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8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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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反对!”
邵寒二话不说,伸手在她的屁股上又打了两下。
不痛,但是很羞人。
要是不答应,他恐怕还要打下去。。。。。。于是,在邵寒的“淫/威”下,做错事的章秀青只得答应了这条“丧权辱国”的条约。
第84章 当众抢劫()
看着趴在床上扭来扭去、挣扎得满脸通红的章秀青,邵寒有一种想要犯罪的冲动,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厉害,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忍了又忍,才勉强抑制住心里的那股冲动,他怕再呆下去会被章秀青察觉,一阵风一般地冲出房间,在走廓里站了一会,直到心跳平缓,这才走到隔壁。
听到开门声,沈健华等人全都转过头来,除了张小森傻乎乎地没搞明白状况,其他人全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李红妹甚至还跟他开玩笑:“看样子我们很快就能喝到喜酒了,说不定用不了多久,还能吃到喜蛋。。。。。。”
除了张小森依旧摸不着头脑,其他人全都哈哈大笑。
邵寒红着脸说道:“秀青只有十八岁,还早呢。。。。。。”
“哟,邵寒着急了!”李红妹笑着说道,又引来一片笑声。
邵寒满脸通红,侧过头干咳了几声后,开始说正经事:“。。。。。。我们有麻烦了,还记得谢家五连襟吗?我们被他们盯上了。。。。。。”
李红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笑嘻嘻地问道:“他们盯着我们干什么?想劫财?”
邵寒点了点头:“刚才我和秀青出去吃早饭,谢明非的大姐夫和三姐夫跟了我们一路。吃好后回来,我特意留心了一下,发现他的另外三个姐夫全部在招待所附近,看他们的样子,多半想要抢劫。”
沈健华的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今天早上的雨特别大,林阿七和吴志荣自告奋勇出去买早餐,他陪着家子婆呆在招待所,并没有出门,否则兴许早就发现了端倪。
李红妹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俗话说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谢家五连襟敢打他们的主意,手上只怕有几分本事,他们能顺利离开河北吗?
林阿七和吴志荣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而郁非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邵寒一眼,直觉这件事情没有这样简单。首先去山里收购皮毛的贩子不止他们这一批,谢家五连襟为何独独盯上他们?其次,抢劫比偷东西罪重,歹徒的思维一般都是能偷则偷,不能偷再抢,邵寒为什么这么肯定谢家五连襟会放弃偷钱的想法,直接动手抢劫?
邵寒知道那五千块钱的事情迟早要爆出来,他不想沈健华等人责怪章秀青,便将自己打算开个皮革厂,刚才和章秀青出门领了五千块钱,打算再买一些皮子运回j县的事情粗粗地讲了一遍。
沈健华夫妻俩和林阿七、吴志荣向来相信邵寒,并未起疑。
郁非并未全信,但他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张小森初生牛犊不怕虎,把指关节捏得嘎嘣响,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饭量惊人,一个可以顶五个章秀青,以前在家里多吃几口就要挨亲生父母的打骂,动不动就骂他“饿死鬼投胎”,现在跟着邵寒等人,敞开肚子吃也没人说他半句不好,心里头却已经把邵寒当成了衣食父母,巴不得有机会证明自己不是一头只知道吃吃喝喝的蠢猪。
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咳咳,通俗点来说就是坐过牢的),沈健华很快就冷静下来,目光锐利如刀,问邵寒:“你准备怎么办?是等他们来抢,我们再反抗,还是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
邵寒并不怕事,但他并不想打破沈健华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平静生活,便说道:“对面客房里住了几个渐江人,我刚才看到他们在整理行李,准备退房离开这里,我们跟他们一起走。”
这是要不战而逃?沈健华刚想提出反对意见,话到嘴边,猛然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李红妹,不再跟人动手打架:“。。。。。。那、那我们马上收拾东西。”
邵寒点了点头。
大家同住一家招待所,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一见如故的事情,但彼此之间也混了个脸熟,几个渐江人并没有起疑,只当是凑巧,其中一名肤色较白,年龄大约三十来岁,长着一张容长脸,模样看上去非常精明的男子甚至还过来套话,问他们是不是准备回家。
邵寒先前在走廊里平复心情,不经意间听到这几个渐江人说要去上海,连忙抢在众人之前开口:“不,我们准备去上海。”说完顺口反问:“你们去哪里?”
