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之我心已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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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安安已经打算好了蒙混过关,蹑手蹑脚地夹杂在人群中就往外走——
“安安——”
没听见没听见,加快脚步!
一抬头,那道白色身影已经挡在身前。
不管抬头前是多么的纠结,反正抬起头时,迎上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俊冷脸时,笑得眉眼弯弯,好不巴结:“嗨——我确实也叫安安。”
“我唤的是我太平王府最珍贵的宝贝,我宫九的妹妹,我的安安。”
凤安安的眼眶热热的,要说没有感触,那是骗人的。她家哥哥什么死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不解风情,不会哄人,不会说甜蜜话,除了杀人,还会打劫什么时候会说什么宝贝,珍宝的肉麻话了
蒙混过关果然是行不通的!
凤安安咬了咬唇,扯了个笑脸道:“你说的人,我不认识。”
“我最多不过是避难避到皇宫,皇上,看在我好歹也算误打误撞救了你的份上,我们两清了,我现在马上就走。”说罢,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转身提脚离开。
“你以前住在皇宫的时候,不希望人找到,就喜欢窝在南书房,因为先皇不喜欢去那,别人又没胆去那。”
“你每晚睡觉前都会点香,那是你独门秘制的香料。”
“前天你去御膳房拿了崔御厨的紫山药酥,菊花酥,芸豆凉糕,这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唯独没有拿糯米糍,因为你最不喜欢吃的甜食就是糯米糍,你说黏在牙齿上的感觉很不好。”
“不管吃什么东西,你都习惯用勺子就连吃苹果,都喜欢用勺子剜着吃苹果泥。”
凤安安的脚下一顿,他每说一句,她就发现自己的破绽多上一分。
“还用我继续说下去么?”宫九平淡无波的声音继续道,“昨晚你偷偷去了凤阳阁,你以前居住的房间,首饰盒里的珍珠玛瑙,你什么都没拿,唯独在暗格里拿出了一块翡翠玉扣,虽然通透性不错,但是比起首饰盒里其他价值连城的东西,那块平安扣很不起眼。”
“那是我在你10岁那年求的你,走了之后,我在王府里把所有的平安扣都收起来了,唯有十岁那年我送给你的,没有踪影,原来你放在了皇宫。”
宫九的声音有些低沉,尽管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从不稳的气息中可以察觉一二:“从娘亲死后,你的每一年生日,不管我在哪里,都会在生日前给你捎回一块平安扣,我希望你像你的小名安安一样,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在我眼皮底下长大”
“我私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可爱的性子,你明明胆小如鼠,还偏偏喜欢惹祸,每次惹完祸,总会顶着一张无辜的脸,吸一吸鼻子,笑得眉眼弯弯,晃着我的手臂讨好巴结。”(喂,喂,妹控,“可爱”不是这么用的?))
“所以,每次看到你这样,我就已经开始头疼了可是,现在,你连让我头疼的机会都没有了。”
凤安安背着身子,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真是讨厌死了,明明是面瘫一样的人,惜字如金的,如今非要说那么煽情的话,真是腻味死人了,哥哥什么的,果然是最肉麻的。
“安安我叫的是我宫九的妹妹,我的安安。”
凤安安闭了闭眼睛:就算让你认回我,又怎么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也许是一个月后,也许是一年后难道要让哥哥你再尝一次失去至亲的痛苦么?
南书房大殿里仿佛针落有声,宫九在等,凤安安难以抉择。
“咳”朱则衍有些坐不住了,“安安,你觉得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宫九会认你么?他怎么没认别人,就认准你了?别忘了,毕竟是一个“死了”三年的人,我们就算再想念,也不至于乱认。”
“实话告诉你吧,五日之前申时左右,朕一进入南书房,就发现不对劲,朕本来以为是刺客,可是却迟迟不动手。之后朕故意卖了个关子离开,之后又折回内殿,朕闻到内殿熟悉的熏香,本想晃醒你,一问究竟的,没想到遇上了有同样疑问而私自进宫的宫九。”
“你这几日一举一动,都在朕和宫九的监视之下,你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包括你经常做的小动作,小习惯朕私以为,有些事是模仿不来的。就算你承认或者不承认,其实并无多大关系,不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安安跟我回家吧。”
凤安安低垂着眸,一咬牙,狠狠道:“对不起,我不是太平王府的玉屏郡主。”说罢,飞身一跃,离开了大殿。
朱则衍看着皱眉的宫九,目光落在她刚才站着的地方,那里有一滩小小的水渍:“那丫头还真倔。”
“不要着急,慢慢来。她承认与否,影响你的判断么?”
