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天尊-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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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符箓好不好,等级高不高,则主要看承载符箓的材料,符箓承载的法力越高,威力越大,则材料就越是珍贵。
一般的符箓就是红色的符纸,厉害的可能有白玉或者龟片,但是一清道人送给石生玉的却是一片金色的云贝,云贝正是九州顶天的制符材料。
而如此珍贵的材料,制作的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遁符,显然一清道人希望石生玉快逃,而且是逃得越远,越快越好。
但是这道金色的遁符,此刻石生玉却还没有使用,好钢要用到刀刃上,现在显然还不是用金色遁符的时候。
他运起遁术,如一道闪电般,钻入地下,向西遁去,灵石在他手中飞速燃了起来。
此刻,路边的行人才被吓了一跳,凭空,朗朗晴空中,一道闪电劈焦了大地,人群吓得四散。
在济州之东,某座山峰之上,立着一位穿着黑衣服的修士,身材挺拔,双臂修长,气宇很是不凡,只是却蒙着面。
他静静地坐在山崖上,显然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有一道符文传入了他的脑子,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忙运起风遁,御风向西而去。
石生玉正在土中潜行,脑中还显现着归元观中的场景,隐隐觉得不真实。
突然觉得背脊上微微发烫,本能的就往地底下潜,他的金丹被自己用空间秘法禁锢了起来,用逆之种子来运转法力,法力难免不足。
此刻有些后继无力,忽然刹地一道红光,劈下,石生玉的上空,被斩为了两半。
他此刻正潜在了一片沼泽地之下,遍地都是肥而臭的淤泥,这凄厉的红光一劈下,便劈开了一道瀑布。
沼泽里的黑水顺着刀光就流了下来,沼泽一分为二,凭空出来一道深深的裂缝,而石生玉就站在裂缝中,头上身上都是淤泥和臭水。
还好刚刚他心中示警,有所防备,身形往下遁了一尺有余,那刀光贴着他的头皮而过,让他正好逃过一劫。
而石生玉的头顶之上,淤泥沼泽地上,盛开着一朵朵红色的睡莲,在一片睡莲莲叶上,立着一个黑衣蒙面的修士。
他背后背着一把长长的长刀,长约六尺,通体血红,如燃烧的火焰。
石生玉一见了这人,深知他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便也不答话,祭起金符,化为一道金光,便向火灵宗的方向飞来。
火灵宗,玉符峰,玉符仙子,正端坐在云床上,悠闲的画着云符,突然碧剑峰上,掌门大厅之上,有一盏灯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夫妻连心,她顿时惨叫一声,从云床上跌落下来,口吐鲜血,疼哭道:“老爷,妾身误你,妾身误了你呀。”
就在她跌倒之时,石生玉手上的金符也亮了起来,这道金符本来却是玉符仙子年轻的时候,闲来无事所制作的,当年送给了一清道人,有点定情信物的意思。
此刻金符燃烧,她立刻便有了感应,将头上金钗取出,手捏烟云飘渺决,空手画符,扰动漫天红霞也飘荡起来,随即将金钗往空中一抛,金钗立刻化为一道离弦的翎羽,正向石生玉遇险的方向飞来。
那黑衣蒙面修士,见石生玉化为一道金光,心中却并不着急,站立在漂浮的荷叶之上,胜似闲庭信步,只是把背上的血刀抛出来,口中低喝了一声:“着。”
接着,他便自身也运使清风遁法,追了上来。
血刀并没有一下子劈中石生玉,而是化为了一道血光,紧紧地跟随着他,如影随形。
那血光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如龙卷风般,旋转着,使得石生玉越飞越慢,眼看就要被它吞没。
见那血刀并没有劈中石生玉,那黑衣蒙面修士也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迟钝,而是更加紧追了起来。
此刻石生玉再也顾不得什么金丹破碎,什么元神爆裂,也顾不得什么禁锢金丹,而是疯狂的运使法力,金丹如同满月般从识海中升起,促使他疯狂的前行。
而金丹中的裂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扩散,只有那金丹上的蛊虫,依旧一动不动。
而隔绝金丹的空间符箓节点,也一一的开始崩裂,场面有些吓人。
终于那道金色的符箓上的法力慢慢地燃烧殆尽,耀眼的光芒开始变暗,石生玉也不等符光完全熄灭,而是身体运起了丈二金刚决,整个人直直的坠了下来,如同一块下落的飞石,正好砸在了一座亭顶上。
蜃海无边无际,海边上点缀着无数的小岛,其中浅星岛的景色也还算是十分漂亮的了。
而在浅星岛上,有个亭子最为有名,那就是论道亭,而此刻石生玉就站在这论道亭顶,身体歪歪斜斜,显然已经受了很重的伤。
而论道亭下,蔚蓝见底的海面上,则站立着一个身材挺拔的修士,虽然位置站得比石生玉低。
可是给人的气势,反倒是石生玉在海面上,他在论道亭上一般,这个修士就是追杀石生玉的蒙面人。
石生玉见已然没有了退路,便镇静下来,开口问道:“你是谁?”