那名套话的渐江人正在犹豫要不要说真话,站在他身边的一名个子较矮的男子冲口而出:“哟,巧了,我们也去上海,正好同路。”
那名套话的男子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蠢猪,脸上却堆起了笑容,继续套话:“你们是去上海旅游吗?”
邵寒摇了摇头:“没那个闲钱,也没那份闲心。。。。。。”
“我看你们这些天一直在收购皮子和棉花,是不是打算将这些东西贩到上海,卖个好价钱?”
邵寒点了点头,一副不太想说的模样:“我们打算去买些机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对象不喜欢我天南海北地跑,所以我打算回老家开服装厂。。。。。。”
真的假的?章秀青心里虽然怀疑邵寒在忽悠这几个渐江人,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娇羞神情。
这几名渐江人果然信以为真,脸上全都露出了笑容。
这时候的市场还是供小于求的市场,同行不一定是冤家,反倒可能是朋友。
那名套话的男子上前跟邵寒握手,并作自我介绍:“我叫颜青松,渐江温州人。。。。。。”
邵寒背着章秀青新买的人造革斜挎包,伸手相握:“我叫邵寒,江苏s市人。。。。。。”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走出招待所,结伴赶往汽车站。
邵寒以为谢家五连襟看到他们的队伍这么壮大,应该会打消主意,放他们离开,哪里知道他们刚走出一条街,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一对年约三十多岁、衣着光鲜的男女忽然从他们身后追了上来,指着邵寒的背影放声大喊:“抓小偷。。。。。。”
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女子放声大哭:“求求你们帮帮忙,帮我拦住他,他偷了我们的钱。。。。。。”
男子气得双眼通红,急冲冲地冲到邵寒面前,然后猛地倒退三步,脸上露出一副“很想上前将钱抢回来,但对方人多势众,要是冲上去肯定会吃亏”的模样,嘴里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偷了我们的钱,还想溜?这下看你还能溜到哪里去。。。。。。”
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追了邵寒几条街。
几名渐江人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心里都不怎么相信邵寒会偷钱,但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决定纯看热闹、两不相帮。
邵寒顿住脚步,往人群里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了谢家五连襟,心里猜测这戏码必定跟这五人脱不了关系,对沈健华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夫妻,目露凶光:“我没有偷你们的钱,也不认识你们,识相点就给我滚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女子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抚着脸嚎啕大哭:“你说没偷就没偷,只要你把那个包包还给我们,我们马上就走人。。。。。。”
男子不敢接触邵寒的目光,转过头来,看向周围看热闹的人,借机挑起他们的怒火:“我们夫妻俩都没有工作,听说辛集一带许多人靠贩卖皮毛赚钱,我们便把家里的房子抵押给银行,贷了五千块钱,打算做本金。半个小时前,我们从招待所里出来,打算雇一辆牛车乡下收购皮子,结果刚走出招待所大门,那只装钱的包包就被这个小混蛋给偷走了。。。。。。这可怎么办?要是还不出银行贷款,家里的房子就要抵给银行。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没了房子,只能睡马路了,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尽管沈健华一再叫喊邵寒一直跟他们在一起,没有偷这对夫妻的钱,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派出所,可是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依旧信以为真,自发地组织起来,拦住了邵寒等一帮人。
然后,谢家五连襟作为“正义的化身”,公然抢包。
为了在闹事抢劫,他们绞尽脑汁,不仅事先找了一对男女来蒙骗大家,还想好了如何善后,即便将来警察找上门,他们最多承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打死不承认打劫。量那些警察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件事情是他们做的。