宫九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
宫九沉默了起来,没有作声。
“对了,那个同意让西门吹雪和独孤一鹤决战一事,刚才可是说好了,赢的赌注得分朕一半。”朱则衍笑眯眯道。
宫九满头黑线:“皇上,抄个独孤一鹤和南王府,就够你数的了。”
“你知道的,朕的国库一直不丰盈。”
宫九彻底无语,先皇扫朱富贵,你扫独孤一鹤,拿着快要逸出来的国库说事,总干些不劳而获的事,说不是亲生父子都没人信。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揭开各路关系,不着急,不着急的
第97章 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篇()
21 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篇
凤安安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一路畅通无阻地跑了出去;跑出了宫门发现不远处背对着她;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愣了愣,从身形看,应该不是哥哥。
凤安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本打算从他身边走过。
“站住。”
胳膊被人一手握住;凤安安看着手上多出来的手掌;眨了眨眼;有些莫名其妙。
“不认识我的人,总该认识我的剑吧。”叶孤城抬起右手;手握着古剑。
剑?什么剑?总不会是贱人的贱吧?!
凤安安几世加起来;坏事做得实在太多,以至于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等他抬起手时,借着月圆之夜皎洁的月光,才看仔细了他手上的东西。
缩了缩脖子,这下知道怕了。
这人光着身子躲在屏风后就已经够厉害了,这会儿穿上了衣服,没有了顾忌,还手持利剑,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啊?凤安安纠结。
眨眼的功夫,凤安安的脑袋里乱qi八糟的东西已经全部拿出来溜了一圈再次回笼了。
再抬头时,瞪大一双无辜的眼,微张着小嘴,一脸白痴样:“剑?什么剑?你看我这么柔弱,怎么可能会武功?”
叶孤城胸闷了,这人是当他是白痴,还是当自己是白痴:“你刚才打开独孤一鹤那一剑可不是这么说的。”
“额你看到了?”凤安安无语,看到了也不早说!害的她酝酿了半天的感情来装无辜,简直浪费了她的感情。
叶孤城相信,只要他一点头,眼前这小丫头不定又想出什么天马行空的解释来。
凤安安纠结了老半天,才开始自圆其说起来:“这位大侠,其实,我是没有武功的。那块桂花糕什么的,真是没拿稳,谁知道当巧不巧正好就掉在了他的剑锋上后面那句话,也是吓唬他的”
总算找回主心骨了,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凤安安单手撑着腰,风情万种(是这个词没错吧自行想象)地扭了扭小蛮腰:“你看我,腰肢柔软但是无力。”
叶孤城轻咳了一声撇过头去。
小姑娘不依不饶,又伸出一只手掌偏偏递到他眼前:“手上也没有练剑的老茧吧?”
城主不看。
凤安安有些着急,怎么能不看呢?这可都是强有力的证据!
于是,小手又往他身前凑了凑:“不信你摸摸我的脉象,虚弱得很,怎么可能会武功,剑不剑的,菜刀水果刀我倒是拿过,刀剑无眼也听私塾的先生说过,不过,剑什么的”土包子妹子来了,“我眼皮子浅,还没机会见识呢。”
话音刚落,还故作惊讶地捏着大拇指和食指,非常矫情地捏起他的剑鞘,目带崇拜,声音激昂道:“呀大侠,好漂亮的剑!”
叶孤城眼抽了!这是剑鞘!你还能装得再无辜一点么?!
绕老绕去,被眼前的小丫头绕得直犯头晕。
甩手,直接把剑藏在身后了,他要是不这么做,估计那丫头还得在剑和剑鞘傻傻分不清楚上做足了功夫。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个会武功的?”
“那你要是找不会武功的,那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唬谁呢,凤安安朝天翻了个白眼。
呐她刚才是不是又把心里想的话,冷不丁地说出口了?!
这该死的自言自语的毛病!自从离开师父之后,越发严重了,她已经寂寞到这地步了?!
凤安安骨碌着眼珠子,瞅瞅一脸精明样的眼前人,实在不好糊弄!
“七日之前子时,你在哪里?”叶孤城面无表情地问道。
“睡觉。”
“你可曾去过南王府?”