那人静静的并不回答,背上背着的血红长刀,如同死神镰刀一般。
他等着收割石生玉的人头。
给读者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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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朵朵血莲镇血海()
关键时刻,石生玉识海中的蠪侄苏醒过来,八首齐齐上昂,神情惊讶,仿佛见了鬼一般,说道:“这是化血神刃,化血神刃,怎么会在这里?最近你到底惹了些什么人,先前惹了个骑牛的真君,怎么这次又见到了化血神刃?”
石生玉忽略了骑牛的真君这句,有些好奇的问:“化血神刃,什么是化血神刃?”
“化血神刃你不知道,那是我们魔界的神兵之一,为化血神刃所中,浑身精骨必化为脓血而死,而且此刀出鞘必见血,你现在做他的对手,很是不妙呀。”蠪侄感慨道。
逃无可逃,石生玉不再理会识海中蠪侄的呱噪,顺手提起乌炎剑向那蒙面修士攻去。
此时的乌炎剑被他用空间法术刻了很多《鬼符经》上的符案,莫明就有了一丝空间隐遁之意,剑若游龙,飞扬的速度并不算快,但是通体漆黑的剑身却若隐或现,似和这碧蓝的蜃海天地溶于一体。
不用法力观之,实很难觅乌炎剑踪迹。
那蒙面修士却并不在意,只是用手往上空一指,朗声的说:"定。"正是言出法随,火灵宗的定字决。
这是这修士见石生玉后,说的第一个字。
乌炎剑如同一条冻僵的小黑蛇,被冻僵在空中,剑灵似有不甘之意,嗡嗡嘶鸣,却也还是无法摆脱定字决。
石生玉大吃一惊,脱口喝道:"你是谁,怎么会我们火灵宗的定字决?"
他说罢也不等那人回答,左手曲池穴中火凤针抛出。
此时火凤针却不是偷袭,凤尾针化为一只拳头大小的火红色的小鸟,清吟一声。
雏凤清于老凤声,这一声鸣叫,听得石生玉识海一振,如有一股甘泉涌遍全身,有裂痕的金丹似也运转的更加圆润起来。
火凤针,带着凤鸣,拖着尾翼,鸟喙中喷出来滔天的一边火墙,向那修士罩下。
那修士微微笑着,即使他蒙着面,即使隔着凤凰真火,石生玉也能感觉到他囗角之间满是讥讽之意。
只是石生玉所有的手段都使了出来,对这修士的藐视也无可奈何。
这修士冷笑着,身上微微闪着红光,渐渐形成一个圆盾,将凤凰真火隔在盾外,低声喝道:"且看我的手段。"
只见他背后的那枚长刀,不等他的号令,就吟叫着,如同虎咆,从刀鞘而出,劈开了火墙,化为一股血流,直向石生玉的识海涌来。
这刀光血影,似无穷无尽。
石生玉识海中的蠪侄跳将起来怪叫一声:“不好,这是元神攻击,让我来对付他。”
说完他两条圆柱状的粗腿,在石生玉的识海中用力一跺,石生玉被他镇的眼冒金星,眼角和鼻孔都渗出血来。
识海中的金丹空间隔绝符箓,又爆裂了好几个。
还好他已经运起了丈二金身,抗打击能力很强,这种痛苦还能堪堪忍住。
他咬紧牙关,忙再运起慧眼观自在决,静心,舌抵上腭,默默忍受痛苦。
蠪侄用脚一跺,在石生玉的识海中转起来一阵怪风,挂着汹涌的血流,顺着蠪侄的八个头旋转起来,将蠪侄全身也印照成了血红色,神色很是狰狞凶恶。
八颗头颅又将石生玉元神所化的金色头颅拱卫起来,防止它被血气所污。
怪风越刮越大,石生玉的识海变成了一片血海,他的七窍之中,鲜血也一滴滴的滴了下来,顺着悟道亭顶,侵染到了地上。
血海翻腾,八头蠪侄突然又大叫一声,八张大嘴齐齐张开,呼啸着,向血海吞下,如长鲸饮海般,一股股血流都向蠪侄腹中涌来。
蠪侄的小腹迅速的膨胀,吹气球般,越涨越大,迅速就占据了石生玉识海的半个空间,肚皮逐渐变红,火红色,如同深炉中的碳火,而蠪侄肚皮上的血肉似乎也顺着这怪风旋转起来,扭曲,变形,就像一个黑洞。
但是化血神刃祭起的血海还是依旧那样波涛汹涌,血浪浪头还是一浪接着一浪。
蠪侄渐渐支持不住了,跌坐在地,低声说道:“和尚,快来诵经,老子抵挡不住了。”
石生玉这才明白过来,金色的头颅开始缓缓的开口诵念,神情庄严,面有慈悲之色,正是真言观想咒。
咒如莲花,一朵朵飘散在血海中,迅速变成了一朵朵血莲,镇在血海中,于是汹涌的血海,终于渐渐变的平静,不再那样汹涌不安。。。
石生玉终于感觉身心一轻,元神的压力减了下来。蠪侄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说:“小和尚,接下来就靠你了,我得好好休眠一段时间了,这满肚子的血水,实在不好消化!”