沈健华等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于是,十多个人在街头上大打出手。
章秀青生怕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加入战团,立刻示弱,请求周围的群众帮忙报警,说这些人是一伙的,许多人看到她这副不怕事情闹大、只怕警察不来的模样,全都犹豫不定起来。
谢家五连襟计划得很周详,想得也很美,只是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邵寒和沈健华的战斗力,漏估了张小森的臂力,不仅没能在最短时间内抢到包包,反而还被邵寒等人打得毫无还手能力。
原本想要上前帮忙的谢明非立刻退回到先前藏身的地方,一目不瞬地看着章秀青,泪流满面。
几名热血冲动的青年先入为主,想要上前帮助谢家五连襟,章秀青立刻扯着噪子大叫:“警察来了。。。。。。”
毕竟作贼心虚,谢家五连襟可不想钱没到手,反而进了监狱,慌不迭想逃,却哪里逃得掉。邵寒一个招堂腿,撂倒一人;沈健华一个肘击,打倒一人;吴志荣一个飞扑,扑倒一人;林阿七和郁非联手,擒住一人;剩下两人被张小森抓住,头对头撞昏。
那名女子见势不妙,转身想逃,被李红妹一把抓住头发,这人也真剽悍,伸手反抓李红妹的头发,章秀青上前帮忙,两人合力,将她制服。
打斗结束,警察才姗姗来迟。
章秀青等人嫌他们来得太晚,却不知邵寒在临出门前,在招待所边上找了一名乞讨的小孩,给了他十块钱,要他等会跟在他们一行人后面,一旦发现有人找他们麻烦,立刻冲去派出所报警,要不然这些警察根本不可能在十五分钟之内赶到。
相关人等全部被带到派出所,那对夫妻在街头口口声声说邵寒偷了他们五千块钱,到了派出所却一声不吭。邵寒等人自然不会放过这对夫妻,将经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民警自然不会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询问了好几名证人,证明邵寒所言非虚,并很快查明包里那五千块钱的来历。
谢家五连襟按照事先的约定,一口咬定他们不认识那对夫妻,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奈何那对夫妻俩不经扛,负责审问的民警稍微吓唬几句,他们就将谢家五连襟怎么收买他们的经过,一五一十全都招了出来。
等待谢家五连襟的是法律的严惩。
一行人从派出所出来,已是傍晚时分,他们没敢停留,包了一辆车赶往辛集。
章秀青坐在靠窗的位置,无意中回头,看到了躲躲闪闪的谢明非。
第85章 病得不轻()
雨一时大一时小,总也不停,让人心情烦躁至极,忍不住想要咒骂这破天气。风一阵劲一阵疾,吹得道路两旁的树木如同狂魔一般乱舞,树叶萧萧而下。谢明非撑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躲在灯柱后面,近乎贪婪地看着坐在车窗边的章秀青,一颗心有如刀绞一般疼痛。
自从收到那封“穷山恶水出刁民”的信,他总是做同一个梦,在梦里,他苦苦追了章秀青五年,终于将她打动,还和他结了婚。婚礼十分低调,老家那边只有大姐和四姐两家人赶过来参加,而章秀青那边,不知道是她的父母没有接到信还是有别的原因,既没回信,也没来人。
等到婚宴结束,章秀青哭了好久。
婚后的生活很甜蜜,然而好景不长,胡山梅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他的下落,带着那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找了过来。他被她缠得几乎要发疯,只得写信给几个姐姐求助,可是就在她们赶到c市那一天,胡山梅察觉出不妙(如今想来,应该是他的姐夫通风报信),在小区门口堵住章秀青,自称是他的母亲,老伴已死,五个女儿全都嫁了出去,大儿子常年在外打工,剩下他们孤儿寡母在家,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只得带着小儿前来投奔他们。
章秀青从未见过他母亲,只听说体弱多病,身体不怎么好。
而胡山梅的长相原本就比同龄人苍老,这些年天南海北地跑,折腾来折腾去,更是苍老得厉害,明明只有四十多岁,看上去就跟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似的,脸色腊黄,额头眼角布满了皱纹,头发白了一大半,不知内情的人根本就猜不出她的真实年龄。更何况,那孩子跟他长得非常相像,活脱脱一个翻版的谢明非,(当然,这句话不是他本人说的,而是小区门卫说的。)身高也跟他差不多,只是满脸的菜色,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就跟个乞丐似的。
胡山梅说他们母子俩第一次坐火车,结果钱包被小偷给偷走了,身无分文,差点饿死在半路上,无奈之下,只能一路乞讨到了c市。
胡山梅还说她临出门前,让谢明非的大姐给他寄过信,在信上说过要来c市投奔他们的事……。
章秀青见她说得煞有其事,虽然有些奇怪,谢明非为什么只字未提此事,却已经信了几分:“我怎么从来没听谢明非说过他有个弟弟?”