“没有。”赶紧摇头。
两人对话,矛盾四出,偏偏还能问得下去,答得出来。
“你可曾进过一间房间,房间里有人在洗澡。”叶孤城稍稍停顿了下,脸颊上有可疑的红云,“你是否拿走了我的佩剑?”
区别于叶孤城一脸冰冷的模样,凤安安一惊一乍地打着哈哈:“咦?原来你喜欢半夜洗澡啊,我只喜欢半夜睡觉的,我们俩爱好不一样呢。”
“呵呵你怎么不早说是找偷看你洗澡的采花贼啊?抓贼的事,人人有责!”凤安安总算得空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了——挺拔如松的身影,修眉俊目,相貌清俊。
“你这样的长相确实得小心了。”凤安安点点头表示认同。
叶孤城的脸有些发烫,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敢肯定,那晚上的人一定是你,我认得你的声音。”
凤安安转身捂住自己的嘴,这都说了半天了,他大爷的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她能收回刚才所说的一大段废话么?你都认准我的声音了,我还说什么说?
凤安安转过头,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有个不好的习惯,半夜睡着了喜欢梦游”
“我想,可能大概也许会不会是我梦游的时候,不小心——”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完,凤安安赶紧伸出一只手道,“别激动,别激动,我当时是睡着了的!要不然也不会梦游!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的。”
对于一个好的剑客而言,耐心是必不可少的,他叶孤城作为站在巅峰处的人,自认耐心也是极好了的,但是为什么遇见这位,每每都想抓狂!
如果这位真的是太平王府的玉屏郡主联想那位不苟言笑的太平王世子,反差太大了,他们之间,究竟谁是抱养的?
怎么不说话了?算了算了,还是脚底抹油,赶紧走吧。
“唔你放手!你放手!”走是走不成了,手臂上力道不但没松开,反而还重了几分,话说,这人到底想怎么样?你的剑不是已经回来了么?你抓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杀人泄愤?!
凤安安的耐心也告罄了,没瞧见她说的嘴都干了么?这人油盐不进!
转身之际,两指扣在他的手腕处,本想用天山折梅手迫使他松手的,谁知她还没使上力呢,那高大的身影往她方向压了过来,避闪不及,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身形之下。
为了稳住身子不至于跌坐在地上,她连带着被生生地给逼退了好几步。
凤安安怒了!我那次怎么说都是假偷窥,你这次是真调戏!你的脑袋蹭哪呢?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一把将人推开,谁知根本没用多少力道呢,结果竟然把人推得摔了出去,歪着脑袋跌坐在墙角。
那声响——凤安安闭了闭眼,这家伙明明很厉害的,刚才她想挣脱开他的禁锢都无能,现下哪有这么弱不禁风的?装的吧?
但是看着他跌坐在不远处无声无息的模样,凤安安又担心了,摊开双手看了眼掌心,完了完了这次不会又不小心用力过度,把人给打死了吧?这人刚刚还好好的呢,她什么时候连带推个人都能把人推那么远了?!
凤安安拧着眉头,犹犹豫豫地走上前查看,近身之后,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看得出他是尽力在掩饰那股味道,但是凤安安好歹也是师承赛华佗的,虽然是半吊子,不过要是这点都分辨不出来,也不用自诩“专业讨好师父十五年”了。
凤安安皱了皱眉——这人中毒了。
趁着他中毒,赶紧走吧,这是凤安安第一时间的想法,想到就做到,凤安安还真是站起身,转身就走。
莫要多管闲事,就算他死了,也和你无关,人也不是你杀的,谁知道他怎么中毒的这世上需要你医治的人那么多,哪能一个个都照顾的了凤安安每往前多走一步,就给自己找一个不回头的理由。
直到走出去十步左右,停住了脚步,狠跺了一下脚,自言自语道:“好吧,好吧,我救,你就别折腾我了,你没瞧见,我都同手同脚走路了!”凤安安转身,气急败坏地走到他跟前,动作绝对和她绝色的容颜不相搭的——握住那人的胳膊,使力,一举将人扛在了肩上。
“你够了啊!我那么柔弱的身子,你让我扛一个大男人?”凤安安嘀咕道。
身体里那个人又不出声了。
确切来说,是自从被凤安安占据了身体,便没有过激反应的沙曼。在她刚才转身离开,见死不救的时候,沙曼竟然以强大的意念传达给她讯息,威胁她若是不救那个男人,便强行收回身体自主权。
如果两股实力相当的意识同时强占一具身体的话,凤安安想起了七夜的话,最终结果只会是玉石俱焚。
她没想过会在这里逗留很久,早晚她一定是会把身体还给沙曼的,这点沙曼也很清楚,她们俩是共通的,所以沙曼并没有过多强求,但是今晚是她第一次正式现身,却是为了让她救眼前的这个男人。
诡异的月夜下,粉衣女子扛着和她身形极为不符的白衣男子施展轻功,游走在京城各家屋顶上。
“喂,你是不是看上他了?”凤安安撇了撇嘴道。
感受到内心一丝激荡之后,凤安安笑得贼兮兮的:“其实,那次偷窥美男洗澡事件,是不是也是你觊觎他的美色,想偷看他洗澡,所以支配了这具身体的行动?所以说,我才是最无辜的,是替你背黑锅了。”
身体里那道清冷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了:“凤安安,你还能再无赖一点么?”