金色头颅自没有时间理会蠪侄,还是诵经不已。
接着,石生玉再用慧眼观瞧被禁锢在半空中的乌炎剑,只见乌炎剑好像被很多无形的丝茧层层裹住一般,哀鸣不止,一动而不能动。
他的大空间术,还不算入门,但是对空间的理解却已经远超一般的修士,此刻知道这层层虚幻的丝茧就是“定”字诀的法咒念力所化,只要破了这丝茧自然就破了这定字诀。
石生玉微微闭着双眼,回忆着那日在樱园中那胖胖的道士施展袖里乾坤时候的手势,双手如风般,也轻盈的舞动起来,操控着这片空间的法力。
这浅星岛上的红叶,这海面上的雾纱,还有那半空中的云气,都一片片,向乌炎剑漪漓着,似乎牵引着那定字诀法咒念力,定字诀终于有了一丝窘滞。
石生玉再趁机在操控《大衍剑术》,乌炎剑终于有了反应,漆黑的剑尖一反,就要脱困而出。
那蒙面修士立在海面上,仰望悟道亭顶,见化血神刃的元神攻击,迟迟不能见功,不由得狐疑道:“这不合常理呀,他只不过是金丹修士,修为远逊于我,而且金丹还有瑕疵,为什么能够抵挡化血神刃的元神攻击呢?”
只是此刻斗法紧急,他也不敢太托大,当下也不再迟疑,挥手收了化血神刃,再弹指一挥,化血神刃再次劈破凤凰真火墙,一道血光直指向石生玉的肉身。
这次却是物理攻击!
石生玉识海中的蠪侄萎靡不振,本来微闭着眼,这下突然见了这道血光,大骇,厉声提醒石生玉道:“小心,快快招回你的凤尾针。”
石生玉听了蠪侄的提醒,想要召回如意火凤针,却已经晚了。
但是好在正好这时,乌炎剑已经脱困,石生玉指尖一挥,乌炎剑呼啸着,剑尖正好抵上了这道血光。
顷刻,漆黑的乌炎剑,剑身变得通红,剑身受血光所污,叮当掉在地上。
而这道血光也正好被乌炎剑抵挡了一瞬,就这一瞬却救了石生玉一命!
这一瞬,凤尾针已经召回到了石生玉面前,化为一面凤凰真火的圆罩,正好抵挡住了这道血光。
不料这血光仿佛有灵性一般,如液体流质样,改变了形态,一层层,一圈圈,将石生玉整个人包裹起来,直等着石生玉灵力消耗尽,就整个侵入他的肉身。
石生玉本来就金丹有裂痕,此刻识海中的蠪侄已经昏睡,金黄的金丹也渐变得黯然无光,偶尔还能听得见一阵阵噼啪之声,那是金丹的碎片慢慢在爆裂。
裹住他的凤凰真火,光晕也越来越小,就要贴近了他的身体,他身上的白衣蟒袍也渐渐的被污成了红色。
化血神刃离他的肉身只差一步之遥!
蒙面修士此刻并没有欣喜之意,而是沉稳的说:“坚持到此刻,现在你也确实能够让我佩服了,以前是我小看了你,现在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说完,口诵法决:“定”,却还是言出法随,“定”字诀。
这次定住了石生玉识海中的升腾起来的金丹!
