龙子之言,便讥笑道:“昔日你被我虐得还不够惨么,今日又在这里呱噪!”
原来昔日何无意遵循杜文轩的命令,阻止金龙子回黑魔崖,曾经和金龙子缠斗了很久,大多时候都是金龙子输了。
金龙子见何无意还敢揭自己的伤疤,大怒,召回来极乐鞭的阴鞭,便往何无意的华盖打来。
祝剑泪刚下了方舟,靠在城墙边上,手上召起水生剑,运起《慧眼观自在经》,将一道道剑气,和飞逝而来的天魔长矛逆向而动,剑气无形,有的种在了空中的长矛上,有的种在了土里,有的种在了鲜红色的麻蜂树叶上,有的则和满天的星力交驳,伺机而动。
她已经是金丹境界,因为在石头城上的那一场顿悟,对《种剑术》的感悟,又深了一层。
她现在只等着种下的剑符种子‘成熟’。
半空中,修罗公主和佘念竹也打出来了真火,曼陀飞华玲如同一条大蟒,将无数束修罗血手缠在了一起。
修罗血手和修罗公主的血胎相连,于是修罗公主头顶的血胎也被这飞华玲纠缠的有些变形扭曲了,修罗公主如同满头的血色头发被人拽住,样子稍稍有些狼狈。
城头上的姜继志站在姜九阴的身旁,见了佘念竹这么威风,不由得也拍手喝彩道:“好啊,好啊,姐姐好威风!”
第三百五十一章:他还只是个孩子()
姜继志本来要下城厮杀的,但是姜九阴害怕他有什么闪失,所以不许,到了孔雀城,将他一直带在了自己身边。
而姜继志和佘念竹的关系极好,见了佘念竹充威风,他一时间情不自禁便喊了出来。
无序和玄都子一样,亦站在战场的后方,闭目养神,但是他的心情并不平静,因为这战斗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
只不过那时候,那一场浩劫,他是站在妖族那一边,而现在呢?
他不由得心中暗暗感慨了一声“物是人非啊。”
感慨完,他一睁眼,正好听到了姜姜的喝彩之声,又看到了祝剑泪站在对面孔雀城的墙角,一双灵动的眼睛正盯着厮杀的战场,静待‘剑符’种子花开。
祝剑泪身上有他熟悉的‘大自在术’的气息。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皱了皱鼻子,用力嗅了嗅,如同猛虎在嗅蔷薇。
而在那个肥肥的胖子,姜继志身上,他嗅到了久违的味道,那是父神的精血气味。
莫非父神在九州还有遗腹子不成?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九子互相不可见,一见必定会同类相残。
故姜继志身上的元神气息,一下子激起了无序的凶性,她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嘴唇,接下来的动作他完全没有烟火气。
他还是站在战场的最后方,身后就是一棵高大亭亭如盖的麻蜂树,书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斑驳鲜红的叶子。
而在麻蜂树后面则是一座高耸直立的悬崖,悬崖上乱石嶙峋。
无序伸出来一只手臂,手指微微张开。
顺便说一下,他有非常瘦弱纤细的手指,然后他的这只手握了握,超越了空间的限制,一手抓住城墙上的姜继志。
这一抓和黑牙真人的揽月摘星手相似,却是要高明很多,不可以以道里计。
姜姜身边的几位真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姜姜就已经落在了无序的手里。
他被无序倒握着,头朝下,脚朝上,他被抓住了脖子,就在亭亭如盖的麻蜂树下。
姜姜睁开眼一看,四周已经换了场景,周围围着自己的都是天魔,偏偏看着自己微笑着的还是个一身白衣的,干净的异常的男人。
在姜姜的视角看来,这是一双倒悬着的微笑的脸。
他吓得想要哭,又想起来自己已经成年了,行过了加冠礼,便将嘴巴抿住,眼睛瞪着无序,不敢说话。
无序也没有说话,只是现了原身,变成了一头九头的蠪侄。
他的身材并没有变得高大很多,只是九颗头颅刚刚顶到身后麻蜂树的枝头而已。
然后,他便一手捏爆了姜姜的肉身,又一口吞掉了姜姜的元神。
兕牛王之子,姜继志死在了孔雀城下,兄弟阋墙,死在无序之手。
到这时,姜九阴才反应过来,她心如刀绞,口吐了一口鲜血,嘴中哀嚎了一声,往后就倒。
有朋真人忙扶住了她,他亦想不到会这样,魔族攻城了这么久,无序都一直没有动手,想不到今天动手了。
而且一动手就是针对姜姜。
斑驳的,长满青苔,现在又混杂了鲜血的孔雀城下,祝剑泪亦瞪大了眼睛看到了这一切。
她修炼的是《慧眼观自在经》,六识亦于常人,故无序吞下姜姜的那一幕,她看得尤为清楚。
在无序吞下姜姜元神的时候,无序脸上的微笑还是那么迷人,他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
有九颗头颅,都是一样的微笑,甚至吞元神的头颅也不例外。
祝剑泪一时间就忘了她的《种剑术》了,都不知道剑符种子到底‘成熟’了没有。
玄都子嘴里面还在回味龙神之子的味道,双股抖动,祝剑泪的眼神一看向他,他就感应到了。
他又朝祝剑泪笑了笑,到底忍不住《大自在术》的气息诱惑,虽然这气息似是而非,他将毛茸茸的虎爪伸了出来。
这虎爪穿透了漫天的星力,穿越了修罗公主的血胎,一把抓住了祝剑泪。
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将祝剑泪捏碎,他还舍不得。
因为这《大自在术》的气息,和自在本我师传给他的《大自在术》很像,虽然不同。
但是很像,这一点似是而非已经让他好奇心爆棚了,所以他抓住了祝剑泪。
他想询问祝剑泪的来历,这头上扎着朝天辫子的小丫头到底和自在本我师有什么关系?
抓不到石头城上的那个‘白衣人’,能够抓住这个小姑娘也不错。
祝剑泪的反应也很快,无序刚刚将她捏在手里,她心里害怕,就变成了她的原身,一把剑。
这把剑长约三尺,通体碧玉,寒气逼人,正是一把先天灵竹剑,无序虎爪握住这把剑,站在麻蜂树下,一时间也傻眼了。
玄都子坐在僻静的城墙地下,这时候才睁开眼,他睁眼终究慢了半步。
然后他叹了口气,对旁边的黄牛说:“哎,这个孽畜,果然不讲信用!”
牛九睁开了牛眼,斜眼看人,他并没有探究玄都子的这句孽畜说的是谁,道:“师兄天真了,他名字叫着无序,本来就没有信用可言的。”
玄都子踌躇了片刻:“这…”
牛九说的很对,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牛九见玄都子还呆坐在那里,不由得语气有些激愤的说:“师兄还不动手么,再不动手,可要寒了他们这些九州修士的心了。”
他这话倒也没错,当初在夔牛宫落龙口,玄都子和修罗公主约法三章,冥河血界这方屡屡犯规,可是玄都子都没有什么表示。
听牛九这样说,玄都子才从袖中掏出来一方鼎炉,往空中抛来。
他的动作并不快,一边抛一边说:“师弟又要害我犯了杀戮了,偏偏自己却不动手。”
牛九认得,这鼎炉正是剑炉,他见玄都子将这个宝贝拿出来,心中的郁闷顷刻便消散了,笑道:“我出手不行,我不一定制得住这孽畜,我哪里有师兄这么威武。”
玄都子还在纳闷祝剑泪这么会变成了一把剑,突然见了半空中的剑炉,他大惊,忙将‘牝门’在脚下一划,在身下的地上划出来一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