“大约是怕你知道了心里不高兴吧!”胡山梅笑得一脸苦涩,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成非一出生就跟正常人不一样,希望你不要跟别人一样嫌弃他……来,成非,这是你嫂子,还不快过来叫人……”
胡山梅说的是谢成非一出生,就被亲生父亲嫌弃,有爹等于没爹。可是听在章秀青等人的耳朵里,全都理解成了谢成非的脑子有问题。
事实上,谢成非的脑子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不识字,在陌生人面前很少说话而已。
谁能想到,出生在七十年代末的谢成非会是个文盲。
要知道,他虽然不喜欢胡山梅,可是谢成非不管怎么说也是他儿子,无论如何他都会承担起这个责任来,但胡山梅却无论如何不允许他插手,除非他能答应她的条件——扯证结婚:“。。。。。。你想送他去上学,行啊,只要你跟我结婚,你想怎样就怎样。。。。。。怎么?不同意,那也行,我的儿子我作主,我想让他怎样就怎样,你就别管了。。。。。。”
他无法答应她的要求,选择了逃避。
他以为自己的余生都将在东躲西藏中度过,没成想,会在c市遇到章秀青。他以为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却偏偏发生了。
他想要幸福,也想要给她幸福。
对于过去,他选择了遗忘,可是这种偷来的幸福到底不长久,胡山梅阴魂不散,又带着孩子找了过来。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谢成非却像个没有断奶的孩子,畏手畏脚地躲在母亲身后,怯生生地开口叫“嫂子”,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那可怜的样子,很容易就激起了章秀青的同情心。更何况,小区门口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章秀青跟他确认无误后,便将不远千里而来的“婆婆”和“小叔”迎进了家门。
可怜章秀青至死都不知道这两个人跟他的真正关系,不仅安排他们母子两个住了下来,还将谢成非送去脱盲培训班学习,学成之后,又送去技校学习一技之长。平时更是嘘寒问暖,生怕“婆婆”指责她亏待“小叔”,从而影响夫妻感情。
他愧疚万分,为求心安,开始加倍对她好,哪怕得了妻管严的绰号也毫不在乎。
胡山梅整天在眼前晃荡,他寝食难安,想了无数法子想要将她赶走,可是这个女人向他苦苦哀求,求他给他们母子俩一口饭吃,保证不会破坏他和章秀青的感情。被他逼急了,就出言威胁,说要把谢成非的事情告诉章秀青。
他害怕了,退缩了。无数次午夜梦回,醒过来冷汗淋漓,他想对章秀青和盘托出,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实在太爱章秀青了,因为深爱,所以卑微。婚前,他不敢跟章秀青讲自己的过去,更不敢告诉她自己还有个儿子;婚后,他越发患得患失,生怕章秀青知道真相后会跟他离婚,从而选择了继续隐瞒。
然而,一念错,步步错,他的隐瞒为将来埋下了隐患。
胡山梅到了c市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他的茶杯里下药,让他这辈子除了谢成非,再也不可能有其他子女。这件事直到章秀青死后才爆出来,可笑他当年竟然从未起疑心。
尽管谢成非到了c市后改头换面,与过去简直判若两人,可他始终没有走出自卑的阴影,前后谈了好几个女朋女,全部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告吹。
在大城市里,年满三十岁还没有结婚的很正常,胡山梅却急坏了,总觉得是没有房子才讨不到老婆,可是c市的房价那么高,即便将他们母子俩卖了也不够买一个车位,她的眼睛渐渐地盯上了章秀青那套价值三百多万的跃层……
她背着他,偷偷联系他的五个姐夫,让他们提前埋伏在山上,生生打断了他的腿,还将他送回老家关了起来,并对章秀青谎称他已死,还捏造了一段遗言。
他知道不妙,不等腿伤养好,就从家里偷跑出来,赶回c市,不料却迟了一步。章秀青已经抑郁而死,而那套房子也如愿以偿地落入了那个恶毒的女人手中。。。。。。
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醒来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里。为了找到答案,他将母亲送回老家,特意去了一敞c市,看着那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他想起了更多的前尘往事,那点点滴滴,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也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鬼使神差,他比章秀青晚一天赶回河北b县,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桥洞下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步行到镇中心去吃早饭,无意中发现了身材高大的大姐夫和弯腰曲背的三姐夫,鬼鬼祟祟地盯着一对牵手而行的青年男女,赫然就是邵寒和章秀青。
他热泪盈眶,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尾随在大姐夫的身后,随后,在招待所边上,他发现了二姐夫、四姐夫和五姐夫。
前世他和章秀青结婚,大姐和四姐两家人