石生玉的法力运转顿时停滞。
他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凤凰真火也渐要熄灭。
他知道自己将要死去,恍惚之间,化凡自觉经也似自动护主般运转起来,慧眼往海中望去,他见了这蒙面的修士眼神十分的熟悉,有一丝的怜悯。
自己仿佛以前见过这眼神一般,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
血刀也不会中途停止。
第一百六十九章:飞翔的翎羽箭()
就在此时,从天际极远处呼啸而来,带着凄厉的风声,风声极低,一只鴒羽箭,顷刻即到眼前,由于飞翔的速度太快,箭尖的空气也扭曲得变形。
后发先至,此箭穿过石生玉身边,激起的风声,激散了那裹罩他的血光,将他头顶的黑发也片片削落,直射那蒙面人的胸口,正是玉符仙子,空手画就的符箓箭。
这蒙面人显然也没有预见到这个场景,但好在他的反应速度也很快,就在符箓箭跃过石生玉头顶之时,他也迅速的召回了化血神刃。
两道光,一道血红,一道雪白,在蜃海上方,并驾齐驱,齐齐向那蒙面人射来,而在这两道光下方,乱石飞溅,激流两分,多是躲避不及的鱼虾,纷纷化为肉泥,溅洒在海面。
最终,化血神刃还是快了一丝,鸰羽箭头正好顶住了血红刀刃中心,贴住了蒙面人的胸口,巨大的冲力,陪随着化血神刃如猛虎般的咆哮,鸰羽箭一寸寸的刺进,蒙面修士,急退,脚后跟在海面上摩擦起一边边雾光,如虚幻空影般,一刹间就消失在石生玉面前。
没有那道裹体的血光,石生玉费力召回了在海面上哀鸣的乌炎剑,再收了如意凤尾针,一下耗尽了全身气力,跃坐在悟道亭,亭顶。
顶尖角,边缘处有一滴微小而饱满鲜红的血滴,顺着微风,慢慢,慢慢滚动到石生玉脚边,突然如热恋的情人般贴了上来。
血珠一贴近石生玉的脚踝,石生玉就和同被麻蜂蛰了一下,惨叫一声,从亭顶跌落在地。
石生玉的脚踝立刻变得血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经脉,一点一点向他的识海侵蚀,他一动而不能动,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元神控制,而识海中的蠪侄也已经昏睡,他圆睁着双眼,只能见着这诡异的血红爬上了他的胸口。
石生玉的脊椎之上,先天梧桐上耸立的碧葵珠,仿佛对着血气万分讨厌般,微微的颤抖着,并且发出来乳白色的光,照在了他体内的血红雾气之上,那团血红见了这微光,也似遇见了死敌一般,互相僵持在石生玉的胸口位置,不上不下。
于是你就会发现石生玉的身体呈现出来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状态,上半身呈乳白色,下半身通红发烫,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下淌着。
天边又跃过来一道剑光,如鹰一般坠下,却是剑道人到了,接着又有一道符光,却是玉符仙子和水月仙子到了,玉符仙子面色惨白,紧跟在剑道人后面,口中念念不停,水月仙子搀扶着她,两人走到了石生玉面前。
这时候天空又飞来了一艘巨大的飞舟,整体漆黑,好像一头巨大的鲸鱼在天空无声的游弋,正是巫山浪遏。
巫山浪遏缓缓地停在了蜃海之上,从飞舟下走下了几个人,有朋真人,风兮长老,朱童子,还有灵犀仙子。
灵犀仙子穿着一声薄薄的白纱,娇嫩的面孔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头发散披着,垂在肩头,微风出来,扬起了裙角,愈发显得身材瘦弱了些。
她一步一步向前,身体因为悲伤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百合花。
她直走到了石生玉面前,摇着石生玉的肩头说:“我爸爸呢,我爸爸呢?”
石生玉呆坐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无奈的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玉符仙子紧紧地跟在灵犀仙子的后面,呆滞着,喃喃的说::“都怪我,都怪我,雉道人的卦也不信,要不是我蛊惑于他,他也不会死,他也不会死。”
灵犀仙子再次紧握着石生玉的手,手心冰凉,眼角的泪,一滴滴的落在了石生玉的手上,伤心的说:“石头,我爸爸,我爸爸已经死了,你知道么,谁杀了他?”
石生玉一惊,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这一团血雾控制住了,一动而不能动。
他握紧了灵犀仙子的手,激动地摇头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掌门只是跟着一个奇怪的人走了,他走的很仓促。”
“石生玉到底,怎么回事?”紧跟着剑道人低声问道。
“我们刚到了济州没有多久,来到了一个叫着归元观的地方,掌门就变得很不安,举止很是奇怪,然后半空中飘来了一束光,然后掌门就和那束光走了。”
石生玉开始叙述着,看着灵犀仙子悲伤的样子,心脏像是被刺扎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灵犀仙子的手更紧了:“一清师伯刚跟着那团黄光走,我就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黑衣人追杀到这里。”
“追杀你的人好像使用的是魔宗的功法。”有朋真人看了看周围打斗的痕迹,说。
“那掌门走之前有没有叮嘱过你什么。”剑道人问道。
“掌门说,他走之后,剑师伯就是火灵宗的掌门,还说把我师父给他算的卦象送给有朋师叔。”
“都是我害了他,他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