“你没听到我哥刚才说什么了吗?他说这不叫无赖,这叫可爱。在他眼里,再没有比我更可爱的性子了。”凤安安得意洋洋,小尾巴就快翘到天上去了。(果然,九哥哥,你的“可爱”不能乱入的!)
第98章 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篇()
22 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篇
叶孤城睁开眼;这一觉他睡得不甚安稳。
反复做着梦,回忆了自己的前半生;他没有朋友,因为他性子孤傲,不易靠近;也没有亲眷,因为他是前朝后裔。
他毕生都在独自追求“剑术之道”;他的世界是孤独寂寞的。自从练成天外飞仙之后,再难突破,直到他发现,突破之道其实在于“入世”。
他便答应了之前对于他有庇护之恩的南王府“入世”。
事实上;远非他想得那般简单。
他参与了南王世子的谋反策划,但是计划改不上变化,中途他的佩剑被偷了!
他坚持不愿意用其他宝剑来替代,南王世子也只得作罢,为保证计划万无一失,最终找了个借口放弃了他,而选择了独孤一鹤。
但是他没想到他对“剑”的忠诚却让南王世子以为是他在谋逆大罪面前胆怯了。为防事情败露,又怕一招杀不死他,留下后患,竟然制造了误会,借唐门之手来对付他,从唐天仪莫名其妙地一口咬定说他调戏了他家娘子,誓找他拼命开始,他就掉进了一个陷阱,就算这次没有中毒,也会有下次计划,人心最是难测。
想起唐门,便想到了那霸道的毒,叶孤城下意识地去触摸伤口,才发现伤口处没有了恶臭,一片清清凉凉的感觉。
他手捂着伤口微微抬头,迎着阳光,看到那人坐在窗前,单手轻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一树梨花出神。
正值初春的时候,正是梨花盛开的时候,清冷而洁白的梨花,纤尘不染,衬着窗前那冷若冰霜的粉衣少女越发风姿出尘,她长长的羽睫下,深幽的眼眸,安静地望着窗外,没有焦距,漫无目的。
叶孤城突然有种强烈的想法,她本就该是这样的,清清冷冷,明丽而沉静,给人虚无飘渺的感觉。
叶孤城看得出神,恰巧窗前的人清幽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到他在看她,微微一愣,脸颊微微发烫,眼底有了些温度。
“你醒了,她说你要是醒了,让我叫你把汤药喝了,你身上的毒已经清干净了,不过还是需要喝些汤药巩固一下的。”沙曼款款地站起身,伸手试了试桌上瓷碗的温度,表情有些苦恼,“好像已经凉了,你再等等,我去重新温一下。”
“不用。”叶孤城已经坐起了身,走到跟前,端起那碗。
“你不怕我下毒么?”沙曼看着他问。
“如果你想我死,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叶孤城就要饮下,被人拦住了。
“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说罢,还是从他手中把盛了药汁的碗夺了过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孤城有些困惑,总觉得眼前的人和昨晚上他遇见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虽然相貌是相同的,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许久未出现的七夜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睨了眼同样悬在半空一脸满不在乎的凤安安的灵魂,这丫头蠢笨一点也就算了,爱惹祸他也认了,偏偏这种丢三落四,爱惹麻烦的人主意还特别的正。
这不,他才离开几天功夫?又惹祸了。
“按理说,就算沙曼的意志特别坚定,也没能力将你从她身体里赶出来吧?”
“谁说是她赶我出来的?是我主动退出来的。”凤安安瞪了他一眼道,“我撒了个谎,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